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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现言 > 蓝星:锤子砸神坛,镰刀斩神经 > 第274章 回忆·求平安

淮苏的视线没有聚焦,在下意识重复擀面皮的动作,视野早就飘远了。

在争执,吵什么呢,说的太快了,口语看不清……他一直觉得自己的【上帝之眼】不能听别人说话是个大缺点,什么时候能进化一下,哎呀好烦啊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想要黔儿的读心术。

云卿贵忽然抬起头震惊地看着他,淮苏在【上帝之眼】里注意到他的动作,也抬起了头,二人对视,云卿贵用唇语说,你在干什么?

淮苏移开视线:能干什么,当然是偷看秘密了。

云卿贵无奈一笑,轻轻摇摇头。

“浙哥,苏哥和贵哥讲小秘密。”淮金陵眼神好得很,凑到江昼浙耳边悄悄说。

江昼浙看了一眼在他怀里做窝的幼崽,宁儿眨巴眨巴眼睛看他,大眼睛满是无辜,又满是坏主意,意味明显:我也想听,哥哥你去问。

“玩你的。”江昼浙按住他的脑壳,“等你长大了再说。”

淮金陵鼓起腮。

江昼浙戳了戳他的脸,软软的,手感很好。

外面,沈辽买鞭炮和烟花回来了,没进门前还用车子伪装一下,进了门之后装都不装了,金属元素控和木元素控托举着箱子往屋里走,那么大一堆,好几箱呢。

迟钟看见的时候,下意识想说,要爱护环境别点炮,转念一想,不对啊阿衍现在管不了我,他rua了一把怀里幼崽的脑袋,大手一挥,“放,现在就放。”

他问沈辽,“东北菜系会几个?”

沈辽拍拍胸口,“放心哥,知道你想吃,我都学了!也早就在山里抓好了,后山养着呢,今晚就炖!”

迟钟又rua了一下鹤衍的脑袋当心理安慰,“那我要多吃点。”

以后就吃不到了。

秦杉时真觉得迟钟这种状态的自我调节能力是真强,他可以做到上一秒对清恨之入骨,下一秒看见他的时候又笑脸相迎乖巧无比,漠视自己抚养长大的神明去死,利用任何人都不会手软,他的棋盘有多大,谁又是棋子……

喜怒无常者是疯子,他才是暴君。

如果鹤悯没有降生,他会从家里人中选一个推出去吗?

或许这就是迟钟不告诉他的原因,秦杉时无法再用以前的目光去看他,他感觉他们或许从今往后不是家人了,而是君臣。

“小秦。”迟钟把鹤衍塞给他,“我去后院宰猪了。”

当然除了猪还有其他以后吃不到的动物,迟钟兴致勃勃地去了。

林浮闽能与万物沟通,但是常言道植物也有生命,她难道还能绝食吗?生物链就是这样的,只要君子远庖厨,她不亲自杀就行了。

关了神力,等肉切好了,林浮闽还要亲自下厨炒两个菜。

秦杉时抱着鹤衍胡思乱想,在院子里看楚湘带着淮金陵和左古陇玩炮竹烟花,巨大的声响并没有吓到幼崽,而是很高兴地拍手,并且蠢蠢欲动自己也想玩。

没一会,燕察年一边擦手一边往外跑,“湘儿,宁儿,给我点我也要玩。”

虽然楚湘实际年龄要比家里许多人都大,但是他长得太小了,导致谁都喊湘儿,连淮金陵都倒反天罡地喊“湘儿”,楚湘也不恼,他一句“湘儿”自己一句“宁儿”叫得不亦乐乎,以至于左古陇都开始茫然,他是不是名字就叫湘儿,便也跟着喊。

他们来回跑动,一个不小心,被点燃的冲天炮忽然倒了。

屋子里的淮苏瞬间起身,“宁儿!”

秦杉时还在走神,左古陇看见了但是他张嘴喊不出声,奋力往前奔跑想要推开淮金陵,可是,来不及了……

“砰!”

空间漩涡在淮金陵身前绽放,快到令人震惊,冲天炮穿过空间门,不知去向。

紧接着,又一声巨响,在后院炸开。

“卧槽!”楚雾第一次当着迟钟的面骂脏话,“敌袭?!鹤悯把什么扔过来了!他要干什么?!”

沈辽挥了挥烟尘,看着这头熊脑袋上焦黑的毛和不远处掉落的冲天炮残骸,岭桂溪刚用藤蔓固定了四肢,迟钟正准备上去砍一刀呢,骤然的爆炸把他们四个都炸懵了。

淮苏冲出屋子,把不明所以的淮金陵提起来,张嘴就是骂,“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不许玩了,全部没收!给我回屋去!”

淮金陵没有被鞭炮吓到,被淮苏的怒吼吓哭了,吓得哇哇哭,“姐姐!浙哥,呜呜哇哇哇我讨厌你,哇哇哇哇啊啊啊啊——”

江昼浙紧追其后出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他连忙把淮金陵解救出来,“苏哥,你干嘛吼孩子啊,有事好好说。”

“刚才要不是鹤悯,那鞭炮就炸他身上了!”淮苏又气又急,吓得心脏都快停了,“你还有脸哭!”

淮金陵哭得更大声了,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紧紧抱着江昼浙的脖子不放手。

江昼浙打着圆场,拍拍淮金陵的后背顺毛,也安慰淮苏,“好了,好了,我们回屋去,不玩了宁儿,不玩了,你也别吼孩子了,大过年的,消消气消消气。”

楚湘和燕察年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站在原地,也不敢动,怕被淮苏骂。

淮安晚和楚章把剩下他们三个招呼进去,收拾了院子里的残渣,秦杉时也抱着鹤衍回屋。

鹤悯本来是靠着门口看他们玩,心里想着迟钟和秦杉时的事情,他心里想着,而空间漩涡令他养成的习惯就是自然地思考自己现在距离迟钟有多远,那一瞬间看见倒下去的冲天炮,都快成本能反应了,他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另一端开在了迟钟身边。

后院的四人顺着他的空间漩涡走过来,“发生了什么?”

“冲天炮倒了,冲宁儿去了,我下意识就……”鹤悯抿了下嘴,目光扫过四人,看起来都没受伤,还好还好,“对不起,我也没反应过来。”

楚雾急忙去看楚湘有没有出事,立刻进屋了,而沈辽和岭桂溪听见屋子里淮金陵哇哇大哭的声音,也赶紧去问问情况。

迟钟看了他半晌,露出的笑容完美无瑕,伸手揉了一下他的脑袋,“没事就好,没关系,我们皮糙肉厚,总好过宁儿受伤。”

鹤悯两只手背后靠着墙,迟钟感觉他全身都僵住了,低着头,微微躲开他的手,黑发遮挡了眼睛,耳尖红得厉害,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迟钟动容了一秒,也只是一秒。

淮金陵赌气,一整天都没跟淮苏说话,也不看他,就连吃饭也要离淮苏远远的。

江昼浙挠挠头,觉得这情况很棘手——他小时候也被淮苏骂,但是他脸皮多厚啊,挨完骂拍拍屁股去玩了,后来发现淮苏对不在乎的人连话都懒得说,说明他骂自己还是在乎自己的。

但宁儿脸皮薄多了,而且是受宠的幺儿,当面这么训斥他,都哭成一团汤圆了,说淮苏好也不是坏也不是,江昼浙卡在中间好为难。

淮安晚也没辙,这俩家伙都脾气大,只好跟江昼浙一人哄一个,但他们还是一天都没说话。

燕察年本来就怂淮苏,现在更怂了,庆幸霁哥不是那样的脾气,后来思考了一会发现燕霁初其实也骂他,还上手揍,但是他拿棍子追他直接窜上墙,两人斗智斗勇,好像也没什么。

“……哥哥,姐姐。”淮金陵反没反思不知道,楚湘是好好反思了,揪着楚雾和楚章的衣角泪眼朦胧,“湘儿知道错了,湘儿以后不玩了……”

楚雾溺爱到底,摸摸他的脑袋,“也可以玩,要注意安全,下次哥哥陪你一起玩。”

楚章点点头。

至于左古陇,经此一事,竟然可以发出一些声音了,只是比较难,像是新生的婴儿一般发出简单的音节,也许多加练习就可以往外蹦字,再到可以正常说话。

迟钟哄了这个哄那个,像是优秀的育儿大师。

到了晚上,品尝各位做的天南地北的特色菜品,又化为端水大师,将几千年的好词好句都分门别类好好夸,吃的好撑。

当哥哥真不容易。

他抱着鹤衍在庙会里闲逛,头发塞到厚实的披风里,半遮半掩,只露出来阿衍一个小脑袋,走走停停,随便乱逛,就当消食了。

秦杉时没出门,嫌冷,唐晋原依旧陪他,可能在吵架,不清楚,反正秦杉时白天突然跑出去惹到唐晋原了,没哄好,这事迟钟不管,告诉小秦,自己惹的自己哄。

所以在他身边的还是洛之豫,其他人都捉猫逗狗玩去了,也不知道往哪跑。

哦,忘了这边一只鹤悯了,也不吭声也没动静,迟钟都快忽视他了。

他看见了长安庙,站在门口安静了一会,看看这一整条街供奉了这么多神,心想,哇塞真成旅游景点了。

旁边一个财神一个文曲星,对面还是月老,看得出大家的愿望是什么了——升官发财找对象。

现在大家还都想找对象,迟钟想着以后月老庙的香火就远不如财神爷了,迈开腿,走进了长安庙。

神坛上的泥塑雕像还是很精致,几十年都没有变,就连他周身的花朵也未曾枯萎,在龙魂的滋养下依旧绽放着。

东方神明,庇佑华夏。

洛之豫还真没怎么来,问道,“为什么是东方神明,不是华夏神明?”什么时候分的东西南北?

迟钟解释了一下。

原来,新政权是红色,与欧美的思想冲突,很有可能动摇彼此国内情况,他们在交谈的时候就自动划分阵营了,于是那边是西方神明,西方世界,迟钟和鹤悯就成东方神明了,而对于宣扬唯物主义的政权来说,在这个庙里立个牌子能更好的让百姓自动归属东方。

洛之豫勉强接受这个说法,“还好东方神明好听一些,我觉得西方北方南方神明实在是难听。”

是的,不然迟钟不接受这个词,就像他不接受满清的发型一样,一定会抗议到底的。

其实那些话换个听得懂的词,就是冷战提前了。

感觉顾朝迎走向了一个与众不同的极端。

冷战时期苏埃伊里和阿米瑞恩为了拉拢小弟那是啥都给——当然自己当年啥都要——搞得小弟都要飘了觉得大哥离自己没法活。

后来苏埃伊里不在了,又指望鹤衍什么都给,迟钟没抽对方几个耳光都算是阿衍拽得住他。

这不行,他还得跟人类说道说道,一百个小弟都没用,内部工业完善才是硬道理,最好能扩张一点地盘,够内部自循环,把自己养好比什么都强。

“他们会求什么?”

鹤悯认得出来那是迟钟,但不同于财神爷文曲星那种让人一看便知是求什么的神。

“求平安。”洛之豫听到了许多,“一生平安顺遂就好。人不是老了就会死,而是随时会死,所以人们都希望神明庇佑,一生平安。”

“我也想求。”鹤悯认真道。

迟钟不由得笑,“人类求个心理安慰,你求什么,我不是在这里吗。”

不行,鹤悯就是想学人类,他观察了一番,而后也跪到蒲团上,认认真真地磕了一下。

求什么。

求钟哥平安顺遂,求华夏国泰民安。

少年时的他眼眸被烛火点亮,清澈又纯真。

迟钟仿佛又感受到了京城的风从身边吹过,吹飞他的帽子,吹散他编织的长发。

从城墙上跳下去的时候就像是随风而去的风筝,摇晃着,最后落了地,摔了个粉碎。

回忆美好的过去不是什么难堪的事情,迟钟还跟鹤衍说过,自己跟满清一起诛灭准噶尔汗国时的开心时候,这并不妨碍他捅死满清,记得林岁蹲在地上数蚂蚁的可爱样子,犹豫了一下,想让他活着,后来发现其实也没有那么想。

“求了什么?”洛之豫问他。

鹤悯道,“晋哥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那是他过生日时,唐晋原逗他玩的话。

洛之豫失笑,“那钟哥要满足你的愿望可真不容易啊。”

鹤衍盯着神像看了许久,又仰起头去看迟钟,迟钟低下头与他对视,鲜活的人比那泥像更好看,他拱了拱身子去蹭他的脸,打了个哈欠,似乎是有些困了。

“时候不早了,该回家了。”

“嗯,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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