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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代风云五千年 第645集《穰侯理政》

作者:竹晴园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0-16 17:19:42

穰侯治秦:铁腕与仁政间的强秦之路

咸阳宫的铜钟在暮色中撞了七下,余音绕着飞檐上的铜雀久久不散。魏冉站在宣室殿的丹墀下,玄色朝服上还沾着关外的风尘——方才他刚从渭水畔的军营赶回,甲胄未解便被宣太后传召。殿内烛火通明,映着宣太后芈八子鬓边新插的金步摇,也映着御座旁少年昭襄王嬴稷略显稚嫩的脸庞。

“穰侯,”宣太后的声音带着楚地特有的柔缓,却藏着不容置疑的决断,“稷儿登基三月,关外六国虎视眈眈,关内老世族蠢蠢欲动。你拥立有功,封穰侯,食邑陶邑,可这秦国的担子,还得你多挑些。”

魏冉屈膝行礼,甲片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臣万死不辞。只是秦国如今如驾舟逆水,新法虽在,却有松动之兆;府库空虚,连边军的冬衣都凑不齐;更有甚者,关中今年又遭旱情,粮价翻了三倍——若不整治,恐生大乱。”

嬴稷握着御座扶手的手指紧了紧,少年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穰侯可有对策?”

魏冉抬头,目光扫过殿内侍立的老臣——那些人多是惠文王时期的旧部,有的仍念着商鞅新法的好,有的却暗中和老世族勾结,想恢复旧制。他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道:“臣有三策:一守新法以固根本,二整盐铁以充府库,三兴水利以丰粮仓。若能行此三策,再辅以强军之法,秦国必能渡过难关。”

宣太后闻言,指尖在案上的玉圭上轻轻摩挲:“守新法易招怨,整盐铁会触怒豪强,兴水利耗时长——穰侯,你可想好了?”

“臣想好了。”魏冉的声音斩钉截铁,“商鞅公当年为新法不惜以身殉道,臣虽不及商鞅公,却也愿为秦国赌上这身爵位性命。”

烛火在他眼底跳动,映出的是秦国西陲那片贫瘠却坚韧的土地——他自小在那里长大,见过农夫因苛捐杂税卖儿鬻女,见过边军因粮草不济冻毙于雪地,也见过商鞅新法推行后,百姓家中渐渐多起来的粟米。如今他身居高位,便不能让这一切付诸东流。

一、朝堂辩法:以血护新法根基

三日后的朝会,成了魏冉推行新政的第一块试金石。

晨光刚染亮咸阳宫的宫墙,殿内已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氛。老臣甘龙的孙子甘遂站在列中,捧着一卷竹简,声音尖利如刺:“穰侯刚封爵位,便要改弦更张?商鞅新法严苛,百姓早已不堪其苦!如今该恢复旧制,减轻贵族赋税,方能安抚人心!”

此言一出,立刻有几位老臣附和。魏冉站在殿中,目光冷冷扫过那些点头的人——甘家在关中占着千顷良田,却常年偷税漏税;附和的几位,要么是盐铁私贩的背后靠山,要么是靠着世族关系上位的庸官。他冷笑一声,上前一步:“甘大人说新法严苛,敢问甘家去年缴了多少粮税?”

甘遂脸色一白,强辩道:“我家……我家按律缴纳,怎会偷税?”

“按律缴纳?”魏冉从袖中取出一卷账册,扬声道,“去年关中大旱,百姓每亩地缴粮三斗,甘家千顷良田,却只缴了五百斗——这就是你说的按律缴纳?”

账册上的数字清晰可见,殿内顿时一片哗然。甘遂额头冒汗,还想争辩,却被魏冉打断:“商鞅新法规定,有功者赏,有过者罚,贵族与庶民同罪。甘家偷税漏税,本应抄没家产,流放蜀地。念在甘龙老大人曾为秦国立功,臣请太后、大王从轻发落——削去甘家一半田宅,补缴欠税,甘遂贬为庶民,永不录用!”

宣太后在御座上点头:“准奏。”

甘遂瘫倒在地,被侍卫拖了出去。殿内再无一人敢多言,魏冉趁热打铁:“新法乃秦国根本,谁若再敢提议废除,甘遂便是前车之鉴!但新法也非一成不变——商鞅公当年未及完善的地方,臣会逐一修补,比如减轻老弱妇孺的赋税,奖励垦荒的农夫。”

他话音刚落,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站了出来——是当年商鞅的门生赵良。赵良躬身行礼:“穰侯既能守新法之魂,又能补新法之缺,老臣佩服。老臣愿协助穰侯,修订税法,确保新法惠及万民。”

魏冉上前扶起赵良,眼中满是敬重:“有赵老大人相助,秦国幸甚。”

朝会散去时,阳光已洒满大殿。嬴稷拉着魏冉的衣袖,语气中满是钦佩:“穰侯今日真是威风,那些老臣都被你镇住了。”

魏冉却叹了口气:“大王,镇住他们容易,要让他们真心为秦国效力,难。接下来的盐铁专营,才是真正的硬仗。”

二、蜀地盐场:斩断豪强的钱袋子

半月后,魏冉带着十名侍卫,骑马出了咸阳城,一路向南,直奔蜀地。

蜀地自秦惠文王时期被攻占后,便成了秦国的粮仓,却也藏着最大的盐铁私贩——当地豪强王氏,世代掌控着蜀地的盐井,不仅垄断盐价,还私铸铁器卖给蛮族,每年赚的钱比国库收入还多。前任蜀郡太守几次想整治,都被王氏用重金贿赂朝中大臣,不了了之。

魏冉抵达成都时,正值盛夏,蜀地的湿热让他浑身难受。太守李冰早已在城门外等候——这位后来修建都江堰的水利奇才,此时还只是个刚上任不久的年轻官员。李冰见了魏冉,急忙上前:“穰侯,王氏在蜀地势力庞大,他们的盐井占了蜀地七成,私兵比郡兵还多,您可得小心。”

魏冉点了点头,翻身上马:“先去盐场看看。”

盐场在成都郊外的釜溪河旁,远远望去,数十口盐井排列整齐,盐工们赤着上身,顶着烈日将盐水一桶桶提上来,倒进巨大的铁锅熬煮。王氏的管家王三站在高台上,手里拿着鞭子,见盐工动作慢了,便一鞭抽下去。

魏冉皱紧眉头,翻身下马,走到一位老盐工身边。老盐工皮肤黝黑,手上满是裂口,见了魏冉的朝服,吓得急忙跪地:“大人饶命,小人只是个盐工,没犯过法啊!”

“起来吧。”魏冉扶起老盐工,声音温和,“我问你,你们一天能赚多少工钱?”

老盐工嗫嚅着:“一天……一天五十钱,还不够买半斗米。王管家说,盐价涨了,工钱就该降——可这盐价涨的钱,都进了王老爷的口袋啊!”

魏冉又问:“王氏的盐,一斤卖多少钱?”

“一百五十钱!”老盐工的声音提高了些,带着愤怒,“去年还是一百钱,今年就涨了五十钱,百姓都吃不起盐了,有的人家只能用咸菜水代替……”

话音未落,王三提着鞭子走了过来,见了魏冉的服饰,却依旧嚣张:“你是谁?敢在这里多管闲事?这盐场是王家的,我爱怎么管就怎么管!”

魏冉冷笑一声,身后的侍卫立刻上前,将王三按倒在地。王三挣扎着:“你们敢动我?我家老爷在咸阳有靠山,你们……”

“你的靠山,已经被革职了。”魏冉拿出一份诏书,扬声道,“奉太后、大王旨意,王氏垄断盐铁,私铸兵器,勾结蛮族,罪大恶极。即日起,蜀地所有盐井、铁矿收归国有,设立盐铁官管理,王氏族人流放北地郡,永不许返回蜀地!”

盐工们闻言,先是愣了愣,随即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魏冉看着那些激动的脸庞,对李冰说:“你兼任蜀地盐铁官,立刻清点盐井、铁矿,制定新的盐价——一斤盐,最多卖五十钱,盐工的工钱,涨到一百钱一天。”

李冰躬身领命:“臣遵旨。”

接下来的一个月,魏冉又去了关中的铁矿。那里的情况比蜀地更糟——豪强们不仅私采铁矿,还将铁器卖给六国,甚至有赵国的间谍混在矿工中,打探秦国的军情。魏冉当机立断,派兵查封了所有私矿,处死了通敌的豪强,又从咸阳调来官员,在关中设立了十处盐铁官署,统一管理盐铁的生产和销售。

三个月后,魏冉回到咸阳。户部尚书拿着账册,激动地向他汇报:“穰侯,盐铁专营推行后,国库收入比去年翻了一倍!边军的冬衣已经赶制出来了,兵器也补足了!”

魏冉接过账册,看着上面不断增长的数字,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但他知道,这还不够——关中的粮食问题,才是最棘手的。

三、泾水河畔:为万民开渠引水

那年冬天,关中下了一场罕见的大雪,积雪融化后,却没有带来丰收,反而引发了蝗灾。开春后,渭水水位下降,农田干裂,百姓们纷纷背井离乡,逃往蜀地。

魏冉站在泾水河畔,看着干涸的河床,眉头拧成了疙瘩。身边的水工郑国——这位后来修建郑国渠的韩国人,此时还只是个在秦国谋生的普通水工——指着河床说:“穰侯,泾水发源于六盘山,水量充沛,只是河道淤塞,水引不到农田里。若能开凿一条渠道,将泾水引入关中平原,再疏通淤塞的河道,就能灌溉数百万亩良田。”

魏冉眼睛一亮:“你有把握?”

郑国躬身道:“臣曾勘察过泾水的地形,从仲山到洛水,开凿一条三百余里的渠道,再修建堤坝分流,不出三年,关中必成粮仓。只是……”他犹豫了一下,“这项工程需要十万民夫,耗费大量粮草,恐怕会引起百姓不满。”

魏冉沉默了片刻。他知道,此时的秦国百姓已经饱受战乱和灾荒之苦,再征调民夫,确实可能引发民怨。但他更清楚,若不解决粮食问题,秦国迟早会陷入混乱。

“我亲自去说服百姓。”魏冉说。

接下来的几天,魏冉走遍了关中的村庄。在一个叫云阳的小村,他看到一位老妇人抱着饿得奄奄一息的孙子,坐在干裂的田埂上哭泣。老妇人见了他,非但没有下跪,反而拿起地上的土块砸向他:“你们这些当官的,只知道征税,不管百姓死活!这日子没法过了!”

魏冉没有躲闪,任由土块砸在身上。他走到老妇人身边,蹲下身子,声音温和:“老夫人,我知道你们苦。但我向你保证,只要开凿了泾水渠道,明年这地里就能长出庄稼,你的孙子就能吃饱饭。”

老妇人冷笑:“你这话我听了多少遍了?去年旱灾,官老爷们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

“这次不一样。”魏冉从袖中取出一张图纸,递给老妇人,“这是泾水渠道的图纸,从仲山到洛水,能灌溉咱们云阳的所有农田。我已经奏请大王,征调民夫期间,官府每天管三顿饭,还会给每家发放半石粮食。工程结束后,灌溉到的农田,五年不缴粮税。”

老妇人接过图纸,虽然看不懂上面的线条,却从魏冉的眼神中看到了真诚。她擦了擦眼泪:“你说的是真的?”

“若有半句虚言,我魏冉愿受腰斩之刑。”魏冉郑重地说。

消息传开后,百姓们纷纷报名参加修渠。魏冉亲自坐镇工地,每天和民夫们一起吃粗粮,一起搬石头。他还制定了严格的制度:民夫生病,有医官诊治;民夫受伤,官府负责赔偿;谁敢克扣民夫的粮食,立斩不赦。

郑国看着日夜操劳的魏冉,心中满是敬佩:“穰侯,您身为列侯,却和民夫同吃同住,真是少见。”

魏冉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道:“我也是农家出身,知道百姓的苦。这渠道不是为了我,是为了秦国的百姓,为了秦国的未来。”

工程进行到第二年,遇到了难题——仲山的岩石坚硬,民夫们用锤子砸、用火烧,进度依旧缓慢。魏冉得知后,立刻从咸阳调来铁匠,打造了一批锋利的凿子和撬棍,又请来山中的石匠,教民夫们开凿岩石的技巧。

终于,在第三年的春天,泾水渠道全线贯通。当泾水顺着渠道流入农田时,百姓们欢呼雀跃,有的甚至跪在地上,对着渠道叩拜。魏冉站在堤坝上,看着绿油油的庄稼,眼中满是欣慰。

那天晚上,咸阳宫举行了庆功宴。宣太后举起酒樽,对魏冉说:“穰侯,你为秦国立下了不世之功,这杯酒,我敬你。”

魏冉接过酒樽,一饮而尽:“这不是臣一个人的功劳,是太后的支持,是大王的信任,更是百姓们的努力。”

嬴稷也举起酒樽:“穰侯,如今秦国粮仓充实,府库充盈,军队强盛,都是你的功劳。将来秦国统一六国,你必是首功之臣。”

魏冉看着嬴稷,眼中满是期许:“大王,臣只愿秦国越来越强,百姓能安居乐业。至于功劳,臣不在乎。”

四、军营点将:为强秦选拔栋梁

解决了粮食和财政问题,魏冉将目光投向了军事。他知道,秦国要想东进,必须有一支强大的军队,更要有能征善战的将领。

这天,魏冉来到渭水畔的军营。此时正是清晨,士兵们正在进行训练——有的在练习射箭,有的在练习骑马,有的在练习阵法。魏冉走到一个射箭的士兵身边,见他箭箭都射中靶心,不禁点了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士兵转过身,躬身行礼:“末将白起,见过穰侯。”

魏冉仔细打量着白起——他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眼神锐利如鹰,身上的铠甲虽然陈旧,却擦拭得干干净净。魏冉记得,白起是郿邑人,出身平民,靠着军功一步步升到左庶长,在之前的攻韩之战中,曾率军斩杀韩军三千人。

“我听说你在攻韩之战中,用五百士兵击溃了韩军的两千人,可有此事?”魏冉问。

白起点头:“回穰侯,末将只是利用了地形,将韩军引入山谷,再用火攻,才取得了胜利。”

“好一个利用地形!”魏冉赞道,“我再问你,若如今要攻打魏国的蒲阪,你会如何部署?”

白起沉思片刻,说道:“蒲阪地势险要,易守难攻,魏军工事坚固,若强行攻城,必然伤亡惨重。末将认为,可先派一支奇兵,截断蒲阪的粮草补给,再派主力部队在城外扎营,围而不攻。不出一月,魏军必因缺粮而投降。”

魏冉闻言,心中大喜——白起不仅勇猛,还颇有谋略,是个难得的将才。他拍了拍白起的肩膀:“好!从今日起,你升任左更,统领两万精兵,负责训练新兵。我希望你能将你的战术传授给更多的士兵,让秦军成为天下最强的军队。”

白起躬身领命:“末将定不辱使命!”

几天后,魏冉又召见了司马错。司马错是秦国的老将,曾率军攻占蜀地,对山地作战颇有经验。魏冉对他说:“如今蜀地虽已平定,但蛮族时常袭扰边境,我想让你率军驻守蜀地,一方面抵御蛮族,另一方面开垦荒地,增加粮食产量。”

司马错躬身道:“臣遵旨。只是蜀地山路崎岖,粮草运输不便,还请穰侯准许臣在蜀地修建粮仓,储存粮食。”

“准奏。”魏冉说,“我已命李冰在蜀地修建水利工程,将来蜀地的粮食不仅能自给自足,还能支援关中。你在蜀地要多安抚百姓,与蛮族和平相处,若蛮族愿意归附,可给予他们土地和农具,让他们成为秦国的百姓。”

司马错点头:“臣明白。”

在魏冉的提拔和重用下,白起、司马错等将领迅速成长起来。白起训练的新兵,不仅勇猛善战,还熟悉各种战术;司马错驻守蜀地,不仅抵御了蛮族的袭扰,还开垦了数百万亩荒地,蜀地的粮食产量大幅增加。

与此同时,魏冉还对秦军的编制进行了改革——将军队分为步兵、骑兵、车兵三部分,各司其职;又制定了严格的军功爵制,士兵只要立下战功,就能获得爵位和田宅,极大地提高了士兵的积极性。

一年后,秦国与韩国在宜阳展开激战。白起率军出征,采用“声东击西”的战术,先派一支骑兵佯攻韩国的新城,吸引韩军主力,再亲率步兵主力突袭宜阳。韩军猝不及防,被秦军斩杀三万余人,宜阳被攻占。

消息传回咸阳,举国欢腾。嬴稷在朝堂上对魏冉说:“穰侯,白起能取得如此大胜,都是你的功劳。若不是你提拔他,秦国怎能有如此优秀的将领?”

魏冉躬身道:“大王过奖了。白起有将才,臣只是做了该做的事。如今宜阳已破,秦国东进的门户已经打开,接下来,我们可以逐步蚕食六国,为统一大业做准备。”

宣太后看着魏冉,眼中满是欣慰:“穰侯,你为秦国做的一切,我和稷儿都记在心里。将来秦国统一六国,你的名字,必将载入史册。”

五、强秦初成:为统一大业奠基

时光荏苒,五年过去了。

这五年里,魏冉推行的新政成效显着:商鞅新法得到巩固,百姓安居乐业;盐铁专营让国库充盈,秦国的财力远超六国;泾水渠道灌溉了数百万亩良田,关中成为天下闻名的粮仓;白起、司马错等将领率领秦军南征北战,攻占了韩国的宜阳、魏国的蒲阪、楚国的新城,秦国的疆域不断扩大。

这一天,魏冉站在咸阳宫的城楼上,看着下方繁华的街道——商贩们大声吆喝着,孩子们在街边追逐嬉戏,士兵们穿着崭新的铠甲,巡逻在街道上。远处的渭水河畔,粮船穿梭不息,将蜀地和关中的粮食运往各地;咸阳城外的军营里,士兵们正在进行训练,呐喊声震天动地。

嬴稷走到魏冉身边,如今的他已经长成了一个挺拔的少年,眼神中多了几分沉稳和威严。他看着下方的景象,对魏冉说:“穰侯,你看这咸阳,多热闹啊。五年前,这里还是一片萧条,百姓们流离失所,如今却成了天下最繁华的城市。”

魏冉点头:“大王,这都是您和太后的功劳。若不是您信任臣,支持臣推行新政,秦国不会有今天。”

“不,”嬴稷摇头,“若不是穰侯呕心沥血,鞠躬尽瘁,秦国也不会有今天。我知道,这五年里,你每天都在批阅奏折到深夜,每年都要去各地考察,连家都很少回。你为秦国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魏冉笑了笑:“臣是秦国人,为秦国效力,是臣的本分。如今秦国虽强,但六国仍在,统一大业还需努力。臣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秦国统一六国,让天下百姓都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嬴稷握住魏冉的手,语气坚定:“穰侯,你放心,我一定会完成统一大业,不辜负你和太后的期望,也不辜负秦国百姓的期望。”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咸阳宫的城楼上,也洒在魏冉和嬴稷的身上。魏冉看着远方的天际,心中充满了希望——他知道,秦国的未来,就在眼前这位少年大王的手中,而他所做的一切,都将为这未来奠定坚实的基础。

多年后,当秦始皇嬴政统一六国,建立秦朝时,史官在《史记》中写下了这样一段话:“穰侯魏冉,拥立昭襄王,守商鞅新法,整盐铁,兴水利,拔白起,强秦军。秦国之强,始于孝公,成于穰侯。若非穰侯五年治秦,秦何以东进,何以统一天下?”

而在咸阳城外的泾水渠道旁,百姓们为魏冉立了一座石碑,上面刻着八个字:“穰侯治水,泽被万民。”这八个字,不仅是百姓对魏冉的感激,更是对他一生功绩的最好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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