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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人格补全计划 第411章 吾家病娇初长成25

作者:沐不单行 分类:都市现言 更新时间:2025-10-17 17:23:47

江暮云刚结束一趟短途的押镖任务,风尘仆仆地踏入海州城。还未到武馆,便听到街边茶摊、巷口闲聊的人们,都在兴致勃勃地议论着一件新鲜事。

“听说了吗?知府李大人的千金,前些日子病得都快不行了!”

“可不是嘛!满城的名医都请遍了,连仁心堂、济世堂的老先生们都摇头,说是‘血崩之兆’,药石罔效了!”

“奇就奇在这儿!你猜最后怎么着,竟然让回春堂的一个小学徒给治好了!”

“真的假的?一个学徒能有这么大本事?”

“千真万确!我二舅姥爷家的表侄在知府衙门当差,亲眼所见!说是那学徒没用啥金贵药材,就让小姐吃柑橘、喝萝卜汁,还有什么松针水……啧啧,没几天,小姐身上的青紫斑就退了,也能下地走动了!”

“天呐,这是什么神仙法子?那学徒叫什么?多大年纪?”

“好像……姓邵!对对对,是姓邵!今儿个一大早,我还瞧见知府家的马车停在回春堂门口,下来个管事模样的人,客客气气地请了个清秀白净的年轻人上车呢,想必就是那位‘邵小大夫’了!看着年纪可不大,真是后生可畏啊!”

姓邵、清秀白净的年轻人、回春堂的学徒……

江暮云的脚步猛地一顿,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敲击了一下,骤然加速跳动起来。

是小庭?!

他下意识地竖起耳朵,放慢脚步,仔细捕捉着路人的每一句议论。

震惊、疑惑、担忧,还有一股难以抑制的自豪感,如同潮水般瞬间涌上心头,冲击着他的思绪。

庭儿竟然不声不响地做了这样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救了知府千金的性命?

只是为何他从未听庭儿提起过只言片语?他们之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样的隔阂,是因为那夜在屋顶上不愉快的谈话吗?

江暮云的心底泛起一阵苦涩和失落。

他这些日子为了备战即将到来的武乡试,几乎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高强度的训练中,早出晚归,与弟弟的交流确实少了许多。

可他万万没想到,就在他埋头苦练的时候,弟弟竟然独自面对了如此大的场面,解决了连全城名医都束手无策的难题!

自豪感如同暖流,熨帖着他因为弟弟的疏远而有些冰凉的心。

他的庭儿,果然不是池中之物,是如此的聪慧勇敢又出色!竟然能得到知府大人的青睐!

可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担忧。

知府大人,那可是海州城说一不二的父母官,官居四品,是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平日里连仰望都难以企及的存在。

庭儿此番卷入其中,治好了小姐自然是天大的功劳,可万一过程中稍有差池,或是日后小姐病情反复,那后果……江暮云简直不敢想象。

他深知官场复杂,人心难测。

弟弟年纪尚轻,心思单纯,骤然接触到那样的权势阶层,会不会被利用?会不会受到伤害?

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江暮云心乱如麻。他再也无心慢走,加快脚步,他迫切地想要见到邵庭,亲口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想确认弟弟是否安好,想分享他的骄傲,也想小心翼翼地修补两人之间那道看不见的裂痕。

*

而此时的邵庭,正端坐在知府衙门后堂的偏厅——一间名为“静思轩”的雅致花厅内。

花厅内陈设清雅,紫檀木的桌椅,墙上挂着意境悠远的山水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知府李大人端坐上首,身着便服,正轻轻抚摸着修剪整齐的胡须,目光带着审视与毫不掩饰的赞赏,打量着眼前这个气质沉静、面容清秀的年轻人。

“后生可畏,真是后生可畏啊。”李大人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却也透着一丝温和。

在他身侧,李小姐正由丫鬟陪着坐在一旁,虽然面色仍有些苍白,但精神明显好了许多,身上那些可怖的青紫瘀斑已然消退大半,甚至能小口啜饮着参茶。她看向邵庭的目光中,充满了感激和好奇。

“邵小大夫,”李大人斟酌着用词,既显亲近又不**份:

“你妙手回春,救了小女性命,此乃大恩。本官向来赏罚分明,你可有什么想要的?金银珠宝,田产地契,但有所求,只要在本官能力范围内,皆可应允。”

他早已派人将邵庭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父母双亡,与一异姓兄长江暮云相依为命,逃难至海州城,寄居在振威武馆。兄长武艺不俗,已报名本届武乡试。身世清白,却也简单得近乎寒微。

邵庭闻言,起身离座,对着李大人深深一揖,姿态恭敬却不卑不亢,声音清朗沉稳:

“知府大人言重了。草民习医,本为‘悬壶济世,解人疾苦’。此番能为小姐略尽绵力,是草民的本分,亦是机缘巧合,岂敢以此邀功求赏?”

“医者之心,但求问心无愧,若因施恩而图报,则有违初衷了。”

李大人听罢,眼中赞赏之色更浓。他微微颔首,沉吟片刻,话锋一转:

“嗯,不慕名利,心性纯良,甚好。本官听闻,你兄长江暮云,武艺出众,此次也报名了武乡试?”

邵庭心中一动,面上依旧平静,应道:“回大人,正是。”

“好!”李大人抚掌一笑:“既然小友高风亮节,不愿受金银俗物,那本官便换一种方式酬谢。你兄长既志在武举,本官便助他一臂之力!”

他顿了顿,朗声道:“本官赐你兄长西域良驹一匹,以供其练习骑射,驰骋考场!另,赐精铁打造的长弓一把,雕翎箭两壶,镔铁点钢长棍一条!”

“这些皆是武乡试外场考核必备之器,望他勤加练习,莫负本官期望!”

这份赏赐,不可谓不厚重!

一匹好马、一套上等的兵器,对于寻常武人来说,简直是梦寐以求之物,能极大提升实力和考场发挥.

这远比直接赏赐金银更能体现李大人的用心,也更能切中他们兄弟二人当下的实际需求。

邵庭心中了然,知府大人这是既还了人情,又巧妙地施恩,还将这份恩情与兄长前程绑定,手段高明。

他立刻再次躬身,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感激:“草民代兄长,叩谢大人恩典!兄长定当勤学苦练,不负大人厚望!”

李大人满意地点点头,看着眼前这个宠辱不惊、心思玲珑的少年,心中暗道:此子绝非池中之物,将来必有一番作为。

*

知府千金转危为安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海州城的杏林界。

邵庭这个名字,也成为了海州城医馆里的焦点。

最先做出反应的,是向来与官府走动频繁、消息灵通的“仁心堂”。

他们深知这位年轻学徒的价值——能解决连堂内老先生都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其潜力不可估量。若能招揽至门下,不仅能为仁心堂增添实力,更能巩固与知府大人的关系。

于是,在济世堂还在观望之际,仁心堂的请帖便已送到了回春堂,指名道姓邀请邵庭。

送帖的伙计态度颇为客气,却也带着几分大医馆的矜持:

“邵小友,我家老先生惜才,听闻你天资聪颖,于医道颇有悟性,愿给你一个机会。若你有意,可持此帖来堂内一叙,老先生会亲自考校。若能通过,或可破格收你为徒,得我仁心堂真传。”

这条件,对于海州城任何一个出身普通的医馆学徒而言,都堪称一步登天的机遇。

仁心堂的老先生,那可是培养出过数位宫廷御医的杏林泰斗!

邵庭接过那张印制精美带着淡淡药香的请帖,神色平静无波,既无受宠若惊,也无急切欣喜。他只是礼貌地谢过来人,表示会慎重考虑。

待来人走后,邵庭并未将请帖收起,而是转身走进了吴大夫的书房。

“师父。”邵庭将那张烫金的请帖轻轻放在吴大夫的书案上。

吴大夫拿起请帖,看清内容后,脸上瞬间写满了惊讶,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他抬头看向邵庭,语气复杂:“庭儿,这是仁心堂的请帖?他们竟愿意给你考核的机会?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你怎么想?”

他深知,以仁心堂的资源和地位,对邵庭这样的天才少年意味着什么。

那是一条通往医学顶峰的捷径,是无数人梦寐以求而不得的机缘。他几乎以为,邵庭会立刻答应下来。

邵庭看着师父眼中那份混杂着惊讶、不舍却又真心为他考量的复杂情绪,微微笑了笑,声音温和而坚定:

“师父,仁心堂的平台确实更高,能接触到更多疑难杂症和珍贵典籍,弟子也渴望能学习更多,救治更多的人。”

他话锋一转,目光诚挚地看向吴大夫:“但对于弟子而言,授业恩师,唯有您一人。是回春堂给了弟子安身立命之所,是您不嫌弟子愚钝,悉心教导,从不藏私,才有了弟子的今日。”

“这份知遇之恩、教导之情,弟子永世不忘。弟子即便去了别处学习,心也永远在回春堂,您永远是弟子的师父。”

吴大夫怔怔地看着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徒弟,眼眶瞬间就湿润了。

他没想到,在这巨大的诱惑面前,邵庭首先想到的竟是这份师徒情谊,竟是回春堂的恩情。这份赤子之心,这份感恩之念,在人心浮躁的世道里,是何等的珍贵!

他激动地站起身,绕过书案,紧紧握住邵庭的手,声音都有些哽咽:“好孩子!为师没有看错你!”

他用力拍了拍邵庭的肩膀,情绪平复些许,语气转为郑重:“庭儿,你有此心,为师已是欣慰万分!但正因如此,你更要去!仁心堂有更好的条件,更广阔的天空,你的天赋不该被回春堂这一方小天地所局限!你去那里,能学到更多,能救更多的人!这才是大义!为师支持你去!”

虽然心中有着万般不舍,但吴大夫更清楚,雄鹰终将翱翔于九天。他能有如此重情重义、又不失志向的徒弟,已是此生大幸。

“师父……”邵庭心中微动,轻声唤道。

吴大夫摆摆手,重新坐回案前,铺开信纸,研墨提笔,神色无比认真:

“来,为师为你写一封推荐信!将你的品性、天赋、还有此次救治李小姐的经过,都详详细细地写下来!希望仁心堂的老先生们,能看到你的好!”

他下笔如有神,字字句句饱含着一个师父对徒弟最真诚的认可与最殷切的期盼。

邵庭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师父专注书写的侧影,心中泛起一丝真实的暖意。他深深一揖到底,声音低沉而清晰:

“弟子邵庭,谢师父成全!无论将来身在何处,回春堂永远是弟子的家,师父永远是弟子的恩师。”

*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

邵庭拖着略显疲惫的步伐回到振威武馆。

白日里应对知府大人的恩赏、婉拒仁心堂的邀请、又与师父吴大夫一番推心置腹的长谈,虽一切尽在掌握,却也耗费心神。

他本以为这个时辰,馆内众人早已歇下。然而,当他走近那间熟悉的如今已分内外屋的居所时,却意外地发现,外间江暮云房内的油灯,竟还亮着。

昏黄的灯光从门缝中透出,在寂静的廊下投下一小片暖色。

邵庭的脚步顿了顿,心中掠过一丝诧异,随即了然。

想必哥哥是听到了今日城中的风言风语,在等他回来。

他轻轻推开门,一股淡淡的、带着苦涩的酒气扑面而来。

只见江暮云并未睡下,而是独自一人坐在桌边。桌上没有菜肴,只放着一壶酒和一个粗瓷酒杯。

他背对着门口,身影在灯下拉得有些孤寂落寞,肩膀微微垮着,正抬手往杯中斟酒。那斟酒的动作,带着几分平日绝不会有的借酒消愁的沉闷。

听到开门声,江暮云的动作猛地一滞,却没有立刻回头。

邵庭沉默地站在门口,看着兄长这副借酒浇愁的模样,心中那点因晾着他而生的快意,瞬间被一阵细密的心疼所取代。

他终究……是舍不得让哥哥太难过的。

他轻轻叹了口气,放柔了声音,仿佛无事发生般说道:“哥哥,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还喝了酒?我去里屋给你拿壶热茶来解解酒。”

说着,他便要转身,想先避开这有些压抑的气氛,也给彼此一个缓冲。

然而,就在他侧身准备从江暮云身边经过的刹那——

一只滚烫而有力的大手猛地伸了过来,紧紧攥住了他的手腕,力道之大,甚至让邵庭感到了一丝轻微的疼痛。

“小庭……”

江暮云的声音低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酒意和一种近乎破碎的哽咽。

他终于转过头来,看向邵庭。

灯光下,他的脸颊因醉酒而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眶也是红的,里面布满了血丝。

那双总是明亮如星、充满阳光活力的眼眸,此刻却蒙着一层水汽,写满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委屈和恐慌。

他就那样直直地望着邵庭,眼神脆弱得像个被遗弃的孩子。

“你现在……是不是连话......都不愿意跟哥哥说了?”他艰难地吐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颤抖的尾音:

“哥哥哪里做错了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他攥着邵庭手腕的掌心,滚烫得吓人,那温度仿佛能一直灼烧到邵庭的心底。

邵庭完全愣住了。

他预想过哥哥会询问、会担忧、甚至会因他的隐瞒而有些生气,但他从未想过会看到哥哥如此失态、如此脆弱痛苦的一面。

这不再是那个永远挺拔如松又可靠如山的兄长,而是一个会因为他的冷淡而惶恐不安、会像个孩子般无助追问的江暮云。

看着哥哥眼角那隐约闪烁的、倔强地不肯落下的晶莹,邵庭的心像是被最细的针狠狠扎了一下,泛起一阵尖锐的酸疼。

他所有的算计、所有的故作冷淡,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哥哥……”邵庭的声音不自觉地放得极轻极柔,带着一丝慌乱:“我没有不理你。我只是这些天有些忙。”

他试图抽回手,想去安抚哥哥,却被江暮云攥得更紧。

“忙?”江暮云苦笑一声,眼神更加黯淡:

“忙到……连告诉哥哥一声,你救了知府千金这样天大的事都没空吗?忙到……哥哥只能从街坊邻居的闲谈里,才知道我的弟弟……有多么了不起吗?”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被排除在外的失落和深深的自责:“是哥哥不好,是哥哥这些日子只顾着自己练武,忽略了你……你是不是……是不是觉得哥哥没用了?帮不上你什么忙了?”

酒意放大了他心中所有的不安和猜测,将那些平日深埋的关于弟弟成长的恐慌,全都暴露了出来。

邵庭看着这样的哥哥,心中又酸又软,再也顾不得其他。

他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覆在江暮云紧握着他手腕的那只大手上,用指尖温柔地摩挲着他因常年练武而粗糙的手背。

“哥哥,你胡说什么呢?”他放软了声音,带着哄劝的意味,“你是我哥哥,是这世上对我最好、最重要的人。我怎么会觉得你没用?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知府家的事,牵扯甚大,我怕你知道后会胡思乱想,影响你备战乡试。”

江暮云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弟弟,看着他眼中毫不作伪的依赖和信任,感受着手背上传来那轻柔安抚的触感,心中翻涌的惊涛骇浪,似乎终于被一点点抚平。

然而,或许是酒意再次上涌,或许是压抑了太久的情感终于找到了决堤的缝隙,又或许是眼前这张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带着关切的脸庞太过诱人……

他紧绷的心神一旦松懈,那被理智强行筑起的堤坝便轰然倒塌。

三年了。

从三年前那个除夕夜,清香楼外的拉扯,到屋顶上失控的惩戒与安抚,再到那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在里间对着弟弟衣物失控的夜晚……

那些被他深埋心底、日夜啃噬着他的禁忌情愫,那些因弟弟疏远而加剧的恐慌与渴望,在这一刻,借着浓烈的酒意,如同挣脱了牢笼的猛兽,咆哮着冲了出来。

他握着邵庭手腕的力道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猛地一拽.

邵庭猝不及防,被他这股蛮力拉得一个踉跄,低呼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直接跌入了江暮云滚烫的怀抱中.

“哥哥?!”邵庭惊愕地抬头,对上江暮云那双被酒气和**烧得通红的眼睛,心中警铃大作,却已经来不及挣脱。

江暮云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他的惊呼,另一只手臂铁箍般紧紧环住了他纤细的腰肢,将他牢牢禁锢在自己怀中。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隔着薄薄的夏衣,邵庭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胸膛下传来的擂鼓般急促而有力的心跳,以及那灼人的体温。

“小庭……”

江暮云的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迷恋和不顾一切的疯狂。

他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邵庭的额前、脸颊,带着浓重的酒气,却又夹杂着一丝独属于他的令邵庭心悸的气息。

邵庭的心脏狂跳起来,他下意识地想要偏头躲开,可江暮云的动作更快。

他猛地低下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灼热的带着酒气的唇,精准地覆上了邵庭微凉的、因惊愕而微微张开的唇瓣。

“唔——!”

这个吻,毫无技巧可言,充满了酒精催化的急切、滚烫、甚至带着一丝撕咬般的痛感。

江暮云的舌笨拙却又强势地撬开他的齿关,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占有欲,疯狂地攫取着他的气息,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吃入腹,融为一体。

唇齿间弥漫开浓郁的酒味,还有一丝咸涩,不知是汗水,还是江暮云眼角那终于滑落的泪。

邵庭起初是震惊和下意识的挣扎,但当他感受到江暮云那近乎崩溃的颤抖、那带着泪意的咸涩、以及那不顾一切的疯狂索取背后,深藏的无助和恐惧时……

他紧绷的身体,竟一点点软了下来。

他不再挣扎,甚至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开始生涩地、试探性地回应这个粗暴又不安的吻。

他微微仰起头,承受着这份突如其来的、带着毁灭气息的亲昵,一只手轻轻攀上了江暮云因用力而绷紧的脊背,像是安抚,又像是无声的纵容。

空气中,只剩下粗重紊乱的喘息声,和唇瓣厮磨的细微水声。

江暮云仿佛要将这三年的隐忍、不安、思念和恐慌,全都通过这个吻宣泄出来。

他像是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太久、终于找到水源的旅人,贪婪地、不知餍足地吮吸着怀中的甘泉。

直到两人都因缺氧而面色潮红,江暮云才稍稍退开些许,额头抵着邵庭的额头,鼻尖蹭着鼻尖,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他的眼神依旧迷离而狂乱,紧紧盯着邵庭被吻得红肿湿润的唇瓣,喉结剧烈地滚动着,仿佛还想继续。

“小庭……我的小庭……”他喃喃低语,声音破碎不堪:“别离开我……永远……别离开哥哥……”

邵庭微微喘息着,抬起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哥哥那双写满了痛苦、**和脆弱哀求的眼睛,心中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烈火,灼开了一道裂痕。

他轻轻舔了舔有些刺痛的唇瓣,上面还残留着哥哥的气息和酒味。然后,他极轻地温柔应了一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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