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初泛着寒光的剑刃却又用力贴了贴徐婉的脸。
徐婉吓得发抖的闭上眼睛,又睁开。
感觉脸颊微疼,该是被锋利的剑刃割伤了脸。
她这张脸是最引以为傲的,没了这张脸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徐婉伸出双手,把心一横,她用手挡在脸前,去推叶云初的剑刃。
想推开就躲起来。
叶云初见她此时还动这样的心思,冷笑,下一瞬剑刃从她掌心划过。
徐婉来不及收手,就惨叫一声,一只手的掌心被割的深可见骨,鲜血顺着手腕蜿蜒而下。
叶云初却连看一眼都未施舍凄惨哭叫的徐婉,转身就离开。
谁也替代不了她。
边关。
小孩儿已经会走路了,成天梨大和梨白视线就没离开过。小孩儿好动,不然一个不小心就容易磕着碰着。
已经会咿咿呀呀的说话了。
喊娘,舅舅,外祖,姨母,只是还囫囵不清。
但是小奶音听的人心都萌化了。
梨软软这日在食肆里查账,梨木头带回一好友,在一众国字脸大圆脸的士兵里,这人长得十分有少年将军的气派,眉骨深邃鼻梁高挺,一身小麦色肌肤,跟梨木头一样一身紧实肌肉,一看就十分健康有活力。
梨木头介绍:“这是我姐,梨软软。”
那少年笑嘻嘻:“姐姐好。”
梨木头也跟梨软软介绍:“这是我朋友虎风华。”
梨软软拿起毛笔,把刚才算好的账记下。
才笑着说:“难得木头带朋友回来,快坐下,让后厨炒几个拿手好菜你们尝尝,可喝酒?”
虎风华点点头:“喝,我酒量可好了。”
梨软软给他们打了一壶酒:“酒量再好也不能贪杯。”
梨木头就哥俩好的揽着人去坐下了。
梨软软垂眸继续算账,随后却想,这人姓虎,怕是来头不简单。
这儿驻守边关的军队就叫虎啸军,这儿的大将军姓虎。
这个姓可不多见。
那边虎风华又看了看梨软软,才跟梨木头说:“你姐可真漂亮,不像咱们这儿的人?”
梨木头跟他也是玩熟了,就说:“那你说像哪儿的人?”
“像是,京中的小姐。”
“哈哈哈,你怎么知道俺们就是从京中来的。”
“看不出来,木头,你以前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
“那你看不出来吧,俺也是大户人家出身。”
他自小就在侯府里长大,怎么不算大户人家出身,至于是什么出身,那他不说谁知道。
虎风华到底是少年心思,看着也没两个心眼儿,直言:“你也是被举家流放过来的?不应该啊,那你怎么不在流放营,你走了关系?你家还有背景。”
“想什么呢,我可是正正经经平民。”
“那是家道中落了?”
“也算不上吧。”
非但没有家道中落,还十分有家底呢。
但这梨木头才不跟虎风华说,主要也说不着啊。
虎风华瞧他一眼,用胳膊撞撞他:“你怎么还藏着掖着。”
梨木头被他撞的烦,瞪他一眼:“别烦。”
“就烦就烦,我以后天天来烦你。”
梨木头懒得搭理他:“你就美吧,这酒外面都买不着,我姐打给你喝。”
虎风华尝了一口:“是边关酿,好酒,这名儿你姐取的?真好听。”
梨木头还觉得虎风华大惊小怪,这名字有什么好听的。
在边关酿的酒那不就是边关酿吗?
不过夸他姐他心里当然高兴当然美。
他姐就是最好最聪明最厉害的。
梨木头跟虎风华吃菜喝酒,还谈着从山里弄的野货。
虎风华一边吃菜一边看那边的梨软软,又撞了撞梨木头的肩膀,小声说:“明儿我去山里猎一头熊瞎子,拿来这儿做野味。”
梨木头一听高兴了,要知道虎风华的骑射可是一绝,他一个人能打一个熊瞎子梨木头一点也不觉得他是吹牛。
当即道:“那敢情好,你那熊皮给我留着,我爹冬日老腿疼,我给他做成铺盖暖和。”
“行。”
虎风华说干就干,没两天真弄了头熊过来。
一身血的他还想得夸呢,就见梨软软吓的脸都白了,跑阁楼上去了。
最后听说直接回家了,吃饭都没来。
虎风华想着她那惨白的小脸儿,想着这京中的小姐怎么这么矫情。
一点都不像他姐姐,骑马射箭都不在话下,肩膀上还站着一只海东青,英姿飒爽呢。
真娇气。
梨大得了个熊皮也不敢睡,梨软软也不要,实在是怵得慌,最后还是梨木头给用上了。
虎风华下次来的时候就提了两只野鸡,想着这玩意长得漂亮,炖起来还好吃。
梨软软总不会怕了。
虎风华拎着两只野鸡,撂在地上:“打了一窝十几只呢,给你.......木头兄弟补补。”
梨软软看了一眼,还惊奇呢:“这都九月底下雪的天,哪儿打的一窝野鸡?”
虎风华当然不会说他在山里蹲了三天,脚都生了冻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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