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情缘 第3章 情爱分界（一百五十五）

一百五十五

的确，程君曼和蒋岸然两个人的数学成绩有了不小的提升，这让他们的家长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原来她俩各门功课除数学外都还不错，在人大附中这种学校，她们的成绩到这种程度，除了q大、p大之外的大学大概都是不成问题的，但是她们的数学成绩总是在六十分左右，而且有下滑的危险，这让她们的家长心急如焚。程老师夫妇与卢煜的父母都曾经下放江西五七干校，两个家庭亲密无间，君曼从小学习上的问题就问卢煜，卢煜总是像大哥哥一样耐心辅导她学习，可是高中阶段的数学题，卢煜有些也做不出来， 不经意间卢煜让佩轩做了题，又讲得明明白白，君曼的爸妈程老师和董老师就有了让佩轩辅导君曼数学的想法。他们一开始都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因为效果怎么样谁也不敢预料； 而佩轩对自己稍有信心，因为他高中觉得就经常给同学讲题，好为人师；但是他对君曼的数学基础不了解，对她学习数学的态度也不清楚，所以他心里也没底，也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想着如果效果不明显就及早撤退，别让自己有骗人家辅导费之嫌。这样，佩轩一开始就特别重视，很用心去做这件事，程老师和董老师对他也非常信任；君曼更是非常信任他，两个人配合很好，君曼对数学的兴趣提升了许多，成绩也随着学习兴趣的提升而提升；这又引起了蒋岸然的注意，谢老师本来就非常着急岸然的数学成绩，唯恐数学缺门拉后腿，但是想了许多办法却没有多大效果，听到岸然说君曼在佩轩的辅导下数学成绩有明显的提升，就赶快去找了董老师，希望佩轩也给岸然辅导一下，董老师很耐心地给佩轩讲了谢老师的恳求，佩轩向君曼了解了岸然的情况，就答应试一试，结果岸然也像君曼一样提高了学习数学的兴趣，有了初步的效果。经过佩轩的精心辅导和君曼、岸然的刻苦努力，她俩的成绩有了明显的提升，这让两家的家长喜出望外，对佩轩特别满意。

看到她俩的成绩有了提升，佩轩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他其实已经产生了急流勇退的念头，一来君曼和岸然的成绩已经有了提升，两人的学习兴趣也提升了许多；二来以后的成绩提升空间也不大了，他辅导的效果就不太明显了；三来他也费了不少心血，也耽误了一下他读书的时间，消耗了一些他读书的精力，他不想为了挣几十块钱而失去这么好的读书机会。他是个嗜书如命的人，尽管程老师、谢老师他们给的辅导费相当高，佩轩也没有认为挣钱比他读书更为重要。他想着怎么把自己的想法跟程老师、谢老师和董老师说呢？ 他很犹豫，不知道怎么说好。他本来想放假回来以后再说，但是一想早晚要说，晚说不如早说，早说了也好让人家有个思想准备。转念之间，他就下了决心，不过，这时候大家都在高兴的兴头上，他不忍心给大家泼冷水，就想等一会儿再说。

两家人兴高采烈地喝酒、吃饭，都不断地感谢佩轩，让他感觉不好意思。他觉得君曼和岸然之所以能够把数学成绩提高了一步，是因为她俩的基本学习态度是端正的，她们锲而不舍地求知，即使有点不顺她们也并不气馁，这样成就了她俩成绩的提升。佩轩只是起了一点引导的作用。程老师恳切地说：“君曼和岸然她俩是好朋友，学习上各方面都很相似，两个人的数学成绩更是相似高中以来，一直都是在六十分附近挣扎，我们两家的家长都忧心忡忡，担心缺门会严重影响高考成绩，所以很着急。后来听卢煜说佩轩数学很好，而且讲题很透，明白易懂，我们就觉得有了希望。因为找好的数学老师不容易，费用高是小事，问题在于能够和君曼她们合拍。年龄大的老师都有经验，但是她们的幸福跟年轻人不一样，互相之间不易合拍，所以我们就想找个大学生给她辅导也许是的不错的选择，因为年龄相近，想法也就接近，有利于提高她的学习兴趣。于是就请佩轩来了，他给君曼上了一次课，君曼就感觉很好，学的很明白，原来稀里糊涂、似懂非懂的都明白了，而且佩轩讲题很有味道，君曼很喜欢这种风格，这样也就提高了她学习数学的兴趣。上了几次课以后，我们觉得君曼明显不一样了，后来的月考也证明了这一点，她的成绩明显有所改观这让我们喜出望外。这时候岸然也知道了这事，谢老师和岸然都希望佩轩也给岸然辅导，都是我们都很担心佩轩不答应，我们好说歹说，佩轩总算答应了，我们都很高兴。我注意到，佩轩一开始对岸然更用心，唯恐她进步慢，给她讲解也更耐心细致，因为岸然比君曼慢了近一个月，程度要比君曼稍差，佩轩想拉齐她俩，所以给岸然加码也稍重一些，但是还是比较适中的，岸然补课的心情也比较迫切，比君曼更用功，所以不久也赶上来了。可见佩轩因材施教的能力是很强的，他非常适合当老师。” 佩轩不好意思地说：“程老师过奖了，我没有那么大能耐，尽心尽力是应该的，只希望君曼和岸然能够受益，数学成绩能提升一点，我的心愿就实现了。我也得到了董老师和谢老师的照顾，总是留我吃饭，做许多菜，认为享受美味佳肴，真是承情不尽！”董老师说：“哪里呀？我做的都是家常便饭，没敢做更好一点的饭菜，老程担心佩轩在家里吃饭拘束，就不敢做那些珍奇一点的菜，哈哈。我做饭的水平远不如谢老师，她做菜比我做的好吃多了。我看到，每次谢老师都是精心准备，刻意做好吃的，我能力有限，自愧不如。”谢老师不满地说：“小董你现在抬举人的能力可是提高了很多啊，不过说的话越来越夸张了。我做的菜也是家常菜，我也是个家庭主妇，做饭是基本功，在家里，一个女人必须要做饭，家里男人外面的事情多一些，不能家务活都指望男人干，尤其是对孩子，更需要女人多付出，所以我是乐于做家务的，我觉得在做家务的过程中也享受了人生的快乐。只是我悟性不高，做饭做的不好，让大家见笑了。”

佩轩听了，感到谢老师是一个热爱生活也享受生活的人，她不是悟性不高，而是悟性很高，很有才气的女人，她做人的境界是很高的。

岸然接着说：“我上了高中之后，数学成绩在慢慢下滑，试着努力，可是不知道怎么下手，从哪儿下手，慢慢就一点恐惧数学。我知道君曼也喝完是一样的情况，我们俩经常沟通，想法大致一样。可是后来君曼好像休息数学的兴趣提起来了，明显比我好多了，这时候我就问她怎么回事，他就说了佩轩大哥给她辅导数学的事，我一开始也没有太在意，后来看君曼明显成绩提高了，也越来越喜欢学数学了，我就着急了，也想像君曼那样。我当时提心吊胆的，唯恐佩轩大哥不答应，还好，佩轩大哥答应了，他给我第一次上辅导课，我就被他吸引住了，他确实讲的很头，循循善诱，而且他讲课很有味道。虽然他嘱咐我慢慢来，不要很着急，但是我攥了一股劲，一点要努力学习，不能给佩轩大哥丢脸。确实我也知道佩轩大哥也替我着急，他也希望我尽快赶上来，所以他给我布置的复习内容也稍多一些，这样过了大概四、五个星期吧，我的程度就跟君曼接近了，我们俩学习的内容也拉齐了。我感觉到，这大半个学期我的数学不光学习的兴趣提高了，而且把初中和高一所学的内容也夯实了，把基础打好了。”

程老师认真地说：“佩轩，你对君曼和岸然的影响太大了！也许你改变了她们的人生方向，因为高考非常重要，考上大学能够使孩子们有更好的前景。佩轩你做事太认真，太负责任了。君曼和岸然的数学成绩全靠你提升上去，你听刚才岸然说的就知道，你激发了她们的学习兴趣。其实你对她们的影响不仅在于数学方面，也其它课程方面你也影响了她们，在做人方面也不可低估你对她们的影响。她俩有幸让你做她们的老师，我们两家人都要好好谢谢你！来，咱们干一杯！”

说着，程老师、谢老师举杯和佩轩碰杯，然后干杯。

程老师接着说：“她们明年这时候高考，还有一年的时间，我们觉得，现在君曼和岸然的数学成绩已经不错了，就这样的水平能够维持下去就是胜利，不敢期望她俩成绩再有多大的提高，所以佩轩你也不要有压力，你已经做的相当不错了。我知道你做事太认真，既然做了就要做好，这样追求完美也是不对的，因为事情本身是不完美的，能够做到大差不差、问心无愧也就可以了。我的意思是，她俩维持现在这个程度就是胜利，就不错了，你也不要提劲太大，她俩再提升的空间不大，就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超出了我们的预想。所以我们想请求佩轩千万不要推辞，继续帮助她俩一年，也是帮我们两家人，我们感激不尽！谢谢佩轩！”谢老师恳切地说：“程老师说出了我们的心里话。” 佩轩本来想借今天这个机会打退堂鼓的，可是看今天这阵势，恐怕不能再题了，否则，他们都会很不满意的，他也会成为众矢之的。佩轩听得出来，程老师的意思是不用再投入十二分的能力，让君曼和岸然保持住现在这种程度就可以了。他意在劝慰佩轩留下，不要撂挑子不干。佩轩准备说推辞的话现在也的确无法出口了。

不过，佩轩还是说：“谢老师、董老师、程老师，现在君曼和岸然已经很有学习的兴趣了，而且成绩也好了不少。就像程老师说的，她俩提升的空间不是很大了，也就是说，如果想把数学的成绩提升到最好，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太难了，所以我的想法和程老师的说法是一致的，那就是把现在的成绩稳住，一定不能让下滑，按部就班、步步为营地学习，能够求稳中略有提升更好，总之，就是保持住这个势头。要做到这些并不是很难，我觉得，她俩就按照以前学习的思路去做就可以了，现在她俩也都很明晰这个思路和方法，其实有没有我来辅导都差不多，没有我来辅导，也差不到哪里去。我是说，我再给她俩辅导其实已经帮不上多大忙了，不是很必要了。所以下学期还是暂停一下辅导，让她俩努力学习，也许效果是不错的，好不好？”

佩轩的一番话让大家大吃一惊，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董老师干脆地说：“咱们孩子的情况咱们都很清楚，她们的数学成绩越来越差，我那会心急如焚，可是一筹莫展。佩轩你来了一个月的辅导就见了明显的成效，现在她俩的成绩已经冲到八十多分了，这些成绩的取得固然有她俩的努力，但是最主要的还是佩轩你的辅导起了作用。我觉得，如果没有你的辅导，她俩成绩肯定会下滑，等到下滑了再想冲上去就难了。我觉得她俩一步也离不开你，离开你成绩肯定会滑坡。所以，我是坚决不同意离开你的辅导的。”岸然、君曼也是坚决不让佩轩离开，她俩异口同声地表示，她们成绩的取得完全是酆大哥尽心尽力辅导的结果，没有佩轩的辅导，用不了一个月，她们的成绩就会滑下去。所以她俩要求酆大哥一定要继续给她们辅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