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情缘 第3章 情爱分界（一百五十一）

一百五十一

素云神秘地说：“佩轩，我以前没跟你说过，呵呵，你知道吗？崔鲁豫她也对你有意思啊。”佩轩不以为然地说：“素云，你就胡说吧。你就喜欢出我的洋相。”素云一本正经地说：“佩轩，我什么时候出过你的洋相？你听我说。鲁豫经常跟我提起你；你制止了那次约架之后，她说:‘想不到啊，酆佩轩貌不出众的样子，居然胆识那么过人，远超其他男生啊。’你说，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佩轩不紧不慢地说：“你也太武断了，就凭这就说人家对我有意思，你自己说能成立吗？”素云说：“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听我说嘛。你的同学白小洁和韩文秀她都见过，也都认识。她说：‘看酆佩轩土里土气的样子，想不到他还挺有女人缘的，他的两个女同学都那么漂亮，可是这两个女生好像都对他有点意思啊。’我故意逗她说：‘我看你对他也有意思，怎么样？我给你介绍介绍？’她顿时就脸红了，她说：‘哼！他的女同学那么漂亮，哪会看上我啊。’我毫不客气地说：‘我的漂亮小妹啊，你可是p大才女啊，她俩哪能跟你比啊？你那么有才华，再说漂亮的程度也不比谁差呀？’”佩轩插话说：“其实，鲁豫师姐长得眉清目秀，满标致的。”素云没好气地说：“你看上她了？我给你们俩牵个线吧？郎有意，妾有情，一拍即合。哈哈。”佩轩愤怒地说：“你给我滚一边吧！你就没好话，你小心点，再这么说，我就先把你给办了。”素云“嗤嗤”笑了起来，说：“咋办？”佩轩恶狠狠地说：“把你办成我的娘们。”素云故意贴住佩轩，耍赖说：“给你，你办吧。你今天不把我办了我就不依你。”佩轩笑了，说：“你小心吧，我真的是个大流氓啊，等我把你办了，你后悔也来不及了。”素云不屑地说：“你吓唬谁呢？我才不怕呢。哪有人自称流氓啊？你以为你说自己是流氓就把我吓跑了？我就要看看流氓什么样呢，你今天不当流氓也得当。”她说着，抬起身子就坐到了佩轩身上，一下子抱住了佩轩，佩轩也只好抱住她。两个人就这样抱了一会儿，素云轻轻地说：“佩轩，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是我就是放不下你，我就是喜欢你。你如果肯答应我，我会不顾一切地跟着你，你信不信？”佩轩叹了一口气，说：“素云，我知道你的心，可是我没法接受你的爱，对不起。”素云温柔地说：“佩轩，我会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的，我不会嫌弃你农村的爹娘，咱们结婚了，把他们接到城里来，我来照顾他们，好不好？我会是个好妻子、好儿媳、好妈妈的，你信不信？”佩轩痛苦地说：“我知道，我完全相信。只是咱俩没有这个缘分。对不起，素云。”素云不以为然地说：“不！今天你就是我的，你说了，你要把我办成你的娘们，我现在就是你的女人。”说着，她就吻了上来，佩轩躲不过，只能任由她吻。佩轩感觉得出来，这是她的初吻，因为她吻的很笨拙，完全没有一点经验。可是她激情四射，佩轩也不由得受到了感染，脑子一片空白，他分不清这是素云还是文秀，于是抱紧素云就吻了上去，他当然比素云有经验，很快就吻得她火花四溅，娇喘吁吁，两个人都透出了浓重的身体气息。吻累的时候，两个人错开的空档，素云激动地说：“佩轩，我喜欢你！我愿意做你的女人。”这句话唤醒了佩轩的意识，他突然愣在了那里，他意识到已经铸成了大错！他呆若木鸡，脸色僵在那里。素云看了一下佩轩，问道：“佩轩，你怎么了？”他喃喃到说：“我......，铸成了打错。”素云不解地问：“为什么？”佩轩犹豫不定地说：“素云，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的，我害了你。”佩轩虽然这样说着，但是还一直把素云抱在怀里，两个人仍然抱在一起，这次拥吻是佩轩和素云认识近半年来第一次亲密接触，以前虽然也拥抱过，但是并没有进一步的亲密接触，这次的接吻则是他们的第一次的暧昧接触。

素云坚决地说：“佩轩，不许你说别的！你现在就属于我，我不管你以前是怎么回事，但是今天你就是我的！”说着，就又吻了上来，佩轩根本没法拒绝，只好接受了所以的热吻。吻到忘情处，佩轩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这就是他心爱的文秀，于是他也忘情地吻下去，两人拥吻成了一个人。佩轩只觉得身体起了变化，他感受到了素云高挺的胸脯一起一伏的涌动，似乎素云就是文秀，就是和他共浴爱河的伴侣，几乎到了意乱情迷的地步。突然的一声闷雷惊醒了他，他意识到这是在什么地方，他也意识到与他忘情地拥吻在一起的是素云而不是文秀，顿时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素云听到了雷声，抱他更紧了，并且说：“佩轩，抱紧我。”他只好紧紧抱着素云。

通过与素云的近距离和零距离接触，他感受到了素云圣洁的美和纯真的爱，这让他惭愧不已。他感觉他的情况一时也说不清楚，而且也不宜在这时候说，所以他只好三缄其口。但是，他觉得他已经让素云对他产生了误会，这样下去会伤害素云的。素云还不像小洁，小洁本来就知道他的故事，知道他与文秀自由恋爱且有婚约，而素云对他的感情生活则一无所知，他这样瞒着还与素云这样暧昧，这不是感情骗子吗？这是不道德的行为！所以，他觉得有告诉素云真相的必要，不能再这样让她误会下去了，她那么一个风华绝代的淑女如果被他败坏了名声，他就罪不容赦，他永远也原谅不了自己。

他与素云接近**迷离的时候，一声闷雷惊醒了他，他觉得这是上天对他的警示，对他的当头棒喝，否则，他是手会像魔爪一样伸向素云这个圣洁的姑娘，这样他将犯下滔天大罪，他将一辈子都在忏悔之中。所以，他觉得应该好好跟素云谈一谈：首先，让她打消与他发展下去的念头；其次，他俩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能显得亲密而名誉受损；再次，让她慢慢从对他的感情纠葛中走出来。不过，今天不宜说这些，毕竟今天她献出了自己的初吻，给了她认为她所爱的人，她沉浸在内心的喜悦之中，如果当场给她泼冷水，也太残忍了。素云喜欢他或爱他并没有错，这是她的权利；错的是他，他暧昧的态度才让素云误会他没有女朋友的。以后慢慢再给他解释，他会理解的，毕竟她是一位知性的淑女，佩轩与他心灵相通，两个人在许多问题上的看法都是一致的，人生观、价值观都接近一致。所以两人虽然成不了夫妻，但是一定会成为好朋友，成为知心朋友。其实，他们现在已经是知心朋友了。

佩轩这样想着，睁开眼睛看看素云，素云似乎仍然沉浸在幸福之中，眼睛直勾勾看着他，说一声：“佩轩，吻我。”佩轩觉得不能对需要太冷漠，于是就轻轻吻了上去，这一次他控制节奏和情绪更好一些，没有让两人的情绪发展到火花四溅的程度，吻了好一会儿，佩轩放开素云，说：“素云，好了。”素云温柔地说：“嗯，听你的，不过不许你的手松开。”佩轩笑着说：“我哪舍得松开？”素云从佩轩的怀里出来，佩轩只好放开她，她坐在旁边，紧紧贴住佩轩，佩轩则用手臂揽住她。

素云深情地说：“佩轩，谢谢你！”佩轩本来想说素云不该客气，可是他听了所以的口气就停住没说。素云接着说：“佩轩，你现在真正了解我对你的感情了吧？无论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你！你是真正让我动心的第一个男人，也就是我的初恋，今天我的初吻给了你，我心满意足，咱俩吻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我是最幸福的，我体会到了爱情的快乐。我要郑重地对你说：我爱你。我以前没有这么明确说过，这次我觉得我应该说出来，让你彻底明白我的心。”

素云继续说：“佩轩，自从咱俩第一次接触，我就觉得你是一个有个性的人，你淳朴、厚道，其实你很有思想，不是那种狂妄自大，而是既有自知之明、也有知人之明那样深刻的思想，你其实很自信，但是从来不张扬，装出一副自惭形秽的样子，其实你聪明着呢，你因为我不知道？接触多了，就知道你的胆识、勇敢、坚忍都是超常人的，这也许是因为你出身底层吧。你的经历我听你说过一点，也听小洁、文秀说过一些，因此我觉得你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你有着无限的人格魅力，你从那样艰难的环境里长大，却变得那样有趣、乐观、豁达，是极其难得的，你的人格魅力征服了我。在咱俩的交往中，我感觉到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我想接触你，可是你其实是在回避我，老实说，我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我想原因之一也许是你觉得咱俩差距太大，咱们之间有不可逾越的鸿沟；但是我觉得咱们之间没有鸿沟。随着咱俩交往的增多，你虽然经常和我开玩笑，甚至是半荤半素的玩笑，比如说我是你的老婆啦，你要办了我啦，等等，但是实际上你从来没有一次主动与我进行身体接触的，包括今天，也是我主动和你拥吻的。因此我觉得，你这个人太有责任感了。别的男人都是恨不得马上和你上床的，但是你绝不是那样的人。我感觉到，无论你爱这个女人还是不爱这个女人，你都不会引诱人家上床，你是一个对女人极其尊重、极其负责的男人，这样的人很少见。我爱上你，这两点原因已经足够。”

素云又说：“佩轩，其实我知道，从你总是拒绝我的态度上来看，虽然我爱上了你，但是我不敢抱什么希望，我觉得咱俩会有什么结果难以预料。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肯和我成亲的话，我回毫不犹豫地跟你的。问题在于你，我觉得你跟我结合的可能性我一点不敢说。我想过，不管怎么样，我爱上你一点也不后悔，你是我的真正第一个男人，虽然你没有追求我，但是你也没有完全拒绝我的追求；即使你拒绝我，我也不怪你，因为我知道那肯定有不得已的原因。我从你的责任感特别强这一点上来看，感觉你肯定是一个忠于爱情的人，忠于妻子的人，肯对妻子、对家庭负责任的人，你的家庭责任感非常强，你对父母非常孝顺，对家庭特别负责。素云，我看上你也不是不应该啊。”

素云停了一下，继续说：“佩轩，不管怎么样，今天我就是你的女人，你不承认也得承认。”佩轩点点头说：“我愿意承认。”素云接着说：“佩轩，我感觉你是有故事的，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怪你，我都有思想准备。我感谢你今天给了我爱你的机会。”

佩轩内心也受着煎熬，他知道素云是一个好姑娘，是一个无与伦比、风华绝代的淑女，她降尊纡贵爱上了他这个才具平庸、貌不出众的农村出身的穷男生，可是自己偏偏不能爱她，不能接受她的爱，这是多么矛盾啊。可是自己也没错，因为自己早就与文秀定了亲，而且是和文秀自由恋爱的，他早已经爱上了文秀，不要说素云，就是小洁对他的爱他也不能接受，他只爱文秀一个人，他也只能爱佩轩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