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古典架空 > 鳯来仪 > 烧毁证据

鳯来仪 烧毁证据

作者:浅醉笙歌 分类:古典架空 更新时间:2025-11-07 03:53:55

转眼就是五月初,德阳宫中的庭院里,蜀葵肆意盛开,亭亭玉立,色彩斑斓。

而在大堂里,周铮高坐上座,伯沾对着他下跪行礼,“臣拜见王上!”

周铮心平气和道:“起来吧!”

伯沾站起身后,才对周铮行了一礼,“王上,臣去了龙城之后,那淳锘表面对臣恭恭敬敬,可臣却发现他在私下屯兵。而且,淳锘还在和乾朝做买卖。他们在暗地里用宝马换乾朝的铁器。”

周铮闻言,心里顿时火冒三丈,他怒不可遏道:“这个淳锘,还真是胆大包天,竟敢背着孤,用汗血宝马和乾朝做交易。”周铮命令道:“伯沾!”

伯沾对周铮行了一礼,“臣在!”

“你带一百铁浮屠扮成百姓守在龙城。其一,在暗中收集他们和乾国交易的罪证。第二,必要时,除之后快!”

伯沾应道:“是!”

周铮轻叹,“退下吧!”

伯沾对周铮行了一礼,“臣告退!”

语毕,转身离去。

司马府中,大堂里。

淳艺高坐上座,而淳娥坐在一旁,坐在淳娥身后的淳狐惊奇问道:“阿姐,你真的有身孕了?”

淳娥微微颔首,“是!”淳娥面露痛苦之色,“只是这个孩子不是王上的。那一晚,我用药药倒王上后,并没有怀上,所以,我就花钱去文风馆找了一个模样俊俏的小馆,与她有了一个孩子,但好在,我与她不足十日欢爱才怀上这个孩子,说是王上的,也没有人会怀疑。”

淳艺担心道:“但那个伶人呢?”

淳娥应道:“已经被我派人秘密杀了!”

淳艺闻言安抚道:“孩子,辛苦你了!但是阿娥,事情要做就得做好,那个小馆出自哪?还有谁认识,都得查清楚,这些人需要灭口。包括小馆的身契也得一并销毁。”

淳娥担忧道:“可是爹,文风馆可是桓州城内第二大青楼,若是突然被灭门,会遭人猜忌的。”

淳艺想了想才声音阴狠起来,“那就找一个夜晚,一把火烧了文风馆。”淳艺看向坐在左侧一排的淳奇,“淳奇,此事交由你去做。”

淳奇应道:“好!请父亲放心,孩儿定会替阿姐善后好此事。”

当周铮让伯沾去龙城查以铁换马的事情传到虞琼耳中时,虞琼心急如焚,因为是他同意淳锘以马资敌的。

和寿宫里,虞琼高坐上位,他为了销毁证据,便唤道:“韩蕴!”

韩蕴闻言走到他面前对虞琼颔首,“太后!”

虞琼缓缓说道:“你带人去暗杀淳锘,然后全部嫁祸给伯沾。”

韩蕴应道:“是!”

语毕,韩蕴转身离去。

四月中旬,午时三刻,酒楼二楼隔间里,桌上摆着一桌好酒好菜,美味佳肴。

桌边,陌风、窦茂、白清兰、游渡、虞暥和熊斌六人围坐一团。

窦茂开口问道:“游渡,我看燕国的那翟将军隔三差五给你送东西,看人家那样子,好像是真的喜欢上了你,反正你也老大不小了,而那翟将军长的也不差,你不如与她相处的试试?”

游渡一脸无奈,“窦先生,你就别打趣我了。我不喜欢她。”

虞暥好奇问道:“游渡,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游渡想了想才看着白清兰道了句,“像浮生姑娘这样的!”

白清兰依旧不动声色的吃着碗里的饭,陌风则是狠狠瞪了一眼游渡。

游渡转移了视线,直言不讳道:“她可以懒,可以不会做家务,但一定要长的漂亮,武功要比我高,这样我就可以不用让着她。我可以哄她,但她必须得聪明,必须得会骑马喝酒,古灵精怪。”

游渡说的是曲柒娘。

白清兰问道:“在你眼中,什么样的姑娘才叫漂亮?”

游渡应答自如,“像你这样的。”

白清兰轻笑一声,“色字头上一把刀。游公子,那世间漂亮美艳之人,恰似带露毒花,于光影绰约间摇曳生姿,表面如醇酒甘饴般诱人,实则暗藏致命锋芒。”

白清兰也失了吃饭的兴致,她站起身后才道了句,“我吃饱了,你们继续。”

语毕转身离去,陌风也站起身迅速跟上。

白清兰和陌风离去后,游渡不解,“她生气了?”

窦茂笑道:“浮生姑娘为人大度,没那么小气的,他应该真是吃饱了,行了,我们继续吃吧!”

卧房中,白清兰坐在床榻边,陌风上前安抚道:“清兰,你是不是生气了?”

白清兰笑道:“我没生气啊!我只是不想和他们一起吃饭。”

陌风关心道:“你吃那么少,今日应该没有吃饱,我去叫几个你爱吃的菜上来。”

陌风刚语毕转身,却被白清兰伸手一把从陌风身后抱住了陌风那纤细柔软的腰肢。

白清兰双臂一用力,陌风就顺着白清兰的力道坐到了白清兰的腿上。

白清兰轻声道:“现在快到午时二刻了吧?”白清兰的手不安分的从他的腰抚摸到他的胸膛,“吃过饭该小憩一会了。”

陌风有些害羞,小声劝道:“清兰,现在是白天,你可不可以等等,等到晚上,我任你施为。”

白清兰语气强硬,“不行!我现在就要。”

白清兰说着便将陌风推倒在床上,白清兰趴到陌风身上后,床帘缓缓落下,遮掩了床内的风景。

入夜后,繁星点点,铺满整个夜空,月光如水,撒下一抹银辉到河面上。

廊桥上,翟舒瑾和游渡并肩而立。

今日的翟舒瑾身着一袭白衣,长发齐腰,她听说中原有句话,叫女为悦己者容。所以,他也学着虞朝的姑娘,将自己捯饬打扮了一番。

今日的她脸蛋上涂抹了胭脂,唇上抹了唇脂,言行举止得体,谈吐之时落落大方。

翟舒瑾五官虽有男子的英气,但五官精致,身材高挑,倒也是美人一个。

而游渡之所以会来和翟舒瑾赴约,是因为翟舒瑾死皮赖脸的追了他一个多月,这期间给他送衣送礼送银子,送完之后,还不求回报。

游渡不解问道:“翟小将军,这一个月来,你送了我这么多东西,可我又不喜欢你,你又何必老缠着我呢?”

翟舒瑾笑道:“我们燕国女子追男子,从来都是死皮赖脸,因为在燕国,坚持是留给男子的。不过你放心,我做这些不要你回报什么,等你哪一天离开燕国了,我们的缘分也就断了。”

翟舒瑾明白,自己并非是爱上了游渡,不过是因为他这张和松鹰一模一样的脸而已。她做的一切都在补偿,减少自己心中的悔意。

而来燕国的这几个月,游渡也好像慢慢淡忘了曲柒娘,以前,游渡说话十句有八句离不开曲柒娘,但现在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提过曲柒娘这三个字了。

游渡转移话题问道:“你会跑马吗?”

翟舒瑾轻笑一声,反问道:“怎么?你想跑马呀?”

游渡不轻不重的嗯来一声。

翟舒瑾应道:“好,若你明日有空,我带你去草原上跑马,可好?”

游渡望着翟舒瑾微微一笑,“好,一言为定!”

晚风拂过河面,泛起点点涟漪,一夜一晃而过。

翌日酉时一刻,草原上绿草如茵,一望无际。绚丽的晚霞将天地染成一片金黄,万物熠熠生辉。

“驾!驾!”

两道身影并驾齐驱。

斜阳洒落,照亮了一黑一白两匹骏马。

马儿四蹄翻飞,马蹄与地面摩擦,发出急促而有力的声响。

马上的人英姿飒爽,豪情万丈。他们背直如箭,目视前方,策马驰骋,尽享自由。

远处有牧民放羊,有少女唱歌,只听那年轻的少女唱着,“云悠悠,牧群悠,骏马嘶风翠野留。

俏女铃铛骤,草摇风、意韵柔。

红衣少岁驰如鹫,掠去女儿愁。”

两人狂奔了一段路后,才拉起缰绳停下马来。

两匹马在草原中慢步游走,游渡却感慨道:“好久没这么跑马了,今日真是痛快。”

翟舒瑾从马背上取下水囊递给游渡,“喝酒不?”

“多谢!”游渡语毕,接过水囊,打开便喝了一口,酒水过喉,虽然浓烈,但却难以下咽。入腹之后,就像烈火在翻腾。

游渡有些嫌弃,“你们这的酒不好喝,没有虞朝酿的酒好喝。”

翟舒瑾有些好奇,“虞朝的酒是什么味道?”

游渡解释道:“味道醇厚且甘甜,喝完后唇齿留香,让人难以忘怀。”

翟舒瑾笑道:“我没喝过,游公子,若日后有机会,可否请我去虞朝尝尝?”

游渡闻言苦笑,他纠正道:“如今没有虞朝了,只有乾朝。”

翟舒瑾安抚道:“你是虞朝人,国可亡志不能失。虞朝只要还有虞人,那复兴虞朝便还有机会。”

游渡闻言,眸光亮了几分,“你这是在安慰我?”

“非也!句句皆是,肺腑之言!”

有的时候,一句话就能点燃一个人心中的希望,而翟舒瑾一句话说到了游渡的心坎里,他顿时对翟舒瑾有了几分好感。

游渡微微一笑,他笑容灿烂,目光灼灼,似有几分动容,“谢谢你!”

“不客气!”翟舒瑾笑着对上游渡的目光,灼灼如火,“我们去前面跑马,那宽敞!”

游渡应道:“好!”

语毕,两人骑马,向前狂奔而去。

五月初,天气微微热了起来。

御书房中,呼延绍身穿一袭便衣,端坐在椅子上,正全神贯注的批阅奏折。

门外,一个小太监不急不缓走了进来对呼延绍行了一礼,“皇上,经大人求见!”

呼延绍头也不抬的应了句,“宣!”

小太监对呼延绍行了一礼,“是!”

语毕,退了下去,良久后,经凡走进了大殿。

经凡站在大殿中央对呼延绍下跪行了一礼,“臣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呼延绍应道:“免礼平身!”

“谢皇上!”

经凡站起身后,才对呼延绍行了一礼,“皇上,臣想先跟您告个罪!”

呼延绍不解,“经大人何罪之有啊?”

经凡解释道:“淳家对匈奴王上而言,既是肱骨又是尖刺,留着刺眼,不留可惜。但现在臣想替皇上分忧,让匈奴王上除了他们,所以,臣便在私下和淳锘结盟,答应了他用百斤铁换百匹汗血宝马,还请皇上应允,让臣带一万郝家军和汪瓒去匈奴送铁。”

呼延绍一边放下毛笔一边问道:“你又有什么计策了?”

经凡对呼延绍行了一礼,“臣不敢欺瞒王上,臣想利用淳锘和臣的交易,再利用伯沾传信,让匈奴王上对淳锘起疑,从而让匈奴王上诛杀淳锘。淳锘面对诛杀绝不会束手就擒,但凡他敢反抗,二十万淳家军顷刻间灰飞烟灭。”

呼延绍反问道:“那你就不怕淳锘不反抗,乖乖束手就擒?”

经凡语气坚定,“不会的,匈奴王上猜忌淳家多年,可淳家兄弟姐妹却是感情深厚。淳锘就算不为自己,为了家人他也会起兵造反,毕竟,反不反都得死,他为何不能拼死一搏呢?”

呼延绍冷哼一声,“当初你说对匈奴禁盐,结果呢?郝家军先反了,如今你又说用铁和淳锘交易,经凡,不会又要损失朕一万郝家军吧?”

“于沙场征伐之际,若以万卒之数仅歼敌万余,此诚非善举也。然若以万卒之力,折敌十万乃至二十万之众,又当如何?”经凡对呼延绍行了一礼,“陛下,曩昔禁盐之策,本可致匈奴之乱局。奈何万太傅妒贤嫉能,妄图掣肘陛下,遂力阻微臣之议,甚至欲置微臣于死地而后快。陛下,设使当时众人皆从微臣一言,匈奴此刻必已因乏盐而乱象丛生矣。”经凡喟然长叹,“陛下,微臣最后进一言:昔司马懿年逾八旬,犹能发动高平陵之变,今万太傅已过六旬,不可不察。”

经凡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呼延绍,万恺这么多年,看似不闻不问,实则事事掌控他,他确实也该提防一下了。

呼延绍瞥了一眼经凡后,道了句,“罢了,此事朕允了。但经凡,朕要看到二十万淳家军全军覆没,若没有,朕就先杀了你。”

经凡对呼延绍行了一礼,“皇上放心!”

呼延绍重新手执毛笔,批阅奏折,“下去吧!”

经凡对呼延绍行了一礼,“臣告退!”

语毕,转身离去。

长春宫中,阿狸正立在桌边,拿着一把剪刀,剪裁着花盆里的杂草。

门外,一个身穿青衣的婢子走进来,这婢子是阿狸的心腹,名叫荷香。

荷香在宫里当了三年的婢子,后被调派到长春宫后,因为阿狸善待荷香,久而久之,便成了阿狸的心腹。

荷香为人机灵,处事圆滑,再加上她又懂得知足,所以,当他被调到长春宫后,阿狸对她好,她便也下定决心,对阿狸尽忠。

荷香对阿狸行了一礼,不紧不慢道了句,“娘娘,皇后有了身孕!而且,文风馆那边传来消息,前几日有个身穿破烂,叫阿文的乞丐,曾拿了十锭金子来文风馆里挑中了一个叫江漓的小馆,那小馆被带走后,至今没有回来过。”

当年周铮是因为她怀不了孩子,所以才对各宫嫔妃下药,让众人都不能怀上周铮的孩子,此事,阿狸是知道的。

这么多年,各宫嫔妃都被蒙在鼓里,所以皇后能怀孕,定是发现了令他不能生育的药。

阿狸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既然皇后怀孕了,那就挑两件礼物,咱们选个合适的时间去拜访一下。再者,派人去秘密严查江漓的事情,江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荷香对阿狸行了一礼,“是!”

语毕后,转身退下。

戌时三刻,桓州城内,街道上的人已经逐渐减少,但文风馆中,却依旧人满为患,客人多不胜数。

文风馆是给匈奴女子逍遥的场所,馆中的男子个个貌美如花,他们腰肢细软如柳,擅吟诗作赋,琴棋书画,诗酒花茶,骑马射箭。

但馆内的消费也很高,不是一般人能花销得起。

文风馆外,檐牙高挂。朱红大门上,兽环铜钉在灯下泛着冷光。

推门而入,雕梁绣柱,朱楼画栋,珠帘倒挂。今夜馆中灯火通明,大堂内丝竹管弦、琴瑟和鸣,盈盈笑语此起彼伏。

栏楯雕玉,枇杷声声。不少女客将衣衫不整的伶人揽入怀中,按坐在自己腿上,亲手为他们斟酒、劝饮。

这些伶人或面容俊俏,或神态妖艳,被酒意熏得面红耳赤,却仍掩嘴轻笑,眼波流转,勾得人心神荡漾。

整个馆内弥漫着胭脂香粉与佳酿混合的气息,一派旖旎与奢靡。

就在众人沉浸在与伶人小馆畅谈风花雪月亦或床榻寻欢时,楼外却燃起了熊熊大火,大火随风蔓延,顿时火光冲天。

就在大家以为是一场普通的火灾时,文风馆内一群身着布衣的小厮居然亮出了匕首,在文风内滥杀无辜。

顿时惨叫哀嚎声一片,但由于外面的火势较大,似一条火龙将整个文风馆团团包围,所以他们的喊叫惊动不了任何人。

藏在屋里的老鸨名叫雷黛娇,是个女子,长的娇俏玲珑,身形傲人。

她和阿狸是从小长大的好友。

屋子里的雷黛娇趴到床底下后,打开了床下的机关,从地窖里逃生。

于是整个文风馆除了雷黛娇外,无一人生还。

文风馆着火一事,闹得匈奴的百姓人尽皆知,大家都误以为是场意外。

可当消息传到阿狸的耳中时,阿狸心头一紧,黛娇!

这个从小陪自己长大的妹妹,居然死了!

阿狸心中悲愤不已,但此事也让阿狸觉得,文风馆被大火吞噬一事,绝不简单,阿狸命令道:“荷香!”

荷香走上前,对阿狸行了一礼,“娘娘!”

阿狸沉声道:“查!在暗地里给本宫狠狠地查!”

荷香行了一礼,“是!”

荷香语毕,退了下去。

这日清晨,天刚亮时,皇宫里的宫道上,德业正提着一个食盒经过。

这食盒里装的是兴朝盛行的糕点,是德业特意一大早出宫去买的,为了这糕点,他可是在宫外找了一个时辰,才找到这么一家专卖兴朝糕点的店铺。

而他去为容雅买糕点,完全是因为,那日他在司锦宫做事时,不经意间偷听到容雅与臧嬷嬷的聊天,容雅说,“匈奴的糕点吃不惯,想家乡的糕点了。”

只因这一句话,今日他出宫买糕点,特意自掏腰包为容雅买了一份。

可路走一半却碰到了叶胜。

叶胜今年已有七十岁的高龄,方脸圆眼,全身瘦的只剩一副皮包骨。他的脸上满是褶皱,头发花白,皮肤糙如树皮,而且身上还有股胭脂水粉味。

德业见到叶胜,先是害怕,可伴随害怕而来的还有怨恨,但他知道自己此刻奈何不了叶胜,便也忍气吞声,对着叶胜行了一礼,“叶公公!”

叶胜微微一笑,说话时阴阳怪气,“德业,你这是要去哪?”

德业满心都是害怕,但他还是镇定的应了句,“回公公的话,容主命奴才出宫给主买糕点。”

叶胜轻笑一声,“送糕点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先跟咱家走一趟吧!”

德业小声的问了一句,“去哪啊公公?”

叶胜刚想走进德业,德业却下意识的后退,叶胜依旧笑道:“把咱家伺候好了,咱家便能让你步步高升。”

叶胜说着,德业刚想转身逃跑时,只见叶胜大袖一挥,白色粉末直接在空中散开,德业瞬间便感觉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而后昏倒在地,只有手中的食盒被重重砸在地面,摔了个粉碎。

待德业再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的亵裤已被扒掉,但外衣还套在身上,映出自己那前凸后翘的身形。

而自己敞开的胸膛处早已是青紫一片,还有深深的牙印,这些痕迹让他觉得羞耻。

德业的双腿和双手都被粗绳捆绑,他横陈在床榻上,挣脱不得。

站在床榻前的叶胜伸手抚摸德业的脸蛋,他笑的一脸满意,“醒了就好,醒了,正戏才能开始。”

叶胜说着,看向一旁的桌子,德业顺着叶胜的目光看去,桌子上有蜡烛,羊角,铁链和许多他见都没见过的淫饰,德业想到上一次的屈辱时,他心惊不已,连连哀求道:“叶公公,叶公公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不要!!!”

德业说着哭的泪流满面,可叶胜不会放过他,反而,德业哭的越可怜就越是让叶胜想要蹂躏他。

终于,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整个怡心殿里响彻云霄。

巳时三刻,司锦宫内,容雅端坐在椅子上品茶,而臧朵在为容雅捏肩捶背。

容雅不解问道:“藏嬷嬷,德业是卯时六刻出宫,现在都巳时三刻了,他怎么还没回来?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臧朵安慰道:“娘娘别急,在德业巳时还没回来时,奴就已经派人去找了。”

容雅微微颔首,刚准备喝口茶时,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对容雅行了一礼,“娘娘,德业找到了,在怡心殿,被叶公公给……”

小太监的话没说完,容雅就明白了。

容雅知道,无权无势的小太监再加上长的貌美,在宫里就是会被人欺压折辱。

容雅将手中杯子放到一旁的桌上后,道了句,“摆驾,怡心殿!”

小太监行了一礼,“是!”

今日怡心殿的太监都被叶胜遣散到四处去做事了,为的便是他在强奸德业时,没人发现。

就在叶胜沉迷于折磨德业时,大门被碰的一声撞开,一道光从大门传入照进这间奢华的屋子里。

叶胜见有人坏自己的事,他将头从德业的腿间伸出来后,用手抹了一把脸,他怒气冲冲的走到门前,大声怒骂,“哪个王八羔子,竟敢坏咱家的…额啊…”好事

叶胜话还没完,就被进门的侍卫一脚给踹翻在地,疼的他倒在地上尖叫一声。

臧朵站在门口斥责道:“放肆!竟敢辱骂容妃娘娘,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吗?”

叶胜见到容雅时先是一愣,后清醒了几分才知自己惹不起容雅,便立马下跪对容雅行礼,“奴才拜见容妃娘娘,娘娘万福!娘娘,方才是奴才有眼无珠,不知道娘娘来了,还望娘娘宽恕。”

容雅冷笑一声,“本宫命德业出宫买些东西,他辰时出宫,巳时三刻都没回来,本宫还以为他出什么事了,不曾想是买到你这来了。”容雅眉眼一沉,“叶胜,你好大的狗胆,本宫的人都敢拦截,你是不要命了吗?”

面对从兴朝来的妃子,叶胜从心里就不服他,但面上要做足。叶胜解释道:“娘娘恕罪,奴才保证,不会再犯了!”

容雅冷哼一声,“叶胜,本宫念你是宫中的老人,今日不与你计较,但若你再敢拦截本宫的人,本宫要你的命。”

容雅之所以不杀叶胜是因为匈奴不是兴朝,叶胜毕竟是宫里的老人,她也不能随意杀了,所以才言语警告。

容雅语毕,转身离去后,两个小太监立马去搀扶床榻上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生不如死的德业,此刻的他衣衫不整,头发疯散,双眼失神,走路都一瘸一拐。

今日容雅来的时候,套了轿辇,容雅为了不让德业难看,便让他上了轿,他是被一路抬回了司锦宫。

容雅命人给他洗漱后,换衣上药。

午时时分,德业躺在榻上,容雅来看望他,德业看着容雅的脸,泪流满面,他声泪俱下道:“娘娘,谢谢您!您的恩情,奴才结草衔环,万死难报!”

容雅对德业做这么多,为的就是那一句万死难报。容雅想收获的是德业的忠心耿耿,永不背叛,这样,容雅才能利用德业为自己做事。

容雅感慨道:“这吃人的深宫啊,能进来的都是苦命人!”容雅对德业安抚道:“德业你放心,你既进了司锦宫,日后就是本宫的人,以后,谁也不能欺负了你去。”

容雅的一句话让处在这吃人深宫里的德业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也让德业觉得,这么善良的娘娘,该是他用命去护住的人。

德业出自肺腑的道了句,“多谢娘娘!”

容雅笑道:“本宫允你休沐五日,五日后,等你身体好了,你再来司锦宫侍奉。”

容雅说着,便转身离去,臧朵紧跟其后。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