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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在时光里聆听巴蜀回响 > 第253章 古蜀五王与两大遗址的时光对话

一、序章:泥土里的密码与王朝的轮廓

成都平原的雨,总爱在深夜落下。雨丝敲打着三星堆博物馆的玻璃展柜,也淋着金沙遗址的祭祀坑遗址,仿佛要将三千年的时光泡软,让那些藏在土层里的文明密码,慢慢浮现在世人眼前。我们总说古蜀文明是“沉睡数千年,一醒惊天下”,可当青铜神树、金箔太阳神鸟从泥土中醒来时,它们身上还带着王朝更迭的印记——蚕丛的纵目、柏灌的踪迹、鱼凫的鸟影、杜宇的农耕、鳖灵的治水,还有三星堆与金沙这两座遗址,像两颗明珠,串联起古蜀王朝的时光脉络。

若把古蜀王朝比作一条奔流的河,那么蚕丛是源头的清泉,柏灌是河道的拓宽,鱼凫(三星堆王)是河中的巨浪,杜宇(金沙王)是岸边的良田,鳖灵则是入海前的规整水道。它们不是孤立的名字,而是藏在考古地层里的先后顺序,是古蜀人从迁徙到定居、从渔猎到农耕的生存史诗。接下来,我们便循着泥土的痕迹,一步步揭开古蜀王朝序列的神秘面纱。

二、蚕丛:桂圆桥边的开拓者,古蜀第一缕文明微光

要找古蜀王朝的起点,得先往成都平原西北的什邡走。那里有一处叫“桂圆桥”的遗址,距今约4800-4500年,是目前发现的成都平原最早的新石器时代遗址之一。考古队员在这里挖出了打磨精致的石斧、陶罐碎片,还有碳化的谷物颗粒——这些不起眼的物件,或许就是古蜀第一代蜀王蚕丛留下的痕迹。

《华阳国志·蜀志》里说,蚕丛“其目纵,始称王”。后人总好奇“纵目”是什么模样,是眼睛突出,还是有特殊的图腾?直到桂圆桥遗址出土了一件陶制的人面残片,残片上的眼睛部分被刻画成向上凸起的形状,虽不完整,却让人想起“纵目”的记载。或许,蚕丛部落的人,会在脸上绘制纵目纹饰,以此作为部落的标志;又或许,“纵目”是他们观察自然的方式——在岷江河谷的密林中,只有抬起头、睁大眼睛,才能看清远处的猎物和危险。

4800年前的成都平原,还不是如今的“天府之国”。那时的平原上,沼泽遍布,森林茂密,老虎、野猪时常出没。蚕丛带着族人,从海拔较高的岷江河谷下来,一路寻找适合生存的土地。他们走到桂圆桥时,发现这里有清澈的河水,有肥沃的土壤,还有大片可开垦的林地——于是,他们停下脚步,搭建起半地穴式的房屋,用石斧砍伐树木,用石镰收割野生的谷物,开始了在成都平原的第一处定居生活。

我曾在什邡博物馆见过桂圆桥遗址出土的石斧,斧身呈青灰色,刃口被磨得十分锋利,斧柄处还留着古人手握的痕迹。讲解员说,这种石斧主要用于砍伐树木和开垦土地,是蚕丛族人开拓家园的“利器”。想象一下,清晨的雾气还没散,蚕丛站在河边的高地上,手里举着这样的石斧,对着族人喊道:“这里有水,有地,我们就在这里住下!”族人欢呼着散开,有的去河边打水,有的去林中伐木,有的在空地上搭建房屋——古蜀文明的第一缕微光,就这样在桂圆桥边点亮。

蚕丛的伟大,不仅在于带领族人定居,更在于他开启了“王”的概念。在此之前,成都平原的部落多是分散的,没有统一的首领;而蚕丛凭借着智慧和勇气,将多个小部落聚集起来,形成了第一个有组织的古蜀群体。他们以“蚕丛”为号,以纵目为图腾,在桂圆桥周边繁衍了数百年。后来,随着人口的增长,桂圆桥的土地不足以养活所有人,蚕丛的后人便带着部落继续迁徙,寻找更广阔的家园——而古蜀王朝的接力棒,也从这时起,慢慢传到了柏灌手中。

三、柏灌:宝墩城墙下的守业者,古蜀文明的第一次扩张

从什邡桂圆桥往东南走约50公里,就到了新津的宝墩遗址。这里是成都平原迄今为止发现的最大的新石器时代城址,城墙周长约6.2公里,残存的高度最高可达5米——这座用泥土夯筑的城墙,像一条沉睡的巨龙,守护着古蜀第二代蜀王柏灌的部落。宝墩遗址距今约4500-4000年,刚好承接在桂圆桥文化之后,与柏灌所处的时代完美对应。

为什么说柏灌对应宝墩文化?考古学家在宝墩遗址的城墙下,发现了大量与桂圆桥文化相似的陶器碎片,比如敞口的陶罐、带绳纹的陶碗,这说明宝墩部落与蚕丛部落有着直接的传承关系。而宝墩遗址的规模,比桂圆桥遗址大了十倍不止——城墙内的面积约276万平方米,相当于386个足球场大小,里面分布着密集的房屋遗迹、墓葬和灰坑。这样大的规模,绝非普通部落所能拥有,只能是一个强大的王权统治下的中心聚落——而这个王权,很可能就是柏灌。

柏灌时期的古蜀人,已经掌握了先进的夯土技术。宝墩城墙的夯土层清晰可见,每层厚度约10-15厘米,是用湿润的泥土一层一层夯实而成的。考古队员曾做过实验,用同样的方法夯筑的土墙,能抵御雨水冲刷和小型野兽的撞击。那时的古蜀人,会先在地面上挖出一道深沟,然后将泥土倒进沟里,用石夯反复敲打,直到泥土变得坚硬如石。就这样,他们花了数年时间,筑起了这座环绕聚落的城墙——城墙不仅是防御工事,更是柏灌王权的象征,告诉周边的小部落:这里有强大的首领,有安全的家园。

我曾在宝墩遗址的考古工作站里,见过一块城墙夯土样本。样本上的土层像千层饼一样叠在一起,用手摸上去,坚硬得能划伤手指。工作站的老师说:“你看这些土层里的杂质很少,说明当时的人会特意筛选细腻的泥土;而且每层之间都很平整,说明夯打的力度很均匀。”很难想象,在没有铁器、没有机械的时代,古蜀人是如何用双手筑起这座“土长城”的——或许,柏灌每天都会站在城墙边,看着族人忙碌的身影,时不时指挥他们调整夯打的节奏;或许,每当城墙增高一层,族人都会举行简单的祭祀,感谢土地的馈赠。

柏灌时期的古蜀文明,还在悄悄发生着变化。在宝墩遗址的房屋遗迹里,考古学家发现了更多的谷物遗存,除了之前的小米,还出现了水稻的痕迹。这说明,柏灌部落已经开始尝试种植水稻——他们利用成都平原丰富的水资源,在房屋周边开垦出小块的水田,引来河水灌溉。水稻的产量比小米高,能养活更多的人,这也为后来古蜀文明的鼎盛奠定了基础。

然而,宝墩文化的末期,成都平原又遭遇了一次气候波动。考古地层显示,宝墩遗址的晚期,出现了大量的洪水淤积层——这意味着,当时可能发生了持续的暴雨,导致河水泛滥,淹没了部分房屋和农田。为了生存,柏灌的后人不得不再次迁徙。他们离开宝墩,往北走,最终在广汉找到了一片新的沃土——那里,将成为三星堆文化的发源地,也将迎来古蜀王朝的第三位蜀王:鱼凫,也就是我们假设的“三星堆王”。

四、三星堆王(鱼凫):青铜神树下的王者,古蜀文明的鼎盛之光

广汉三星堆遗址的名气,早已传遍全国。但很少有人知道,这座遗址的起点,其实是柏灌部落迁徙后的延续。三星堆文化距今约4000-3200年,相当于夏商时期,而这个时期的古蜀王,正是传说中的鱼凫——他不仅是古蜀第三代蜀王,更是我们假设的“三星堆王”,是古蜀文明鼎盛时期的缔造者。

为什么说鱼凫是“三星堆王”?三星堆遗址出土的金杖,给出了最直接的线索。金杖长142厘米,直径2.3厘米,表面刻着三组图案:最上面是两只对称的鸟,中间是两条相向的鱼,下面是两个人头。考古学家认为,这组图案是鱼凫王权的象征——“鱼”和“鸟”对应“鱼凫”(凫是一种水鸟),而人头则代表鱼凫王本人。金杖出土于三星堆一号祭祀坑,坑内还出土了大量的青铜器物、玉石器和象牙,这些都是王室祭祀用的礼器,进一步证明这里曾是鱼凫王的统治中心。

鱼凫时期的三星堆人,已经掌握了成熟的青铜铸造技术。三星堆二号祭祀坑出土的青铜神树,高达3.96米,由底座、树干、树枝和神鸟组成。树干上缠绕着龙形纹饰,树枝上站着九只神鸟(现存七只),每只神鸟的造型都栩栩如生——喙部尖锐,翅膀收于身侧,爪子紧紧扣住树枝,与我们之前讨论的“鱼老娃”(鸬鹚)极为相似。想象一下,当时的工匠们,要先根据鱼凫王的要求,用泥土制作出神树的模型;然后用陶土包裹模型,制成陶范;再将融化的青铜液(温度高达1000多摄氏度)倒入陶范中;待青铜冷却后,还要用工具打磨表面,雕刻纹饰——整个过程,需要数百名工匠协作,耗时数年才能完成。

我曾在三星堆博物馆的“神树厅”里,站在青铜神树的复制品前,仰着头看了很久。神树的树干蜿蜒向上,树枝向四方舒展,神鸟站在枝头,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飞向天空。展厅的灯光是暖黄色的,照在青铜神树的表面,让青绿色的铜锈泛着柔和的光。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鱼凫王站在祭祀坑边,看着工匠们将青铜神树放入坑中,嘴里念着祈福的咒语——他希望这棵神树能连接天地,让神灵听到他的祈求,保佑三星堆部落的平安与繁荣。

鱼凫时期的三星堆,不仅是手工业的中心,更是贸易的枢纽。考古学家在三星堆遗址中,发现了来自云南的翡翠、来自甘肃的绿松石、来自长江下游的象牙——这些物资,不是通过战争掠夺而来,而是通过贸易交换得到的。这说明,鱼凫王统治下的三星堆,已经与周边地区建立了广泛的联系。或许,每年都会有来自不同部落的商人,带着他们的特产来到三星堆,用翡翠换青铜,用绿松石换玉石;而鱼凫王则会在城门口迎接他们,用三星堆的青铜器物作为回礼——这种贸易往来,不仅丰富了三星堆的物资,更传播了古蜀文明的影响力。

然而,三星堆文化的末期,也出现了神秘的“中断”。考古学家发现,三星堆的祭祀坑是被人为填埋的,坑内的器物大多有焚烧和打碎的痕迹——这到底是一场祭祀仪式,还是一次部落迁徙前的“告别”?目前尚无定论。但可以肯定的是,在距今约3200年左右,三星堆的中心地位逐渐消失,古蜀文明的重心,开始向东南方向转移——那里,有一座新的遗址正在崛起,那就是金沙遗址,而统治那里的,将是古蜀第四代蜀王杜宇,也就是我们假设的“金沙王”。

五、金沙王(杜宇):金箔太阳下的耕者,古蜀文明的转型之魂

从广汉三星堆往东南走约40公里,就到了成都市区的金沙遗址。这里曾是古蜀文明的又一个中心,距今约3200-2600年,相当于商周时期,而这个时期的古蜀王,正是传说中的杜宇——他是古蜀第四代蜀王,也是我们假设的“金沙王”,是古蜀文明从神权向农耕转型的关键人物。

金沙遗址最着名的文物,当属“太阳神鸟”金箔。金箔直径12.5厘米,厚度仅0.02厘米,上面刻着四只首尾相接的神鸟,围绕着中心的太阳纹飞行。这四只神鸟的造型,比三星堆的青铜神鸟更轻盈、更灵动,它们的翅膀舒展如火焰,仿佛在追逐着太阳的光芒。考古学家认为,这组图案是杜宇时期太阳崇拜的象征,而杜宇本人,就是这种崇拜的推动者——他不仅是蜀王,更是“望帝”,是连接人间与太阳神灵的使者。

为什么说杜宇是“金沙王”?文献记载给出了答案。《蜀王本纪》里说,杜宇“治汶山下邑,曰郫化”,而郫邑就在今天的成都郫县(今郫都),距离金沙遗址仅20多公里。此外,金沙遗址出土的陶器、玉器,与三星堆晚期的器物有很多相似之处,比如带绳纹的陶罐、雕刻精美的玉璋——这说明,金沙部落与三星堆部落有着直接的传承关系,而杜宇,很可能就是从三星堆迁徙而来的鱼凫部落的后人。

杜宇时期的古蜀文明,最大的变化是从“神权至上”转向“农耕为本”。《华阳国志·蜀志》里说,杜宇“教民务农”,也就是说,他教会了古蜀人更先进的农耕技术。在金沙遗址的生活区里,考古学家发现了大量的农耕工具,比如石犁、石锄、石镰,还有碳化的水稻颗粒——这些工具比宝墩时期的更精致,石犁的刃口更宽,石锄的手柄更符合人体工学,说明杜宇时期的古蜀人,已经掌握了深耕、除草、收割的全套农耕技术。

我曾在金沙遗址博物馆的“农耕文明厅”里,见过一把出土的石犁。石犁呈三角形,刃口被磨得很光滑,犁身上还留着使用过的痕迹——边缘有些磨损,表面有泥土的印记。讲解员说:“这把石犁是用来深耕土地的,比之前的石斧效率高很多。用它耕地,能让土壤更疏松,有利于水稻的生长。”想象一下,春天来了,杜宇站在田埂上,手里拿着这样的石犁,教族人如何耕地:“把犁尖插进土里,然后用力往前推,这样就能把土翻起来了。”族人跟着他的样子,在水田里劳作,阳光洒在他们身上,金箔太阳神鸟的图案印在他们的衣服上——这是一幅多么温馨的农耕图景。

杜宇时期的金沙,不仅是农耕的中心,更是文化的融合之地。考古学家在金沙遗址中,发现了大量的卜甲(用于占卜的龟甲),卜甲上有灼烧的痕迹和简单的刻纹——这是来自中原商朝的文化元素。此外,金沙的玉器造型,也融合了长江中游石家河文化的风格。这说明,杜宇王并没有封闭自己,而是积极吸收周边文化的精华,将它们融入古蜀文明中。比如,他借鉴商朝的占卜文化,用来预测农业收成和天气变化;他借鉴石家河文化的玉器工艺,制作出更精美的玉璋和玉璧——这种文化融合,让古蜀文明更加成熟、更加丰富。

然而,杜宇的统治也并非一帆风顺。文献记载,杜宇时期蜀地遭遇了一场大洪水,“江水为害,蜀民不得安处”。为了治理洪水,杜宇派鳖灵去治水——而鳖灵,就是后来取代杜宇,成为古蜀第五代蜀王的开明帝。

六、鳖灵(开明帝):治水长河中的改革者,古蜀王朝的终结者

鳖灵的名字,总是与“治水”联系在一起。他是古蜀第五代蜀王,号开明帝,其统治时期对应的是晚期巴蜀文化(船棺葬文化),约公元前600年-公元前316年——他不仅是古蜀王朝的最后一位君主,更是将古蜀文明推向成熟,却又亲手将其推向终结的人。

关于鳖灵治水的传说,《蜀王本纪》里有详细的记载:“望帝(杜宇)积百余岁,荆有一人,名鳖灵,其尸亡去,荆人求之不得。鳖灵尸随江水上至郫,遂活,与望帝相见。望帝以鳖灵为相。时玉山出水,若尧之洪水。望帝不能治,使鳖灵决玉山,民得安处。”虽然传说带有神话色彩,但也反映了一个事实:鳖灵确实因为治水有功,得到了杜宇的信任,最终继承了王位。

考古学家在成都平原的晚期巴蜀文化遗址中,发现了大量的水利设施遗迹,比如都江堰上游的芒城遗址,就有一条人工开凿的河道,河道宽约10米,深约2米,与岷江支流相连。这条河道的年代,正好对应鳖灵时期——专家认为,这可能就是鳖灵治水时留下的工程。鳖灵治水的方法,不是像大禹那样“堵”,而是“疏”——他带领族人开凿河道,将洪水引入岷江,从而缓解了成都平原的水患。

我曾在都江堰博物馆里,见过一张鳖灵治水的示意图。图上画着成都平原的水系,红色的线条代表人工开凿的河道,这些河道像树枝一样,从岷江延伸到平原的各个角落。博物馆的老师说:“鳖灵的治水理念,为后来李冰修建都江堰奠定了基础。他知道,成都平原的水患根源是河道不通,所以他才会想到开凿河道,让洪水有地方可去。”想象一下,鳖灵站在岷江岸边,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着河道的走向:“从这里挖一条沟,把水引到东边的洼地;再从那里挖一条沟,把水引到南边的农田。这样一来,洪水就不会淹到我们的房子了。”族人听着他的计划,纷纷拿起石斧、石铲,开始开凿河道。

那时的成都平原,到处都是治水的身影。白天,男人们在河道里挖土,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泥土里;女人们则在家里做饭,然后把饭菜送到工地,给男人们补充体力;孩子们也不闲着,他们帮着大人递工具、运泥土,虽然累得气喘吁吁,却笑得很开心。就这样,经过几年的努力,一条条人工河道终于开凿完成。当洪水再次来临时,河水顺着河道流走,没有淹没房屋和农田。族人围着鳖灵欢呼,把他举起来抛向空中——那一刻,鳖灵在族人心中的地位,已经超过了杜宇。

治水成功后,杜宇将王位禅让给了鳖灵,鳖灵成为了新的蜀王,建立了开明王朝。鳖灵即位后,并没有停下改革的脚步。他深知,要想让古蜀王朝强大起来,不能只靠治水,还要发展农业和手工业。于是,他推行了一系列改革措施:

在农业方面,鳖灵推广了更先进的水稻种植技术。他让族人在河道两岸开垦更多的水田,利用人工河道的水进行灌溉。为了提高水稻的产量,他还教族人使用绿肥——把野草、树叶埋在土里,让它们腐烂后变成肥料,增加土壤的肥力。考古学家在晚期巴蜀文化遗址中,发现了大量的绿肥遗存,这正是鳖灵推广农业技术的有力证据。

在手工业方面,鳖灵鼓励工匠们改进青铜铸造技术。开明王朝时期的青铜器物,比三星堆和金沙时期的更精致、更实用。比如,出土的青铜剑,剑身细长,刃口锋利,上面还刻着精美的纹饰;青铜容器的造型也更加多样,有鼎、壶、尊等,不仅可以用来装东西,还可以作为礼器使用。此外,鳖灵还重视玉石器的制作,开明王朝时期的玉璋、玉璧,雕刻工艺更加复杂,图案也更加精美。

在政治方面,鳖灵建立了更完善的统治体系。他把古蜀王朝分成了多个郡,每个郡都派官员进行管理。这些官员负责征收赋税、管理治安、组织农业生产等事务。为了加强对地方的控制,鳖灵还制定了严格的法律,规定了人们的行为规范。如果有人违反法律,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比如罚款、流放等。

开明王朝在鳖灵的统治下,逐渐强大起来。它的疆域不断扩大,东到长江三峡,西到雅安,南到乐山,北到绵阳。古蜀王朝与周边的巴国、楚国等国家建立了密切的联系,不仅进行贸易往来,还进行文化交流。比如,古蜀的青铜器物和玉石器,通过贸易传到了巴国和楚国;而巴国的音乐、楚国的舞蹈,也传到了古蜀,丰富了古蜀人的文化生活。

然而,好景不长。到了开明王朝晚期,古蜀王朝开始走向衰落。一方面,开明王朝的统治者变得越来越腐朽。他们沉迷于享乐,修建了大量的宫殿和陵墓,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比如,出土的开明王朝时期的陵墓,规模宏大,里面陪葬了大量的青铜器物、玉石器和金银器,这些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另一方面,周边的国家变得越来越强大。秦国在商鞅变法后,国力大增,开始对外扩张。公元前316年,秦国派张仪、司马错率军攻打古蜀王朝。

面对秦国的强大攻势,古蜀王朝的军队不堪一击。秦军很快就攻占了古蜀王朝的都城,杀死了开明王朝的最后一位君主。就这样,存在了一千多年的古蜀王朝,最终灭亡了。古蜀王朝灭亡后,成都平原成为了秦国的一部分,古蜀文明也逐渐融入了中原文明。

七、尾声:时光长河中的文明回响

站在三星堆遗址的祭祀坑边,看着那些出土的青铜神树、金杖、青铜面具,我仿佛看到了鱼凫王带领族人铸造青铜器物、举行祭祀仪式的场景;站在金沙遗址的太阳神鸟金箔展厅里,看着那只轻盈灵动的金箔神鸟,我仿佛看到了杜宇王带领族人在田埂上劳作、祈求丰收的画面;站在都江堰博物馆的鳖灵治水示意图前,我仿佛看到了鳖灵带领族人开凿河道、治理洪水的身影。

古蜀王朝虽然已经灭亡了两千多年,但它留下的文明遗产,却永远留在了成都平原的土地上。三星堆的青铜文明、金沙的金箔文化、开明王朝的水利工程,都是古蜀人智慧的结晶。它们不仅是中国古代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世界文明史上的瑰宝。

如今,成都平原上的人们,依然在享受着古蜀文明带来的福利。都江堰水利工程依然在灌溉着成都平原的农田,让这里成为了“天府之国”;三星堆和金沙遗址成为了着名的旅游景点,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让更多的人了解古蜀文明的魅力。

古蜀王朝的五王——蚕丛、柏灌、鱼凫(三星堆王)、杜宇(金沙王)、鳖灵,他们就像一颗颗珍珠,串联起了古蜀文明的时光脉络。他们的故事,不仅是一段历史,更是一种精神——开拓创新、勤劳勇敢、团结协作的精神。这种精神,一直激励着成都平原上的人们,不断前进,创造出更加美好的未来。

雨又开始下了,这次的雨,仿佛带着古蜀人的祝福,滋润着成都平原的土地。我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古蜀文明的光芒,将会更加耀眼,照亮更多人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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