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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boss是女帝 第411章 故意找事

作者:殇雪酒 分类:都市现言 更新时间:2025-10-10 02:00:13

翌日清晨,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龙榻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澹台凝霜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身侧的位置早已凉透——萧夙朝显然是天不亮就去前殿上朝了。

锦被滑落肩头,露出颈侧深浅不一的印记,昨夜的余韵还残留在四肢百骸,稍一动弹,腰腹就传来一阵酸软的钝痛。她皱了皱眉,正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就见落霜端着水盆从外间走进来,见她醒了,连忙放下铜盆,屈膝行礼:“奴婢落霜,给皇后娘娘请安。”

澹台凝霜摆摆手,声音还带着初醒的慵懒沙哑:“起来吧。”她尝试着挪了挪身子,后腰的酸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只能朝落霜伸出手,“过来扶本宫一把,腰疼得厉害。”

落霜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托住她的胳膊,借力将她扶起来。目光不经意扫过她裸露的肩头,见那片肌肤上满是暧昧的红痕,不由得低下头,脸颊微红——昨夜殿内的动静,她在廊下守着,多少也听见了些,只是不敢多问。

“娘娘要不要再歇会儿?”落霜扶着她靠在引枕上,轻声问道,“陛下临走前吩咐了,若是娘娘醒得晚,早膳就温在小厨房,等您起身再传。”

澹台凝霜揉着后腰,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他倒会吩咐。”嘴上抱怨着,眼底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她瞥了眼窗外,晨光正好,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那个淑妃呢?”

“回娘娘,”落霜一边替她整理凌乱的衣襟,一边回话,“方才路过御花园,见淑妃娘娘带着宫女在那边溜达呢,瞧着像是在赏花。”

澹台凝霜挑了挑眉,指尖捻着引枕上的流苏,语气听不出情绪:“倒是有闲情逸致。”她顿了顿,对落霜道,“伺候本宫梳洗吧,总躺着也不是回事。”

落霜应声“是”,转身去取梳洗用具。铜镜里映出她略带倦容的脸,眼尾还泛着淡淡的红,像是被染上了胭脂。澹台凝霜抬手抚上颈侧的印记,想起昨夜萧夙朝那副霸道又灼热的模样,耳根不由得又热了起来。

这男人,真是越来越没分寸了。她心里嗔怪着,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梳洗完毕,落霜取来一袭石榴红的披肩宫装。那料子是上好的云锦,金线绣成的缠枝莲纹在晨光下流转着细碎的光泽,领口袖边滚着一圈雪白的狐裘,衬得澹台凝霜本就白皙的肌肤愈发莹润。她对着铜镜转了转,裙摆扫过地面,窸窣作响。

“走吧,咱们也去御花园转转。”澹台凝霜扶着落霜的手起身,刚站直身子,腰腿间的酸麻就像潮水般涌来,让她踉跄了一下,不由得低低“嘶”了一声。

落霜连忙加了把劲扶住她,关切道:“娘娘慢些,要不还是在殿里歇着吧?御花园的景致,哪天看都一样。”

澹台凝霜摆摆手,缓了缓劲才道:“总闷在屋里也无趣。”她由着落霜扶着,慢慢往外走,阳光透过朱红廊柱洒在身上,暖融融的,倒驱散了几分倦意。

行至抄手游廊,她望着远处枝头新发的嫩芽,忽然轻声道:“快到年关了。”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再过半个月,该是万国来朝的日子了。”

落霜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笑道:“可不是嘛,到时候宫里头该热闹了。各国使臣带来的奇珍异宝,定能让娘娘开眼呢。”

澹台凝霜指尖拂过廊下悬挂的宫灯,那灯笼还是去年的样式,蒙着层薄尘。“热闹是热闹,”她淡淡道,“不过是各国打着朝贺的幌子,暗地里较劲罢了。”她抬眼望向太和殿的方向,萧夙朝此刻怕是正在朝堂上与大臣们商议此事,“他又该忙得脚不沾地了。”

话音刚落,就见不远处的石子路上,一抹水绿色的身影正缓缓走来,正是上官璃月。对方显然也看见了她,脚步顿了顿,随即敛衽行礼,声音柔得像春水:“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澹台凝霜瞥了她一眼,石榴红的宫装衬得她气场愈发沉静,只淡淡“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澹台凝霜扶着腰,眉头微蹙,语气里带着几分难耐的倦意:“去旁边亭子里坐坐吧,实在疼得要命。”

落霜连忙应着,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往不远处的八角亭挪步。亭柱上缠绕的藤蔓刚冒出新绿,石桌上还留着昨夜的露水,被晨光一照,亮闪闪的。落霜先替她拂去石凳上的薄尘,才扶着她坐下,又转身从随身带着的食盒里取出茶具,手脚麻利地沏了壶热茶,双手捧着茶盏递过去:“喏,娘娘用茶暖暖身子。”

澹台凝霜接过茶盏,指尖触到温热的瓷壁,才觉得那股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酸软稍缓。她望着御花园里抽芽的花木,忽然对落霜道:“淑妃刚入宫,身边想必还缺些体面物件。你去本宫的私库里,取几匹上用的云锦,再挑几套新打的赤金首饰,送到永华宫去。”

落霜愣了一下,随即应道:“是,奴婢这就去办。”

“等等,”澹台凝霜呷了口茶,又补充道,“传本宫的话,淑妃上官氏,性资敏慧,着晋封贵妃,赐居永华宫主位。”

落霜这下是真的惊讶了,抬眼看向自家主子——昨夜陛下那般折辱,娘娘今儿却主动晋她位分,还赐了这么些贵重物件,实在不像是记仇的样子。

澹台凝霜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指尖在茶盏边缘轻轻划着圈,声音平静无波:“你是不是觉得奇怪?”她抬眼望向太和殿的方向,晨光已爬上门楼的琉璃瓦,“再过半个月万国来朝,各国使臣带着家眷入宫,后宫若是连个体面的位分都摆不出来,岂不让人看了笑话?”

她顿了顿,将茶盏放在石桌上,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算计:“让她做了贵妃,面上瞧着是恩宠,实则……也该替本宫分担些迎来送往的琐事了。你说,这般安排,能在那些外邦人面前,撑得起咱们萧国的体面吗?”

落霜这才恍然大悟,连忙躬身道:“娘娘深谋远虑,自然是妥当的。再者说,这后宫之事,向来是陛下听您的,您定了的主意,陛下哪有不依的道理?”

澹台凝霜轻笑一声,没再说话,只是望着远处游廊尽头那抹渐行渐远的水绿色身影,眼底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这后宫之中,谁不是踩着棋子往上爬?既然上官璃月想争,那便给她个“争”的资格,只是这棋盘的规矩,还得由她来定。

落霜望着那抹水绿色身影消失在游廊拐角,忍不住低声啐了一口:“越发没规矩了!皇后娘娘亲自晋了她的位分,这般天大的恩宠,她倒好,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眼里是没把娘娘放在心上吗?”

澹台凝霜把玩着茶盏的手指顿了顿,眼底漫上一层冷意,语气却依旧平淡:“是吗?”她扬声对亭外候着的侍卫道,“来人。”

两名侍卫立刻上前躬身听令。

“去永华宫,把刚晋封的贵妃给本宫绑回来。”澹台凝霜将茶盏重重搁在石桌上,茶水溅出几滴在青石板上,“本宫倒要问问她,这恩旨谢了吗?规矩学全了吗?”

侍卫们不敢迟疑,应声“喏”,转身便要去办。

恰在此时,几名养心殿的宫人从长廊那头走来,见了亭中情形,忙垂首侍立在侧。为首的栀意款步上前,屈膝行礼,声音清亮:“奴婢栀意,给皇后娘娘请安。陛下有旨。”

澹台凝霜端坐在石凳上纹丝不动,只淡淡抬了抬眼。周围的宫人、侍卫见状,纷纷跪倒在地,连落霜也跟着屈膝跪下,整个八角亭瞬间安静下来,只剩风拂过藤蔓的轻响。

栀意展开明黄的圣旨,朗声宣读:“陛下有旨,着皇后于今日下午试衣佩饰,以彰其尊荣。再者,江南水患、迦关天花、京中食人恶物,皆按皇后所献良策一一解决,如今国库充盈,民生渐安。特赠皇后万两黄金、绫罗绸缎各百匹、稀珍摆件百件、墨狐裘五件、宫装头面各三十套。钦此。”

澹台凝霜这才缓缓起身,裙摆扫过石凳,她对着圣旨的方向盈盈一拜,声音沉稳:“臣妾谢陛下隆恩。”

“谢恩?”一道低沉含笑的嗓音忽然自身后传来,带着熟悉的灼热,“不如换个地方,好好谢朕。”

澹台凝霜心头一跳,缓过神来,转头望向声音来处——只见萧夙朝身着墨金色龙纹帝服,玄色镶金边的腰带束着宽肩窄腰,步履沉稳地走来。阳光洒在他绣着暗纹的袍角,折射出威严的光泽。他身后跟着十六名捧着赏赐的宫女太监,而夏栀栩与江陌残则一左一右随侍其后,皆是低眉顺目的模样。

她连忙敛衽行礼,语气里添了几分恭敬,却掩不住那丝被他调侃的羞赧:“臣妾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萧夙朝已走到她面前,伸手扶起她的胳膊,指尖故意在她腕间摩挲了一下,低声笑道:“刚在亭中发威,绑贵妃?皇后倒是越来越有架势了。”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耳根发烫,却仰头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坦然:“后宫规矩,总得有人立。陛下日理万机,臣妾替您分忧罢了。”

萧夙朝低笑一声,没再追问,只朝栀意递了个眼色。栀意立刻会意,指挥着宫人将赏赐一一呈到亭中——一箱箱黄金闪着耀眼的光,一匹匹绸缎流光溢彩,还有那五件墨狐裘,毛色亮得像泼了墨的云,显然是极品。

“这些,还入得了皇后的眼?”萧夙朝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若不够,库房里的宝贝,你尽管搬。”

澹台凝霜被他揽得腰侧又是一酸,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却被他捉着手指轻轻捏了捏,那点嗔怪便也散了。

澹台凝霜瞥了眼亭中堆积如山的赏赐,故意扬了扬眉,语气带着几分戏谑:“陛下的赏赐,就只有这些?”

萧夙朝低笑一声,俯身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只有两人能懂的暧昧:“旁的东西,朕让人先送养心殿了。”他指尖在她腰侧轻轻划了下,惹得她瑟缩了一下,才继续道,“有你上次说的超薄的,还有大号的,特意备了你喜欢的白茶味。哦对了,还有朕最中意的电动款,省力。”

他顿了顿,目光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流连,笑意更深:“另外,还寻了几套新做的衣裳,布料薄得很,穿起来……方便。乖宝儿,回头陪朕好好瞧瞧?”

最后几个字说得又轻又勾人,澹台凝霜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连带着耳垂都烫得惊人。她抬手想捶他,却被他顺势握住手腕,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脉搏,眼底的笑意藏不住。

恰在此时,两道身影匆匆从游廊那头走来——正是方才奉命去绑人的侍卫,此刻正一左一右架着上官璃月。她显然是挣扎过的,水绿色的宫装皱了好几处,发髻也有些散乱,脸上又惊又怒,看见亭中的萧夙朝,眼中瞬间燃起一丝希冀,刚要开口呼救,就对上澹台凝霜冰冷的目光。

“陛下!”上官璃月挣脱不开侍卫的钳制,只能朝着萧夙朝哭喊,“臣妾不知哪里得罪了皇后娘娘,竟要这般折辱臣妾……”

萧夙朝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捏了捏澹台凝霜的指尖,语气平淡:“皇后处理后宫事,朕相信她的分寸。”

这话无疑是给澹台凝霜递了尚方宝剑。她抬眼看向被架着的上官璃月,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贵妃刚晋了位分,就敢在御花园对本宫视若无睹,连谢恩都省了?这便是上官家教出来的规矩?”

上官璃月被她问得一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不敢再辩驳——方才她听见晋封的消息,只顾着得意,确实是忘了回身谢恩,此刻被当众点破,只觉得颜面尽失。

澹台凝霜没再理她,转头对萧夙朝道:“陛下不是要去养心殿?臣妾陪您。”

萧夙朝颔首,揽着她的腰转身就走,仿佛身后的上官璃月只是件无关紧要的摆设。侍卫们面面相觑,落霜连忙上前吩咐:“把贵妃带回永华宫,闭门思过三日,抄一百遍宫规!”

上官璃月望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眼底翻涌着屈辱与不甘——这后宫的天,终究是姓澹台的。

踏入养心殿内室,暖炉烧得正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萧夙朝反手关上门,将外面的风雪气隔绝在外,转身就将澹台凝霜按在门板上,滚烫的吻落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乖宝儿,”他吻得含糊,指尖已经摸到她腰间的盘扣,声音喑哑,“朕不想戴了。”

澹台凝霜被他吻得呼吸发乱,偏头躲开他的唇,眼底泛着水光,语气带着点嗔怪:“你哪次戴了?”她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指尖戳了戳他的衣襟,“不都是人家侍候完它,它直接闯进来的?”

萧夙朝低笑,捉住她作乱的手指按在唇边轻咬,目光扫过案上的锦盒,眼底的火焰更盛:“戴着本就难受。”他牵着她的手走向长案,故意用指腹摩挲她的掌心,“看看朕给你备的超薄大号白茶味,还有那电动的,省力得很,嗯?”

澹台凝霜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些锦盒,脸颊瞬间又红了,抽回手往后缩了缩:“我……我不太想看,可以吗?”

“不可以。”萧夙朝说得斩钉截铁,直接拿起最上面的锦盒塞进她怀里,指腹故意在她手背上划了下,“打开瞧瞧。”

锦盒的锁扣轻轻弹开,里面的物件在暖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那抹熟悉的白茶香若有似无地飘出来。澹台凝霜刚瞥了一眼就慌忙合上盒盖,心跳得像要撞出来。

“用用?”萧夙朝凑到她耳边,声音低得像蛊惑,指尖已经探进她的衣襟,“昨夜不是还缠着朕……”

“我腰疼!”澹台凝霜连忙打断他,往后退了两步,故意抬眼看向殿外,语气带着点赌气的意味,“你去找你那位刚晋封的贵妃好了,她想必很乐意伺候陛下。”

萧夙朝挑眉,非但没恼,反而慢条斯理地解开腰间的玉带,玄色外袍滑落肩头,露出里面绣着暗龙纹的中衣。“可以啊。”他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忽然勾了勾唇角,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那今晚,就让贵妃来侍寝。”

澹台凝霜听见这话,方才还硬撑着的气焰瞬间垮了,眼眶一红,声音软得像浸了水的棉花:“哥哥~”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委屈的颤音,哪里还有半分皇后的架子。

萧夙朝却像是没听见那点示弱,扬声对殿外喊道:“来人。”

守在门口的江陌残立刻应声而入:“陛下。”

“传旨永华宫,”萧夙朝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件寻常事,“今晚贵妃侍寝。皇后说得对,贵妃刚入宫,朕总该多宠幸。”

澹台凝霜这下是真急了,往前凑了两步,指尖攥着他的衣袖,声音都带上了点鼻音:“那我……”

“放心。”萧夙朝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不过是应付应付,哪能真让你看着她承宠。”他转头对江陌残道,“去让夏栀栩找个与朕身形相仿的侍卫来,换上龙袍,今晚去永华宫‘侍寝’。”

澹台凝霜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瞳孔微微一缩,下意识道:“这……这是私通啊。”

“她又不知道帐子里是谁,”萧夙朝不以为意地耸耸肩,伸手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你管那么多?左右是她自己上赶着凑上来的。”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心头一动,眼珠转了转,忽然踮脚凑到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点促狭的笑意:“既然是应付,那要不要更逼真些?我让人给她送壶暖情酒过去,帮她‘暖暖身子’?”

萧夙朝低头看她眼底的狡黠,低笑出声,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窝,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颈侧:“朕看行。”他吻了吻她的耳廓,语气里带着不容错辨的暧昧,“明日她来请安,你记得多‘担待’些。不过现在……”

他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腰线,落在榻边的锦盒上,故意用指腹敲了敲盒盖:“该试试朕给你备的电动款了,不是说省力?”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脸颊发烫,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细若蚊蚋:“可……还是疼。”

萧夙朝低笑,伸手揽住她的腰,将人打横抱起走向龙榻,下颌抵着她的肩头,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疼?那朕给你揉。”

萧夙朝的指尖刚要碰到锦盒的搭扣,就被澹台凝霜按住了手腕。她抬眼望他,脸颊的红晕还未褪尽,眼底却已多了几分清明,故意板起脸来:“打住。”

她往旁边挪了挪,避开他带着灼热温度的气息,扬了扬下巴示意殿角的御案:“陛下日理万机,就没奏折可批吗?大清早的,净想些不正经的。”

萧夙朝低笑一声,非但没收回手,反倒顺势握住她的手掌,指尖在她掌心轻轻挠了挠:“说的跟你用过早膳似的。”他挑眉看向她,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的揶揄,“方才在御花园瞧你脸色就不大好,定是又没吃早膳便瞎溜达,是不是?”

澹台凝霜被说中心事,抿了抿唇没应声——今早起身时腰侧酸得厉害,确实没什么胃口,只让落霜备了些清茶。

“该罚。”萧夙朝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亲昵,“陪朕一起用早膳,这事朕就原谅你。”

话音刚落,他已扬声吩咐外面的宫人传膳。不多时,十几名宫女端着食盒鱼贯而入,紫檀木的长桌上很快摆满了精致的早点:翡翠烧麦透着莹润的绿,水晶虾饺裹着剔透的皮,还有一碗燕窝粥正冒着袅袅热气,甜香混着米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萧夙朝拉着她在桌边坐下,亲自盛了碗粥推到她面前,又夹了个烧麦放进她碟中:“尝尝这个,御膳房新做的荠菜馅,你先前说想吃的。”

澹台凝霜看着碗里软糯的粥,鼻尖忽然有点发痒——他竟连这种小事都记着。她拿起玉勺舀了一口,温热的粥滑入喉咙,暖意顺着食道一路熨帖到心底,方才那点因“侍寝”之事而起的别扭,也悄悄散了去。

“陛下倒是比我还清楚自己的口味。”她抬眼瞧他,语气里带着点笑意。

萧夙朝挑眉,往自己嘴里塞了个虾饺,含混道:“不然怎么当你夫君?”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等用完膳,再慢慢教你……什么叫‘不正经’。”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脸颊又热了,低头舀着粥,耳尖却悄悄红了——这养心殿的早膳,怕是又要吃得心猿意马了。

萧夙朝见她只小口舀着燕窝粥,便用银箸夹了个金丝卷放到她碟中,那卷儿炸得金黄酥脆,糖霜裹得匀匀实实,一看便知是御膳房的拿手点心。“别光喝粥,垫垫肚子。”他语气自然,仿佛这样的投喂已是寻常。

澹台凝霜咬了口金丝卷,酥皮簌簌落在碟中,甜香漫开时忽然眨了眨眼,抬眸望他:“想吃小笼包,要肉的那种,汤汁多的。”

“嗯。”萧夙朝应得干脆,扬手便要唤人,却被她按住手腕。

“逗你的,”她轻笑出声,指尖在他手背上画着圈,“不过陛下这儿的早膳,确是比臣妾宫里的丰富多了。”

萧夙朝挑眉,夹了只水晶虾饺递到她唇边:“你与朕同吃同住于养心殿,哪样短了你的?御膳房每日按两份份例备着,你的那份只多不少。”

澹台凝霜张口接住虾饺,鼓着腮帮子含糊道:“可俸禄还有那些份例待遇,总归是比陛下少的。”她嚼了嚼,眼睛弯成月牙,“嗯,这虾饺好吃。”

萧夙朝被她这副狡黠模样逗笑,俯身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倒忘了说,咱们还同睡。”他指尖在她腰侧轻轻一捏,语气带着几分暧昧的暗示,“待会儿用完膳,去汤泉殿泡个温泉,正好试试那白茶味的超薄大号,如何?”

“哥哥~”澹台凝霜脸颊一热,伸手推了他一下,声音软得发糯,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萧夙朝低笑,没再逗她,转头对侍立在旁的落霜道:“落霜,给你家主子介绍介绍今日的早膳,省得她总说自己宫里的不丰富。”

落霜连忙躬身应是,声音清亮地一一报来:“回娘娘,今日除了燕窝粥、翡翠烧麦,还有这道蟹粉狮子头,是用阳澄湖的大闸蟹拆的蟹粉;那边那碗银丝面,是御厨凌晨起来现抻的,配的是老鸡吊了三个时辰的高汤;还有这碟醉虾,是用十年陈的花雕酒浸的,最是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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