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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boss是女帝 第389章 上官家倒台

作者:殇雪酒 分类:都市现言 更新时间:2025-10-10 02:00:13

叶望舒眼看气氛越来越沉,连忙绞尽脑汁想转移话题,目光在澹台凝霜身上转了一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扬声说道:“对了姐,我看你最近朋友圈发的那些照片,背景里的帅哥挺多啊。”她赶紧往轻松的方向扯,“你最近看《魔道祖师》了吗?我前几天刚二刷完。”

澹台凝霜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是在给自己找台阶,心里默默叹口气——这丫头倒是机灵。她配合地接话,眼睛亮了亮:“看了看了!蓝二哥哥简直是白月光啊!”说起这个,她顿时来了兴致,“不光看剧,我还喜欢看**小说呢,最近刚追完一本,主角人设超带感。”

“真的吗?哪个作者的?我最近正书荒呢!”叶望舒立刻接话,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从动漫角色聊到小说剧情,又说到澹台凝霜朋友圈里那些偶遇的帅哥,越聊越起劲儿,时不时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

沙发上的萧夙朝脸色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垂着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膝盖上的布料,听着怀里人跟别人聊得眉飞色舞,那些鲜活的话题、亮晶晶的眼神,都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她跟自己在一起时,要么是软糯的依赖,要么是媚入骨的娇缠,何曾这样眉飞色舞地说过这些?一股莫名的火气从心底窜上来,攥得他指节微微泛白。

就在他周身的气压低得快要结冰时,“砰”的一声轻响,祁司礼拎着个防尘袋,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滑进了房间,身后还跟着一脸茫然的谢砚之。

祁司礼刚站稳就瞥见萧夙朝黑沉沉的脸,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将防尘袋往前递了递,声音发虚:“朝哥,那衣裳……实在是没救了,洗坏了。”他咽了口唾沫,“您说个数,多少钱我赔。”

澹台凝霜一听“洗坏了”,刚才聊八卦的兴致瞬间烟消云散。她“腾”地站起来,几步走到祁司礼面前,皱着眉伸手:“我看看。”

祁司礼硬着头皮拆开防尘袋,那条绯红长裙被揉成一团塞在里面,原本光滑的绸缎皱得像块抹布,领口的珍珠链断成几截,裙摆处还留着大片洗不掉的水渍印子,简直没眼看。

“嘶——”祁司礼倒吸一口凉气,赶紧冲顾修寒喊,“修寒,快!速效救心丸呢?赶紧拿来!”他又转向澹台凝霜,语气慌张,“那什么……你先坐会儿?或者躺会儿?别激动啊……”

澹台凝霜盯着那条被毁得面目全非的裙子,眼前一阵发黑,胸口闷得厉害,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当场背过气去。她最喜欢的裙子,就这么成了一堆破烂!

眼看澹台凝霜身子一软就要栽倒,萧夙朝眼疾手快地长臂一伸,稳稳将人捞进怀里。他指尖触到她冰凉的手臂,眉峰瞬间蹙起,低头就见她脸色惨白,嘴唇都泛了青。

“霜儿?”他沉声唤她,掌心贴着她的后心轻轻摩挲,试图让她顺过气来。

缓了好一会儿,澹台凝霜才猛地吸了口气,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砸,砸在萧夙朝的手背上,滚烫的一片。她揪着他的衣襟,哭得浑身发颤,上气不接下气:“那是我最喜欢的裙子啊……”

“我就穿了一次……就一次啊……”她捶着他的胸膛,声音里满是心疼的哽咽,“就这么毁了……你赔我……”

她抽噎着,每说一个字都带着浓重的鼻音:“那料子是蜀锦的……上面的花纹是苏绣……找了三个老师傅才绣好的……”

眼泪糊了满脸,她抬头望着萧夙朝,眼底是滔天的委屈,鼻尖红得像颗熟透的樱桃:“哥哥……你看他洗的……跟块抹布似的……我的裙子……”

说到最后,她几乎是泣不成声,把脸埋进他的颈窝,肩膀一抽一抽的,连带着声音都发了抖。那模样,像是被人抢了最心爱玩具的孩子,委屈得让人心头发紧。

萧夙朝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黑得像泼了墨。他垂眼瞥了眼那条皱成一团的裙子,又看了眼缩在角落、头快埋到胸口的祁司礼,指节捏得“咯吱”作响。

怀里的人还在哭,温热的眼泪浸湿了他颈间的肌肤,带着灼人的温度。他抬手抚着她的背,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祁司礼。”

祁司礼一个激灵,腿一软差点跪下:“朝、朝哥……”

“蜀锦苏绣,三个老师傅。”萧夙朝一字一顿地重复,目光像刀子似的刮过他,“你说,该怎么赔?”

祁司礼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半天只挤出三个字:“我赔……我赔……”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连看都不敢看萧夙朝一眼。

“赔?”萧夙朝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淬着冰碴子,听得人头皮发麻。他缓缓抬眼,目光扫过缩在一旁的顾修寒和谢砚之,最后落回祁司礼身上,眼底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

“好得很。”他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碾出来的,“不愧是跟朕一块长大的兄弟,做事就是‘敞亮’。”

他指尖在膝盖上重重一叩,发出沉闷的声响:“你洗坏了她的裙子,当赔。”视线转向顾修寒,“他俩跑到房门口偷听,还教了些不该教的混账东西,当罚。”

最后,他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谢砚之,语气里的寒意几乎要将人冻裂:“更何况,谢砚之昨日辱骂霜儿的账,到现在还没算。”

萧夙朝缓缓站起身,怀里的人早被他周身骤然暴涨的戾气吓得噤了声。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三个大气不敢出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朕看,你们这圈子,也不用混了。”

这话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像一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瞬间掀起惊涛骇浪。顾修寒脸色煞白,谢砚之更是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澹台凝霜原本还揪着萧夙朝的衣襟抽噎,听到这话时动作顿了顿。她瞥了眼地上那条皱巴巴的裙子,心里的火气还没消,却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于是她挣了挣,从萧夙朝怀里挣脱出来,一屁股坐回沙发上,背对着他们,故意把脸埋进抱枕里,只露出一截紧绷的脊背,明摆着在生闷气。

沙发上的抱枕被她攥得变了形,显然是还在心疼那条被毁的裙子。

沙发角落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屏幕亮着陌生的号码。澹台凝霜瞥了一眼,皱了皱眉,显然没兴趣接,只把脸往抱枕里埋得更深了些。

萧夙朝看她这副模样,随手拿起手机划开接听键,指尖还残留着她方才的体温。他走到窗边,声音听不出情绪:“青篱?”

听筒那头传来青篱恭敬的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陛下,请问我家女帝陛下在吗?有要事禀报。”

萧夙朝回头看了眼沙发上赌气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弧度,语气却沉稳:“她情绪不太好,正闹别扭呢。有什么事跟朕说,朕正哄着。”

“是这样的。”青篱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康铧国的康雍璟递来消息,说蒋翎珏那边……因为您之前吩咐上官家做的事——就是害死蒋家老夫人那桩,迁怒到了上官璃月身上,把人打了一顿。”

“现在康雍璟正在彻查此事,上官家已经被牵连,彻底倒台了。”青篱语速加快了些,“上官璃月和蒋翎珏正闹着离婚,闹得挺大。”

末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添了句:“康雍璟还说……挺想女帝陛下的,问您二位什么时候回去。”

这话刚落,沙发上的澹台凝霜猛地抬起头,眼里还带着未散的水汽。她几步走到萧夙朝身后,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将脸颊贴在他汗湿的后颈上,声音闷闷的:“我不回去。”

她顿了顿,指尖微微收紧:“上官璃月绑架过我,我不想看见她。”

萧夙朝握住她环在颈间的手,对着听筒淡淡道:“听见了?”

青篱立刻会意,连忙应道:“明白了陛下。那……那属下就不叨扰二位了,有事再禀报。”

电话挂断没多久,青篱发来一张照片。萧夙朝点开递给澹台凝霜,她扫了一眼,忍不住嗤笑一声——照片里的上官璃月躺在病床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凝着干涸的血迹,头发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上,哪还有半分往日的嚣张,只剩奄奄一息的狼狈。

“活该。”澹台凝霜哼了一声,把手机丢回给萧夙朝,转身又坐回沙发,只是这次脸上的闷气消了些,眼底多了几分快意。

萧夙朝随手拿起沙发上澹台凝霜的手机想看看时间,屏幕亮起的瞬间,他的目光骤然定住——屏幕顶端弹出的消息预览里,赫然显示着他的名字被改成了“大傻逼 流氓”。

那几个字刺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刚压下去的火气“噌”地又窜了上来。他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低头瞥了眼正抱着抱枕、假装看窗外风景的澹台凝霜,眼底掀起一阵阴恻恻的风暴。

这小东西,胆子倒是越来越肥了。

他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放,屏幕朝上,那刺眼的备注名明晃晃地摆在众人面前。萧夙朝抬眼,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扫过缩在一旁的顾修寒,语气冷得吓人:“谁教她改的备注?给朕的备注是‘大傻逼 流氓’。”

顾修寒正偷偷往嘴里塞着饼干,闻言“咔哒”一声咬碎了一块,差点没噎着。他猛地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朝哥你别看我!真不是我!我可没那胆子教她这个!”生怕被迁怒,他恨不得当场对天发誓。

澹台凝霜听见动静,从抱枕后探出头,看见那屏幕上的备注,非但没怂,反而梗着脖子哼了一声:“看什么看?我自己改的,没人教我。”

她瞥了眼萧夙朝黑沉沉的脸色,心里有点发虚,却还是嘴硬:“本来就是……”

萧夙朝盯着她气鼓鼓的侧脸,眸色沉得像深潭。好,很好。他舔了舔后槽牙,决定晚上再跟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东西好好算这笔账。现在,先解决眼前这几个碍眼的家伙再说。

萧夙朝的目光从澹台凝霜脸上移开,落在缩成一团的三人身上,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硬:“谢砚之,道歉。”

谢砚之浑身一颤,连忙走到澹台凝霜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声音发颤:“澹台小姐,对不住,昨日是我口无遮拦,说了混账话,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萧夙朝这才转向祁司礼,指了指地上那条废裙:“你,去找最好的绣娘和织工,看看能不能复原。若是办不好,就自己去领罚。”

祁司礼如蒙大赦,连忙点头:“是是是,我这就去办!”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哭丧着脸的顾修寒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至于你——既然这么闲,就去给翊儿当太傅,好好教教他规矩。”

顾修寒一听,脸瞬间垮了下来,苦哈哈地凑上前:“朝哥,咱打个商量成不?”他搓着手,试图讨价还价,“你看我,平时能帮你平那么多事,留着我有用啊。”

他叹了口气,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回忆:“再说翊儿那小祖宗,才三岁不到,前阵子把锦年咬伤了,气得恪礼现在都不肯给玩具他玩。”

“还有你出来的前一晚,”顾修寒哭丧着脸补充,“他把砚台里的墨水全泼在我写的治水患奏折上,那字迹糊得跟水墨画似的!”

萧夙朝挑眉,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顾修寒欲哭无泪地指了指自己:“那奏折是我熬夜写的啊!你倒好,原封不动给我退回来,上面还留着翊儿那小爪子印。再加上他递奏折时那心虚的小眼神,我想不知道都难!”

他跺了跺脚:“那可是关乎几十万百姓的治水折子啊!就被他当画纸霍霍了,朝哥你忍心让我去受那份罪吗?”

萧夙朝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澹台凝霜的发顶,抬眼看向顾修寒,语气平淡无波:“那就先给朕平个事。”

顾修寒眼睛一亮,立刻来了精神,掰着手指头数:“您是说……上官家跟蒋家那摊子烂事?还是……”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您弟弟萧清胄的死因?或是上阳宫倒台的余波?”

萧夙朝指尖在膝盖上轻轻一点,嘴角噙着抹若有似无的笑:“嗯,神主大人神通广大,这些事,该动动了。”

“得嘞!”顾修寒拍着胸脯应下,随即转头冲裹在被子里的叶望舒挤眉弄眼,“舒儿,你老公我要是真被你姐夫发配去给翊儿当太傅,记得每天给我泡杯养生茶。”他夸张地抹了把脸,“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被子里的叶望舒翻了个白眼,闷声闷气地怼回去:“气死才好,正好我改嫁。”

“叶望舒!”顾修寒顿时炸毛,指着被子里的人急道,“你再说一遍?”

两人拌嘴的功夫,萧夙朝的大手已经不老实起来。

澹台凝霜浑身一僵,连忙按住他作乱的手,脸颊发烫地往旁边躲了躲,声音细若蚊蚋:“这儿还有人呢……”

萧夙朝低笑一声,哪管旁人在场,手臂一伸,干脆利落地一拖一拽,直接将人捞进怀里坐在自己腿上。他低头在她耳边呵气,声音又哑又撩:“疼美人儿啊,怕什么?”指腹在她腰侧轻轻捏了捏,“过来吧你。”

怀里的人软得像团棉花,挣了两下便没了力气,只能红着脸埋进他颈窝,惹得萧夙朝低笑连连,眼底的戾气早被这温软的触感磨得烟消云散。

澹台凝霜被他抱在怀里,脸颊贴着他滚烫的脖颈,听着身后顾修寒等人倒抽冷气的声音,耳根红得快要滴血。她伸手攥住萧夙朝的衣襟,小声嘟囔:“这儿不是咱们房间……”

萧夙朝低头轻笑,惹得她轻颤了一下,才扬声对身后的人丢下一句:“朕给你们三天时间。”他顿了顿,语气里的冷意透过衣料传过来,“三天后若是还没办妥,就自己去刑房领八十庭杖。”

话音落,他抱着人径直走出807。门在身后关上的瞬间,还能听见顾修寒那句带着哭腔的“不是吧朝哥”,萧夙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脚下步子没停。

大步走进801房间,反手落锁的“咔哒”声刚落,澹台凝霜就被他按在沙发上。她顺势坐在他腿上,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语气带着几分嗔怪:“你啊,禁欲啊,再这么折腾,我迟早被你榨干,到时候可别怪我改嫁。”

萧夙朝低笑一声,惹得她闷哼出声。“改嫁?”他咬着她的唇角,声音哑得厉害,“你敢?”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蛊惑的慵懒:“不若咱们明日就在酒店里待一天,什么都不做,只为这事?”

澹台凝霜被他揉得浑身发软,指尖抵着他的胸膛轻轻推拒:“不行,会晕的。”上次被他缠了大半天,她醒来时浑身骨头像拆散再拼起,现在想起来还发怵。

“晕了正好。”这句话引得她猛地绷紧了身子。“醒了咱们再接着来。”

澹台凝霜浑身一颤,她攥着他衣襟的手指猛地收紧,布料被绞出深深的褶皱。

“萧夙朝你……”她咬着牙,试图挣开却被他箍得更紧,惹得她浑身发软,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啊啊啊啊——你干脆去选秀纳妃好了!”

她气鼓鼓地捶了他一下,眼眶泛红,带着被欺负狠了的委屈:“那么多莺莺燕燕等着你,随便你折腾!我是真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明天就得躺进棺材里!”

话虽如此,她跨坐在他腿上的腰肢,被他指尖碾过的地方像是燃了火,连带着声音都发飘。明明是气话,听在萧夙朝耳里,却更像是情动时的娇嗔。

他低笑一声,俯身在她颈间重重咬了口:“纳妃?”他停下动作,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处柔软,语气带着几分危险的独占欲,“她们配吗?”

“整个六界,能让朕这么折腾的,只有你一个。”他吻去她眼角的湿意,声音沉得像浸了蜜,“乖乖受着,嗯?”

澹台凝霜被他那句“乖乖受着”吓得心头一跳,哪还敢再坐下去。她手忙脚乱地推开他的胸膛,借着沙发的支撑猛地起身,赤着脚就往玄关跑——那道门是她此刻唯一的指望,先逃出去再说!

可她刚跑出两步,一道黑影“嗖”地一下从旁边掠过,动作快得只留下残影。萧夙朝像拎小鸡似的,一把攥住她的后领,那力道不大,却让她怎么挣都挣不开。

这场景莫名熟悉——就像萧恪礼拎着调皮捣蛋的萧翊时,总能用这招让小家伙瞬间老实。

“唔!”澹台凝霜被他拖着后领往回拽,脚步踉跄着,差点被地毯绊倒。下一秒,她就被一股力道甩回沙发,柔软的坐垫弹了弹,将她稳稳接住。

萧夙朝俯身逼近,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他单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眼底的慵懒早已褪去,翻涌着偏执的占有欲,活脱脱一副病娇暴君的模样。

“能耐了啊。”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磨牙般的狠劲,指腹用力碾过她的唇瓣,“敢在朕面前跑了?谁给你的胆子?”

他凑近了些,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带着灼热的气息:“跑啊,再跑一步试试。”他的指尖滑到她的脖颈,轻轻摩挲着,语气危险得像在把玩猎物,“看朕能不能把你这双腿给卸了,让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朕的视线。”

澹台凝霜被他眼底那股偏执的狠劲吓得心头一缩,却还是梗着脖子,眼眶红红地瞪着他。她蜷在沙发角落,双手抱膝往后缩了缩,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像只受了气的小兽:“我不要承宠了!”

“你看看我这腰,”她委屈地瘪着嘴,伸手捶了捶自己的后腰,那里还泛着酸麻的钝痛,“昨天被你折腾得快断了,你连句软话都没有,更别说给我揉一揉了。”

她越说越气,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哪有你这样的?只知道自己痛快,根本不管人家疼不疼!我今天说什么都不依你了,要折腾你自己折腾去!”

话虽带着气,尾音却不自觉地发颤,混着眼泪滚落的声音,倒像是在撒娇讨饶。她偷偷抬眼瞄他,见他脸色没那么吓人了,又小声嘟囔:“你要是再这样,我……我就真不理你了。”

萧夙朝看着她红着眼眶、气鼓鼓的模样,心头那点戾气忽然就散了。他低笑一声,直起身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想去碰她的腰:“好了,不闹你了。”他语气温和了些,带着几分妥协的纵容,“朕给揉,嗯?保证比上次轻。”

手还没碰到布料,澹台凝霜就抬脚往他膝盖上踹了一下,力道不大,更像是撒娇的嗔怪。“不要你揉!”她别过脸,故意不去看他,伸手摸过沙发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时,她点开朋友圈,语气带着几分赌气的刻意,“我要看帅哥,看那些比你温柔一百倍的帅哥。”

她滑动屏幕的手指飞快,嘴里还念念有词:“你看这个,笑起来多好看,比你整天凶巴巴的强多了……还有这个,听说会给女朋友揉腰呢……”

萧夙朝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他盯着她手机屏幕上那些陌生男人的脸,指节捏得咯吱作响。这小东西,真是越来越会惹他生气了。

他忽然俯身,一把将手机抽走丢在茶几上,不等她抗议,已经将人按进怀里。“看什么帅哥?”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占有欲,“朕不够你看的?”

温热的呼吸喷在颈间,惹得澹台凝霜缩了缩脖子,却还是嘴硬:“就是不够!”

“是吗?”萧夙朝低笑,大手已经探进她的衣襟,轻轻覆上她的腰,指腹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缓缓按揉起来,“那朕就揉到你满意为止,看你还有没有心思看别人。”

萧夙朝的指腹还在她腰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揉着,力道不轻不重,正好缓解了那股酸麻的钝痛。澹台凝霜舒服得哼唧了两声,紧绷的脊背渐渐放松下来,指尖无意识地划着手机屏幕,忽然顿住了动作。

她眨了眨眼,又反复对比了两下,忽然“咦”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惊奇:“我好像发现了个事儿。”

萧夙朝正低头吻着她的发顶,闻言抬眸,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温情:“说来听听。”

澹台凝霜抿着唇憋笑,指尖在屏幕上戳了戳,随后把手机举到他眼前,屏幕上赫然是两个并排的微信头像——都是墨色山水图,构图几乎一模一样,若不细看,根本分不清差别。

“你看。”她用下巴点了点屏幕,“你冤枉我了。”

萧夙朝挑眉,目光落在那两个头像上,眉头微蹙:“这是……”

“左边这个是你,右边这个是慕容临渊。”澹台凝霜憋着笑解释,指尖飞快地点开备注界面,“之前你总说我给你改的备注难听,还说我心里没你,你看,这不是分不清嘛。”

说话间,她手指一动,把原本标注着“大傻逼 流氓”的昵称改成了“哥哥”,字体旁边还加了个软软的爱心符号。改完后,她特意把手机往萧夙朝眼前凑了凑,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喏,这下清楚了吧?”

紧接着,她又点开慕容临渊的对话框,毫不犹豫地把对方的备注改成了“傻逼”,连个标点符号都懒得加,那嫌弃的模样,跟刚才给萧夙朝改备注时的小心翼翼截然不同。

“你看,这样就不会弄混了。”澹台凝霜把手机揣回兜里,仰头看着萧夙朝,眼底亮晶晶的,带着邀功般的期待,“我对你好吧?”

萧夙朝盯着她手机屏幕上那个刺眼的“傻逼”备注,又看了看自己那个软乎乎的“哥哥”,喉间溢出一声低笑。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的纵容:“是是是,你最好了。”

这小东西,歪理一套一套的,偏生他还就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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