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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boss是女帝 第377章 萧翊告状

作者:殇雪酒 分类:都市现言 更新时间:2025-10-10 02:00:13

萧翊站在原地僵了半晌,看着侍卫捧着机甲远去的背影,终于忍不住跺了跺脚,眼泪掉得更凶了,却依旧嘴硬地嘟囔:“不就是个破机甲吗……我才不稀罕……”

宋安在一旁轻声提醒:“翊王殿下,太子殿下吩咐了,让您在此反省。”

萧翊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抱膝,把脸埋在膝盖里。屁股上的痛感一阵阵传来,心里又气又委屈——二哥明明有手有脚,偏要让他跑腿;大哥也偏心,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他;现在连最爱的机甲都被收走了,连蜜饯也没了……

不知过了多久,走廊里传来萧念棠和萧锦年的说话声。

“翊儿怎么还在这儿坐着?”萧念棠推门进来,见他孤零零坐在地上,连忙走过去,“地上凉,快起来。”

萧翊听见萧念棠的声音,猛地抬起头,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小鼻子一抽一抽的,逮着人就开始告状,只是话里早就变了味:“大姐姐!二哥他欺负我!我就不想去送个礼物,他就把我的机甲抢走了,还说要打我三十戒尺!大哥也帮着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屁股……”

他把自己说得委屈极了,半点没提自己直呼二哥名讳、顶嘴耍横的事,反倒添油加醋,把萧恪礼说成了蛮不讲理的恶人。

萧念棠听得眉梢微挑,没立刻接话。萧锦年在一旁悄悄摸出手机,指尖飞快地点了几下,屏幕上正亮着录音界面——刚才萧翊那番掐头去尾的控诉,一字不落地录了下来。

她抬眼跟萧念棠对视一眼,两人眼底都闪过一丝了然:这小子,能耐了啊,还学会告黑状了?待会儿就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萧念棠顺着他的话柔声说:“哦?还有这种事?那我带你去找父皇,让父皇给你评评理。”

萧翊一听这话,立刻破涕为笑,扑过去抱住萧念棠的胳膊,亲昵地蹭了蹭:“还是大姐姐疼我!父皇最疼我了,肯定会骂二哥和大哥的!”

萧锦年适时开口:“你们先去,我去趟厕所,马上就来。”

萧念棠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嘴角弯了弯:“行,我们在父皇书房门口等你。”

萧锦年转身快步走向厕所,关上门就点开微信,把那段录音分别发给了萧尊曜和萧恪礼,还附带一句:【某人告黑状,等着看好戏】。发送成功后,她洗了把手,慢悠悠地往外走,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待会儿要怎么“帮”萧翊把话说得更“圆满”些。

这边萧念棠牵着萧翊往萧夙朝的书房走,小家伙还在兴奋地念叨:“等父皇骂了二哥,我就让他把机甲还给我,还要让他给我买两盒蜜饯赔罪……”

萧念棠摸摸他的头,没说话,只是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这孩子,怕是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把告状的证据,亲手送到了“敌人”手里。

萧念棠牵着萧翊的手走到萧夙朝的书房外,刚要抬手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萧夙朝温低的哄劝声:“霜儿,再吃一口,今早的虾饺是你爱吃的水晶皮,凉了就不好吃了。”紧跟着是澹台凝霜带着点慵懒的嗓音:“不要,没胃口。”

萧念棠脚步一顿,侧头看向守在门口的江陌残,轻声问:“母后也在里面?”

江陌残躬身回话:“是,锦瑟帝姬。陛下心疼娘娘畏寒,知道御叱珑宫里属陛下这处书房的暖气最足,特意让属下去年冬天在里头添了张铺着白狐裘的床榻。昨儿夜里天凉,娘娘和陛下便是在这儿歇下的。”

萧念棠点点头,从口袋里摸出个巴掌大的锦盒,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个粉嘟嘟的猫爪型暖手宝,绒毛软乎乎的,看着就暖和。“我想进去看看母后。”

“属下这就通报。”江陌残轻轻敲了敲门,得到应允后推门进去,低声说了几句,很快又退出来,对萧念棠做了个“请”的手势。

萧念棠牵着萧翊走进书房,暖意瞬间裹了过来。只见萧夙朝正坐在窗边的软榻旁,澹台凝霜半靠在他怀里,身上盖着条绣着缠枝莲的薄毯,面前的小几上摆着精致的早膳。萧夙朝手里还拿着个虾饺,正耐心地哄着:“就吃一口,嗯?不吃饭怎么有力气看孩子们。”

“父皇,母后。”萧念棠走上前,把手里的锦盒递过去,“这个给您。”

澹台凝霜抬眼瞧见那猫爪暖手宝,眼睛亮了亮,从萧夙朝怀里直起身:“给我的?”

“嗯,”萧念棠笑着点头,“这是大哥、二哥,还有我跟锦年一起挑的,怕您手凉,特意让我收着带来。”

澹台凝霜伸手接过来,指尖触到软乎乎的绒毛,忍不住捏了捏,眉眼都柔和下来:“谢谢我的宝贝女儿,真贴心。”

一旁的萧翊早就按捺不住,一骨碌爬上旁边的茶几,盘腿坐好,刚要开口告状,就被萧夙朝淡淡瞥了一眼:“大清早的跑到这儿来,有事?”

萧翊被那眼神看得一噎,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偷偷瞄了眼萧念棠,见她正低头跟澹台凝霜说暖手宝的用法,只好暂时按捺住,心里却嘀咕着:等会儿一定要让父皇好好治治二哥!

澹台凝霜摩挲着手里的猫爪暖手宝,眉眼弯弯,从床头的小匣子里抓了把金瓜子递到萧念棠手里:“这暖手宝我瞧着欢喜,赏你的。跟你妹妹平分了,别让她又说我偏心。”

“谢母后!”萧念棠笑着接过来,金瓜子在掌心沉甸甸的,晃得人眼晕。

正说着,萧锦年一阵风似的跑进来,手里举着个镶钻的小王冠,献宝似的凑到萧夙朝面前:“父皇你看!这是二哥给我买的礼物,动画片里的公主戴的就是这样的!”她把王冠往头上一戴,转了个圈,“好看吗?”

萧念棠戳了戳她的王冠:“我的呢?拆了没?”

“没敢动你的,”萧锦年吐了吐舌头,“给你收在首饰盒里了,看着也像是顶王冠,比我的还精致些。”

两人正说着,门口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萧尊曜和萧恪礼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前者还带着刚睡醒的惺忪,后者揉着眼睛打哈欠,显然是被萧锦年从被窝里硬拽出来的,脸上都挂着没睡醒的困倦。

萧尊曜先定了定神,对着软榻上的两人规规矩矩行了礼:“父皇,母后。”

萧恪礼也连忙收了哈欠,跟着喊人:“父皇,母后早啊。”

萧夙朝瞥了眼两个睡眼朦胧的儿子,没好气地说:“太阳都晒屁股了才起,也就锦年有本事把你们从床上薅起来。”

澹台凝霜笑着拍了拍萧夙朝的胳膊:“行了,孩子们昨晚忙到半夜,让他们多睡会儿怎么了?”她说着看向萧尊曜,“事情都处理妥当了?”

“嗯,”萧尊曜点头,“后续让法务部盯着,不会再出乱子。”

萧恪礼趁机凑到萧锦年身边,压低声音问:“你把我俩拽过来干嘛?再睡半小时多好。”

萧锦年冲他眨眨眼,用下巴指了指坐在茶几上的萧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看戏啊,某人要告状了,不得来凑个热闹?”

萧恪礼立刻精神了,挑眉看向萧翊,眼底写满了“有好戏看了”的期待。

萧翊被这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刚想开口,就见萧夙朝端起粥碗递给澹台凝霜:“先不管他们,霜儿,再喝一口粥,嗯?”

澹台凝霜被他哄得没法,只好张嘴喝了一口,余光瞥见萧翊那副坐立不安的样子,笑着问:“翊儿今儿怎么这么安静?不是最喜欢在父皇这儿翻箱倒柜吗?”

这话正好给了萧翊台阶,他立刻从茶几上跳下来,扑到萧夙朝腿边:“父皇!二哥和大哥欺负我!”

萧翊一嗓子喊出来,满屋子的目光都聚到他身上。他梗着脖子,把刚才跟萧念棠说的那套添油加醋的话又复述了一遍,只是这次嗓门更大,委屈也装得更足:“二哥让我去给父皇母后送礼物,我就说他自己有手有脚为啥不自己去,他就抢了我的机甲!大哥还打我屁股,说我以下犯上,凭什么呀……”

他一边说一边偷瞄萧夙朝的脸色,见父皇眉头微蹙,心里正窃喜,冷不防听见萧恪礼慢悠悠开口:“哦?那你直呼我名字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凭什么’三个字?”

萧翊一噎,刚想反驳,萧尊曜已经端起桌上的茶杯呷了口,淡淡道:“父皇,儿子这里有段录音,或许能说明些情况。”

萧夙朝挑眉:“什么录音?”

萧尊曜没说话,直接点开手机里萧锦年发来的音频。萧翊那番掐头去尾的告状声,清晰地从手机里传出来,连他得意洋洋说“要让父皇骂二哥大哥”的话都没落下。

萧翊的脸“唰”地红透了,从耳根一路蔓延到脖子,刚才的委屈劲儿瞬间跑没了,只剩下心虚,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没有……是她乱录的!”

萧锦年晃了晃手机,笑眯眯地补刀:“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逼你。而且啊,二哥给你买机甲的时候,特意让柜姐留了最后一台,还说你要是知道是绝版款,能高兴得睡不着觉呢。”

萧念棠也帮腔:“是啊翊儿,你早上抱着机甲不肯撒手的样子,我和锦年都看见了。”

澹台凝霜把暖手宝揣进怀里,看着萧翊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所以,你拿着二哥给你买的礼物,还骂他使唤你,甚至跑去父皇这儿告黑状?”

萧翊被问得抬不起头,脚趾头在地板上抠出个小坑,嘴里还硬撑着:“可他就是故意让我跑腿……”

萧锦年忽然捂着胳膊“嘶”了一声,慢悠悠地开口,语气带着点委屈:“萧翊啊,你怕是忘了,本公主的胳膊昨日跟你打闹时,被你狠狠咬了一口,到现在还没跟我道歉呢。”

她说着撸起袖子,白皙的胳膊上果然留着一圈清晰的牙印,旁边还有几道浅浅的抓痕,牙印正好落在靠近手腕的地方。“你瞧瞧,又是抓痕又是咬伤的,偏偏还咬在动脉。我可有凝血障碍,昨晚疼得一整夜没合眼,我姐守了我整整一夜呢。”她转头看向萧念棠,眼眶微微泛红,“姐,我胳膊现在还疼。”

萧念棠本就护着妹妹,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看向萧翊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而萧尊曜记着今早萧翊直呼萧恪礼名字的事,本就没打算轻易放过他,此刻见他不仅告黑状,还伤了锦年,脸色也沉得能滴出水来。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喊了一声:“萧翊!”

声音不大,却带着沉甸甸的威压,像两块石头砸在萧翊心上。小家伙吓得一哆嗦,刚才还硬撑着的气焰瞬间灭了,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这边剑拔弩张,那边萧恪礼和萧锦年却已经切换到看戏模式。萧恪礼冲门外的侍从扬了扬下巴:“再来一笼小笼包,要玉米鲜肉馅的,锦年爱吃。本王要一笼烧麦,多放些笋丁。”

萧锦年托着腮帮子补充:“就这些?怕是不够吧?”

“不够再要,”萧恪礼说得理所当然,“反正父皇这儿的早膳管够。”

萧尊曜瞥了他们一眼,没好气地说:“这俩倒先吃上了?给我跟念棠留点儿,我们俩也没吃早饭呢。”

萧恪礼刚塞了个烧麦在嘴里,被他这话噎了一下,连忙竖起大拇指比了个“oK”的手势,含糊不清地应着。

萧夙朝看着小儿子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推了推面前的食盒:“你快吃你的,省得待会儿他们真跟你抢。”

澹台凝霜看着满桌的吃食,又看了看围在旁边的几个孩子,笑着摇头:“这么多,哪里吃的过来?再添两双筷子,大家一起吃吧。”

萧翊缩在一旁,看着哥哥姐姐们说说笑笑准备吃饭,自己却成了没人理的那个,鼻子一酸,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这下好了,不仅机甲没指望,好像所有人都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他偷偷瞄了眼萧锦年胳膊上的牙印,心里终于泛起一丝悔意,却还是拉不下脸来认错,只能别扭地站在原地,活像个被霜打了的茄子。

萧尊曜见萧翊缩在一旁不肯吭声,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爱说不说,念棠,咱们吃饭去,不用理他。”

萧念棠瞥了眼杵在原地的萧翊,故意扬高了声音问:“他要是死犟着不认错呢?”

“那就让他犟着,”萧尊曜拿起一双新筷子,慢条斯理地掰开,“这宫里的帝姬、公主、王爷,不管成没成年,只要在孤这儿,就得守孤的规矩。真要犟到最后,有的是他哭鼻子的时候。”他冲萧念棠偏了偏头,“走,妹,吃饭去,别让这点事耽误了胃口。”

萧念棠应了声“行”,转身就走向餐桌,路过萧翊身边时,脚步都没顿一下。

萧翊看着两人说说笑笑地夹起烧麦,玉米鲜肉馅的小笼包在蒸笼里冒着热气,香气直往鼻子里钻,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他攥紧了衣角,心里又悔又急——刚才要是早点认错,是不是就能跟着一起吃了?可让他就这么低头,又实在拉不下脸。

萧恪礼啃着烧麦,用胳膊肘碰了碰萧锦年,压低声音笑:“你看他那样,跟被丢在雨里的小狗似的。”

萧锦年抿着嘴偷笑,故意把一个小笼包咬得“吧唧”响:“谁让他嘴硬呢,活该。”

萧锦年正得意地吧唧着嘴,冷不防被嘴里的小笼包噎得直翻白眼,脸瞬间涨成了红苹果。

萧念棠眼疾手快地推了碗白粥过去,没好气地瞪她:“你是猪吗?吃这么急,生怕有人跟你抢?就萧翊那胆子,借他个豹子胆也不敢跟你抢食。快喝点粥顺顺。”

萧锦年猛灌了几口粥,总算把那口噎在喉咙里的馅料咽下去,捂着胸口顺气:“差点噎死我……”

她这边刚缓过劲,就见萧翊趁乱伸手,从她盘子里捏走了最后一个蟹黄汤包,飞快地塞进嘴里。

“萧翊!”萧念棠眼一瞪,反手就抽出了萧尊曜腰间的玉带——这动作行云流水,显然不是第一次干了。她把玉带往掌心一拍,发出“啪”的脆响,“给你脸了是吧?刚还没认错呢,就敢抢你二姐的东西吃?”

萧尊曜急得两只手紧紧揪着外袍前襟,嘴角抽了抽——这妹妹怎么就这么爱抽他的腰带?他这玉带可是父皇赐的,再这么折腾下去,迟早要被抽散架。

“跪下!”萧念棠扬着玉带,一声令下。

话音刚落,屋里四个男人竟齐刷刷“咚”地一声跪了下去——萧夙朝刚想伸手扶澹台凝霜,闻言条件反射地弯了膝盖;萧尊曜本就急着护腰带,顺势就矮了身子;萧恪礼正啃着烧麦,被这气势一逼,嘴里的烧麦都掉了;最冤的是萧翊,刚嚼完汤包,还没反应过来就跟着跪了,膝盖磕在地板上“咚”的一声,疼得他龇牙咧嘴。

澹台凝霜看着齐刷刷跪在地上的四个男人,忍不住嗤笑一声:“啧,这家庭弟位算是坐实了。你就跪着吧,给咱们女儿撑撑场面。”

萧夙朝:“……”他这一国之君,怎么就稀里糊涂跪了?

萧尊曜跪在地上,仰头看向萧念棠,语气带着点无奈:“妹,我的腰带……”

“借我用用,又不是不还你。”萧念棠掂了掂手里的玉带,眼神扫过地上的萧翊,“谁让你抢东西吃?说,错哪儿了?”

萧尊曜见萧念棠把玉带甩得呼呼作响,还故意在他面前耍帅似的转了个圈,忍不住伸手想去拿:“好了好了,别玩了,这腰带……”

话没说完,就被萧念棠甩过来的玉带抽中胳膊,“啪”的一声脆响。萧念棠吓了一跳,连忙收起腰带,吐了吐舌头:“大哥,我不是故意的!就是玩得兴起没注意……”

萧尊曜揉了揉胳膊,看着她那副心虚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没事,回去擦擦药就行。”他顿了顿,朝还跪在地上的萧夙朝抬了抬下巴,“实在过意不去,你先把父皇扶起来。”

萧念棠赶紧把玉带往自己腰上一别,快步走过去扶起萧夙朝,嘴里还念叨着:“父皇您快起来,地上凉。”

萧尊曜看着自己腰上松垮的外袍,嘴角抽了又抽——他的玉带啊!妹妹你倒是看哥哥一眼!外袍都快散架了,要不是他双手死死拽着裤腰,怕是早脱到地上了,这模样要是传出去,太子的颜面何在?

这边还没消停,那边萧锦年忽然眼冒精光,趁萧恪礼没防备,一把抽走了他的腰带。萧恪礼吓得魂飞魄散,双手瞬间死死揪住外袍前襟,被迫解锁了萧尊曜同款姿势,俩人手忙脚乱护着裤子的样子,活像两只被拔了毛的鹌鹑。

“那俩姊妹花别太过分啊!”萧恪礼急得直瞪眼,转头冲萧尊曜求救,“哥!你管管她们!再这么折腾下去,咱们兄弟俩就得光着膀子跪这儿了!”

萧尊曜瞥了眼腰上别着两条玉带、正得意洋洋对视的姐妹俩,又看了看自己和萧恪礼狼狈的模样,气笑了:“管?我现在连自己的裤子都快管不住了,怎么管?”

萧夙朝刚被扶起来,看着眼前这鸡飞狗跳的场面,哭笑不得地揉了揉眉心——这俩女儿,是把他这书房当成戏台子了?再看那俩儿子憋屈的样子,忽然觉得,刚才跪着也不算太亏。

澹台凝霜看着女儿们闹得欢,忽然眼波流转,目光落在萧夙朝腰间的玉带扣上。她伸出手指,轻轻勾住那缕玉带,慢悠悠地往自己这边抽了抽,眼底带着点促狭的笑意。

萧夙朝一把摁住她的手,无奈又宠溺地捏了捏她的指尖:“乖宝,给朕留点面子。当着孩子们的面呢。”

澹台凝霜偏不撒手,反而晃了晃手腕,声音软乎乎的带着撒娇:“不嘛,她们能玩,我怎么就不能玩玩?”

萧夙朝被她缠得没办法,只好松了手。澹台凝霜却没再抽他的腰带,反倒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颈窝处轻轻蹭了蹭,像只慵懒的猫儿,嘴上嘟囔着:“算了,不抢了,看她们闹着玩也挺好。”

萧夙朝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背,任由她靠着,目光扫过屋里的闹剧,眼底满是纵容。

这边萧念棠正把玩着萧尊曜的玉带,萧锦年也拿着从萧恪礼那儿抢来的腰带甩得欢,两人你一下我一下,把两条玉带甩得像鞭子似的。

萧尊曜拽着松垮的外袍,看着自己那条被妹妹别在腰间、还时不时被甩得飞起的玉带,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俩差不多够了啊。太子和王爷跪在这儿攥着裤子,好看吗?”他说着还拽了拽裤腰,生怕手一松就出洋相。

萧夙朝却凉凉地补了句:“攥着就攥着,多大点事。你妹妹们难得玩得这么开心,玩会腰带怎么了?”

萧尊曜:“……”父皇您这偏心偏得也太明显了!他偷偷瞥了眼萧恪礼,见他也正苦着脸瞪着那俩姐妹花,活像两只被拔了翎羽的孔雀,忍不住在心里叹气——这日子没法过了,兄弟俩的腰带领盒饭就算了,还得被父皇补刀。

萧恪礼实在扛不住了,梗着脖子喊:“妹啊,差不多就行!再玩下去,哥俩的裤子真要掉了!”

萧锦年甩着手里的腰带,笑嘻嘻地回嘴:“总比拿鞭子抽你们好吧?这玉带软乎乎的,抽着也不疼,顶多算给你们松松筋骨。”

萧尊曜闻言一噎,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比起小时候被这俩姐妹拿着鸡毛掸子追着打的经历,被玉带抽两下确实算轻的。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明镜似的:他爹是出了名的女儿奴,他和萧恪礼更是天生的妹控,别说被抢两条腰带,真要是妹妹们闹着要天上的月亮,他们怕是也得想法子搭个梯子试试。

“行吧行吧,算你们有理,”萧尊曜撑着膝盖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拽了拽松垮的外袍,又提了提裤子,动作像只被拔了毛的鸭子,“玩够了就把腰带放着,让萧翊待会儿给我送回房去。”他一边说一边往门口蹦,生怕动作慢了外袍真散架,“萧恪礼,走了走了,再磨蹭一会儿,咱俩该走光了!”

萧恪礼正跟自己那条不听话的外袍较劲,闻言哭丧着脸喊:“我这已经快掉了!你看这外袍,腰带一没,直接往下滑!”他双手死死揪着前襟,腰都不敢直,生怕稍一用力,裤子和外袍就一起堆到脚踝。

萧念棠看着俩人狼狈逃窜的背影,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冲他们喊:“跑慢点!腰带我们会收着的,保证不弄丢!”

萧锦年也挥了挥手里的腰带:“放心吧二哥,等我们玩腻了,就让萧翊给你们送过去——前提是他得先把欠我的道歉说够一百遍!”

萧翊蹲在地上,看着俩哥哥连滚带爬地消失在门口,又看了看手里把玩着腰带的姐姐们,默默抱紧了自己的膝盖——看来今天这关,是很难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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