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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boss是女帝 第369章 萧太后气懵

作者:殇雪酒 分类:都市现言 更新时间:2025-10-10 02:00:13

萧夙朝低头看了眼怀里哼唧个不停的小女人,指尖轻轻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扬声朝门外唤道:“落霜,备水。”声音褪去了方才的暴戾,带着几分慵懒的温和,却依旧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仪。

门外廊下,江陌残正屏息凝神地守着,听见殿内传来传唤,紧绷的脊背悄悄松了松,暗自长舒一口气。方才帐内的动静有多惊心动魄,他听得一清二楚,此刻只觉得后颈发凉——陛下与娘娘亲热时的阵仗,实在不是他一个暗卫统领能消受的。他偷偷抬眼瞥了瞥远处巡逻的禁军,心里已经盘算起来:下次说什么也得跟夏栀栩换换,这守殿的差事,还是让那粗神经的家伙来做更合适。

帐内,萧夙朝将澹台凝霜往怀里又带了带,让她舒服地窝在自己臂弯里。怀里的人儿似乎累极了,哼唧声渐渐低了下去,呼吸也变得绵长,却依旧下意识地往他温暖的怀里缩了缩,小手还攥着他的衣襟不放,那副全然依赖的模样,看得萧夙朝心头软得一塌糊涂。

他低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眼尾的红痕还未褪去,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轻轻覆在眼下,透着几分惹人怜爱的脆弱。方才的疯狂与她此刻的温顺交织在眼前,让他既心疼又满足,只觉得怀里软绵的温热,是他坐拥万里江山也换不来的珍宝。

“小没良心的,方才还骂朕暴君。”他低笑一声,指尖轻轻拂过她汗湿的鬓角,语气里满是化不开的宠溺,“如今倒赖在朕怀里不肯走了。”

话音刚落,便听见殿外传来落霜轻细的回话:“回陛下,热水已备好,就在内室浴桶里。”

萧夙朝“嗯”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将澹台凝霜打横抱起。怀里的人被惊动,不满地嘤咛一声,却只是往他怀里钻得更紧,像只眷恋着巢穴的小猫。

萧夙朝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抱着她缓步走向内室,步履沉稳,生怕惊扰了怀里的珍宝。烛火映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这世间最烈的酒是她,最软的软肋也是她,暴君的铁骨柔情,从来都只为她一人展现。

内室的浴桶早已注满了温热的水,水面浮着一层薄薄的白梅花瓣,氤氲的水汽里飘着淡淡的香氛,驱散了殿内残留的暧昧气息。

萧夙朝抱着澹台凝霜走近,小心地将她放在桶边的软凳上。她身上还带着未褪的红痕,被暖光一照愈发显眼,萧夙朝指尖拂过那片细腻的肌肤,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琉璃:“慢点,朕帮你脱。”

澹台凝霜眼皮耷拉着,任由他解开松垮的衣襟,指尖偶尔碰到她的肌肤,她便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颤一颤,嘴里嘟囔着:“水烫不烫?”

“试过了,正好。”萧夙朝替她褪尽衣衫,弯腰将她抱进浴桶。温水漫过腰际时,澹台凝霜舒服地喟叹一声,往桶壁上靠了靠,眼尾的红痕还未消,却添了几分慵懒的媚态。

萧夙朝褪去龙袍,也跟着坐进桶里,宽大的浴桶刚好容下两人。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轻轻的给她揉腰:“这样好些?”

“嗯……”澹台凝霜往他怀里蹭了蹭,下巴搁在他手臂上,声音含糊不清,“暴君洗起澡来倒还温柔。”

萧夙朝低笑,指尖划过水面带起一圈涟漪,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只对你温柔。”他拿起旁边的浴球,沾了些沐浴露,泡沫细腻地覆上她的肩头,“方才在殿外,听见江陌残那小子脚步声都飘了,想来是被吓坏了。”

澹台凝霜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肩膀微微颤抖:“谁让你方才那么凶……”她转头看他,眼底还带着水汽,“下次不许在有人的时候……”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脸颊被水汽蒸得愈发红润。

“好,听霜儿的。”萧夙朝顺着她的话应下来,低头在她颈窝处吻了吻,“不过下次再敢躲朕的吻,可就不止这样了。”尾音带着几分戏谑的威胁,指尖却在她腰间轻轻挠了下。

“唔!”澹台凝霜痒得缩起身子,伸手拍开他的手,“就躲!偏躲!”嘴上逞强,身子却往他怀里钻得更紧。

萧夙朝被她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逗得发笑,舀起一捧水淋在她背上,指腹细细摩挲着她的后颈,动作温柔得不像话。浴桶里的花瓣随着两人的动作轻轻晃,香气混着水汽漫上来,缠得人心里发暖。

洗到一半,澹台凝霜忽然困得睁不开眼,脑袋一点一点地往水面栽,萧夙朝赶紧伸手托住她的下巴:“困了?”

她迷迷糊糊地点头,声音软得像棉花:“嗯,腰疼腿也疼哪都疼。”

萧夙朝替她擦净身上的泡沫,用浴巾将她裹成个团子抱起来。回到床榻边时,澹台凝霜已经靠在他肩头睡着了,睫毛上还沾着水汽,像沾了晨露的蝶翼。

他替她擦干头发,又取了安神药膏,指尖沾了些,轻轻涂抹在她后背的红痕上。药膏微凉,澹台凝霜在睡梦中嘤咛一声,往他怀里拱了拱,像只寻暖的小兽。

萧夙朝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低头在她眉间印下一个吻,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静谧得不像话。

他想,这万里江山再壮阔,也抵不过怀里的她。暴君的铠甲再坚硬,遇上她,也只会化作绕指柔。

翌日清晨的天光刚漫过窗棂,澹台凝霜便先醒了。身侧的萧夙朝还沉睡着,长睫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平日里凌厉的眉眼此刻柔和了许多,均匀的呼吸拂过她的发顶,带着安稳的暖意。

她动了动身子,想往他怀里再钻钻,却被腰间的酸痛牵扯得轻嘶一声,脸颊悄悄泛起热意,她转头看了眼萧夙朝熟睡的模样,伸手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软糯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慵懒:“哥哥。”

回应她的是萧夙朝无意识的闷哼,他翻了个身,反倒将她抱得更紧,下巴搁在她发顶蹭了蹭,像头温顺的巨兽。

澹台凝霜被他箍得动弹不得,索性放弃了挣扎。目光扫过床头,忽然想起昨夜萧夙朝随手放在枕头下的手机——他昨晚批阅奏折时顺手带来的,说是怕半夜有急报。她眼珠一转,小心翼翼地从他枕下摸出手机,解锁时还特意回头看了眼,见萧夙朝依旧睡得沉稳,才偷偷点开短视频软件。

指尖飞快地划过屏幕,直到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帅哥出现在画面里,澹台凝霜顿时眼睛一亮。视频里的人正在弹吉他,阳光落在他侧脸的轮廓上,笑起来时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嗓音干净又温柔。她忍不住放慢了手速,连呼吸都放轻了些,嘴角悄悄扬起,活脱脱一副犯花痴的模样,手指还在屏幕上点了点,给对方点了个关注。

正看得入神,身后忽然传来一声低哑的轻笑,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宝贝,你忘带耳机了。”

澹台凝霜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出去。她飞快地回头,见萧夙朝不知何时醒了,正支着脑袋看她,眼底带着戏谑的笑意。她却面不改色地转过头,指尖飞快地点开那个帅哥的主页,私信框里敲下一行字:“帅哥你好呀,吉他弹得真好听~”发送成功后,才慢悠悠地起身,故作镇定地在床头柜上翻找蓝牙耳机:“对哦,光顾着看了,多谢提醒。”

指尖刚触到耳机盒,手机忽然“叮咚”响了一声,是那个帅哥发来的消息。澹台凝霜心里一喜,点开就听见一段语音传出来,那声音带着清晨的微哑,却格外磁性:“姐姐早上好。”

清亮的男声在安静的寝殿里格外清晰,澹台凝霜的脸“唰”地红了——她光顾着私聊,竟忘了开蓝牙!

她正手忙脚乱地想去按音量键,手腕却被萧夙朝一把攥住。他抽走她手里的手机,黑眸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指尖在屏幕上点了点,也发了段语音过去。他刻意压着嗓子,声音低沉又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不早了。看你那样倒像个非洲土着,是打小被酱油腌入味了?”

澹台凝霜见他拿着手机不肯还,急得伸手去夺,指尖刚碰到屏幕边缘,就被萧夙朝按住手腕。他抬眼睨着她,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坐那。”

“那你把手机给我。”澹台凝霜挣了挣没挣开,索性往床沿一坐,双臂抱在胸前,眼尾还带着未褪的红痕,倒像只炸毛的小猫。

萧夙朝被她这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气笑了,捏着手机在她眼前晃了晃,语气陡然沉下来:“大早上的,皇后当着朕的面看别的男人,还私下发消息勾搭,按宫规,这叫私通,叫私相授受。”他刻意顿了顿,看着她瞬间绷紧的脸,慢悠悠补充道,“按律,是要凌迟的。澹台凝霜,这笔账,朕一会儿再跟你算。”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心头一跳,却梗着脖子不肯服软,仰头迎上他的目光,声音带着赌气的倔强:“那你现在就让人把我拖下去砍了啊。”她知道他舍不得,可话一出口,眼圈还是悄悄红了,“反正我在你眼里,也比不上那些会弹吉他的小白脸。”

“反了你了?”萧夙朝低喝一声,却没真动气,只是伸手将她拽进怀里。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眼底的戏谑渐渐化作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朕舍不得砍,也舍不得凌迟。”他低头在她唇上咬了口,力道不轻不重,“但有的是办法罚你。再闹别想走路了。”

澹台凝霜被他这话吓得缩了缩脖子,却还是嘴硬:“你敢!”

“你看朕敢不敢。”萧夙朝挑眉,指尖在她腰间轻轻挠了下,惹得她痒得直颤,“先老实坐着,等朕处理了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再回来好好伺候皇后娘娘。”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那个帅哥的主页,“敢勾搭朕的人,就得有承受后果的觉悟。”

澹台凝霜见他脸色稍缓,立刻顺着他的力道往他怀里钻,软乎乎的身子趴在他胸膛上,下巴搁着他的锁骨轻轻蹭着,声音甜得发腻:“能不能不罚霜儿?”她指尖在他衣襟上画着圈,眼尾的红痕还未消,瞧着格外可怜。

萧夙朝低头睨着她,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指尖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方才恨不得把朕踹下床,这会儿倒是会装乖觉了?”嘴上这么说,手却已点开那个帅哥的主页,指尖飞快地戳着屏幕,拉黑删除一气呵成。

澹台凝霜见他动了真格,赶紧往他颈窝里缩了缩,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人家知错了嘛。”她抬眼时眼底还蒙着层水汽,睫毛湿漉漉地颤着,“哥哥在睡觉,人家一个人躺着无聊,才……才点开看了两眼的。好不好嘛,哥哥~”尾音拖得长长的,像根羽毛搔在人心尖上,“哥哥最疼霜儿了,肯定舍不得罚人家的,对不对?”

萧夙朝被她这声“哥哥”叫得心头一软,刚删完好友的戾气顿时散了个干净。他将手机扔回床头柜,翻身便把人压在身下,龙袍的衣料蹭过她细腻的肌肤,带着滚烫的温度,他咬着她的唇瓣,声音喑哑得像含着火:“叫出来。”

澹台凝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轻颤,感受着他的急切,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娇喘从唇间溢出,混着他粗重的呼吸在帐内荡开:“哥哥~”

殿外的夏栀栩听得头皮发麻,心里把江陌残骂了千百遍——好你个江陌残,不就是守个殿门吗?至于大清早让人把他从被窝里抬来换班?更要命的是,来的人竟然是太后!

他“噗通”一声单膝跪地,额头抵着冰凉的金砖,声音都在发颤:“属下给太后请安。”

萧太后的凤袍扫过地面,发出窸窣的声响。她刚走到殿门口,就听见里面女子娇媚喘息和男人低吼声,脸色瞬间沉得像锅底。她袖子一甩,就要往里闯:“不像话!”

“太后娘娘!”夏栀栩赶紧扑过去拦住,双臂张开挡在门前,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回太后,娘娘正在侍寝,陛下吩咐过不许任何人打扰。不若您先去旁边的暖阁歇会儿,属下这就去通报陛下?”

“歇什么歇?”萧太后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殿门怒斥,“白日宣淫,成何体统!皇家的脸面都被他们丢尽了!”

就在这时,一道沉稳的男声从宫道尽头传来:“朝儿这两日处理政务累着了,歇会儿怎么了?”萧程乾穿着明黄常服,慢悠悠地从慈安宫方向走来,眼神淡淡扫过萧太后,“霜儿侍寝是天经地义,薛柠语,朕看你是管得太宽,疯魔了。”

萧太后听见这声“薛柠语”,身子猛地一僵,转身屈膝行礼时,声音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陛下。”

宫道上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孩童清脆的呼喊:“皇爷爷!皇爷爷!”

萧程乾闻声回头,见萧翊穿着件藕荷色小袄,像只小炮弹似的朝这边冲来,连忙张开双臂迎上去:“小祖宗,跑这么快做什么?”他稳稳将人抱进怀里,指尖捏了捏那肉嘟嘟的脸颊,“仔细摔着了,回头又要趴在皇爷爷膝头哭鼻子。”

萧翊搂着他的脖子,小脑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奶声奶气地辩解:“翊儿才不会哭呢。”他忽然瞥见一旁的萧太后,又甜甜地叫了声,“皇祖母。”

萧程乾的脸色却沉了下来,他抱着萧翊转向萧太后,语气里没了半分温度:“薛柠语,前朝这几日休沐,你若再敢在宫里兴风作浪,别怪朕收回当年让朝儿护你稳坐太后之位的旨意,重新下旨废了你这太后之位。”他冷哼一声,眼底闪过厉色,“朕才刚还阳,就听说了你做的那些破事。总说朝儿白日宣淫,你一个太后,堵在帝王寝殿门口听墙角,就体面了?”

萧翊被这严肃的气氛吓得缩了缩脖子,小手抓着萧程乾的衣襟,怯生生地又喊了声:“皇祖母。”

萧太后本就看澹台凝霜生的孩子不顺眼,此刻见萧翊这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平日里碍于萧夙朝的威势不敢发作,此刻被萧程乾训斥,一股邪火没处撒,竟猛地抬手,狠狠掐了把萧翊的胳膊。

“哇——”萧翊哪里受过这种疼,小嘴一瘪,顿时放声大哭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疼……皇爷爷……翊儿疼……”

“混账!”萧程乾勃然大怒,抱着萧翊后退一步,眼神冷得像淬了冰,“你连个孩子都下得去手?当真恶毒!”

寝殿内的动静丝毫未受影响。澹台凝霜被萧夙朝折腾得浑身发软,忽然听见殿外传来萧翊撕心裂肺的哭声,心头一紧,推了推他:“翊儿在哭……好像受委屈了……”

萧夙朝哪里肯停,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哑得像含着沙:“半道上了,朕总不可能停下吧?”他伸手按住她乱晃的肩,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专心点,嗯?”

殿外的哭闹声与殿内的喘息声隔着一道门,交织成诡异的声响。萧程乾抱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萧翊,冷冷瞪着萧太后,而那扇紧闭的寝殿门后,依旧上演着属于帝王与后妃的缠绵。

萧翊哭得小脸通红,眼泪糊得满脸都是,抽噎着往萧程乾怀里缩:“疼,父皇母后都没这么掐过翊儿……”他忽然想起什么,哭声里又添了几分委屈,“曜哥哥—翊儿疼—呜呜呜—”

萧程乾心疼地揉着他被掐红的胳膊,声音放得又轻又柔:“不哭了不哭了,皇爷爷带你去找尊曜好不好?”见孩子还是抽抽搭搭的,又哄道,“那……吃不吃山楂糕?上次御膳房新做的,裹着糖霜的那种。”

萧翊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小嗓子哭得沙哑:“不吃……”眼泪啪嗒啪嗒掉在萧程乾的明黄常服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萧程乾眼底的心疼瞬间化作厉色,他抬头看向夏栀栩,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去通知江陌残,把太子给朕叫来!朕在慈安宫等着。再让人取些治掐伤的上好膏药来,要最快的速度!”

他顿了顿,视线扫过面如死灰的薛柠语,语气里带着彻骨的寒意:“还有,传朕旨意,废黜薛柠语太后之位,贬为庶人!萧清胄当年强占皇嫂,如今看来,能教出这等逆子,你也绝非善类,留着你只会祸乱宫闱!”

“陛下!”薛柠语猛地扑过来想抓萧程乾的衣摆,却被侍卫拦住,她头发散乱,状若疯癫,“当年那帮贼人作乱,当着您的面就……就把臣妾那般欺辱了啊!您怎能如此狠心?臣妾也是受害者啊!”

萧程乾正低声哄着怀里仍在抽噎的萧翊,闻言眼皮都未抬,只冷冷斥道:“朝儿当年有没有给你报仇?别在这儿丢人现眼,滚到偏殿去说!”他抱着萧翊转身就走,明黄的常服扫过地面,带起一阵凌厉的风,“若再敢吓着孩子,朕现在就了结了你。”

薛柠语被他眼底的杀意吓得浑身一颤,张了张嘴,终究没敢再哭喊,被侍卫半拖半架地往偏殿去了。殿门口只剩下夏栀栩,他望着萧程乾远去的背影,暗自松了口气——这位老陛下刚还阳就如此雷霆手段,看来宫里的天,是真要变了。

慈安宫内暖意融融,地龙烧得正旺,驱散了殿外的寒气。薛柠语跪在冰凉的金砖上,发髻散乱,凤袍被扯得歪歪扭扭,早已没了往日的太后威仪,只敢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萧程乾坐在铺着软垫的紫檀木椅上,将萧翊放在膝头,小心翼翼地往那道红紫的掐痕上涂药膏。药膏微凉,萧翊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胳膊,小嘴一撇又要哭,萧程乾赶紧拿起块蜜饯塞进他嘴里,温声哄着:“乖,涂了药就不疼了,一会儿就好。”

正说着,殿门被轻轻推开,睢王萧恪礼穿着宝蓝色锦袍走进来,身姿已经有了几分少年人的挺拔。他规规矩矩地行礼:“孙儿请皇爷爷安。”

“不必多礼。”萧程乾头也没抬,指尖还在萧翊胳膊上轻轻揉着,“坐吧。你大哥呢?”

萧恪礼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声音沉稳得不像个孩子:“大哥忙着查西北军饷贪污的案子,这几日都宿在刑部。”他转头看向萧翊,从袖中摸出个小巧的木牌晃了晃,“翊儿往这儿看,你大哥差人送了张新做的书案来,还替你寻好了太傅,说是明日就进宫。”

萧翊含着蜜饯的小嘴一撅,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要学书!”

萧恪礼低笑一声,慢悠悠地摸出手机,点开一段语音。萧尊曜沉稳的声音立刻在殿内响起:“翊儿到了启蒙的年纪,该学书了。孤替他相看了太傅和教书先生,鉴于他年纪还小,先从练字开始,每日写半张即可。”

“听见了?”萧恪礼收起手机,捏了捏萧翊的脸颊,“你大哥说的。”

萧翊眼圈一红,带着哭腔喊:“曜哥哥坏!翊儿不要学书!”

萧恪礼故作无奈地揉了揉他的脑袋:“要不,我给你大哥打个电话,你自己跟他说?”

萧翊立刻点头,小奶音带着急切:“好!”他就不信,平日里最疼他的大哥,会真的逼他学那些枯燥的字。

萧程乾坐在椅上,看着膝头小孙子急得直蹬腿的模样,又瞥了眼旁边故作正经的萧恪礼,忍不住低笑出声,捋着胡须乐呵道:“行了,看你们小哥俩闹。”

“恪礼哥哥快打电话!”萧翊急得在萧程乾腿上扭了扭,小手抓住萧恪礼的袖子晃了晃,眼里还含着泪,却透着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执拗。

萧恪礼被他拽得没办法,只好伸出胳膊,单手轻轻摁住他乱动的肩膀,另一只手划开手机屏幕,找到萧尊曜的微信头像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没两声就被接起,听筒里立刻传来萧尊曜带着几分不耐烦的声音:“萧恪礼,你哥我话费没那么多,没事别老打电话。”

萧恪礼挑了挑眉,把手机往萧翊耳边凑了凑,语气里带着点戏谑:“亲哥,看清楚,这是微信通话,不花钱。”

萧尊曜那边顿了顿,随即传来一声轻咳,语气稍缓:“抱歉,没细看。孤让你给翊儿送的书案送到了?他看着还喜欢吗?怎么说?”

“书案刚送到慈安宫偏殿,他还没看过呢。”萧恪礼低头看了眼怀里探头探脑的萧翊,故意拖长了语调,“不过嘛——”他顿了顿,看着萧翊急得要去抢手机的模样,才慢悠悠补充道,“人家说了,不想学书。”

听筒里瞬间没了声音,过了两秒,才传来萧尊曜沉下来的嗓音,显然是对着电话那头的萧翊说的:“萧翊?”

萧翊被这声低喝吓得缩了缩脖子,抓着萧恪礼袖子的手紧了紧,却还是梗着脖子没出声——在学书这件事上,他是打定主意要反抗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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