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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boss是女帝 第358章 封印阵

作者:殇雪酒 分类:都市现言 更新时间:2025-10-10 02:00:13

破庙中血腥气未散,澹台凝霜脸上的凛冽杀气却骤然一收。她转头看向门口的萧夙朝,眼底那抹属于万鬼妖王的戾气瞬间融化,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泫然欲泣的委屈,连声音都软得发颤:“哥哥~”

这一声娇唤,让萧夙朝心头的怒火瞬间熄了大半。他快步上前,大手抚上她的脸颊,指尖带着急切的温度:“霜儿,伤到哪了?”

澹台凝霜微微嘟起嘴,将被麻绳勒出红痕的手腕递到他面前,声音细细软软的:“这里疼……”白皙的皮肤上几道明显的勒痕,看着确实可怜。

站在一旁的祁司礼看得眼皮一跳,暗自咋舌——前一秒还是能掀翻屋顶的万鬼妖王,下一秒就成了需要人疼的娇娇女,这变脸速度,简直绝了。他不动声色地记下这招,琢磨着回头找自家那位试试,说不定效果拔群。

萧夙朝的目光落在那道红痕上,眸色沉了沉,随即放缓了语气:“别怕,朕先抱你上马等会儿,乖。”他说着便要弯腰,却被澹台凝霜拉住了衣袖。

“我要看。”她抬着下巴,眼神里带着点好奇的执拗,显然是不想错过上官璃月的下场。

萧夙朝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颊,终究是依了她:“好,让你看。”

他转身走向瘫在地上的上官璃月,方才对澹台凝霜的温柔荡然无存,眼底只剩冰封般的寒意。他缓缓蹲下身,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冷光。

上官璃月吓得浑身发抖,语无伦次地求饶:“陛下饶命……我是康铧公主,你不能动我……”

萧夙朝充耳不闻,匕首干脆利落地在上官璃月的小臂上划下一个十字型的伤口,鲜血瞬间涌了出来。他拿出一个小巧的黑瓷瓶,拔开瓶塞,一只通体漆黑、长着细密绒毛的蛊虫立刻爬了出来,顺着伤口飞快地钻进了上官璃月的体内。

“啊——!”凄厉的惨叫声响彻破庙,上官璃月疼得蜷缩在地,浑身抽搐。

萧夙朝站起身,用锦帕擦了擦手上的血渍,回头看向澹台凝霜时,眼神已恢复了几分柔和:“霜儿乖,马上就好。”他踢了踢地上的人,声音冷得像淬了毒,“这弑神蛊,你父亲应该给你提过吧?只要朕动动念头,它就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破庙地面的血迹刚漫过刻在砖石里的暗纹,那些沉寂多年的符文便骤然亮起红光,蛛网般的纹路顺着血迹蔓延,空气中陡然弥漫开一股陈旧的禁制之力。上官璃月眼中闪过一丝狂喜,挣扎着想要催动阵法,可那红光刚亮到极致,就被一道更凛冽的黑气瞬间绞碎——澹台凝霜指尖凝着一缕黑雾,漫不经心地弹向地面,符文便如碎冰般消融了。

“澹台凝霜,又是你!”上官璃月的声音因愤怒和恐惧变得尖利,额角青筋暴起。

澹台凝霜歪了歪头,唇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恭喜你,猜对了。不用谢。”

“谁要谢你?”上官璃月气得浑身发抖,小臂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弑神蛊在体内爬动的触感让她几欲作呕。

澹台凝霜忽然抬手,掌心腾起一团幽蓝火焰,火焰散去时,一柄通体漆黑、剑格雕着狰狞鬼面的长剑已落在她手中,正是曾随她杀穿天界神界的绝帝剑。她随手将剑插在脚边的地上,剑刃入石三分,震得周遭尘土簌簌落下。与此同时,一部样式精巧的手机被她扔到上官璃月面前,屏幕还亮着。

“给你母亲打电话。”她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上官璃月盯着那部手机,眼神闪烁:“我要是不呢?”

澹台凝霜轻笑一声,指尖在绝帝剑的剑鞘上轻轻敲了敲:“你觉得,你有第二个选择?”剑身在鞘中发出一声低鸣,似在应和她的话语。

“慕容临渊不会放过你!”上官璃月色厉内荏地嘶吼,试图搬出靠山来震慑对方。

“是我不会放过他。”澹台凝霜说着,摸出萧夙朝方才塞给她防身的另一部手机,指尖飞快地敲出两个字发给青篱:“动手。”消息发出的瞬间,她仿佛已听见远方传来的异动。

上官璃月见状,知道再无转圜余地,竟猛地从地上爬起,疯了一般朝澹台凝霜扑来,指甲尖利如爪:“我跟你同归于尽!”

澹台凝霜早有防备,身形一晃便轻巧地躲到萧夙朝身后,顺势扑进他怀里,还故意往他胸前蹭了蹭,声音带着点撒娇的委屈:“哥哥,她凶我。”

萧夙朝眼疾手快地揽住她的腰,另一只脚毫不客气地踹了出去,正上官璃月的小腹。只听“咚”的一声,上官璃月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被踹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滑落在地时疼得龇牙咧嘴。

“你、你们不讲武德!”她捂着肚子,疼得话都说不连贯。

站在一旁的祁司礼看得嘴角直抽,忍不住小声嘀咕:“怎么有种莫名其妙的喜感……憋不住想笑。”他赶紧别过脸,肩膀却还在微微颤抖。

澹台凝霜从萧夙朝怀里探出头,冲地上的人撇撇嘴:“碰瓷儿都没你这么搞笑。”

萧夙朝没再理会地上的闹剧,翻身上马,居高临下地朝澹台凝霜伸出手,掌心温暖干燥:“上来。”

澹台凝霜仰头望着他,阳光透过破庙的屋顶缝隙落在他肩头,勾勒出一圈柔和的光晕。她笑着将手放进他掌心,声音轻快:“好。”

萧夙朝掌心稍一用力,便将澹台凝霜稳稳拉上马鞍。她顺势跨坐在前,裙摆扫过马腹时,绝帝剑的剑穗还在腰间轻轻晃悠。

“司礼。”萧夙朝的声音陡然转沉,方才对澹台凝霜的温软荡然无存,“留她一口气,派人给康雍璟捎句话——就说朕的皇后,差点被他那位宝贝的悦公主取了性命。”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地上蜷缩的人影,又补了句,“江陌残即刻入宫,彻查上官璃月的所有内应,不论身份,杀无赦。”

“你不能杀我!”上官璃月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嘶哑着嗓子尖叫,“我母亲是康铧当朝贵妃上官瑶!你们动我一根头发,我母亲绝不会放过你们!”

萧夙朝低头理了理澹台凝霜被风吹乱的碎发,语气轻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贵妾罢了,康铧的后宫,还不值得朕放在心上。”

澹台凝霜忽然从箭囊里抽出一支雕翎箭,反手挽弓搭箭,动作行云流水。箭矢破风而去,精准地钉在上官璃月小腹旁的地面上,箭羽震颤的嗡鸣里,她慢悠悠开口:“神界向来信一命偿一命。你可知当年秦族满门惨死的旧案?我这儿恰好有份证据,若交到青龙台——”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看着上官璃月骤然惨白的脸,“恐怕整个上官家都要为之一殉葬。到时候你的蒋翎珏,会拼着满门抄斩救你吗?”

她忽然倾身凑近,声音轻得像淬了毒的叹息:“再者,我是康雍璟心尖上的女人秦媛沂生下的女儿。你说,在他心里,是你这个公主金贵,还是我这个失而复得的血脉更重?”

话音落时,她忽然皱起眉,将拉弓的手往后缩了缩,语气带着点撒娇的委屈:“哥哥,手疼。”

上官璃月像是被刺激到了,猛地抬头嘶吼:“你少得意!当年萧夙朝亲手把你逼到跳崖,他根本就——”

“咻”的一声,澹台凝霜已再次挽弓搭箭,箭尖直指上官璃月咽喉。萧夙朝却及时伸手覆上她的手背,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衫渗进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抚。

“看着。”他握住她的手调整姿势,指尖轻叩她的腕骨,“朕教一遍,下次就不会疼了。”

澹台凝霜却忽然回头,在他下颌上飞快地亲了一口,软声道:“哥哥教的,人家忽然不想学了。”

萧夙朝无奈地捏了捏她的指尖,语气却放得更柔:“乖,试一次。这样握弓,力气能卸在臂弯里。”他引导着她松开些许力道,箭尖微微下沉,“对准她的发髻就行。”

澹台凝霜被他带着拉满弓弦,箭矢擦着上官璃月的鬓角钉进身后的廊柱,几缕青丝随着箭羽飘落。她忽然笑出声,反手将弓扔给旁边的侍卫:“还是哥哥厉害,人家不学了。”

萧夙朝低笑一声,勒紧缰绳调转马头。马蹄踏过门槛时,他淡淡瞥了眼地上面如死灰的上官璃月:“带走。”

祁司礼立刻上前挥手,两名侍卫应声上前拖人。上官璃月的哭喊声被远远抛在身后,混着破庙檐角的风铃声,渐渐听不真切。

马背上,澹台凝霜靠在萧夙朝怀里,指尖把玩着他腰间的玉佩:“哥哥刚才那句‘贵妾’,说得可真解气。”

“比起你当年在诛仙台骂天君‘老糊涂’,还差得远。”萧夙朝低头蹭了蹭她的发顶,声音里带着笑意,“手还疼吗?”

“不疼了。”她仰头看他,阳光穿过他的发梢,在他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不过秦族的证据,是时候该拿出来晒晒了。”

萧夙朝收紧手臂,将她往怀里带了带:“都听你的。”

马蹄声渐疾,扬起的尘土里,仿佛能看见青龙台上即将燃起的烽火。而破庙深处,祁司礼看着被拖走的上官璃月,忽然摸出手机给自家那位发了条消息:【今日习得新技能:如何优雅地气死对手,附现场教学视频】

马蹄踏过青石路的声响在林间格外清晰,澹台凝霜靠在萧夙朝怀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龙涎香混着淡淡血腥的气息,忽然轻声开口:“为了我,杀了你亲弟弟……”

萧夙朝勒马的手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抚过她的发顶,语气冷得像结了冰:“萧清胄那种东西,也配叫朕的弟弟?”他低头看她,眸色沉沉,“你会爱上一个强抢民女的畜生?”

澹台凝霜老实摇头,发丝扫过他的下颌。

“所以啊。”萧夙朝的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他该死。”

“嗯。”澹台凝霜应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可搭在他手背上的指尖却悄悄蜷了蜷。

萧夙朝何等敏锐,立刻察觉到她细微的情绪,放缓了缰绳让马儿缓步前行,温声追问:“今天早上到底怎么回事?知不知道朕在宫里收到消息时,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一路策马狂奔,就怕晚来一步,看见……”他没再说下去,但语气里的后怕藏都藏不住。

澹台凝霜仰头看他绷紧的下颌线,忽然伸出手指戳了戳,声音软得发糯:“我就是想多睡会儿回笼觉嘛。谁知道刚闭上眼,就被上官璃月带来的人捂了嘴绑走了。那破庙里到处都是灰,还有吱吱叫的老鼠爬过脚边……”她皱了皱鼻子,眼里闪过一丝真切的嫌恶,“吓死我了。”

萧夙朝的心猛地揪了一下,俯身将她抱得更紧,掌心贴着她的后颈轻轻摩挲:“吓着了?”他的声音放得极柔,像是怕惊扰了怀里的人。

澹台凝霜往他怀里钻了钻,把脸埋在他胸前闷闷地应:“有点。”

林间的风带着草木清气掠过耳畔,澹台凝霜把玩着萧夙朝腰间的玉带扣,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你今日不用批奏折吗?我记得案头总堆着厚厚一叠。”

萧夙朝低头看她,指尖漫不经心地拂过她鬓边的碎发,语气轻描淡写:“无非是各部呈上的问安折子,没什么要紧事,不批了。”他勒转马头,朝着皇城西侧的方向行去,“朕今日带你去校场,让你看看朕怎么揍萧尊曜和萧恪礼那两个臭小子。”

澹台凝霜闻言挑眉,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点了点:“那可是你亲儿子,一对双生子才刚满八岁,经得起你这么揍?”想起那两个粉雕玉琢却总爱爬树掏鸟窝的小家伙,她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萧夙朝哼了声,语气带着几分当爹的严厉:“无妨。平日里被太傅惯得无法无天,连朕的书房都敢翻,今日正好让他们知道厉害。若是连朕三招都接不住,通通去扎马步,五个时辰起步。”

澹台凝霜故意拖长了语调,眼尾带着狡黠的笑意:“那我要是也打不过你,难道也要去扎马步?”

萧夙朝的目光骤然深了几分,俯身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声音低沉得带着几分暧昧:“你若是打不过朕……”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在床榻上等着朕便好。朕疼你五个时辰,如何?”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耳根发烫,伸手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声音软糯得像含着蜜:“坏死了,哥哥。”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几分娇嗔。

萧夙朝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眼底漾着戏谑的笑意:“哦?哪坏了?”

澹台凝霜别过脸,指尖绞着他的衣襟,声音细若蚊蚋:“哪都坏……我、我腰疼。”想起昨夜他的折腾,脸颊又烧得更烫。

萧夙朝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衣料传来,带着说不出的暧昧。他收紧手臂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声音沉哑:“等打完那两个臭小子,回寝殿朕好好给你揉揉,定让你舒坦了。”

说话间,校场的朱漆大门已近在眼前。守门的侍卫刚要行礼,就见两个穿着小铠甲的身影从里面窜了出来,正是萧尊曜和萧恪礼。

萧尊曜跑得飞快,远远看见马上的两人,张口就喊:“嗨,老登——”话音未落,对上萧夙朝骤然变冷的眼神,他脖子一缩,忙改口,“不是,嘴瓢了,父皇!”

旁边的萧恪礼眉头皱得紧紧的,小大人似的拽了拽哥哥的衣袖。直觉告诉他不对劲——哥哥平日里最是怕父皇,今天怎么敢叫“老登”这种浑话?定是没安好心。

萧尊曜感受到弟弟怀疑的目光,偷偷冲他挤了挤眼,心里暗自憋笑:傻弟弟,当然是为了让你去扎马步啊。昨儿你抢了我的桂花糕,今天就该让你尝尝父皇的厉害,接受亲爹的制裁吧!

萧夙朝勒住马缰,居高临下地看着萧尊曜,语气听不出喜怒:“谁教你喊朕老登的?”

萧尊曜立刻指向旁边的萧恪礼,脸不红心不跳地栽赃:“是恪礼!他昨天在假山后面偷偷这么叫的!”

“???”萧恪礼眼睛瞪得溜圆,小拳头攥得紧紧的,满脸写着“纯纯冤枉”。他气鼓鼓地瞪着哥哥,心里把萧尊曜骂了八百遍:你演都不演一下吗?这么明显的栽赃,当父皇是傻子吗?

萧尊曜却像没看见弟弟的怒火,反而变戏法似的摸出个小巧的手机,点开一段视频。里面立刻传出萧恪礼愤愤不平的声音:“萧尊曜一巴掌,萧翊三巴掌,萧夙朝降龙十八掌!就知道奴役本王,呵忒!昏君,整天就知道赖在母后肚皮上!”

视频播放完毕,萧尊曜还特意朝萧夙朝做了个“您看”的手势,一本正经地补充:“父皇,他不仅骂您,还编排您和母后呢。”

萧恪礼气得小脸通红,指着哥哥的手都在发抖:“你、你胡说!那是我做梦时说的胡话,你怎么录下来了?!”

萧夙朝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目光落在萧恪礼身上,带着几分危险的审视。澹台凝霜在一旁看得好笑,伸手拍了拍萧夙朝的胳膊:“小孩子家家的,童言无忌。”

萧尊曜却还在旁边煽风点火:“母后您别护着他,他还说要把您的珠钗都拿去换糖吃呢!”

萧恪礼:“!!!萧尊曜你这个叛徒!”

萧尊曜扬起下巴,晃了晃手里的手机,一脸“证据确凿”的得意:“不是你说的?昨儿夜里在偏殿,你对着柱子骂了半宿呢。”

萧恪礼看着那亮着的屏幕,小眉头拧成了疙瘩,最终耷拉着脑袋,蔫蔫地承认:“是……”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心里把自己骂了八百遍——怎么就忘了关录像!

“萧恪礼!”萧夙朝的声音陡然炸响,惊得马打了个响鼻。他翻身下马,玄色龙袍扫过地面,带着慑人的威压,“翅膀硬了?敢编排起朕和你母后了?”

萧恪礼吓得一哆嗦,猛地转头瞪向萧尊曜,小脸上满是控诉:“坑弟的玩意儿!”

萧尊曜摊摊手,一脸无辜:“你有证据是我逼你录的?”

萧恪礼气鼓鼓地别过脸:“没……”

“那这牢骚是不是你发的?”

“是……”

“是不是你自己开了录像忘了关?”

“是……”萧恪礼的声音越来越低,小肩膀都垮了下来,活像只斗败的小公鸡。

萧夙朝看着这对活宝,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最终深吸一口气,对萧尊曜道:“尊曜,带着你弟弟去抄《帝训》十遍。抄完了,好好跟他‘聊聊’何为君父,何为孝道。”他特意加重了“聊聊”二字,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让这小子自己去收拾烂摊子,正好磨磨他的性子。

萧尊曜立刻立正行礼,憋着笑冲萧恪礼扬下巴:“喏!走吧,小倒霉蛋。”

萧恪礼被他拽着胳膊往殿里拖,走了两步忽然回头,眼眶红红的:“萧尊曜,我到底是不是你亲弟弟?”

萧尊曜回头拍了拍他的脑袋,笑得不怀好意:“当然是。不过亲弟弟就是用来坑的,不然留着干嘛?”说着拽得更用力了。

“你放开我!我要告诉母后你抢我点心!”

“哟,还敢告状?小心我让你多抄五遍!”

萧恪礼被拽得一个趔趄,小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使劲挣了挣胳膊:“你是我亲哥吗?我哥怕不是被哪个山精野怪夺舍了!从前你顶多抢我点心,现在居然坑我去抄十遍《帝训》!”

萧尊曜拽着他往抄书的偏殿走,头也不回地哼道:“什么夺舍,这叫家传手艺——你看父皇坑起咱们来不也眼都不眨?再说了,家传的‘小仆人’,不坑白不坑。”他特意把“仆人”两个字咬得重重的,惹得萧恪礼在后面气得直跺脚。

两人的吵嚷声渐渐远了,校场里只剩下萧夙朝和澹台凝霜。风卷着校场的尘土掠过,萧夙朝忽然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颈窝,龙涎香混着他身上的热气一同裹了过来。

“霜儿。”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加掩饰的灼热,“朕想要了,把你给朕。”温热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滑,带着烫人的力道。

澹台凝霜被他摸得身子发软,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声音里带着几分喘息:“回寝殿就给你……手老实点,这可是校场。”

“现在就要。”萧夙朝吻着她的耳垂,气息滚烫,“这里没人,朕等不及了。”他的指尖已经探进她的衣襟,摩挲着细腻的肌肤。

澹台凝霜偏过头躲开他的吻,指尖抵在他胸口轻轻推了推,语气软得发颤:“回寝殿……回去了你想如何便如何,好不好?”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心跳也跟着乱了节拍。

萧夙朝却不肯罢休,咬了咬她的脖颈,声音喑哑得像淬了火:“朕现在就想要了你。”

澹台凝霜被他缠得没了办法,转身仰头望他,眼尾泛着潮红,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回去嘛,哥哥。”指尖轻轻勾着他的衣襟,带着几分哀求的意味。

萧夙朝看着她水光潋滟的眼眸,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终究是抵不过这声软唤。他深吸一口气,哑声道:“好。”话音未落,已打横将她抱起,大步朝着养心殿的方向走去。龙袍下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急促的风。

不过短短五分钟,养心殿的朱门已近在眼前。萧夙朝一脚踹开寝殿的门,木门撞在墙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惊得殿内香炉里的灰烬都颤了颤。他没心思理会这些,径直将怀里的人放在铺着软垫的蟠龙榻上,转身反手带上门,铜锁“咔嗒”落扣的瞬间,他抬手便解开了腰间的玉带。

玄色腰带坠着的玉佩撞在金砖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萧夙朝一步步走向榻边,龙袍的衣摆扫过地面,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他看着榻上眼波流转的人,眼底的灼热几乎要将人烧化,声音低哑得像磨过砂石:“现在,没人打扰了。”

澹台凝霜斜睨了他一眼,眼尾带着点嗔怪的笑意,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掐了下:“急什么。”

萧夙朝俯身咬住她的耳垂,气息滚烫:“请它出来,哄它开心。”他故意用了个隐晦的说法,惹得澹台凝霜脸颊泛起薄红。

她从榻上坐起身,理了理微乱的衣襟:“我去换身衣裳。”

刚要起身,就被萧夙朝从身后紧紧抱住。他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颈窝和肩背,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腰间作乱,声音混着呼吸的热气拂过耳畔:“朕想看你穿那件月白色的超短裙。”

澹台凝霜被他摸得身子发软,伸手按住他的手腕,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你明知道那裙子短得只到大腿根,怎么穿得出门?”

“谁说要出门了?”萧夙朝咬着她的锁骨轻笑,指尖滑过她的肩头,“换成一字肩抹胸的也成,露着肩颈才好看。”

“色狼。”澹台凝霜嗔了一句,却没真的推开他,声音里带着点认命的纵容,“知道了,等我换就是。”

萧夙朝这才松开手,却在她转身时又拽住她的手腕,在她手背上亲了口,眼底闪着狡黠的光:“快点,朕等着呢。”

澹台凝霜回头瞪了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弯了弯,转身往内室走去。屏风后的衣料摩擦声传来,萧夙朝靠在榻边,指尖摩挲着方才碰过她腰侧的地方,眼底的笑意浓得化不开——等会儿不管她穿什么,怕是都走不出这寝殿的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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