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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boss是女帝 第336章 萧尊曜贴脸开大

作者:殇雪酒 分类:都市现言 更新时间:2025-10-10 02:00:13

萧念棠踮起脚尖,红肿的掌心还渗着血丝,却固执地揪住父亲的龙袍下摆:\"父皇,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拿青蛙吓母后了...\"声音带着哭腔,乌溜溜的大眼睛里盛满懊悔。萧锦年紧跟在姐姐身后,肉乎乎的小手攥着半片残败的荷叶,不住地点头:\"我也不敢了!\"

萧夙朝眼底的冰霜终于化开,他蹲下身,将两个女儿圈进怀中。鎏金冠冕垂落的珠串轻轻扫过她们发顶:\"真乖。\"转头望向立在一旁的萧尊曜与萧恪礼,暗金色眼眸闪过赞许,\"你们今日护住弟妹、担起责任,做得不错。\"

\"对了父皇!\"萧念棠突然抬起沾着泪痕的小脸,发间歪斜的绢花随着动作轻颤,\"清胄叔叔怎么样了?\"殿内空气陡然凝固,烛火在穿堂风中摇曳不定。

萧夙朝的指尖微微收紧,玄色龙袍下的肌肉绷成铁石:\"死了。\"

\"就是他!\"萧念棠突然激动起来,绣着蝴蝶的裙摆扫过满地狼藉,\"前几日在御花园,他说母后最喜欢青蛙!可母后明明最怕这些滑溜溜的东西...\"她的声音染上怒意,\"清胄皇叔怎么能故意骗我和锦年!\"

萧锦年攥着姐姐的衣袖,奶声奶气地附和:\"就是!半年前母后生病,躺在床上半个月都没起来!\"小女孩突然打了个寒颤,\"那天我偷偷去看母后,看见清胄皇叔把母后压在床上...还说母后惯会扫兴!\"

死寂笼罩整个宫殿,唯有檐角雨滴坠落的声音格外清晰。萧夙朝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翻涌着滔天杀意。他将两个孩子搂得更紧,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匕首:\"所以他死了。敢动你们母后...朕要他魂飞魄散。\"话音落下,殿外惊雷炸响,震得琉璃瓦上的积雨轰然坠落。

萧尊曜攥紧腰间的龙纹玉佩,指节泛白。他望着父亲玄袍上凝结的血迹,突然意识到那抹暗红不仅属于未出世的皇弟,更浸透了亲叔叔的命。暗金色眼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萧清胄罪行的滔天恨意,又被父亲雷霆手段惊出冷汗。喉间溢出一声冷笑,少年太子咬着牙默念:萧清胄,这笔账,本太子记下了。

他与萧恪礼对视的刹那,仿佛有闪电在两人眼底掠过。兄弟俩几乎同时想起,寺庙里的老太后近来频繁与萧清胄书信往来。萧尊曜望着昏睡的母后,忽然意识到那看似慈悲的佛堂,或许藏着见不得人的阴谋。

\"恪礼,\"萧尊曜压低声音,玄色锦袍下的手指微微发颤,\"她活着,只会是父皇母后的绊脚石。\"话音未落,萧恪礼已经一把捂住萧翊的耳朵,粉雕玉琢的脸上满是警惕:\"回偏殿再说!\"

萧尊曜望着父亲阴沉的侧脸,突然轻笑出声:\"原来暴君不过是保护色。\"他跪坐在满地狼藉中,龙袍下摆扫过碎裂的青瓷,\"在皇家,唯有握紧权力,才能护住想护之人。\"

萧夙朝猛地转头,鎏金冠冕下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何出此言?\"

\"皇祖母。\"萧尊曜叩首在地,额头贴着冰凉的金砖,\"她近来处处维护萧清胄,对父皇母后的苦难视而不见。儿臣今日忽然想起,当年皇爷爷的死因...或许另有隐情。\"他顿了顿,殿内烛火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父皇曾说,皇爷爷重伤时,亲眼看着怀有身孕的皇祖母被人凌辱。\"少年的声音发涩,\"可伤愈之后,皇爷爷却执意将宫外女子接入宫中,与皇祖母平起平坐。\"

七岁的萧尊曜跪坐在满地狼藉的金砖上,玄色太子袍拖曳在身后,暗金色眼眸映着摇曳烛火,竟比寻常孩童多了几分深沉。他攥着玉佩的小手还在微微发抖,却努力挺直脊背:\"父皇,原来您都知晓。\"

萧夙朝抬手轻抚过儿子稚嫩的脸颊,鎏金冠冕下的眼神难得柔软:\"你终于明白了。皇家权谋,从来都是藏在冠冕华服下的刀刃。\"帝王的指尖扫过萧尊曜额间汗湿的碎发,带着血腥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儿臣斗胆揣测,\"萧尊曜咽下不安,奶声奶气的嗓音里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冷静,\"皇祖母厌恶父皇,却独宠清胄皇叔。当年皇爷爷为何突然专宠宫外女子?临终又为何一面让她陪葬,一面留皇祖母性命?\"他仰起小脸,睫毛上还沾着方才的泪痕,\"这其中,定有蹊跷。\"

萧夙朝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龙袍下的手掌摩挲着腰间软鞭:\"因为那女子,不过是你皇祖母手里的棋子。只要她活着,你皇祖母便能借你皇爷爷的愧疚,坐稳太后之位。\"帝王忽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儿子耳畔,\"再想想,当年朕谋逆登基,你皇爷爷临终前为何死死抓着朕的手,求我护好萧清胄?\"

萧尊曜圆溜溜的眼睛突然睁大,像只发现猎物的幼兽。他下意识转头看向还在啜泣的萧念棠和萧锦年,绣着金线的孩童襦裙上还沾着泥点:\"父皇...能否先让弟妹们回去安歇?这些话...怕吓着他们。\"

\"准了。\"萧夙朝挥了挥手,目光扫过殿内众人。萧恪礼立刻抱起懵懂的萧翊,小心翼翼放进宫女落霜怀中。七岁的小王爷转身时,腰间玉坠撞出清脆声响:\"父皇,儿臣觉得...清胄皇叔的身世,恐怕另有隐情。\"

萧尊曜用力点头,肉乎乎的拳头攥紧:\"儿臣也这么想!否则皇祖母为何对他另眼相看?又为何要千方百计保住他?\"少年太子跪行半步,玄色锦袍扫过满地碎瓷,\"或许当年那场凌辱...根本就是个幌子!\"

殿外惊雷炸响,烛火猛地明灭。萧夙朝望着聪慧过人的儿子,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骄傲、欣慰,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他伸手抚上萧尊曜的头顶,掌心下柔软的发丝还带着奶香味:\"继续说。朕倒要听听,我这七岁的太子,能看出几分真相。\"

龙涎宫内烛火摇曳,七岁的萧尊曜跪坐在满地狼藉中,稚嫩的手指从绣着金线的袖袋里掏出一叠泛黄的信封。暗金色眼眸映着跳动的烛火,他将信封恭敬递上:\"父皇,这是母后授意青篱暗中监视皇祖母与清胄皇叔所得。其中藏着清胄皇叔篡位后与皇祖母的书信往来。\"

萧夙朝的指尖在接过信封时微微发颤,玄色龙袍下的青筋暴起。他忽然冷笑一声,从案头堆积的奏折中抽出几个素白信封甩在地上:\"你且看看这些!\"帝王的声音带着刺骨寒意,\"足以证明七年前你母后跳崖,幕后黑手正是皇太后!你皇祖母这招借刀杀人,当真狠辣!\"

萧恪礼连忙凑到兄长身边,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满是震惊。他捡起信封展开,纤细的手指微微发抖:\"所以...不是温鸾心的冤魂作祟?是皇祖母借她的手,逼母后跳崖?母后当时...究竟是将计就计,还是...\"

\"自然是将计就计。\"萧尊曜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与年龄不符的狠厉,\"母后在青云宗弱水冰棺中遇见清胄皇叔,绝非偶然!\"

话音未落,榻上传来响动。澹台凝霜缓缓睁开眼,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笑意。她伸手扯掉小腹上沾满\"血迹\"的布囊,精致的眉头皱起:\"那猪血的味道真是难闻,闻一口都想吐!皇太后想传出本宫的绯闻,得知青云宗势大后,便安排萧清胄在我面前晃悠...\"

\"您没流产?\"萧尊曜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问道。

\"傻孩子,\"澹台凝霜轻笑一声,声音还有些虚弱,\"都没怀孕,流什么产?\"她朝太医使了个眼色,老医正立刻跪地叩首:\"老臣受皇后娘娘嘱托,配合演了这场戏。\"

萧夙朝大步上前将爱人搂入怀中,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霜儿...\"

\"方才青蛙闹剧时,窗外有个宫女...\"澹台凝霜靠在帝王肩头,眼神冷冽如冰,\"她可是关键人物。\"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江陌残如鬼魅般掠进殿内,玄铁面具下的眼神冰冷:\"陛下,已解决。\"与此同时,一道青烟闪过,洛芸幻化成宫女模样,将尸体投入井中,并在现场留下萧清胄的令牌。夜色中,一场精心设计的局,终于收网。

夜色如墨,龙涎宫内烛火明明灭灭。洛芸踏着满地狼藉掠入殿中,素色宫装下摆沾着井边青苔,发丝凌乱地垂在脸颊两侧,倒真像是仓皇逃命的宫女。她单膝跪地,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陛下,这般扮相,可瞒得过旁人?\"

澹台凝霜慵懒地倚在萧夙朝怀中,苍白指尖把玩着一枚鎏金令牌,莲花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她将令牌抛向洛芸,玉腕上的翡翠镯子撞出清响:\"七分像了。萧太后薛柠语老谋深算,如今还不知萧清胄早已成了亡魂...\"话音未落,七岁的萧尊曜上前半步,暗金色眼眸映着跳动的烛火:\"母后放心,儿臣已让青篱带着影卫接管了东西六宫,那宫女的尸首也...\"少年咬了咬下唇,稚嫩的脸上泛起与年龄不符的狠绝,\"早已面目全非,连身上胎记都用烙铁烫平了。\"

洛芸接过令牌贴在心口,忽然俯身叩首:\"属下定不辱命,女帝陛下!\"她刚要起身,却被澹台凝霜一声轻笑叫住。皇后娘娘伸手拢了拢散落的鬓发,眼尾朱砂痣在烛光下妖冶如血:\"回来。本宫让澹台岳带着噬魂蛊守在冷宫,那宫女此刻怕是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她故意拖长尾音,指尖轻点榻边,\"你可知该如何?\"

\"属下明白!\"洛芸眼底闪过幽蓝光芒,周身腾起淡淡黑雾,\"待噬魂蛊蚀尽她的神智,属下便取而代之,借着这副皮囊混入慈宁宫!\"化作青烟消散前,她又深深看了眼榻上相拥的帝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萧夙朝揽着怀中的爱人起身,玄色龙袍扫过满地碎瓷。他低头望着澹台凝霜眼下的乌青,指腹轻轻擦过她苍白的脸颊:\"尊曜,传朕旨意。\"帝王声音低沉如擂鼓,\"年关大祭之日,朕要亲自率百官,迎皇太后回宫。\"

\"可算能歇口气了...\"澹台凝霜顺势攀上萧夙朝的脖颈,将脸埋进他温热的肩窝,\"这些日子扮病、装流产,连猪血都快把本宫熏吐了...\"她话音带着撒娇的尾音,纤细手指无意识揪着帝王衣领。萧夙朝轻笑出声,大掌一下下抚着她的后背,鎏金冠冕垂落的珠串轻轻扫过她发顶:\"辛苦霜儿了。等薛柠语入瓮...\"他忽然收紧手臂,眼底闪过寒光,\"朕定要让她血债血偿。\"

一旁的萧恪礼抬头望向父母。烛光将四人的影子投在蟠龙柱上,明明是温馨的画面,却因帝王眼中的杀意,染上几分肃杀。七岁的萧尊曜握紧腰间玉佩,暗自发誓——皇祖母,这场局,您输定了。

檐角铜铃被夜风撞出清响,澹台凝霜忽然将脸埋进萧夙朝绣着金线蟒纹的胸膛,像只撒娇的幼兽般轻轻蹭了蹭:\"我的珠宝...\"尾音带着绵长的鼻音,苍白指尖无意识揪着帝王衣襟,\"上次生辰你说要送我南海明珠的...\"

七岁的萧尊曜跪坐在满地奏折间,暗金色眼眸瞪得溜圆。他攥着龙纹玉佩的小手微微发抖,稚嫩的嗓音里满是不敢置信:\"现在说珠宝合适吗?咱们才刚谋划完诛敌之策,母后却在撒娇要珠宝?\"少年跪行半步,仰头与父亲对视,\"look my eyes,父皇!\"

萧夙朝低笑出声,鎏金冠冕垂落的珠串轻晃,在澹台凝霜发顶投下细碎光斑。他抬手拢住爱妻散落的青丝,指腹擦过她眼下的乌青:\"合适。\"帝王俯身吻去她额间薄汗,声音放得极柔,\"霜儿乖,先睡会儿。明日一早,朕让人把库房里的南海明珠、东陵玉髓全搬来,再亲自带你去御书房——\"他顿了顿,瞥向一旁的萧尊曜,\"给司礼砚之他们赐婚。\"

\"好~\"澹台凝霜像只餍足的猫儿,蜷缩在萧夙朝怀中,眼尾朱砂痣随着笑意轻颤。她白玉般的手腕勾住帝王脖颈,翡翠镯子撞在龙纹腰带扣上,发出清脆声响。

萧尊曜突然挺直脊背,玄色太子袍扫过满地碎瓷:\"祁叔叔和谢叔叔...要成婚了?\"少年眼底闪过惊讶,随即想起半月前在御花园撞见的场景——祁砚之的玄色官服沾着谢司礼的胭脂,两人耳尖通红地从假山后仓皇逃出。

\"嗯。\"萧夙朝单手托着澹台凝霜的膝弯,将人轻轻抱起。龙袍下摆掠过金砖,带起细微的沙沙声,\"往后朝堂诸事,终究要靠你。明日你与恪礼同去,仔细看着礼部如何操办文书。\"他望向窗外浓稠如墨的夜色,眼中闪过冷芒,\"今年十一月围猎,你与恪礼随朕前去。霜儿...\"帝王低头望着怀中熟睡的爱人,声音不自觉放柔,\"便与朕同骑。\"

\"喏!\"萧尊曜郑重叩首,额头贴着冰凉的金砖。殿外惊雷炸响,映得他暗金色眼眸愈发璀璨。少年攥紧腰间玉佩,在心底默默盘算——围猎场向来是暗流涌动之地,皇祖母恐怕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这场局,才刚刚开始。

烛火将熄未熄,萧夙朝垂眸望着怀中沉睡的澹台凝霜,指尖轻轻拨开她覆在脸颊的发丝,嗓音染着缱绻的温柔:\"都回去歇吧,朕也要抱着霜儿睡了。\"鎏金冠冕垂落的珠翠随着动作轻晃,在寝殿地面投下细碎的光影。

\"色批!不要脸!昏君!\"七岁的萧尊曜突然跳脚,玄色太子袍下摆扫过满地奏折,暗金色眼眸气得发亮。他伸手去推挡在身前的萧恪礼,肉乎乎的手掌拍在弟弟肩头:\"萧恪礼,起开!挡本太子回偏殿了!\"

萧夙朝嘴角抽了抽,鎏金冠冕下的眼神带着几分无奈——自己南征北战十年打下江山,如今竟被亲儿子扣上\"色批\"的帽子。他刚要开口反驳,就听见萧恪礼脆生生的童音响起:\"萧尊曜!你再搞我,信不信我抢你的皇位?\"

这句话像点燃了引线,萧尊曜想起昨日辅导课业时的鸡飞狗跳,无名火\"腾\"地窜上心头。他揪住萧恪礼的衣领,奶凶奶凶地龇牙:\"就你那能把三八相乘算成二十七的智商,还想跟我抢皇位?\"少年冷哼一声,掰着手指算账:\"咱们兄弟三七开——我占七,你占三!\"

\"那就是还有希望......\"萧恪礼眼睛一亮,胖乎乎的脸颊上浮现酒窝。话音未落,就被萧尊曜结结实实拍了下脑门,清脆的声响在殿内回荡。

\"三分钟你能死七次!\"萧尊曜双手叉腰,气得头顶仿佛要冒烟。他转身时绣着金线的袍角扬起,扫落案头几支狼毫笔。

萧夙朝看着两个活宝儿子,终于忍俊不禁。他将澹台凝霜轻轻安置在床榻,理了理龙袍缓步走来,玄色衣摆扫过满地狼藉:\"打归打闹归闹,\"帝王蹲下身,指尖依次点过两个儿子的额头,\"尊曜,你该教恪礼的课业一日都不能落下。\"

他突然起身,腰间软剑随着动作发出清鸣:\"明日巳时校场见,你二人联手与朕过招。若是输了——\"萧夙朝故意拖长尾音,看着儿子们瞬间瞪大的眼睛,\"扎马步三个时辰。\"他转头望向窗外的漫天星斗,声音冷冽如霜,\"骑射若不合格,再加三个时辰。\"

殿外夜风呼啸,将萧尊曜不甘的嘟囔和萧恪礼的哀嚎卷向夜空。萧夙朝望着两个蹦跳着离开的小小身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皇家的权谋争斗固然残酷,但这一刻的烟火气,才是他拼命守护的人间。

萧恪礼仰着粉雕玉琢的小脸,肉乎乎的手指揪住萧夙朝的龙袍下摆,眼中满是委屈:\"父皇,儿臣才七岁,还小呢。\"声音软糯,带着孩童特有的撒娇意味,\"三个时辰的马步,儿臣实在吃不消啊。\"

萧夙朝蹲下身,鎏金冠冕垂落的珠串轻轻晃动,拂过萧恪礼的发顶。他的眼神中带着追忆,语气却不容置疑:\"朕像你这么大时,已经能给你皇爷爷出谋划策了。\"顿了顿,他神色一冷,\"你清胄皇叔虽心术不正,但'战神王爷'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在这皇家,不进则退。\"

\"合着你们打的都是高端局!\"萧恪礼哀嚎一声,转头抱住萧尊曜的手臂,\"哥,快教我骑射!再不想办法,明日可要被父皇折腾惨了!\"

萧尊曜被弟弟拽得一个趔趄,却还是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走,现在就去校场。\"

\"不必。\"萧夙朝站起身,龙袍下摆扫过满地碎瓷,发出细微的声响,\"明日朕亲自教。\"他的目光在两个儿子身上扫过,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萧尊曜眨了眨暗金色的眼眸,突然开口:\"父皇的骑射是谁教的?\"这个问题显然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萧夙朝望向熟睡的澹台凝霜,眼底难得浮现出温柔的神色:\"朕的所有本领,都是你母后教的。\"话锋一转,他的声音陡然变冷,\"你皇祖母...舍不得朕学一丁点儿本事,还在朕七岁那年,把朕送到康铧做质子。\"提起往事,帝王眼中闪过一丝恨意,\"老巫婆!\"

听到这话,萧尊曜鬼使神差地想起之前听到的风言风语,一时口不择言:\"所以父皇才打不过皇叔?\"少年仰着小脸,眼神中带着挑衅,\"就连母后在您身下和在清胄皇叔身下的求饶声都不一样,母后在清胄皇叔身下可是微弱喘息...\"

\"萧尊曜!\"萧夙朝的声音瞬间冷如冰霜,鎏金冠冕下的眼神锐利如鹰隼,\"朕太惯着你了是吧?\"帝王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气,玄色龙袍下的手掌紧握成拳,\"看来不好好教训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殿内温度骤降,气氛剑拔弩张。

雕花帐幔被激烈的争执声震得轻晃,澹台凝霜睫毛颤动着转醒,朦胧间只听见萧夙朝森冷的质问与萧尊曜倔强的回嘴。她烦躁地皱起眉,赤着足踹开锦被,藕荷色中衣松松垮在肩头,眼尾未褪的朱砂痣随着动作轻颤:\"萧夙朝你特么烦不烦!\"

话音未落,绣着金线鸾鸟的软靴已经精准踹上萧夙朝后腰。帝王踉跄半步,差点撞上案头堆积的奏折,鎏金冠冕上的东珠在烛火中摇晃出凌乱光影。澹台凝霜撑着身子坐起,披散的青丝如瀑倾泻,指尖点着萧夙朝鼻尖:\"把我儿子放下来!脑子有病大半夜的闹什么闹?你不睡就滚去书房批奏折,别在这儿扰人清梦!\"

萧恪礼眼睛滴溜溜一转,立刻扑到床榻边抱住母亲手臂。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挂满委屈,泪汪汪的眼睛望着澹台凝霜:\"母后!父皇说,明日我和哥哥要是赢不了他,就要罚三个时辰马步!骑射要是不合格,还要再加三个时辰...\"少年抽抽搭搭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活像只被欺负的小奶猫。

澹台凝霜闻言挑眉,葱白指尖划过萧恪礼泛红的眼眶,突然冷笑出声。她斜睨着脸色铁青的萧夙朝,翡翠镯子重重撞在榻边发出脆响:\"好啊,明日下午——\"尾音拖得极长,眼尾朱砂痣妖冶如血,\"不管你们父子谁输谁赢,六个通通给本宫扎马步!\"她刻意停顿,看着萧夙朝骤然瞪大的双眼,勾起一抹狠绝的笑,\"五个时辰起步!\"

殿内瞬间死寂,唯有檐角铜铃在夜风中叮咚作响。萧尊曜偷偷扯了扯弟弟衣角,两人憋笑憋得小脸通红;萧夙朝张了张嘴,望着爱人眼中不容置疑的冷光,最终化作一声无奈叹息。窗外惊雷炸响,将满室旖旎与肃杀,都卷入了沉沉夜色之中。

萧恪礼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圆溜溜的眼睛瞪得老大。他原本巴望着母亲能护犊心切,狠狠训斥父皇,好让自己和兄长躲过严苛惩罚,哪料到惩罚非但没减轻,反倒牵连出更多人,还翻了倍!此刻他肠子都悔青了,耷拉着脑袋,活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满心只剩绝望——早知道就不告状了!

萧尊曜摩挲着下巴,忽然想起什么,眉头微蹙开口:“母后,还有念棠和锦年的事呢?”

“对啊!”萧恪礼猛地抬头,像抓住救命稻草般附和,“翊儿也得算上吧?他才两岁,马鞍拆下来都比他高,总不能真让他骑马射箭、扎马步吧?”想到小弟弟骑在比自己还高大的马鞍上的滑稽模样,他又好气又好笑。

澹台凝霜柳眉倒竖,抄起床头的软枕就砸过去:“滚蛋!萧翊哪有那么矮!”她叉着腰,眼中满是怒火,“罚你们是因为闯祸!萧念棠、萧锦年拿青蛙吓本宫;你俩从小调皮捣蛋没少惹事;萧翊敢对兄长不敬;还有你——”她怒视着萧夙朝,“大半夜不睡觉,发什么疯,简直神经病!”

萧夙朝看着爱人凤眸圆睁、炸毛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他长臂一揽,将人牢牢圈进怀里,下巴蹭着她柔软的发丝,温声哄道:“好好好,朕是神经病,别气坏了身子,消消气。”

在他温柔的安抚下,澹台凝霜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唇角却忍不住上扬:“那...萧夙朝的惩罚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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