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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boss是女帝 第318章 魅惑君心

作者:殇雪酒 分类:都市现言 更新时间:2025-10-10 02:00:13

晨光斜斜切进御书房的蟠龙柱,鎏金兽炉腾起的薄雾将两人身影晕染得朦胧。澹台凝霜倚在萧清胄膝头,月白裙裾如溪水漫过龙椅,发间碎玉随着她慵懒的动作轻颤。察觉到身后男人掌心加重的力道,她忽而轻哼一声:\"这还差不多,力道重一点。\"尾音拖着媚意,像春日里缠着枝头的软藤。

萧清胄喉间溢出轻笑,玄色龙袍下的手臂将她整个人箍进怀里。暗金色眼眸掠过她颈间未消的红痕,呼吸灼热地喷在她耳后:\"行。\"指尖顺着她腰肢凹陷处缓缓游走,像是在描摹一件稀世珍宝。

澹台凝霜转眸时眼尾缀着水光,珍珠流苏扫过萧清胄手背:\"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语调软糯,却藏着狡黠的试探。案头朱批到一半的奏折还沾着墨渍,窗外忽有宫人细碎的脚步声掠过,更衬得殿内暧昧横生。

萧清胄扣住她不安分扭动的腰肢,低头咬住她耳垂:\"御书房承宠。\"话音未落,掌心已覆上她胸前的柔软,隔着云锦宫装重重揉捏。窗外突然传来惊蛰般的闷雷,将澹台凝霜骤然拔高的惊呼碾碎在雨声里。

\"不嘛——\"她转身跨坐在萧清胄腿上,指尖绕着他束发的墨玉冠,\"人家浑身哪都疼,霜儿不想被骂妖后嘛,老公~\"樱唇轻启,舌尖若有若无擦过他喉结,\"霜儿给陛下献舞您饶了臣妾这一遭吧。\"发间龙涎香混着殿内沉香,在两人交缠的呼吸间酿成醉人的酒。

萧清胄猛地攥住她作乱的手腕,暗金色眼眸泛起猩红:\"依美人。\"话音刚落,却将她重重按在龙椅扶手上,滚烫的吻顺着锁骨一路向下,\"但要先让朕验验,到底是哪里疼。\"雨声渐急,打在琉璃瓦上的声响,混着帐幔深处压抑的娇喘,将整个御书房都浸透在**的潮水里。

\"我去换衣裳。\"澹台凝霜红着脸挣扎起身,却被萧清胄反手拽回怀中。帝王指尖挑开她肩头系带,云锦宫装如春水般滑落在地,露出内里绣着并蒂莲的月白肚兜。

\"就在朕怀里换。\"萧清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绸缎,掌心贴着她腰侧朱砂痣缓缓摩挲,\"让朕好好看看,昨夜种在你身上的印记,可还鲜艳?\"窗外惊雷炸响,将鲛绡帐内纠缠的身影,映成一幅惊心动魄的春宫图。

烛火在萧清胄眼底跃动成两簇金芒,他修长的指尖勾起澹台凝霜的下颌,看着她耳后朱砂痣随着呼吸轻颤:\"艳,陛下的印记自是何人都不敢瞥上一眼连同臣妾这个人也是。\"她媚眼如丝,指尖划过他胸前金线蟠龙,吐气如兰的尾音似要勾进人骨髓里。

\"嘴真甜。\"萧清胄喉间溢出轻笑,掌心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腕,暗金色眼眸掠过她锁骨处的红痕,\"这般巧舌,倒是该用在别处。\"话音未落,指腹已摩挲过她微肿的唇瓣,带着餍足的占有欲。

澹台凝霜顺着他的力道前倾,发间珍珠流苏扫过他手背:\"清胄哥哥想看什么舞?\"她刻意将\"哥哥\"二字咬得绵软,睫毛低垂时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将春光藏进眼底的狡黠。

萧清胄喉结滚动,指尖划过她腰侧朱砂痣:\"醉扇。\"话音未落,掌心已重重按在她后颈,迫使她仰起脸来接受掠夺般的深吻。殿外突然传来雨打芭蕉的声响,将帐幔深处纠缠的喘息声,染得愈发缠绵。

\"好。\"澹台凝霜红着脸推开他,发间凌乱的珠翠晃出细碎的光。她转身时云锦宫装如水般滑落,露出半截莹白的腰肢,\"那陛下可要好好等着。\"尾音带着挑衅的颤意,在沉香弥漫的殿内荡开涟漪。

萧清胄倚在龙椅上,玄色龙袍下的手掌摩挲着腰间玉佩——那是她曾亲手所赠。看着她消失在屏风后,暗金色眼眸闪过偏执的占有欲:\"换衣裳去吧。\"声音低沉沙哑,仿佛要将人溺毙在这浓稠的夜色里。

半柱香后,雕花木门轻响。澹台凝霜踩着十寸恨天高款款而出,挂脖设计将她精致的锁骨与天鹅颈展露无遗,包臀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她盈盈跪地时,裙摆开衩处若隐若现的雪色肌肤,在鎏金烛火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臣妾请陛下安。\"朱唇微启,眼尾泪痣随着躬身的动作轻轻颤动,像一颗坠入人间的朱砂,勾得人呼吸一滞。

鎏金烛火在蟠龙柱上跳跃,萧清胄骨节分明的手穿过澹台凝霜如云青丝,将她从冰凉的青砖上扶起:\"快免礼,朕的美人儿。\"暗金色眼眸掠过她露背装下蜿蜒的蝴蝶骨,喉间溢出的声音裹着滚烫的气息。

澹台凝霜顺势跌进他怀里,月白指尖捏着茶盏轻晃,金粉点缀的茶汤在琉璃盏中漾起涟漪。她将茶盏凑近他薄唇,发间龙涎香混着茶香萦绕鼻尖:\"陛下,吃茶。\"朱唇微张时,耳后朱砂痣随着动作轻颤,恰似一滴坠落的血珠。

萧清胄含住茶盏边缘,舌尖突然顿住。他捏着她手腕的力道骤然收紧,鎏金屏风在身后投下巨大的阴影:\"茶不对啊。\"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惊得檐角铜铃叮咚作响。

执壶的宫女突然瘫软在地,翡翠护甲磕在青砖上发出刺耳声响:\"陛下饶命,这茶里……\"她惨白的脸上爬满冷汗,绣着并蒂莲的襦裙在颤抖中揉成皱团。

\"茶里掺了什么?\"萧清胄猛地甩落茶盏,鎏金碎片在地上炸开,溅起的茶汤如血渍般蜿蜒。他攥住宫女发髻的动作惊得澹台凝霜一颤,暗金色眼眸里翻涌着嗜血的暴戾。

\"合、合欢散……\"宫女话音未落,殿外已传来侍卫拖拽的声响。姜越如鬼魅般现身,玄色劲装沾满夜露:\"陛下,茶里确有合欢散,始作俑者是皇后娘娘。\"他低头时,瞥见澹台凝霜指尖不安地绞着裙摆,月光将她耳后的朱砂痣映得愈发妖冶。

萧清胄突然仰头饮尽残茶,喉结滚动的声响在死寂的殿内格外清晰。他扯松衣襟上的盘龙扣,暗金色眼眸烧起猩红欲火:\"把这个宫女拖出去杖杀,皇后该献舞了。\"话音未落,鎏金兽炉里的香灰突然翻涌,将整个御书房浸在暧昧的薄雾中。

羯鼓声起时,澹台凝霜的银扇掠过萧清胄滚烫的胸膛。挂脖裙随着旋身滑落半肩,雪色肌肤在烛火下泛着珍珠光泽。一曲终了,她跨坐在他腿上,指尖缠绕着他束发的墨玉冠:\"陛下,人家只是想让您多陪陪人家。\"睫毛上沾着细密的汗珠,将眼尾泪痣晕染得愈发楚楚动人。

萧清胄猛地攥住她不安分的手腕,掌心贴着她腰侧朱砂痣重重揉捏:\"宝贝乖,朕会轻。\"玄色龙袍下的身躯滚烫如烙铁,他咬住她耳垂的力道却带着极致的温柔。

鎏金兽炉腾起的香雾中,萧清胄滚烫的掌心正贴着澹台凝霜的大腿内侧游走。她突然轻颤着抓住他衣襟,眼尾泛红望向殿门口:\"还有人在呢。\"声音里带着三分娇嗔,七分情动,珍珠流苏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扫过萧清胄手背。

帝王周身骤然腾起寒意。暗金色眼眸扫过躲在屏风后的宫女,骨节分明的手指猛地攥紧茶盏,玄色衣袖带起的劲风将烛火压得一暗。\"砰!\"鎏金茶盏撞在蟠龙柱上炸裂,碎瓷混着残茶飞溅,惊得众人齐刷刷跪倒:\"美人儿这身包臀裙也是你们能看的?\"他的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的刀刃,探入裙底的手掌却愈发滚烫,指尖已经勾住她腿间的薄纱。

澹台凝霜娇软的身躯几乎要瘫进他怀里,月白指尖慌乱地捂住泛红的脸颊:\"陛下消消气,怪霜儿,该提前清场的。\"她睫毛颤动间泪珠将坠,发间龙涎香混着**气息在殿内弥漫,绣着金线的裙摆被萧清胄揉得皱成一团。

萧清胄突然咬住她脖颈,在莹白肌肤上烙下深色印记:\"你还有什么衣裳?\"话音未落,已将她整个人按在龙椅扶手上,玄色龙袍下的身躯滚烫得惊人,暗金色眼眸烧着欲火扫过她颤抖的腰肢。

\"陛下喜欢什么衣裳?\"澹台凝霜仰起绯红的脸,挂脖设计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色肌肤。她故意扭动腰肢磨蹭着他,发间散落的珍珠钗随着动作轻晃,\"鱼尾裙,a字裙,各种短裙,高开叉...\"尾音拖得绵长,带着蛊惑的颤意。

萧清胄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笑,指尖勾住她腰侧朱砂痣重重摩挲:\"巧了?\"他猛地将她翻转过来,咬着她耳垂呢喃,\"朕偏要你一件件穿来试。\"窗外惊雷炸响,将鲛绡帐内纠缠的身影映得愈发浓烈,鎏金烛火在晃动中明灭,将满室旖旎春光都揉进了她凌乱的发丝与他松开的盘龙扣里。

烛火将鲛绡帐内的光影搅得支离破碎,澹台凝霜绯红的脸颊埋在萧清胄颈窝,发间散落的珍珠簌簌滚落:\"好啊好啊。\"尾音带着醉人的颤意,如春日藤蔓般缠上萧清胄耳畔。帝王暗金色的眼眸彻底被欲火点燃,玄色龙袍在拉扯间敞至腰际,肌理分明的胸膛随着粗重喘息剧烈起伏。

偏殿的夜色浸着浓稠的血腥气。萧夙朝被铁链禁锢在雕花榻上,挑断的手脚筋处渗出的血珠,顺着精铁锁链滴落在青砖缝隙。御书房传来的细碎声响混着夜风飘来,他猛地扯动铁链,铜环撞击声惊得檐角夜枭发出凄厉啼鸣。苍白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殷红血痕蜿蜒如蛇:\"霜儿...我的霜儿...\"沙哑的呢喃裹着无尽悔恨,在死寂的殿内反复回荡。

御书房内,鎏金兽炉的香雾愈发灼热。萧清胄的吻落在澹台凝霜锁骨处的红痕上,齿间力道带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她突然伸手抵住他胸膛,眼尾泪痣随着急促呼吸微微颤动:\"等...等一下。\"凌乱的发丝间,耳后朱砂痣在烛火下艳若滴血。

\"别闹。\"萧清胄攥住她不安分的手腕按在枕侧,滚烫的掌心覆上她腰侧朱砂痣,暗金色眼眸燃着猩红欲火,\"有什么事等完事儿了再说。\"话音未落,已俯身咬住她颤抖的耳垂,身下动作骤然加剧。鲛绡帐剧烈晃动,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在鎏金屏风上,勾勒出暧昧而危险的轮廓。

\"好...\"澹台凝霜的回应化作破碎的呜咽,被铺天盖地的吻尽数吞没。窗外惊雷炸响,豆大的雨点砸在琉璃瓦上,却掩不住殿内此起彼伏的喘息。萧夙朝在偏殿中蜷缩着身躯,听着远处传来的声响,泪水混着血渍滑落脸颊,将枕畔染成一片暗红。

鎏金漏壶的水滴声混着断续的喘息,终于在两个时辰后归于寂静。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洒落,萧清胄撑起身子时,暗金色眼眸已褪去**的猩红。他低头望着怀中昏睡的澹台凝霜,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残留的泪痕,染着龙涎香的发丝黏在她汗湿的脸颊,衬得耳后的朱砂痣愈发灼目。

\"你要说什么?\"帝王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掌心贴着她后腰轻轻揉捻。澹台凝霜浑身像抽去了骨头般绵软,勉力从锦被里摸出那部泛着冷光的手机,纤长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几下,将聊天界面怼到他面前。\"他骚扰我,他还威胁我,你管不管?\"她的声音破碎得如同风中残蝶,眼尾的泪痣随着委屈的语调微微颤动。

萧清胄盯着屏幕上跳出的刺眼文字,周身骤然腾起寒意。鎏金兽炉里的香灰无风自动,在他指尖凝结成细小的冰棱:\"凡人?\"喉间溢出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幽冥深处传来。

\"嗯。\"澹台凝霜将脸埋进他滚烫的胸膛,发间散落的珍珠硌着他肌理分明的皮肤,\"他说要把我...要把我...\"话音未落,颤抖的身躯已被帝王紧紧箍住。

\"姜越,把人秘密带来。别怕。\"萧清胄扯开锦被裹住她颤抖的身躯,暗金色眼眸闪过嗜血的暴戾。窗外突然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砸在琉璃瓦上,惊得檐下铜铃叮咚作响。

\"有清胄哥哥在谁都不敢欺负我...\"澹台凝霜的声音越来越轻,指尖揪着他衣襟的力道也渐渐松了。她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睫毛扫过他手腕时,带着撒娇的尾音,\"困...\"

\"睡吧。\"萧清胄低头吻去她额角的薄汗,掌心贴着她后腰有节奏地轻拍,玄色龙袍下的身躯绷得笔直,却将怀中的人搂得愈发轻柔。直到她呼吸变得绵长均匀,帝王才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为她掖好锦被的边角。

当姜越带着浑身锁链的许泽踏入御书房时,鎏金烛火突然剧烈摇曳。许泽被铁链拽得踉跄跪地,却仍梗着脖子怒吼:\"你把霜儿怎么样了?\"话音未落,已被萧清胄冰冷的目光刺得脊背发凉。

\"她累着了。\"帝王把玩着手中染血的匕首,刀刃折射的寒光映得他暗金色眼眸愈发妖异。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刀锋,唇角勾起一抹森然笑意,\"而你,该想想怎么求朕,能让你死得痛快些。\"

御书房内,血腥味与龙涎香在空气中交织。许泽被铁链束缚着跪在青砖上,脖颈青筋暴起,脸上满是扭曲的怨毒:“先是萧夙朝再是你,我早说过澹台凝霜不知检点,千人骑万人睡的玩意儿。”话音未落,整个御书房的空气仿佛凝固,鎏金兽炉中腾起的香雾都变得凝滞。

萧清胄唇角勾起一抹森然的弧度,暗金色眼眸瞬间翻涌着滔天杀意。他握着匕首的手青筋暴起,缓缓将刀刃刺入许泽的大腿大动脉,金属入肉的钝响混着许泽的惨叫在殿内回荡。匕首在血肉中缓缓转动,鲜血如泉涌般喷溅在帝王玄色的龙袍下摆:“骂完了?姜越,去把废帝请来。”声音冷得如同淬了冰的利刃,惊得檐角铜铃都跟着发颤。

片刻后,姜越粗暴地将萧夙朝拖拽进殿。萧夙朝挑断的手脚筋还在渗血,苍白的脸上满是惊恐与焦急:“许泽,霜儿呢,她被你惹哭了?”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铁链狠狠拽回原地,精铁锁链勒进伤口,疼得他冷汗直冒。

萧清胄慢条斯理地接过姜越递来的酒坛,琥珀色的酒精顺着瓶口倾泻而下,在许泽血肉模糊的伤口上腾起白烟。许泽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宫殿,而帝王只是居高临下地睨着,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没哭,刚完事,霜儿睡了。”话音未落,他一脚踩在许泽的伤口上,力道之大仿佛要将人碾碎,“继续骂,朕倒要听听,还有什么脏话说得出口。”

萧夙朝闻言,瞳孔猛地收缩,喉间溢出一声痛苦的低吼:“你!萧清胄!放开霜儿!”他疯狂地挣扎着,铁链撞击声与许泽的惨叫交织在一起,在寂静的宫殿中回荡,宛如一曲凄厉的挽歌。而萧清胄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暗金色的眼眸中翻涌着偏执的占有欲与毫不掩饰的杀意。

鎏金兽炉里的香灰突然炸开,萧清胄一脚踩在许泽抽搐的肩头,暗金色眼眸燃起地狱业火:\"姜越,去查许泽都说过皇后什么,跟谁提起过,牵连多少人,通通杀了。\"玄色龙袍下摆扫过满地血污,帝王声音冷得能冻结骨髓,惊得殿外值守的侍卫都屏住了呼吸。

\"喏。\"姜越单膝跪地,腰间软剑还滴着前一个刺客的血,躬身退下时衣袂带起的风掀动了萧夙朝染血的衣襟。

萧清胄伸手扯下姜越腰间缠着的九节钢鞭,鎏金鞭梢扫过青砖发出刺耳的刮擦声:\"朕不想在宝贝霜儿面前动粗。\"他慢条斯理地解开龙袍袖口的盘扣,露出小臂上狰狞的战疤,\"许泽,诽谤朕的皇后当朕是死的不成?\"

萧夙朝被铁链拽得踉跄,挑断的手筋让他只能用肩头撞开姜越的阻拦:\"什么诽谤?\"苍白的面容因激动泛起病态的潮红,发间玉冠歪斜,露出额角被折磨出的淤青。

萧清胄突然挥鞭抽在许泽后背,鞭梢撕裂衣料带起五道血痕。他俯身逼近萧夙朝,龙涎香混着血腥气喷在对方脸上:\"他说先是你再是朕,霜儿就是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妓女。\"帝王冷笑一声,指尖抚过鞭身凸起的倒刺,\"今天早上朕去上朝时,他给霜儿打了十七个电话。\"鎏金烛火在他眼底跳动,映出偏执的疯狂,\"霜儿手机开着免打扰,这杂种就威胁要把所谓的'不雅照'发到网上——\"话音未落,又是一鞭重重砸在许泽腿骨上,脆响混着惨叫惊飞了檐角夜枭。

御书房内,萧夙朝拖着残缺的身躯剧烈挣扎,铁链在青砖上拖出刺目血痕,他猛地抬头:\"是不是还有一个叫何川的?\"声音嘶哑如破锣,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萧清胄将染血的钢鞭缠在腕间,冷笑震得鎏金烛台微微摇晃:\"你到底有多少情敌?\"暗金色眼眸眯起,周身威压如实质般压得人喘不过气,连一旁侍立的姜越都下意识后退半步。

萧夙朝咳出一口血沫,染血的唇角却勾起一抹嘲讽:\"你,傅铭景,沈赫霆,许泽,何川...\"每念一个名字,他都用力捶打地面,仿佛要将这些名字钉进地狱,\"够不够凑一桌鸿门宴?\"

\"不是吗?我说的不对吗?\"许泽满脸血污,却仍梗着脖子叫嚣,肿胀的眼皮勉强撑开,眼底全是癫狂的恨意,\"她就是个...\"

\"住口!\"萧夙朝突然暴喝,脖颈青筋暴起,\"霜儿前些年才罚你鞭责八十,不长记性?\"话音未落,一道寒光闪过,萧清胄手中的钢鞭已如毒蛇般精准抽在许泽脸上。

\"啪!\"

鞭梢的倒刺撕开皮肉,许泽整个人被抽得侧飞出去,重重撞在蟠龙柱上。鲜血顺着鎏金柱纹蜿蜒而下,在地面晕开狰狞的血花。萧清胄缓步上前,龙袍下摆扫过满地狼藉,他弯腰揪住许泽的头发,暗金色眼眸淬着杀意:\"敢用脏嘴碰我的皇后...朕要你亲眼看着自己的舌头,怎么在油锅沸腾。\"

殿外惊雷炸响,照亮了姜越冷峻的面容。一名暗卫悄无声息地闪入,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姜越眉头微蹙,挥手示意暗卫退下,转身时衣袂带起一阵腥风,血渍在青砖上拖出蜿蜒的痕迹。

\"陛下,\"姜越单膝跪地,声音低沉而恭敬,\"您把皇后娘娘安置在偏殿后,皇后娘娘被这狗杂碎吵醒了。\"他瞥了眼瘫在血泊中的许泽,眼中闪过一丝嫌恶,\"现在吵着闹着要见陛下。\"

萧清胄正用染血的帕子擦拭钢鞭,闻言动作一顿。暗金色的眼眸瞬间柔和下来,仿佛刚才那个嗜血的帝王从未存在。他随手将帕子甩在许泽脸上,玄色龙袍猎猎作响,周身威压如潮水般褪去。

\"朕现在就去。\"萧清胄抬脚踩过许泽扭曲的手指,听着对方凄厉的惨叫,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等朕哄好霜儿,再来听这狗东西的惨叫。\"他转身时,发间玉冠上的东珠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在血腥气弥漫的御书房中,竟添了几分旖旎。

话音未落,萧清胄已大步踏出殿门。雨丝斜斜扫在他身上,却浇不灭他眼底跳动的温柔火焰。而殿内,许泽绝望的哀嚎声,与远处偏殿传来的那声娇嗔的\"清胄哥哥\",在惊雷的轰鸣中,奏出一曲诡异的乐章。

偏殿内鎏金宫灯昏黄如泪,澹台凝霜裹着鲛绡薄毯倚在雕花榻上,凌乱的发丝间珍珠钗歪向一侧。她盯着案上摆满的玫瑰酥、翡翠糕,指尖烦躁地揪着被角:\"本宫要见陛下,滚开。\"尾音带着压抑的愠怒,惊得垂落的鲛绡帐幔都跟着轻颤。

宫女捧着鎏金食盒的手微微发抖,芙蓉面涨得通红:\"您刚醒总归要用些点心什么的……\"话音未落,檀木托盘已被重重打翻,玫瑰酥滚落满地,碎渣沾着胭脂红的糖霜,像极了溅落的血点。

\"本宫不吃,把这东西拿走!\"澹台凝霜抓起枕边丝帕甩过去,绣着并蒂莲的锦缎擦过宫女脸颊。她撑起身子时挂脖睡裙滑落半肩,露出大片带着红痕的肌肤,\"再拦着,本宫让你跟这些点心一样碎尸万段!\"

宫女突然挺直脊背,眼底闪过一丝算计:\"您不吃,陛下罚的是我,您自己看着办吧……\"她故意将食盒往榻边推了推,翠色裙裾扫过满地狼藉,\"到时候可别说奴婢没提醒娘娘。\"

话音未落,雕花木门轰然洞开。萧清胄玄色龙袍还沾着雨珠,暗金色眼眸扫过宫女得意的神色,瞬间腾起杀意。他大步上前时带起的劲风掀翻了帐幔,鎏金冠冕上的东珠撞出清响:\"皇后没胃口可以不吃,\"帝王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一脚踢翻食盒,翡翠糕的碎屑溅上宫女苍白的脸,\"怎么还强逼皇后用膳?以下犯上,拖下去乱棍打死。\"

殿外顿时响起宫女凄厉的求饶声,而萧清胄已在榻边落座,小心翼翼地将澹台凝霜圈进怀里。他擦去她眼角未干的泪痕,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乖,朕来了。谁惹我的霜儿不高兴,朕把她的心肝挖出来给你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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