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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boss是女帝 第282章 承欢膝下,萧太后气疯

作者:殇雪酒 分类:都市现言 更新时间:2025-10-10 02:00:13

萧夙朝猛地挥袖,案几上的白玉镇纸应声落地,摔得粉碎。他周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气,玄色龙袍下的青筋暴起,声音低沉得令人发怵:“怎么?整个龙涎宫一百多个宫人没一个看见皇后有没有给太子献舞?聋了?瞎了?”冕旒剧烈晃动,映得他眼底的怒意几乎要喷薄而出。

落霜浑身颤抖如筛糠,额头重重磕在冰凉的金砖上,鲜血瞬间渗了出来。她声音带着哭腔,却依然强撑着保持镇定:“陛下息怒,奴确实不知。自去御膳房后,便一直守在膳房等候娘娘的午膳,未曾离开半步......”泪水混着血水,在青砖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她不敢抬头,只觉得后颈一片发凉,仿佛帝王的视线化作实质,要将她刺穿。

萧夙朝猛地转身,玄色龙袍带起的劲风掀翻了案上的奏折,他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落霜,鎏金蟒纹在日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你身为大内总管,皇后在这宫里起舞,你会不知情?”帝王的声音低沉如雷,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惊得殿内空气都仿佛凝固。

落霜额头紧贴地面,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却连辩驳的勇气都没有。就在这死寂的瞬间,一阵环佩叮咚声响起。澹台凝霜赤足踩过冰凉的金砖,酒红色的裙摆扫过满地狼藉,缓缓走到萧夙朝面前。她仰头望着盛怒的帝王,凤目含着盈盈水光,主动钻进他紧绷的怀中:“老公~人家错了嘛。”声音软糯得像糯米团子,指尖还轻轻揪着他胸前的衣襟撒娇。

萧夙朝身体僵了僵,下意识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却依然沉着脸:“你真给那个小兔崽子献舞了?”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语气里醋意翻涌,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澹台凝霜将脸埋进他胸口,双手环着他精瘦的腰,像只温顺的猫儿蹭了蹭:“嗯。”她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讨好,“他非要闹着看,我就......就跳了一小段。”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睫毛不安地颤动着,偷偷观察着帝王的神色。

死寂的殿内突然响起衣料摩擦的声响,名叫润儿的宫女猛然抬头,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她发髻歪斜,眼底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快意:“不是的陛下!皇后娘娘在太子殿下面前跳了所有的舞!从《媚生劫》到《醉扇》,一舞未落!”尖利的嗓音刺破凝滞的空气,惊得檐角铜铃乱颤,连一旁伺候的老宫人都忍不住倒抽冷气。

萧夙朝周身的气压瞬间降至冰点,玄色龙袍下青筋暴起,修长手指死死扣住澹台凝霜的腰肢,冕旒珠串随着剧烈的呼吸哗啦啦作响。他俯身逼近怀中的人,滚烫的呼吸喷在她泛红的耳尖:“你乖乖告诉朕,这个胆大妄为的宫女你认不认识?”帝王的声音裹着冰碴,字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

澹台凝霜被勒得轻呼出声,凤目泛起水雾,却倔强地仰起小脸。她扫过跪在角落的陌生宫女,指尖无意识揪着萧夙朝胸前的金丝盘扣:“在龙涎宫从未见过。”声音带着颤抖,却斩钉截铁。发间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在两人交叠的身影间投下细碎阴影。

“陛下!”落霜猛地向前膝行两步,额头重重磕在金砖上,冷汗混着血水在地面晕开深色痕迹,“润儿是新进宫的!三日前才从浣衣局调过来!”她声音带着哭腔,余光瞥见润儿嘴角勾起的诡异弧度,后颈瞬间泛起寒意——这分明是有人故意安插的眼线!

萧夙朝缓步踱到润儿面前,玄色龙袍拖过满地奏折,鎏金蟒纹在阴影里若隐若现。他居高临下俯视着瑟瑟发抖的宫女,修长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帝王的威压如同实质般笼罩:“润儿是吧?此后你负责近身伺候皇后。”话音未落,殿内众人皆惊,唯有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缓缓转身将澹台凝霜重新搂入怀中,“宝贝,你告诉朕,到底有没有给萧尊曜献舞?”

澹台凝霜望着他眼底翻涌的醋意,玉手不安地绞着他胸前的金丝绦,凤目泛起水雾:“有......只有两支舞。”她的声音轻如蚊蝇,发间玉兰簪子随着颤抖微微晃动,在烛光下投下细碎光影。

“是吗?”萧夙朝突然轻笑出声,却未达眼底。他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耳垂,语气愈发危险,“朕看你跳舞不下十遍了,怎么今日在御花园,却听见有人议论《醉扇》《媚骨生》,还有那曲《惊鸿》?”他收紧手臂,将人狠狠揉进怀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宝贝,说实话。”

澹台凝霜被勒得闷哼一声,只得将脸埋进他胸膛,声音闷闷传出:“都跳了......老公,人家错了嘛。”她抬起泪汪汪的眸子,指尖轻轻戳着他心口,“尊曜闹得厉害,我实在没办法......” 软糯的嗓音裹着撒娇意味,发间香气萦绕,试图驱散空气中凝滞的火药味。

萧夙朝眼底翻涌着滔天醋意,周身寒意仿佛凝成实质。他冷着脸扫视殿内,最终将目光落在瑟瑟发抖的落霜身上,语气冰冷如霜:“落霜,去传朕的旨意,罚太子抄写《孝经》二十遍,让他好好学学什么是君臣之礼、母子之分!”帝王的威压如泰山压顶,惊得众人纷纷伏地。

落霜浑身一颤,额头重重磕在金砖上,声音带着敬畏:“喏!”她不敢有丝毫耽搁,匆匆起身退下,衣袂扫过地面,带起一阵轻微的响动。

就在这时,栀意壮着胆子向前跪行几步,声音虽小却字字清晰:“陛下,方才润儿看的最起劲,皇后娘娘分明穿的是裙子,她眼神却分明是纨绔子弟看见妓女的神色......”这话一出,殿内空气瞬间凝固,连呼吸声都几乎听不见了。

澹台凝霜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像受惊的小鹿般紧紧抱住萧夙朝的腰,声音带着哭腔,满是委屈与恐惧:“陨哥哥,我不要她在我身边,我害怕......”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发间的珠翠轻轻摇晃,“我只要陨哥哥......”娇软的嗓音带着颤音,听得萧夙朝心头一紧,怒火瞬间调转了方向。

萧夙朝周身寒气更甚,鎏金冕旒下的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利刃,直直刺向瘫软在地的润儿:“栀意,搜身。”帝王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尾音像冰锥般刺入众人耳膜。

“喏!”栀意领命上前,指尖凝聚灵力,猛地扯开润儿的衣襟。几枚暗紫色的针孔赫然暴露在众人眼前,更有几枚玉简从她袖中滑落,泛着诡异的幽蓝光芒。栀意拾起玉简,神色凝重:“陛下,这东西能将所见所闻化作投影,若是催动灵力,可同时供上万人欣赏!”

萧夙朝瞳孔骤缩,玄色龙袍无风自动,周身腾起暗红色的杀意。他一脚踩碎脚下的玉简,碎石飞溅:“开着投影呢!”声音中压抑的暴怒让整个龙涎宫都为之震颤,殿顶的琉璃瓦发出细微的嗡鸣。

“是!”栀意迅速注入灵力,玉简顿时投射出澹台凝霜起舞的画面。光影中,皇后水袖翻飞,舞姿绝美,而角落里的润儿正贪婪地盯着,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精光。

“乱棍打死!”萧夙朝猛地挥袖,指向瑟瑟发抖的润儿,数十名侍卫立刻一拥而上。棍棒击打**的闷响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在殿内回荡,鲜血溅上金砖,染红了满地狼藉。萧夙朝转身将颤抖的澹台凝霜搂入怀中,声音依旧冷硬:“宝贝,敢不敢乱跳舞了?”

澹台凝霜紧紧攥着他的衣襟,凤目含泪,声音带着哭腔:“不敢了......”

萧夙朝闭上眼睛,灵力如潮水般涌出,探入玉简的投影痕迹。半晌,他睁开眼,紧绷的神色终于缓和几分:“索性还没有投放出去。”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带着威胁与占有欲,“记住,你只能在朕在的时候跳舞。”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颈间,帝王的霸道与宠溺交织,化作最炽热的禁锢。

澹台凝霜仰起沾着泪痕的小脸,指尖怯生生勾住萧夙朝胸前的金丝龙纹,水杏眼泛起潋滟波光。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啄,发间玉兰香混着龙涎香在鼻尖缠绕:\"人家知道了嘛...\"尾音拖着撒娇的颤调,纤腰主动贴上他紧绷的胸膛,丝绸广袖滑落露出半截皓腕,在他掌心轻轻蹭了蹭,\"往后只给陨哥哥一人跳惊鸿舞,再让别人瞧见,就罚我生生世世只能待在你身边好不好?\"软糯的嗓音裹着蜜糖,朱唇轻启间似有若无的兰息,成功将帝王眼底最后一丝阴霾驱散。

萧夙朝周身雷光乍现,掌心腾起幽蓝的引雷咒,轰然劈向地上散落的针孔传信玉简。电光炸裂的瞬间,碎石飞溅,殿内众人纷纷抬手遮挡。他垂眸凝视着怀中的人,眼底暗潮翻涌:“这可是你说的。”低沉的嗓音裹着不容置疑的威慑,鎏金冕旒随着动作轻晃,在两人之间投下细碎阴影。

澹台凝霜见他仍在气头上,立刻搂住他的脖颈,娇嗔着蹭了蹭他的下巴:“当然是我说的!好陨哥哥,人家都闷了好久啦,我要出去玩!”她故意睁大凤目,眼尾的胭脂晕染出楚楚可怜的弧度,指尖无意识拨弄着他束发的玉冠流苏。

萧夙朝轻叹一声,终于抬手抚上她的发顶,却无奈地摇了摇头:“慈宁宫正忙着呢。萧翊不知怎的发起了脾气,哭喊声吵得太后耳朵都疼了。念棠和锦年两个小魔王,正变着法子拆慈宁宫的屏风。”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恪礼那小子,倒是机灵,正忙着给三个小的找借口开脱。”说到最后,语气里竟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宠溺。

澹台凝霜突然踮起脚尖,指尖勾住萧夙朝束发的玉冠流苏,凤目含着水光盈盈转动:“怎么?陛下这是心疼太后了?”她故意将尾音拖得绵长,酒红色裙摆随着动作扫过他的玄色蟒纹长靴,发间珍珠流苏轻晃,在他衣襟上投下细碎光影。

萧夙朝猛地将人搂进怀中,冕旒珠串哗啦啦撞出声响。他下颌蹭过她发顶,语气冷得像淬了冰:“她活该!”掌心不自觉收紧,仿佛要将方才积压的醋意都揉进这拥抱里,“谁让她总想着给朕安排选秀?三番五次在后宫编排你,天天变着法子找茬!”想起太后近日的刁难,他眼中腾起暗火,“现在倒好,几个小崽子把慈宁宫闹得鸡飞狗跳——反正都是她孙儿,承欢膝下也省得她闲出毛病!”

话音落下,他低头吻去她眼角若有似无的委屈,带着几分霸道的安抚:“有朕在,谁也不能委屈你。”

鎏金兽炉腾起袅袅青烟,将殿内剑拔弩张的气息晕染得朦胧几分。正在此时,落霜垂首跪伏在地,声音轻缓却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奴不敢叨扰陛下和皇后娘娘,只是日头已经偏西,皇后娘娘该用午膳了。\"她眼睫低垂,余光瞥见萧夙朝揽着澹台凝霜的手臂,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萧夙朝摩挲着怀中之人的发顶,帝王威压尚未完全褪去的眉眼中,此刻却染上几分温柔。他抬眼扫过落霜,简短应道:\"嗯,传膳。\"声线虽冷,却已不似方才那般凛冽如霜。

\"喏。\"落霜如蒙大赦,起身时裙摆轻扫过金砖地面,匆匆退下。片刻后,殿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数十名宫人托着描金食盒鱼贯而入,翡翠玉盏盛着的珍馐佳肴摆满长案,蒸腾的热气中,终于将方才的肃杀之气尽数驱散。

萧夙朝亲手端起鎏金缠枝莲纹碗,匙柄在琥珀色的陈皮红豆粥里轻轻搅动,氤氲的热气裹着甜香漫上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喝点陈皮红豆粥,最是养人。\"他舀起一勺吹了吹,送至她唇边时,冕旒珠串垂落的阴影恰好笼住两人,帝王的声音难得放得极柔,\"方才受了惊吓,喝些热乎的。\"

澹台凝霜望着碗里浮沉着的红豆,凤目泛起涟漪。她顺从地含住银匙,温热绵密的粥滑入喉间,陈皮的清香混着红豆的甜糯在舌尖散开。\"好。\"她咽下后轻声回应,伸手覆上他持碗的手背,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虎口处的薄茧,发间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在粥面投下细碎的光影。

澹台凝霜玉臂环上萧夙朝脖颈,整个人似无骨般挂在他身上,凤目含着春水般的笑意,樱唇轻启:“陨哥哥要抱抱。”尾音拖得缱绻,发间玉兰香随着呼吸拂过他下颌,搅得人心痒。

萧夙朝低笑一声,修长手指划过她泛红的耳垂,语气带着几分纵容:“来,倒是越来越娇气了。”说罢揽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将人稳稳抱坐在膝头,玄色龙袍与酒红裙裾交叠,如墨染流霞。

“陨哥哥惯的。”澹台凝霜指尖缠着他束发的金丝绦,在他心口画着圈,眼尾的胭脂晕染得愈发娇艳,“若不是陛下总把我捧在手心,我哪敢这般恃宠而骄?”她仰头望着他,睫毛轻颤间似有星光流转。

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温热气息喷在她颈间:“那朕就继续惯着。”他摩挲着她腰侧的软肉,突然敛了笑意,沉声道,“心肝儿,一会儿朕在龙涎宫批折子,难免会生气发脾气,为了避免吓到你,你别进书房。”鎏金冕旒下,他的眼神满是温柔的警告。

澹台凝霜闻言,双臂环得更紧,将小脸埋进他肩窝,声音闷闷传出:“好,你记得想我哦。”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龙涎香,她轻蹭了蹭,像只撒娇的猫儿。

萧夙朝喉头滚动,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嗓音沙哑:“再撒娇朕可舍不得丢下你去批折子了。”说罢收紧手臂,恨不得将人揉进骨血里。

澹台凝霜蜷在萧夙朝膝头,水葱似的手指勾住他胸前金丝龙纹,凤目蒙着层湿漉漉的雾气,声音甜得发腻:\"我想看陨哥哥谈古筝,我想要陨哥哥抱我......\"她将脸颊贴着他冰凉的蟒纹玉扣,\"我不想让陨哥哥批折子,每次看你皱着眉摔奏折,我心里就酸酸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掌心的薄茧,发间珍珠流苏垂落,在他玄色衣襟上扫出细碎的痒意。

萧夙朝喉结滚动,修长指节抬起她的下巴,鎏金冕旒在两人之间投下晃动的碎影:\"心疼朕?\"眼底翻涌的暗潮却被她眼底的水光熨平,帝王威压化作绕指柔。

\"嗯!\"她立刻像只雀跃的小鹿,玉臂环住他的脖颈,胭脂染红的唇角几乎要蹭到他下颌,\"陨哥哥最近有支曲子很火,叫《生死相随》,我想听你谈......\"尾音被龙涎香裹着,丝丝缕缕钻进他耳畔。

萧夙朝低笑着咬住她发间晃动的玉兰簪,檀木簪齿在齿间轻转:\"那等朕批完折子可好?\"说罢却将她整个人横抱而起,玄色龙袍下摆扫过满地奏折,在金砖上拖出暗沉沉的光痕。

\"好!\"她立刻来了精神,白玉似的足尖晃了晃,突然又想起什么,蜷起身子在他怀里蹭了蹭,\"但陨哥哥要答应我,不许再摔奏折,也不许凶宫人!\"

\"好。\"萧夙朝低头吻去她眼尾的胭脂红,抱着她走向书房的脚步却未停,\"届时朕抱着你谈,让你坐在膝头靠在朕的胸膛上,可好?\"

澹台凝霜仰起沾着他体温的小脸,樱唇弯成月牙:\"好!\"发间玉兰香混着龙涎香在空气里缠绕,她忽然伸手摘下他的冕旒,鎏金珠串哗啦啦落在案几上,\"这样就不会硌到我啦!\"

萧夙朝望着她狡黠的模样,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指腹轻轻擦过她泛红的脸颊:\"真乖。\"话音未落,殿外忽有春风穿堂而过,将满地奏折卷得簌簌作响,却吹不散两人相拥的身影,鎏金兽炉里的青烟袅袅升起,缠绕成缠绵的形状。

龙涎宫暖阁内,鎏金兽炉飘出袅袅沉水香,澹台凝霜斜倚在蟠龙雕花榻上,月白色纱衣松松垮在肩头,露出半截凝脂般的玉臂。她百无聊赖地晃着赤足,发间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颤,正聚精会神地盯着虚空中投影的《你好星期六》,时不时被节目里的搞笑片段逗得眉眼弯弯,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榻边描金漆盘上,新鲜的荔枝、葡萄、水蜜桃码放得整整齐齐,殷红的果粒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吱呀——”紫檀木的雕花门被推开,一阵清朗的男声传来:“霜儿,朝哥呢?”祁司礼一身月白锦袍,腰间系着祖母绿的玉佩,墨发束起,俊美非凡,迈着修长的双腿走了进来。

澹台凝霜慵懒地抬眸,凤目含着笑意:“他在书房训人呢。”她伸手捻起一颗荔枝,剥去红壳,晶莹的果肉在指尖晃动,“你怎么突然来了?”

祁司礼走到榻边坐下,顺手拈起一颗葡萄丢进嘴里,挑眉道:“无聊,找朝哥玩会儿。”他环视四周,目光落在投影的综艺上,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没想到皇后娘娘还有这雅兴。”

澹台凝霜轻哼一声,将荔枝果肉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哦,那你先别去了。这会儿进去,指不定被他迁怒。”她想起萧夙朝批奏折时阴沉的脸色,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祁司礼闻言皱了皱眉,单手撑着头,无奈道:“那你有办法叫朝哥出来没?我都快闷出病来了。”

澹台凝霜狡黠地眨了眨眼,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有。”她转头朝候在一旁的落霜递去一个眼神。

落霜见状,默默在心底叹了口气,脸上却是不敢露出半分不满。她认命地走到冰箱前,取出一杯冰可乐,杯壁上凝结的水珠不断滑落,在紫檀木的案几上晕开深色的痕迹。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她家娘娘用这招“引君出洞”了。

就在落霜将冰可乐递给澹台凝霜的瞬间,书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萧夙朝一身玄色龙袍,周身还带着未散的寒气,眉头紧皱,鎏金冕旒下的眼神却透着无奈与宠溺:“又喝冰可乐。”他跨步上前,伸手夺过澹台凝霜手中的杯子,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的掌心,“说了多少次,冰饮伤身。”

澹台凝霜望着被夺走的冰可乐,眼尾立刻泛起委屈的水光,玉臂缠上萧夙朝的脖颈轻轻摇晃:\"我还没喝呢~\"她将脸颊贴在他冰凉的蟒纹玉扣上蹭了蹭,樱唇微嘟,\"人家就是想陨哥哥了嘛。\"发间玉兰香混着龙涎香萦绕在两人周身,发尾的珍珠流苏垂落,在他玄色衣襟上扫出细碎的痒意。

萧夙朝看着她撒娇的模样,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修长的手指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让落霜给你接冰可乐,也是你想朕的法子?\"鎏金冕旒随着他的动作轻晃,在她脸上投下晃动的碎影,眼底却满是纵容的笑意。

\"嗯!\"澹台凝霜仰头望着他,凤目蒙着层湿漉漉的雾气,\"你批奏折的时候好吓人,总皱着眉摔折子......\"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掌心的薄茧,声音越来越小,\"我怕惹你不高兴,才......\"

萧夙朝心尖猛地一颤,立刻单膝跪地,与她平视。他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腹轻轻擦过她泛红的脸颊:\"乖宝贝,下次想朕了直接进来,朕不会怪你。\"低沉的嗓音裹着满满的心疼,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唇畔。

得到允诺的澹台凝霜眼睛瞬间亮起,像只欢快的小鹿般扑进他怀里,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萧夙朝早有准备,稳稳接住她,掌心下意识护住她的后脑,生怕她磕着碰着:\"慢点!\"

\"我有数。\"澹台凝霜仰起沾着泪痕的小脸,发间珍珠流苏随着晃动轻颤,在烛火下折射出细碎光斑。她鼻尖还沾着萧夙朝衣襟上的龙涎香,指尖勾着他束发的金丝绦轻轻摇晃,像只被顺了毛的猫儿般狡黠轻笑。

萧夙朝眼底漾起细碎的笑意,长臂一揽将她整个人横抱而起。玄色龙袍下摆扫过满地奏折,在金砖上拖出暗沉沉的流光,鎏金蟒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祁司礼,批奏折去。\"帝王的声音裹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却在低头看向怀中的人时,瞬间化作绕指柔。

祁司礼闻言夸张地翻了个白眼,月白锦袍下摆扫过紫檀木案几,抓起案头的葡萄往嘴里一抛:\"拿我当苦力使?\"他故意拉长语调,腰间祖母绿玉佩撞出清脆声响,\"我找砚之听曲儿去了,不用送!\"说罢便摇着折扇往殿外走去,脚步轻快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

\"滚。\"萧夙朝冷冷吐出一个字,低头却见怀中的人正歪着脑袋看他,凤目里盛满笑意。他心头微动,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耳垂:\"有数也不行,摔着了心疼的还不是朕。\"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帝王的霸道与宠溺交织,化作最炽热的禁锢。

\"好吧。\"澹台凝霜无奈地叹了口气,却在瞥见虚空中暂停的综艺投影时,突然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你挡到我看综艺了!\"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着他胸前的金丝盘扣,眼尾的胭脂晕染出楚楚可怜的弧度。

萧夙朝低笑一声,抱着她在蟠龙雕花榻上坐下。龙袍与纱衣交叠如墨染流霞,他将人稳稳圈在怀中,下颌蹭过她发顶:\"看吧。\"鎏金冕旒垂落的阴影恰好笼住两人,檀香混着玉兰香在空气中弥漫。

澹台凝霜倚在他怀里,白玉似的手指捻起一颗紫葡萄。晶莹的果粒在烛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她轻轻剥开薄皮,将果肉递到萧夙朝面前:\"陨哥哥张嘴。\"声音软糯得像糯米团子,指尖还故意擦过他的唇瓣。

萧夙朝眸色瞬间暗了暗,含住葡萄的同时,舌尖轻轻扫过她的指尖。果肉的清甜混着女人身上的香气在口中散开,他收紧手臂将人狠狠揉进怀里,在她耳畔低语:\"再勾朕,可就不止吃葡萄这么简单了。\"

蟠龙榻外,鎏金兽炉飘出的沉水香袅袅升腾,与殿外的暮色缠绕在一起。虚空中的综艺投影继续播放着,传来阵阵欢笑声,却掩不住榻上两人交叠的身影间,愈发浓烈的旖旎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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