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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boss是女帝 第273章 帝王侍卫相比

作者:殇雪酒 分类:都市现言 更新时间:2025-10-10 02:00:13

秋猎营地外,四岁的萧恪礼踮着脚尖,乌溜溜的眼睛盯着策马远去的父皇,肉乎乎的小手攥着萧清胄的衣摆:\"高啊皇叔!\"他笑得眉眼弯弯,露出缺了颗门牙的豁口,\"终于不再是咱们几个当怨种了!\"清脆童音惊飞树梢栖息的麻雀,扑棱棱掠过众人头顶。

萧清胄弯腰将小侄子扛上肩头,玄色箭袖拂过孩子软绒绒的鬓角:\"那是!\"他冲旁边的萧尊曜挑眉,靴底碾过枯枝发出脆响,\"走,皇叔带你们去林子里套野兔!\"说罢猛地一颠,惹得萧恪礼咯咯直笑,腰间的银铃晃出一串欢脱的声响。

萧尊曜立刻跟上,腰间玉佩随着跑动轻撞:\"走!\"他转头朝暗处吩咐:\"江陌残,暗中跟着陛下。\"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从树梢轻盈掠过,隐入晨雾中。

与此同时,龙涎宫八角亭内,鎏金香炉飘出的沉香混着剑光寒气。一岁半的萧念棠、萧锦年坐在软垫上,两个奶团子眼睛亮晶晶的,小手拍得通红:\"帅!\"奶声奶气的赞叹让舞剑的侍卫耳尖泛红,招式都不自觉地利落三分。

澹台凝霜支着下颌轻笑,绣着金线的广袖垂落软榻,指尖点了点女儿肉乎乎的脸颊:\"比起你父皇,谁更帅?\"她故意拖长尾音,发间的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晃。

萧念棠歪着脑袋认真思考,突然指向剑眉星目的侍卫,奶音清脆:\"他!\"一旁的萧锦年立刻有样学样,挥舞着莲藕似的小胳膊:\"他!\"话音未落,亭外伺候的宫娥们憋笑憋得直抖,连落霜都转过身去,肩头止不住地颤动。

澹台凝霜指尖慢条斯理地转动着羊脂玉镯,清脆的碰撞声混着剑器嗡鸣。她斜睨着两个奶团子,忽然冲舞剑的侍卫嫣然一笑:\"笑什么,本宫也觉得侍卫比陛下帅……\"尾音拖得绵长,惊得场中剑招险些走形,却在瞥见远处晃动的宫装衣角时,眸光骤然冷了下来。

穿月白襦裙的两名宫女抱着青瓷果盘走来,交谈声裹着轻蔑飘进亭内。\"皇后娘娘容貌虽艳丽,可终究是以色事人。\"宫女1压低声音,鬓边绢花随着摇头动作微微颤动,\"整日缠着陛下要这要那,哪有半点国母风范?\"

\"谁说不是呢!\"宫女2将果盘重重搁在廊下,金护甲刮过木质栏杆发出刺耳声响,\"我可盼着陛下厌弃皇后娘娘。\"她左右张望,神色愈发阴鸷,\"就是谁让她是个妖后,妖后就该被打死才对!\"

八角亭内,剑舞骤停。澹台凝霜倚着软垫的脊背微微挺直,凤目泛起寒霜。她先是瞥向贴身宫女落霜,眼尾朱砂痣随着动作轻颤;又朝新晋女官栀意递去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者悄然摸向袖中暗藏的录影法器。

\"竟还先后孕育太子殿下、睢王爷,锦瑟帝姬、锦华公主……\"宫女1的声音愈发怨毒,\"如今又怀有身孕,我还知道陛下打算等那个毒妇腹中的孩子一出生即刻封王,封号翊!\"她尖着嗓子冷笑,\"一个狐媚子而已,如何勾的了陛下的魂?又是如何将陛下勾的接连废了谢小姐、薛小姐的?\"

话音未落,盛放葡萄冰酪的青瓷盏\"啪\"地碎裂在金砖上。澹台凝霜扶着隆起的小腹缓缓起身,绣着银丝凤凰的裙摆扫过满地狼藉:\"说够了?\"她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刀刃,惊得两名宫女浑身发抖。而暗处,栀意怀中的录影器红光微闪,将这一幕尽数收录。

两名宫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绣鞋碾碎了满地的葡萄冰酪。宫女1颤抖着去够澹台凝霜的裙裾,发髻歪斜的绢花蹭过她绣着金线的鞋面:\"皇后娘娘饶命……是奴婢猪油蒙了心,求娘娘开恩!\"

澹台凝霜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们,凤目寒如深潭。她轻轻抚过隆起的小腹,鎏金护甲划过空气发出细微的声响:\"本宫是妖后?是毒妇?\"话音未落,凉亭里的温度仿佛骤然下降,连舞剑的侍卫都屏息攥紧了剑柄。

宫女2脸色煞白如纸,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发出闷响:\"娘娘……奴婢、奴婢糊涂……\"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混着胭脂在脸上晕开,活像两道扭曲的血痕。

\"本宫以色事人?本宫是妖后?\"澹台凝霜忽然轻笑出声,笑声却冷得刺骨。她缓缓踱步,裙摆扫过宫女们颤抖的脊背:\"你们还有什么本宫不知道的?\"每走一步,羊脂玉镯撞击的声响都让跪着的两人浑身发颤。

宫女1猛地抬头,发髻彻底散落,发丝黏着碎冰酪贴在脸上:\"没了!真的没了!\"她绝望地磕头,额头渗出鲜血,\"这些话都是内务府的刘嬷嬷教唆的,还说只要传到陛下耳中……还请皇后娘娘饶命!\"

澹台凝霜垂眸凝视着满地狼藉的冰酪残渍,凤目突然转向噤若寒蝉的落霜。她指尖轻轻摩挲着腰间的翡翠香囊,声音似裹着腊月寒冰:\"大内总管,宫女妄论皇后,该当何罪?\"

落霜浑身一颤,绣着并蒂莲的裙裾都跟着微微晃动。她偷瞄了眼娘娘眼底翻涌的暗潮,咽了咽口水道:\"陛下...陛下在后花园的假山山洞里喂了一条蟒、一只虎。\"话音未落,亭外的侍卫们不自觉握紧了剑柄,连空气都仿佛凝固。

澹台凝霜忽然轻笑出声,银铃般的笑声却让人心底发寒。她扶着隆起的小腹缓缓起身,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晃:\"本宫去看看。\"语气平淡得像是要去赏一场春日杏花。

\"娘娘!\"落霜急得眼眶发红,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扶住她胳膊,声音都带着哭腔,\"您饶了奴!那虎崽子虽还没满周岁,可上个月刚咬死了只成年棕熊!您身怀六甲,万一......\"她的指甲几乎掐进娘娘的软缎披风,\"求您莫要冒险!\"

澹台凝霜望着落霜通红的眼眶,凤目里寒冰尽融,忽而弯成两汪春水。她抬手轻轻拭去宫女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指尖的丹蔻在苍白脸颊上点出一抹艳色:\"不逗你了。\"声音柔软得像春日柳絮,与方才的凛冽判若两人。

落霜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却见娘娘已经转身望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女,广袖一挥,绣着金线的裙摆扫过满地狼藉:\"去把所有宫人叫来。\"她斜倚回湘妃竹榻,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鬓边东珠,\"本宫倒要让整个后宫都看看,敢在背后嚼舌根的人,会落得什么下场。\"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她身上,将孕肚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远处传来隐约的钟鼓声,更衬得亭内气氛凝滞。落霜福了福身,声音仍带着未散的颤抖:\"喏。\"转身时,不忘朝暗处的栀意使了个眼色——藏在袖中的录影法器红光微闪,将这一幕尽数收录。

栀意攥着录影法器的手指微微发颤,待落霜匆匆离去后,才敢凑到榻边压低声音:\"娘娘您吓死奴了!\"她望着澹台凝霜依旧苍白的指尖,心有余悸地抚着胸口,\"方才您说要去兽窟,奴婢腿都软了。\"

澹台凝霜倚着软垫轻笑,玉镯轻响间拈起一颗剥好的葡萄:\"别慌。对了,陛下养的虎蟒现下多大了?\"凤目微眯,余光瞥见廊外晃动的竹影。

\"蟒蛇已成年,前些日子刚绞杀了个犯了错的女官...\"栀意声音陡然降低,\"那只虎才半年左右,却已经能咬死棕熊。\"她望着娘娘隆起的小腹,眼中闪过担忧。

澹台凝霜的动作顿了顿,将葡萄轻轻放回碟中:\"把虎蟒全部放生,伤着人该如何是好。陛下那本宫去说。\"话音未落,却见栀意猛地摇头。

\"陛下特意吩咐过,不让动那虎蟒。\"栀意咬着下唇,\"若有人敢擅自处置,便要把那人送进兽窟...\"

\"那就关严实了。\"澹台凝霜轻叹了口气,广袖拂过鬓边珍珠,\"可别再出什么乱子。\"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幼童的惊叫。澹台凝霜撑着榻沿猛地起身,却见一只浑身漆黑的野猫不知从何处窜出,利爪直扑正在玩耍的萧念棠!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金黄身影如闪电般掠过,幼虎尚未完全长成的利爪狠狠拍向黑猫,将其重重砸在宫墙上!

萧念棠非但没哭,反而咯咯直笑,肉乎乎的小手抓住幼虎脖颈处的软毛,竟顺着它的脊背爬了上去。澹台凝霜又惊又急:\"快!去把小公主抱下来!这老虎为何这般亲昵?\"

栀意望着幼虎温顺垂下的脑袋,忍不住笑出声:\"陛下刚把它们带回来的时候,天天让它们闻您和各位小主子的气味。\"她压低声音,\"还说这是要告诉它们,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澹台凝霜紧绷的肩膀骤然放松,望着女儿骑在虎背上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哦哦...刚才那只黑猫,真是吓死本宫了。\"指尖不自觉抚上自己的小腹,仿佛还能感受到方才骤然加快的心跳。

澹台凝霜扶着鎏金雕花栏杆,苍白的指尖几乎掐进檀木纹理。她强撑着朝蹲坐在地的幼虎伸出手:\"乖,蹲下些,让本宫把女儿抱下来...\"话音未落,突然一阵反胃,连忙用绣帕捂住唇,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福福!\"奶声奶气的欢呼同时响起。萧锦年踮着脚站在幼虎面前,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满是兴奋;萧念棠则稳当当地坐在虎背上,肉乎乎的小手揪着虎毛,像骑木马般晃悠着绣鞋。两只虎头虎脑的小团子异口同声,让周遭宫人都忍不住屏息憋笑。

\"不是福福,是幼虎。\"澹台凝霜倚着丫鬟的手臂缓了缓,声音虚弱却带着笑意。她望着女儿们天真烂漫的模样,凤目中泛起柔光,只是苍白的脸色仍掩不住方才的不适。

萧锦年眨着葡萄似的大眼睛,白嫩的小手轻轻摸上幼虎的脑袋。原本威风凛凛的猛兽此刻温顺得像只大猫,低低呜咽着,用脑袋在小女孩掌心蹭来蹭去,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呕——\"突然又是一阵剧烈的恶心,澹台凝霜踉跄着扶住柱子,胭脂都遮不住眼底的疲态。她猛地抬头,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如刀:\"来人!把那两个贱婢给本宫...\"话音戛然而止,她死死咬住下唇,强忍着不适,孕肚在襦裙下微微起伏,\"立刻、呕...带过来!\"

周围侍卫立刻如临大敌,亭外的珠帘被风掀起,映着她苍白却威严的面容。而不远处,两只小团子还在和幼虎玩闹,清脆的笑声与这边肃杀的气氛形成鲜明对比。

半个时辰后,龙涎宫花园里鸦雀无声。金红交织的晚霞斜斜洒在汉白玉石阶上,将数百宫人的影子拉得细长。澹台凝霜斜倚在朱漆描金躺椅上,月白色云锦披风下,孕肚的轮廓裹着朦胧光晕。她慢条斯理地转动着腕间羊脂玉镯,清脆的撞击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请皇后娘娘安!\"数百道声音整齐落下,惊起檐角铜铃叮咚作响。

澹台凝霜凤目轻抬,丹蔻染就的指尖划过躺椅扶手的缠枝莲纹,忽然轻笑出声:\"刘嬷嬷是哪位?\"声音温柔得像春日拂柳,却让前排宫女们不约而同地瑟缩了一下。她漫不经心地扫过人群,目光所及之处,众人纷纷低头,连大气都不敢出。凉亭外,那只幼虎不知何时蹲坐在她脚边,金黄竖瞳冷冷盯着瑟瑟发抖的宫人,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

暮色将沉,鎏金云纹香炉腾起的青烟裹着血腥味。教坊司刘嬷嬷佝偻着背从人群中挪出,靛蓝粗布衣裳上还沾着胭脂渍,浑浊的眼珠却在触及亭中幼虎时猛地瞪大。\"奴、奴是教坊司刘嬷嬷......\"她话音未落,膝盖已重重磕在青砖上,额头的皱纹里渗出细密冷汗。

澹台凝霜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羊脂玉镯在晚霞中泛着冷光。她忽而转头,凤目扫过垂首侍立的落霜:\"落霜,陛下有没有说本宫不能投喂虎蟒?\"声音轻柔得像在问今日的茶点合不合口味,却惊得周围宫人齐刷刷屏住呼吸。

\"不曾。\"落霜福身应道,袖中暗纹素绢早已攥出褶皱。凉亭外,幼虎突然支起耳朵,喉间发出兴奋的低吼,金瞳死死锁住刘嬷嬷瑟缩的身影。

\"送去那条蟒蛇那吧。\"澹台凝霜漫不经心地抬手,发间东珠随着动作轻晃,\"至于那两个传闲话的贱婢——\"她顿了顿,睨向瘫倒在地的宫女,\"伺候半年兽窟,日日清扫虎蟒粪便。\"话音未落,突然一阵反胃,苍白的指尖死死攥住软垫:\"落霜,拿盆......\"

干呕声惊得众人浑身一颤。落霜早已捧着铜盆疾步上前,余光瞥见娘娘额角沁出的冷汗,心疼得眼眶发红。而远处假山后,蟒蛇吐着信子的嘶嘶声混着刘嬷嬷凄厉的哭喊,在暮色中交织成令人毛骨悚然的乐章。

澹台凝霜撑着软榻缓缓起身,暮色为她绯色宫装镀上冷金,隆起的小腹在裙裾下勾勒出庄重弧线。她扶着孕肚缓步上前,每一步都似踏在众人心尖,绣着金线凤凰的裙裾扫过满地碎冰酪,扬起细微尘埃。

\"都给本宫记牢了!\"她忽而驻足,凤目扫过簌簌发抖的宫人,丹蔻染就的指尖直指假山方向,那里还回荡着垂死的哭喊,\"日后再敢有人编排本宫——\"话音未落,脚边幼虎突然立起,利爪刨地发出低沉嘶吼,腥风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一律喂蛇喂虎!\"

最后两字掷地有声,惊得廊下铜铃齐齐作响。满院宫人\"哗啦\"跪倒,此起彼伏的\"娘娘恕罪\"中,她抬手轻抚幼虎脊背,沾着冷汗的鬓发垂落耳畔:\"滚。\"尾音消散在渐起的夜风中,唯有凉亭里未收拾的碎瓷与残羹,无声诉说着这场雷霆之怒。

暮色彻底笼罩龙涎宫,檐角铜铃在穿堂风中发出清越的声响。澹台凝霜扶着腰肢,苍白的指尖微微发颤,望着满地狼藉,轻声道:“落霜,回宫,把这幼虎送到兽窟。”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裙摆扫过青砖,绣着金线的凤凰仿佛也染上了几分倦意。

“喏。”落霜应了一声,眼神中满是心疼,连忙上前搀扶住娘娘,又指挥着侍卫将幼虎带走。幼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低低呜咽着,回头望向澹台凝霜,不舍之情溢于言表。

待澹台凝霜回到寝殿后斜倚在蟠龙塌的,\"娘娘喝点酸梅汤能好受些。\"落霜跪坐在榻边,捧着青瓷碗的指尖微微发颤。碗里的酸梅汤浮着几颗晶莹的冰块,酸甜气息混着她身上的沉香,试图驱散寝殿里压抑的气氛。远处更鼓声隐隐传来,衬得澹台凝霜的呜咽声愈发委屈,电话那头萧夙朝的安慰声,也随着夜色渐浓,变得愈发温柔急切。

暮色渐浓,鎏金宫灯次第亮起,将寝殿映得暖融融的。落霜轻手轻脚地掀开湘妃竹帘,身后跟着四名宫女,每人手中都端着精致的食盒。她快步走到榻前,轻声说道:\"娘娘,该用膳了。\"

随着食盒一一打开,馥郁香气弥漫整个寝殿。十二道菜肴错落有致地摆放在雕花檀木餐桌上,翡翠般的翡翠虾仁晶莹剔透,琥珀色的糖醋排骨油亮诱人,还有鲜嫩的清蒸鲈鱼,撒着碧绿的葱花,蒸腾着袅袅热气。两盏青瓷汤盅里,一盏是乳白香浓的山药排骨汤,另一盏是清甜爽口的百合莲子羹,袅袅香气氤氲而上。

餐桌另一侧,晶莹剔透的水晶盘里盛着新鲜的葡萄、荔枝和切好的蜜瓜,旁边摆放着精致的桃花酥和枣泥糕,造型精巧得如同艺术品。最引人注目的,是那碗盛在白玉碗中的红豆粥,颗颗红豆熬得绵软,表面还撒着细碎的桂花,甜香四溢。

\"娘娘,这是御膳房特意准备的,都是您爱吃的。\"落霜说着,用银匙仔细试了试温度,\"红豆粥养身暖胃,您先喝两口垫垫?\"她的目光中满是关切,生怕澹台凝霜又因孕吐吃不下东西。

澹台凝霜支起身子,绣着金线鸾鸟的寝衣滑落肩头。她望着满桌珍馐,突然蹙起细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帕子:\"我想吃酸汤馄饨。\"声音软糯中带着几分撒娇,目光却在瞥见红豆粥时又泛起一层水雾,似是想起白日里反复呕吐的狼狈。

落霜立刻福身,鬓边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晃:\"奴这就去御膳房说!\"转身时带起一阵香风,却被身后虚弱的声音叫住。

\"明天再做。\"澹台凝霜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痕,\"我饿了...先用膳。\"她望着翡翠虾仁的翠色,突然想起女儿们攥着虎毛咯咯笑的模样,唇角终于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把鲈鱼剔了刺端过来,锦年和念棠明日醒得早,总要给她们留些新鲜糕点。\"

落霜眼眶微热,连忙应了声“是”,素手拿起银筷仔细挑拣鲈鱼刺。青玉盘里的鱼肉很快堆成小山,她又舀了勺温热的山药排骨汤,轻声道:“娘娘先喝口汤垫垫胃,这鱼鲜嫩得很,补身子正好。”

月色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桌案,十二道菜肴映着银烛柔光。澹台凝霜咬下口桃花酥,甜香混着窗外隐约传来的更鼓声,忽然觉得腹中的躁动都温柔了几分。而千里之外的御书房内,萧夙朝盯着手机里妻子回复的“想你”二字,摩挲着案头的安胎药配方,连夜又加了几味温补的药材。

\"父皇!父皇!\"一道清亮的童音穿透门扉,四岁的太子萧尊曜踩着绣着金线蟒纹的软靴冲进来,玄色锦袍下摆沾着草屑,怀中两只雪白的兔子正不安分地扭动。他仰着沾了泥土的小脸,漆黑的瞳孔亮得惊人:\"儿臣猎了两只兔子!\"

话音未落,睢王爷萧恪礼举着沾满血迹的小弓箭跟进来,奶团子气得脸颊通红,发间玉冠歪歪扭扭:\"其中一个是我先射到的!他抢我的说要给我做烤兔肉,结果自己跑来邀功,不要脸!\"说着伸手要拽哥哥的衣角,却被萧尊曜灵活躲过。

萧夙朝望着两个活蹦乱跳的儿子,无奈地扶额。手机里隐约传来澹台凝霜的轻笑:\"看来陛下要先处理'家务事'了?\"不等他回应,那边没了消息提示我,只留下两个幼崽在殿内你追我赶,惊得案头奏章都簌簌作响。

萧夙朝负手而立,玄色龙袍上的金线蟒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他看着两个幼子争得面红耳赤,忽地抬手制止,声音沉稳威严:\"在猎场上不分彼此,都是皇家血脉。\"说着转向一旁躬身待命的江陌残,\"把兔子送回宫,一只做烤兔肉,一只给皇后做兔肉火锅。\"

江陌残立刻单膝跪地,腰间玉佩随着动作轻响:\"喏!\"他抬眼时,瞥见太子萧尊曜亮晶晶的眼神和睢王爷萧恪礼微微嘟起的小嘴,心中暗笑——这两位小祖宗,日后怕是要让陛下操不少心。

夜色渐深,猎场篝火渐熄。当两辆马车踏着月色疾驰回宫时,御膳房早已热火朝天。厨役们将鲜嫩的兔肉洗净切块,一边准备麻辣鲜香的火锅汤底,一边架起炭火烤制兔肉。而龙涎宫内,澹台凝霜正倚在软垫上,望着窗外的月光,指尖不自觉轻抚过微微隆起的小腹。她知道,今夜的餐桌上,定会多两道饱含心意的美味。

暮色如墨,猎场篝火噼啪作响,火星子窜向缀满星子的夜空。萧夙朝抬手揉了揉两个儿子毛茸茸的脑袋,玄色大氅扫过沾着草屑的石阶:\"早点睡,明天咱们猎鹿。你们皇叔今日猎的一头狼,獠牙比你俩小臂还长。\"他故意压低声音,看着萧尊曜瞪大的眼睛和萧恪礼下意识缩脖子的动作,唇角溢出轻笑。

\"父皇咱们去烤肉嘛!\"萧尊曜突然扯住父亲的衣摆,绣着金线的蟒纹在他掌心微微发烫,\"儿臣在书斋里背了《食珍录》,说炙肉要刷三遍蜜......\"小脸上满是跃跃欲试的兴奋。

\"我也是!我还会撒胡荽!\"萧恪礼不甘示弱地挤过来,腰间玉坠晃得叮当作响,鼻尖还沾着白天狩猎时的泥点。夜风卷着烤羊肉的香气掠过,两个孩子不约而同地咽了咽口水。

萧夙朝望着两张写满期待的小脸,忽然解下外袍披在他们身上。龙纹金靴碾碎枯枝,他一手抱起一个幼崽,大步迈向篝火堆:\"走!教你们怎么把猎物变成人间美味。\"身后,江陌残望着这幕,默默示意侍卫多备些蜜糖与香料——毕竟陛下亲自烤肉的机会,可是连朝中大臣都求不来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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