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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boss是女帝 第257章 砸皇后妆奁

作者:殇雪酒 分类:都市现言 更新时间:2025-10-10 02:00:13

康令颐将脸颊贴在萧夙朝绣着金线蟒纹的龙袍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腰间冰凉的玉佩:\"谢砚之表妹。\"声音裹着委屈,尾音轻轻发颤,发间凌乱的珠翠随着话语轻晃,扫过萧夙朝的手腕。

萧夙朝周身黑雾骤然翻涌,化作狰狞的利爪撕碎了案头的宣纸。他扣住康令颐后颈,将她的脸抬起,暗金色瞳孔中杀意翻涌:\"你随朕去趟威远侯府?\"鎏金袖扣擦过她泛红的眼角,语气冰冷得如同淬了毒的刀刃。

康令颐歪头咬住他的指尖,含糊不清地嘟囔:\"我要吃完饭再去。\"蓝金色广袖滑落,露出一截皓腕缠上他的脖颈,眼尾的朱砂痣在烛火下猩红如血。她故意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发间珍珠坠子晃出细碎的光:\"陨哥哥最好了,等我吃个饱饱再去算账......\"

萧夙朝紧绷的下颌线微微松动,黑雾化作温柔的绸带抚平她皱起的眉。\"嗯。\"他的声音裹着无奈与纵容,抬手招来暗卫时,龙袍上的金线蟠龙随着动作张牙舞爪,\"江陌残,传御膳。\"目光却始终落在康令颐沾着糕点渣的唇角,暗自发誓要让威远侯府为这泪痕付出代价。

雕花铜漏的水滴声在龙涎宫内清脆作响,萧夙朝半跪在软垫上,用象牙箸挑起琥珀色的莲子羹,黑雾化作无形的手轻轻托住康令颐的下颌:\"再吃两口?\"帝王鎏金袖扣擦过她唇角,暗金色瞳孔倒映着少女鼓胀的腮帮。康令颐突然咬住勺柄,乌发间歪斜的凤凰钗扫过他手背:\"陨哥哥喂的才吃。\"

半个时辰后,威远侯府的朱漆大门在暮色中轰然洞开。谢砚之玄色锦袍上的云纹还沾着未干的墨迹,玉冠歪斜地扣在发间,扬手便是一记清脆耳光。谢晚霜踉跄着撞翻博古架,鎏金香炉在青砖上滚出刺耳声响。

\"谢晚霜!\"谢砚之攥着她镶满珍珠的衣襟,指甲几乎掐进皮肉,\"你趁皇后午睡把人家妆奁砸了?\"檐角铜铃被夜风吹得乱响,将他颤抖的尾音撕成碎片。

谢晚霜猛地甩开兄长的手,金丝绣鞋碾碎了满地的青瓷碎片:\"她一个从青云宗远嫁过来的女帝,妆奁砸了便砸了!\"她发间的红宝步摇随着狂笑剧烈晃动,\"我带暗卫去的又如何?\"话音未落,整座侯府突然陷入死寂——上百盏宫灯同时亮起,将庭院照得亮如白昼。

谢砚之僵在原地,喉结艰难地滚动。月光穿透重重人影,将江陌残玄衣上暗绣的蟒纹映得森然可怖。暗卫统领单膝跪地时,佩刀与青砖相撞发出清越鸣响:\"奉陛下口谕,\"他声如寒铁,震得廊下灯笼簌簌摇晃,\"着威远侯府谢家老少即刻出门迎驾。谢家小姐谢晚霜的妆奁全部搬出来听候发落。\"夜风卷着细沙掠过谢晚霜煞白的脸,远处传来萧夙朝銮驾车轮碾过青石板的闷响,如同死神逼近的丧钟。

暮色如血浸染威远侯府飞檐,谢砚之玄色锦袍沾满墨渍,单膝跪地时玉冠上的东珠随着颤抖轻晃。\"臣见过陛下。\"他话音未落,便见萧夙朝墨色广袖掠过雕花木梁,掌心稳稳托住康令颐的纤腰。帝王金线蟒纹龙袍扫过满地狼藉,将怀中少女轻轻安置在檀木主位上,鎏金袖扣与座椅扶手相撞,发出一声冷冽清响。

康令颐歪着头倚在蟠龙靠枕上,蓝金色广袖垂落如流云,眼尾朱砂痣在宫灯下妖冶似火。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萧夙朝腰间玉佩,忽然嗤笑出声:\"威远侯府的地砖,倒比青云宗的寒冰床还硌人。\"话音未落,萧夙朝周身黑雾骤然翻涌,在半空凝成利爪虚影,惊得廊下灯笼剧烈摇晃。

谢砚之喉结滚动,额间沁出冷汗:\"朝哥,我也是刚知道这件事。\"他抬手扯开歪斜的玉冠,乌发散落肩头,\"您放心,我定给令颐一个交代。\"话音未落,萧夙朝已经扣住康令颐发凉的指尖,暗金色瞳孔泛起危险的涟漪:\"不用了。\"帝王声音裹挟着冰刃般的寒意,\"朕亲自来。\"

谢砚之瘫坐在太师椅上,玄色锦袍上的墨渍晕染成狼狈的乌云,歪斜的玉冠东珠在颤抖中发出细碎碰撞声。他仰头望着主位旁站着的萧夙朝,喉结艰难滚动:\"别啊朝哥!\"指节死死抠住扶手,连带着整个人都在微微发颤,\"我训她。你把妆奁砸了什么的都成,能不能放过晚霜?\"声音里混着压抑的恳求,仿佛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萧夙朝垂眸凝视着康令颐交叠在膝头的指尖,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的黑雾渐渐凝成漩涡。帝王龙袍上的金线蟒纹在烛光下张牙舞爪,鎏金袖扣划过康令颐发顶的珍珠步摇:\"行。\"话音未落,康令颐突然攥住他的龙袍下摆,蓝金色广袖扫过满地碎瓷,扬起细微尘烟。

\"陨哥哥,我不要。\"她歪头将脸颊蹭在萧夙朝冰凉的手背,眼尾朱砂痣随着委屈的神情愈发妖冶,\"她趁你不在带人到龙涎宫砸我的妆奁。\"纤细指尖无意识揪着帝王衣料,声音裹着蜜糖般的委屈,\"让她给我道歉好不好?\"发间流苏晃过萧夙朝手背,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沉香。

萧夙朝抬手抚上她泛红的眼角,黑雾化作温柔的绸带缠上康令颐手腕。他转头望向谢砚之时,暗金色瞳孔泛起危险涟漪:\"砚之以为呢?\"话音落下的瞬间,整座厅堂温度骤降,檐角铜铃发出令人牙酸的嗡鸣。

谢砚之踉跄着从太师椅上起身,踉跄两步几乎跌倒在青砖上。他死死揪住谢晚霜的衣襟,声音里混着绝望与怒意:\"晚霜,给令颐道歉!\"

\"我不要!\"谢晚霜突然剧烈挣扎,金丝绣鞋碾碎脚下的碎瓷,红宝步摇随着动作疯狂摇晃,\"我凭什么给她道歉?不过是个从青云宗来的......\"她的尖叫戛然而止——萧夙朝周身的黑雾骤然化作锁链缠住她的脖颈,将人凌空拽到康令颐面前。帝王的声音冷得能冻结血液:\"再说一遍?\"

谢砚之跌坐在雕花太师椅上,玄色锦袍下摆沾着方才打翻的墨渍,宛如一团凝固的乌云。他额发凌乱地垂落眼前,歪斜的玉冠东珠随着急促喘息轻晃,忽然冲着康令颐重重拱手,指节因用力泛出青白:\"晚霜!给令颐道歉!\"尾音几乎破音,又转头望向主位,眼底尽是卑微的祈求,\"令颐,犬妹年少无知,我替她给你赔罪!\"

康令颐倚在蟠龙雕花的主位上,蓝金色广袖如流云般垂落,指尖绕着萧夙朝腰间玉佩慢悠悠转动。她眼尾的朱砂痣在宫灯下妖冶似血,漫不经心地瞥了眼谢晚霜:\"也行。\"声音裹着蜜糖般的甜腻,却让在场众人后颈泛起寒意。

\"对不起!\"谢砚之猛地起身,宽大的衣袖扫落案上青瓷茶盏,在满地狼藉中再次深深作揖。康令颐抬手轻抚鬓边歪斜的珍珠钗,鎏金护甲划过半空:\"砚之你坐。\"她忽然轻笑出声,朝身后宫装女子颔首示意,\"明珠,扶谢小姐起来——掌嘴二十,就当给侯府千金长长规矩。\"话音未落,目光似笑非笑地转向谢砚之,\"砚之说,好不好?\"

\"好......好。\"谢砚之喉咙发紧,艰难点头时喉结剧烈滚动。

\"是丞相府薛明珠那个贱人?!\"谢晚霜突然尖啸着挣脱暗卫钳制,金丝绣鞋碾过满地碎瓷,红宝步摇随着癫狂动作几乎要从发间脱落。她瞪着薛明珠素色宫装下纤细的身影,眼尾几乎要裂开:\"你这偷穿绸缎的贱胚!\"

谢砚之暴怒起身,太师椅在青砖上划出刺耳声响。他三步冲上前揪住妹妹衣襟,额间青筋暴起:\"你给我闭嘴!\"声音震得廊下铜铃嗡嗡作响,\"张口贱婢闭口贱人,我把你纵容得连尊卑都忘了?!\"

\"薛明珠!\"谢晚霜突然疯狂大笑,珍珠发簪散落满地,\"你身上的云锦是不是偷来的?!\"她突然扑向那抹素色身影,指甲几乎要剜进对方脸颊,\"说!是不是爬上朝哥哥的床才换来这身衣裳?!\"

\"我不是!我没有!\"薛明珠踉跄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廊柱上。她苍白的指尖攥着素色衣摆,眼眶泛起水光,却在触及萧夙朝周身翻涌的黑雾时骤然噤声——帝王暗金色瞳孔中杀意翻涌,无形的力量已将谢晚霜凌空吊起,发间珠翠如骤雨般坠落。

康令颐垂眸望着满地狼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萧夙朝腰间玉佩,重重叹了口气。她抬手揉了揉发间歪斜的凤凰钗,鎏金步摇晃出细碎的光,喃喃自语道:\"看来明珠这丫头,还得我多费些心思调教......\"

谢砚之突然扑通一声跪在青砖上,玉冠东珠撞出清脆声响。他仰头望向萧夙朝,眼中满是恳切:\"朝哥!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你放了她!\"他转头看向被黑雾束缚的谢晚霜,声音微微发颤,\"晚霜只是被宠坏了,她本性不坏的!\"

萧夙朝周身的黑雾稍稍散去,暗金色瞳孔泛起危险的涟漪:\"行。\"他的声音裹着冰刃般的寒意,\"让她给令颐道歉。\"

\"哥!我用不着你委屈求全!\"谢晚霜挣扎着嘶吼,发间红宝步摇剧烈晃动,\"我就算死也不向她低头!\"

谢砚之猛地冲过去,攥住妹妹的肩膀用力摇晃:\"霜儿!这不是你任性就能解决的事!\"他压低声音,眼底满是焦急,\"听话,快给令颐道歉,一会儿哥再跟你说为什么!\"

在兄长近乎恳求的目光下,谢晚霜终于咬着牙挤出一句:\"对不起。\"

\"霜儿\"这个熟悉的称呼如同一把利刃,瞬间刺穿康令颐的心防。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前世那个唤她\"霜儿\"的少年,最终却亲手将她推入万劫不复之地。她眼眶微微发烫,指尖不自觉地蜷缩。

萧夙朝敏锐察觉到怀中人的异样,黑雾化作温柔的绸带缠住她的手腕。他从身后环住康令颐,下巴轻轻抵在她发顶:\"怎么了,霜儿?\"低沉的嗓音里满是关切。

谢砚之猛地抬头,震惊地望着两人:\"朝哥!你魔怔了?她不是凝霜,是令颐!\"

康令颐缓缓转身,眼尾的朱砂痣在烛火下猩红如血。她伸手抚上萧夙朝棱角分明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陨哥哥说得没错。\"她的声音带着历经十世轮回的沧桑,\"我就是那缕不肯消散的鬼魂——澹台凝霜,那个被你的朝哥,世世辜负的澹台凝霜。\"话音落下的瞬间,整座厅堂陷入死寂,唯有檐角铜铃在夜风中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谢砚之踉跄着后退半步,玄色锦袍下摆扫过满地碎瓷,玉冠上的东珠在剧烈颤抖中发出清脆撞击声。他死死盯着康令颐眼尾妖冶的朱砂痣,喉结艰难滚动:\"怎么可能?那令颐去哪了?\"声音里带着破碎的 disbelief,仿佛不愿接受这个颠覆认知的真相。

康令颐抬手轻抚鬓边歪斜的珍珠钗,鎏金护甲划过半空时带出冷冽的光。她唇角勾起一抹苍凉的笑,眼尾猩红的朱砂痣在烛火下愈发妖冶:\"她就是我。\"话音落下的瞬间,周身突然泛起若有若无的金光,与萧夙朝翻涌的黑雾交织缠绕,\"我历经十世轮回,投胎转世成了康令颐。\"

\"你就是修行万年能与神佛并肩的鬼魂澹台凝霜?!\"谢晚霜挣脱兄长的钳制,金丝绣鞋碾过满地狼藉,发间红宝步摇随着颤抖疯狂晃动。她瞪大双眼,眼底满是不敢置信,\"可传说中......你早已魂飞魄散!\"

\"是。\"康令颐的声音带着跨越万年的沧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时光深处飘来的叹息。她望向萧夙朝暗金色的瞳孔,那里倒映着自己如今的模样,却也藏着无数前世的记忆碎片。

萧夙朝周身的黑雾骤然化作温柔的绸带,轻轻缠住康令颐的手腕。他扣住她发凉的指尖,将人牢牢圈进怀中,龙袍上的金线蟒纹随着动作张牙舞爪:\"霜儿,\"他的声音裹着小心翼翼的讨好,暗金色瞳孔泛起细碎的涟漪,\"咱们回宫再说好吗?\"鎏金袖扣擦过她泛红的眼角,帝王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仿佛要将十世错过的温柔,在这一刻尽数偿还。

澹台凝霜倚在萧夙朝怀中,蓝金色广袖随意垂落,指尖绕着帝王腰间玉佩轻轻打转。她歪头望向瑟缩在墙角的谢晚霜,眼尾朱砂痣随着唇角勾起的弧度妖异流转:\"嗯,本宫接受你的道歉。\"话音未落,又转头看向谢砚之,鎏金护甲划过半空,划出一道冷冽的光弧,\"谢侯若想听个明白,大可以一同回宫。想带谁来、叫多少人,都无所谓。\"

谢砚之攥着谢晚霜的手腕微微发颤,玄色锦袍上的墨渍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他艰难地点头,玉冠东珠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好。\"

半个时辰后,龙涎宫内烛火摇曳,鎏金蟠龙柱在墙上投下扭曲的阴影。顾修寒猛地拍案而起,震得案上青瓷茶盏叮当作响,玄色衣袍下的青筋突突跳动:\"谢砚之你特么放屁呢?!\"他怒目圆睁,指向端坐在主位的康令颐,\"令颐怎么可能是霜儿?!\"

祁司礼抚着腰间玉笛,墨色长袍在穿堂风中轻轻飘动。他半阖的眸中闪过一丝惊悸,忽然猛地抬头:\"霜儿早在三万年前被诸天神佛强行毁了修为,投入天元鼎中历经无数次轮回......\"话音戛然而止,他死死盯着康令颐眼尾的朱砂痣,喉结剧烈滚动,\"如此说来......令颐就是澹台凝霜,倒也能说得通。\"

萧夙朝周身黑雾翻涌,化作无形的手轻轻拢住康令颐散落的发丝。他摩挲着她腕间的红绳,暗金色瞳孔泛起危险的涟漪:\"殇雪酒至今只收了两个徒弟。\"帝王的声音裹着冰刃般的寒意,龙袍上的金线蟒纹在烛火下张牙舞爪,\"一个是霜儿,一个是澹台岳。霜儿死后,殇雪酒自此闭门谢客,再没收过徒弟。\"他突然轻笑出声,笑声里却不带分毫温度,\"朕如今才明白,为何二十年前,殇雪酒头一次见到令颐,便破了万年规矩,收她为徒。\"

顾修寒踉跄着扶住鎏金案几,青玉扳指在檀木桌面刮出刺耳声响。他猛然抬头,眼底血丝密布:\"这么说......殇雪酒师伯从一开始就知道令颐就是霜儿?\"声音里裹挟着撕裂般的震颤,仿佛要将尘封万年的真相从地底挖出。

澹台凝霜慵懒地倚在凤纹软榻上,鎏金护甲划过鲛绡纱帐,在烛火下折射出细碎冷光。她轻嗤一声,眼尾朱砂痣随着唇角弧度妖冶流转:\"脑子不傻。\"语气漫不经心,却像淬了毒的匕首,直插众人心脏。

凌初染猛地掀开玄色斗篷,腰间玉剑龙吟出鞘。她赤足踏过冰凉的金砖,墨发如瀑倾泻,素白裙裾扫过满地碎玉:\"萧夙朝!\"剑尖抵住帝王咽喉,声音却在颤抖,\"我只问你一句话——\"少女琥珀色瞳孔映着跳动的烛火,倒映出那个让她爱恨交织的身影,\"你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

萧夙朝周身黑雾骤然翻涌,化作无形锁链缠住颤抖的剑锋。他伸手握住凌初染持剑的手,暗金色瞳孔泛起温柔涟漪,却比寒冰更冷冽:\"从未忘过。\"龙袍上的金线蟒纹随着呼吸起伏,帝王俯身时,鬓边墨玉冠坠轻轻擦过女人泛红的眼角,\"从三万年前亲手将她推入天元鼎那刻起,每一世的相遇、每一次的错过......朕,都记得清清楚楚。\"

澹台凝霜突然甩开萧夙朝禁锢在腰间的手,蓝金色广袖翻飞间,鲛绡纱帐被劲风撕裂成蝶。她赤足踩上斑驳血迹,鎏金护甲挑起帝王下颌,眼角血泪在朱砂痣旁蜿蜒成诡异的花:\"可是你每次都负了本宫。\"尾音带着冰碴,在寂静的宫殿里激起阵阵回响。

萧夙朝喉结剧烈滚动,暗金色瞳孔倒映着爱人破碎的神情,仿佛要将这十世的亏欠都揉进眼底。他单膝跪地,龙袍铺展在满地狼藉间,伸手握住她颤抖的指尖:\"每次朕都追悔莫及,霜儿,朕的霜儿。\"黑雾化作锁链缠住殿外惊雷,帝王声音里裹着万年寒冰都化不开的痛楚,\"只有这样天帝才不会找到你!天元鼎的副作用每发作一次,你的根骨便寸寸碎裂,筋脉尽毁......\"他突然将人狠狠搂进怀里,发间墨玉冠坠撞在她额角,\"朕情愿你恨朕,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活!\"

澹台凝霜在他怀中僵了一瞬,记忆如潮水漫过三万年前的血色黄昏——那时他也是这般抱着她坠入天元鼎,暗金色瞳孔里倒映着漫天神佛的冷笑。泪水终于冲破最后防线,她攥紧他龙袍上的金线,哽咽着将脸埋进他颈窝:\"我见过你拼命护着我的样子......所以我原谅你。\"她仰起脸,眼尾朱砂痣在泪光中愈发灼目,\"我嫁你为后,入住龙涎宫。但你不许再负我了,陨哥哥。\"

萧夙朝颤抖着捧起她的脸,黑雾化作细密的吻落在她泪痕交错的脸颊。就在两人唇即将相触时,顾修寒突然跳开三步,青玉扳指在案几上敲出急促声响:\"朝哥!我们还在呢!\"他涨红着脸别过脑袋,却偷偷瞥向相拥的两人,\"要叙旧等我们走了成吗?这龙涎宫的狗粮都快把人齁死了!\"

独孤徽诺斜倚着鎏金蟠龙柱,指尖缠绕着玄色发带轻轻晃动:\"总算是借着谢晚霜砸妆奁的由头,把霜儿是鸿蒙鬼魂的身份说破了。\"她话音未落,时锦竹便扶额长叹,月白色裙裾扫过满地碎玉:\"绕来绕去的弯弯绕,听得人头疼欲裂。\"

叶望舒晃着腰间的玉铃铛蹦到两人中间,杏眼亮晶晶:\"我姐姐最厉害了!把谢砚之耍得团团转,跟遛狗似的!\"话音刚落,角落里的谢砚之顿时炸毛,红着脸跳脚:\"喂喂喂!我还在这儿呢!能不能给点面子?\"

祁司礼慢条斯理地转动着折扇,墨色衣摆无风自动:\"没人想理你。\"时锦竹跟着补刀:\"就是,你姐姐之前还说要请你吃饭呢。\"这话瞬间点燃叶望舒的兴致,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澹台凝霜面前,挽住对方手臂撒娇:\"真的吗姐姐?\"

澹台凝霜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蓝金色广袖扫过对方鼻尖:\"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找你老公去,让顾修寒请客。\"叶望舒却像只黏人的小猫般不肯松手,晃着她的胳膊娇嗔:\"我不想花修寒哥哥的钱,就想花姐姐的!\"

\"我赚钱容易?\"澹台凝霜挑眉,鎏金护甲轻轻敲在对方手背。叶望舒狡黠地眨眨眼,突然伸手戳了戳萧夙朝的龙袍:\"姐姐赚我姐夫的钱,勾勾手指不就搞定了?\"此言一出,满殿哗然。独孤徽诺笑得前仰后合,时锦竹差点被自己的发簪呛到,连向来沉稳的祁司礼都忍不住轻咳掩饰笑意。

澹台凝霜耳尖泛红,作势要打,却被萧夙朝笑着握住手腕。帝王暗金色瞳孔里盛满笑意,龙袍下摆扫过满地狼藉,屈指弹了弹叶望舒的额头:\"小丫头倒是会说,改日朕让御膳房备下流水席,管够。\"叶望舒顿时欢呼雀跃,拉着顾修寒的袖子直转圈,惹得众人笑声不断,龙涎宫里的气氛终于从剑拔弩张化作融融暖意。

澹台凝霜斜睨着萧夙朝,鎏金护甲不轻不重地戳在他胸口,蓝金色广袖垂落如流云:\"还学会慷他人之慨了?再惯着望舒设流水席,信不信本宫把你国库搬空?\"尾音带着三分嗔怒,却被唇角未及敛去的笑意泄了底。萧夙朝顺势握住她的手,将带着体温的吻落在她腕间红痕处,暗金色瞳孔里盛满纵容:\"不敢了不敢了,皇后娘娘掌着凤印,朕这点体己钱,哪经得起娘娘折腾?\"

顾修寒见状夸张地捂住眼睛,青玉扳指在门框上敲出清脆声响:\"走走走!再待下去连龙涎宫的地砖都要酸掉渣了!\"他揽着叶望舒的肩膀往殿外拖,惹得小姑娘直跺脚。谢砚之拍了拍衣摆上的尘土,眼底泛起少见的轻松:\"行,晚霜平安无事就好,今天我做东!\"他说着扬声招呼角落的祁司礼,玄色锦袍在穿堂风里猎猎作响。

祁司礼将折扇收入袖中,慢条斯理道:\"把清胄也叫上,醉仙楼的百花酿该开坛了。\"几人说笑着往殿外走去,檐角铜铃随着他们的脚步叮当作响,渐渐消散在宫墙深处。

待最后一抹人影消失在朱红宫门后,龙涎宫里骤然安静下来。烛火摇曳间,萧夙朝抬手轻轻抚过澹台凝霜眼下的乌青,声音里浸着化不开的温柔:\"霜儿。\"

澹台凝霜偏头躲开他的触碰,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鲛绡裙摆:\"干嘛?\"她嘴上冷淡,身体却不自觉往他身侧靠了半分,发间玉簪流苏扫过萧夙朝手背,惊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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