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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boss是女帝 第254章 双美人月下起舞

作者:殇雪酒 分类:都市现言 更新时间:2025-10-10 02:00:13

康令颐用银筷将最后一块剔好刺的鱼肉送入口中,唇角沾着晶莹酱汁,发间凤凰钗随着动作轻颤。她歪头看向萧夙朝,十二厘米的恨天高优雅地勾住雕花椅的扶手:\"好了,我吃完了,陨哥哥我先跟锦竹回龙涎宫了。\"鎏金护甲划过瓷盘,清脆声响在寂静的包间回荡。

萧夙朝周身的黑雾突然翻涌如潮,龙袍暗纹在阴影中若隐若现。他长臂一伸扣住康令颐的手腕,鎏金袖扣压在她纤细的脉搏上:\"令颐。\"黑曜石般的瞳孔里翻滚着复杂的情绪,有不舍,更有未消的醋意。

时锦竹见状利落起身,琉璃珠耳坠随着动作摇晃生姿。她晃了晃手中的鎏金沙漏,银沙在法器中诡异地逆流:\"走吧令颐!对了——\"她突然压低声音,眼尾茉莉色花钿泛起神秘的光晕,\"现在是晚上七点半你们半个小时后到御花园的牡丹花池,有惊喜哦!千万别跟谢砚之、顾修寒还有康时绪他们三个说!\"

祁司礼抬手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闪过一道冷光。他上前按住萧夙朝紧绷的肩膀,黑色西装下的肌肉也跟着微微发紧:\"朝哥冷静,真的有惊喜。\"金属袖扣在暖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试图安抚好友躁动的情绪。

\"朕怎么冷静?\"萧夙朝周身黑雾凝成利爪,将案几上的酒杯震得粉碎。弑尊剑在空间戒指中发出不甘的嗡鸣,龙袍下的手臂青筋暴起,\"她学了本该朕独享的舞......\"

康令颐踮起脚尖,伸手捧住萧夙朝棱角分明的脸,鎏金护甲轻轻擦过他泛红的耳垂。她仰起脸,凤眸里盛满狡黠与温柔:\"陨哥哥,冷静~真的有惊喜。\"珍珠耳坠晃出细碎的光,发间凤凰钗的珠串叮咚作响,\"相信我好不好?\"

萧夙朝喉结艰难地滚动,周身黑雾渐渐平息,却仍固执地缠绕在康令颐手腕上。他俯身逼近,鎏金袖扣擦过她的锁骨:\"不许再教她了知道没有?\"帝王声线低沉如洪钟,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知道了知道了~\"康令颐笑着在他唇上轻啄,金色火焰顺着指尖蔓延,将黑雾烧出丝丝缕缕的裂痕。她转身时,凤凰纹裙摆如燃烧的云霞漫过青砖,\"半个小时后,牡丹花池见!\"

暮色如墨,御花园的千年牡丹在夜风中舒展着绯色花瓣,氤氲出醉人的甜香。萧夙朝提前五分钟踏入牡丹亭,龙袍下摆扫过沾着夜露的青石,鎏金袖扣在暗处泛着冷光。他周身的黑雾本能地翻涌,黑曜石般的瞳孔死死盯着远处的牡丹池——那里,两抹倩影正随着宫灯的光晕若隐若现。

祁司礼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在月光下闪过冷光:\"朝哥,惊喜要开始了。\"他话音未落,乐声突然从九曲回廊深处流淌而出,婉转的笛音裹着琵琶的撩拨,将夜色染上几分旖旎。

康令颐赤足踩着绸缎软鞋,蓝金色渐变薄纱在月光下流淌如星河,内搭的薄荷绿金线牡丹纹旗袍勾勒出曼妙身姿。她发间凤凰钗化作流光萦绕,抬手轻摇折扇,鎏金护甲在扇骨上敲出细碎声响。时锦竹身着月牙色金线密织薄纱,米白色旗袍上暗绣着缠枝莲纹,琉璃珠耳坠随着转身甩出银弧,腕间鎏金沙漏倾泻出细碎银沙,在空中凝成流动的星轨。

随着鼓点骤然加快,双姝同时旋身。康令颐足尖轻点池边太湖石,广袖翻飞间带起金色流光,薄纱下若隐若现的牡丹纹随着动作绽放;时锦竹侧身滑步,月牙色裙摆扫过水面惊起涟漪,倒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她们手中折扇忽而展开如月华,忽而收拢如利刃,扇面绘着的水墨丹青在光影中变幻成妖异的曼陀罗。

康令颐眼尾的朱砂痣随着媚眼如丝的动作晕染开来,足尖点地腾空时,蓝金色薄纱与薄荷绿旗袍在空中翻卷,恰似凤凰展翅。时锦竹旋身贴向她后背,鎏金沙漏的银沙顺着康令颐的广袖流淌,两人的呼吸交织成炽热的网。当康令颐突然后仰,发间凤凰钗几乎触及水面,时锦竹执扇抵住她腰肢,月光在四人交叠的倒影上碎成星屑。

萧夙朝周身黑雾凝成利爪,将身旁的汉白玉栏杆捏出裂纹。弑尊剑在空间戒指中发出不甘的嗡鸣,他看着康令颐赤足踏过池边的牡丹花瓣,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足踝随着舞步轻颤,眼尾花钿在月光下妖冶得近乎危险。而时锦竹那抹月牙色身影,竟与康令颐配合得天衣无缝,每一次交错、每一次贴近,都像是在挑战他忍耐的极限。

祁司礼默默后退半步,抬手按住萧夙朝紧绷的肩膀:\"淡定......\"话未说完,康令颐突然将折扇甩向空中,金色火焰顺着扇骨蔓延,与空中的银沙相撞,绽放出足以照亮整个御花园的光瀑。萧夙朝瞳孔骤缩,帝王龙袍下的手臂青筋暴起——这般勾魂夺魄的舞,他如何能忍?

萧夙朝周身的黑雾几乎凝成实质,龙袍暗纹在阴影中张牙舞爪,鎏金袖扣深深掐进掌心。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花池里那抹蓝金色渐变的身影,喉结艰难地滚动:\"你淡定的了?\"帝王声线裹着冰碴,却掩不住其中暗涌的炽热与危险。

祁司礼推眼镜的手微微发颤,镜片后的眸光死死锁着池中双姝。时锦竹月牙色裙摆翻飞间,鎏金沙漏洒出的银沙正顺着康令颐广袖蜿蜒而下,在蓝金色薄纱上勾勒出流动的星轨。\"淡定不了......\"他咽了咽口水,黑色西装下的肌肉紧绷如弦,\"说实话,令颐和锦竹这舞姿,当真是......\"

话音未落,康令颐突然足尖点地腾空,广袖如蝶翼舒展。蓝金色渐变薄纱在月光下流淌成星河,内搭的薄荷绿旗袍上金线牡丹随着动作怒放。她仰起天鹅般的脖颈,发间凤凰钗坠下的珠串扫过水面,激起层层涟漪。\"令颐下腰了!\"祁司礼瞳孔骤缩,金丝眼镜险些滑落。

只见康令颐以不可思议的弧度后仰,脊背几乎与水面平行,赤足轻点在漂浮的牡丹花瓣上。时锦竹旋身贴来,月牙色裙摆与她的蓝金色薄纱交缠,鎏金折扇抵住她纤细的腰肢。两人呼吸相闻的刹那,康令颐眼尾的朱砂痣妖冶得近乎滴血,抬手轻勾时锦竹下颌,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腰线随着动作绷成诱人的弧度。

夜色浓稠如化不开的墨,唯有牡丹池畔月华如水,将两具曼妙身影镀上朦胧光晕。康令颐咬着折扇扇骨缓缓起身,蓝金色渐变薄纱随着动作滑落至肩头,露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朱砂蝶纹。她半阖凤眸,眼尾花钿在月光下妖冶流转,用扇面半掩红唇,只露出含着笑意的眼角余光。

时锦竹踏着鼓点旋身而来,月牙色裙摆扫过水面惊起细碎银鳞。她指尖缠着鎏金沙漏倾泻的银丝,轻轻划过康令颐暴露在外的锁骨,冰凉触感让康令颐肩头微颤。银沙顺着指尖轨迹蜿蜒而下,在薄荷绿旗袍的金线牡丹纹上勾勒出闪烁的星河。

康令颐忽然眼波流转,左脚优雅后撤五十厘米,精准落在右脚后方。绸缎软鞋碾过湿润的牡丹花瓣,带起甜腻香气。她借力转身时,蓝金色薄纱在空中翻涌如浪,内搭旗袍上的金线牡丹随着动作绽成烈焰。发间凤凰钗骤然金光大作,珠串撞击声与鼓点完美重合,震得池边垂柳的露珠簌簌坠落。

时锦竹配合着她的动作,广袖如流云般舒展,将鎏金沙漏抛向空中。银沙在空中凝成旋转的星轨,恰好笼罩住康令颐转身的身影。当康令颐再度回眸,折扇已从唇边滑落,露出染着丹蔻的指尖轻捏扇骨。她歪头轻笑,凤眸里流转的狡黠与魅惑,让远处观战的萧夙朝周身黑雾轰然暴涨,龙袍暗纹剧烈翻涌如怒涛。

夜风掠过牡丹池,惊起一池碎银般的月光。萧夙朝的指节深深陷入汉白玉栏杆,鎏金袖扣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光,龙袍暗纹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却再无暇顾及周身翻涌的黑雾。他的目光牢牢钉在那抹蓝金色身影上,康令颐赤足轻点水面的每一个动作,都似重锤敲击在他心口——她仰身时脖颈绷出的优美弧线,转身时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腰肢,还有那含着狡黠笑意的凤眸,无一不在撩拨着帝王的神经。

祁司礼推眼镜的手早已僵硬,金丝镜框歪斜地挂在鼻梁上。时锦竹月牙色的裙摆与康令颐的蓝金色薄纱交缠翻飞,鎏金沙漏倾泻的银沙在她们周身凝成流动的星河,这般绝美的画面让他喉结不住滚动。当康令颐叼着折扇缓缓起身,时锦竹指尖划过她锁骨的瞬间,祁司礼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黑色西装下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乐声陡然激昂,康令颐与锦竹的舞姿愈发炽烈。康令颐左脚后撤转身时,蓝金色薄纱如燃烧的火焰炸开,内搭旗袍上的金线牡丹仿佛活了过来,在月光下肆意绽放;时锦竹旋身贴来,广袖甩出的银沙与康令颐指尖缠绕的金色火焰相撞,在空中爆发出绚丽的光瀑。双姝呼吸相闻,眼波流转间皆是默契与魅惑,举手投足间勾魂摄魄,将《媚骨生》的妖娆与风情展现得淋漓尽致。

萧夙朝的黑雾不受控地蔓延,在脚下凝成狰狞的兽爪,却再无法移开视线。他看着康令颐眼尾的朱砂痣随着舞步晕染,看着她赤足踏碎满池月影,心底翻涌的醋意与炽热几乎将理智灼烧殆尽。而祁司礼只能紧紧攥住西装下摆,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可镜片后的眸光早已被池中双姝的绝美舞姿灼得滚烫。

牡丹花瓣纷纷扬扬飘落,落在两人肩头,却无人察觉。此刻的御花园,唯有双姝月下共舞的倩影,与两个看痴了的身影,在夜色中勾勒出一幅令人心醉神迷的画卷。

乐声渐歇,牡丹池畔的鎏金沙漏缓缓归于静止,银沙如星子般坠入碧波。祁司礼喉结滚动,金丝眼镜后的眸光仍残留着惊艳的涟漪,他长臂一揽将时锦竹带进怀中,黑色西装包裹的胸膛微微起伏:\"美,当真月下惊鸿。\"金属袖扣擦过时锦竹腰间的鎏金沙漏,带起一阵细碎声响。

萧夙朝周身翻涌的黑雾突然化作流光,缠绕着将康令颐揉进怀里。龙袍暗纹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他滚烫的掌心扣住她纤细的腰肢,鎏金袖扣压在她后颈:\"朕的心肝儿。\"黑曜石般的瞳孔倒映着康令颐眼尾未散的朱砂红晕,声音低沉得近乎沙哑。

时锦竹倚在祁司礼怀中,琉璃珠耳坠随着轻笑轻轻摇晃。她歪头睨着萧夙朝紧扣康令颐的手,故意拉长尾音:\"腻歪——祁司礼你学学萧夙朝的称呼,心肝儿~\"说着伸手戳了戳祁司礼的胸膛,鎏金沙漏在腕间洒出细碎金光。

祁司礼低头抵住她发顶,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我学。\"他抬眼望向萧夙朝时,镜片闪过一道冷光,\"心肝儿,咱们回房?\"话音未落,时锦竹已经踮脚在他唇边轻啄,月牙色裙摆扫过满地牡丹花瓣。

\"回了啊朝哥。\"祁司礼揽着时锦竹转身,黑色西装下摆带起一阵暗风。两人身影渐渐融入夜色,唯有鎏金沙漏的银铃声在回廊中悠悠回荡。

萧夙朝低头凝视怀中的人,康令颐蓝金色薄纱下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发间凤凰钗的珠串还在轻轻摇晃。他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垂,声音裹着化不开的柔情:\"令颐,咱们也回?\"

\"好。\"康令颐仰起脸,珍珠耳坠晃出细碎的光。她伸手勾住萧夙朝的脖颈,鎏金护甲擦过他喉结,\"陨哥哥背我~\"话音未落,萧夙朝已经弯腰将她打横抱起,龙袍下的手臂稳稳托住她的膝弯。

夜风裹挟着牡丹甜香掠过回廊,萧夙朝抱着康令颐行至九曲桥畔,龙袍下的心跳声却愈发剧烈。康令颐指尖缠绕着他颈间垂落的墨发,故意将滚烫的脸颊贴在帝王胸口,凤眸弯成狡黠的月牙:\"陨哥哥,你心跳为什么这么快?\"鎏金护甲轻轻刮过他喉结,带起一阵战栗的酥麻。

远处树影婆娑间,时锦竹突然驻足,月牙色裙摆扫过青石阶。她仰起脸时,琉璃珠耳坠晃出细碎银光,眼尾茉莉色花钿在月光下妖冶流转:\"池哥哥要抱抱。\"声线软糯如浸了蜜,鎏金沙漏在腕间叮咚作响。

祁司礼喉结滚动,金丝眼镜泛起雾霭。他长臂一揽将人打横抱起,黑色西装下的手臂肌肉紧绷,金属袖扣擦过时锦竹腰侧:\"来。\"低头时,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惹得怀中人轻笑出声。

康令颐歪在萧夙朝怀中瞥见这幕,故意拖长尾调:\"你俩也挺能腻歪……\"话音未落,两道狼狈身影突然从拐角窜出——顾修寒披着松垮的睡袍,发间还沾着几片落叶;谢砚之抱着被褥跌跌撞撞,玉冠歪斜地挂在发间。

\"你们干嘛去了?\"谢砚之涨红着脸甩了甩被踹得生疼的屁股,琥珀色瞳孔里满是控诉,\"康令颐时锦竹又给你俩开小灶?凌初染又把我踹出来了!\"他抖了抖怀里皱巴巴的被褥,锦缎上还残留着几道抓痕。

顾修寒揉着被门撞疼的额头,银发在夜风中凌乱:\"我俩连门都进不了,\"他抬手指向萧夙朝怀中的康令颐,又瞥向祁司礼怀里的时锦竹,\"你们倒好,赏美人月下起舞?这合理吗?\"话音未落,远处牡丹池突然传来一声夜枭长鸣,惊起满树花瓣簌簌坠落。

祁司礼指尖摩挲着时锦竹耳后微凉的肌肤,金丝眼镜在月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嘴角勾起一抹带着矜傲的笑:\"昂,令颐锦竹俩人在御花园的牡丹花池那跳《媚骨生》,\"他故意拉长语调,眼尾余光扫过谢砚之骤然绷紧的下颌线,\"怎么说呢?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美的让人挪不开眼。\"怀中时锦竹月牙色裙摆轻晃,鎏金沙漏随着她的笑意叮咚作响。

谢砚之猛地将被褥甩在石桌上,锦缎被面的抓痕在月光下格外刺眼。他琥珀色瞳孔燃起怒意,发间歪斜的玉冠随着动作叮当作响:\"谁在乎?\"话音未落,一阵夜风卷起他凌乱的发丝,露出耳后未消的红痕,倒像是被人咬过的印记。

萧夙朝周身黑雾翻涌,龙袍暗纹随着冷笑起伏。他屈指弹开康令颐作乱的指尖,鎏金袖扣擦过她掌心时带起细密的电流:\"初染舒儿没给你俩跳?不会吧不会吧?\"帝王故意凑近,黑曜石般的瞳孔倒映着谢砚之涨红的脸,\"情人节过的拉胯,520可怎么办?不会又被踹出来吧?\"

顾修寒银发无风自动,揉着额头的动作陡然顿住。他狠狠剜了萧夙朝一眼,脖颈处若隐若现的牙印随着吞咽动作起伏:\"你别太过分。\"沙哑的声线里裹着未消的委屈,发间还沾着的落叶簌簌飘落,在石板上碎成星屑。

祁司礼低头吻去时锦竹发间的花瓣,镜片闪过一抹冷光:\"自己过得不好酸别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黑色西装下的手臂收紧,将怀中人搂得更紧,金属袖扣压在她后颈泛起微凉的触感。

萧夙朝嗤笑一声,龙袍下摆扫过满地牡丹花瓣:\"哄人去,可别半夜发朋友圈配文酸掉牙了。\"话音未落,怀中的康令颐突然往他怀里缩了缩,蓝金色薄纱下的肌肤泛起细密的战栗:\"陨哥哥,我冷。\"她故意将冰凉的指尖塞进萧夙朝领口,凤眸含着狡黠的笑意,鎏金护甲轻轻刮过他心口。

时锦竹琉璃珠耳坠随着颤抖轻晃,故意往祁司礼怀里钻了钻,月牙色薄纱被夜风掀起一角,露出半截白皙的小腿:\"池哥哥我也冷。\"她眼尾茉莉色花钿晕染开来,指尖勾着祁司礼西装领口的暗扣,鎏金沙漏在腕间叮咚作响。

祁司礼喉结滚动,金丝眼镜泛起一层薄雾。他扯下西装外套裹住怀中人,金属袖扣在月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不废话了,回宫。\"低沉的声线裹着不容置疑的霸道,转身时黑色西装下摆扫过满地残花。

康令颐将脸埋进萧夙朝龙袍里,蓝金色薄纱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她发间凤凰钗的珠串蹭过帝王下巴,鎏金护甲无意识地摩挲着他胸膛:\"陨哥哥回去嘛,这儿冷我不要在这儿了。\"撒娇的尾音带着颤意,却在触及萧夙朝滚烫的掌心时化作轻笑。

萧夙朝周身黑雾化作暖流缠绕着她,龙袍暗纹随着呼吸起伏。他低头吻去她发间的夜露,鎏金袖扣压在她跳动的脉搏上:\"好。\"黑曜石般的瞳孔倒映着康令颐狡黠的笑,转身时惊起一树栖息的夜鸟。

顾修寒望着紧闭的朱红宫门,银发被夜风掀得凌乱。他抬手拍门,玉冠上的碎钻在月光下闪烁:\"瞧给他俩贱的,舒儿开门。\"沙哑的声线里混着无奈,发间未摘的落叶随着动作簌簌坠落。

门内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紧接着是叶望舒带着薄怒的娇叱:\"滚,属狗的你?咬的我身上哪都是痕迹。\"话音未落,雕花木门猛地推开半扇,露出她绯红的脸颊和锁骨处可疑的齿痕。

谢砚之抱着被褥缩在墙角,玉冠歪斜地挂在发间。他琥珀色瞳孔泛起水光,故意抖着嗓子喊:\"阿染开门,我冷,快冰雕了。\"锦缎被褥上的抓痕在月光下格外刺眼,倒像是被利爪撕扯过。

凌初染猛地拉开门,玄色睡袍松垮地挂在肩头,脖颈处蜿蜒的红痕若隐若现。她叉腰冷笑,眼尾的朱砂痣随着怒意晕染:\"哪是侯爷啊分明是个逼逼机。\"话音未落,谢砚之已经狗皮膏药般贴上去,玉冠歪斜地撞在门框上发出闷响。

龙涎宫烛火摇曳,鲛绡帐幔垂落如雾。萧夙朝将康令颐抵在鎏金雕花榻上,黑曜石般的瞳孔燃着未熄的妒火,龙袍暗纹在阴影中狰狞翻涌:\"谁准你教时锦竹跳双人舞?\"他滚烫的呼吸掠过她泛红的耳垂,鎏金袖扣重重压在她腰侧,将蓝金色薄纱揉出褶皱。

康令颐仰起脸,凤眸里流转着狡黠笑意,珍珠耳坠随着动作轻晃:\"这不是看陛下喜欢吗?锦竹说双人舞更能展现《媚骨生》的韵味......\"她故意拖长尾调,鎏金护甲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缓缓游走。

\"住口!\"萧夙朝周身黑雾骤然翻涌,将纱帐染成墨色,\"朕喜欢你独属于朕的模样,不特么喜欢你跟别人跳双人舞!\"帝王的怒吼震得烛火明灭不定,弑尊剑在空间戒指中发出兴奋的嗡鸣。

康令颐指尖凝聚金色火焰,轻轻点在他眉心:\"好了好了,爆粗口可不像九五之尊的样子~\"她踮起脚尖,发间凤凰钗的珠串扫过他脖颈,\"别气了嘛,小心气坏了身子。\"

萧夙朝扣住她作乱的手腕,滚烫的掌心传来不容置疑的力道:\"时锦竹分明在挑衅朕!\"他俯身逼近,鼻尖几乎擦过她泛红的脸颊,\"你教她跳的醉扇、媚骨生、媚生劫、一曲惊鸿、羽衣霓裳,朕今晚要全看一遍。\"

\"好好好~\"康令颐笑着环住他的脖颈,故意将冰凉的指尖塞进他领口,\"老公想看,我就跳。不过......\"她眼尾的朱砂痣妖冶流转,\"陛下可要轻点罚我呀。\"

萧夙朝喉结艰难地滚动,周身黑雾化作温柔的藤蔓缠绕着她:\"别动,朕抱会。\"他将脸埋进她颈间,贪婪地汲取着独属于她的龙涎香,鎏金袖扣压在她跳动的脉搏上。

康令颐指尖穿过他墨色长发,轻声笑道:\"你不是要看舞吗?再不放开,今晚可就来不及了。\"她故意扭动腰肢,蓝金色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腰线让萧夙朝瞳孔骤缩。

\"嗯,就穿这身跳。\"萧夙朝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他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却仍牢牢攥着她的手腕,\"现在就开始。\"

一个小时后,康令颐香汗淋漓地完成最后一个旋身。蓝金色薄纱被汗水浸透,紧贴在她曼妙的曲线上,发间凤凰钗的珠串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摇晃。她赤足踩在冰凉的金砖上,眼尾的朱砂痣晕染得愈发妖冶。

龙涎宫的鲛绡帐幔在鎏金兽首香炉的烟气中翻涌,九盏蟠龙烛台将烛泪滴落成蜿蜒的金河。康令颐赤足踩过沁着寒气的金砖,湿透的蓝金色薄纱紧贴脊背,勾勒出蝴蝶骨随着喘息微微起伏的轮廓。她发间的凤凰钗珠串早已凌乱,沾着汗意的珍珠耳坠在颈侧摇晃出细碎的光影。

萧夙朝斜倚在镶嵌夜明珠的蟠龙塌上,玄色龙袍松垮地敞着领口,鎏金暗纹随着呼吸张牙舞爪。帝王黑曜石般的瞳孔紧锁着那抹摇曳的身影,喉结不自然地滚动——康令颐湿润的睫毛低垂,指尖抚过蟠龙塌边缘的鎏金云纹,正要屈膝下蹲,发间珠串却被突然爆发的黑雾缠住。

\"你想做什么?\"萧夙朝长臂如电,滚烫的掌心已扣住她纤细的腰肢,鎏金袖扣重重压在她汗湿的后颈,\"地上凉你想跪着?怎样都学不乖是不是,非要朕把你捆在蟠龙塌上你才乖?\"他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她肩头滑落的薄纱,露出锁骨处若隐若现的朱砂蝶纹,周身黑雾凝成的利爪将鲛绡帐幔撕出细碎裂痕。

康令颐被拽得跌进他怀里,薄纱下湿透的肌肤紧贴着龙袍暗纹,指尖却调皮地勾住他歪斜的鎏金袖扣:\"人家累的不想动了嘛~\"她仰起脸时,发间凌乱的珠串扫过萧夙朝紧绷的下颌,眼尾晕染的朱砂痣在烛火下妖冶欲滴,\"就想跟陛下撒娇......陛下坏,欺负人。\"

萧夙朝周身黑雾骤然沸腾,将两人裹进墨色漩涡。他滚烫的呼吸喷在她汗湿的脖颈,鎏金袖扣硌得她腰侧生疼:\"撒娇?\"帝王的声音裹着滚烫的怒意,突然翻身将人压在蟠龙塌上,弑尊剑在空间戒指中发出兴奋的嗡鸣,\"跳完这几支勾魂的舞,现在倒知道示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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