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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boss是女帝 第141章 雨夜,聘礼

作者:殇雪酒 分类:都市现言 更新时间:2025-10-10 02:00:13

暖黄的灯光在静谧的房间里流淌,暧昧的气息如潮水般弥漫,将萧夙朝和康令颐紧紧包裹。萧夙朝听了康令颐的回答,醋意稍有缓和,可心底那股强烈的占有欲,却如燎原之火般愈发炽热。他微微用力,将康令颐紧紧搂入怀中,胸膛剧烈起伏,薄唇急切地贴近她的耳畔,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丝丝不容置疑的威胁:“记住你说的话,要是敢多看别人一眼,朕可饶不了你。”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康令颐的脖颈间,令她肌肤泛起一层细密的颤栗,娇躯也随之轻轻颤抖。

康令颐沉溺在萧夙朝强势又霸道的怀抱里,心中却盈满了甜蜜。她轻抬螓首,依旧保持着翘着二郎腿的姿态,那白皙的小腿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灵动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与爱意交织的光芒,纤细的手指沿着萧夙朝坚实的胸膛缓缓向上攀升,最后轻轻停留在他微微滚动的喉结处,嘴角勾起一抹娇俏的笑,柔声道:“我知道了,不会给别人看的。陛下,外面那么冷还下着雨,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时锦竹她们几个。”话语里带着些许担忧,眼神中却难掩对萧夙朝的深情与依赖。

萧夙朝闻言,微微皱眉,旋即弯腰,一只手稳稳地撑在沙发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覆上康令颐的大腿,他的眼神中**翻涌,片刻后,他的眼尾因**而微微泛红,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气息,引得康令颐娇躯轻颤,口中止不住地发出阵阵娇喘,那娇柔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更添了几分旖旎的氛围。萧夙朝低声说道:“谢砚之不傻,知道这是个机会,至于时锦竹、独孤徽诺她俩,朕发消息说了。现在该朕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仿佛在宣告此刻的主权。

康令颐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在萧夙朝炽热的攻势下,她的理智渐渐模糊。她微微仰头,看着萧夙朝那因**而显得格外迷人的脸庞,声音软糯,带着一丝娇嗔与顺从:“陛下,今晚我都听陛下的。”说罢,她轻轻闭上双眼,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了这浓烈的爱意与**之中 。

暖黄灯光倾洒,暧昧的气息在静谧房间肆意翻涌。康令颐双颊绯红,娇喘微微,在萧夙朝炽热的攻势下,仍强撑着理智,轻启樱唇,声音软糯且带着一丝狡黠:“你着什么急啊,这才晚上七点,夜那么长陛下不觉得无聊吗?”她眨着水汪汪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试图用言语让这热烈的节奏稍作缓和。

萧夙朝手上动作未曾有丝毫停歇,眼中**翻涌,愈发浓烈,在康令颐的话语刺激下,加重力道,低沉的声音带着难以压抑的急切:“无聊,朕无聊的紧。”他的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康令颐的耳畔。

康令颐娇躯轻颤,眉头微蹙,忍不住轻呼:“陛下轻点,我明天不去上班了,陪陛下。”声音里满是娇嗔与无奈,为了安抚此刻仿若失控猛兽的萧夙朝,她只能选择妥协。

萧夙朝听到这话,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满足,简短地应了声:“好。”

康令颐微微起身,纤细的手臂缓缓抬起,环住萧夙朝的脖颈,那动作轻柔得仿若春日里的柳絮。随后,她腾出一只手,拉过萧夙朝放在自己锁骨下方的手,轻轻拿出来,放在自己的腰上,眼中满是疑惑与娇嗔:“陨哥哥,这里是怎么回事?”她指的是礼服上那被萧夙朝刻意改制过的独特设计。

萧夙朝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带着几分得意:“朕让人改成这样的。”他的声音低沉而魅惑,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秘密。

康令颐佯装不满,轻撅着嘴:“陛下坏。”她的声音娇柔,带着撒娇的意味,试图让萧夙朝减轻手上的力道

萧夙朝却像是故意逗弄她,不仅没有减轻力道,看着康令颐因疼痛与情动,口中发出一声又一声娇吟,那声音婉转悠扬,如同最动人的乐章,撩拨着他的心弦:“你都拿出来一只了,宝贝儿贪心可不好。”

康令娇喘连连,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哭腔,颤音求饶:“陛下,唔……轻点。”她的身体微微扭动,然而在萧夙朝强有力的禁锢下,一切都是徒劳。

萧夙朝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将康令颐彻底压在身下,低头吻了上去。这一吻,霸道而炽热,带着无尽的占有欲。不一会,寝殿里传出康令颐带着哭腔的求饶声,那声音里满是无助与娇柔,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紧接着是她因无法承受而忍不住娇吟出声,声音婉转,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与此同时,还有萧夙朝低沉的吼声,那是他在**边缘的挣扎与释放;而后,突兀地响起衣物被撕碎的声音,那声音在这暧昧的氛围里显得格外刺耳,却又为这热烈的场景添上了一抹更为疯狂的色彩 。

夜色渐退,黎明的微光悄然爬上窗棂,给整座宫殿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寝殿内,经过一夜的缱绻缠绵,康令颐香汗淋漓,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边,面色绯红如霞,已然疲惫地睡去。萧夙朝轻轻起身,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怀中的佳人。他温柔地看着康令颐熟睡的面庞,抬手轻轻为她捋了捋鬓边的碎发,眼神里满是深情与宠溺。

待确定康令颐睡熟后,萧夙朝轻手轻脚地走到衣柜前,取出前两天由专人空运而来的私人订制西服。这套西服剪裁合身,线条流畅,纯黑色的面料上隐隐闪烁着细腻的银丝,每一个针脚都透露着极致的奢华与精致。萧夙朝穿上它,系好领带,整理好袖口,举手投足间尽显帝王的尊贵与优雅。

他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熟睡的康令颐,而后悄然走出寝殿。殿外,顾修寒、谢砚之、祁司礼早已等候多时,三人神色各异,但都带着几分期待与关切。

顾修寒见萧夙朝出来,率先迎上前去,微微挑眉,嘴角带着一抹惯有的玩世不恭的笑,开口问道:“怎么说?”那语气,像是在询问一场战役的战果。

萧夙朝神色平静,眼神里却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与坚定,有条不紊地说道:“先拆盲盒再求婚。司礼,婚礼定在三天后,令颐的帝服到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抬起头,目光望向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康令颐身着帝服,凤冠霞帔的绝美模样。

祁司礼上前一步,身姿挺拔,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恭敬而又自豪地回道:“昨天到的,我好说歹说才说服崔总管把帝服拿到手的,康伯父那边我也说了。”回想起为了拿到帝服所费的一番口舌,祁司礼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此刻,更多的是完成任务后的成就感。

萧夙朝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辛苦。”简单的两个字,却饱含着无尽的谢意。

谢砚之皱了皱眉头,眼中满是疑惑,忍不住问道:“真要穿帝服出嫁?帝启临能同意?”在他看来,穿帝服出嫁这一规格实在是太高,难免心存疑虑。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胸有成竹的笑容,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拿出那份被他小心珍藏的特赦批文,在众人面前缓缓展开,语气坚定地说道:“同意了,朕说过要让令颐穿帝服出嫁。”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那是对承诺的坚守,也是对康令颐深深的爱意。

顿了顿,萧夙朝接着说道:“行了,朕昨夜跟令颐商量了一下,今天起在座的诸位的公司放假一周,转达给凌初染她们。朕要筹备婚礼。”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宣告一场盛大仪式的开始。

祁司礼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一丝担忧,开口问道:“三天后成婚,你现在筹备来得及吗?”他深知筹备一场婚礼的繁琐,更何况是帝王的婚礼,时间如此紧迫,难免让人担心。

萧夙朝自信地笑了笑,眼神里透露出十足的把握:“朕从令颐回来的那天就开始筹备了。修寒,婚纱到了吗?”他看向顾修寒,眼中满是期待。

顾修寒点了点头,神色认真地说道:“明天到。酒店什么的都联系好了,婚纱照今天拍?”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翻看着婚礼筹备的各项细节。

萧夙朝思考片刻,说道:“明天,朕去看看聘礼怎么样了?”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些精心准备的聘礼,每一件都承载着他对康令颐的深情。

顾修寒一听,顿时来了兴致,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笑着说道:“我们也想看看,百万聘礼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帝王娶妻用的聘礼是什么?”他的话语里充满了期待,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揭开这份神秘的面纱。

萧夙朝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走。”他率先迈开步伐,向着存放聘礼的地方走去,身后,顾修寒、谢砚之、祁司礼紧跟其后,四人的身影在晨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坚定而充满期待 。

晨光熹微,柔和的光线倾洒在蜿蜒的石板路上,萧夙朝、顾修寒、谢砚之与祁司礼四人并肩而行,脚步声错落交织,他们热烈讨论着萧夙朝与康令颐的婚礼筹备事宜,话语间满是对这场盛事的期待。

萧夙朝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间尽显帝王风范,率先打破沉默:“朕想好了,神界的婚礼一周后办,萧国的五天后,凡间的三天后,令颐从叶家出嫁。朕要以百万江山为聘,让她掌朕的帝玺,着帝服出嫁。”他的声音坚定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在镌刻一份永恒的承诺,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与康令颐携手相伴的憧憬。

顾修寒嘴角勾起一抹调侃的笑意,斜睨了萧夙朝一眼,半开玩笑地说道:“令颐结个婚可够忙活的,都快被你折腾死了。你干脆让人拿着婚书在天上地下转一圈得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话说回来,你昨晚可把她折腾得够呛,从昨天晚上七点一直到今天早上四点半才结束。”他一边说,一边夸张地摇头,眼中却满是戏谑。

萧夙朝微微一怔,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浅笑,回应道:“也行,不过这小家伙太会撩了,活脱脱像个迷人的小狐狸。娇贵、有主见、有能力还聪明,不把她折腾得狠点,指不定怎么黏着朕呢。”说起康令颐,他的眼神里满是宠溺,仿佛她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顾修寒忍不住大笑起来,拍了拍谢砚之的肩膀,说道:“得了吧,砚之,你们瞧萧老大这嘴角,就没下来过。”三人的目光同时投向萧夙朝,只见他嘴角上扬的弧度愈发明显,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内心的喜悦。

谢砚之收起笑容,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开口问道:“大喜的日子高兴归高兴,朝哥,叶南弦那边怎么安排?”叶南弦作为叶家重要人物,其态度在这场婚礼中至关重要,谢砚之深知这一点,因此格外谨慎。

萧夙朝胸有成竹地回应:“约好了,下午两点去趟叶家提亲。”他的语气沉稳,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谢砚之点了点头,立刻说道:“好嘞,我现在打电话。”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快步走到一旁,开始联系相关事宜。

四人不知不觉来到了存放聘礼的地方,萧夙朝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奇珍异宝,微微皱起眉头,质问道:“嗯?朕不是说给女帝的聘礼有多少备多少吗?怎么看起来这么少?”他的目光在琳琅满目的聘礼间来回扫视,似乎对数量并不满意。

一旁的佣人连忙上前,恭敬地解释道:“陛下,实在是装不下了。”佣人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示意四周已经摆满了各种珍贵的聘礼。

顾修寒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难以置信地说道:“都堆满了,还嫌少?”他环顾四周,只见房间里堆满了金银珠宝、珍稀古玩,几乎没有落脚之地,心中不禁感叹萧夙朝对康令颐的这份深情厚意,出手如此阔绰。

清晨六点,第一缕阳光刚刚穿透云层,康珺塬便准时出现在御叱珑宫门外。他身着一袭华服,龙纹刺绣在晨光下熠熠生辉,举手投足间尽显帝王的威严与气度。他微微仰头,目光落在宫门之上,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朕来了,江统领,你家陛下呢?”

江陌残闻声,急忙上前,单膝跪地,恭敬回道:“您去正殿稍等,属下这就去通报。”说罢,他迅速起身,引领着康珺塬向内走去,脚步匆匆,不敢有丝毫懈怠。

“嗯,带路。”康珺塬微微颔首,迈着稳健的步伐,跟在江陌残身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显然对女儿的状况十分关切。

江陌残快步走进正殿,抱拳行礼,高声通报:“陛下,康盛帝到了。”

顾修寒闻言,微微挑眉,轻声嘀咕道:“对他女儿这么上心?”声音虽小,却刚好能让身旁的人听见。

萧夙朝神色平静,微微点头,说道:“嗯,快请。”他的语气平和,内心却微微紧张,毕竟面对康令颐的父亲,他不敢有丝毫大意。

没过一会儿,康珺塬大步走进正殿。他的目光迅速扫过殿内众人,最后落在沙发上。他缓缓坐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随后开口问道:“萧帝,怎么不见朕的女儿?”他的声音沉稳,却隐隐透露出一丝担忧。

萧夙朝连忙起身,恭敬行礼:“康伯父安好,令颐还没醒呢,您请喝茶。”他脸上挂着谦逊的笑容,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顾修寒、谢砚之、祁司礼见状,也逐一拱手问好:“康伯父。”他们的声音整齐划一,带着几分敬意。

康珺塬微微点头,放下茶杯,说道:“嗯,朕去看看朕的宝贝女儿。”说着,他便要起身。

萧夙朝心中一惊,急忙阻拦:“您要不先看看这些聘礼能不能入您的眼?”他心里清楚,若是让康珺塬看到康令颐脖子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只能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康珺塬闻言,微微皱眉,温和的凤眸里划过一丝怀疑。他缓缓站起身,目光直直地盯着萧夙朝,说道:“那朕的外孙呢?朕听说令颐一个月前刚小产,请问萧帝,那个害令颐小产的女人呢?”他的声音逐渐冰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与质问。整个正殿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萧夙朝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

萧夙朝神色一凛,微微欠身,不卑不亢地回应:“罚进夜总会了。”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却在提及此事时,隐隐流露出一丝愧疚与懊恼。

康珺塬听闻,眼中寒芒一闪,冷哼一声:“萧帝来康盛的时候记得把人带来,朕倒想看看把朕的女儿伤到连解释都不想解释的女人是何方神圣。”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严与愤怒,身为父亲,女儿受此大委屈,他怎能不怒。

萧夙朝忙不迭地点头,态度诚恳:“一定一定。”此刻,他深知康珺塬心中的怒火,唯有以谦逊的姿态回应,方能稍稍平息这位帝王的怒气。

“嗯,走,看看尊曜恪礼。令颐回来的这些日子里,萧帝让她受委屈了?”康珺塬语气稍缓,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一边说着,一边抬步欲往内殿走去,想要亲眼看看女儿生活的环境。

萧夙朝微微皱眉,面露难色,低声解释道:“不是我的本意。”然而,话一出口,他便意识到这解释太过苍白,面对康珺塬审视的目光,他的心中涌起一阵不安。

与此同时,寝殿内,康令颐悠悠转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脑海中还残留着昨夜的缱绻与疲惫。恍惚间,她听到正殿传来熟悉的声音,瞬间清醒过来,那是父皇的声音!她心中一惊,猛地坐起身,慌乱地看向四周。

来不及多想,她迅速跳下床,在衣柜里翻找出一件高领毛衣。手指颤抖着,她快速穿上衣服,动作急切而慌乱。随后,又拿起素颜霜,对着镜子,仔细地涂抹在脖子上,试图掩盖那些暧昧的草莓印。她一边涂抹,一边小声嘀咕:“小样,以为朕睡了,朕不装睡,怎么知道父皇今天来?萧夙朝回来了,我再与你算账。”想到萧夙朝,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既有羞涩,又带着一丝嗔怪。

一切收拾妥当,康令颐穿上鞋子,急匆匆地朝着正殿奔去。她的发丝有些凌乱,呼吸也略显急促,但此刻她顾不上这些。

“父皇。”康令颐踏入正殿,娇声唤道。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瞬间打破了正殿里紧张的气氛。

康珺塬闻声转身,看到女儿的那一刻,眼中的严厉瞬间化为无尽的温柔。他快步上前,上下打量着康令颐,眉头微微皱起:“醒了?怎么瘦了?”话语中满是心疼与关切。

康令颐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顺势抱住康珺塬的胳膊,娇声说道:“想父皇想的,父皇,我瘦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嘟起嘴,撒娇的模样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 。

康珺塬抬手轻轻抚着康令颐的发丝,目光满是慈爱与关切,声音温和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老实点告诉父皇,萧夙朝有没有欺负你?”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康令颐,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身为父亲,他最在意的就是女儿的幸福。

康令颐眼珠子滴溜一转,坏心眼顿生,决定故意卖惨逗逗父亲。她微微撅起嘴,脸上露出委屈巴巴的神情,声音软糯中带着一丝哽咽:“有,他三年前欺负我可狠了。他为了那个温家女,灌我血毒,还把我扔到弑尊剑剑阵里,最后竟把我逼到跳崖。父皇,他真的欺负我。”说着,她还偷偷抬眼观察康珺塬的反应,只见父亲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心疼。

康珺塬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继续问道:“那回来了呢?比如说在你的药方里加朱砂?再比如一天内让你进了两次抢救室?要不要父皇给你换个良配?”他的声音愈发冰冷,提及那些伤害康令颐的过往,他的内心就如被刀绞一般。

康令颐心中一惊,没想到父亲连这些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她眨了眨眼睛,好奇心顿起,追问道:“谁啊?”

康珺塬微微皱眉,神色认真地说道:“傅铭景啊,堂堂康盛摄政王,离父皇还有你的两个皇兄都近,朕能经常看到你。”他觉得傅铭景身份尊贵,为人稳重,若能成为康令颐的良配,定能给她安稳的生活。

康令颐一听,连忙摆手,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急忙解释道:“父皇,我开玩笑的,陨哥哥对我可好了,就是占有欲太强。”她想到萧夙朝平日里对自己的深情与宠溺,心中满是甜蜜,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玩笑让父亲误会。

康珺塬微微颔首,神色稍缓,语重心长地说道:“对你好就行,萧家小子,你娶的是朕的宝贝女儿,不是寻常女人。但凡令颐不高兴了、受委屈了,可别瞒着朕,朕会接女儿回康盛。”他的目光看向萧夙朝,眼神中带着警告与威严,仿佛在向他宣告,康令颐永远是康盛的端华帝姬,他会永远为女儿撑起一片天。

萧夙朝上前一步,身姿挺拔,眼神坚定而炽热,毫不犹豫地说道:“不可能有这一天。”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自信与决心,仿佛在向康珺塬宣誓,他会用一生去守护康令颐,绝不让她受到一丝委屈 。

顾修寒微微欠身,脸上带着一抹恭敬的笑意,看向康珺塬说道:“康伯父,令颐能穿帝服出嫁,这可是朝哥费了好大的劲申请来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萧夙朝对康令颐的用心,试图让康珺塬感受到萧夙朝的诚意。

康珺塬的目光从顾修寒身上移到萧夙朝脸上,神色凝重,缓缓开口:“那张纸只能签一次,一次即一生,只有帝王才能签。萧夙朝,朕只有这一个女儿,自小不在朕的身边,只回过一次康盛,朕宝贝她宝贝的很,萧帝可要放在骨子里疼着。”他的声音里满是对女儿的疼爱与不舍,同时也带着对萧夙朝的殷切期望,眼神中透露出身为父亲的威严与郑重。

萧夙朝挺直腰杆,神色庄重,语气坚定地回应:“我会的。”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真挚的光芒,仿佛在向康珺塬承诺,他定会用一生去呵护康令颐。

就在这时,一道男声从殿外传来,伴随着沉稳的脚步声,只见一个男人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随从,随从手里架着一个神色惊恐的女子,正是温鸾心。男人大声说道:“别光说会啊,父皇,就是她害令颐。”声音里带着愤怒与不平。

康令颐闻声望去,凭借着记忆,她瞬间认出这是自己的亲大哥。男人见她一脸疑惑,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说道:“小令颐,不认识本太子了?”

康令颐微微一愣,随即惊喜地唤道:“康时绪?”

康时绪佯装生气,双手抱在胸前,说道:“正是,亏本太子把你的事放心里,感情你早把本太子忘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上前轻轻敲了敲康令颐的脑袋,眼中却满是宠溺。

紧接着,另一道男声传来:“皇兄别这么说,令颐多少年没回过康盛了,不记得很正常,还记得本王吗?”只见一个身着华服的男子紧跟其后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正是康令颐的二哥康清宴。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要摸康令颐的头,就像小时候一样。

康令颐无语地拍开康清宴的手,说道:“康清宴,手拿来。别摸我的头。”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与嗔怪,虽然多年未见,但兄妹之间的亲昵却丝毫未减。

康珺塬冷冷地看着康清宴,声音低沉,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放手。”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温鸾心身上,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仿佛要将这个伤害女儿的人千刀万剐 。

康珺塬目光如炬,紧紧锁住温鸾心,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帝王之气,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敢伤朕的女儿?”声音低沉却饱含着无尽的愤怒,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那强大的压迫感让在场众人都不禁心头一颤,而温鸾心更是吓得脸色惨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康令颐则一脸懊恼地转身,对着康清宴大声嗔怪道:“哎呀,康清宴你烦不烦,说了别摸我的头,朕生气了。”她脸颊微微泛红,眼中满是不悦,像个被惹恼的小孩。

康时绪见状,立刻出声制止:“清宴,放手。”他的语气平和却带着兄长的威严,康清宴一向敬重他,听到这话,无奈地耸了耸肩。

康清宴笑着摆手,佯装无奈地说:“好好好,你们兄妹俩联合起来整你二哥。”脸上虽带着笑意,但眼中满是对妹妹的宠溺,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一起打闹的时光。

康令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走到康珺塬身边,伸出手指向温鸾心,笃定地说:“父皇,就是她。”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恨意,看到温鸾心,那些痛苦的过往瞬间涌上心头。

温鸾心听到这话,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突然激动起来,指着康令颐尖叫道:“康令颐,你敢夺我的眼睛?”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康令颐神色淡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反问:“你有证据证明是朕做的?”她眼神轻蔑,丝毫没有把温鸾心的指控放在眼里,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

温鸾心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反驳:“那天分明是你让那个叫青篱的暗卫打的。”她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用眼神将康令颐看穿。

康令颐微微挑眉,像是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道:“你不说朕都忘了,谁给你丹药吃了,你眼睛好得这么快?”说话间,她不紧不慢地抽出谪御扇,拿在手上轻轻把玩,扇面上的精美花纹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光芒,与她此刻优雅从容的姿态相得益彰,更衬出温鸾心的狼狈与慌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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