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买好土特产,快递给阿金小叔家里帮忙签收,本来打算第二天去井冈山的,但是小柔认为下午坐车过去,第二天直接去井冈山更方便些,不然又得浪费一天的时间来坐车。
所以吃过午饭,小柔便约了两部顺风车,提前半天前往井冈山茨坪景区。
小柔与同行的伙伴们上了顺风车,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兴奋地讨论着即将开启的井冈山之旅。
窗外的风景快速倒退,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们洋溢着期待的脸上。
到了茨坪景区,他们先去预订好的民宿办理入住。民宿老板热情地招呼着他们,还贴心地给他们介绍了一些当地值得一去的景点和美食。
稍作休息后,小柔他们决定先去附近的天街逛逛。
天街热闹非凡,各种特色小店琳琅满目,有卖手工艺品的,有卖红色纪念品的。小柔被一家店里的手工编织品吸引住了,她精心挑选了几个小饰品,打算带回去送给朋友们。
走着走着,大家闻到了一股诱人的香味,原来是一家做当地特色小吃的店铺。
他们忍不住买了一些尝尝,味道果然很棒,吃得满嘴留香。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们心满意足地回到民宿,为第二天正式的井冈山之行养精蓄锐。
清晨的茨坪被薄雾笼罩,民宿外的竹丛在山风中沙沙作响。
小柔被闹钟唤醒时,窗外已有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床头织出金线。
她推开窗,深吸一口带着露水气息的空气,远处的山峰像浸在淡青色墨水里的剪影——这是她们抵达井冈山的第一个清晨。
“阿金,快起来,今天要去烈士陵园!”小柔掀开被子,叫醒阿金,然后把羽绒服拉链拉得老高,“老板说早上山风凉,得穿厚点。”
阿金点头,从行李箱里翻出冲锋衣,忽然听见楼下传来民宿老板的叮嘱:“去北山陵园要走108级台阶,你们得穿防滑鞋啊!”
“好嘞,幸好带了来。”小柔答道。
“小柔,你先去洗漱,我去叫醒他们。”阿金说完便走出了自己房间,来到长辈们的屋内,一一叫醒他们。
北山烈士陵园的台阶被晨露浸润,泛着青灰色的光。
“爷爷,你们长辈在前面,我和阿金在后面跟着,别到时你们掉队。”小柔边说,边牵着阿金的手绕到队伍后面去。
台阶并不算很陡,比较平滑,一行七人,一步一个脚印悠闲地往上爬。
经过二十来分钟,就已经上到了顶端。
陵园顶端的纪念碑高耸入云,“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八个鎏金大字在阳光下灼人眼眶。
小柔仰头望去,碑顶的红五星仿佛要刺破云层。
队伍在纪念碑前静默肃立,民宿老板不知何时跟来,低声讲解:“这座碑是1987年建的,碑座上的浮雕记录着井冈山斗争时期的五个阶段......”
讲到“八角楼的灯光”时,小柔看见阿金偷偷抹了下眼睛。
绕过纪念碑,是英烈堂。玻璃柜里陈列着泛黄的入党誓词、磨破的草鞋、带弹孔的水壶。
小柔在一尊青铜雕像前驻足——那是位怀抱婴儿的红军女战士,她的眼神望向远方,嘴角却抿得极紧。
“她叫伍若兰,朱德的妻子,牺牲时才26岁。”老板的声音里带着哽咽,“就义前敌人让她下跪,她说‘**员从不低头’。”
从英烈堂出来,众人沿着碑林漫步。石碑上刻着陈毅、彭真等老一辈革命家的题词,青苔在碑脚悄悄蔓延。小柔摸了摸一块刻着“革命何须怕断头”的石碑,落泪了。
“前面有个餐厅,我们进去吃个饭先吧,也快到饭点了,大家也累,稍作休息。”阿金提议着。
“好!”大家都赞同。
午饭后的阳光变得炽烈,一行人往茨坪革命旧址群走去。
**旧居的木门槛被岁月磨得发亮,小柔跨过门槛时,听见讲解员说:“这里曾是秋收起义后**同志的住所,当年他就是在这盏煤油灯下写下《井冈山的斗争》。”
旧居里的陈设简陋得惊人:一张木床、一张书桌、两条长凳,书桌上的马灯锈迹斑斑。
小柔注意到墙上挂着的斗笠,边缘已磨出毛边,仿佛还沾着当年的泥点。
阿金拿出相机,镜头扫过窗台上的粗瓷碗,忽然说:“你们看,阳光正好照在‘中国**’这几个字上。”
穿过一条石板路,是井冈山革命博物馆。
馆内的多媒体展厅正在播放《井冈山会师》的场景复原,声光电交织中,朱德与**的握手被投射成巨幅影像。
阿金和小柔站在人群里,看见投影的光束扫过小柔爸爸的脸,他的眼镜片上倒映着跳动的火光,神情庄重得像在参加一场无声的仪式。
“1928年4月,朱毛会师后,红军兵力达到一万余人......”讲解员的声音混着展厅里的背景音效,阿金忽然想起历史课本里的照片,此刻那些黑白影像在她眼前渐渐染上色彩——穿着粗布军装的战士们打着绑腿,在八角楼的灯光下刻蜡版、编草鞋,远处的山坳里,隐约传来练兵的口令声。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