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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那边老太太不死心的请求过几次见面，或者通话。
周崇没再瞒着单卿山，跟他说了。
开始两回，单卿山都会走个神，然后摇摇头。
后来，直接和周崇说：“以后不要告诉我了。”
三月份的时候，施钦雅给单卿山打了小程序的第一个月的收益，比预期的要多一些，将近九百万。单卿山只要了八百万，剩下的添了点，凑了个整，入给了施钦雅的公司，做其他小程序游戏的开发和投放。
单卿山另外一个投资的项目也看到了收益，初期收益不多，但够赔违约金。
单卿山打电话给全静，约她见面。
地点在一家私密性很好的咖啡厅。
全静将菜单推给他。
“我请客，看看想吃什么。”
“咖啡就可以，我晚上还要去图书馆，希望长话短说。”
单卿山把合同推了过去。
全静看了一眼，先将菜单递给了服务员，要了两杯咖啡。
“你现在给我这个，只有一个可能。你想违约。”
“对。”
全静没有说话。
咖啡上桌，香气袅袅。
全静问：“欠款还完了？”
单卿山：“还没有。”
“那着什么急？”
“先完成哪一边都一样。”
全静：“你最近势头很好，登了两本杂志的大封，还拍了电视剧，未来可期。你如果要和周崇在一起，就注定登不上官方的大舞台。”
“我没有想过一直待在娱乐圈，这个圈子我不喜欢。我只接了今年的工作，完成了就结束了。”
“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全静这才翻开合同，翻到违约金那一页，扫了一眼，说。
“我离职了。”
单卿山：？
全静：“这笔违约金我可以帮你转交，那边我也可以帮你去说，摆平后续可能会有的纠葛和麻烦。这点事情我还是做得到的。”
潜台词，有条件。
“静姐想要什么？”
“我要做你的经纪人。”
全静喝了一口咖啡，“据我所知，你没有经纪人。以你的情况来说，也确实用不上，你全当我是个摆设。”
单卿山警觉。
“你为什么辞职入圈？”
全静原来的职位多少人眼热祈求，说辞就辞了？来干这费力不讨好的工作？
“在那个位置上，爱不了想爱的人。”
全静的手按在合同上，问单卿山：“我不会给你添麻烦，也不会要求你做任何事，我只需要一个由头，有人问起，你不否认就行。成交吗？”
“成交。”
单卿山把违约金打给了全静，起身要走。
全静看着他，忽然开口。
“希望你们能好好在一起。”
“会的。”
-
“什么叫再拍一遍？”
周崇要闹了！
单卿山：“之前那个女主角蹲局子，被换掉了。”
“所以？”
“要重拍一遍。”
周崇气笑。
他解决了一个心术不正的，换来他老婆要和别的女人再演一遍校园文？！
换个人往他老婆怀里倒？
换个人让他老婆抱？
换个人在镜头面前和未来全国观众面前，送水送书送温暖？
周崇：“导演怎么不找我？不知道我有档期吗？”
单卿山看着他。
周崇不情不愿，“给钱了吗？”
“给了。”
周崇只能捏着鼻子忍了，“那走吧。”
“你不去。”
单卿山不好意思说，担心周崇过去，又有人打他的主意。
“你收拾一下我们回村的东西。助理跟着我就行。”
有什么好收拾的？
又不在那儿住！
“你分明就是不想带我去。”
对。
但单卿山不会说。
他问：“叔叔让你接手了公司，你不忙吗？”
“不忙，一个成熟的公司，哪怕ceo不在都是能正常运行的。”
再说，他周崇上辈子都当家作主，管着整个周氏都还能抽时间谈恋爱，何况现在区区几个公司？
单卿山：“叔叔不是给你定了指标？”
周崇：“不是还没到时间？领导布置的任务不能提前完成，不然你永远有干不完的活。”
“……”
好有道理。
单卿山要出门了。
周崇蠢蠢欲动。
“老婆，你存多少钱了？”
他和施钦雅打听了。
八百万呢！
他周崇出生以来，第一次觉得八百万是一笔巨款！
这笔巨款，代表着他们恋爱的一大步！
“还不够。”
周崇叹了一口气。
后悔。
非常后悔。
早知道上次单卿山求|欢的时候就不拒绝了。
这种场面人生能得几回见？
就该先*了再教训他。
不对。
*着教训。
周崇叹息。
人有道德也是一种负担。
单卿山看了他两眼，决定还是不把违约金已经赔付的事情告诉他。
前阵子，他心情低落消沉的时候，这人还收着，也就抱抱，纯洁地亲一亲。这几天他情绪逐渐转好，这人越来越猖狂，上他床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好几次差点擦枪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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