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锦居蹲下,从柴堆里抽出一根手臂粗的木柴:
"掰掰看?"
华青烟接过木柴,双手握住两端,稍一用力"咔嚓"!
木柴应声而断,断口处露出新鲜的木茬。
华青烟呆呆地,望着地上那截被劈开的木头。
任锦居高兴的道,
"以后有人欺负你,你就使劲打,只要不打死,都没事。"
任锦居接着道,
"明天上工,你不用藏着掖着,这样没人敢打你主意!"
华青烟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她想起前世,
“那些男知青看她的眼神,她那是真是无能为力。"
华青烟声音颤抖,视线模糊起来,眼泪流了出来,
"锦居,谢谢你。"
在这个靠力气吃饭的年代,她比谁都清楚,有了力气。
不用再担心被欺负,不用害怕被人嘲笑"资产阶级娇小姐"了。
任锦居揽住她的肩膀,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傻丫头,你是我媳妇儿。"
华青烟不好意的想挣脱,但此刻真的温暖而安心。
"这...这效果能维持多久?"
任锦居眨了眨绿茶眼,嘴角扬起:
"一辈子!"
傍晚时分,任锦居执意要亲自下厨。
华青烟坐在灶台前的小板凳上,机械地往灶膛里添柴火,目光追随着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任锦居的动作行云流水,切肉时刀工利落,翻炒时手工熟练。
围裙带子在他腰任锦居突然回头,看着华青烟傻眼的目光,
"看傻了?"
华青烟慌乱地回头,往灶膛里塞了根柴火,映得她脸颊发烫:
"我...我在看火候。"
任锦居轻笑出声,没拆穿她,转身继续翻炒锅里的腊肉。
油脂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厨房,华青烟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了声。
"马上就好。"
任锦居头也不回地说,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笑意。
当红烧肉、炒鸡蛋和热腾腾的馒头摆上桌时,华青烟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碗里已经堆满了任锦居夹来的菜。
红烧肉肥而不腻,鸡蛋金黄松软,馒头蓬松香甜,这是她未婚夫做的饭。
"二哥手艺见长啊!"
门口传来任锦业的声音。
华青烟抬头,看见任锦业手里还拎着半瓶白酒。
任锦业大咧咧地坐下,拿起一个馒头:
“二哥,你的厨艺见长啊!”
华青烟这时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下。
任锦居连忙给她盛了碗汤,轻轻拍着她的背:
"慢点吃。"
任锦业看着自家二哥殷勤的样子,识趣地低头扒饭,假装没看见任锦居给华青烟擦嘴角的动作。
华青烟注意到,任锦业眼中闪过了然的神色,好像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华青烟小声问,
"你家...都这么疼媳妇儿吗?"
任锦居往她碗里又夹了块肉,理所当然地说:
"遗传。我爸对我妈也是这样。"
任锦业举起酒杯:
"来,为二哥和二嫂干一杯!"
任锦居笑着碰杯,华青烟僵在原地。
“二嫂?”
三人吃完饭,任锦业跟着二哥收拾完桌子,洗完锅碗。
任锦居把华青烟的房子又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后,才带着任锦业走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生产队的喊声就响彻全村。
华青烟起来洗漱完,走进厨房。
看到任锦居已经把早饭做了,清炒白菜加馒头,还有一茶缸麦乳精。
任锦居看华青烟进厨房,把凳子给华青烟搬好。
华青烟受宠若惊的坐下,拿起筷子。
这时任锦居给华青烟夹了筷子菜,华青烟手抖着吃完了饭。
饭后,任锦居边刷碗边跟边上的华青烟道,
“青烟,这几天我跟你去上工,但是我不下地,你配合我演戏就行。
在村里我要当小白脸,妻管严。”
华青烟看着刷碗都帅气的任锦居,她噗嗤笑出声。
华青烟感觉她肯定是前前辈子拯救了不得了的人物,才能遇到任锦居。
“即使不喜欢他的人,跟他生活在一起也会离不开他吧?"
"这才几天,她就适应了任锦居。“
任锦居收拾完厨房,进屋换了件白色衬衫,带着草帽。
华青烟今天穿了身土色衣服,带上草帽,外面套了件灰布外套。
任锦居跟着华青烟去上工了。
大队记分员是个满脸褶子的老汉,看见任锦居时明显热情了几分,
明显是,“昨晚送的二锅头和烟。功不可没。”
记分员眯眼看了看名单,
"新来的华同志是吧?"
"先去玉米地除草吧,活不重。"
任锦居绿茶笑着:
"王叔,我陪她去,顺便学习学习农村经验。"
记分员了然地笑笑:
"成,小任组长带路。"
玉米地一望无际,已经长得很高了。
华青烟学着其他社员的样子,弯腰开始除草。
湿润的泥土气息混着青草香扑面而来,她握紧了手中的锄头,继续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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