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婶子,您这是对组织有意见?"任锦居微笑着问。
周桂花:"……"
大妈们立刻七嘴八舌地批评起来:
"周桂花!你这思想觉悟还不如我家八岁的丫头!"
"就是!人家任家小子多好的苗子,能看上你家那老姑娘?"
刚搬来的马家媳妇,来到这一眼就看上小伙任锦居,这男孩以后必须是她女婿,别人休想,
于是,大嗓门的嚷嚷道:
"要我说,就该给她挂只破鞋游街!"
任家小院,
任卫国端着茶缸从屋里出来,看见自家媳妇这副嘚瑟样,无奈摇头:
"你们娘俩,真是……"
钱朵朵绿茶小脸,冷脸看着任卫国:
"怎么,心疼周桂花了?"
"我心疼她?"任卫国差点被茶水呛到,"我是怕你们玩脱了。"
任卫国低声道,"你给周莫西编的那什么打胎病例……"
"谁说是编的?"钱朵朵绿茶眼,闪过笑意,
"有次我医院找老朋友,亲眼看见档案室登记表上有她名字!"
钱朵朵八卦的道,
"你猜签字医生是谁?就是去年被下放的那个妇科圣手!"
任卫国手里的茶杯抖了抖,茶水洒在军裤上。
他媳妇这情报网,比他们军区的侦察连还灵通!
1968年12月,
寒风凛冽,钱朵朵吃了一颗变丑丸,瞬间成了麻子带毛的老脸。
钱朵朵裹着厚实的军大衣,踩着积雪,鬼鬼祟祟地溜进了黑市。
她今天的目标很明确,“捡漏!”
黑市藏在一条废弃的街道后巷,几个裹着破棉袄的汉子蹲在墙角把守。
见钱朵朵来了,笑着道,
"哟,这不是赵姐吗?"
一个瘦麻杆男人,皮笑肉不笑的道,
"今天又来找什么宝贝?"
钱朵朵从兜里掏出一包大前门香烟,递了过去,变声道:
"老杆子,最近有啥好货?"
老杆子接过烟,眼里闪过算计:
"赵姐就是大气!"
老杆子看似友好的告诉,实则眼里闪过冷光,
"昨儿个刚收了一箱子旧书,您要不要看看?"
钱朵朵绿茶眼闪过暗芒,挑眉:
"带路!"
老杆子领着钱朵朵七拐八拐,钻进一个破仓库,从稻草堆里拖出一个木箱。
钱朵朵示意老杆子掀开,老杆子冷着脸打开。
“箱子里全是绝版书,甚至还有几本外文原版!”
钱朵朵看着老杆子眼里的冷意,还是决定买下这箱东西,
"多少钱?"
老杆子干脆道:
"这个您给五十块就行。"
钱朵朵冷笑:
"你当我冤大头?二十,不卖拉倒。"
老杆子蹲在旁边,眯着三角眼打量她:
"赵姐,您看这品相,五十块真不贵。"
钱朵朵冷笑,啪地合上箱盖:
"老杆子,你当我是刚入行的雏儿?"
她拍了拍手上的灰,
"这些书现在谁沾手谁倒霉,二十,不卖拉倒。"
老杆子假意苦着脸:
"赵姐,这价太低了……"
他凑近,
"我弄来可费老鼻子劲了,差点被红袖标逮着。"
钱朵朵不为所动,冷眼看着他表演:
"要不,你送给我?"
钱朵朵冷着脸道,
"不然我就不买了,这箱东西在谁手里都是祸害。"
老杆子脸色大变。
“他当然知道这箱书的危险性,要是被查到,够踩缝纫机的。”
两人眼神交锋片刻,老杆子献媚的道:
"赵姐行家啊!"
他咬牙伸出三根手指,
"三十!三十行了吧?"
钱朵朵盯着他看了两秒,从棉袄内兜掏出一卷钞票,啪地拍在箱子上:
"成交。"
老杆子刚要伸手拿钱,钱朵朵一把按住:
"找人帮我抬到巷口。"
老杆子朝门外吆喝,
"得嘞!"
"麻子!过来搭把手!"
十分钟后,巷口。
钱朵朵看着麻子走远,立刻弯腰搬起箱子。
她看似吃力地挪了几步,等拐进黑巷子后,立马健步如飞。
小美在钱朵朵耳边提示,
“钱女士,后面有人跟踪。”
钱朵朵嘴角勾起冷笑。
她故意在胡同里七拐八绕,最后闪进一座废弃院子。
确认四下无人后,她手一挥,整箱书瞬间消失不见。
钱朵朵对着空间里的镜子冷笑,
"好你个老杆子,"
"这是想摸我底细,拉我下水?"
她又从系统空间取出一颗"变丑丸"吞下。
镜中的"赵姐"开始扭曲变化,颧骨增高,下巴变方,连喉结都凸了出来。
小美兴奋的尖叫:
“钱女士!变身完成:男性,35岁左右,面容普通到扔人堆里就找不着。
从此没有赵姐了,只有方老三!哈哈哈!”
钱朵朵,现在该叫"方老三"了。
钱朵朵从空间重新挑选了一身男装,裹上准备好的男士旧棉袄,大摇大摆的走出废弃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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