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宇智波金的“饭糰难题”
“为了活著啊———-大家都是为了活著,拼尽全力。活著又有什么错呢?”宇智波金一嘆,又將话头引到了小南身上,“每个人的力量都是有限的,活著真的已经很不容易了。
“想一想,飢肠辗的你,飢肠辗辗的白虎,你们缺一个饭糰,再不吃就要死掉了。
“这个时候你看到了一个妇人拿著一个饭糰,她的脸色是那么青,严重的营养不良,因为长期的飢饿,她的眼窝深陷,骼膊上可以清晰的分辨出两根尺骨.—·
“你在她的身上,已经看不到人类的特徵了,就好像是一个骷髏架子成精,
很嚇人。风一吹,她怕是都要被吹走。
“她小心的拿著饭糰,往家里走,因为家里还有孩子。这个饭糰,是她用自已的身体换来的一一“当她处於这样的境地,什么尊严、什么贞操,都已经不重要了。她的孩子再不吃一口饭,就要饿死。一个饭糰,就是一条命。这个时候,你的选择是什么呢?”
宇智波金的白描,是一个虚构的场景,但这个场景对於小南、对於长门而言,却並不是虚构的。
它很真实,就宛然是童年时候经歷过的一样——
“我————.”长门扭头,看向了小南。不由想起小时候的第一次认识的时候,
他的父母被木叶的忍者杀死,恐惧之下,他从家中跑出来,就看到了小小一只的小南。
小南的肚子因为飢饿变得圆鼓鼓的,胳膊纤瘦的见了骨头,却依旧照顾了他这个大哥哥,一直到小南支撑不住,他才暂时从悲伤中解脱出来。
他有了人生的第一个“意义”:他必须照顾小南,让她活下来,为了这个他什么都可以做!
去偷、去抢食物这些事,为了小南,他真的做过。他一样见过宇智波金口中描述的妇人、男人、孩子,或者说,当时所有的人都处於那样的状態,皮包著骨头,好像饿死鬼一样。
后来是半藏一力和整个忍界宣战,雨之国才难得的迎来了和平,人们的日子才开始好过起来。
小南、弥彦,还有自己,终於可以吃饱饭了—也是在那之后不久,他们遇到了自来也,学习了一些忍术,以及那些天真、幼稚的爱、羈绊和和平。
长门深吸一口气,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我,不会让她有事的。”
“所以,你的选择,就是抢下饭糰,將它带给白虎。对吗?”这个答案,无疑很残忍。
长门说:“对。”
宇智波金说:“明白了吗?这个,就是答案啊!这个问题,无关乎对错,只是因为大家都要活著。你是人,我是人,他们也是人,人活著,有错吗?
“你让土之国不要侵略別的国家,那土之国就要有大量的人,因为匱乏的资源、耕地活生生的饿死,眼睁睁的死。”
长门说:“所以,和平,就是一个永远都无法达成的奢望,对吗?永远不会有和平!”
宇智波金默了片刻,走了好长一段,才和二人说,“所有的一切,都要基於一个前提一一人,要活著。首先在这个问题上,达成共识,然后才能更进一步去谈战爭的问题。
“在这个前提下,我们才能定义许多的东西,比如什么是义,什么是不义,
才能谈什么是和平,什么又是战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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