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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族长,缔造万古第一家族 寓言故事16

作者:皓影月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7-23 07:29:02

阿楚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一片青砖黛瓦的巷子里,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霉味和木头受潮的气息。

晏辰正低头检查他那个塞得满满当当的登山包,拉链上挂着的迷你太阳能充电宝还在兢兢业业地闪烁着绿光。

“晏辰,look,那边墙上写着‘宋氏宅’,”阿楚拽了拽晏辰的袖子,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这不是《智子疑邻》里那户丢东西的富人家吗?”

晏辰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斑驳的朱漆大门旁,一块褪色的牌匾歪歪斜斜地挂着。

院墙的东南角塌了一块,露出里面黑黢黢的泥土,几只麻雀正蹦蹦跳跳地在缺口处啄着什么。

“经典名场面即将上演,”晏辰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镜片反射出一点阳光,“记得吗?再过三天,这里就要下大雨,然后他家就会丢东西。”

阿楚从包里掏出一包薯片,撕开包装时发出清脆的响声,引得路过的几个穿着粗布短打的行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你说我们要不要提醒一下?”她往嘴里塞了一片薯片,含糊不清地说,“毕竟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眼睁睁看着人家遭贼不太好吧。”

晏辰正从包里翻出一把折叠伞,闻言挑了挑眉:“你觉得他们会信两个穿着奇装异服,还拿着不明物件的人说的话?”

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冲锋衣和阿楚的牛仔裤,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调侃。

阿楚吐了吐舌头,把薯片递到他嘴边:“试试嘛,万一呢?”

两人正说着,就见一个穿着锦缎长袍的中年男人从宋氏宅里走出来,手里拄着一根雕花木杖,眉头紧锁地看着院墙的缺口。

“那肯定就是宋国富人本人了,”阿楚压低声音,拉着晏辰往旁边躲了躲,“你看他那忧心忡忡的样子,跟课本里写的一模一样。”

晏辰点点头,刚想说话,就见富人的儿子从里面跑出来,大约十来岁的样子,指着缺口大声说:“爹,这墙塌了,得赶紧修好,不然晚上肯定会有小偷进来!”

富人摸了摸儿子的头,叹了口气:“知道了,爹这就找人来修。”

紧接着,隔壁院子里走出一个老头,手里端着一个破了口的陶碗,也看着那缺口说:“宋老哥,这墙得赶紧补啊,最近不太平,万一丢了东西可就麻烦了。”

富人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敷衍地点点头:“知道了,多谢提醒。”

阿楚戳了戳晏辰的胳膊:“你看你看,剧情开始了,他果然信自己儿子,不信邻居。”

晏辰刚要说话,阿楚突然冲了出去,跑到富人面前,把薯片往兜里一塞:“大叔,我跟你说,你不仅要修墙,还得准备点雨具,再过三天有特大暴雨,到时候墙塌得更厉害,小偷肯定趁乱进来!”

富人被这突然冒出来的姑娘吓了一跳,上下打量着她的衣服,又看了看她身后跟过来的晏辰,皱着眉问:“你是谁?怎么知道要下雨?”

晏辰无奈地走过去,从包里掏出手机,点开天气预报的截图——他出发前下载了好几个朝代的气候大数据预测,虽然不一定完全准确,但对付这种经典剧情绰绰有余。

“我们是远方来的旅人,懂些观天象的法子,”晏辰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靠谱,“这是我们画的‘天象图’,上面显示三天后必有大雨。”

富人盯着手机屏幕上花花绿绿的图案,又看了看旁边一脸好奇的儿子和邻居老头,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你们莫不是来骗钱的?我看你们穿着古怪,说话也颠三倒四,赶紧走,不然我叫官差了!”

邻居老头也跟着附和:“是啊,这两个年轻人看着就不像好人,宋老哥还是小心点好。”

阿楚急了,从包里掏出那把折叠伞,“啪”地一声打开:“你看这个,叫雨伞,专门挡雨的,我们要是骗子,能有这么好的东西吗?”

富人看到那把印着卡通图案的折叠伞,眼睛瞪得更大了,连连后退:“妖物!这是妖物!”

他儿子却好奇地凑过来:“爹,这东西好有趣,像朵花一样能开能合。”

晏辰拉了拉阿楚的胳膊,低声说:“算了,走吧,再说下去就要被当成妖怪抓起来了。”

阿楚不甘心地把伞收起来,嘴里嘟囔着:“好心当成驴肝肺,到时候丢了东西别后悔。”

两人刚走没几步,就听到富人在后面喊:“来人啊,把这两个妖人赶出去!”

几个家丁拿着棍棒从门里冲出来,阿楚和晏辰只好撒腿就跑,一边跑阿楚还一边喊:“记得修墙啊!真的会下雨啊!”

跑到巷子口,两人停下来喘气,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看,我就说吧,”晏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剧情的惯性是很强大的,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阿楚哼了一声,从包里掏出一瓶可乐,拧开喝了一大口:“至少我们努力过了,到时候他们丢了东西,可不能怪我们没提醒。”

三天后,果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阿楚和晏辰躲在一家茶馆的屋檐下,看着雨幕中宋氏宅的方向,那里已经乱成了一团。

“听说了吗?宋大户家昨晚被盗了,丢了好多金银珠宝!”

“我就说那墙该修吧,他偏不听,现在好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他儿子早就提醒过他了,还是自己儿子靠谱啊。”

“那个邻居老头也提醒过啊,怎么就没人信呢?”

“嗨,那不是外人嘛,总归是信不过的。”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阿楚叹了口气:“你看,一模一样,还是怪到邻居头上了。”

晏辰却若有所思地看着宋氏宅的方向:“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阿楚好奇地问。

“你想,那么大的雨,盗贼怎么可能那么顺利就进去?而且偏偏只偷了金银珠宝,其他值钱的字画古董都没动,”晏辰分析道,“这也太精准了,不像是一般的盗贼能做到的。”

阿楚眨了眨眼:“你的意思是……”

“我怀疑是内鬼,”晏辰压低声音,“说不定就是他那个宝贝儿子监守自盗,然后嫁祸给外人,这样既能拿到钱,又能显得自己有先见之明。”

阿楚愣住了,仔细一想,觉得晏辰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不会吧?那可是他亲儿子啊。”

“人性这东西,可复杂着呢,”晏辰笑了笑,“我们看到的,未必就是全部真相。”

就在这时,他们看到富人带着官差从宅子里出来,指着邻居家的方向说:“肯定是隔壁那个老头干的,他早就惦记我家的东西了!”

官差点点头,带着人就往邻居家走去。

阿楚急了:“不行,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好人被冤枉!”

晏辰拉住她:“别急,我们还有机会。”

他从包里掏出一个微型录音笔——这是他为了记录穿越过程特意准备的——按下了播放键。

里面传出一段模糊的对话,是前几天他无意中录到的,富人的儿子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放心吧,到时候我把后院的狗引开,你们就从那个缺口进来,直奔我爹的书房,那里的箱子里有珠宝……”

“……事成之后,分我一半……”

“没问题,只要嫁祸给隔壁那个老东西就行……”

录音虽然模糊,但足以说明问题。

晏辰把录音笔递给冲过来的阿楚:“快,拿给官差看。”

阿楚反应过来,拿着录音笔就冲了过去,拦在官差面前:“等一下!我有证据,不是那个老头干的!”

官差和富人都愣住了,看着阿楚手里那个奇怪的小盒子,里面传出的声音让他们脸色大变。

富人的儿子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真相大白,邻居老头被放了出来,富人看着自己的儿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雨渐渐停了,阳光穿透云层,照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阿楚和晏辰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切。

“没想到我们还是改变了一点剧情,”阿楚笑着说,“至少没让好人受冤枉。”

晏辰点点头:“有时候,真相就藏在细节里,只是人们往往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阿楚靠在晏辰的肩膀上,看着街上渐渐恢复热闹的景象:“下一个故事去哪里?”

晏辰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下一个目的地的名字。

“去看看曾子杀猪的故事,”他笑着说,“我倒要看看,那个为了一句承诺就真的把猪杀了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阿楚眼睛一亮:“好啊好啊,我还没见过古代的猪呢!”

两人收拾好东西,朝着城外的方向走去,那里,另一个耳熟能详的故事正在等待着他们。

他们刚走到城门口,就听到一阵喧闹声。

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妇人,正拉着一个哭闹不止的小孩,旁边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正气呼呼地看着猪圈里的猪。

“这不是曾子和他老婆吗?”阿楚眼睛一亮,拉着晏辰凑了过去,“剧情点来得也太快了吧。”

晏辰点点头,看着那个小孩:“看来是他老婆要去赶集,为了哄孩子,就说回来杀猪给他吃,结果曾子当真了。”

“小孩子哪懂这些,肯定以为妈妈说的是真的,”阿楚叹了口气,“这妈妈也是,随口就许诺,不知道小孩子会当真吗?”

晏辰笑了笑:“这就是这个故事的意义所在啊,告诉我们做人要讲诚信,尤其是对孩子。”

这时,就听曾子的老婆说:“我就是哄孩子玩呢,你还真要杀猪啊?这猪还没长大呢,杀了多可惜。”

曾子把杀猪刀往旁边一放,严肃地说:“小孩子是不能骗的,他们还小,什么都不懂,只会跟着父母学,如果我们现在骗他,就是教他以后也去骗人,这样怎么能行?”

阿楚拉了拉晏辰的袖子,激动地说:“他要开始说经典台词了,快,跟我一起念!”

“小孩子是不能骗的……”阿楚压低声音,跟着曾子一字一句地说,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晏辰无奈地摇摇头,但还是配合地跟着念了几句。

曾子的老婆还在争辩:“我就是随口一说,何必这么认真?”

曾子没再理她,拿起杀猪刀就要去猪圈里杀猪。

小孩立刻不哭了,睁大眼睛看着曾子,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

阿楚突然喊了一声:“等一下!”

所有人都愣住了,齐刷刷地看向她。

曾子皱了皱眉:“这位姑娘,有什么事吗?”

阿楚跑过去,挡在猪圈前:“大叔,你别杀这头猪啊。”

曾子的老婆连忙说:“你看,连外人都觉得不该杀吧。”

阿楚摇摇头:“不是不该杀,是不能就这么杀了。”

她从包里掏出一包火腿肠,递给那个小孩:“你看,这个比猪肉好吃多了,又方便又快捷,还不用杀猪。”

小孩接过火腿肠,好奇地看着包装:“这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阿楚点点头:“当然能吃,剥开就能吃,可香了。”

曾子的老婆一把抢过火腿肠,扔在地上:“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万一有毒怎么办?”

火腿肠掉在地上,包装被摔破了,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肉肠。

小孩哇地一声又哭了起来:“我要吃那个,我要吃那个!”

曾子皱着眉看着阿楚:“这位姑娘,我们家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我既然答应了孩子要杀猪,就一定要做到。”

他捡起杀猪刀,又要去猪圈。

晏辰走过来,捡起地上的火腿肠,擦了擦上面的灰尘:“嫂子,这东西叫火腿肠,是用猪肉做的,没有毒,而且味道很好,你看,”他剥开一根,递到曾子面前,“你闻闻,是不是很香?”

曾子闻了闻,果然闻到一股肉香味,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东西既保留了猪肉的美味,又不用杀猪,还能长期保存,”晏辰笑着说,“这样既能兑现对孩子的承诺,又不用损失一头猪,岂不是两全其美?”

曾子的老婆眼睛一亮:“还有这种好东西?那这东西贵不贵啊?”

阿楚从包里掏出一大包火腿肠:“不贵不贵,我们这里还有很多,送给你们了。”

曾子看着手里的火腿肠,又看了看哭闹的孩子,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他把杀猪刀放了回去,拿起一根火腿肠,剥开递给孩子:“来,吃这个。”

孩子立刻不哭了,接过火腿肠咬了一大口,脸上露出了笑容。

曾子的老婆也松了口气,对阿楚和晏辰连连道谢。

阿楚得意地看了晏辰一眼:“怎么样,这次我们成功改变剧情了吧?”

晏辰笑了笑:“别高兴得太早,你看曾子的表情。”

阿楚看向曾子,发现他正若有所思地看着火腿肠,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怎么了?”阿楚好奇地问。

“我猜,他可能在想,这种东西是怎么做出来的,”晏辰分析道,“以他那种较真的性格,肯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果然,没过一会儿,曾子就走到晏辰面前,抱了抱拳:“这位先生,敢问这种‘火腿肠’是怎么做出来的?为何能保存这么久?”

晏辰愣了一下,他哪知道火腿肠是怎么做出来的,只知道是工厂里生产的。

“这个……说来话长,”晏辰挠了挠头,“需要很多特殊的工具和材料,不是在这里能做出来的。”

曾子显然不满足这个答案,继续追问:“那这些工具和材料是什么?能否告知一二?”

阿楚见状,赶紧打圆场:“那个……我们还有急事,先走了,下次再跟你说啊,bye-bye!”

她说完,拉着晏辰就跑,留下一脸懵逼的曾子和他老婆。

“你跑那么快干嘛?”晏辰被她拉得差点摔倒。

“不跑等着被他问个没完啊?”阿楚喘着气说,“我哪知道火腿肠的制作工艺啊,再说了,就算知道,也没法在这里做出来啊。”

晏辰笑了笑:“说得也是,我们确实不该干预太多,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发展规律,强行打破平衡,说不定会出乱子。”

两人走到一个岔路口,阿楚看着路牌:“往这边走,好像是《塞翁失马》的故事发生地。”

晏辰点点头:“正好,去看看那个塞翁,到底是真的豁达,还是装的。”

阿楚笑着说:“我赌他是真的豁达,你想啊,丢了马还能说‘焉知非福’,一般人可做不到。”

晏辰挑了挑眉:“那可不一定,有时候表面上的豁达,背后可能藏着别的原因。”

两人说着,就朝着塞翁家的方向走去,他们不知道,一场新的风波正在等待着他们。

刚走到塞翁家附近,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他家门口,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塞翁家的马跑了,跑到胡人的地盘去了!”

“真的假的?那可是一匹好马啊,就这么跑了,太可惜了。”

“塞翁也真是的,一点都不着急,还说什么‘焉知非福’,我看他是伤心过度,糊涂了吧。”

“就是,换作是我,早就急得跳脚了。”

阿楚和晏辰挤进去一看,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悠闲地喝着茶,仿佛丢马的事跟他没关系一样。

“这就是塞翁啊,”阿楚小声说,“还真挺淡定的。”

晏辰点点头,目光却落在院子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木盒上,那木盒上刻着一些奇怪的花纹,看起来不像是中原的样式。

“你看那个盒子,”晏辰指了指那个木盒,“上面的花纹,像是胡人的图腾。”

阿楚仔细一看,果然如此:“难道塞翁和胡人有来往?”

“很有可能,”晏辰若有所思地说,“说不定这马跑了,根本就不是意外。”

就在这时,塞翁看到了人群中的阿楚和晏辰,眼睛亮了一下,站起身朝他们走了过来。

“两位是远方来的客人吧?”塞翁拱了拱手,笑容可掬,“外面风大,不如到屋里坐坐,喝杯热茶?”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好奇。

“那就打扰了,”晏辰也拱了拱手,“我们确实有些口渴了。”

三人走进屋里,塞翁给他们倒了两杯茶:“我看两位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本地人,不知道从哪里来啊?”

“我们从很远的地方来,四处游历,增长见识,”晏辰随口编了个理由,“听说老先生丢了马,还如此淡定,十分佩服,特来拜访一下。”

塞翁笑了笑:“不过是一匹马而已,丢了就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说不定以后还能回来呢。”

“老先生真是豁达,”阿楚由衷地说,“换作是我,肯定做不到。”

塞翁摇摇头:“不是豁达,是经历得多了,就看开了。”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两位看起来见多识广,不知道有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塞翁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玉佩,上面刻着和那个木盒上一样的花纹。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有些惊讶。

晏辰接过玉佩,仔细看了看:“这玉佩上的花纹很特别,像是一种图腾,不知道有什么寓意?”

塞翁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在胡人那里待过一段时间,和他们的一个部落首领结为兄弟,这玉佩就是他送我的信物。”

“那您的马跑到胡人那里,说不定就是去找他的?”阿楚脱口而出。

塞翁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姑娘真是聪明,没错,那匹马就是他当年送给我的,说不定是想家了,自己回去了。”

“那您为什么不跟别人说呢?”阿楚好奇地问,“那样他们就不会觉得您糊涂了。”

塞翁摇摇头:“有些事情,没必要跟所有人解释,懂你的人自然懂,不懂你的人,解释了也没用。”

晏辰把玉佩还给塞翁:“老先生说得对,有时候沉默是金。”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欢呼声。

“回来了!塞翁的马回来了!还带回了一匹胡人的好马!”

塞翁笑了笑:“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阿楚和晏辰也笑了,跟着塞翁走了出去。

只见那匹跑掉的马,正驮着另一匹高大的胡马,站在院子里,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胡人服饰的年轻人,正对着塞翁拱手行礼。

“这是我那兄弟的儿子,”塞翁解释道,“看来是跟着马一起来的。”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纷纷称赞塞翁有先见之明。

“我说什么来着,‘焉知非福’吧。”

“塞翁就是厉害,果然没看错。”

阿楚拉了拉晏辰的袖子:“你看,剧情又回归正轨了,不过这次我们知道了背后的原因,感觉更有意思了。”

晏辰点点头:“是啊,很多事情,我们只看到了表面,却不知道背后的故事,就像这塞翁失马,看似是运气,其实是缘分。”

几天后,塞翁的儿子骑着那匹胡马出去玩,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摔断了腿。

这下,周围的人又开始议论了。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塞翁这是福祸相依啊,刚得了好马,儿子就摔断了腿。”

“就是,这马简直就是个祸根,还不如不回来呢。”

“塞翁这次该着急了吧,儿子腿断了,可是大事啊。”

阿楚和晏辰看着坐在院子里,依旧淡定地喝茶的塞翁,有些佩服。

“他儿子腿都断了,他还能这么淡定,”阿楚小声说,“我真的有点佩服他了。”

晏辰却注意到,塞翁在没人的时候,偷偷抹了抹眼泪。

“他也不是真的那么淡定,”晏辰叹了口气,“只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而已,毕竟是个父亲,儿子受伤了,怎么可能不心疼。”

阿楚愣住了:“那他为什么还要说‘焉知非福’?”

“或许是一种自我安慰吧,”晏辰说,“生活总要继续,再难过也不能一直沉浸在痛苦里,总要找点希望,给自己一点活下去的勇气。”

没过多久,朝廷要征兵打仗,村里的年轻人都被征走了,很多人都死在了战场上,只有塞翁的儿子因为腿断了,没被征走,保住了一条命。

周围的人又开始感叹:“塞翁真是有福气啊,儿子虽然腿断了,但保住了命,这可真是‘焉知非福’啊。”

阿楚和晏辰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切,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呢?”阿楚问。

“告诉我们,人生充满了变数,福祸相依,没有绝对的好与坏,”晏辰说,“重要的是我们怎么看待这些变数,怎么去面对它们。”

阿楚点点头:“是啊,就像塞翁一样,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保持一颗平常心,这才是最难能可贵的。”

两人正说着,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在村口张望。

“那不是《买椟还珠》里的那个郑国人吗?”阿楚眼睛一亮,“他怎么会在这里?”

晏辰笑了笑:“看来我们的下一个目的地,就是《买椟还珠》的故事发生地了。”

阿楚兴奋地说:“走,去看看那个傻小子,到底是怎么做出买椟还珠这种事的。”

两人朝着那个郑国人的方向走去,心里充满了期待。

他们跟着那个郑国人,来到了一个集市。

集市上热闹非凡,卖什么的都有。

郑国人径直走到一个卖珠宝的摊位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个装珠宝的木匣子。

那个木匣子做得十分精美,上面雕刻着精致的花纹,还镶嵌着一些小小的宝石,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这就是那个装珍珠的匣子吧,”阿楚小声说,“确实挺好看的,不过再好看也不能只买匣子,不买珍珠啊。”

晏辰点点头,目光却落在摊主身上。

那个摊主是个中年男人,贼眉鼠眼的,看起来不像个好人。

他看到郑国人盯着木匣子,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这位先生,好眼光啊,”摊主热情地招呼道,“这个匣子可是用上好的木料做的,上面的花纹是我亲手雕刻的,还特意用香料熏过,香气持久,用来装珠宝最合适不过了。”

郑国人点点头,拿起木匣子,翻来覆去地看,越看越喜欢。

“这里面的珍珠也不错,”摊主指了指匣子里的珍珠,“是上等的南海珍珠,圆润饱满,光彩照人。”

郑国人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只盯着木匣子:“这个匣子多少钱?”

摊主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这个匣子和里面的珍珠是一套的,一起卖,五十金。”

郑国人想都没想:“行,我买了。”

他付了钱,拿起匣子,把里面的珍珠倒出来,还给摊主:“珍珠我不要了,我只要这个匣子。”

摊主显然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愣了一下,随即接过珍珠,强忍着笑意说:“好,好,先生真是爽快。”

周围的人都看傻了,纷纷议论起来。

“这人是不是傻啊?放着好好的珍珠不要,只要一个匣子。”

“就是,这珍珠可比匣子值钱多了。”

“我看他是被匣子的外表迷惑了,不知道里面的珍珠才是宝贝。”

郑国人却毫不在意,拿着匣子,兴高采烈地走了。

阿楚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真是搞不懂他,放着珍珠不要,只要个匣子,难怪会成为千古笑柄。”

晏辰却若有所思地看着摊主:“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怎么不简单了?”阿楚好奇地问。

“你看那个摊主的表情,”晏辰说,“他好像早就料到郑国人会这么做一样,一点都不惊讶,反而像是得逞了一样。”

阿楚仔细回想了一下,点点头:“好像是有点,那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我怀疑,那个珍珠是假的,”晏辰压低声音,“摊主故意把匣子做得很精美,就是为了吸引顾客的注意力,让他们忽略珍珠的真假,郑国人可能看出来珍珠是假的,所以才只要匣子。”

阿楚愣住了:“不会吧?这可是经典故事,怎么会有这种反转?”

“经典故事也是人写的,人写的就可能有偏差,”晏辰笑了笑,“我们跟着那个郑国人看看,不就知道了。”

两人悄悄地跟在郑国人后面,看着他走进一家茶馆,找了个角落坐下,小心翼翼地把匣子放在桌子上。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华丽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径直走到郑国人面前,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郑国人点点头,把匣子递给妇人。

妇人接过匣子,打开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递给郑国人。

郑国人接过钱袋,数了数,笑了笑,起身离开了。

阿楚和晏辰看得目瞪口呆。

“这……这是怎么回事?”阿楚结结巴巴地说,“那个妇人是谁?她为什么要买这个匣子?”

晏辰若有所思地说:“我猜,那个匣子可能不只是一个普通的匣子,里面可能藏着什么秘密,珍珠只是个幌子。”

两人正说着,就看到那个摊主也走进了茶馆,径直走到刚才那个妇人面前,低声说了几句。

妇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递给摊主,摊主打开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离开了。

“看来我们猜对了,”晏辰说,“这背后肯定有猫腻,我们得查清楚。”

他们跟着摊主,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子。

摊主刚走进院子,就被几个黑衣人围住了。

“东西呢?”一个为首的黑衣人问,声音沙哑。

摊主连忙从怀里掏出那个假珍珠:“在这里,按照计划,已经送出去了。”

黑衣人接过珍珠,看了看:“那个郑国人没起疑心吧?”

“没有,他只拿走了匣子,”摊主笑着说,“跟我们预想的一样。”

黑衣人点点头:“很好,这是给你的报酬。”

他递给摊主一个钱袋,转身就要走。

就在这时,晏辰突然站了出来:“等一下!”

黑衣人和摊主都吓了一跳,转过身,警惕地看着晏辰和阿楚。

“你们是谁?在这里干什么?”为首的黑衣人厉声问道。

阿楚有些害怕,躲在晏辰身后,偷偷掏出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

晏辰定了定神,说:“我们只是路过,好奇而已,想知道你们这珍珠和匣子到底有什么秘密。”

黑衣人脸色一变:“既然看到了,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他挥了挥手,其他黑衣人立刻朝阿楚和晏辰扑了过来。

晏辰拉着阿楚,转身就跑。

“快跑!”

两人在小巷子里七拐八绕,身后的黑衣人紧追不舍。

“怎么办?他们追上来了!”阿楚气喘吁吁地说。

晏辰看了看四周,看到旁边有一个矮墙,拉着阿楚跳了过去。

两人落在一个院子里,里面正好有一个正在晒谷子的老头。

“大爷,救命啊,有人追我们!”阿楚连忙喊道。

老头愣了一下,看了看追过来的黑衣人,连忙把他们拉进屋里,藏在一个大柜子后面。

黑衣人在院子里搜查了一圈,没找到人,骂骂咧咧地走了。

等黑衣人走远了,老头才把他们从柜子后面拉出来。

“你们是谁啊?怎么会被那些人追?”老头好奇地问。

阿楚和晏辰这才松了口气,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老头。

老头听完,叹了口气:“你们惹上麻烦了,那些人是当地的一个恶霸的手下,无恶不作,经常用一些手段骗取钱财。”

“那他们用珍珠和匣子做什么?”晏辰问。

“那个匣子是一个暗号,”老头说,“他们用假珍珠和精美的匣子做幌子,实际上是在进行秘密交易,郑国人可能就是他们的同伙,故意演了这么一出戏,让人以为他傻,其实是在转移视线。”

阿楚和晏辰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阿楚说,“难怪我们觉得不对劲,这背后的水也太深了。”

晏辰点点头:“看来经典故事背后,也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们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老头看着他们:“你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的。”

阿楚和晏辰点点头,谢过老头,匆匆离开了。

两人一路狂奔,直到跑出了集市,才停下来喘口气。

“真是太惊险了,”阿楚拍了拍胸口,“没想到看个《买椟还珠》,还能卷入这么危险的事情。”

晏辰笑了笑:“这才叫刺激嘛,不过我们也不是白来的,至少知道了《买椟还珠》背后的秘密,也算是有收获了。”

阿楚点点头:“是啊,以后再看这些经典故事,我肯定会多想想,不会只看表面了。”

两人继续往前走,走到一个小镇上,看到很多人围在一个祠堂前,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叶公要来看龙了!”

“真的假的?叶公不是最喜欢龙吗?家里到处都是龙的图案,这次终于能见到真的龙了。”

“我看悬,叶公也就是嘴上说说,真见到龙,指不定吓成什么样呢。”

“就是,我总觉得他对龙的喜欢有点假,太刻意了。”

阿楚眼睛一亮:“是《叶公好龙》!我们赶上好时候了,正好能看到叶公见到真龙的样子。”

晏辰点点头:“我倒要看看,这位叶公到底是真喜欢龙,还是假喜欢。”

两人挤进去一看,只见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人,正站在祠堂前,指挥着下人在墙上画龙,柱子上雕龙,连杯子上都刻着龙的图案,到处都是龙的元素,简直是龙的世界。

“这就是叶公啊,”阿楚小声说,“果然名不虚传,这么痴迷龙。”

晏辰却注意到,叶公虽然嘴上说着喜欢龙,但眼神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闪躲,好像很害怕什么。

“你看他的眼神,”晏辰说,“他好像并不是真的喜欢龙,反而有点害怕。”

阿楚仔细一看,点点头:“还真有点,那他为什么要装出喜欢龙的样子呢?”

“可能是为了名声吧,”晏辰猜测,“龙在当时是吉祥和权力的象征,喜欢龙可能会给他带来一些好处,比如得到上级的赏识,或者赢得百姓的尊重。”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一阵狂风过后,一条巨大的龙从天而降,盘旋在祠堂上空,龙爪挥舞,龙须飘动,十分威武。

周围的人都吓得四散奔逃,只有叶公还站在原地,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真……真的是龙!”叶公结结巴巴地说,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

龙看到叶公,似乎很高兴,低下头,朝他友好地眨了眨眼。

没想到叶公看到龙的脸,吓得大叫一声,转身就跑,结果不小心撞到了柱子上,晕了过去。

龙愣住了,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喜欢的人会害怕自己,摇了摇头,飞走了。

等龙飞走了,周围的人才敢围上来,看着晕过去的叶公,议论纷纷。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叶公就是假喜欢龙,真见到龙,吓晕过去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平时装得那么喜欢龙,结果……”

“以后可不能再相信他了。”

阿楚看着晕过去的叶公,摇了摇头:“看来经典故事还是没说错,叶公确实是好龙而非真龙。”

晏辰却若有所思地看着天空:“我觉得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又怎么了?”阿楚好奇地问。

“你不觉得那条龙有点奇怪吗?”晏辰说,“它好像很了解叶公的喜好,知道他喜欢龙的图案,所以才会现身,而且它的眼神很温和,不像是会伤害人的样子,叶公为什么会那么害怕呢?”

阿楚想了想,点点头:“好像是有点,那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我怀疑,叶公以前可能见过龙,而且被龙伤害过,所以才会这么害怕,”晏辰猜测,“他之所以到处画龙、雕龙,可能是想克服自己的恐惧,也可能是想向别人证明自己不害怕龙。”

阿楚愣住了:“这又是一个反转?”

“不一定是反转,只是可能有更深层的原因,”晏辰笑了笑,“我们看到的,往往只是一个结果,而原因,可能藏在很久很久以前。”

就在这时,叶公醒了过来,看到周围的人都在议论他,脸色更加难看,挣扎着站起来,匆匆离开了。

阿楚和晏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都有些感慨。

“其实叶公也挺可怜的,”阿楚说,“明明害怕,还要装作喜欢,活得这么累。”

“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和恐惧,”晏辰说,“我们不能只看到表面,就轻易地评判一个人。”

两人在小镇上又待了几天,看到叶公因为“叶公好龙”的事,名声一落千丈,很多人都嘲笑他,疏远他,他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

阿楚和晏辰偶尔会看到他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着墙上的龙图案,眼神复杂。

“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安慰他一下?”阿楚问。

晏辰摇摇头:“不用,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也是他必须面对的结果,我们外人干预不了。”

阿楚叹了口气:“好吧。”

这天,两人正在小镇的河边散步,突然看到叶公独自一人坐在河边,望着河水发呆。

阿楚忍不住走了过去:“叶公先生。”

叶公吓了一跳,转过头看到是他们,愣了一下:“是你们?”

“我们看您一个人在这里,好像有心事,”阿楚说,“能不能跟我们说说?”

叶公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你们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可笑?明明害怕龙,还要装作喜欢。”

阿楚摇摇头:“我们不觉得可笑,只是觉得你可能有自己的原因。”

叶公看了看他们,像是下定了决心:“其实,我小时候见过龙,那时候我在河边玩耍,不小心掉进了水里,是一条龙救了我,但是它救我的时候,不小心用爪子划伤了我的胳膊,留下了一道疤痕,从那以后,我就对龙又感激又害怕。”

他撸起袖子,胳膊上果然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我到处画龙、雕龙,就是想告诉自己,龙是好的,是善良的,想克服自己的恐惧,可是当龙真的出现的时候,我还是控制不住地害怕,”叶公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是不是很没用?”

阿楚和晏辰都愣住了,没想到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

“你不是没用,”晏辰说,“恐惧是一种本能,很难克服,你能努力去尝试,就已经很勇敢了。”

叶公看着他们,眼里露出一丝感激:“谢谢你们,从来没有人这么理解我。”

就在这时,天空又暗了下来,那条龙又飞了过来,落在他们面前。

叶公吓得又往后退了退,但这次没有跑。

龙看到叶公胳膊上的疤痕,眼神里露出一丝愧疚,轻轻地用头蹭了蹭他的胳膊。

叶公愣了一下,感受到龙的友好,慢慢地伸出手,摸了摸龙的头。

龙发出一声欢快的叫声,围着叶公飞了一圈,然后朝他点了点头,飞走了。

叶公看着龙飞走的方向,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我好像不那么害怕了,”他说,“其实龙也挺可爱的。”

阿楚和晏辰看着他,也笑了。

“看来,很多时候,我们害怕的不是事物本身,而是我们自己内心的恐惧,”晏辰说,“只要勇敢地面对,就会发现,其实也没那么可怕。”

阿楚点点头:“是啊,就像这些经典故事一样,我们以前只看到了表面,觉得叶公很可笑,但当我们知道了背后的原因,就会觉得他也很不容易。”

太阳渐渐落山了,金色的阳光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

阿楚和晏辰站在河边,看着远处的炊烟,心里都有些感慨。

“这次穿越,收获还真不少,”阿楚说,“不仅看到了经典故事的现场版,还知道了很多背后的秘密,感觉自己对这些故事有了更深的理解。”

晏辰点点头:“是啊,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表面看到的那样,只有深入了解,才能明白其中的深意。”

两人相视一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美景,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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