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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族长,缔造万古第一家族 【纸牌屋~】

作者:皓影月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7-23 07:29:02

木门被推开时带起一阵风铃脆响,正午的阳光斜斜切进同福客栈,照亮了门内那人油亮的背头和笔挺到不合时宜的深色西装。

他身后跟着位身着剪裁利落套装的女士,金发挽成一丝不苟的发髻,手袋上的金属扣在光影里闪着冷光。

“下午好。”男人摘下黑框眼镜,指尖在镜片上轻轻一擦,目光像探照灯似的扫过八仙桌和柜台,嘴角勾起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看来我们找到了个有趣的地方。”

佟湘玉正扒着算盘珠子,闻言猛地抬头,珠串噼里啪啦散了架。“额滴神啊!这是啥打扮?办丧事还是唱戏呢?”她扯着领口直扇风,缎面旗袍的盘扣都崩开两颗。

白展堂从后厨探出头,手里还攥着锅铲:“客官打尖还是住店?我们这儿可没有‘西装暴徒’套餐。”他挑眉的功夫,郭芙蓉已经拎着抹布冲过来,差点把擦桌子水甩人锃亮的皮鞋上。

“排山——”

“且慢!”晏辰突然从二楼栏杆探身,怀里还搂着啃瓜子的阿楚,“这两位一看就是‘有故事的男同学’和‘钮祜禄·克莱尔’,先让子弹飞一会儿。”他屈指在阿楚腰侧挠了下,换来对方掐着他胳膊肉的娇嗔。

阿楚吐掉瓜子壳,脚尖点着栏杆晃悠:“晏辰你看,这大哥的发际线比我双十一的钱包还堪忧,大嫂的气场能把小贝的糖葫芦冻成冰雕。”她突然拔高声音,“铁蛋,给家人们整个全景特写,今天直播间刷‘权谋’二字,抽三位送大嘴秘制糖葫芦!”

铁蛋捧着手机飘在半空,机械臂灵活地调整角度:“收到!傻妞你看镜头里的我帅不帅?比门口这位‘背头哥’有型多了吧?”

傻妞正用红外眼扫描那对夫妇,闻言脸颊泛起仿生红晕:“你最帅,就是电池续航没他们西装的挺括度持久。”

弗兰克的喉结动了动,显然没料到会被这般打量。克莱尔上前半步,手轻轻搭在丈夫臂弯:“我们需要一个安静的房间,以及能反映当地权力结构的信息。”她的指甲涂着暗红甲油,敲在手袋上发出规律的轻响,“当然,报酬不是问题。”

吕秀才推了推眼镜,从《论语》里抬起头:“权力结构?子曾经曰过,‘名不正则言不顺’,不知二位是哪路诸侯的使者?”他把书卷成筒状,活像个望远镜。

李大嘴端着刚出锅的红烧肘子路过,油星子溅在弗兰克的西裤上:“客官尝尝?这可是用我二舅姥爷传下来的秘方做的,吃了能‘权倾朝野’——主要是吃完拉三天,没人敢惹你。”

【哈哈哈大嘴还是这么实在!】

【这俩人是谁啊?穿得跟要去开董事会似的】

【弗兰克!克莱尔!我的天这是《纸牌屋》穿越来了?】

【他们不会想在七侠镇搞政治斗争吧哈哈哈哈】

【佟掌柜的算盘要算冒烟了】

阿楚突然笑出声,从晏辰怀里蹦下来,裙摆扫过楼梯扶手的铜铃。“家人们眼睛真尖!”她跑到那对夫妇面前,绕着圈打量,“弗兰克先生,克莱尔女士,你们这是‘宫斗’输了被扔这儿来的?还是白宫的wi-Fi信号太强把你们‘传送’了?”

弗兰克眯起眼,这个扎着高马尾的姑娘眼神灵动得像只狡黠的狐狸。“看来你认识我们。”他伸出手,“弗兰克·安德伍德。”

“阿楚。”她没握手,反而往晏辰身边一靠,踮脚在他下巴上啄了口,“这是我家晏辰,帅得‘违法乱纪’,不过在这儿没人管。”

晏辰搂住她的腰,指尖滑过她的发梢:“别吓到客人,咱们得有‘国际视野’。”他转向那对夫妇,笑容温文尔雅,“要住店的话,二楼左拐有间‘总统套房’——其实就是多了张桌子,不过克莱尔女士可以在那儿练习演讲,保证回声效果比国会山好。”

克莱尔的目光落在傻妞飘过时带起的气流上,眉头微蹙:“你们的仆人……很特别。”

“他们是我们的家人。”阿楚突然板起脸,随即又笑靥如花,“不过你要是想‘挖墙脚’,可以试试用你的珍珠项链换铁蛋的扫地机器人功能,他能把你西装上的褶子都扫平。”

铁蛋突然播放起《纸牌屋》主题曲,电子音跟着哼唱:“I'm sorry, Underwood, but this town is bigger than you.”

傻妞拍了他一下:“别瞎闹,人家可是‘大人物’。”

弗兰克的指关节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节奏像秒针在倒计时。“看来这里的规则和我们熟悉的不太一样。”他忽然压低声音,“但所有地方的游戏本质相同——权力,以及懂得如何运用它。”

白展堂正给客人倒茶,闻言手一抖,滚烫的茶水全泼在自己手背上。“哎哟喂!权力能当饭吃还是能抵房钱?”他甩着手,“我看你俩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要不要我帮你叫捕头?”

“亲娘啊!”燕小六突然从门外冲进来,腰刀哐当撞在门槛上,“邢捕头让我来看看,说有人穿得像‘移动的黑炭’——”话没说完,就被克莱尔投来的冰冷眼神钉在原地。

【小六还是这么憨哈哈哈哈】

【弗兰克的死亡凝视名不虚传!】

【看老白那怂样,笑死我了】

【克莱尔气场两米八!】

【阿楚快管管你家晏辰,他又在偷偷摸你腰了!】

晏辰果然正捏着阿楚的腰侧软肉,被她拍开后又去挠她的手心。“别闹,”阿楚嗔怪着,却反手勾住他的领带往自己这边拽,“弗兰克先生,你们来这儿总得有个目的吧?总不能是来体验‘农家乐’的?”

弗兰克的手指在桌面上画出个无形的圈:“我们在寻找一种……平衡。每个体系都有其弱点,就像这扇门的合页,需要恰到好处的润滑。”

吕秀才推眼镜的动作顿住了:“子曾经曰过,‘君子不器’,你这比喻还不如我家芙妹的‘排山倒海’来得实在。”郭芙蓉立刻挺胸:“那是,本女侠的掌风可比什么‘权力的游戏’管用多了!”

克莱尔突然笑了,那笑容像冰面裂开条缝。“或许吧。”她环顾四周,“但武力解决不了所有问题。比如,这位掌柜的似乎在担心账目,那位厨子在发愁食材,而你——”她看向吕秀才,“总在试图证明自己的智慧。”

佟湘玉的算盘又噼里啪啦响起来:“额可没担心!额的账比老白的脸皮还干净!”话虽如此,她却悄悄把账本往怀里塞了塞。

阿楚突然凑近晏辰,用气音说:“你看他们那眼神,像是在给咱们搞‘人物画像’呢。要不咱们配合一下?比如我假装是‘贪财的老板娘’,你假装是‘幕后黑手’?”

晏辰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又轻又痒:“那我更想假装在你耳边说‘悄悄话’,比如讨论下今晚是用蚕丝被还是羽绒被,毕竟‘**苦短’,得选个舒服的‘战场’。”

“讨厌!”阿楚的脸腾地红了,伸手去捂他的嘴,却被他轻轻咬住指尖。

【前方高能!请未成年人退散!】

【阿楚脸红的样子好可爱!】

【晏辰太会了吧!这情话比弗兰克的阴谋还让人防不胜防!】

【佟掌柜的脸比红烧肉还红哈哈哈哈】

弗兰克清了清嗓子,这对年轻夫妇旁若无人的亲昵让他皱眉。“看来我们需要更直接的交流。”他从内袋掏出个银色打火机,在指间转了个圈,“我们可以提供帮助,比如优化你们的运营模式,或者解决一些……麻烦。”

“麻烦?”郭芙蓉把抹布一甩,“七侠镇最大的麻烦就是我!你能解决吗?”

“芙妹别冲动。”吕秀才拉住她,“暴力不能解决问题,但可以解决制造问题的人——子曾经曰过的。”

铁蛋突然飘到弗兰克面前,机械眼闪烁着红光:“检测到危险信号。根据《同福客栈安全法》第三章第五条,禁止在店内进行‘权谋交易’‘拉帮结派’及‘试图策反李大嘴’等行为。”

傻妞补充道:“如果你们想‘竞选’客栈管理员,需要通过笔试和面试,笔试内容包括《武林外传》台词一百条,面试由佟掌柜亲自把关,主要考察‘抠门’技能。”

克莱尔的手袋放在桌上,发出轻微的嗡鸣。“看来这里的‘规则’确实很有趣。”她突然提高声音,“假设我们能带来你们从未见过的东西,比如……让这家店的收益翻三倍的方法?”

佟湘玉的耳朵唰地竖起来,算盘珠子都快被她捏碎了:“三倍?真的假的?快说说!是不是把客人的钱都抢过来?”

“掌柜的!”白展堂赶紧拉住她,“咱是正经生意!”

阿楚笑得直不起腰,晏辰扶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弗兰克先生,你这是想给佟掌柜开‘mbA课程’啊?可惜她只认‘银子流’不认‘现金流’。”

“说到流,”阿楚突然眨眨眼,“我想到个冷笑话——为什么弗兰克先生不喜欢玩水?因为他怕‘湿’(失)权!”

全场寂静三秒,随后爆发出哄堂大笑。吕秀才笑得直拍桌子:“妙啊!这谐音梗比我的‘子曾经曰过’还冷!”

弗兰克的嘴角抽搐了下,克莱尔却笑了,这次的笑意似乎真切了些。“看来我们需要重新评估这个地方。”她站起身,“一间房,谢谢。”

佟湘玉立刻从柜台后蹦出来:“好嘞!二楼豪华大床房,一晚一两银子!不打折!”她偷偷拽了拽白展堂的袖子,“这下这个月的胭脂钱有了!”

白展堂翻了个白眼:“你就知道胭脂!没看出来这俩人不对劲吗?”

“有啥不对劲的?”佟湘玉理直气壮,“只要给钱,就是好客人!额滴神啊,一两银子!”

【佟掌柜本性暴露哈哈哈】

【老白还是这么警惕,不愧是盗圣出身】

【弗兰克夫妇要开始他们的“客栈权谋”了吗?】

【期待后续!铁蛋快给个特写!】

铁蛋的镜头对准那对夫妇上楼的背影,克莱尔的高跟鞋踩在木楼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在敲打着某种无形的棋盘。

晏辰突然在阿楚耳边低语:“今晚咱们得‘查房’,看看这两位‘大人物’带了什么‘秘密武器’。”他指尖划过她的锁骨,“顺便……‘深入交流’下人生理想?”

阿楚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软糯得像:“好啊,不过得先让傻妞把‘千里眼’打开,万一他们在房间里‘密谋’怎么‘搞事情’呢?”她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他们的‘特供’茶水要不要加点料?比如‘清心寡欲’茶?”

“调皮。”晏辰捏了捏她的脸颊,“咱们得‘国际友好’,不能用‘化学武器’。”他突然正经起来,“不过得让铁蛋和傻妞盯紧点,这两位可不是善茬。”

夕阳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二楼传来轻微的响动,像是抽屉被拉开的声音。同福客栈的屋檐下,一场关于江湖道义与权力游戏的碰撞,才刚刚拉开序幕。

夜色像块浸了墨的绒布,悄无声息地铺满了七侠镇。同福客栈的灯笼刚点亮,二楼就传来“哐当”一声巨响,吓得蹲在门槛上啃鸡腿的莫小贝差点把骨头吞下去。

“咋回事咋回事?”她叼着鸡腿冲进楼梯口,正撞见弗兰克捂着额头从房间出来,额角渗着血丝,身后的克莱尔正用手帕给他按压伤口,手袋扔在地上,露出半截金属质感的东西。

“小意外。”弗兰克的声音透着咬牙切齿,他刚才想拉开衣柜找电源插座,结果被里面掉出来的《九阴真经》手抄本砸中了头。那本子封皮粗糙,墨迹里还混着可疑的油渍。

“这是啥?”莫小贝踮脚去瞅,突然指着克莱尔掉在地上的东西大喊,“哇!暗器!”

郭芙蓉拎着剑就冲上来了,吕秀才紧随其后,手里还攥着本《孙子兵法》当盾牌。“何方妖孽敢在同福客栈搞事情?”郭芙蓉的剑鞘差点戳到弗兰克的西装纽扣。

“芙妹小心!”吕秀才突然把书往前一递,“用我的‘知识的力量’保护你!”

克莱尔捡起手袋,拉链拉得飞快:“只是个通讯器。”她的眼神在郭芙蓉的剑和吕秀才的书上扫过,嘴角勾起抹嘲讽,“看来这里的‘安防系统’很原始。”

“原始?”白展堂突然从房梁上翻下来,手里还转着个茶杯,“我这‘葵花点穴手’可比什么‘通讯器’管用多了,不信你试试?”他作势要抬手,被佟湘玉一把拽住。

“额滴神啊!打碎了东西要赔的!”佟湘玉往弗兰克额角瞟了眼,突然捂住心口,“哎呀,客官受伤了!大嘴,快拿咱家的‘祖传金疮药’!就是那个涂了会留疤的!”

李大嘴举着个豁口的瓦罐跑出来:“来了来了!这药疗效杠杠的,上次老白被蜜蜂蛰了,涂完肿得跟猪头似的!”

【哈哈哈哈祖传金疮药=毁容神器】

【弗兰克内心oS:我后悔了我想回家】

【吕秀才的知识的力量笑到打鸣】

【郭芙蓉的剑比克莱尔的气场还强】

阿楚挽着晏辰从厨房出来,手里还端着盘刚切好的西瓜。“吃瓜群众在此。”她挑了块最大的递到晏辰嘴边,“弗兰克先生,要不要尝尝?这可是纯天然无添加的‘降火气’神器,比你在白宫喝的咖啡健康多了。”

晏辰咬了口西瓜,汁水顺着嘴角往下淌,阿楚伸手给他擦掉,指尖故意在他下巴上挠了下。“其实吧,”他含混不清地说,“衣柜里的《九阴真经》是大嘴写的菜谱,他总说‘欲练此功,必先自宫’——指的是少吃点。”

弗兰克的喉结动了动,这个动作让他想起国会辩论时那些试图打断他发言的议员。“我们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廊下的灯笼光,“以及网络信号。”

“网络?”佟湘玉扒着楼梯扶手探头,“你说的是蜘蛛结的网?后院多的是,要不要我让老白给你‘抓’几个?”

铁蛋突然飘到弗兰克面前,机械臂展开个全息投影,七侠镇地图在半空旋转:“检测到方圆十里无wi-Fi信号,建议使用傻妞牌‘脑电波传讯’,虽然传输速度堪比蜗牛,但胜在‘私密’。”

傻妞踹了他一脚:“别胡说,我的信号比你的‘情话’靠谱多了。”她转向克莱尔,“需要帮忙吗?我可以帮你把通讯器改成‘飞鸽传书’模式。”

克莱尔盯着那个全息投影,瞳孔微微收缩。这些“仆人”显然不是普通人类。“不用了。”她挽住弗兰克的胳膊,“我们自己能解决。”

“解决?”阿楚突然笑出声,往晏辰怀里一靠,“你们该不会是想‘策反’我们这儿的人吧?比如用‘升职加薪’诱惑大嘴?不过他的理想是成为‘厨神’,不是‘国务卿’哦。”

晏辰捏了捏她的脸颊:“说不定他们想发展‘下线’,把同福客栈变成他们的‘秘密据点’。”他突然凑近她的耳边,热气拂过她的耳廓,“那我们今晚就来个‘夜探敌营’,顺便……‘深入交流’下战术?”

阿楚的脸瞬间红透,伸手在他腰上掐了把:“讨厌!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她突然提高声音,“不过说真的,你们要是想上网,可以用我的热点,密码是‘我爱晏辰一万年’,信号满格,就是流量费贵点,按银子结算。”

弗兰克的眉头拧成了疙瘩:“热点?”

“就是‘无形的网’。”吕秀才推了推眼镜,“子曾经曰过,‘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虽然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是啥。”

郭芙蓉突然拍了下手:“我知道!是不是跟‘天罗地网’差不多?专门抓坏人的?”

铁蛋突然播放起《碟中谍》主题曲,电子音跟着唱:“mission: Impossible~”

傻妞翻了个白眼:“别闹,人家正‘密谋’呢。”

克莱尔突然走到柜台前,手指在桌面上敲出段节奏:“我们需要和这里的‘决策者’谈谈。”她的目光扫过佟湘玉和白展堂,“看来是你们二位?”

“决策者?”佟湘玉突然挺了挺胸,把算盘往柜台上一摔,“额就是掌柜的!这里的事额说了算!包括老白今晚睡地板还是睡床!”

白展堂赶紧点头:“对对对,掌柜的决策最英明,尤其是决定让我给她捶腿的时候。”

晏辰突然鼓起掌来:“精彩!这波‘家庭地位’的展示我给满分!”他转向阿楚,突然单膝跪地,执起她的手在指尖亲了下,“我的决策者大人,今晚想吃什么?我给你‘私人订制’,包括但不限于‘爱心便当’和‘我的香吻’。”

阿楚笑得直不起腰,伸手把他拽起来:“少来!我要吃大嘴做的‘黑暗料理’,听说他今天炖了‘板蓝根鸡汤’,美容养颜,喝了能‘永葆青春’——跟你一样帅。”

“那我岂不是要跟鸡汤争宠?”晏辰故作委屈地把脸埋在她颈窝,“那我宁愿变成‘鸡汤’,被你一口一口‘喝’下去。”

【救命!这对夫妻太会了!】

【板蓝根鸡汤是什么黑暗料理哈哈哈哈】

【弗兰克夫妇:我们在谈正事你们在秀恩爱?】

【老白的家庭地位实锤了】

弗兰克清了清嗓子,像是在驱散空气中弥漫的甜腻气息。“我们需要了解本地的权力架构,比如谁负责执法,谁控制经济命脉。”他的手指在柜台上画了个圈,“每个地方都有其‘潜规则’,不是吗?”

“潜规则?”燕小六突然从门外冲进来,腰刀差点劈到自己脚,“邢捕头说了,潜规则就是‘明着一套背后一套’!比如他总说要减肥,结果偷偷吃我带的酱肘子!”

“亲娘啊!小六你咋啥都往外说!”邢育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扛着捕头令牌,挺着啤酒肚晃晃悠悠进来,“谁在说本官的坏话?”

克莱尔的眼睛亮了,她上前半步,笑容恰到好处:“看来是执法者来了。幸会,我是克莱尔。”她伸出手,邢捕头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掏出铁链就要锁。

“你你你!形迹可疑!跟我回衙门一趟!”邢捕头的令牌都掉地上了,“穿得这么花哨,不是采花贼就是女飞贼!”

“邢捕头!”吕秀才赶紧拉住他,“这是客人!不能乱抓人!”

郭芙蓉已经笑瘫在吕秀才肩上:“哈哈哈哈采花贼?克莱尔女士怕是要把你这‘油腻大叔’扔出去!”

弗兰克突然挡在克莱尔身前,语气冷得像冰:“放开她。”

“哎哟呵?还敢威胁本官?”邢捕头撸起袖子,“信不信我让你尝尝‘官爷的厉害’?”

白展堂赶紧打圆场:“邢捕头息怒,都是误会!他们是外地来的,不懂咱们这儿的规矩。”他给燕小六使了个眼色,“快把你师父拉走,我请你们吃大嘴做的‘惊喜套餐’!”

“惊喜套餐?”燕小六眼睛一亮,“是不是上次那个放了泻药的麻辣烫?”

“闭嘴!”大嘴举着锅铲从厨房探出头,“那是意外!谁让老白非说要‘清理肠道’!”

【邢捕头太可爱了哈哈哈哈】

【弗兰克:我从未受过这种屈辱】

【惊喜套餐=泻药麻辣烫?】

【铁蛋快拍克莱尔的表情,她要气死了】

铁蛋的镜头精准地捕捉到克莱尔紧绷的下颌线,她正用只有弗兰克能听到的声音低语:“看来我们需要调整策略。”

弗兰克点点头,突然露出抹标准的政客式微笑,弯腰捡起邢捕头掉的令牌:“抱歉,是我们唐突了。”他把令牌递过去,指尖看似不经意地在邢捕头手背上拍了下,“或许我们可以聊聊,关于‘共同发展’的话题。”

邢捕头摸着后脑勺傻笑:“共同发展?是不是一起吃酱肘子?”

夜色渐深,灯笼的光晕在地板上摇晃。阿楚靠在晏辰怀里,看着弗兰克和邢捕头凑在角落“密谈”,突然轻笑出声:“你看弗兰克那表情,像是在给邢捕头‘洗脑’呢。”

“那我们要不要‘截胡’?”晏辰捏了捏她的耳垂,“比如告诉邢捕头,跟着我们有‘肉吃’,还有‘狗粮’管够。”

“去你的!”阿楚笑着捶了他一下,“不过说真的,你说他们到底想干嘛?总不能是来这儿‘度假’的吧?”

晏辰的指尖划过她的唇线,眼神幽深:“管他们干嘛,反正有我在,谁也别想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他突然低头吻住她,窗外的月光恰好洒进来,给相拥的两人镀上了层银辉。

楼下,弗兰克看着角落里卿卿我我的年轻夫妇,又看了看捧着酱肘子吃得满嘴流油的邢捕头,镜片后的眼神晦暗不明。这个看似荒诞的地方,或许比他想象的更复杂。

晨雾像层薄纱,轻轻笼住同福客栈的屋檐。克莱尔推开窗,冷冽的空气带着泥土和柴火的气息涌进来,让她不由得皱起眉。楼下传来金属碰撞的脆响,夹杂着女人的呵斥和男人的嬉笑声。

她探头望去,郭芙蓉正举着剑追李大嘴,剑穗扫过晾晒的床单,扬起一阵灰尘。“李大嘴你给我站住!竟敢偷吃我给芙妹留的桂花糕!”

“亲娘啊!不就一块糕吗?你至于吗?”李大嘴抱着头绕着院子跑,怀里还揣着半个啃剩的糕,“再说那糕甜得发齁,也就吕秀才吃得下去!”

“你说什么?”吕秀才从石凳上跳起来,手里的《论语》差点砸到正练太极的白展堂,“我和芙妹的爱情就像这桂花糕,甜到‘齁死’你这种单身狗!”

“额滴神啊!吵什么吵!”佟湘玉叉着腰站在台阶上,旗袍开叉都开到大腿根了,“再吵就扣工钱!扣到你们连糖葫芦都买不起!”

克莱尔缩回脑袋,弗兰克正坐在桌前,用眉笔在客栈平面图上勾画着什么。图上标着各个房间的位置,柜台和厨房被圈上了红圈,白展堂常坐的那张八仙桌旁写着“关键人物A”。

“看来这里的‘权力核心’是那个掌柜的。”克莱尔整理着袖口,“情绪化,贪婪,容易被小利益打动。”

弗兰克放下眉笔,那是他从莫小贝的文具盒里“借”来的:“情绪化意味着容易被操控。”他指着郭芙蓉的位置,“那个会功夫的女人性格冲动,是个不稳定因素。至于那个‘盗圣’——”

“白展堂。”克莱尔补充道,“表面懒散,实则观察力敏锐,是最大的变数。”

“还有那对年轻夫妇。”弗兰克的手指在图上顿了顿,“他们的‘科技’超出这个时代,而且……”他想起昨晚那幕亲昵的场景,嘴角撇了撇,“过于情绪化。”

“但他们似乎是这里的‘掌控者’。”克莱尔走到窗边,阿楚正坐在门槛上,晏辰蹲在她面前给她系鞋带,动作温柔得像在摆弄件稀世珍宝。“他们的‘科技’或许能帮我们找到回去的路。”

“或者成为我们的障碍。”弗兰克站起身,理了理西装外套,“该去‘建立关系’了。”

楼下,阿楚正被晏辰逗得笑个不停。他把鞋带系成个蝴蝶结,还在鞋面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看,这样你的鞋子就和你一样‘可爱’了。”

“幼稚!”阿楚笑着抬脚要踹他,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指尖在她脚背上轻轻挠了下,痒得她差点从门槛上滑下去。

“晏辰你个‘大流氓’!”她红着脸抽回脚,却被他顺势拉进怀里,跌坐在他腿上。

“我只对你‘耍流氓’。”晏辰低头在她耳边轻语,“而且是‘持证上岗’的那种。”

“讨厌!”阿楚把脸埋在他颈窝,声音闷闷的,“等回去了,我要把你‘举报’到‘妇联’,说你‘性骚扰’我。”

“那我就‘坦白从宽’,”晏辰的手滑进她的发丝,“承认我对你‘图谋不轨’很久了,从见你的第一眼起,就想把你‘据为己有’。”

【啊啊啊大清早的就撒狗粮!】

【晏辰的土味情话越来越溜了】

【阿楚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弗兰克夫妇在楼上偷看哈哈哈哈】

铁蛋突然飘到二楼窗外,机械臂举着手机直播:“各位家人们早上好!今天的晨间直播主题是‘如何优雅地秀恩爱’,由阿楚和晏辰为我们示范‘摸头杀’‘系鞋带’和‘原地打啵’!”

傻妞拍了他一下:“别打扰人家‘培养感情’,我们去看看掌柜的需要帮忙不。”

“还是傻妞贴心。”铁蛋跟着飘下楼,路过弗兰克夫妇时故意撞了下他们的肩膀,“两位‘早起的鸟儿’不去‘觅食’,在这儿‘望妻石’呢?”

弗兰克的脸色沉了沉,克莱尔却笑了笑:“只是欣赏风景。”

“风景?”阿楚突然从晏辰怀里探出头,朝楼上挥挥手,“弗兰克先生,克莱尔女士,要不要下来一起‘欣赏’大嘴做的‘爱心早餐’?今天的‘惊喜’是‘臭豆腐配牛奶’,保证你们‘回味无穷’!”

晏辰捏了捏她的脸颊:“你这是想‘毒害’国际友人?小心人家告你‘故意伤害’。”

“那你替我‘顶罪’吗?”阿楚眨着大眼睛,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到时候我去牢里看你,给你带‘刑具套餐’——手铐脚镣都给你擦得锃亮,再给你唱首‘铁窗泪’。”

“这么贴心?”晏辰低头咬住她的鼻尖,“那我宁愿‘牢底坐穿’,前提是每晚能梦见你给我‘唱情歌’,最好是穿着……”

“闭嘴!”阿楚捂住他的嘴,耳根红得能滴出血来,“再胡说八道我让傻妞把你变成‘静音模式’!”

【虎狼之词!绝对是虎狼之词!】

【阿楚的耳根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哈哈】

【傻妞:这个我熟,一键静音包教包会】

【吕秀才又在给郭芙蓉讲兵法了,笑不活了】

吕秀才果然正拿着树枝在地上画阵法,郭芙蓉蹲在旁边啃包子,菜馅掉得满地都是。“你看这个‘空城计’,关键在于‘心理战术’,就像我每次跟你吵架,其实都是故意让着你——”

“让着我?”郭芙蓉把包子往他嘴里一塞,“上次是谁被我打得钻桌子底?还说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

“那是我‘战略性撤退’!”吕秀才梗着脖子,“子曾经曰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弗兰克和克莱尔下楼时,正撞见这幕。弗兰克朝吕秀才的方向微微颔首:“看来这位先生很懂‘策略’。”

吕秀才立刻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略懂略懂,比不上先生您‘西装革履’,一看就是‘运筹帷幄’之人。”

“芙妹,这位是?”郭芙蓉把剑往背后一藏,好奇地打量着克莱尔的套装,“你的衣服料子不错,在哪买的?多少钱一尺?”

克莱尔的嘴角僵了下:“定制的。”

“定制?”佟湘玉突然凑过来,手里还攥着个账本,“比额的云锦旗袍还贵?额那件可是花了三两银子!不过穿了三年都没舍得洗!”

白展堂从厨房端着豆浆出来,闻言翻了个白眼:“掌柜的,你那旗袍都快有味了,再穿下去苍蝇都得绕着你飞。”

“要你管!”佟湘玉瞪了他一眼,突然转向弗兰克,“客官,今早想吃点啥?我们这儿有‘爱心早餐套餐’,包括大嘴牌‘黑暗料理’一份,老白牌‘没熟的豆浆’一杯,还有额亲手剥的‘蒜味鸡蛋’!”

【哈哈哈哈蒜味鸡蛋是什么鬼】

【佟掌柜太抠了,旗袍三年没洗】

【弗兰克夫妇:我们只是想吃个正常的早餐】

【晏辰又在偷拍阿楚吃包子的样子,好甜!】

晏辰确实举着手机对着阿楚,她正埋头跟个肉包奋斗,嘴角沾着油星子,像只偷吃东西的小松鼠。“别动,”晏辰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这张照片可以当屏保,每天看八百遍,比喝‘兴奋剂’还提神。”

“少来,”阿楚把半个包子塞他嘴里,“再拍我把你手机扔豆浆里,让你体验下‘水中摄影’的乐趣。”

“那我就把你一起拉下水,”晏辰咬着包子含糊不清地说,“咱们‘鸳鸯戏水’,顺便拍组‘湿身诱惑’写真。”

“你找死!”阿楚笑着去抢他的手机,两人在院子里追打起来,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像撒了把碎金。

弗兰克看着这幕,突然对克莱尔低语:“或许我们可以从他们入手。”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他们的‘科技’是关键,而他们的‘感情’是弱点。”

克莱尔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阿楚不小心撞到了树干,晏辰立刻冲过去揉她的额头,嘴里念叨着“笨死了”,眼里却满是宠溺。“弱点有时也会变成最坚硬的铠甲。”她收回目光,端起那杯没熟的豆浆抿了口,眉头瞬间皱成了疙瘩。

这个地方,比他们想象的更复杂,也更……温暖。而温暖,往往是最棘手的变数。

日头爬到头顶时,同福客栈突然来了群不速之客。为首的是个留着山羊胡的老道,穿着件洗得发白的道袍,手里摇着把破扇子,身后跟着四个扛着木箱的小道童,一个个面黄肌瘦,像是三天没吃饭。

“贫道乃‘赛半仙’是也!”老道往门槛上一站,扇子“啪”地打开,露出里面歪歪扭扭写着的“神机妙算”四个大字,“今日特来为贵店卜一卦,算算前程祸福!”

佟湘玉正趴在柜台上打盹,闻言猛地惊醒,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响:“算卦?多少钱?贵了额可不干!”

“分文不取!”赛半仙捋着山羊胡,眼睛却瞟向弗兰克夫妇,“贫道只算有缘人。”

郭芙蓉立刻来了精神,把抹布一扔:“给我算算!我啥时候能成为江湖第一女侠?比我爹还厉害!”

吕秀才赶紧拉住她:“芙妹,封建迷信不可信,要相信‘科学’——虽然我也不知道科学是啥,但听起来比算卦靠谱。”

“你懂个屁!”赛半仙突然把扇子往吕秀才面前一指,“这位先生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

“亲娘啊!”吕秀才吓得往后一蹦,“我我我没得罪人啊!除非是上次欠了大嘴两文钱没还——”

“别听他胡说!”白展堂从后厨出来,手里还拎着只活鸡,“这江湖骗子我认识,上次在十八里铺骗了李大嘴五文钱,说他能中状元!”

李大嘴举着锅铲从厨房探出头:“谁说我中不了状元?我做的菜就是‘舌尖上的状元’!”

【哈哈哈哈舌尖上的状元可还行】

【赛半仙:专业骗吃骗喝三十年】

【吕秀才的血光之灾怕不是来自芙妹的排山倒海】

【弗兰克夫妇看热闹看得好认真】

弗兰克果然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克莱尔在他耳边低语:“可以利用下。”她的指尖在自己的太阳穴上点了点,“制造混乱,趁机获取信息。”

赛半仙突然把目标转向弗兰克,扇子摇得更欢了:“这位先生,你眉宇间有股‘龙气’,但也藏着‘煞星’,近日恐有‘职位变动’之险啊!”

弗兰克的嘴角勾起抹嘲讽:“哦?那你说说,我会‘变动’到哪里去?”

“不好说,不好说。”赛半仙眼珠一转,“可能是更高的位置,也可能……跌落尘埃。”

“放你娘的屁!”白展堂把鸡往地上一扔,“人家穿得这么体面,怎么可能跌落尘埃?要跌也是你这种江湖骗子先跌!”

鸡突然扑腾着翅膀飞向天空,正好撞在飘在半空直播的铁蛋身上。铁蛋的机械臂灵活地一捞,把鸡抓在手里:“检测到‘飞行物’入侵,已捕获。傻妞,今晚加个‘红烧鸡块’?”

傻妞点点头:“记得多放辣椒,给赛半仙也来一份,让他尝尝‘骗人’的滋味。”

赛半仙吓得往后一缩:“出家人不杀生!贫道吃素!”

“吃素?”李大嘴从厨房冲出来,手里端着盘炒青菜,“那尝尝我炒的‘翡翠白玉’!其实就是菠菜炒豆腐,昨天剩的!”

【菠菜炒豆腐=翡翠白玉哈哈哈哈】

【铁蛋抓鸡的样子帅呆了!】

【赛半仙:我只是想骗点钱怎么这么难】

【阿楚又在撩晏辰了,快看!】

阿楚正踮脚给晏辰整理领带,手指故意在他喉结上滑过:“弗兰克先生都有‘职位变动’的风险了,那我们是不是该‘未雨绸缪’?比如先‘预定’下客栈的‘老板娘’位置?”

晏辰握住她的手,往自己心口按:“我的心早就被你‘预定’了,终身‘独家冠名’,不接受‘转让’和‘退款’。”

“那要是我‘违约’呢?”阿楚挑眉,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

“那我就‘死缠烂打’,”晏辰低头在她耳边轻语,“从七侠镇追到天涯海角,就算你变成‘老太婆’,我也把你按在墙上亲,亲到你‘回心转意’为止。”

阿楚的脸瞬间红透,伸手在他腰上掐了把:“油嘴滑舌!不过我喜欢。”她突然踮脚在他唇上啄了下,“这是‘预付款’,剩下的‘尾款’晚上再给你。”

【啊啊啊当众接吻!我没了!】

【尾款?晚上?你们要干嘛?】

【这对夫妻太会了!我甘拜下风!】

【弗兰克的表情像是吞了苍蝇哈哈哈哈】

弗兰克确实在皱眉,这对夫妇的亲昵像根刺,扎得他不舒服。他更在意的是那个江湖骗子的话——职位变动?在这个地方,他连个“职位”都没有。

克莱尔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轻轻碰了下他的胳膊:“别被干扰。”她的目光落在赛半仙身上,“或许我们可以‘利用’他。”

赛半仙正缠着佟湘玉要“卦金”,说什么“不给钱就不走”,被佟湘玉用算盘珠子砸得抱头鼠窜。“额滴神啊!你这骗子比老白还赖皮!大嘴,拿你的‘祖传泻药’来!”

李大嘴举着个瓦罐就冲出来:“来了!这药无色无味,保证他拉得‘怀疑人生’!”

“别别别!”赛半仙吓得赶紧求饶,“贫道不要钱了!给口吃的就行!”

晏辰突然开口:“我给你吃的,你给我算一卦。”他搂着阿楚的腰,笑容玩味,“算算我和我家阿楚能‘甜甜蜜蜜’到几时。”

赛半仙眼睛一亮:“这位先生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是大富大贵之相!这位姑娘眉清目秀,是旺夫之相!你们二位‘天作之合’,能甜甜蜜蜜到……”他眼珠一转,“到天荒地老!”

“这还用你说?”阿楚骄傲地扬起下巴,往晏辰怀里一靠,“就算天荒地老,他也是我的人,跑不了!”

晏辰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下:“遵命,我的女王大人。”

【天荒地老!锁死这对!】

【赛半仙:虽然我是骗子但我说的是实话】

【阿楚的小骄傲太可爱了!】

【白展堂又在给佟湘玉捶腿了,家庭地位一目了然】

白展堂确实正蹲在佟湘玉面前捶腿,手法笨拙得像在揉面团。“轻点!你想把额的腿捶断啊?”佟湘玉跷着兰花指,“用点力!左边!对!就是那里!舒服!”

郭芙蓉看得直撇嘴:“老白你也太没骨气了,居然给掌柜的捶腿!”

白展堂翻了个白眼:“你懂啥?这叫‘爱的按摩’,免费的!”

吕秀才突然凑过来:“芙妹,要不我也给你捶捶?我的‘知识的力量’虽然不如老白的‘葵花点穴手’,但按摩技术还是不错的——”

“滚!”郭芙蓉一脚把他踹开,“再胡说八道我让你尝尝‘排山倒海’的厉害!”

赛半仙啃着李大嘴给的窝窝头,突然眼睛一亮,指着弗兰克夫妇大喊:“哎呀!这两位客官‘气数不对’!恐有‘离别之兆’啊!”

弗兰克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克莱尔的手猛地攥紧了手袋。

“离别?”佟湘玉立刻来了精神,“你们要走了?房钱结了吗?昨晚打碎的茶杯钱还没给呢!”

“我们不会走。”弗兰克的声音冷得像冰,他盯着赛半仙,“除非我们想走。”

赛半仙被他看得一哆嗦,嘴里的窝窝头都掉地上了:“贫道胡说的!胡说的!”

铁蛋突然飘到赛半仙面前,机械眼闪烁着红光:“检测到‘谎言’,启动‘惩罚模式’。”他突然播放起《难忘今宵》,音量调到最大,“让你感受下‘离别’的氛围!”

傻妞跟着一起唱:“难忘今宵,难忘今宵~无论天涯与海角~”

客栈里顿时一片混乱,郭芙蓉捂着耳朵喊“救命”,吕秀才抱着头蹲在地上念叨“子曾经曰过噪音污染有害健康”,佟湘玉追着铁蛋要关音乐,说“浪费电”。

弗兰克看着这荒诞的一幕,突然低声对克莱尔说:“或许……这里也没那么糟。”

克莱尔看着在音乐中追打的众人,看着互相喂窝窝头的阿楚和晏辰,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瞬。或许,偶尔远离那些权力游戏,也不是件坏事。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院子里,把青石板晒得暖洋洋的。阿楚抱着本《唐诗三百首》躺在摇椅上,晏辰坐在旁边给她剥橘子,橘瓣上的白丝都挑得干干净净。

“晏辰,你说弗兰克夫妇到底想干嘛?”阿楚咬了口橘子,汁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总不能真的来这儿‘度假’吧?他们看起来不像‘岁月静好’的人。”

晏辰伸手给她擦掉嘴角的汁水,指尖故意在她唇上蹭了蹭:“管他们干嘛,反正有我在,天塌下来我给你顶着。”他把橘子塞进她嘴里,“就算天不塌,我也给你‘举高高’,让你看得比谁都远。”

“讨厌!”阿楚笑着拍开他的手,“正经点!我在跟你讨论‘国际大事’呢!”

“在我这儿,”晏辰俯身凑近她,鼻尖蹭着她的鼻尖,“最大的‘国际大事’就是你今天开心不开心,有没有想我——虽然你一直跟我在一起,但我还是想问,想我了吗?”

“不想。”阿楚故意扭过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我在想晚上吃什么,是吃大嘴做的‘黑暗料理’,还是吃你做的‘爱心便当’。”

“那我选第三个选项。”晏辰的手滑进她的衣襟,指尖冰凉,“吃你。”

“你要死啊!”阿楚的脸瞬间红透,一把推开他,“大白天的胡说八道什么!”她突然瞥见弗兰克和克莱尔站在二楼走廊,赶紧正襟危坐,拿起书假装认真阅读,“咳咳,‘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这诗写得真‘应景’。”

晏辰低低地笑起来,笑声像羽毛搔过心尖。“确实应景,”他凑到她耳边,“尤其是‘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我低头看到你,就像看到了‘故乡’。”

【救命!这土味情话太上头了!】

【弗兰克夫妇在偷看!他们一定被甜到了】

【阿楚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哈哈】

【晏辰剥橘子的样子好苏!】

弗兰克确实在看,他的手指在栏杆上轻轻敲击,节奏像在打某种暗号。“他们的关系很稳固。”他低声对克莱尔说,“这在我们的世界里很少见。”

克莱尔的目光落在阿楚鬓边的碎发上,阳光给那缕发丝镀上了层金边。“因为他们不需要为权力妥协。”她转过身,“我们该做正事了。”

他们的“正事”是在房间里研究那张客栈平面图,在白展堂和吕秀才的名字旁打了个问号,在佟湘玉的名字旁画了个金币。突然,克莱尔的手袋发出轻微的震动,她赶紧拉开拉链,里面的通讯器屏幕亮了,显示着一行乱码。

“有信号了?”弗兰克凑过去,眉头紧锁,“是我们的人?还是……”

“不确定。”克莱尔的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操作,“信号很弱,像是被某种磁场干扰了。”

通讯器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声,屏幕上的乱码变成了一行清晰的字:“已定位,准备回收。”

弗兰克和克莱尔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他们的“回收程序”居然找到了这里?

“看来我们该走了。”弗兰克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他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只有那支从莫小贝那里“借”来的眉笔。

克莱尔却没有动,她的目光望向窗外,阿楚正被晏辰挠得笑倒在摇椅上,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像幅温暖的油画。“或许我们可以再等等。”

“等?”弗兰克挑眉,“等什么?等那个会功夫的女人用剑指着我们?还是等那个掌柜的来要房钱?”

“等一个答案。”克莱尔的声音很轻,“为什么我们会来到这里?只是意外,还是……某种提示?”

弗兰克没有回答,他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的情景。吕秀才正在给郭芙蓉讲《孙子兵法》,郭芙蓉听得昏昏欲睡,头一点一点的;白展堂靠在门框上,手里转着个茶杯,眼神却一直追着佟湘玉的身影;李大嘴蹲在灶台前,不知道在偷偷煮什么好吃的,香味飘得老远。

这是个他永远无法理解的世界,没有权力斗争,没有阴谋诡计,只有最平凡的喜怒哀乐,却透着种奇异的吸引力。

“亲娘啊!邢捕头又来蹭饭了!”燕小六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扛着腰刀,后面跟着提着酱肘子的邢育森。

“邢捕头!”佟湘玉立刻迎上去,脸上笑开了花,“快里面请!大嘴,给邢捕头上最好的菜!就是那个昨天剩的红烧肉!”

“掌柜的!”李大嘴从厨房探出头,“那红烧肉都馊了!”

“馊了怎么了?”佟湘玉瞪了他一眼,“邢捕头不嫌弃!是不是啊邢捕头?”

邢育森摸着后脑勺傻笑:“不嫌弃不嫌弃!只要有肉吃就行!”

【邢捕头实锤吃货无疑】

【佟掌柜太抠了,馊了的红烧肉也给客人吃】

【燕小六的腰刀又差点劈到自己脚】

【弗兰克夫妇好像要走了?】

铁蛋的镜头对准了二楼紧闭的房门,弹幕里顿时炸开了锅。阿楚看到弹幕,突然从晏辰怀里坐起来:“他们要走了?”

晏辰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看来他们的‘假期’结束了。”他捏了捏她的脸颊,“怎么?舍不得了?”

“才没有!”阿楚哼了一声,“我只是觉得他们走了就没人看我们‘秀恩爱’了,多可惜。”

“那我们就‘秀’给客栈的人看,”晏辰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下,“让他们每天都吃‘狗粮’吃到饱。”

“讨厌!”阿楚笑着捶了他一下,心里却有点莫名的失落。虽然弗兰克夫妇和这里格格不入,但他们的存在也给这平静的客栈带来了点不一样的“色彩”。

二楼的房门突然开了,弗兰克和克莱尔走了出来,神色平静,看不出要离开的样子。他们下楼时,正好撞见邢捕头在啃酱肘子,油汁滴得满胡子都是。

“额滴神啊!邢捕头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佟湘玉在旁边心疼地看着,那可是她舍不得吃的酱肘子。

弗兰克突然停下脚步,对佟湘玉说:“我们的房钱。”他从内袋掏出个东西放在柜台上,是枚闪着银光的硬币,上面刻着奇怪的花纹。

“这是啥?”佟湘玉拿起来掂量着,“能当银子花吗?”

“在我们那里可以。”克莱尔说,“或许……以后还能用到。”

白展堂突然开口:“你们要走了?”

弗兰克点点头:“有些事需要回去处理。”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阿楚和晏辰身上,“谢谢你们的‘招待’。”

“不客气。”阿楚朝他们挥挥手,“有空常来‘玩’啊!记得带点你们那儿的‘特产’,比如弗兰克先生的‘西装’,克莱尔女士的‘高跟鞋’,我们都挺‘好奇’的。”

晏辰补充道:“还有你们的‘权谋秘籍’,可以给吕秀才当‘课外读物’,他肯定喜欢。”

吕秀才立刻点头:“对对对!我对‘权谋’很感兴趣!尤其是‘如何在不被芙妹打的情况下讲道理’这门学问!”

郭芙蓉一脚把他踹开:“再胡说八道我让你尝尝‘排山倒海’的厉害!”

克莱尔突然笑了,这次的笑容很真切:“或许吧。”她的手袋突然又震动起来,通讯器屏幕亮了,显示着“回收倒计时:10,9,8……”

弗兰克握住克莱尔的手,他们的身影在一阵白光中渐渐变得透明。

“哇!神仙下凡了!”莫小贝从门外冲进来,手里还攥着半串糖葫芦,“他们要变成‘星星’了吗?”

“傻孩子,那是‘穿越’。”阿楚摸着她的头,心里有点怅然若失。

白光散去,原地只剩下那枚银色的硬币,在阳光下闪着奇异的光。

邢捕头啃完最后一口酱肘子,抹了抹嘴:“他们走了?那剩下的红烧肉是不是归我了?”

“归你个头!”佟湘玉把硬币揣进怀里,“那是额的‘纪念品’!大嘴,再给邢捕头端盘‘青菜豆腐’!”

【弗兰克夫妇就这么走了?有点突然】

【那枚硬币是什么?伏笔吗?】

【莫小贝太可爱了,居然以为他们要变成星星哈哈】

【这对夫妻走了也好,不然总感觉下一秒就要上演宫斗剧了】

夕阳西下,把客栈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阿楚靠在晏辰怀里,看着天边的晚霞,突然叹了口气:“他们就这么走了,感觉有点可惜。”

“有什么可惜的?”晏辰捏了捏她的脸颊,“说不定他们回去后,会把我们这儿的‘故事’讲给别人听,说有个地方叫同福客栈,里面的人每天都在‘相爱相杀’,还有对很‘腻歪’的夫妻。”

“那我们岂不是成了‘传说’?”阿楚眼睛一亮,“就像‘牛郎织女’一样?不过我们比他们好,不用‘异地恋’。”

“我们当然比他们好,”晏辰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下,“我们每天都能‘卿卿我我’,‘没羞没臊’,比他们‘幸福’多了。”

“讨厌!”阿楚笑着捶了他一下,往他怀里蹭了蹭,“不过我喜欢。”

院子里,吕秀才还在给郭芙蓉讲“权谋”,郭芙蓉听得昏昏欲睡;白展堂在给佟湘玉捶腿,嘴里念叨着“掌柜的你又胖了”;李大嘴在厨房忙碌,飘出阵阵香味;莫小贝蹲在门槛上啃糖葫芦,哼着不成调的儿歌。

铁蛋突然播放起《友谊地久天长》,傻妞跟着一起唱,声音甜得像蜜糖。

【夕阳下的同福客栈太美好了】

【希望弗兰克夫妇能记得这里的温暖】

【这对夫妻又在撒狗粮了,我先干为敬】

【期待下一次的奇遇!】

阿楚看着弹幕,突然对晏辰说:“你说我们会在这里待多久?”

晏辰紧紧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待到我们想走为止。”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只要有你在,哪里都是‘家’。”

天边的晚霞红得像火,把同福客栈的屋檐染成了金色。

或许未来还会有更多奇奇怪怪的人来这里,带来更多光怪陆离的故事,但只要这院子里的欢声笑语还在,只要身边的人还在,就永远是最温暖的港湾。

【同福客栈永远的家!】

【下一次会是谁来呢?好期待!】

【铁蛋的音乐选得太好了!感动!】

铁蛋的歌声还在继续,傻妞的声音越来越甜,院子里的笑声此起彼伏,像首永远唱不完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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