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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族长,缔造万古第一家族 寓言故事101

作者:皓影月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7-23 07:29:02

阿楚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古街上。

晏辰正低头检查他背包里的东西,防晒霜和折叠伞都还在。

“看来这次是春秋战国,”阿楚踢了踢脚下的石子,“你看那边布告栏上的字,跟甲骨文似的。”

晏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见一群人围着一块木牌指指点点。

“走,瞧瞧去,”阿楚拉着他的手就往人群里挤,“说不定能撞上第一个剧情点。”

两人费了些力气才挤到前排,只见木牌上用刀刻着几行字,大意是说昨日城南发生命案,凶手疑似曾参。

“嚯,开门红啊,”阿楚用胳膊肘碰了碰晏辰,“《曾参杀人》,这可是经典谣言案例。”

晏辰点点头,目光扫过围观人群的表情。

有人面露惊恐,有人半信半疑,还有人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似乎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按剧情,这会儿曾母应该还在家里织布,对第一个报信的人嗤之以鼻呢。”阿楚踮着脚尖往街尽头望,“要不我们去曾家串串门?”

晏辰挑眉,“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剧透啊,”阿楚笑得一脸狡黠,“告诉曾母这是谣言,让她别信,省得最后吓得翻墙跑路。”

晏辰无奈地摇摇头,“你觉得她会信两个穿着奇装异服的陌生人的话?”

阿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牛仔裤和t恤,又看了看晏辰的冲锋衣,确实和周围人的长袍大袖格格不入。

“那我们就说自己是曾参的远房朋友,”阿楚眼珠一转,“特地来拜访他,顺便澄清一下谣言。”

晏辰拗不过她,只好跟着她往曾家的方向走。

一路上,不断有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俩人穿的什么啊?”

“看着不像本地人啊。”

“该不会是奸细吧?”

阿楚听着这些议论,忍不住小声对晏辰说:“你看,我们比谣言还引人注目。”

晏辰握住她的手,“别理他们,赶紧找到曾家。”

好在曾参在当地也算小有名气,几番打听后,他们终于来到了曾家门前。

那是一间简陋的茅草屋,院墙上爬满了牵牛花。

阿楚正准备敲门,却听到屋里传来织布机的声音。

“看来曾母确实在织布,”阿楚压低声音,“剧情诚不欺我。”

晏辰敲了敲门。

织布声停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谁啊?”

“伯母您好,我们是曾参先生的朋友,特地来拜访他。”阿楚学着古人的语气说道。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探出头来,上下打量着他们。

“你们是阿参的朋友?”老妇人眼神里满是疑惑,“我怎么从没见过你们?”

“我们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晏辰解释道,“路上听说了一些关于曾参先生的传言,特地来澄清一下。”

老妇人皱起眉头,“传言?什么传言?”

“就是……”阿楚刚想开口,却被晏辰用眼神制止了。

晏辰微笑着说:“没什么,都是些捕风捉影的闲话,当不得真。我们就是来看看曾参先生在不在家。”

老妇人松了口气,“阿参出去讲学了,不在家。”

“那我们改日再来拜访,”晏辰拉着阿楚就要走。

“等等,”老妇人叫住他们,“你们刚才说的传言,是不是关于阿参杀人的?”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没想到她还是知道了。

“伯母,您别信那些,”阿楚急忙说道,“曾参先生那么贤德,怎么可能杀人呢?这肯定是有人造谣。”

老妇人笑了笑,“我当然知道阿参不会杀人,他从小就老实本分,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会杀人呢?”

“就是就是,”阿楚附和道,“肯定是有人搞错了,或者故意陷害他。”

“多谢你们特地来告诉我这些,”老妇人很是欣慰,“不过你们也别太在意,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相信我儿子。”

就在这时,一个气喘吁吁的年轻人跑了过来,看到老妇人就大喊:“曾伯母,不好了,曾参杀人了!”

老妇人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但还是平静地说:“你别瞎说,阿参不会杀人的。”

年轻人急得直跺脚,“是真的,我亲眼看到的,官府都已经派人去抓他了!”

说完,他又急匆匆地跑了。

阿楚拉了拉晏辰的衣袖,“你看,第一个来了。”

晏辰没说话,只是看着老妇人。

老妇人叹了口气,“这人啊,就喜欢听信谣言。”

她转身回屋,继续织布去了。

织布机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响亮了些。

“看来她是真的不信,”阿楚松了口气,“我们的劝说还是有点用的。”

晏辰却眉头紧锁,“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阿楚不解。

“那个报信的年轻人,眼神很慌乱,不像是单纯的传播谣言。”晏辰分析道,“而且他说亲眼看到,这就有点奇怪了。”

“说不定是他看错了呢?”阿楚不以为意。

“但愿吧,”晏辰望着年轻人跑远的方向,若有所思。

没过多久,又一个人跑了过来,同样是来报信的。

“曾伯母,曾参真的杀人了,你快躲躲吧!”

这次,老妇人织布的手顿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我知道了,谢谢你。”她淡淡地说。

那人见她没反应,摇摇头走了。

“第二个也来了,”阿楚小声说,“曾母开始动摇了。”

晏辰点点头,“再等一会儿,第三个来了,她估计就要信了。”

果然,没过多久,第三个人来了。

他跑得满头大汗,一见到老妇人就说:“曾伯母,快走吧,官兵马上就要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这次,老妇人再也坐不住了。

她猛地站起来,一把推开织布机,脸上满是惊恐。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

“伯母,您别信他,这都是假的!”阿楚急忙上前想拉住她。

老妇人却一把甩开她的手,“你们别骗我了,三个人都这么说,肯定是真的!”

她说着,就往院子后面跑。

阿楚和晏辰赶紧跟上去。

只见老妇人跑到院墙根下,手脚并用地往上爬。

她年纪大了,动作很迟缓,爬了好几次都没爬上去。

“伯母,您别爬了,这墙太高了!”阿楚喊道。

老妇人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努力往上爬。

就在这时,晏辰突然说:“等等,这墙不对劲。”

阿楚低头一看,只见墙根下有几块砖松动了,像是被人特意撬动过。

“这是怎么回事?”阿楚惊讶地问。

晏辰蹲下身,仔细检查了一下,“这砖是最近才被撬动的,看来有人早就料到曾母会翻墙逃跑。”

阿楚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有人策划好的?”

晏辰点点头,“很有可能,他们就是想逼走曾母,让曾参变成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太过分了!”阿楚气得脸都红了,“是谁这么坏?”

晏辰站起身,“现在还不知道,但肯定和曾参有过节。”

就在这时,老妇人终于爬上了墙头,她回头看了一眼茅草屋,眼神复杂。

然后,她纵身跳了下去。

“伯母!”阿楚惊呼一声。

晏辰拉住她,“别追了,她不会有事的。”

“可……”阿楚还想说什么。

晏辰指了指墙外,“你听。”

阿楚仔细一听,墙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然后就没了动静。

“看来有人在外面接应她,”晏辰说,“这就更说明是有人策划的了。”

阿楚叹了口气,“我们还是没能改变剧情。”

“至少我们发现了这背后的阴谋,”晏辰安慰道,“这也算是意外收获。”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官兵的脚步声和喊叫声。

“快走,官兵来了,”晏辰拉着阿楚,“我们别被当成同伙了。”

两人急忙躲进了旁边的一条小巷里。

看着官兵们冲进曾家,翻箱倒柜地搜查,阿楚忍不住说:“你说曾参现在知道家里的事了吗?”

晏辰摇摇头,“不知道,但我相信他很快就会知道的。”

他看了看阿楚,“接下来,我们去哪?”

阿楚想了想,“既然《曾参杀人》的剧情我们插不上手了,不如去看看《齐人攫金》?我还挺想看看那个见钱眼开的家伙长什么样的。”

晏辰笑了笑,“好,听你的。”

两人相视一笑,手拉着手,消失在小巷的尽头。

他们没注意到,在他们离开后,一个黑影从屋顶上跳了下来,默默地看着曾家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古老故事背后不为人知的秘密。

阿楚和晏辰一路打听,终于来到了《齐人攫金》故事发生的集市。

集市上人头攒动,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哇,这里好热闹啊,”阿楚东张西望,眼睛都不够用了,“比刚才那个村子有意思多了。”

晏辰紧紧握着她的手,生怕在人群中走散,“小心点,别乱摸东西。”

“知道啦,”阿楚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我们快去看看那个齐人在哪。”

两人在集市上转了一圈,终于在一个卖黄金的摊位前看到了一个可疑的身影。

那人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摊位上的黄金,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你看他,”阿楚用胳膊肘碰了碰晏辰,“那眼神,恨不得把黄金都吞下去,肯定就是他了。”

晏辰点点头,“看起来确实像。”

只见那个齐人突然冲上前,一把抓起几块黄金就往怀里塞。

摊主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大喊:“抓小偷啊!有人抢黄金啦!”

周围的人立刻围了上来,把齐人团团围住。

齐人却像是没听见一样,还在往怀里塞黄金。

很快,几个官兵赶了过来,将齐人按倒在地,轻而易举地就从他怀里搜出了黄金。

齐人一脸茫然地看着官兵,“你们为什么抓我?”

官兵冷笑一声,“你光天化日之下抢黄金,还问我们为什么抓你?”

齐人更糊涂了,“我抢黄金怎么了?这里不是有黄金吗?我想要,就拿了啊。”

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吧?”

“就是,哪有光天化日之下抢黄金的?”

“我看他是想钱想疯了。”

阿楚忍不住对晏辰说:“你看他这反应,还真应了那句‘齐人攫金,不见人,徒见金’。”

晏辰却皱起了眉头,“我总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阿楚问。

“你看他的眼神,”晏辰指着齐人,“虽然看起来很贪婪,但深处似乎藏着一丝恐惧。”

阿楚仔细一看,还真像晏辰说的那样。

“难道他也有什么苦衷?”阿楚猜测道。

晏辰点点头,“很有可能,我们跟着去看看。”

两人跟着官兵,把齐人押到了县衙。

县令升堂审案。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声问道。

齐人低着头,不说话。

“大胆狂徒,竟敢在本县令面前装聋作哑!”县令怒喝道,“来人,给我打!”

“等等,”晏辰突然走上前,“大人,我们有话要说。”

县令看了看晏辰和阿楚,皱起眉头,“你们是什么人?与这抢金贼有何关系?”

“我们是路过的外地人,”晏辰拱手道,“刚才在集市上看到了事情的经过,觉得此人行为怪异,不像寻常盗贼,所以斗胆想问问他几个问题。”

县令犹豫了一下,“好吧,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但别耽误本县令审案。”

“多谢大人,”晏辰转向齐人,“你为什么要抢黄金?”

齐人还是低着头,不说话。

阿楚蹲下身,轻声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说出来或许我们能帮你。”

齐人抬起头,看了看阿楚,又看了看周围的官兵,眼神里的恐惧更浓了。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

“你别怕,”晏辰说,“这里有县令大人做主,如果你真有什么苦衷,大人会体谅你的。”

齐人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厉害,“我……我需要钱。”

“谁不需要钱?”县令不耐烦地说,“但也不能去抢啊!”

“我女儿……我女儿病得很重,需要很多钱治病,”齐人哭着说,“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才一时糊涂……”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

没想到这个抢金贼还有这样的苦衷。

“你女儿得了什么病?需要多少银子?”阿楚问道。

“是一种怪病,浑身发烫,昏迷不醒,”齐人说,“郎中说需要一味很珍贵的药材,要五十两银子才能买到。”

“五十两银子?”阿楚惊讶地说,“这对一个普通人来说,确实是一笔巨款。”

晏辰看向县令,“大人,此人虽然抢夺黄金不对,但也是为了救女儿,情有可原,还请大人从轻发落。”

县令沉思了片刻,“嗯,看在你事出有因的份上,本县令就不打你了,但黄金必须归还,另外,罚你做一个月的苦役,以示惩戒。”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齐人连忙磕头谢恩。

就在官兵要把齐人押下去的时候,晏辰突然说:“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

他转向齐人,“你为什么不直接去借钱,或者向官府求助,非要去抢呢?”

齐人眼神闪烁了一下,“我……我借过了,没人肯借给我,官府也不管……”

“是吗?”晏辰盯着他的眼睛,“我怎么听说,县里最近刚拨了一笔赈灾款,专门用来帮助有困难的百姓呢?”

齐人脸色一变,“我……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吗?”晏辰步步紧逼,“还是有人不让你知道?”

齐人低下头,再也不敢说话了。

县令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晏辰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人,”晏辰说,“我怀疑有人故意隐瞒了赈灾款的事情,就是为了逼得像齐人这样有困难的百姓走投无路,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来。”

县令皱起眉头,“竟有此事?”

“大人可以派人去查一查,”晏辰说,“看看那笔赈灾款到底去了哪里。”

县令点了点头,“好,本县令就信你一次,来人,去查一下赈灾款的下落!”

“是!”几个官兵领命而去。

齐人惊讶地看着晏辰,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他又磕了几个头。

晏辰扶起他,“你不用谢我,这是你应得的。”

他看了看阿楚,“我们该走了。”

“嗯,”阿楚点点头。

两人向县令告辞,离开了县衙。

“没想到这个《齐人攫金》的故事背后,还有这么多猫腻,”阿楚感慨地说,“看来我们之前对这些故事的理解,都太表面了。”

晏辰深有同感,“是啊,每个故事背后,可能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接下来我们去哪?”阿楚问。

晏辰想了想,“《狗猛酒酸》怎么样?我想看看那只凶猛的狗到底长什么样。”

阿楚笑了笑,“好啊,我也想尝尝那酸了的酒是什么味道。”

两人说说笑笑,向《狗猛酒酸》故事发生的地方走去。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仿佛为他们接下来的旅程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阿楚和晏辰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找到了那家因狗猛而导致酒酸的酒家。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凶狠的狗叫声。

“汪汪汪!”

那声音洪亮而急促,充满了攻击性。

阿楚下意识地躲到了晏辰身后,“我的天,这狗也太凶了吧。”

晏辰护住她,往前仔细看了看。

只见酒家门口拴着一只体型庞大的黑狗,它竖着耳朵,瞪着眼睛,嘴里流着口水,正对着过往的行人狂吠不止。

路过的人都吓得远远绕开,没人敢靠近酒家。

“果然名不虚传啊,”阿楚从晏辰身后探出头来,“这狗确实够猛的,换做是我,也不敢去买酒。”

晏辰点点头,“难怪他的酒卖不出去,都酸了。”

两人正说着,酒家的老板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看起来五十多岁,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神里满是愁苦。

他看到阿楚和晏辰,眼睛亮了一下,但看到他们停在远处不敢上前,又叹了口气。

“两位客人,想买酒吗?”老板大声问道,“我这酒味道好得很,就是……就是这狗有点凶,你们别怕,它拴着呢,不会咬人的。”

阿楚看了看那只还在狂吠的黑狗,“老板,你确定它不会咬人?”

老板苦笑了一下,“我也不确定,这狗是我儿子从山里捡回来的,性子野得很,除了我和我儿子,谁都不认。”

“那你为什么不把它送走呢?”晏辰问道,“你看,因为它,你的酒都卖不出去了。”

老板叹了口气,“我也想啊,可我儿子不让,他说这狗能看家护院,保护我们的安全。”

“可现在这样,你的生意都做不下去了,”阿楚说,“还谈什么安全啊。”

老板摇了摇头,“你们不懂,这附近不太平,经常有小偷和强盗出没,自从有了这只狗,他们就再也不敢来了。”

“那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不管生意了啊,”晏辰说,“你可以把狗拴得远一点,或者在买酒的时候,把狗关进屋里。”

老板无奈地说:“我试过,可我儿子不同意,他说这狗必须拴在门口,才能起到威慑作用。”

“你儿子呢?”阿楚问道。

“他出去打猎了,”老板说,“估计要晚上才能回来。”

就在这时,那只黑狗突然对着一个方向狂吠起来,声音比刚才更凶狠了。

阿楚和晏辰顺着它的目光看去,只见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正鬼鬼祟祟地往这边张望。

看到黑狗,他们吓得立刻缩回了头,转身就跑。

“你看,”老板说,“要不是有这只狗,他们肯定会来捣乱的。”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

“老板,我们想买点酒,”晏辰说,“你能不能把狗牵进去一下?”

老板犹豫了一下,“好吧,你们等一下。”

他走进屋里,拿出一根更长的绳子,小心翼翼地把黑狗牵到了院子里,然后关上了院门。

“好了,你们可以进来了,”老板说。

阿楚和晏辰这才走进酒家。

酒家里面不大,摆放着几张桌子和椅子,角落里放着几个大酒缸。

老板打开一个酒缸,一股浓郁的酸味扑鼻而来。

“哎呀,这酒真的酸了,”阿楚皱着眉头说。

老板叹了口气,“是啊,放了太久了,没人买,就酸了。”

“这么好的酒,可惜了,”晏辰说。

“没办法啊,”老板说,“都是这只狗闹的。”

他给阿楚和晏辰各倒了一杯酒,“你们尝尝,虽然有点酸,但还是能喝的。”

阿楚和晏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酒的味道确实很特别,酸中带甜,甜中带辣,别有一番风味。

“还挺好喝的,”阿楚说。

老板笑了笑,“是吗?那你们多买点?”

“好啊,”晏辰说,“给我们来两坛。”

老板高兴极了,连忙去打包。

就在这时,院子里的黑狗突然又狂吠起来,还伴随着一阵激烈的打斗声。

老板脸色一变,“不好,可能出事了!”

他急忙打开院门。

只见几个蒙面人正和一个年轻人打在一起,那只黑狗在旁边不停地撕咬着蒙面人的衣服。

“儿子!”老板大喊一声,冲了上去。

阿楚和晏辰也赶紧跟了上去。

晏辰一眼就看出,那个年轻人虽然身手不错,但寡不敌众,很快就落了下风。

他二话不说,冲上去帮忙。

晏辰学过几年武术,对付这几个蒙面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没过多久,就把他们打跑了。

“多谢两位出手相助!”年轻人喘着气说,他正是老板的儿子。

“不客气,”晏辰说,“这些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你?”

年轻人脸色凝重,“他们是附近的一伙强盗,经常来骚扰我们,之前因为有狗,他们不敢太放肆,没想到今天竟然敢直接动手了。”

老板看着儿子,“我都说了,把狗拴起来不安全,你就是不听。”

儿子低下头,“爹,我错了。”

“好了,别说了,”老板说,“快进屋吧,外面不安全。”

几人走进屋里。

年轻人看着阿楚和晏辰,“再次感谢两位的救命之恩,我叫李虎,不知两位高姓大名?”

“我叫晏辰,她叫阿楚,”晏辰说。

“晏辰兄,阿楚姑娘,”李虎拱手道,“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李虎兄弟客气了,”阿楚说,“我们也是碰巧路过。”

李虎看了看阿楚,眼神里闪过一丝爱慕之情,“阿楚姑娘长得真漂亮,不知是否婚配?”

阿楚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晏辰立刻搂住阿楚的腰,宣示主权,“她是我的未婚妻。”

李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有些尴尬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阿楚笑着说,“我们还没成亲呢。”

晏辰不满地看了她一眼,阿楚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老板把两坛酒递给晏辰,“这酒就算我送给你们的,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

“这怎么好意思呢?”晏辰说。

“拿着吧,”李虎说,“不然我们心里过意不去。”

晏辰只好收下了。

“我们该走了,”晏辰说。

“两位不多留一会儿吗?”老板挽留道,“我让我儿子去买点菜,我们喝几杯。”

“不了,我们还有事,”阿楚说,“以后有机会再来拜访。”

两人向李虎和老板告辞,离开了酒家。

走在路上,阿楚笑着说:“没想到李虎还挺会撩妹的嘛。”

晏辰吃醋地说:“怎么?你看上他了?”

“哪有,”阿楚捏了捏他的脸,“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晏辰这才满意地笑了。

“接下来我们去哪?”阿楚问。

“《邻人献玉》怎么样?”晏辰说,“我想看看那块玉到底有多珍贵。”

阿楚点点头,“好啊,我也想见识一下。”

两人又踏上了新的旅程,他们不知道,在《邻人献玉》的故事里,还有更多的秘密等着他们去发现。

阿楚和晏辰一路打听,终于来到了《邻人献玉》故事发生的国家。

他们听说,那个献玉的邻人因为被误认为是骗子,已经被关起来了。

“我们得想办法救他出来,”阿楚说。

晏辰点点头,“嗯,我们先去了解一下情况。”

两人来到王宫附近,想找机会见到国王,解释清楚这件事。

可是王宫守卫森严,他们根本进不去。

“这可怎么办啊?”阿楚着急地说。

晏辰四处看了看,“别着急,我们想想办法。”

他看到一个穿着华丽衣服的官员从王宫里走出来,立刻拉着阿楚走了过去。

“这位大人请留步,”晏辰拱手道。

官员看了看他们,“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事?”

“我们是从远方来的商人,”晏辰说,“听说贵国最近发生了一件邻人献玉的事情,我们对此很感兴趣,想向大人打听一下。”

官员皱起眉头,“你们打听这个干什么?”

“我们只是好奇,”阿楚说,“听说那个献玉的人被关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官员叹了口气,“是啊,那小子太不像话了,竟敢拿一块石头来骗国王,说是稀世宝玉,国王一气之下,就把他关起来了。”

“大人,我们觉得事情可能不是这样的,”晏辰说,“也许那块真的是宝玉,只是大家没认出来而已。”

官员不屑地说:“哼,一块破石头而已,怎么可能是宝玉?我们国家的玉匠都鉴定过了,那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玉匠也有可能看走眼啊,”阿楚说,“不如让我们去看看那块石头,说不定我们能认出来。”

官员犹豫了一下,“这……不太好吧,那是国王的东西。”

“大人,我们真的只是想帮忙,”晏辰说,“如果那块真的是宝玉,你们把献玉的人关起来,岂不是冤枉了好人?”

官员想了想,觉得晏辰说得有道理,“好吧,我就带你们去看看,不过你们要是敢胡说八道,休怪我不客气。”

“多谢大人,”晏辰和阿楚连忙道谢。

官员带着他们走进王宫,来到一间收藏室。

收藏室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珍宝,琳琅满目。

在一个角落里,放着一块用布包着的石头。

官员指了指那块石头,“那就是那个小子献的‘宝玉’。”

阿楚和晏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打开布。

只见那块石头黑乎乎的,看起来确实很普通,和路边的石头没什么两样。

“这……这就是宝玉?”阿楚有些失望地说。

晏辰却仔细地观察着石头,还用手摸了摸。

他突然说:“这块石头不简单。”

官员不屑地说:“哼,我就知道你们会这么说,赶紧走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大人,你看,”晏辰指着石头的一个角落,“这里有一道裂痕,从裂痕里看,里面的质地很温润,不像是普通的石头。”

官员凑近一看,果然像晏辰说的那样。

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这应该是一块璞玉,”晏辰说,“外面包着一层石头,所以大家才认不出来。”

“璞玉?”官员惊讶地说,“你确定?”

“我确定,”晏辰说,“只要把外面的石头打磨掉,就能看到里面的宝玉了。”

官员想了想,“好,我相信你一次,我这就去禀告国王。”

说完,他急匆匆地走了。

没过多久,国王就带着一群玉匠来到了收藏室。

国王看了看晏辰和阿楚,“就是你们说这块石头是璞玉?”

“是的,陛下,”晏辰说。

国王看向玉匠们,“你们怎么看?”

玉匠们仔细检查了一下石头,纷纷摇头。

“陛下,这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不是什么璞玉,”一个老玉匠说。

“是啊,陛下,他们肯定是在骗人,”另一个玉匠附和道。

国王皱起眉头,“晏辰,你还有什么话说?”

晏辰说:“陛下,不如让我来试试,把外面的石头打磨掉,看看里面是不是宝玉。”

国王犹豫了一下,“好,如果你打磨不出来宝玉,休怪我不客气。”

“多谢陛下,”晏辰说。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把小刀,这是他带的现代装备之一。

他小心翼翼地在石头上打磨起来。

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他。

阿楚也很紧张,紧紧地攥着拳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渐渐地,石头外面的石层被打磨掉了,露出了里面温润的绿色。

“是玉!真的是玉!”有人惊呼起来。

国王和玉匠们都惊呆了。

晏辰继续打磨,很快,一块晶莹剔透、色泽翠绿的宝玉出现在大家面前。

“太漂亮了!”阿楚忍不住赞叹道。

国王拿起宝玉,爱不释手,“果然是稀世宝玉啊!我竟然冤枉了那个献玉的人。”

他立刻下令,“快,把那个献玉的人放出来,好好招待他。”

“陛下,”晏辰说,“我们还有一件事想请教。”

“你说,”国王说。

“那个献玉的人,为什么会想到把玉献给您呢?”晏辰问。

国王叹了口气,“说来惭愧,我之前颁布过一道命令,说凡是有稀世珍宝的人,都可以献给我,我会重重有赏,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陛下,我们觉得这件事可能没那么简单,”阿楚说,“那个玉匠为什么会把璞玉当成普通的石头呢?是不是有人故意指使他这么做的?”

国王愣了一下,“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那个老玉匠是我最信任的人,他怎么会看走眼呢?”

他立刻下令,“把那个老玉匠抓来审问!”

很快,老玉匠就被抓了过来。

在国王的逼问下,老玉匠终于承认,是有人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故意把璞玉说成是普通的石头。

“是谁指使你的?”国王怒喝道。

老玉匠颤抖着说:“是……是丞相。”

国王没想到竟然是自己最信任的丞相,气得浑身发抖,“把丞相给我抓起来!”

“是!”士兵们领命而去。

没过多久,献玉的邻人就被带了过来。

他看到自己献的石头变成了宝玉,激动得热泪盈眶,“谢谢陛下!谢谢陛下!”

国王看着他,“对不起,是我冤枉你了,我会重重赏你的。”

“陛下,我不要赏赐,”邻人说,“我只希望陛下能明察秋毫,不要再被小人蒙蔽。”

国王点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会的。”

他看向晏辰和阿楚,“多谢两位帮我识破了这个阴谋,我该怎么感谢你们呢?”

“陛下不用谢我们,”晏辰说,“我们只是做了我们该做的事情。”

“是啊,”阿楚说,“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陛下了。”

两人向国王告辞,离开了王宫。

“没想到《邻人献玉》的故事背后,还有这么复杂的阴谋,”阿楚感慨地说。

晏辰点点头,“是啊,看来每个故事都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接下来我们去哪?”阿楚问。

“《纣为象箸》怎么样?”晏辰说,“我想看看那个象箸到底有多奢华。”

阿楚笑了笑,“好啊,我也想见识一下商纣王的奢侈生活。”

两人又踏上了新的旅程,他们不知道,在《纣为象箸》的故事里,还有更多的挑战等着他们。

阿楚和晏辰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商朝的都城。

这里的繁华程度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但同时也弥漫着一股奢靡的气息。

“难怪商朝会灭亡,”阿楚感慨地说,“你看这里的人,一个个都贪图享乐,根本没有一点危机感。”

晏辰点点头,“是啊,从一双象箸就能看出商纣王的奢侈,看来古人说的没错。”

他们想办法混进了王宫,正好赶上商纣王设宴。

宴会厅里灯火辉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珍馐美味。

商纣王坐在宝座上,穿着华丽的衣服,手里拿着一双象牙做的筷子,正津津有味地吃着东西。

“你看,那就是象箸,”阿楚小声对晏辰说。

晏辰仔细一看,那双象箸确实很精美,雕刻着复杂的花纹。

“果然够奢华的,”晏辰说。

就在这时,一个大臣站了出来,“陛下,臣以为,使用象箸太过奢侈,不利于国家的发展,还请陛下三思。”

商纣王脸色一沉,“放肆!本王用一双象箸怎么了?难道连这点权力都没有吗?”

大臣吓得连忙跪下,“臣不敢,臣只是为了国家着想。”

“为了国家着想?”商纣王冷笑一声,“本王富有天下,用一双象箸又算得了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本王不配用这么好的东西?”

“臣不是这个意思,”大臣连忙解释。

“够了,”商纣王不耐烦地说,“把他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是!”士兵们上前,把大臣拖了下去。

宴会厅里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再也没有人敢说话了。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觉得商纣王太过残暴。

“我们得想办法劝劝他,”阿楚说。

晏辰摇摇头,“没用的,他已经被奢侈蒙蔽了双眼,听不进任何劝告。”

“那怎么办?”阿楚着急地说。

“我们先看看情况再说,”晏辰说。

宴会继续进行,商纣王喝得酩酊大醉,还让宫女们跳舞给他看。

阿楚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看那些宫女,一个个都面黄肌瘦的,肯定没少受欺负,”阿楚说。

晏辰也注意到了,“是啊,商纣王的暴政已经让百姓苦不堪言了。”

就在这时,一个宫女不小心踩到了商纣王的脚。

商纣王大怒,“大胆贱婢,竟敢踩本王的脚,把她拉下去,砍了!”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宫女吓得魂飞魄散,不停地磕头求饶。

阿楚实在看不下去了,“陛下,她也不是故意的,您就饶了她吧。”

商纣王看了看阿楚,“你是什么人?竟敢管本王的闲事?”

“我们是从远方来的使者,”晏辰说,“我们觉得,陛下应该以仁德治国,不应该因为一点小事就随便杀人。”

“仁德治国?”商纣王冷笑一声,“本王是天子,想杀谁就杀谁,用得着你们来教训?”

他指着阿楚和晏辰,“把他们也拉下去,一起砍了!”

“是!”士兵们上前,就要抓阿楚和晏辰。

晏辰拉着阿楚,纵身一跃,跳上了桌子。

“陛下,我们只是好意相劝,您要是不听,我们走就是了,”晏辰说。

他拉着阿楚,在桌子上快速奔跑,很快就来到了宴会厅的门口。

“想跑?没那么容易!”商纣王大喊一声。

士兵们纷纷围了上来。

晏辰和阿楚只好拿出随身携带的一些现代装备,比如烟雾弹之类的,暂时阻挡了士兵们的追击,趁机逃出了王宫。

“好险啊,”阿楚喘着气说,“差点就没命了。”

晏辰点点头,“商纣王果然名不虚传,太残暴了。”

“看来《纣为象箸》的故事,不仅仅是说商纣王的奢侈,更反映了他的残暴统治,”阿楚说。

“是啊,”晏辰说,“一双象箸只是一个开始,之后肯定还会有更多的奢侈行为,最终导致国家灭亡。”

“接下来我们去哪?”阿楚问。

“《宋人为楮叶》怎么样?”晏辰说,“我想看看那个用玉雕刻的楮叶到底有多逼真。”

阿楚笑了笑,“好啊,我也想见识一下。”

两人离开了商朝的都城,向宋国走去。

他们不知道,在《宋人为楮叶》的故事里,还有更多的惊喜等着他们。

阿楚和晏辰来到宋国,四处打听那个为楮叶的宋国人的下落。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小村庄里找到了他。

那个宋国人是个年轻人,名叫宋玉,他正在家里专注地雕刻着什么。

院子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玉石和雕刻工具。

“请问,你就是那个用玉雕刻楮叶的宋国人吗?”阿楚上前问道。

宋玉抬起头,看了看他们,“是啊,我就是,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我们听说你的手艺很高超,雕刻的楮叶和真的一模一样,所以特地来看看,”晏辰说。

宋玉笑了笑,“过奖了,我只是喜欢雕刻而已。”

他指了指桌子上的一片玉叶,“那就是我刚雕刻好的楮叶,你们看看吧。”

阿楚和晏辰走过去,仔细一看,都惊呆了。

那片玉叶雕刻得栩栩如生,叶脉清晰可见,就连叶子边缘的小锯齿都雕刻得惟妙惟肖,看起来和真的楮叶没什么两样。

“太厉害了!”阿楚赞叹道,“这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啊!”

晏辰也点点头,“是啊,能把玉石雕刻成这样,你的手艺真是太精湛了。”

宋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谢你们的夸奖。”

“你花了多长时间雕刻这片叶子啊?”阿楚问。

“整整三年,”宋玉说。

“三年?”阿楚惊讶地说,“花这么长时间雕刻一片叶子,值得吗?”

宋玉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值不值得,我只是觉得喜欢,就一直做下去了。”

“你的家人支持你吗?”晏辰问。

宋玉摇摇头,“不支持,他们觉得我这是不务正业,浪费时间。”

“那你为什么还要坚持呢?”阿楚问。

“因为我喜欢啊,”宋玉说,“我觉得雕刻能让我快乐,这就够了。”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被宋玉的执着打动了。

“你说得对,”阿楚说,“只要自己喜欢,就值得去做。”

就在这时,一个美丽的女子走进院子,看到阿楚和晏辰,有些惊讶,“玉哥,这两位是?”

“他们是来参观我雕刻的楮叶的,”宋玉说,“这位是阿楚姑娘,这位是晏辰先生。”

“阿楚姑娘,晏辰先生,你们好,我叫林雪,是玉哥的邻居,”女子微笑着说。

林雪长得很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像泉水一样。

她看了看晏辰,眼神里闪过一丝爱慕之情。

阿楚立刻察觉到了,心里有点吃醋,但也没说什么。

“林雪姑娘,你好,”晏辰礼貌地说。

“林雪姑娘,你也喜欢雕刻吗?”阿楚问道。

林雪摇摇头,“我不太懂雕刻,只是觉得玉哥很厉害,能把玉石雕刻成那么逼真的叶子。”

“是啊,玉哥的手艺确实很厉害,”阿楚说。

宋玉从屋里拿出一些他以前雕刻的作品,给阿楚和晏辰看。

那些作品都很精美,有花鸟鱼虫,有人物山水,每一件都栩栩如生。

“你的手艺真是太厉害了,”阿楚由衷地赞叹道。

“谢谢,”宋玉说。

林雪看着晏辰,“晏辰先生,你长得真英俊,不知道你有没有女朋友啊?”

阿楚一听,更吃醋了,她挽住晏辰的胳膊,“他是我的未婚夫。”

林雪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有些尴尬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晏辰说。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男子走进院子,看到林雪,眼睛一亮,“雪妹,我来找你玩了。”

男子看到阿楚,也被她的美貌吸引了,“这位姑娘是谁啊?长得真漂亮。”

“她是阿楚姑娘,是来参观玉哥雕刻的,”林雪说。

男子走到阿楚面前,“阿楚姑娘,你好,我叫王强,很高兴认识你。”

王强色眯眯地看着阿楚,让阿楚很不舒服。

晏辰立刻挡在阿楚面前,“王强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

王强不满地看了晏辰一眼,“我和阿楚姑娘说话,关你什么事?”

“她是我的未婚妻,”晏辰说。

王强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

气氛变得更加尴尬了。

阿楚拉了拉晏辰的衣袖,“我们该走了。”

“嗯,”晏辰点点头。

两人向宋玉和林雪告辞,离开了院子。

“那个林雪,一看就对你有意思,”阿楚吃醋地说。

“你不也看到了吗?那个王强对也你有意思,”晏辰也吃醋地说。

“那不一样,”阿楚说,“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人,”晏辰说,他低头吻了吻阿楚的额头。

阿楚这才开心起来。

“那个宋玉,虽然有点不务正业,但他的手艺确实很厉害,”阿楚说。

“是啊,”晏辰说,“他对雕刻的执着,值得我们学习。”

“不过,我觉得林雪和王强有点奇怪,”阿楚说,“他们好像不只是单纯的喜欢我们。”

“嗯,我也觉得,”晏辰说,“可能他们之间有什么故事吧。”

“不管了,”阿楚说,“我们还是赶紧去看下一个故事吧。”

“好,”晏辰说,“《棘刺母猴》怎么样?我想看看那个用棘刺雕刻的母猴到底有多小。”

阿楚笑了笑,“好啊,我也想见识一下。”

两人又踏上了新的旅程,他们不知道,在《棘刺母猴》的故事里,还有更多的秘密等着他们去发现。

阿楚和晏辰来到了《棘刺母猴》故事发生的国家,找到了那个声称能在棘刺上雕刻母猴的卫国人。

卫国人正在一个广场上表演他的绝技,周围围了很多人。

阿楚和晏辰也挤了进去。

只见卫国人拿出一根棘刺,和一把很小的刻刀,在那里比划着,但半天也没刻出什么来。

“他这是在干什么啊?”阿楚小声问晏辰。

“不知道,可能是在故弄玄虚吧,”晏辰说。

过了一会儿,卫国人放下刻刀,对周围的人说:“各位,我的绝技需要在特定的条件下才能表演,那就是必须在月亮最圆的夜晚,而且要在暗室里,用特制的灯光才能看到我雕刻的母猴。”

周围的人都议论纷纷。

“这也太玄乎了吧?”

“我看他就是在骗人,根本就刻不出来。”

“说不定他真的有绝技呢?”

卫国人听到大家的议论,很不高兴,“你们懂什么?这是最高超的技艺,不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理解的。”

国王也听说了这件事,派人来请卫国人去王宫表演。

卫国人得意洋洋地跟着士兵走了。

“我们也去看看,”阿楚说。

晏辰点点头,“好。”

两人也跟着来到了王宫。

到了晚上,月亮最圆的时候,卫国人被带到一间暗室里。

国王和大臣们都在外面等着。

卫国人在暗室里忙活了半天,然后出来说:“陛下,臣已经刻好了,请陛下和大臣们进去观看。”

国王和大臣们走进暗室,卫国人打开特制的灯光。

大家仔细一看,只见那根棘刺上,果然有一个小小的母猴图案,虽然很模糊,但确实能看出是一只母猴。

“太厉害了!”国王赞叹道。

大臣们也纷纷称赞。

阿楚和晏辰却觉得不对劲。

“你看那个母猴图案,”晏辰小声对阿楚说,“看起来不像是雕刻出来的,倒像是画上去的。”

阿楚仔细一看,“是啊,而且那根棘刺的质地很奇怪,不像是普通的棘刺。”

卫国人听到了他们的议论,很不高兴,“你们两个是什么人?竟敢质疑我的技艺?”

“我们只是实话实说,”晏辰说。

“实话实说?”卫国人冷笑一声,“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画上去的?”

“很简单,”晏辰说,“我们可以用放大镜看看。”

晏辰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放大镜,这是他带的现代装备之一。

他走到棘刺前,用放大镜仔细一看,果然看到了颜料的痕迹。

“陛下,您看,”晏辰把放大镜递给国王。

国王用放大镜一看,也看到了颜料的痕迹,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卫国人,你竟敢欺骗本王!”

卫国人吓得连忙跪下,“陛下,臣不敢,臣……臣只是想让大家看看我的技艺……”

“你的技艺就是骗人吗?”国王怒喝道,“把他拉下去,关起来!”

“是!”士兵们上前,把卫国人拖了下去。

国王看着晏辰和阿楚,“多谢两位帮本王识破了这个骗局,本王该怎么感谢你们呢?”

“陛下不用谢我们,”晏辰说,“我们只是做了我们该做的事情。”

“是啊,”阿楚说,“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陛下了。”

两人向国王告辞,离开了王宫。

“没想到这个卫国人这么狡猾,竟然用这种方法来骗人,”阿楚说。

“是啊,”晏辰说,“看来《棘刺母猴》的故事,告诉我们不能轻易相信别人的话,要学会自己判断。”

“接下来我们去哪?”阿楚问。

“《高阳应造屋》怎么样?”晏辰说,“我想看看那个用湿木头盖的房子到底会怎么样。”

阿楚笑了笑,“好啊,我也想见识一下。”

两人离开了王宫,向高阳应所在的地方走去。

他们不知道,在《高阳应造屋》的故事里,还有更多的智慧等着他们去领悟。

阿楚和晏辰来到高阳应所在的地方,正好看到高阳应在指挥工匠们盖房子。

工匠们正在用湿木头搭建屋顶。

“高阳应先生,”晏辰走上前,“我们是从远方来的旅行者,路过这里,看到你们在盖房子,就过来看看。”

高阳应看了看他们,“你们好,我是高阳应,这是我盖的新房子。”

“你的房子盖得真漂亮,”阿楚说,“不过,我看你们用的木头好像是湿的,用湿木头盖房子,不太好吧?”

高阳应皱起眉头,“有什么不好的?湿木头很结实,盖出来的房子肯定很牢固。”

“可是,湿木头会干燥收缩的,”晏辰说,“到时候房子可能会变形,甚至倒塌。”

高阳应不屑地说:“哼,你懂什么?我盖房子的时候,已经考虑到这一点了,我把木头绑得很紧,就算干燥收缩了,也不会有问题的。”

“话不能这么说,”阿楚说,“木头干燥收缩是自然规律,不是你能控制的。”

“我觉得你们就是在胡说八道,”高阳应说,“我的房子,我想怎么盖就怎么盖,不用你们管。”

工匠们也纷纷劝高阳应,“主人,晏辰先生说得有道理,用湿木头盖房子确实不好,我们还是用干木头吧。”

高阳应却不听,“你们懂什么?就按我说的做,赶紧干活!”

工匠们只好无奈地继续干活。

阿楚和晏辰也没办法,只好在旁边看着。

没过多久,房子就盖好了。

从外面看,房子确实很漂亮,高大雄伟。

高阳应得意地说:“你们看,我的房子盖得多好,哪里像你们说的会变形倒塌?”

“现在是好看,但过一段时间就不一定了,”晏辰说。

“哼,我才不信,”高阳应说。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房子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高阳应的脸色变了变,但还是嘴硬,“没事,只是风太大了。”

可是,风越来越大,房子的声音也越来越响,还出现了一些裂缝。

“不好,房子要塌了!”工匠们大喊一声,纷纷跑开。

高阳应也吓得赶紧跑开。

阿楚和晏辰也拉着高阳应,跑到了安全的地方。

他们刚跑开没多久,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房子真的倒塌了。

高阳应看着倒塌的房子,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晏辰说,“用湿木头盖房子,是行不通的。”

高阳应低下头,“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们的劝告,也不该不听工匠们的话。”

“知道错就好,”阿楚说,“以后盖房子,一定要遵循自然规律,不能凭自己的主观臆断。”

高阳应点点头,“我记住了,多谢你们的提醒。”

他看着倒塌的房子,叹了口气,“看来我得重新盖房子了,这次我一定用干木头。”

“这就对了,”晏辰说。

就在这时,一个老者走了过来,他是当地的村长。

“高阳应,你的房子怎么塌了?”村长问道。

高阳应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村长。

村长听了,对晏辰和阿楚说:“多谢两位年轻人的提醒,不然的话,可能会出人命的。”

“村长客气了,”晏辰说,“我们只是做了我们该做的事情。”

村长看着倒塌的房子,“其实,这房子倒塌,也不完全是因为用了湿木头。”

“还有别的原因?”阿楚问。

村长点点头,“高阳应盖房子的时候,为了节省材料,偷工减料,很多地方都做得不牢固,这也是房子倒塌的一个重要原因。”

高阳应脸一红,“村长,我错了,我不该偷工减料。”

“知道错就好,”村长说,“盖房子是大事,关系到人的生命安全,可不能马虎。”

高阳应重重地点了点头。

晏辰和阿楚对视一眼,都觉得受益匪浅。

“看来,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要深入了解其中的道理,”阿楚说。

“是啊,”晏辰说,“要尊重客观规律。”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向前走去。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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