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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族长,缔造万古第一家族 寓言故事94

作者:皓影月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7-23 07:29:02

阿楚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一片尘土飞扬的旷野上,远处是旌旗猎猎的军队。

晏辰正低头检查他那个被颠得半开的背包,里面的压缩饼干滚了出来,压在了军用手电筒上。

“看来这次是《曹刿论战》了,”阿楚踢了踢脚边的石子,石子滚出去老远,差点砸到一个穿盔甲的士兵,“你说咱们要不要提前去跟鲁庄公打个招呼?”

晏辰把饼干塞回去,拉上拉链:“打招呼?说我们知道他要打赢齐国人,全靠一个叫曹刿的人?”

“不然呢?”阿楚挑眉,“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按剧本走,我记得书上说鲁庄公一开始挺糊涂的。”

两人正说着,一个戴着头盔的小兵跑过来,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是何人?穿的这般古怪,在这里鬼鬼祟祟做什么?”

阿楚掏出手机想看看时间,屏幕一亮,小兵吓得后退三步:“妖物!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晏辰赶紧把阿楚的手机按灭:“误会,这是我们家乡的一种……嗯……琉璃镜,能发光的那种。”

小兵显然不信,但也没再追问,只是挥挥手:“此地是军寨附近,闲人莫入,快离开!”

两人只好走远些,找了个土坡坐下。

“你看那边,”晏辰指着不远处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人,正对着军营的方向指指点点,“那估计就是曹刿了。”

阿楚拿出望远镜——幸好这玩意儿没被没收——调了调焦距:“嚯,还真有点谋士的范儿,就是这衣服料子差了点,估计是没发工资。”

“古代谋士不都这样?”晏辰接过望远镜,“等会儿他就要去见鲁庄公了,我们要不要跟过去听听?”

“当然要,”阿楚拍了拍他的胳膊,“说不定能帮上忙,比如提醒他‘一鼓作气’什么的。”

他们跟着曹刿,果然看到他被士兵拦在营外,正在据理力争。

阿楚忍不住小声对晏辰说:“你看他那口才,不去参加辩论会可惜了。”

晏辰低声回应:“等会儿鲁庄公问他‘何以战’,他能把鲁庄公怼得哑口无言,这才叫精彩。”

曹刿终于被放了进去,阿楚和晏辰想跟着,却被士兵死死拦住。

“我们是曹刿的朋友!”阿楚急中生智。

士兵上下打量他们:“曹先生从未提过有这般穿着的朋友,莫不是奸细?”

就在这时,营里传来鲁庄公的声音,似乎在问什么。

曹刿的声音随后响起,字字清晰,正是讨论“衣食所安”那段。

阿楚叹了口气:“看来是进不去了,只能等打仗的时候再说了。”

晏辰却指着远处:“你看,齐军那边好像在布阵,这效率也太低了,要是有现代通讯设备,分分钟搞定。”

“你以为谁都像咱们一样带了卫星电话?”阿楚白了他一眼,“不过说真的,等会儿打仗,咱们可得躲远点,别被流箭射中,我可不想在这儿挂彩。”

开战的鼓声响起时,阿楚和晏辰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

齐军果然如书中所写,一鼓作气冲了过来。

鲁庄公就要下令击鼓,曹刿拦住了他。

阿楚在石头后面小声喊:“对!就是这样!等他们三鼓之后再上!”

晏辰拉住她:“你小声点,被听到了又是麻烦。”

齐军三鼓之后,曹刿才让鲁庄公下令击鼓。

鲁军士气大振,果然大败齐军。

鲁庄公想追,曹刿又拦住了,下车看了看车辙,又登上车望了望,才说可以追。

阿楚看得直点头:“专业!这观察力,不去当侦探可惜了。”

“你以为古代谋士容易当?”晏辰捏了捏她的脸,“人家这是真本事。”

战后,鲁庄公果然问曹刿为什么要那样做。

曹刿的回答和书上一模一样,阿楚听得昏昏欲睡。

“我就说吧,剧情改不了,”她打了个哈欠,“咱们在这儿纯属多余。”

晏辰却看着曹刿的背影,若有所思:“你不觉得他刚才看我们的眼神有点奇怪吗?”

阿楚一愣:“有吗?我光顾着看鲁庄公那一脸懵的样子了。”

“他好像知道我们是谁,”晏辰皱起眉,“而且,他刚才回答鲁庄公的时候,有几句话,好像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

阿楚这才认真起来:“你是说……他知道我们来自未来?”

“不好说,”晏辰摇摇头,“但这个曹刿,绝对不像史书上写的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华丽的女子走了过来,径直走到晏辰面前,行了个礼:“这位公子气度不凡,不知可否告知芳名?”

阿楚立刻醋意大发,挽住晏辰的胳膊:“他叫晏辰,是我的人,姑娘有何指教?”

女子显然没想到会被如此直白地拒绝,愣了一下,悻悻地离开了。

晏辰低头看了看阿楚,嘴角勾起一抹笑:“吃醋了?”

“才没有,”阿楚嘴硬,“就是觉得她眼神不好,看上你了。”

晏辰轻笑出声,在她耳边低语:“我的眼里只有你,别人再好看,也入不了我的眼。”

阿楚的脸红了,轻轻推了他一下:“讨厌,说什么虎狼之词。”

两人正打情骂俏,曹刿走了过来,看着他们:“两位并非此世之人吧?”

阿楚和晏辰同时一惊。

“曹先生何出此言?”晏辰率先反应过来。

曹刿笑了笑:“方才二位在石后所言,我都听到了,‘一鼓作气’,‘三鼓之后’,这些话,寻常人是说不出来的。”

阿楚咽了口唾沫:“我们……我们只是随便说说。”

“随便说说就能说中战局?”曹刿摇摇头,“我看二位,倒是对这战事了如指掌。”

晏辰知道瞒不住了,索性坦白:“实不相瞒,我们来自未来,知道这段历史。”

曹刿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原来如此,怪不得二位行事古怪。”

“那你……”阿楚想问他是不是也知道些什么。

曹刿却转身看向远方:“这天下之事,看似已定,实则变数颇多,二位来自未来,当知此言非虚。”

他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留下阿楚和晏辰面面相觑。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阿楚疑惑道。

晏辰沉思片刻:“我想,他是在告诉我们,很多事情,并不像史书上写的那么简单。”

一阵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尘土,远处的军队开始拔营,一切似乎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但阿楚和晏辰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已经悄然改变了。

他们来到了齐国的都城,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穿着各式各样的古装,叫卖声此起彼伏。

阿楚拿着相机,对着街边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拍个不停:“晏辰你看,这糖葫芦跟咱们那儿的不一样,上面的果子好大。”

晏辰帮她把背包往上提了提:“小心点,别让人把你的相机当成什么稀奇玩意儿给抢了。”

“知道啦,”阿楚收起相机,“咱们现在要去找晏子吧?《晏子辞千金》,我记得这个故事,晏子可清廉了。”

“嗯,”晏辰点点头,“前面应该就是晏子的府邸了。”

他们走到一座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宅院前,门口没有守卫,只有两个老仆人在打扫。

“请问,晏子大人在家吗?”阿楚上前问道。

老仆人打量了他们一下:“你们是何人?找我家大人有何事?”

“我们是远方来的游客,久仰晏子大人才名,想来拜访一下,”晏辰微笑着说。

老仆人想了想:“大人今日正好在家,你们稍等,我去通报一声。”

没过多久,老仆人出来了:“大人请你们进去。”

阿楚和晏辰跟着老仆人走进院子,院子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种着几棵树,看起来别有一番雅致。

晏子正坐在堂屋的椅子上看书,看到他们进来,放下书站起身:“二位便是远方来的客人?请坐。”

阿楚看着眼前这个身材不高,但气度不凡的老者,心里暗暗佩服:这就是历史上那个能言善辩的晏子啊。

“多谢晏子大人,”晏辰拉着阿楚坐下。

晏子给他们倒了杯茶:“不知二位从何处来?看你们的穿着,倒是颇为奇特。”

“我们从一个很远的地方来,”阿楚喝了口茶,“早就听说晏子大人清廉正直,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晏子笑了笑:“姑娘过奖了,为官者,当为民做主,清廉乃是本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跑了进来:“大人,齐王派人送赏赐来了,说是有千金之多。”

晏子皱了皱眉:“知道了,我这就出去。”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来了,正主剧情。

他们跟着晏子走到院子里,只见几个侍卫抬着几个箱子,箱子打开,里面全是金银珠宝,闪得人眼睛都花了。

一个太监模样的人尖声说道:“晏子大人,这是齐王赏赐给您的,还请收下。”

晏子对着太监作了个揖:“请公公回禀齐王,这些赏赐我不能收,为国效力是我的本分,不敢受此重赏。”

太监愣了一下:“大人,这可是齐王的一片心意,您要是不收,小的不好回话啊。”

“公公放心,我会亲自进宫向齐王解释的,”晏子态度坚决。

太监没办法,只好带着人离开了。

阿楚忍不住对晏辰小声说:“你看,我就说晏子会辞掉千金吧,果然没错。”

晏子听到了她的话,转过头来看向他们:“二位似乎早就知道我会辞掉赏赐?”

阿楚和晏辰又是一惊,怎么又被看出来了。

“我们……我们只是觉得晏子大人不是那种贪图富贵的人,”晏辰连忙解释。

晏子笑了笑:“二位倒是对我很了解,不过,你们可知我为何要辞掉这千金?”

“因为您清廉啊,”阿楚脱口而出。

晏子摇了摇头:“这只是其一,其二,齐王最近沉迷享乐,不理朝政,我若是收下这千金,岂不是助长了他的奢靡之风?”

阿楚和晏辰都愣住了,史书上可没说这层原因。

“还有,”晏子继续说道,“这千金看似是赏赐,实则是试探,我若收下,日后他若有什么不当的要求,我便不好拒绝了。”

阿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就说事情没那么简单。”

晏辰也点点头:“晏子大人果然深谋远虑。”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看到阿楚,眼睛一亮,走上前:“这位姑娘好生漂亮,不知芳名?我是本地的一个富商之子,若是姑娘愿意,我可以给你买很多金银珠宝。”

晏辰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把阿楚往自己身边拉了拉:“她是我的妻子,多谢公子厚爱。”

年轻男子没想到会被拒绝,讪讪地离开了。

阿楚看着晏辰吃醋的样子,心里偷偷乐:“你看你,人家就是夸了我一句,你至于吗?”

“当然至于,”晏辰刮了下她的鼻子,“我的女人,只能我夸。”

晏子看着他们俩,笑了笑:“二位感情真好。”

阿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对了,晏子大人,”晏辰转移话题,“我听说您之前出使楚国,还被楚王羞辱,最后您还巧妙地反击了?”

晏子叹了口气:“唉,弱国无外交啊,若不是国家实力不够强大,我又何必受那等屈辱。”

“您太厉害了,”阿楚由衷地说,“换成是我,肯定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是随机应变罢了,”晏子摆摆手,“其实楚王也并非真心想羞辱我,他只是想试探一下我们齐国的态度。”

阿楚和晏辰又一次感到惊讶,原来还有这样的隐情。

“这世间之事,往往都有两面性,”晏子看着他们,“你们看到的,未必就是全部。”

阿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您说得对,就像这辞千金,背后就有这么多门道。”

晏子笑了笑:“二位能明白就好。”

他们在晏子家待了一下午,听晏子讲了很多当时的事情,很多都是史书上没有记载的,让他们受益匪浅。

离开晏子府邸的时候,阿楚感慨道:“以前觉得这些历史人物都好遥远,现在才发现,他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有自己的想法和无奈。”

晏辰握住她的手:“所以说,读史可以明智,但也要学会自己思考,不能只看表面。”

阿楚点点头,抬头看了看天空,夕阳正缓缓落下,给这座古老的都城镀上了一层金色。

皇宫的大殿里,灯火通明,大臣们穿着朝服,分列两旁,气氛有些严肃。

阿楚拉了拉晏辰的衣袖:“这里好严肃啊,我有点紧张。”

晏辰拍了拍她的手:“别怕,咱们就当是来看戏的,《东方朔割肉》,想想就觉得有意思。”

“也是,”阿楚深吸一口气,“东方朔可是个奇人,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割肉的。”

汉武帝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的大臣:“今日是伏日,按例赏赐众卿肉,你们自己分吧。”

一个负责分肉的官员走上前,开始给大臣们分肉。

阿楚看着那块看起来不怎么样的肉,小声对晏辰说:“这肉看起来不怎么好吃啊,还不如咱们带的牛肉干。”

晏辰低笑:“别乱说,小心被人听到。”

就在这时,东方朔走上前,拿起一把刀,直接从肉上割了一大块下来,揣进怀里。

“东方朔,你在干什么?”分肉的官员怒道。

东方朔理直气壮地说:“伏日当早归,我要把这肉带回家给我的妻子吃。”

说完,他就大摇大摆地走了。

大臣们都惊呆了,汉武帝也皱起了眉头。

阿楚看得目瞪口呆:“他还真敢啊,这也太虎了吧。”

“这才是东方朔啊,”晏辰笑着说,“随性不羁。”

第二天,汉武帝在上朝的时候,把东方朔叫了出来:“你昨天为什么不等分肉的官员分完,就自己割了一大块肉走了?”

东方朔立刻跪下:“臣有罪,臣有罪。”

“你有什么罪?”汉武帝问道。

“臣昨天不等陛下命令,就擅自割肉,这是无礼;割的肉又大又多,这是贪婪;但臣把肉带回家给妻子吃,这说明臣爱自己的妻子,这一点还是值得表扬的,”东方朔一本正经地说。

汉武帝被他逗笑了:“你这话说的,倒像是在夸自己,好吧,朕再赏你一些酒和肉,让你带回家给你的妻子。”

“谢陛下!”东方朔高兴地磕了个头。

阿楚忍不住笑出声:“这人也太会说了吧,明明是自己犯错,还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这就是他的智慧,”晏辰小声说,“用一种幽默的方式化解危机。”

退朝后,阿楚和晏辰在宫门口遇到了东方朔。

“二位是新来的大臣?我怎么从没见过你们?”东方朔好奇地打量着他们。

“我们不是大臣,是来京城游玩的,”阿楚笑着说,“久仰东方大人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哈哈,姑娘过奖了,”东方朔大笑起来,“我看二位也不是普通人,身上的气息跟我们不一样。”

“我们只是来自远方,”晏辰说,“东方大人昨天割肉的举动,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

“那算什么,”东方朔摆摆手,“我还有更有趣的事情呢,比如上次我给陛下上书,用了三千片竹简,陛下读了两个月才读完。”

阿楚和晏辰都惊呆了:“这么厉害?”

“那是,”东方朔得意地说,“不过,你们以为我真的只是为了好玩吗?”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难道还有别的原因?”

东方朔压低声音:“陛下最近有些骄傲自满,我这么做,也是想提醒他一下,不要忘了朝政。”

阿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就说你没那么简单。”

“那是自然,”东方朔拍了拍胸脯,“在这皇宫里,要是没有点智慧,怎么生存下去?”

就在这时,一个宫女跑过来,看到晏辰,脸一红:“这位公子,我是陛下身边的宫女,不知公子可否赏脸,与我共进晚餐?”

阿楚立刻醋意大发,紧紧挽住晏辰的胳膊:“不好意思,他没空,我们还有事要做。”

宫女愣了一下,只好离开了。

“你看你,又招蜂引蝶了,”阿楚哼了一声。

晏辰捏了捏她的脸:“吃醋的样子真可爱,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别人再漂亮,我也不看。”

东方朔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没想到二位感情这么好,真是让人羡慕。”

阿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对了,东方大人,”晏辰问道,“我听说您经常用一些滑稽的方式劝谏陛下,陛下难道就不生气吗?”

“生气肯定是会生气的,”东方朔说,“但他知道我是为了他好,为了国家好,所以最后都会原谅我。这宫里的事情,复杂着呢,很多时候,直言劝谏是没用的,只能用这种迂回的方式。”

阿楚点点头:“确实,就像我们现代……哦不,就像我们那里,有时候说话也得讲究方式方法。”

东方朔好奇地看着她:“现代?那是什么地方?”

“没什么,”阿楚赶紧打岔,“就是一个很远的地方。”

东方朔也没追问,笑了笑:“二位若是有时间,改日我请你们喝酒,给你们讲讲这皇宫里的趣事。”

“好啊,”阿楚高兴地说。

看着东方朔离开的背影,阿楚感慨道:“原来每个历史人物背后,都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是啊,”晏辰握住她的手,“这就是历史的魅力。”

他们来到一个热闹的府邸,里面宾客云集,觥筹交错,显然是在举办一场宴会。

阿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孔融小时了了》,我记得这个故事,孔融小时候可聪明了。”

“嗯,”晏辰点点头,“咱们进去看看,能不能见到他。”

他们走进宴会厅,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阿楚拿起桌上的一块点心,尝了尝:“味道还不错,就是有点太甜了。”

“少吃点,等会儿还有好吃的,”晏辰给她倒了杯酒。

就在这时,一个小孩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他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样子,眉清目秀,眼神里透着一股机灵劲儿。

“那就是孔融吧,”阿楚小声说。

“应该是,”晏辰点点头。

孔融的父亲把他介绍给大家:“这是我的小儿子孔融。”

宾客们都纷纷称赞:“这孩子真可爱,一看就是个聪明伶俐的。”

其中一个叫陈韪的官员,看了孔融一眼,淡淡地说:“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意思是说小时候聪明,长大了不一定有出息。

孔融立刻回答:“想君小时,必当了了。”

意思是说,想必陈韪先生小时候一定很聪明吧。

这话一出,陈韪顿时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宾客们都哈哈大笑起来,称赞孔融反应快。

阿楚也忍不住笑了:“这孔融也太厉害了吧,这么小就这么会怼人。”

“这就是他的过人之处,”晏辰说,“不过,你不觉得他这话有点太冲了吗?”

“小孩子嘛,可能没想那么多,”阿楚说。

宴会进行到一半,阿楚和晏辰走到孔融身边。

“孔融小朋友,你刚才说得真好,”阿楚笑着说。

孔融抬起头,好奇地看着他们:“你们是谁?我怎么从没见过你们?”

“我们是来参加宴会的客人,”晏辰说,“你刚才对陈韪先生说的话,很有道理。”

“那是,”孔融得意地说,“他说我长大了未必有出息,我当然要反驳他。”

“不过,”晏辰话锋一转,“有时候说话太直接,可能会得罪人哦。”

孔融皱了皱眉头:“难道我说错了吗?”

“你没说错,”阿楚说,“但可以换一种方式说,既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又不得罪人。”

孔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们。”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子走到阿楚面前,手里拿着一朵花:“这位姑娘,我看你气质不凡,不知能否赏脸,与我共舞一曲?”

晏辰立刻挡在阿楚面前:“不好意思,她不会跳舞,而且她是我的妻子。”

中年男子愣了一下,尴尬地离开了。

阿楚看着晏辰,笑着说:“你看你,又吃醋了。”

“我就是不想别人觊觎我的妻子,”晏辰把她搂进怀里。

孔融看着他们,好奇地问:“你们是夫妻吗?看起来好恩爱啊。”

“是啊,”阿楚笑着说,“我们很爱对方。”

“真好,”孔融羡慕地说,“我爹娘也很恩爱。”

宴会结束后,阿楚和晏辰在门口遇到了孔融的父亲。

“多谢二位对小儿的指点,”孔融的父亲感激地说。

“举手之劳,”晏辰说,“孔融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好好培养,将来一定大有作为。”

“借您吉言,”孔融的父亲笑着说,“对了,我听小儿说,二位似乎对很多事情都看得很透彻?”

“只是阅历多了一些,”阿楚说。

“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想请教二位,”孔融的父亲压低声音,“最近朝中不太平,有人想陷害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阿楚和晏辰都愣住了,这史书上可没说过。

“伯父,您别担心,”晏辰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您行得正坐得端,他们就抓不到您的把柄。”

“话是这么说,但他们无孔不入啊,”孔融的父亲叹了口气。

“或许,您可以找机会跟陛下说明情况,”阿楚说,“让陛下知道您的忠心。”

孔融的父亲点点头:“多谢二位指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看着孔融的父亲离开的背影,阿楚感慨道:“原来每个光鲜亮丽的家庭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烦恼。”

“是啊,”晏辰说,“我们看到的只是表面,真实的情况可能复杂得多。”

他们走在回家的路上,月光洒在地上,拉长了他们的影子。

“今天真是收获满满啊,”阿楚说,“不仅看到了孔融怼人,还知道了这么多秘密。”

“是啊,”晏辰握紧她的手,“这穿越之旅,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们来到一个庭院前,只见院子里杂草丛生,一片狼藉,只有一间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这就是陈蕃的家吧,”阿楚说,“《陈蕃扫屋》,我记得他说过‘大丈夫处世,当扫除天下,安事一室乎’。”

“嗯,”晏辰点点头,“咱们进去看看。”

他们走进院子,看到一个年轻人正在屋里看书,他就是陈蕃。

“请问,你是陈蕃吗?”阿楚问道。

陈蕃抬起头,看了看他们:“我是,你们是谁?”

“我们是路过的,看到你家院子这么乱,想来问问你为什么不打扫一下,”阿楚说。

陈蕃放下书:“大丈夫处世,当扫除天下,安事一室乎?我志在天下,怎么能只在意一间屋子的干净与否呢?”

“话是这么说,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呢?”晏辰说,“连自己的屋子都打扫不好,怎么能治理好天下呢?”

陈蕃愣了一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做大事要从小事做起,”阿楚解释道,“如果连一件小事都做不好,怎么能指望你做好大事呢?”

陈蕃陷入了沉思:“你们说得好像有点道理。”

“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打扫院子,”晏辰突然说。

陈蕃惊讶地看着他:“你知道?”

“嗯,”晏辰点点头,“你是故意的,对吗?”

陈蕃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没错,我是故意的。最近有很多人想拉拢我,但我不想加入他们任何一方,所以就故意把院子弄得这么乱,让他们以为我是个不注重细节的人,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来找我了。”

阿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就说事情没那么简单。”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晏辰问道。

“我会先把院子打扫干净,”陈蕃说,“然后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我不仅能扫一屋,还能扫天下。”

“这就对了,”阿楚笑着说,“我们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就在这时,一个女子走了进来,看到晏辰,眼睛一亮:“这位公子,我是隔壁的邻居,我家的水管坏了,你能帮我修一下吗?”

阿楚立刻醋意大发:“他不会修水管,而且他是我的人,你自己找别人修吧。”

女子愣了一下,悻悻地离开了。

晏辰看着阿楚,笑着说:“又吃醋了?”

“才没有,”阿楚嘴硬,“就是不想让你太累。”

晏辰把她搂进怀里:“傻瓜,我的心里只有你,别人再怎么引诱我,我都不会动心的。”

阿楚的脸红了,轻轻捶了他一下:“讨厌。”

陈蕃看着他们,笑着说:“二位真是恩爱啊。”

阿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对了,陈蕃,”晏辰说,“你知道现在朝中哪些人是忠臣,哪些人是奸臣吗?”

陈蕃皱了皱眉头:“这可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很多人表面上看起来是忠臣,实际上却是奸臣,反之亦然。”

“这就是所谓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吧,”阿楚说。

“没错,”陈蕃点点头,“所以我们在与人交往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

阿楚和晏辰都点点头,觉得受益匪浅。

他们在陈蕃家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走在大街上,阿楚感慨道:“原来陈蕃不扫屋还有这么深的含义,真是没想到。”

“是啊,”晏辰说,“很多事情,我们看到的只是表面,背后往往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们来到一条河边,看到一个人正在河边洗耳朵,神情专注。

“这就是许由吧,”阿楚说,“《许由洗耳》,我记得尧想把天下让给他,他觉得这话弄脏了他的耳朵,就来河边洗耳朵。”

“嗯,”晏辰点点头,“他可真够清高的。”

他们走到许由身边。

“你就是许由吧,”阿楚说,“你在洗耳朵呢?”

许由抬起头,看了看他们:“是啊,我的耳朵被一些不干净的话弄脏了,所以来洗一下。”

“是因为尧想把天下让给你吗?”晏辰问道。

“没错,”许由点点头,“他怎么能把天下当成礼物一样随便让人呢?这简直是对天下的亵渎。”

“你就这么不想当首领吗?”阿楚好奇地问。

“当首领有什么好的?每天要处理那么多事情,还要为百姓的生计操心,我才不想呢,”许由说,“我只想过自己的小日子,自由自在。”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当了首领,可能会让百姓过上更好的生活呢?”晏辰说。

许由愣了一下:“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想当首领,”阿楚突然说。

许由惊讶地看着她:“你知道?”

“嗯,”阿楚点点头,“你不是不想当,而是不敢当,对吗?你害怕自己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许由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没错,我确实害怕,天下那么大,百姓那么多,我怕自己治理不好,到时候会辜负大家的期望。”

晏辰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害怕的东西,关键是要勇敢地去面对。如果你真的有能力,就应该承担起这个责任,为百姓做一些实事。”

许由想了想:“你们说得对,我不应该这么懦弱,我会好好考虑一下尧的提议的。”

“这就对了,”阿楚笑着说,“我们相信你一定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就在这时,一个男子走到阿楚面前,手里拿着一把扇子:“这位姑娘,我看你气质不凡,不知能否与我吟诗作对一番?”

晏辰立刻挡在阿楚面前:“她不会吟诗作对,而且她是我的妻子,你找别人吧。”

男子愣了一下,尴尬地离开了。

阿楚看着晏辰,笑着说:“你看你,又吃醋了。”

“我就是不想别人打你的主意,”晏辰把她搂进怀里,“你是我一个人的。”

阿楚的脸红了,轻轻推了他一下:“讨厌。”

许由看着他们,笑着说:“二位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阿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们在河边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阿楚感慨道:“原来许由不想当首领还有这么深的原因,真是没想到。”

“是啊,”晏辰说,“很多事情,都不像我们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需要我们用心去体会。”

他们来到一个养鸡场,看到一个人正在训练斗鸡,那些鸡看起来都很凶猛。

“这就是纪渻子吧,”阿楚说,“《纪渻子养斗鸡》,我记得他养的斗鸡可厉害了,别的鸡看到都害怕。”

“嗯,”晏辰点点头,“咱们进去看看。”

他们走进养鸡场,看到纪渻子正在给一只鸡喂食。

“你就是纪渻子吧,”阿楚说,“你养的斗鸡真厉害。”

纪渻子抬起头,看了看他们:“是啊,我养的斗鸡可是天下无敌的。”

“你是怎么把它们训练得这么厉害的?”晏辰好奇地问。

“这需要一个过程,”纪渻子说,“刚开始的时候,它们很骄傲,看到别的鸡就想上去打一架,这时候的鸡还不行;然后,我会让它们学会沉住气,不管别的鸡怎么挑衅,都不为所动,这时候的鸡才算有点样子;最后,它们会达到一种忘我的境界,看起来就像一只普通的鸡,但实际上却蕴藏着巨大的力量,这时候的鸡才是真正厉害的。”

阿楚恍然大悟:“原来养斗鸡还有这么多学问啊。”

“那是自然,”纪渻子得意地说,“不过,你们以为我养斗鸡只是为了比赛吗?”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难道还有别的原因?”

纪渻子压低声音:“我是想通过养斗鸡,来研究人的心理,你看,这些鸡的状态,其实跟人很像,有时候,人也需要学会沉住气,不要被外界的因素所干扰。”

阿楚点点头:“你说得对,我们确实应该向这些斗鸡学习。”

就在这时,一个女子走到晏辰面前,手里拿着一个鸡蛋:“这位公子,我家的鸡下了一个双黄蛋,我想送给你。”

阿楚立刻醋意大发:“他不需要双黄蛋,而且他是我的人,你自己留着吧。”

女子愣了一下,悻悻地离开了。

晏辰看着阿楚,笑着说:“又吃醋了?”

“才没有,”阿楚嘴硬,“就是觉得那个鸡蛋不好吃。”

晏辰把她搂进怀里:“傻瓜,不管别人送我什么,我都只喜欢你送我的。”

阿楚的脸红了,轻轻捶了他一下:“讨厌。”

纪渻子看着他们,笑着说:“二位真是太恩爱了。”

阿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们在养鸡场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阿楚感慨道:“原来纪渻子养斗鸡还有这么深的含义,真是没想到。”

“是啊,”晏辰说,“很多事情,都不像我们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需要我们用心去挖掘。”

他们来到一个村庄,看到一个人正在休妻,周围围了很多人。

“这就是吴起吧,”阿楚说,“《吴起休妻》,我记得他因为妻子织的布不符合他的要求,就把她休了。”

“嗯,”晏辰点点头,“他可真够严格的。”

他们走到吴起身边。

“你就是吴起吧,”阿楚说,“你在休妻呢?”

吴起抬起头,看了看他们:“是啊,她织的布不符合我的要求,所以我要休了她。”

“就因为这个?”阿楚惊讶地问,“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这不是小题大做,”吴起说,“我跟她说过,要织什么样的布,可她却不听我的,这说明她不尊重我,这样的妻子我不要也罢。”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她可能有自己的想法呢?”晏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你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

吴起愣了一下:“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要休妻,”阿楚突然说。

吴起惊讶地看着她:“你知道?”

“嗯,”阿楚点点头,“你不是因为布的事情,而是因为你想通过这件事,向别人证明你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是这样吗?”

吴起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没错,我确实是这么想的,我想让别人知道,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

“其实,你可以用别的方式证明,”晏辰说,“不一定非要休妻,这样会伤害到她的。”

吴起想了想:“你们说得对,我不应该这么做,我会跟她道歉的。”

“这就对了,”阿楚笑着说,“夫妻之间应该互相尊重,互相理解。”

阿楚抬头看了看晏辰,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温柔。

他们相视一笑,继续往前走,身影渐渐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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