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玄幻 > 大帝族长,缔造万古第一家族 > 寓言故事88

大帝族长,缔造万古第一家族 寓言故事88

作者:皓影月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7-23 07:29:02

青砖城墙在日头下泛着哑光,城门口围着的人群比集市还热闹。

阿楚戳了戳晏辰胳膊,手里的折叠扇啪地展开,遮住半张脸。

“看,经典名场面之‘竿子去哪儿’,”她说着往人群里努努嘴,“这哥们儿扛着的长竿,比我家晾衣杆长三倍不止。”

晏辰正调试手腕上的运动手表,闻言抬眼望去。

果然有个青衫汉子卡在城门洞里,长竿斜着竖在肩上,前端抵着门楣,后端杵着地面,整个人像只被钉住的螳螂。

“物理老师看了要心梗,”晏辰按下暂停键,屏幕上的高度计还在跳数字,“勾股定理没学好就算了,不会转个方向吗?”

阿楚突然拔高音量,手里的扇子指着天空画了个圈。

“哥们儿,把竿子放平啊!顺着城门轴转九十度,这不就进来了?”

人群唰地转过头,青衫汉子也愣了,肩膀一抖,长竿差点砸到旁边卖糖葫芦的。

“姑娘说的是何道理?”汉子挠挠头,“放平了岂不更过不去?”

晏辰从背包里摸出激光笔,对着城墙比划:“你看,城门高五米,宽三米,竿子长七米,竖直放着超出门楣,水平放着超出宽度,但斜着的时候……”

他话没说完,旁边戴方巾的老者已经吹胡子瞪眼。

“竖子安敢妄言!自古以来长竿入城,非扛即抬,哪有横放的道理?”

阿楚翻了个白眼,把扇子合上敲手心。

“老爷子,这叫空间几何,两千多年后的初中生都懂,”她忽然意识到什么,吐了吐舌头,“啊不是,我是说,实践出真知嘛。”

青衫汉子被两人说得晕头转向,试试竖直往上提,竿子顶端咚地撞在门梁上。

围观人群里爆发出哄笑,有人喊“锯了吧”,有人叫“拆城门”,比菜市场讨价还价还热闹。

晏辰突然拽了拽阿楚的衣袖,指向城墙内侧。

那里有个穿锦缎的公子正踮脚张望,手里把玩着玉佩,嘴角噙着笑。

“看见没,那是太守家的三公子,”晏辰压低声音,“上次查资料说他后来靠‘献策锯竿’得了赏识,其实是抄的路边小儿的主意。”

阿楚眼睛一亮,掏出手机调成录像模式。

“这就叫职场厚黑学古代版?”她举着手机往前走了两步,“哥们儿,听我的,把竿子顺过来,像扛扁担那样横着,贴着城门顶就能进!”

青衫汉子将信将疑,围观的老者却跳出来拦在前面。

“不可!此乃逆天悖理之举!”老者拐杖往地上一顿,“长竿当直,如君子行世,岂能屈身苟且?”

晏辰突然笑出声。

“老爷子,您这是把竹竿当人看了?它要是有灵,现在就得骂您迂腐。”

他话音未落,那锦缎公子已经走了过来,对着青衫汉子拱手。

“这位兄台,在下有一妙计,”公子笑得春风得意,“将竿子锯为两段,岂不两全其美?”

阿楚忍不住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wow, brilliant idea!”她捂着额头叹气,“这智商,不去挖煤可惜了。”

周围人都一脸茫然,显然没听懂那句英文。

青衫汉子看看公子,又看看阿楚,突然把长竿往地上一杵。

“我试试姑娘的法子!”

他深吸一口气,双臂一使劲,竟真的把长竿转了个方向,贴着城门上沿慢慢往里送。

人群发出一阵惊呼,眼看着竿子尾端顺利过了城门,汉子自己也跟着缩身进去,居然真的成了。

“成了!”有人拍起手来。

锦缎公子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狠狠瞪了阿楚一眼,转身就走。

阿楚冲他背影挥挥手,转头对晏辰眨眼睛。

“看见没,改变历史从我做起,”她得意地晃晃手机,“这段视频回去能剪个‘古代人智商天花板’合集。”

晏辰却望着城门内侧,那里有个穿粗布衫的小孩正捡起地上的石子,往城墙缝里塞。

“未必,”他轻声说,“你看那孩子,刚才他就比划着要横放竿子,被他娘捂住了嘴。”

阿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

原来有些道理,早就有人懂了。

只是没人愿意听。

夕阳把沙丘烤得滚烫,郑国人缩在树影里,把披风往身上又裹了裹。

阿楚啃着冰镇酸梅汤里的冰块,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我说这位大哥,您这操作我是真没看懂,”她用吸管指着那人,“白天太阳在东边,您躲西边树影里,现在太阳到西边了,您还往西边挪?”

郑国人掀起斗笠一角,露出被晒得黝黑的脸。

“树荫随日而移,吾亦随之,有何不妥?”他说着往旁边挪了挪席子,离树干又近了些。

晏辰把遮阳伞往阿楚那边斜了斜,伞面上的太阳能板正给充电宝充电。

“大哥,地球是圆的,会自转,”他尽量说得通俗易懂,“太阳早上东边出来,晚上西边落下,树影移动的方向是反的。”

郑国人像是听到了什么谬论,猛地坐直身体。

“尔等休要胡言!”他拍着席子,“吾祖祖辈辈皆如此避暑,从无差错!”

阿楚噗嗤笑出声,差点把酸梅汤洒出来。

“祖宗之法不可变是吧?”她掏出小风扇对着郑国人吹了吹,“您摸摸这沙子,烫不烫?再摸摸您身后的树干,凉不凉?”

郑国人迟疑地伸手碰了碰沙地,又摸了摸树干,眉头皱了起来。

“为何树干不烫?”

“因为树挡住了阳光啊,”晏辰打开背包,拿出折叠躺椅撑开,“您应该随着树荫往东边挪,现在西边的太阳正照着您呢。”

远处传来驼铃声,一队商旅牵着骆驼走过,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回头看。

郑国人看看商旅的影子,又看看自己的影子,突然站起身。

“吾不信!”他抱起席子,赌气似的往西边又挪了几步,正好站在太阳地里。

阿楚掏出手机计时,三分钟后果然看到郑国人开始擦汗。

“晏辰,你说他会不会中暑?”她有点担心,“要不把我们的藿香正气水给他?”

晏辰刚要说话,就见郑国人突然跳起来,手忙脚乱地往东边跑。

原来夕阳的余晖已经越过树干,把他刚才坐的地方整个罩住了。

“哎?怎么回事?”他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像是见了鬼。

阿楚笑得直不起腰,靠在晏辰肩上。

“傻了吧,被太阳追着烤的感觉怎么样?”

晏辰轻轻拍着她的背,目光却落在远处的沙丘上。

那里有个穿粗布衣的农夫,正把晒谷的竹匾随着日头转动,动作熟练得像是在跳舞。

“其实他不是不知道,”晏辰轻声说,“只是习惯了一直往西走。”

就像有些人,明知道路错了。

却还是宁愿被晒伤,也不肯回头。

菱角汤在陶碗里冒着热气,北人舀起一勺,连壳带肉咽了下去,眉头瞬间皱成一团。

阿楚刚喝进去的茶水差点喷出来。

“大哥,菱角不是这么吃的!”她指着碗里的菱角壳,“要剥壳!吃里面的肉!”

北人放下勺子,脸上有些挂不住。

“南方之菱,本就带壳而食,”他强装镇定,“汝等北方人不懂其中妙处。”

晏辰正在用显微镜观察菱角切片,闻言抬起头。

“我老家就在长江边,”他推了推眼镜,“菱角分水上菱和水下菱,都是要剥壳吃的,壳硬得能硌掉牙。”

北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站起身。

“胡说!”他指着窗外的池塘,“吾见南人食菱,皆是连壳而啖,何来剥壳之说?”

阿楚突然想起什么,凑到晏辰耳边小声说。

“他是不是怕别人知道他不懂,故意装的?”

晏辰点点头,把显微镜往北人面前推了推。

“你看,这壳的纤维比钢丝球还粗,”他调整着焦距,“吃下去不仅不消化,还可能划伤食道。”

北人瞥了一眼显微镜里的图像,脸色变了变,却还是不肯认输。

“吾……吾自有分寸!”他说着又舀起一勺,刚要送进嘴里,突然被一阵咳嗽打断。

原来刚才吞下去的菱角壳卡在了喉咙里。

阿楚赶紧递过一杯醋,拍着他的背。

“快喝点醋软化一下,”她无奈地摇摇头,“不懂装懂害死人啊大哥。”

北人呛得满脸通红,好不容易把壳咽下去,再也不敢碰那碗菱角汤了。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南方商人,看到桌上的菱角,笑着说。

“这菱角刚从水里捞上来的吧?我教你们一种新吃法,把壳剥开,用蜂蜜腌着吃,味道绝了。”

北人的脸瞬间红透了,低着头不敢说话。

阿楚捅了捅晏辰,小声说。

“你说他现在心里是不是在想‘社会性死亡’这四个字?”

晏辰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

“每个人都有不懂的东西,承认就好,”他望着窗外的池塘,“承认无知,才是智慧的开始。”

阿楚点点头,看着北人偷偷把那碗菱角汤倒了,心里忽然明白。

有时候,承认自己不懂。

比假装什么都懂,需要更大的勇气。

盐罐里的白盐在油灯下闪着细碎的光,愚人舀起一勺往汤里撒,眉头还是皱着。

“不够咸。”他嘟囔着,又加了一勺。

阿楚抱着膝盖坐在灶台上,看着他一勺接一勺地加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晏辰,你说他是不是味觉失灵了?”她小声问,“这盐量,腌咸菜都够了。”

晏辰正在用电子秤称盐,闻言举起秤盘。

“成年人每天推荐摄入量不超过五克,他这一锅汤加了起码五十克。”

愚人终于停下动作,舀起一勺汤尝了尝,突然把勺子一摔。

“为何还是无味?”他瞪着汤锅,像是在看什么仇人。

阿楚跳下锅台,拿起自己的保温杯,倒了杯温水递过去。

“大哥,你先喝点水漱漱口,”她耐心地说,“盐这东西,少了没味,多了齁死人,得适量。”

愚人推开她的手,固执地又往汤里加了一勺盐。

“吾知盐可提鲜,多则更鲜,汝等休要多言!”

晏辰叹了口气,从背包里拿出低钠盐,往另一个空碗里倒了点。

“你尝尝这个,”他把碗递过去,“这个味道淡,但鲜味一样有。”

愚人半信半疑地尝了尝,眼睛突然亮了。

“此盐为何与吾之盐不同?”

“因为这个含钠量低,”晏辰解释道,“人体需要盐,但过量会导致高血压、水肿,严重的还会中毒。”

愚人听得一脸茫然,显然没听懂那些术语。

但他看着自己那锅已经变成盐水的汤,终于沉默了。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老妇人,看到锅里的情况,忍不住叹了口气。

“儿啊,娘早就跟你说过,做菜要慢慢来,”她拿起勺子舀了点汤,眉头紧锁,“你这是要腌肉啊?”

愚人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娘,我只是想让汤更好喝。”

老妇人摸了摸他的头,拿起另一个锅开始重新煮汤。

“好吃的东西,都得有个度,”她慢悠悠地说,“就像日子,太咸了不行,太淡了也不行。”

阿楚靠在晏辰肩上,看着母子俩一个煮汤一个烧火,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

原来最朴素的道理。

往往藏在最平常的日子里。

翠鸟把巢筑在芦苇丛里,离水面只有三尺高,蛋在窝里轻轻晃动。

阿楚举着望远镜,看得眼睛都酸了。

“我说这位鸟妈妈,您这巢是不是筑得太低了?”她小声嘀咕,“万一涨水了怎么办?”

晏辰正在调试风速仪,闻言抬头看了看天空。

“看这云象,明天可能有大雨,”他指着远处的河面,“水位至少要涨半尺。”

翠鸟似乎听懂了他们的话,突然从巢里飞出来,在他们头顶盘旋。

阿楚从背包里拿出鸟食,撒在地上。

“别怕,我们不是来伤害你的,”她轻声说,“只是觉得你的巢有点危险。”

翠鸟歪着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窝里的蛋,突然俯冲下来,叼起一根芦苇往高处飞去。

“哎,它好像听懂了!”阿楚兴奋地拉着晏辰的手。

只见翠鸟在更高的芦苇丛里盘旋了几圈,开始用新的芦苇加固旧巢,一点点把巢往高处挪。

晏辰拿出相机,拍下这珍贵的画面。

“动物的本能其实很敏锐,”他感慨道,“它们比人类更能感知环境的变化。”

阿楚点点头,突然看到远处有个小孩正拿着弹弓,偷偷往这边走来。

“不好!”她赶紧站起来,朝着小孩的方向大喊,“那边危险,别过来!”

小孩被吓了一跳,弹弓掉在地上,转身就跑。

翠鸟似乎也察觉到了危险,加快了筑巢的速度,不一会儿就把巢挪到了离水面一丈高的地方。

第二天果然下起了大雨,河水猛涨,原来的巢址已经被淹没在水里。

翠鸟站在新巢里,看着雨幕,发出清脆的叫声。

阿楚撑着伞,看着那小小的鸟巢在风雨中稳如泰山,突然明白了什么。

有时候改变。

不是因为胆小。

而是为了更好地守护。

临江的麋鹿跟着主人散步,见了狗就摇尾巴,一点也不害怕。

阿楚抱着一袋胡萝卜,小心翼翼地递到麋鹿嘴边。

“你这小家伙,心也太大了,”她笑着说,“那些狗可是会咬你的。”

麋鹿眨着大眼睛,叼过胡萝卜,嚼得津津有味。

晏辰靠在廊柱上,看着不远处的狗群,眉头微微皱起。

“这些狗现在不咬它,是因为主人在,”他轻声说,“一旦离开主人的庇护,就危险了。”

主人听到他们的对话,笑着说。

“此鹿自幼与吾相伴,狗亦识之,何惧之有?”

他话音未落,就见一只野狗从巷子里窜出来,对着麋鹿龇牙咧嘴。

麋鹿吓得连连后退,却还是习惯性地摇着尾巴。

主人捡起石子扔过去,把野狗赶走了。

“你看,”主人得意地说,“它们不敢伤它。”

阿楚却没那么乐观,她把剩下的胡萝卜都给了麋鹿。

“狗是怕你的鞭子,不是怕它,”她认真地说,“一旦你不在了,它怎么办?”

主人显然没把这话放在心上,牵着麋鹿继续往前走。

几个月后,阿楚和晏辰再次经过临江,听说那只麋鹿的主人去世了。

他们在郊外看到了它,瘦得不成样子,正小心翼翼地靠近一群狗。

狗群一开始还犹豫了一下,见没人呵斥,突然扑了上去。

阿楚赶紧大喊着冲过去,把麋鹿护在身后。

狗群被吓跑了,麋鹿却还是受了伤,腿上流着血。

晏辰拿出急救包,小心翼翼地给它包扎伤口。

“你看,依赖别人的保护,终究是靠不住的,”他轻声说,“哪怕是最亲近的人。”

阿楚抚摸着麋鹿的头,看着它湿漉漉的眼睛,心里酸酸的。

原来成长的代价。

往往是学会独自面对风雨。

永某氏家里的老鼠横行霸道,在粮仓里肆无忌惮地啃着粮食,连墙上的字画都被啃了个洞。

阿楚捂着鼻子,差点被屋里的臭味熏晕过去。

“我说这家主人,是不是太纵容这些老鼠了?”她皱着眉头,“这都快成鼠灾了。”

晏辰戴着口罩,正在观察老鼠的足迹。

“看这痕迹,至少有几十只老鼠,”他指着墙角的洞,“都快把墙打穿了。”

永某氏端着一盘糕点走出来,看到老鼠在桌子上乱窜,居然只是笑了笑。

“吾属鼠,故善待鼠辈,”他把糕点放在地上,任由老鼠们争抢,“它们也是生灵,何必赶尽杀绝?”

阿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善待也不是这么个善待法吧?”她指着被咬坏的家具,“它们都快把你家拆了!”

晏辰从背包里拿出捕鼠笼,放上诱饵放在墙角。

“适当的约束才是真正的善待,”他说,“过度纵容,只会让它们越来越贪婪。”

永某氏却不乐意了,把捕鼠笼扔到一边。

“尔等休要胡来!”他护着那些老鼠,“吾之宅第,容得下它们!”

阿楚无奈地摇摇头,拉着晏辰往外走。

“跟他讲道理就是对牛弹琴。”

没过多久,永某氏因为得罪了权贵,被抄了家,房子也被别人占了。

新主人可没那么好说话,放了几只猫进来,没过几天就把老鼠清理得干干净净。

阿楚和晏辰路过那座空房子,看到墙角的捕鼠笼还在,里面空空如也。

“善恶终有报,”晏辰轻声说,“纵容恶,其实就是在作恶。”

阿楚点点头,看着夕阳把房子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原来有些底线。

一旦失守,就再也回不来了。

狙公把栗子分给猴子,早上三颗,晚上四颗,猴子们气得直跳脚。

阿楚坐在树上,看着这场面笑得肚子疼。

“我说狙公大爷,您这分法有问题啊,”她扔了颗糖给最胖的那只猴子,“早上三颗晚上四颗,和早上四颗晚上三颗,不都是七颗吗?”

狙公捋着胡子,一脸得意。

“汝不懂,此乃御猴之术,”他神秘兮兮地说,“先抑后扬,方能让它们听话。”

晏辰正在给猴子们做体检,闻言摇摇头。

“它们不是听不懂,只是不愿意被耍弄,”他指着猴子们手里的栗子,“你看,它们其实更在意的是公平。”

果然,当狙公宣布改成早上四颗晚上三颗时,猴子们立刻欢呼起来,围着他又蹦又跳。

阿楚从树上跳下来,拍了拍狙公的肩膀。

“大爷,您这招也就骗骗猴子,”她笑着说,“要是换成人,早就跟您急了。”

狙公却不以为然,继续给猴子们分栗子,嘴里还念叨着。

“世间万物,皆可驾驭,”他得意地说,“只要摸透了它们的性子。”

晏辰看着猴子们一边吃栗子一边警惕地看着狙公,突然觉得有点悲哀。

“它们不是真的傻,”他轻声说,“只是没别的选择。”

阿楚点点头,从背包里拿出更多的栗子,分给那些抢不到的小猴子。

“有时候,选择比聪明更重要。”

夕阳西下,猴子们抱着栗子钻进了树林,狙公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家。

阿楚和晏辰并肩走在小路上,影子被拉得很长。

“你说,我们是不是也像这些猴子?”阿楚突然问。

晏辰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

“至少我们知道自己有选择的权利。”

风从树林里吹过,带来栗子的清香。

原来最珍贵的自由。

是知道自己可以说“不”。

暮色漫过竹林,最后一片竹叶落在阿楚的发间。

晏辰伸手替她摘下来,指尖划过她的脸颊。

“该走了。”他轻声说。

阿楚点点头,却没有动,只是望着远处的炊烟。

那些愚蠢的人,那些固执的选择,那些被误解的善良,那些藏在寓言背后的真相。

原来每个故事里,都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就像每个人心里,都有一片别人进不去的森林。

她转过头,对晏辰笑了笑。

“下次,我们去看海吧。”

晏辰也笑了,握住她的手,一步步走进渐渐浓重的暮色里。

身后的世界,还在继续上演着它的故事。

而他们的故事。

才刚刚开始。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