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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族长,缔造万古第一家族 寓言故事78

作者:皓影月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7-23 07:29:02

青铜鼎在夯土台上泛着冷光。

阿楚踢了踢脚下的黄土,鞋跟沾着半块没碾开的草屑。

“晏辰,你看那木头,”她扯了扯身边人的袖子,“比你上次扛回家的健身器材还粗。”

晏辰正调试手腕上的智能手环,闻言抬眼望向三丈高的木柱。

柱身上缠着新剥的麻布,在咸阳城的风里微微颤动。

“别碰器材的瓷,”他握住阿楚作乱的手指,“商鞅这木头立得比钢筋水泥桩还稳,咱们的任务是见证,不是拆台。”

阿楚撇撇嘴,从帆布包里摸出个望远镜。

“知道知道,”她对着人群调焦,“不就是想帮他解释‘立木为信’的原理嘛,省得这帮古人瞎琢磨。”

夯土台周围已经围了数百人,粗布短褐里夹杂着几个穿深衣的士人,人人脖子都伸得像被拎住的鹅。

“听说了吗,左庶长要给五十金。”

“五十金?怕不是耍咱们玩?”

“这木头,没十个人抬不动吧?”

议论声像锅里的沸水,阿楚把望远镜塞给晏辰。

“你看前排那个络腮胡,表情跟我妈看直播带货似的,又怀疑又想上车。”

晏辰扫了一眼,忽然低笑。

“你妈至少知道七天无理由,他们连退货的概念都没有。”

阿楚正想接话,台上的商鞅已经举起了青铜剑。

剑身划过空气的轻鸣让喧闹瞬间凝固。

“能徙此木北门者,予五十金。”

商鞅的声音不高,却像石子砸进冰面,裂出细碎的回音。

阿楚捅了捅晏辰:“机会来了,咱们上?”

晏辰按住她的肩:“别急,按剧情,得先冷场。”

果然,台下静得能听见风吹过木柱的呜咽。

半柱香后,才有个干瘦的汉子往前挪了挪脚。

“我来试试?”他声音发飘,像怕惊扰了什么。

阿楚刚想喊“加油”,被晏辰捂住嘴。

“嘘,让剧情飞一会儿。”

汉子哆哆嗦嗦走到木柱前,试了三次才抱住。

阿楚在晏辰手心小声嘀咕:“这体能,该练练核心了。”

晏辰痒得缩手,在她耳边回:“等会儿他拿了钱,建议他报个私教课。”

汉子居然真把木头挪到了北门。

商鞅当即让人捧出五十金,黄澄澄的金子晃得人眼晕。

人群炸开了锅。

“真给啊!”

“左庶长说话算数!”

阿楚拽着晏辰挤到前排。

“大家听我说!”她清了清嗓子,“这叫‘契约精神’,就是说……”

话没说完,就被个戴高冠的老臣瞪了回去。

“哪来的黄毛丫头,敢在此胡言乱语!”

阿楚不服气:“我这是科普,你们懂不懂什么叫‘公信力建设’?”

老臣捋着胡子:“公什么力?老夫只知君无戏言。”

晏辰赶紧打圆场:“我家阿楚意思是,左庶长此举,是为了建立‘制度信任’,比单纯说‘君无戏言’更……”

他话没说完,人群里有人喊:“这俩人是不是来捣乱的?”

“怕不是别家派来的奸细!”

阿楚气鼓鼓地掏出手机想查资料,屏幕一亮,被当成了妖物。

“快看她手里发光的东西!”

“是巫术!”

商鞅皱着眉看过来,眼神锐利如刀。

晏辰迅速把阿楚的手机揣回包里。

“误会,只是个小玩意儿。”他拉着阿楚往后退,“我们就是觉得左庶长此举甚妙,甚妙。”

挤出人群,阿楚跺脚:“气死我了,好心当成驴肝肺。”

晏辰捏捏她的脸:“你忘了我们的任务?解释不清就看戏,反正历史大方向改不了。”

阿楚哼了一声,忽然指着远处:“你看,那边有人在记咱们刚才说的话。”

晏辰望去,一个穿粗布的年轻人正低头在竹简上刻着什么。

“说不定,咱们无意中给《商君书》加了个注脚。”他笑道。

阿楚忽然踮脚亲了他一下。

“还是你聪明,”她笑眯眯的,“晚上回去奖励你。”

晏辰挑眉:“奖励什么?”

“保密,”阿楚眨眨眼,“不过得等咱们看完这场‘大型诚信教育现场’。”

风卷着尘土掠过城墙,夯土台上的青铜鼎在阳光下投出长长的影子。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一下,又一下,敲在两千多年前的午后。

雕花的青铜盘里,两颗桃子泛着诱人的红晕。

阿楚戳了戳晏辰的胳膊,下巴朝盘里努了努。

“你说这桃子,是水蜜桃还是油桃?”

晏辰正盯着堂上的晏子,闻言低声回:“不管是什么桃,都是催命符。”

堂下站着的三位勇士,个个身高八尺,腰悬佩剑,脸上的倨傲能刮下三层霜。

公孙接按剑而立:“我曾搏杀猛虎,这桃该归我!”

田开疆立刻道:“我率军退敌千里,论功更该得桃!”

古冶子冷笑一声:“我在河中斩过大鳖,救过主公,你们谁能比?”

三人争得面红耳赤,唾沫星子差点溅到桃子上。

阿楚掏出包里的薯片,刚想撕开,被晏辰按住。

“严肃点,这是‘二桃杀三士’现场,不是零食派对。”

“可他们吵得像菜市场砍价的,”阿楚小声说,“再说这桃子一看就没打农药,纯天然。”

晏子忽然朝他们看过来,眼神像淬了冰。

“这两位是?”他问齐景公。

齐景公挠挠头:“哦,是远方来的客人,懂些奇技淫巧。”

阿楚立刻站起来:“我们不是奇技淫巧,是……”

“是来观摩学习的。”晏辰赶紧打断她,给她使了个眼色。

阿楚悻悻坐下,小声嘀咕:“明明是来阻止悲剧的。”

果然,三位勇士为了争桃,又开始比功劳,比着比着就红了眼。

“我等虽勇,却不如他人,活着何用!”公孙接说完,拔剑自刎。

田开疆和古冶子见状,也相继自刎。

鲜血溅在青砖上,像突然绽开的红梅。

阿楚吓得捂住嘴,薯片袋掉在地上。

“怎么会……”她声音发颤,“我们明明想解释,这是晏子的计谋啊。”

晏辰揽住她的肩,指尖有些凉。

“历史的惯性,比咱们想象的强。”

晏子面无表情地让人收尸,仿佛只是碾死了三只蚂蚁。

阿楚忽然站起来:“晏大夫,你这招太损了!”

晏子瞥了她一眼:“妇人之仁。”

“什么妇人之仁,”阿楚怒道,“这叫职场pUA!用荣誉绑架人,你这是……”

“阿楚。”晏辰拉住她,“别说了。”

晏子却笑了:“哦?那依姑娘之见,该如何?”

“当然是绩效考核啊!”阿楚脱口而出,“KpI量化,按劳分配,不行就末位淘汰,犯得着杀人吗?”

晏子皱眉:“何为KpI?”

“就是……”阿楚想解释,却发现怎么说都不对。

晏辰替她解围:“我家阿楚意思是,有功则赏,有过则罚,不必用此极端手段。”

晏子捋着胡子:“你们可知,这三人功高盖主,若不除之,必成后患?”

阿楚愣住了。

她好像忘了,历史书里只写了“二桃杀三士”的智谋,没说这三人其实已经跋扈到敢顶撞君王。

“可……”她还想说什么,被晏辰摇摇头制止了。

出了宫殿,阿楚踢着路上的石子。

“我是不是搞错了?”她闷闷地问。

“没有,”晏辰牵起她的手,“只是我们看到的,未必是全部真相。”

街角忽然冲出几个黑衣人,举着刀就朝他们砍来。

“是晏子派来的?”阿楚惊呼。

晏辰拉着她转身就跑:“管他是谁,先跑再说!”

两人拐进小巷,晏辰从包里掏出防狼喷雾,对着追来的人就是一下。

黑衣人惨叫着捂住眼睛。

“你居然带这个?”阿楚又惊又喜。

“出门在外,安全第一,”晏辰把她护在身后,“看来咱们无意中触碰到某些人的利益了。”

巷子深处,一个戴斗笠的人站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等黑衣人哀嚎着跑了,斗笠人才缓缓开口:“你们不该来这儿。”

阿楚警惕地问:“你是谁?”

斗笠人摘下雨帽,竟是个眉目清秀的少年。

“我是公孙接的门客,”少年眼神复杂,“多谢二位刚才在堂上为我家主公说话。”

晏辰皱眉:“你家主公的死,另有隐情?”

少年点点头,从怀里掏出块玉佩。

“这是主公临死前让我交给你们的,他说,有人想借二桃之事,动摇齐国根基。”

玉佩上刻着个奇怪的符号,像鸟又像蛇。

阿楚接过玉佩,忽然觉得手心发烫。

“看来这桃杀的,不止三士啊。”她低声说。

晏辰看了看天色:“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赶紧走。”

少年拦住他们:“我知道一条密道,可以出城。”

三人刚走进密道,身后就传来火光和脚步声。

阿楚回头看了一眼,火光中,晏子的身影在宫墙上拉得很长很长。

“你说,晏子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她问晏辰。

晏辰握紧她的手:“有时候,好人坏人的界限,比这密道还模糊。”

密道尽头有微光,像历史深处那双看不清的眼睛。

老羊跪在地上,小羊正埋头吮吸奶水。

夕阳把它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在青石板铺的院子里。

阿楚托着下巴蹲在篱笆外,看了快半个时辰。

“晏辰,你说它们是真孝顺,还是条件反射?”

晏辰靠在槐树上,翻着一本从包里摸出的动物行为学杂志。

“从生物学角度讲,是为了更好地吃到奶,膝盖着地更稳。”

“可古人都说这是‘羊羔跪乳,乌鸦反哺’,是孝道的象征呢。”阿楚回头看他。

院子里的老农听见了,直起身瞪他们。

“你们这两个年轻人,怎么说话呢?”老农扛着锄头走过来,“羊都知道感恩,你们反倒疑神疑鬼。”

阿楚赶紧解释:“大爷,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

“觉得什么?”老农吹胡子瞪眼,“现在的年轻人,读了几天书就了不起了?连老祖宗的道理都敢质疑?”

晏辰放下杂志,笑着递过去一瓶矿泉水。

“大爷您别生气,我们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

老农接过水,拧开喝了一口,表情缓和了些。

“这水倒是怪好喝的。”他咂咂嘴。

“这叫矿泉水,里面有矿物质,对身体好。”阿楚趁机说。

老农摆摆手:“不懂你们这些新玩意儿,我只知道,做人得像这羊,不忘本。”

正说着,院门外吵吵嚷嚷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个穿绸缎的胖子,身后跟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

“王老头,该交租子了!”胖子叉着腰喊道。

老农脸一下子白了:“刘老爷,再宽限几天吧,今年收成不好……”

“宽限?”刘胖子冷笑,“我看你这院子里的羊不错,就拿它们抵租吧!”

家丁们立刻就去抓羊。

老羊护着小羊,咩咩叫着反抗,被家丁一脚踹倒在地。

“不要!”老农扑过去想拦,被家丁推得踉跄着差点摔倒。

阿楚看得火冒三丈,刚想冲上去,被晏辰拉住。

“别冲动。”他低声说。

“可他们太过分了!”阿楚眼睛都红了。

晏辰从包里掏出钱包,走到刘胖子面前。

“他欠你多少租子?我替他还。”

刘胖子上下打量着晏辰,眼里闪过一丝贪婪。

“不多,五十两银子。”

阿楚差点跳起来:“你抢钱啊!”

晏辰按住她,对刘胖子说:“五十两可以,但你得保证以后不再为难他。”

刘胖子立刻点头:“好说好说,只要有钱,一切好商量。”

晏辰从包里拿出一沓现代货币,又掏出个小小的银元宝——这是他们上次穿越剩下的。

“这个先押给你,明天我带五十两银子来换。”他把银元宝递给刘胖子。

刘胖子掂了掂银元宝,眉开眼笑:“行,就信你一次。”

家丁们跟着刘胖子骂骂咧咧地走了。

老农拉着晏辰的手,老泪纵横:“恩人啊,你们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阿楚蹲下去,摸着老羊的头。

老羊温顺地蹭了蹭她的手心,小羊躲在老羊怀里,怯生生地看着她。

“它们没事吧?”阿楚问老农。

“没事没事,就是受了点惊吓。”老农叹着气,“这世道,人还不如羊活得安稳。”

晏辰皱着眉:“那刘胖子经常这样?”

老农点点头:“他是县令的小舅子,谁也惹不起。”

阿楚忽然想起什么:“大爷,您知道‘羊羔跪乳’的说法是谁传出来的吗?”

老农想了想:“好像是前几年,一个游方的书生说的,说要提倡孝道,还写了篇文章,被县太爷看中,贴得满城都是。”

晏辰和阿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这书生现在在哪?”晏辰问。

“不知道,”老农摇头,“听说被县太爷请到府里当幕僚了。”

第二天,晏辰带着从空间包里取出的五十两银子去见刘胖子。

阿楚不放心,偷偷跟在后面。

她看见晏辰进了刘府,没多久就出来了,脸色不太好看。

“怎么了?”阿楚赶紧迎上去。

“那刘胖子说,那书生是他姐夫的人,”晏辰沉声道,“他们故意宣扬‘羊羔跪乳’,就是想让老百姓像羊一样听话,任他们宰割。”

阿楚愣住了。

她想起昨天那只老羊,被踹倒时眼里的恐惧,根本不是什么“感恩”,只是无力反抗。

“太恶心了,”她咬着牙,“居然拿动物的本能来洗脑。”

晏辰握住她的手:“我们改变不了什么,但至少能让王大爷安稳几天。”

两人回到老农的院子,老羊正在给小羊喂奶,还是跪着的姿势。

夕阳依旧温暖,可阿楚看着,心里却像堵了块石头。

“晏辰,”她轻声说,“你说,那些被用来教化人的道理,背后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心思?”

晏辰望着远处的炊烟,久久没有说话。

风吹过槐树叶,沙沙作响,像谁在低声叹息。

鸡蛋在石头上碎得惨不忍睹。

黄澄澄的蛋液顺着石头的纹路往下淌,像一滩凝固的眼泪。

阿楚皱着眉,把手里剩下的鸡蛋递给晏辰。

“你来吧,我下不去手。”

晏辰接过鸡蛋,看了看面前那块磨盘大的石头。

“这叫‘以卵击石’,本来就是必败的事。”他说。

旁边围观的人发出一阵哄笑。

“这两个外地人是不是傻?拿鸡蛋碰石头?”

“我看是来搞笑的。”

人群中间,一个穿粗布短打的年轻人却没笑,他手里也拿着个鸡蛋,眼神倔强地盯着石头。

“我不相信!”年轻人喊道,“只要坚持,总有一天能把石头砸穿!”

他把鸡蛋狠狠砸向石头,结果和之前的一样,碎得彻底。

阿楚忍不住走过去:“你这样没用的,鸡蛋的硬度根本比不过石头。”

年轻人瞪着她:“你懂什么?我师父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你师父是谁?”晏辰问。

“是墨家的矩子!”年轻人挺了挺胸,“他说只要有信念,就没有做不成的事。”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有些惊讶。

墨家主张兼爱非攻,怎么会教弟子做这种事?

“你师父让你用鸡蛋砸石头?”晏辰追问。

“不是,”年轻人挠挠头,“是我自己想的,我觉得师父说的‘信念’,就该这样证明。”

周围的哄笑声更大了。

一个穿锦袍的公子哥摇着扇子,慢悠悠地说:“小老弟,别傻了,这石头是山上采来的玄武岩,坚硬得很,别说鸡蛋,就是铁器也未必能砸坏。”

年轻人脸涨得通红:“我不信!我每天都来砸,总有一天能砸开!”

接下来的几天,阿楚和晏辰发现,那年轻人真的每天都来,风雨无阻。

他每次都只带一个鸡蛋,砸完就默默离开,第二天再来。

阿楚觉得他有点可怜,又有点可敬。

“晏辰,你说他这样,算不算执着?”

晏辰正在用手机查玄武岩的硬度数据。

“从科学角度讲,这叫‘认知偏差’,”他说,“忽略了客观条件,只强调主观意愿。”

“可有时候,不就是靠着这种看似不可能的信念,才做成一些事的吗?”阿楚反问。

晏辰放下手机,看着那个年轻人的背影。

“你说得对,”他笑了笑,“比如人类第一次登月,在当时看来,跟以卵击石也差不多。”

这天,年轻人又来砸石头,却被几个壮汉拦住了。

为首的正是那个穿锦袍的公子哥。

“小子,别在这碍眼了!”壮汉推了年轻人一把。

年轻人倔强地站着:“我砸我的石头,关你们什么事?”

公子哥冷笑:“这石头是我家的,我不想让你砸了,不行吗?”

“这是公共场所,凭什么说是你家的?”年轻人不服气。

“就凭我爹是知府!”公子哥趾高气扬。

阿楚看不下去了,走过去说:“你这人怎么不讲理?”

公子哥打量着阿楚,眼睛都直了:“这位姑娘长得真俊,跟我回府里坐坐,我就放了这小子,怎么样?”

晏辰立刻把阿楚护在身后,眼神冷了下来。

“请你放尊重些。”

公子哥嗤笑一声:“怎么?你想替他出头?我看你也想以卵击石?”

晏辰没说话,从包里掏出个东西。

是个小小的液压钳。

他走到石头前,对着石头的一条裂缝,轻轻一捏。

只听“咔嚓”一声,坚硬的玄武岩,居然裂开了一道缝。

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那个年轻人。

公子哥更是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

“你……你这是什么妖法?”他结结巴巴地问。

晏辰收起液压钳,淡淡道:“这叫科学,不是妖法。”

年轻人跑到石头前,摸着那条裂缝,眼泪都快下来了。

“裂开了……真的裂开了……”他喃喃道。

阿楚蹲下来,对年轻人说:“你看,信念很重要,但方法更重要。”

年轻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公子哥灰溜溜地带着人走了。

年轻人忽然对着晏辰和阿楚深深鞠了一躬。

“多谢二位指点,”他说,“我好像明白师父说的‘信念’是什么了,不是蛮干,是找到正确的方法,坚持下去。”

晏辰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

等年轻人走了,阿楚才笑着捶了晏辰一下。

“行啊你,居然藏着这神器。”

晏辰搂住她的腰:“对付这种人,就得用他们看不懂的方法。”

阿楚靠在他怀里,看着那块裂开的石头。

“你说,那公子哥为什么突然不让他砸了?”

晏辰想了想:“也许,他怕这看似不可能的事,真的有一天会成功吧。”

阳光照在裂缝上,里面仿佛藏着无数个关于“可能”与“不可能”的秘密。

远处传来打更人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敲在风里。

夜郎国的宫殿,柱子是歪的。

阿楚踮着脚量了量,东边的柱子比西边的矮了至少三寸。

“晏辰,你看这建筑师,是不是数学没及格?”

晏辰正在研究墙上的壁画,画上的人骑着大象,手里拿着长矛,对面是一群长得奇形怪状的人。

“可能不是数学问题,”他说,“是故意的。”

“故意把宫殿盖歪?”阿楚觉得不可思议。

一个穿羽毛裙的侍女端着水果走过,听见了她们的话,忍不住笑了。

“我们大王说,这样显得宫殿更高大。”侍女说。

阿楚更糊涂了:“歪了怎么会更高大?”

侍女眨眨眼:“大王说,这样从外面看,屋顶好像碰到天了。”

晏辰和阿楚对视一眼,都明白了。

这就是“夜郎自大”的由来?

正说着,宫殿里传来一阵鼓乐声,夜郎王走了出来。

他身材不高,却穿着宽大的龙袍,显得有些滑稽。

“听说来了两位远方的客人?”夜郎王打量着他们,“你们那里,有我们夜郎国大吗?”

阿楚刚想拿出地球仪给他看看,被晏辰拦住了。

“我们那里很小,”晏辰笑着说,“比不上夜郎国的十分之一。”

夜郎王顿时眉开眼笑:“我就说嘛,天下之大,还是我们夜郎国最厉害!”

旁边的大臣们赶紧附和:“大王英明!”

阿楚在晏辰耳边小声说:“你怎么能骗他?”

“不然呢?”晏辰回,“跟他说地球是圆的,有五大洲四大洋?他会信吗?”

果然,夜郎王得意洋洋地开始炫耀:“我们夜郎国的大象,比你们那里的马还大!”

“我们夜郎国的宝石,比天上的星星还亮!”

“我们夜郎国的……”

他正说着,一个侍卫匆匆跑进来,跪在地上。

“大王,不好了,南边的小国派使者来了,说要跟我们比试国力!”

夜郎王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了傲慢。

“比就比!我们还怕了他们不成?”

比试就在宫殿前的广场上进行。

南边小国的使者带来了一头大象,比夜郎国的确实大了不少。

夜郎王的脸有点挂不住了。

接着,小国使者又拿出一颗夜明珠,晚上会发光,确实比夜郎国的宝石亮。

夜郎王的脸色更难看了。

最后,小国使者说:“我们国王说,要是夜郎国比不过我们,以后就得向我们进贡。”

夜郎王气得发抖:“不可能!我们还有一样东西,你们肯定没有!”

他让人抬来一个巨大的铜钟。

“这是我们夜郎国的镇国之宝,声音能传到千里之外!”

小国使者笑了:“是吗?那我们就洗耳恭听了。”

夜郎王让人敲响铜钟,钟声确实很洪亮,但最多也就传到城外,说千里之外,纯属夸张。

小国使者故作惊讶:“哎呀,我们好像没听见啊,是不是钟坏了?”

夜郎王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阿楚觉得他有点可怜,悄悄对晏辰说:“咱们帮帮他吧?”

晏辰想了想,从包里掏出个东西。

是个小小的蓝牙音箱。

他连接手机,播放了一段交响乐,声音不大,但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广场。

小国使者愣住了:“这是什么声音?从哪里来的?”

晏辰笑着说:“这是我们那里的一种乐器,声音可以传到很远的地方,而且还能变化出各种调子。”

夜郎王眼睛一亮:“真的?比我们的铜钟还厉害?”

“当然,”晏辰说,“不过这东西需要电,我们那里才有。”

“电是什么?”夜郎王好奇地问。

阿楚刚想解释,被晏辰用眼神制止了。

“是一种很神奇的能量,”晏辰说,“总之,世界很大,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与其攀比,不如互相学习。”

小国使者若有所思,夜郎王也沉默了。

晚上,夜郎王设宴招待他们。

喝了点酒,夜郎王才吐露实情。

“其实我知道,我们夜郎国不大,”他叹了口气,“但周边的国家总想来欺负我们,我要是不表现得强硬点,早就被吞并了。”

阿楚愣住了。

原来所谓的“自大”,背后还有这样的苦衷。

“那你为什么不跟其他国家结盟呢?”她问。

“结盟?”夜郎王苦笑,“谁会跟一个弱小的国家结盟?”

晏辰说:“有时候,承认自己的不足,反而更容易获得尊重。”

夜郎王看着他们,忽然问:“你们那里,真的很大吗?”

晏辰点点头:“很大,有很多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文化,大家互相交流,共同进步。”

夜郎王沉默了很久,然后举起酒杯。

“我敬你们一杯,”他说,“谢谢你们让我知道,世界不止夜郎国这么大。”

第二天,夜郎王没有为难南边的小国,反而跟他们签订了友好条约。

阿楚和晏辰离开的时候,夜郎王送给他们一颗宝石。

“虽然不如你们的‘乐器’神奇,但这是我们夜郎国的一点心意。”

阿楚接过宝石,笑着说:“其实,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特色,不用非要比个高低。”

夜郎王点点头,目送他们远去。

走出夜郎国的都城,阿楚回头看了一眼。

那座歪歪扭扭的宫殿,在阳光下居然有种别样的可爱。

“晏辰,”她说,“你说夜郎王以后会怎么样?”

晏辰握着她的手:“谁知道呢?也许他会慢慢打开国门,也许还会继续‘自大’,但至少,他知道了世界很大。”

风从远方吹来,带着陌生的气息,像在诉说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

雕弓如满月,箭矢破空而去。

只听“噗”的两声,两只雕应声坠落。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喝彩。

“好箭法!”

“一箭双雕,真是神了!”

阿楚看着那两只掉在地上的雕,有点心疼。

“好好的鸟,干嘛要射死它们?”

晏辰正在调试相机,想拍下这“一箭双雕”的名场面。

“这是突厥的将军,在展示实力给北周的使者看。”他解释道。

射箭的将军叫长孙晟,果然是历史上那个以箭术闻名的人。

北周的使者脸上堆着笑,眼里却闪过一丝忌惮。

阿楚注意到,人群里有个穿红衣的女子,一直盯着长孙晟,眼神里满是崇拜。

“你看那个美女,”阿楚捅了捅晏辰,“眼睛都快粘在长孙晟身上了。”

晏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随口道:“长得确实不错。”

阿楚立刻瞪了他一眼:“怎么?你看上了?”

晏辰失笑:“吃醋了?”

“才没有,”阿楚嘴硬,“我就是觉得她眼神不太对,好像不只是崇拜那么简单。”

正说着,长孙晟朝他们走了过来。

“二位是哪里来的?看着面生得很。”他抱拳问道。

晏辰回礼:“我们是远方来的商人,路过此地。”

长孙晟笑了笑:“商人?我看二位气度不凡,不像普通商人啊。”

阿楚赶紧打岔:“长孙将军的箭术真是厉害,一箭双雕,太帅了!”

她故意加重了“帅”字,还朝晏辰眨了眨眼。

晏辰无奈地摇摇头。

这时候,那个穿红衣的女子也走了过来,径直走到晏辰面前,行了个礼。

“这位公子看着也气度不凡,不知是做什么生意的?”女子声音娇柔。

阿楚心里咯噔一下,这女子明明刚才还盯着长孙晟,怎么突然转向晏辰了?

晏辰礼貌地说:“我们做些杂货生意,不值一提。”

女子却不肯放弃:“公子看着不像俗人,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我想向公子请教一些问题。”

阿楚立刻挽住晏辰的胳膊,笑眯眯地说:“不好意思,我家公子很忙,没时间哦。”

女子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温柔:“这位姑娘是公子的夫人?真是郎才女貌。”

“还不是,”阿楚故意说,“不过快了,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

晏辰看了她一眼,眼里带着笑意,没说话。

女子只好讪讪地离开了。

等女子走远了,阿楚才松开晏辰的胳膊,哼了一声。

“桃花运不错嘛。”

晏辰捏了捏她的脸:“吃醋了?”

“才没有,”阿楚嘴硬,“我就是觉得她怪怪的,好像不只是想搭讪那么简单。”

晏辰点点头:“我也觉得,她的眼神有点刻意。”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发现那个红衣女子总是出现在他们附近,有时送点心,有时送茶水,都被阿楚挡回去了。

阿楚醋意大发,晚上回到住处,抱着晏辰的胳膊撒娇。

“晏辰,你不许理她,听到没有?”

晏辰笑着说:“我什么时候理过她了?我的心里只有你啊。”

“真的?”阿楚抬头看他。

“真的,”晏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比珍珠还真。”

阿楚这才满意了。

这天,长孙晟又在广场上表演箭术,这次他瞄准的是两只飞翔的大雁。

就在他要射箭的时候,那个红衣女子突然冲了出来,挡在了前面。

“不要射!”女子喊道。

长孙晟吓了一跳,赶紧收了箭。

“姑娘,你这是干什么?”

女子哭着说:“这两只大雁是一对夫妻,射死一只,另一只会很伤心的。”

长孙晟愣住了,围观的人也议论纷纷。

阿楚觉得这女子有点不对劲,悄悄对晏辰说:“她好像是故意的。”

晏辰点点头:“我看她是想破坏长孙晟的名声。”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人说长孙晟连个女子都不如,心太软,不适合当将军。

长孙晟的脸色很难看。

晚上,阿楚和晏辰正在住处吃饭,突然有人敲门。

打开门一看,是那个红衣女子,后面还跟着几个黑衣人。

“你们果然有问题!”女子冷冷地说,“说,你们是不是北周派来的奸细,想破坏我们突厥和北周的联盟?”

阿楚和晏辰都愣住了。

“你胡说什么?”阿楚说。

“我亲眼看到你们跟北周的使者偷偷见面!”女子喊道。

晏辰明白了,他们之前确实跟北周使者聊过几句,没想到被她看见了,还误会了。

“我们不是奸细,”晏辰说,“我们只是普通的商人。”

“别狡辩了,”女子说,“跟我们走一趟吧!”

黑衣人就要上来抓他们。

晏辰拉着阿楚往后退,从包里掏出个东西。

是个强光手电,他打开手电,照得黑衣人睁不开眼睛。

“快跑!”晏辰喊道。

两人趁乱跑出住处,往城外跑去。

跑到城外的树林里,才甩掉了黑衣人。

阿楚靠在树上喘气:“吓死我了,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啊?”

晏辰皱着眉:“我猜她是突厥内部反对联盟的人,想破坏长孙晟和北周的关系。”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阿楚问。

晏辰看了看天色:“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天亮了再说。”

他们在树林里找了个山洞,暂时安顿下来。

阿楚靠在晏辰怀里,有点害怕。

“晏辰,我有点想回家了。”

晏辰抱着她,轻声说:“别怕,有我呢,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

就在这时,洞外传来脚步声。

他们赶紧躲到石头后面。

进来的是长孙晟,他手里拿着火把。

“出来吧,我知道你们在这里。”长孙晟说。

阿楚和晏辰只好走了出来。

“长孙将军,你怎么来了?”阿楚问。

长孙晟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不是奸细,那个女子是我弟弟的未婚妻,我弟弟反对联盟,所以她才会这么做。”

“那你……”

“我相信你们,”长孙晟说,“而且我也想明白了,有时候,一箭双雕未必是好事,懂得变通,才是真正的智慧。”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笑了。

看来,这个故事也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漂母的篮子里,装着刚蒸好的米饭,还冒着热气。

韩信蹲在河边,饿得肚子咕咕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篮子米饭。

阿楚看得心疼,从包里掏出个面包,想递给他。

“别,”晏辰拦住她,“这是‘一饭千金’的名场面,我们别打扰。”

果然,漂母拿起一碗米饭,递给韩信。

“年轻人,饿了吧,吃点东西吧。”

韩信接过米饭,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多谢大娘,等我以后发达了,一定好好报答您!”

漂母笑了笑:“我给你饭吃,不是为了让你报答我,只是看你可怜。”

阿楚叹了口气:“这漂母真是个好人。”

晏辰点点头:“是啊,在那个年代,能把自己的口粮分给陌生人,不容易。”

接下来的几天,阿楚和晏辰一直暗中观察韩信。

他们发现,韩信虽然穷困潦倒,但每天都会抽出时间练习剑法,研究兵法,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

阿楚觉得他很了不起。

“晏辰,你说他那时候是不是很迷茫?”

“肯定的,”晏辰说,“空有一身才华,却没人赏识,换谁都会迷茫。”

这天,韩信又在河边遇到了那个漂母,漂母又给了他一碗饭。

就在韩信要吃饭的时候,几个地痞流氓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个屠夫。

“哟,这不是那个想当将军的穷小子吗?”屠夫嘲笑道。

韩信没理他们,想走。

屠夫却拦住了他:“想走?可以,要么你一剑杀了我,要么你就从我胯下钻过去!”

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韩信握紧了拳头,脸色通红。

阿楚看得手心都出汗了,悄悄对晏辰说:“他不会真的钻吧?”

晏辰叹了口气:“历史上是这样记载的。”

果然,韩信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弯下腰,从屠夫的胯下钻了过去。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

韩信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头也不回地走了,眼神里没有屈辱,只有坚定。

阿楚看着他的背影,眼眶有点湿了。

“他真能忍啊。”

“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晏辰说,“有时候,低头不是懦弱,是为了更好地抬头。”

后来,韩信真的发达了,成了大将军。

他回到家乡,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那个漂母,给了她一千两金子。

漂母却拒绝了。

“我说过,我给你饭吃,不是为了让你报答我。”

韩信跪下来说:“大娘,这不是报答,是感恩,没有您当初的一饭之恩,就没有我的今天。”

漂母只好收下了金子,但她没有自己花,而是用这些金子盖了一所学堂,让穷人家的孩子也能读书。

阿楚和晏辰看到这一幕,都觉得很欣慰。

“这才是最好的结局。”阿楚说。

晏辰点点头:“是啊,善意得到了传递,这比单纯的报答更有意义。”

这天,他们在学堂附近散步,遇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是当年那个屠夫。

他现在过得很落魄,在街边乞讨。

韩信也看到了他,让人把他请到府里。

阿楚和晏辰也跟了过去,想看看韩信会怎么对待他。

没想到,韩信不仅没有报复他,还给他安排了一个差事,让他管理自己的封地。

屠夫很惊讶:“大人,您不恨我吗?”

韩信笑了笑:“我还要感谢你呢,如果不是你当年的羞辱,我可能还不会那么努力,也就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屠夫羞愧地低下了头。

阿楚看着韩信,忽然觉得他真的很了不起。

“晏辰,你说人是不是都需要一些挫折才能成长?”

“不一定,”晏辰说,“但能从挫折中吸取教训,不断成长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

离开韩信的府邸,阿楚忽然想起什么,对晏辰说:“你说,那个漂母是不是早就看出韩信不是普通人了?”

晏辰想了想:“也许吧,有些人,就算身处困境,也掩盖不住身上的光芒。”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学堂的屋顶上,孩子们的读书声传了出来,清脆而响亮。

阿楚靠在晏辰的肩膀上,觉得心里暖暖的。

“晏辰,”她说,“我觉得这个故事真好。”

晏辰握住她的手:“是啊,充满了善意和希望。”

远处的天空,晚霞像一幅绚丽的画,让人心里充满了憧憬。

鲁肃站在船头,看着远处驶来的船。

船上站着的,正是吕蒙。

鲁肃一直觉得吕蒙是个只会打仗的粗人,没什么文化,心里有点看不起他。

阿楚趴在船舷上,对晏辰说:“你说鲁肃等会儿会不会很惊讶?”

晏辰正在用望远镜观察吕蒙,他穿着一身新衣服,看起来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

“肯定会,”晏辰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句话就是从这里来的。”

船靠岸了,吕蒙走上鲁肃的船,拱手行礼。

“鲁大人,别来无恙?”

鲁肃敷衍地回了礼,准备应付一下就走。

没想到,吕蒙一开口,聊的竟然是兵法谋略,分析得头头是道,让鲁肃大吃一惊。

“子明,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学问了?”鲁肃惊讶地问。

吕蒙笑了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鲁大人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只会打仗的粗人吗?”

鲁肃赶紧向吕蒙道歉:“是我有眼无珠,子明莫怪。”

阿楚看得津津有味:“这吕蒙变化真大啊。”

“是啊,”晏辰说,“看来读书真的能改变人。”

接下来的几天,阿楚和晏辰一直跟在鲁肃和吕蒙身边,想看看他们会聊些什么。

他们发现,吕蒙不仅兵法谋略大有长进,对时局的分析也很独到,让鲁肃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天,他们在江边的酒楼喝酒,一个白衣公子走了过来,径直走到阿楚面前。

“这位姑娘,在下见过姑娘一面,就再也忘不了,不知姑娘可否赏脸,陪在下喝一杯?”公子风度翩翩地说。

阿楚还没说话,晏辰就把她拉到自己身后,冷冷地看着那个公子。

“不好意思,她是我的人,不方便陪你喝酒。”

公子笑了笑:“这位兄台何必这么小气?只是喝杯酒而已。”

“我说不方便,就是不方便,”晏辰的语气更冷了,“请你离开。”

公子看晏辰态度坚决,只好讪讪地离开了。

等公子走远了,阿楚笑着捏了捏晏辰的脸:“吃醋了?”

晏辰哼了一声:“他看你的眼神,就像饿狼看到了肉,我能不吃醋吗?”

“那你刚才看那个穿绿衣服的姑娘,眼神也不一样啊,”阿楚故意说,“你是不是也对她有意思?”

“我没有,”晏辰赶紧解释,“我只是觉得她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阿楚才不信他的话,故意不理他。

晏辰只好哄她:“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谁都比不上你。”

阿楚这才笑了。

这天,鲁肃和吕蒙在商量军事,阿楚和晏辰也在旁边听着。

吕蒙说:“我们可以派一支小分队,从小路绕到敌人后方,出其不意地攻击他们。”

鲁肃点点头:“这个主意不错,但谁来带领这支小分队呢?”

吕蒙想了想:“我觉得周泰将军可以,他勇猛善战,一定能完成任务。”

就在这时,那个白衣公子突然闯了进来。

“不可!”公子喊道,“周泰将军不可靠,他是敌人派来的奸细!”

鲁肃和吕蒙都愣住了。

“你说什么?”鲁肃问。

“我有证据,”公子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是我无意中得到的,是周泰将军和敌人往来的密信。”

鲁肃接过信,看完后脸色大变。

“没想到周泰竟然是奸细!”

吕蒙也很惊讶:“这怎么可能?”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

“你怎么会有这封信的?”晏辰问那个公子。

公子笑了笑:“我只是偶然得到的,觉得事关重大,就赶紧来告诉鲁大人和吕将军了。”

晏辰总觉得这个公子不对劲,悄悄对阿楚说:“我觉得这封信是伪造的。”

阿楚点点头:“我也觉得,那个公子看起来不像好人。”

后来,经过调查,果然发现那封信是伪造的,那个白衣公子是敌人派来的奸细,想挑拨离间。

鲁肃和吕蒙都很庆幸,还好没有相信他的话。

“多亏了你们提醒,”鲁肃对阿楚和晏辰说,“不然我们就中了敌人的计了。”

“不用谢,”晏辰说,“我们只是觉得他有点可疑而已。”

离开军营的时候,阿楚看着吕蒙的背影,忽然说:“晏辰,你说人为什么会变呢?”

“因为环境会变,经历会变,”晏辰说,“但有些人,无论怎么变,内心的善良和正义是不会变的。”

阿楚点点头:“你说得对,就像吕蒙,他虽然变厉害了,但依然是个正直的人。”

夕阳西下,江面上波光粼粼,像撒了一层金子。

阿楚靠在晏辰的怀里,看着远处的船只,心里很平静。

“晏辰,”她说,“不管我们以后去哪里,遇到什么事,我们都要像现在这样,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晏辰紧紧地抱着她:“好,我们永远在一起,无论去哪里,遇到什么事,都不分开。”

江风吹过,带着江水的气息,也带着他们对未来的希望。

远处的天空,一只鸟儿飞过,自由自在,没有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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