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离开之后,工藤新一便带着一股子不爽去给服部平次打电话了。
至于工藤一真,略一思忖之后,则是发了几条消息出去。
然后他便翻窗户回到江户川宅的书房,再从正门出去,开车离开,去往了大黑大厦顶端的酒吧。
大概是离得近的缘故,工藤一真到了酒吧的时候,就连经常在这边混迹的科恩和基安蒂都没在,除了几个组织外围出身的服务生之外,只有一个日常在这里调酒的小哥看着还算眼熟一点。
在调酒小哥那里要了一杯薄荷茱莉普,工藤一真一边慢慢喝着,一边琢磨一会儿该怎么应对。
生气的琴酒他应付的那叫一个熟练,可其他情况……就不太好说了。
连他哥这个和琴酒不熟的人都能猜到琴酒会有情绪,他哪能不知道呢?
只是,现在就把实情都秃噜出来的话,万一琴酒一来气不帮他管组织和公司了,他的甩手掌柜大计岂不是要胎死腹中了?
工藤一真一边纠结着,嘴里不自觉就把吸管给咬扁了一小截。
“阿拉~小一真~难得比我们所有人都早到,这会儿却没注意到姐姐来了,而是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咬吸管,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贝尔摩德走到工藤一真的身边坐下,好奇地盯着那杯被他喝了一半的薄荷茱莉普。
杯中的冰块大多数都已经融化了,只剩了一些细碎的冰渣在酒液之中。
可见这杯酒工藤一真已经喝了有一会儿了。
“所以……在想什么呢?难得见你这孩子居然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真该让琴酒那家伙也好好看看。”
按照她对工藤一真的认知,这孩子有点什么谋算从来都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琢磨完了,他们能看到的向来只有结果。
所以这会儿居然看到工藤一真在这里思考什么问题,即便对于带了他两年的贝尔摩德来说,也算得上是奇观了。
听到琴酒的名字,工藤一真撇了撇嘴,把吸管扔到一旁,端起杯子把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
“姐姐。”放下杯子之后,工藤一真歪着头看向贝尔摩德问,“你说……琴酒会不会因为什么事情伤心呢?额,伤心可能不至于,但是,会不会因为什么事情导致心情不好呢?”
贝尔摩德瞪大了眼睛,抬手摸了摸工藤一真的脑门,有些疑惑:“咦,没发烧呀……”
她又看了一眼酒杯里只剩的几片薄荷叶子,更疑惑了:“这酒度数也不高,难不成是喝醉了?不然你这孩子怎么还说上胡话了?”
工藤一真无语,推开贝尔摩德的手说:“姐姐你才是在说胡话吧?你看我哪里像是醉了?”
贝尔摩德却是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上下端详了工藤一真一番:“不是说胡话?你看看琴酒那样的人,他和伤心沾边吗?你这还不是说胡话?”
工藤一真:“……”
行吧,像贝尔摩德这种性格的,亲眼所见还不一定相信呢,况且是从未见过的事情?
他直接无视了刚刚这段对话,当场快进到下一阶段。
“不提这些了,姐姐应该看到那个什么红色暹罗猫在网上发布的消息了吧?”
贝尔摩德微微点了点头,继而问道:“angel和cool guy他们,应该很重视这件事吧?”
工藤一真闻言一撇嘴。
他就知道。
以前贝尔摩德还是悄悄关注他哥和小兰,现在她知道那俩人没什么危险了,这都开始光明正大的关注上了。
“他们当然很重视啦,来这边之前,我们还在讨论这件事呢。”
工藤一真说着一摊手:“按照我们的推测,那些借红色暹罗猫的名义行事的家伙以前既然针对各大财团,现在为了维持人设,也很可能会跑到铃木家的飞行船上搞事。”
“所以姐姐要不要以克丽丝·温亚德的身份和我们一起上飞行船呢?还能和小兰贴贴哦~”
见贝尔摩德犹豫,工藤一真直接甩出杀手锏:“按我的身份,带一个人上飞行船是没什么问题的,要是姐姐不跟着,那我带琴酒好啦。”
贝尔摩德连忙开口:“别!还是我陪你去吧。”
琴酒和cool guy并不对付,她是完全没搞明白,丹魄干嘛总想把这俩人往一起凑?
她跟着去的话,琴酒就不用去了,这不就少了一次这俩人之间的见面吗?
只是等到琴酒和伏特加,科恩和基安蒂都到齐了之后,贝尔摩德才知道自己想简单了。
“你是说除了我之外,剩下的人要听你的信号空降到飞行船上?”贝尔摩德有些不确定地问,“你怎么知道那些人会上铃木家的飞行船?该不会……他们是你安排的吧?”
工藤一真:“……”
“姐姐,你的脑洞可够大的,我在你心目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我自己还有我在乎的人都要上飞行船的,我安排一群搞细菌的上去搞什么啊?我是生活过得太顺利了要给自己点刺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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