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玄幻 > 洪荒之我是盘古斧 > 第64章 殷寿上香,封神初起

洪荒之我是盘古斧 第64章 殷寿上香,封神初起

作者:阿泽你选的吗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7-04 07:17:36

随着时光缓缓流淌,近千年转瞬即逝。夏朝末代君主桀骄奢淫逸、亲佞远贤,致使生灵涂炭、百姓苦不堪言。为博美人妹喜的欢心,桀竟然下令杀死自己的妻子,他的妻子乃是另一个大诸侯的女儿,进而致使军心涣散,士卒不再效忠于他。此时,成汤麾下的伊尹召集诸侯会盟,兴兵讨伐夏桀。各路诸侯纷纷拥立成汤为新王,成汤就此登基,将国都定于亳都。

成汤乃是黄帝的后裔,姓子。起初,帝喾的次妃简狄向高禖神祈愿,随后出现玄鸟降临的祥瑞之兆,接着便生下了契。契在唐尧、虞舜时期担任司徒一职,因教导民众功绩显着,而被分封于商地。历经十三代传承后,太乙诞生,也就是成汤。

成汤继承了先辈的荣耀与使命,他所处的时代,天下局势复杂多变。在先辈奠定的基础上,成汤凭借着自身的智慧、仁德与果敢,逐渐崭露头角。当时,夏朝的统治日趋腐朽,百姓生活艰难。成汤心怀天下,广施仁德,赢得了众多诸侯与百姓的拥戴,势力不断壮大。他重用贤能之士,积极发展生产,使得商地繁荣昌盛,为日后推翻夏朝统治、建立商朝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数年之后,成汤在位期间,挥师西进,一举推翻了夏桀的残暴统治,天下百姓欢呼雀跃、额手称庆。此前,因夏桀的倒行逆施,天下大旱长达七载,饿殍遍野、民不聊生。成汤虔诚地向上苍祈祷,终于,甘霖普降,万民得以拯救,成汤也因此赢得了百姓的衷心拥护和爱戴。

彼时,盘锐于玉京山中凝神静气,掐指细算之下,已然知晓当下临近商朝帝乙继承大统之期。遂施展法力,摇身一变,化作一位寻常的算命炼气士,悄然在朝歌城内寻得一处毫不起眼的民宅安居下来。

他这民宅,位于朝歌城的一条幽静小巷之中,四周皆是普通百姓的居所。房屋略显破旧,墙壁上的泥灰已有剥落之处,屋顶的茅草也稀疏杂乱,在风中微微颤动。屋前有一个小小的院子,不过几步宽窄,角落里随意摆放着一些破旧的陶罐和几株不知名的野花野草。

盘锐每日便在这民宅之中静修,偶尔也会应附近居民之邀,为其占卜算命。他身着一袭灰色的粗布长袍,头发随意地束在脑后,脸上带着几分沧桑与神秘之色。每当有访客前来,他便会在院子中的一张简陋木桌前坐下,桌上摆放着几枚古老的铜钱、一个龟壳和一支竹签,凭借着这些简陋的工具,为人们解答着生活中的种种疑惑,而他深邃的眼眸中,却始终暗藏着对这商朝天下未来走向的洞察与思量,静静等待着帝乙继位这一历史时刻的到来,仿佛在谋划着一场足以改变天下格局的隐秘布局。

时光悄然流转,盘锐在朝歌城的声名逐渐远扬,越来越多的民众纷纷慕名而来找他算命。他所居住的房屋门上,醒目地写着“退后一步自然宽境由心造,休言万般都是命事在人为”这两幅对联。这对联似乎不仅仅是简单的文字,更像是盘锐对命运独特的见解与态度的一种暗示。其苍劲有力的字迹,吸引着每一个前来求卦问卜的人,仿佛在向他们诉说着命运虽有定数,但亦能凭借自身的努力去改变。而盘锐也在这日复一日的算命生涯中,悄然编织着自己在朝歌城的人脉网络,静静地等待着某个关键时刻的到来,或许这一切都与他隐藏在心底的神秘使命息息相关,只是无人知晓这平静之下所暗藏的风云涌动。

这日,阳光洒落朝歌街巷,帝乙行至盘锐居所。帝乙身姿挺拔,身着华服,面带谦逊笑意,拱手道:“道长有礼了。”盘锐起身相迎,一袭灰色道袍随风轻拂,神色平和,回礼道:“人王多礼了。”帝乙微微摆手,温声道:“道长客气了,我现在还不是人王。”盘锐目光深邃,嘴角上扬,轻声说道:“迟早的事。”

二人于屋内落座,茶香袅袅升腾。交谈间,话语如潺潺溪流,从往昔人族的艰辛发展,到如今的生活百态,盘锐皆娓娓道来,仿若一位智慧长者面对自家晚辈,耐心且细致。帝乙听得专注,不时点头,眼中满是对知识的渴望与对人族未来的思索。每一个细节、每一段故事,都在这一问一答中勾勒出人族历史的轮廓,也让二人的情谊在悄然间生根发芽,愈发深厚。

岁月悠悠,一晃而逝,商汤后裔帝乙继位。帝乙膝下三子,长子微子启,次子微子衍,三子便是寿王。一日,帝乙于御园率文武百官赏牡丹之际,飞云阁忽有一梁坍塌,寿王挺身而出,力擎危梁,尽显神力。首相商容、上大夫梅伯、赵启等人见其神勇非凡,便上奏恳请立寿王为东宫太子。后帝乙在位三十载驾崩,临终前将幼主托付于太师闻仲,帝乙神色关切地将寿王唤至跟前,语重心长地说道:“儿啊,为父要告知你一事。在朝歌城外,有一位道士,乃是为父的至交好友。他见识非凡,怀有诸多常人难及之能。此后,倘若你遭遇棘手难题,难以解决之时,便可前去拜托他助你一臂之力。为父与他相识,已然近五十载岁月,情谊深厚,非比寻常。你去寻他时,务必以礼相待,切不可有丝毫懈怠,要如同对待为父一般恭敬尊重。”寿王眼中含泪,神情庄重地应道:“是,父王,儿臣定当谨遵教诲,不敢有违。”言罢,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那孝子之态尽显无遗,对父王的嘱托铭记于心,也对这位未曾谋面的神秘道士充满了敬畏与期待。随后寿王登基,是为人王帝辛,定都朝歌。

彼时朝堂之上,文有太师闻仲谋略深远、运筹帷幄,武有镇国武成王黄飞虎英勇善战、威震四方,真可谓文能安邦、武可定国。纣王后宫之中,中宫原配皇后姜氏端庄贤淑,西宫黄氏、馨庆宫杨氏二位妃子温婉和善,皆具贤德之质。纣王初登大宝,天下一片祥和,百姓安居乐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四方外族纷纷归附,八方宾客竞相朝贡,八百镇诸侯皆臣服于商。这八百镇诸侯由四路大诸侯统领,东伯侯姜桓楚据守东鲁,南伯侯鄂崇禹、西伯侯姬昌、北伯侯崇侯虎各掌一方。每一路大诸侯麾下又领二百镇小诸侯,共同拱卫着商朝的统治。

一日,帝辛依照父王此前的叮嘱,来到了那座道观之中。踏入道观,只见里面人来人往,颇为热闹,诸多百姓正围聚在一处,当中有个道士,身着破旧道袍,头发略显杂乱,胡子拉碴,一副邋里邋遢的模样,正给百姓们算命呢,而此人正是盘锐,这般邋遢形象实则是他故意为之,只为试探帝辛见到自己时会作何反应。

帝辛抬眸环视一圈后,目光落在盘锐身上,便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靠近,恭敬地拱手行礼道:“拜见道长,敢问道长可是盘锐道长?”盘锐却仿若未闻,只是微微抬眼,慢悠悠地摇了摇头,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你找他所为何事啊?”话语间,目光看似随意,实则暗暗打量着帝辛,想从其神情、言语间洞察出这个年轻人的品性与心思。帝辛听闻此言,先是一愣,随后赶忙整理思绪,准备诚恳地说明来意。

帝辛恭敬地拱手行礼后,诚恳地对盘锐说道:“道长,晚辈乃帝乙之子帝辛,父王生前与道长相交甚厚,曾特意叮嘱晚辈,若日后遇到难以解决之事,可来恳请道长相助。今日特来拜见道长,一来是遵父王之命,二来也想向道长请教些事情。久闻道长精通阴阳五行、世事百态,还望道长不吝赐教。”

说罢,帝辛又环顾了一下四周,接着说道:“晚辈观道长给百姓算命,深知道长心怀慈悲,心系苍生。如今朝歌城看似繁华,但实则暗潮涌动,各方势力错综复杂,晚辈虽有治国之志,却也时常感到力不从心,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纷繁复杂的局面,还望道长指点一二。”

盘锐抬眼望向帝辛,神色平静地说道:“我这道观之中,有五十个大缸,往昔皆用来储水,以供前来算卦的百姓饮用解渴,或是取用这泉水之灵为伤者治病。只是如今,缸中早已干涸无水。我年事渐高,这取水之路又颇为崎岖,需得耗费不少体力精力,实难独自完成。我平日里皆在朝歌城外的深山之中接取那清澈的泉水,不知你可愿意帮我这一把?”

帝辛还未及回应,身旁的黄飞虎大将军却猛地皱起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与诧异。他虎目圆睁,带着几分嗔怒地瞥了一眼盘锐,上前一步,大声喝道:“你这道士,好生无礼!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这位是谁?他乃当今王子帝辛,身负家国之重任,岂是能被你随意差遣去做这等粗重杂役之事的人?你这般行径,究竟是何居心?”黄飞虎声音洪亮,神色间满是对帝辛的维护与尊崇,同时也带着对盘锐此举的质疑与责问,似乎觉得盘锐此举是有意冒犯帝辛的尊贵身份,在这道观之中,气氛瞬间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盘锐微微皱眉,一脸正色地说道:“在我这道观之中,不论是谁前来,那都是求个心安、寻个解法的普通人罢了,哪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呀。若想从这儿求得化解难题的法子,那自然得靠自己付出实实在在的行动,旁人可替代不得。”

黄飞虎一听,心中虽仍有些不忿,但见盘锐说得这般坚决,犹豫了一下后,便抱拳朗声道:“既如此,那我去帮大王打水便是,总不能让大王亲自动手做这等事吧。”说罢,就欲转身去取水桶。

盘锐却轻轻摇了摇头,目光平静而又透着不容置疑的意味,缓缓说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这是常理。哪怕他身为王子,若想从我这儿得到助力,这打水之事,也该亲力亲为才是,旁人插手不得呀。”话语掷地有声,让这道观里的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凝重起来,众人皆看向帝辛,不知他会作何回应。

黄飞虎听闻盘锐的话,气得脸色涨红,他猛地一甩衣袖,连连摇头,怒目圆睁地呵斥道:“你这个臭道士,好生狂妄!竟敢这般戏耍我家大王,你可知这是犯上之举,你不要命了吗?”话语间,已然作势要上前去理论一番,那架势仿佛下一刻就要将盘锐拿下治罪。

这时,帝辛眉头紧皱,面色一沉,厉声呵道:“飞虎退下!此事本就是我自己所决定的,既来之则安之,哪有让他人帮忙的道理,我自当亲力亲为。”帝辛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黄飞虎虽满心不甘,却也不敢违抗王命,只得狠狠瞪了盘锐一眼,气呼呼地转身,大步流星地退出门外。

待黄飞虎离开后,盘锐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微微地笑了笑,眼中满是赞许之意,随后轻轻地点了点头,似是对帝辛此举颇为满意,仿佛通过这一件小事,已然看清了帝辛身上所具备的某些难能可贵的品质,而这也让他对接下来与帝辛的相处有了更多的期待。

帝辛二话不说,双手稳稳提起两个水桶,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朝歌城外的山里行去。黄飞虎心急如焚,赶忙跟在身后劝阻道:“大王,别打水了呀,那臭道士分明就是在故意戏弄您呢,您贵为王子,怎能做这等粗活呀。”

帝辛却神色坦然,回头看向黄飞虎,语气平和却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地说道:“无碍,飞虎你莫要再多言了,还是退下吧,且等我打完水再说不迟。”言罢,便不再理会黄飞虎的劝说,径直到了山中泉眼处,打满水后,又不辞辛劳地一桶一桶往那五十个大缸中倒去。阳光洒在他身上,映照出他那坚毅的侧脸,额头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可他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仿佛下定决心要完成这桩差事,全然没把之前黄飞虎所说的话放在心上。

待帝辛费了好一番力气,终于将前面四十九个大缸都注满了水,可那最后一个大缸却好似有古怪,无论帝辛一桶又一桶地往里倒水,缸里始终干涸如初,不见有一滴水存下。

黄飞虎在一旁看得是又气又急,脸涨得通红,额上青筋暴起,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几步跨上前去,伸手指着盘锐,怒声大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臭道士,好生阴险狡诈!大王如此诚心帮你打水,你竟敢这般戏弄大王,当真欺人太甚,我定不与你善罢甘休!”说罢,拳头也紧紧攥了起来,大有要和盘锐当场理论一番,甚至动手的架势,那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盘锐给瞬间吞噬了一般。

帝辛赶忙出声制止道:“飞虎住手!休得无礼。”黄飞虎虽满心愤懑,却也只能强压怒火,愤愤地站在了一旁。

此时,盘锐抬眸,目光深邃地看向帝辛,缓缓开口道:“你可曾悟了吗?”帝辛听了这话,一脸茫然,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疑惑,赶忙回道:“道长悟什么啊?晚辈实在是不解其中深意,还望道长明示呀。”那模样就好似置身于迷雾之中,摸不着头脑,只等着盘锐能为他拨开云雾,道出个中缘由来。

盘锐目光深邃,神色凝重地说道:“这五十个大缸啊,就好比是这整个天下。如今你已然费了诸多心力,倒满了四十九个大缸,这便如同你当下已差不多完成了这天下治理的一大半,着实不易呀。可即便如此,那剩下的一个大缸也绝不能忽视,它就摆在那儿,空空如也,就好似这天下仍有未尽之事,仍有需要你去费心经营的地方。

你要知道,这最后一个大缸,靠一桶两桶的水是没法填满的,它需要的不是一时的猛力,而是日复一日、持之以恒的点滴积累啊。治理天下亦是如此,切不可因眼前已取得的成绩而有所懈怠,那些看似细微之处,那些还未彻底解决的难题,都得靠你坚持不懈地去付出,去用心经营,方能让这天下真正圆满,真正实现长治久安呐。”盘锐一边说着,一边留意着帝辛的神情,盼着他能将这番话听进心里,领悟其中蕴含的深意。

帝辛一脸诚恳,恭敬地朝着盘锐拱手作揖,言辞恳切地说道:“非常感谢您的点化和教诲,今日经您这一番言语,我犹如醍醐灌顶,方知自己此前着实懵懂无知,看待诸多事务太过浅薄了。往后在这治理天下的道路上,还望您能不吝赐教,多多给予指点呀。”

盘锐听闻,脸上浮现出一抹欣慰之色,微微地点了点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期许,缓声道:“如此你便回去吧。望你能将今日之言牢记于心,付诸行动,莫要辜负了这大好江山与黎民百姓的期许啊。”说罢,便背过手去,静静地看着帝辛,等待他离去。

待到帝辛七年之时,北海七十二路诸侯袁福通举兵反叛,一时之间,天下震动,局势变得紧张起来。帝辛满心忧虑,赶忙又来到了盘锐的住所处。

只见帝辛神色略显疲惫与焦灼,见到盘锐后,急忙拱手行礼,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与自责,问道:“道长,如今北海七十二路诸侯袁福通反叛,这是不是我平日里对他们太过严苛了啊?我本想着让天下有序,可未曾想竟出现这般局面,莫非是我哪里做得不妥,才致使他们心生反意呀?”

盘锐微微摇头,目光沉稳,神色淡然地说道:“非也。这天下诸侯反叛,缘由绝非如此简单,并非只是你严苛与否的问题。其间牵扯诸多利益纠葛、人心向背,还有各方势力的暗中盘算,不可一概而论呐。”说罢,便抬眸看向帝辛,似在等他继续诉说心中所想,也好进一步为其剖析这复杂局势。

帝辛眉头紧皱,脸上满是焦急之色,急切地问道:“这样如何是好啊?那七十二路诸侯来势汹汹,我着实担心这叛乱若不能尽快平息,会让天下陷入更大的动荡之中,还望道长指条明路呀。”

盘锐手捻胡须,沉思片刻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可以让闻太师出兵讨伐。闻太师法力高强,又精通兵事,且对殷商忠心耿耿,有他出马,定能凭借其威望与谋略,率领大军去平定那北海的叛乱,稳住这动荡的局势。”

帝辛听闻此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原本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赶忙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回应道:“便如此吧,我这就回宫去传旨,命闻太师即刻领兵出征,但愿能早日平息这场叛乱,还天下一个太平啊。”说罢,便向盘锐拱手告辞,匆匆转身离去,那背影中透着几分决然,一心想着尽快解决这棘手之事。

时间悠悠而逝,又一年过去了。帝辛端坐在大殿之上,威风凛凛,高声问道:“有奏章出班,无事朝散。”话语刚落,只见右班中一位大臣稳步走出,此人正是商容。他恭敬地俯伏在金阶之下,双手高高举起牙笏,高呼着“臣商容待罪宰相,执掌朝纲,有事不敢不奏”,随后说道:“陛下,明日乃三月十五日,是女娲娘娘的圣诞之辰,臣恳请陛下驾临女娲宫降香。”

帝辛听闻此言,微微皱眉,面露疑惑之色,问道:“女娲有何功德,竟要朕轻万乘之尊而前往降香?”商容见帝辛发问,赶忙详细奏道:“陛下,女娲娘娘乃是上古神女,怀有非凡的圣德。昔日共工氏怒触不周山,致使天倾西北,地陷东南,天下大乱,百姓陷入水火之中。女娲娘娘心怀慈悲,不辞辛劳地采来五色石,经过千锤百炼后用以补天,这才让天地恢复安宁,拯救了天下苍生。正因如此,百姓们对女娲娘娘感恩戴德,纷纷设立禋祀之礼来报答她的大恩大德。如今我朝歌若能虔诚地祭祀这位福神,必然会四季平安康泰,国家的气运也将长久不衰,风调雨顺,各种灾害都会悄然消失。女娲娘娘实乃福国庇民的正神,陛下理当前往行香啊。”

帝辛听了商容的一番陈述,沉思片刻后,说道:“准卿奏章。”言罢,便宣布退朝。纣王回到后宫后,旨意迅速传出。

次日清晨,阳光洒在宫殿的琉璃瓦上,熠熠生辉。天子帝辛乘坐着华丽的辇车,身后跟随两班威风凛凛的文武大臣,浩浩荡荡地向着女娲宫进发。那场面好不气派,车辇前行,旗帜飘扬,马蹄声声,奏响了一曲庄严的出行乐章。然而,谁也未曾料到,这一去竟会引发一场轩然大波。正所谓:漫江撒下钩和线,从此钓出是非来。且看那诗为证,“凤辇龙车出帝京,拈香厘祝女中英。只知祈福黎民乐,孰料吟诗万姓惊。目下狐狸为太后,眼前豺虎尽簪缨。上天垂象皆如此,徒令英雄叹不平。”这诗中所描绘的种种不祥之兆,似乎也在暗示着即将到来的风云变幻,一场惊心动魄的故事也由此拉开了帷幕,帝辛的命运也在这看似平常的进香之行中悄然发生了转折,而这一切的发展都如同命运的丝线,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了一起,让整个天下都陷入了未知的动荡之中。

就在帝辛率领着文武大臣,浩浩荡荡地前往女娲宫之时,盘锐却在暗处悄然行动着。他施展神通,暗中将消息传递给了女娲娘娘。不多时,盘锐便来到女娲宫,与女娲娘娘一同隐匿身形,静静地等待帝辛一行人的到来。

没过多久,帝辛等人踏入了女娲宫,只见帝辛神色庄重,依着礼仪开始祭拜女娲娘娘,那一举一动间尽显虔诚。女娲娘娘和盘锐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一切,女娲娘娘见帝辛这般恭敬用心,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欣慰,她微微地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浅淡却温和的笑意,轻声说道:“看来当今的人王倒是个不忘本的,心里装着人族,对人族有利的人族共主啊。这般诚心前来祭拜,倒也难得,只愿他日后能始终秉持这份初心,护佑人族,让这天下继续安稳太平才好呀。”盘锐在旁听了,也微微颔首,目光中同样透着几分赞许,两人就这般静静地看着,仿佛看到了人族在帝辛的引领下走向更美好的未来一般。

当帝辛缓缓踏入女娲宫后,眼前的景象让他为之一振。只见宫殿楼宇规整而庄严,楼阁高耸,气势恢宏。他正细细打量着这宫殿的精巧构造时,忽然间,一阵狂风毫无征兆地呼啸而过,径直卷起了那轻柔的幔帐。就在幔帐飘动的瞬间,女娲娘娘的圣像赫然呈现在眼前。

那圣像容貌端庄秀丽,周身瑞彩环绕,翩跹飘动,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其国色天香之姿,宛如蕊宫仙子降临凡间,又似月殿嫦娥下凡入世,美得惊心动魄,让人移不开眼。帝辛瞬间被这绝世容颜所吸引,一时间,他只觉自己的神魂仿佛脱离了身体,开始四处飘荡,难以自持。心底深处,一股强烈的淫邪之念陡然升起。

他心中暗自思忖道:“朕身为尊贵的人族共主,坐拥天下四海,虽有那六院三宫众多妃嫔相伴,却从未见过如此倾国倾城的娇艳之色。”想到此处,帝辛的**愈发浓烈,于是大声下令:“取文房四宝来。”身旁的侍驾官不敢有丝毫懈怠,赶忙匆匆跑去取来笔墨纸砚,毕恭毕敬地呈献给纣王。

帝辛神色迷离地握住那支紫毫笔,饱蘸浓墨,在行宫的粉壁之上,挥笔写下了一首诗: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他的笔触刚劲中透着几分癫狂,每一个字都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深处那不可告人的邪念。此时的帝辛,已然完全被**蒙蔽了双眼,忘却了自己身为君王的责任与本分,也未曾意识到他这荒唐的举动即将引发的一系列惊天动地的后果。而在暗处,盘锐与女娲娘娘看到这一幕,神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一场因帝辛的荒唐而起的风暴,即将在这看似平静的世间掀起惊涛骇浪。

天子写完那首诗后,首相商容赶忙上前启奏道:“陛下呀,女娲娘娘乃是上古时期的正神,更是我朝歌的福主啊。老臣恳请陛下前来拈香,本就是祈求娘娘赐下福德,好让天下万民安居乐业,风调雨顺,战火平息。可如今陛下您却在这圣宫之中作诗,字里行间实在是对女娲娘娘的圣明有所亵渎,全然没了那份应有的虔诚敬意,这可等于是得罪了神圣呀,根本不符合天子您巡幸祈请的礼仪规范啊。老臣恳请主公您赶紧命人用清水将那诗作洗刷掉吧,不然要是被天下的百姓瞧见了,定会四处传言,说圣上您没有德政呀。”

帝辛听了商容的谏言,却不以为然,满不在乎地说道:“朕不过是见女娲娘娘的容貌太过绝美,绝世风姿令人倾慕,这才作诗一首用以赞美她罢了,哪里有别的意思呢。爱卿就不要再多说了。况且孤身为万乘之尊,留下这首诗让百姓们看看也好呀,既能让众人知晓娘娘那绝世的美貌,也可展现出孤的文采,留下这御笔之作呢。”说完,便不再理会商容的劝阻,径直起驾回朝了。

文武百官们面面相觑,虽心中觉得帝辛此举大为不妥,可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一个个都闭紧了嘴巴,无奈地随着帝辛一同返回了朝堂。此刻的朝堂之上,气氛压抑而沉闷,众人都隐隐预感,帝辛今日这荒唐行径,恐怕会给殷商天下带来不小的祸端,只是谁也不敢去触碰帝辛此时的逆鳞,只能怀揣着忧虑,各归其位,等待着后续未知的风云变幻。

待帝辛离开女娲宫,回到朝歌城之后。女娲娘娘气得脸色铁青,她怒目圆睁,愤然说道:“好一个帝辛啊,本宫福泽天下,庇佑人族,他竟然敢如此轻薄于我,实在是欺人太甚!”

此时,盘锐赶忙上前劝慰道:“女娲师姐息怒啊。这其中或许有我们尚未知晓的隐情呢。帝辛以往的行径并非如此荒淫无度,在我看来,他今日题写那淫诗之前的那阵怪风实在是有些奇怪。那阵风来得突然,又正巧吹开幔帐,让帝辛见到师姐圣像的绝美风姿,这会不会是有人暗中捣鬼,故意用这等手段来迷惑帝辛呢?”

女娲娘娘听了盘锐的话,微微一怔,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她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你所言也有几分道理,这世间妖邪众多,若是有妖邪作祟,故意引动帝辛的邪念,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他身为君王,应当有克制自身**的定力,如此轻易地就被迷惑,也难辞其咎。”盘锐连忙点头称是,接着说道:“师姐说的是,帝辛此举虽可能受了外力迷惑,但他自身的意志不够坚定也是事实。不过,我们还是先查清楚是否有妖邪暗中作梗为好,莫要冤枉了好人,也不能放过那暗中使坏的家伙。”

盘锐神色凝重,微微眯起双眼,接着说道:“师姐,我刚刚仔细感知了一番,那阵怪风之中隐隐蕴含着一股来自西方的独特气息,这股气息带着浓烈的催眠蛊惑之力,绝非寻常之物。依我之见,此事极有可能是西方的准提圣人在背后搞鬼。这准提圣人一向野心勃勃,妄图插手我东方之事,此次说不定是想通过迷惑帝辛,挑起我东方的内乱,好从中谋取利益。”

说罢,盘锐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师姐,不如我现在出声诈他一诈,看看他到底有何反应,以此来确定是否真是他在背后捣的鬼。倘若真是他,我们也不能轻易放过,定要让他知道,我东方之事岂容他西方随意插手摆弄!”

女娲娘娘听后,面色依旧冷峻,但眼中也透露出一丝赞同之色,她默默地点了点头,沉声道:“如此甚好,那便依你所言去做吧。不过,你也要小心行事,这准提圣人诡计多端,莫要中了他的圈套。”

盘锐拱手应道:“师姐放心,我自会小心谨慎。我这就施法去试探一番,若真是他,我定要让他原形毕露!”言罢,女娲娘娘则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一场东西方之间的暗中较量似乎即将拉开帷幕。

盘锐站在云端之上,昂首挺胸,运足灵力,让自己的声音如同滚滚惊雷般响彻四方:“没想到啊,西方的准提圣人竟然是如此的无耻!你这等行径,实在是令人不齿。你竟然敢暗中算计人王和女娲师姐,难道就不怕天道的惩罚吗?这天道至公,岂会容你这等小人肆意妄为!”

片刻之后,虚空中传来一阵狂放的笑声,准提圣人的身影渐渐浮现出来。他身披金色袈裟,手持七宝妙树,神色傲慢,眼中满是不屑:“哈哈,盘锐,吾就算是算计了人王和女娲又如何?女娲师姐此刻又不在这儿,她能奈我何?至于人王,不过是一个区区人族蝼蚁罢了,在这天地之间,他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存在,谁又能拿我怎样?我西方教欲要大兴,这东方的些许变故,不过是我计划中的一环而已。这世间的气运,本就该由强者掌控,我不过是顺势而为,何错之有?”

盘锐闻言,气得满脸通红,怒目而视:“准提,你莫要嚣张!人王虽为人族,但他肩负着天下苍生的命运,岂是你能随意摆弄的?女娲师姐乃是上古正神,福泽深厚,你今日这般作为,定会遭到报应。天道循环,因果不爽,你就等着承受恶果吧!”

准提圣人却不以为意,轻轻挥动七宝妙树,洒下一片霞光:“哼,盘锐,你少在此危言耸听。这天道,我自会去应对,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若你识趣,便莫要插手此事,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此时,女娲娘娘也隐匿身形来到了附近,听到准提圣人这番狂妄的话语,心中更是怒火中烧,但她强忍着没有立刻现身,想看看盘锐接下来会如何应对,同时也在暗中谋划着如何惩治这个胆大妄为的准提圣人,为自己和人王讨回一个公道,而这一场东西方圣人之间的交锋,也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中逐渐升级,一场更大的风暴似乎正在悄然酝酿。

盘锐眉头一挑,目光中透着几分冷厉,故意激将道:“你如此这般的行径如果被女娲师姐发现了,你猜会怎么样啊?女娲师姐可不是好惹的主儿,她神通广大,又怎会轻易被你蒙骗过去?”

准提圣人却是满脸的自负,仰起头来,不屑地一笑,说道:“现如今我已经搅乱了天机,布下重重迷雾,女娲师姐是不会发现的。她一介女流,能有多少见识?只会觉得是人皇帝辛自己心生邪念,欺辱了她而已,又怎会想到背后是我的手段。哼,她怕是到现在还在那女娲宫里生闷气,根本无从知晓真相呢。”

盘锐心中暗暗冷笑,嘴上却继续说道:“准提,你莫要太过得意了,女娲师姐可不是你想象的那般简单,她与这天地同寿,历经无数岁月,又怎会被你这点小把戏一直蒙蔽。你这般妄图掌控东方之事,肆意扰乱气运,迟早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准提圣人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恼怒:“盘锐,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坏我好事。即便女娲知晓了又能怎样?我西方教如今正值大兴之时,我倒要看看她能奈我何!”

就在这时,女娲娘娘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撤去隐匿身形的法术,现身而出,她柳眉倒竖,怒声呵斥道:“准提,你好生狂妄!竟如此小瞧于我,今日我定要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准提圣人见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没想到女娲娘娘竟真的出现了,他一时之间有些慌乱,却又强装镇定,准备应对女娲娘娘即将爆发的怒火,而这场原本暗中的较量,也彻底摆在了明面上,气氛紧张得仿佛一触即发。

准提圣人面色一寒,眼中满是恼羞成怒之色,冲着盘锐大声喝道:“好你个盘锐,你竟然敢算计我,设下这等圈套让我往里钻,着实阴险狡诈!”

盘锐却是一脸坦然,双手抱胸,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吾在朝歌城里,不过是想着和女娲师姐一起去看看她的诞辰庆典罢了,这有何不可呀?也好看看人族是如何怀着崇敬之心祭祀自己的母亲的,这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谁料你却在暗中使坏,如今被戳穿了,倒怪起我来了,真是可笑至极!”

女娲娘娘此时已然是怒火中烧,她美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准提圣人,咬牙切齿地怒道:“好你个不要脸的准提,你竟敢如此算计本宫,妄图挑起我与人族的嫌隙,扰乱这东方的安宁。今日之事,我与你不死不休!本宫定要让你为你的恶行付出惨重的代价,哪怕拼上我这一身修为,也绝不让你好过!”说罢,女娲娘娘周身光芒大放,那强大的神力开始涌动,仿佛随时都会朝着准提圣人发动凌厉的攻击,周围的空气都好似被这股怒火点燃,变得炽热而压抑,一场圣人之间的惊天大战一触即发。

话罢,女娲娘娘柳眉倒竖,玉手一挥,那威力不凡的红绣球便脱手而出,朝着准提圣人径直飞去。红绣球裹挟着强大的神力,在空中划过一道绚丽的红光,似要将准提圣人一举击中。

准提圣人见状,脸色大变,哪还敢有半分先前的傲慢,赶忙施展身法,身形如电般四处躲闪起来。他身形飘忽,在那红绣球的追击下,显得颇为狼狈,口中还念叨着一些法咒,试图抵挡这凌厉的攻势。

盘锐在一旁见此情形,目光一闪,冲着女娲娘娘喊道:“师姐,给你这个!”说着,便将手中的弑神枪朝着女娲娘娘用力丢去。弑神枪带着凛冽的寒光,在空中呼啸而过,其上散发的杀伐之气,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结了一般。

准提圣人瞧见那弑神枪朝着女娲娘娘飞去,顿时吓得浑身发抖,瞪大了双眼,惊恐地冲着盘锐吼道:“盘锐,你竟敢如此!那弑神枪可是威力绝伦的神器,你这般作为,是想要我的性命啊,你就不怕引发更大的祸端吗?”他一边喊着,一边更加拼命地躲避,只是那红绣球和弑神枪的双重威胁,让他越发慌乱,已然有些穷途末路的感觉了,而这场争斗也愈发激烈,局势紧张到了极点。

盘锐双手抱臂,看着准提那慌乱的模样,冷笑道:“你活该啊,谁让你这般无耻,使出那等下作手段来算计人王和师姐呢,如今遭此报应,也是你自找的!”

话罢,女娲娘娘更是怒火中烧,手上的动作越发凌厉,丝毫不再留情面。只见她施展出各种神通,或挥出神力化作利刃,或凝聚法力成重重光影,朝着准提圣人狠狠砸去。准提圣人虽也拼命抵挡,可在女娲娘娘这般猛烈的攻势下,根本难以招架,不多时就被打得满头都是包,脸也肿了起来,身子更是像充了气一般胖了一圈,那原本高傲的模样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狼狈与惊恐。

一番教训之后,女娲娘娘这才收手,她柳眉一挑,神色冷峻地呵斥道:“准提,今日便暂且放过你,你给我记好了,下不为例!倘若再被我发现你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哼,准提你就完了,我定要让你永无翻身之日,你可听明白了?”准提圣人哪敢不应,赶忙捂着脑袋,连连点头称是,随后灰溜溜地施展神通,逃也似的离开了此地,生怕女娲娘娘反悔,再补上几下。而盘锐和女娲娘娘看着准提逃走的方向,心中虽仍有怒火,却也暗自庆幸及时识破了他的阴谋,避免了更大的祸事发生。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