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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水泊梁山今天反了 第38章 吉时已到

作者:姜向春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7-04 04:17:31

再次行过礼后,吉时已到,迎亲队伍开始返回。

刚到宅院门口,就见阮家兄弟等人拦住去路,喊道:“新郎官快出来,交了喜钱才让你进门。”

徐悟锋无可奈何,只得下轿,将预备好的银钱分发给挡路的人。

徐悟锋撒完银钱,笑着问:“这样应该能让我进去了吧?”

众人没有刁难太多,直接放行。

众人回到院子,两顶轿子停稳,刘慧娘依然坐着椅子,被人抬入正厅,放置在铺好的青布上。

入洞房前,新娘的脚不可落地。

随后便是新人拜天地、拜长辈,再夫妻互拜,最后送入洞房。

阮小七喜欢制造热闹,提议道:“不用椅子,让新郎背新娘进去。”

今日是喜庆日子,徐悟锋也不介意他们的玩笑,只要不过分就行,于是蹲下身,让刘慧娘趴到背上。

徐悟锋背着新娘刚站起,就觉得一只柔嫩的手轻轻掐了下自己的耳朵。

“哎呀,还没进洞房就欺负老公了!”

徐悟锋心中一暖,背着刘慧娘轻快前行,来到洞房,把她放到床上。

“好了,该看看新娘子啦!”众人起哄道。

揭开红盖头的环节,不由新郎完成,而是由儿女双全的妇人执行。

今日掀开红盖头的人,自是史文恭的妻子。

刘慧娘本就容貌出众,今日特意精心装扮,脸颊略施粉黛,头上、耳畔以及手腕间佩戴着金银饰品,愈发显得娇艳动人。

众人瞬间齐声赞叹。

随后,史文恭之妻端上一杯酒,徐悟锋先饮去一半,刘慧娘接过饮尽余下部分,这便是交心酒。

饮完交心酒后,史文恭的妻子说道:“好了,新娘子要换装了,诸位请暂且回避。”

此刻不过才近午时,真正的洞房花烛夜还需等到夜晚。

徐悟锋被众人簇拥至聚义厅,少不得又要经历一番畅饮。

刚到聚义厅,宴席尚未开始,徐悟锋便听闻有人来报,说是武松到了。

徐悟锋精神振奋,急忙吩咐道:“快请武二郎前来。”

不多时,武松手捧贺礼步入厅内,一眼看到徐悟锋,立刻上前拜道:“小弟武松前来恭贺兄长新婚之喜,因路途遥远来迟,望兄长莫要见怪。”

徐悟锋拉过武松坐下,笑着说道:“从清河到济州这般远的距离,你能赶来让我十分欢喜!”

武松闻言一笑,说道:“倒是忘了告知兄长,我已迁居阳谷县。”

徐悟锋颇感意外,问道:“为何搬到阳谷县?”

按照原书所述,武松一家原本居住在清河县,因兄长武大郎迎娶 ** 之事引来一些轻浮子弟 * 扰,这才举家迁往阳谷县。

难道如今也是基于同样的缘由?

原来那天武松返回清河,次日就被张大户召去,后者希望武松能在张家担任教师,平日教授家丁武艺,出门经商时则充任保镖。

武松对张大户并无好感,但也没有当场回绝,仅表示需几日考虑,而张大户亦未强求。

回家后,武松想起兄长年过三十仍未娶妻,恰好徐悟锋先前赠送的金子还未动用,便着手为武大郎寻觅良缘。

武大郎自然满口答应,随即找来城中的媒婆,在武松的协助下,娶了一位普通的农家女子。

该女子年方十八,面容端正,肤色偏黑,家境贫寒,武松支付了丰厚的聘礼,她的双亲欣然应允。

武松深知兄长朴实善良,只盼能与兄长安稳度日,别无所求。

成亲后,武松开始寻思些事情做。

一方面,兄长武大郎每日忙于卖炊饼,武松若整日闲坐家中,难免招致闲言碎语。

于是,武松投奔张大户,在其府上教授武艺。

某日,武松教完家丁功课,正打算休息,忽然听见有人唤他。

回头一看,是一位约莫二十岁的女子,只见她:

眉眼如早春柳枝,常带着几分幽怨;面容似三月桃花,暗藏情韵。

纤细腰肢轻摆,慵懒而迷人;朱唇微启,勾人心弦。

容貌娇艳,似懂风情,体态曼妙,香气袭人。

武松认出这是张夫人的侍女,虽不知其名,仍起身拱手道:“不知姑娘有何事相告?”

女子回礼,笑着说:“我是 ** ,夫人身边的贴身侍女。

听闻武二郎武艺超群,特来请教。”

武松谦逊回应,说:“侥幸而已,何足挂齿。”

** 听后笑语嫣然,继续问道:“不知武二郎师从何人?”

武松答道:“早年略学皮毛,后拜周侗为师,方有今日之技。”

** 赞叹道:“名师出高徒啊。”

不由感叹一句,其实她并不知晓周侗何许人也,御拳馆更是从未听闻,这番话不过是为博武松欢心罢了。

没话找话,与武松攀谈一阵后,她说道:“二郎实乃顶天立地的英雄男儿,小女子平生最钦佩这样的人。”

“大姐谬赞了。”武松微微一笑,隐约觉得对方此行另有深意。

果不其然,只见她浅笑盈盈地道:“巧得很,我这儿有一壶陈年佳酿,既然二郎喜欢饮酒,不妨尝上一尝。”

武松忙推辞:“大姐如此客气,实在不敢当。”

“那酒放了许久,我素来不嗜酒,留着也是无用,不如赠予二郎品鉴。”她嫣然一笑,不待武松回应,转身离去。

这时,周围几个仆从围上来,嬉笑道:“恭喜武大哥,这可是缘分到了。”

武松面颊泛红,斥道:“休要胡言乱语,若是传扬出去,岂不是坏了她的清誉!”

有人附和道:“武大哥有所不知,潘大娘向来孤高自傲,对旁人冷若冰霜,今日这般热络,还是头一遭呢。”

另一人接话:“是呀,听说就连老爷想纳她为妾都被拒,后来还闹到了夫人面前。”

“没错,换成其他侍女,哪里还会犹豫,恐怕早就点头应允了。”

“别瞎扯了,夫人在这府里说一不二,老爷若敢纳妾,怕是连性命都保不住吧。”

“说得对,张家上下谁不清楚老爷最惧内?哪来的胆子提纳妾之事?”

“嘿,你们还不明白,其实老爷早养了个外室,只是夫人不知罢了。”

……

武松听他们谈论这些闲话,兴趣缺缺,回原处歇息去了。

其实这些人猜得没错,她确实对武松有意。

她出身裁缝之家,九岁时因家贫被卖至王招宣府为婢,学会一手琵琶技艺。

王招宣去世后,又被转售给张大户家,厨艺针线样样精通。

长期作为侍女的经历让她深知察言观色之道,内心渴望能有个依靠,期待未来的夫婿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张守初虽富有,但在张家,人人都知张夫人的话最有分量。

张大户的发迹离不开妻子娘家的支持,他在妻子面前总是低声下气,常受责备。

仆人们看不上他,认为他不够男子气概。

张大户深知妻子性格强硬,若娶了她,不仅难以成为妾室,还会挨训。

他若为自己辩解,妻子是否会支持?因此,面对张大户的追求,**果断拒绝。

一次争执中,她直接向张夫人告状。

几天前,**偶然遇见武松,见他身材魁梧,仪表堂堂,顿时印象深刻。

听说武松独自击退强盗后,她更加心动,认定这是她的良缘。

于是,她精心准备,在今日主动与武松攀谈。

看似巧合,实则蓄谋已久!

不久,**拿着一瓶酒回来,递给武松笑着说:“二郎兄弟,这是我珍藏的兰陵酒,不知你喜欢不喜欢。”

“大姐,这酒太珍贵了!”

武松爱酒,怎会不知兰陵酒?此酒以黍米、龙眼、红枣等为原料,配以上等大曲和甘泉酿造,乃宫廷贡品。

李白曾赞曰:“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武松虽经济好转,但这种酒的价格让他心疼。

听到是兰陵酒,他惊讶不已。

**笑着说道:“再好的酒在我这儿都不算什么,二郎兄弟别客气。”

话音刚落,他便将那瓶兰陵美酒递到了武松手上。

还未等武松出言推辞,他就已转身离去。

当晚,武松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中一浮现她的身影,便泛起复杂的情愫。

自此以后,她频频造访武松,送来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从最初的美酒佳肴,到后来的衣裳鞋袜。

武松虽收了不少礼物,但总觉得过意不去,于是买了些饰物回赠给她。

女子追求男子,往往只差一步之遥。

这般主动的她与武松并无原着中的特殊关系,不过两个多月,这对青年男女便互生情愫。

武松本是刚毅之人,如今尝到恋爱滋味,整日眉眼含笑,真可谓硬汉柔情。

察觉弟弟神思恍惚,武大郎追问究竟,武松坦诚相告,毫无隐瞒。

武大郎听后击掌道:“既是良缘,何不向张家提亲,将那女子迎进门?”

武松闻言微窘,略显羞涩,可转念一想,难道要等她开口不成?

他下定决心,翌日便去向张夫人表明心意。

次日,武松照例来到张家训练仆役,临近正午时分,他前去找张夫人,却得知她外出祈福。

瞬间,武松满心失落,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就此落空。

正在这时,一名丫鬟急急忙忙赶来,说她出了意外。

武松闻言大惊,急忙询问详情,那丫鬟边跑边讲述。

原来张大户早对她垂涎已久,却始终未能如愿。

无意间得知她与武松的关系后,心中怒火更盛。

趁今日张夫人不在家,张大户喝了几杯酒,酒意让他胆气倍增,便前往找她,意图施暴。

大吃一惊,不明白张大户今日为何如此大胆,竟敢如此妄为。

当即拼命抵抗,同时高声呼救。

张大户体格壮硕,虽在家中小事上对妻子顺从,但力气不小,非轻易能对付。

幸运的是,这时一位熟识的丫鬟经过,见此情景立刻赶来相助,却被张大户一番威胁。

丫鬟虽不敢公然违抗主子,却机敏过人,迅速找到武松。

武松听完后怒不可遏,快步赶到现场,只见她蜷缩在角落,被张大户拉扯衣衫。

“恶徒!”武松怒吼一声,迈开大步冲上前。

张大户见是武松,浑身一颤,见对方气势汹汹,忙威胁道:“武松,这是我家,你想怎样?”

“二哥!”她一见武松,不禁泪流满面,满心委屈。

“我要撕了你的皮!”武松双目赤红,怒火中烧,一把抓住张大户,将他提了起来。

“武松,你……放开我……咳咳……”

张大户被武松凶狠的模样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求饶,奈何衣领紧勒脖颈,胖脸涨得通红。

武松充耳不闻,见她 ** ,心中的怒火早已爆发。

根本没多想,武松挥起铁拳,正要痛击张大户,定要让这恶徒尝尝苦头。

这一拳若落下,张大户怕是要躺下。

这时,她冲过来,紧紧拉住武松手臂,喊道:“二哥,别这样,你会害了他的。”

“金莲,你……”武松疑惑不解地看着她。

她抽泣着说道:“你打了他,就得吃官司,要是你被抓走,我怎么办?我又没怎样,二哥你千万别冲动!”

**的心中,对张大户满是怨恨,恨不得生撕此恶徒,但她的理智尚存,不愿武松因她而与张大户冲突,进而遭官府抓捕入狱。

武松注视着**,见她衣衫虽凌乱,却仅是被张大户扯破,怒火稍减。

想起**所言,若要对付张大户,除非投奔山寨,但这必然会导致入狱。

更严重的是,他可能会死于狱中。

武松虽不怕坐牢,却舍不得**。

望着快要昏厥的张大户,他咬紧牙关,将他甩在地上。

“咳咳……”

张大户终于缓过神来,惊恐地盯着武松说道:“武二郎,你怎敢如此放肆!”

这句话再次激怒了武松,此刻他只想着一拳结果这个恶人,再带着**和兄嫂前往梁山落草为寇。

然而,最终理性占据上风,武松冷眼扫过张大户,突然挥拳击向墙壁。

“砰!”

坚固的墙壁竟被他一拳打出一个窟窿,这让**与张大户皆大惊失色。

“姓张的,杀你易如反掌!”武松轻蔑一笑。

此时的武松并非后来那般冷酷无情之人,他心中仍向往做一个守法良民,否则也不会在未犯事时便逃至沧州避祸。

若非经历了兄长惨死、孟州被冤、血洗鸳鸯楼、大闹飞云浦等一系列变故,他或许不会看清世道的险恶。

唯有经历过这些,武松才能从现实的严酷中觉醒,决意走上反抗之路。

这也正是徐凤年未 ** 武松加入梁山的原因。

张大户何曾见过这般凶悍之人,吓得浑身颤抖,肥肉不停晃动。

就在那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三人抬头望去,原来是张夫人到来。

刹那间,张大户仿佛见到猫的老鼠,浑身冒汗,惊恐万分,脸色比面对武松时更加苍白,满是恐惧之态。

张夫人刚回到府中,便听闻此事。

看到房间里的状况,她心中已明了个大概,连正眼都不瞧张大户,冷淡地吩咐道:“来人,扶老爷回房休息。”

随后几名家丁立刻上前搀扶张大户,匆忙离去。

张夫人这才慢慢走进屋内,见到墙上那个大洞,也不禁露出惊讶之色,随即转向武松说道:“武二郎,果然好功夫!”

武松并未多言,直截了当地说:“张夫人,我武松冒昧,想带金莲离开此地,请夫人成全。”

张夫人还能说什么?她看了眼武松与金莲,叹息道:“也好,金莲伺候我多年,如同女儿一般。

若她能找到好的归宿,我自然不会阻拦。”

“但有一事,你们必须离开清河。

这是我一片好意,免得日后有人寻你们麻烦。”

这里的“有人”自是指张大户,此人性格狭隘。

金莲忙跪拜道:“多谢夫人成全。”

“张夫人请放心,我们明日便离开清河。”武松点头应允,即便没有这句话,他也决定离开此地。

“那就好!”

张夫人不再多言,拿出金莲的卖身契,又给了五百两银子当作嫁妆。

随即,武松带着金莲回家,向武大及嫂子说明了情况。

武大郎深知张家难以招惹,且弟弟娶了美貌妻子,自然没有反对,只建议尽快完婚。

武松心想,既然要离开清河,去往别处也不认识人,倒不如就在清河成亲算了。

于是,一家人将家中打扫干净,备下几桌酒席,请了些邻里乡亲。

待武松、金莲拜过兄嫂,便算是正式结为夫妻。

新房之内,一个是壮志男儿,一个是娇美女子,其中情味无需赘述。

金莲嫁得如意郎君,了却一桩心愿,而武松一家因她不得不离开清河县,这让她既感愧疚又满心欢喜。

尽管是初次相守,金莲依旧竭力讨好,那份娇媚的姿态,几乎让武松迷失了自己。

同一天夜里,张家的张大户因事受罚,跪了一整晚搓衣板,其境况唯有“凄惨”二字能形容。

次日清晨,武松尚未多作停留,便已整理行装,带着兄嫂与**离开清河。

……

聚义厅内。

武松开口道:“本欲前往济州,怎奈途经阳谷时,金莲染疾受寒,无奈只能暂居于此。”

“原来如此。”徐悟锋感慨一声,心中暗叹缘分难测。

未曾想上次访柴进,致使武松提早数月归乡,竟促成了他与**的结合,实属意外之喜。

然而,根据武松所述,这位**不仅拒绝了张大户的提亲,还未被迫许配给武大郎,结局是否会如同原故事一般?

徐悟锋沉吟片刻,认为原情节中**最终陷入困境,多半源于婚后对生活产生厌弃情绪。

即便未曾谋面,但据原书描写,武大身材矮小,不足五尺,单凭这一点便可列为残缺一类。

无论容貌如何,姿色出众的女子通常不会垂青于这般矮小的男子。

更何况武大面容丑陋,行为滑稽,人称“三寸丁谷树皮”,俨然是他人戏谑的目标。

换作任何人,恐怕都难以接受这样的伴侣,**更是难免心生不满。

毕竟,谁都不是天生低贱之人。

古语云:婚姻乃女子第二人生。

若遇良缘则顺遂,反之则坎坷。

如今**与武松结为夫妻,且系自由结合,是否真能摆脱旧局?

徐悟锋虽心存疑虑,却猛然忆起阳谷尚有一西门庆,此人品行不佳,难保**不会因此遭遇波折。

思索再三,他认为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或许这是上苍给予**改写命运的契机,自己亦不能坐视不理。

徐悟锋视武松为兄弟,不容他人破坏这份情谊,于是决定在阳谷县布设暗线。

徐悟锋感慨道:“不知贤弟已成家立业,未能及时祝贺,还请多多包涵。”

武松回应:“兄长言重了。

此事仓促办理,实是我疏忽,得知兄长安娶佳人,特来恭贺。”

徐悟锋哈哈大笑:“来得好!今日咱们痛饮一番!”

武松亦笑答:“兄长今日尚需入洞房,切莫贪杯误事。”

徐悟锋望向众人,戏谑道:“看来他们都不打算让我清闲。”

阮小七接口笑道:“兄长放心,我只敬你一杯,绝不多劝。”

武松再次微笑,对徐悟锋说道:“此次前来,一时未备厚礼。

近日猎得一只猛虎,特意携其虎皮作为贺礼。”

“虎皮!?”

不仅徐悟锋,旁人都对此充满兴趣。

朱贵在一旁插话:“听说景阳冈有猛虎出没,伤人性命,官府悬赏捕杀。

莫非就是那只猛虎?”

武松点头轻笑:“正是。

我在阳谷安居后,欲寻差事,恰逢榜文提及此事,便决意将其除去。”

“我不 ** 箭,便请铁匠打造利刃,另携哨棍,独自进山。

起初几日未见踪影,途中偶遇一家酒肆,酒品名为‘透瓶香’或‘出门倒’,号称‘三碗不过岗’。”

“那日酒兴浓烈,多饮了几碗,醉意朦胧间攀登山岗。

不料猛虎选在此时现身。”

“我一时内急,寻处方便,将刀棍置于一旁,猛虎突兀而出,吓得我冷汗直流,手足无措。”

阮小七急切追问:“后来如何?你是怎么降服它的?”

武松笑着说道:“当时我被吓得一身冷汗,那猛兽几次扑向我,都被我躲开。

后来抓住机会,揪住它的头顶,狠狠击打数十拳,最终将其制服。”

在场众人瞬间议论纷纷。

尽管武松说得轻描淡写,但面对如此凶猛的野兽,过程定是万分危险。

鲁智深在一旁听得真切,听闻他赤手空拳 ** 老虎,不禁大声赞叹:“好汉!我在东京大相国寺不过拔了株柳树,那是死物;而这猛兽却是鲜活的,比起你,我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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