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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媳妇邓晓阳我叫李朝阳 > 第1018章 焦进岗老将出马,胡延坤精心谋划

听到我说有些人还要不给我投票。组织部长焦杨略显羞涩,习惯性的理了理额前碎发,时不时用指尖绕着发尾打转。白皙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透着几分娇怯。弯弯的眉毛下,一双杏眼清澈明亮看着我,嫣然一笑道:“县长,你连这个都知道啊?”

我微笑着说道:“怎么不知道?很正常嘛,动了啊别人的蛋糕,有些反对的声音,太正常了。”

焦杨轻咬红唇,红唇下留下浅浅的齿痕,说道:“县长,您不担心啊,要是选不上,可是,有点丢人啊。”

我说道:“哎,你是组织部长,该担心的是你嘛,如果你没有实现组织意图,可就不上一个合格的组织部长了。焦杨同志,我可是相信你啊。再者说了,我也相信咱们东洪县的人大代表啊,是有政治觉悟,大局意识的。是有分辨是非能力的嘛。”

焦杨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脸颊上浮现出浅浅的酒窝,说道:“县长,您放心,我不会辜负您的信任,倒是,我爸也会回来一趟,他在人大,还是有些威信的,几个副主任,都是他的酒友。”

听到老焦主任要回来,我释然了,看来让焦杨担任组织部长这步棋,绝对是走对了。有了刘超英、刘进京和焦进岗的支持,又多了一份胜算。

谈话之后,刘超英就已经在门口等待。下午的时间就是要陪同省市公司的领导到各个加油站进行考察。上了轿车之后,谢白山轻踩油门,刘超英主动说道:“小谢啊,开快一点,时间啊有些耽误了。”

我看了看表,这才发现,和焦杨谈工作,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

刘超英转身看向我说道:“县长,现在给你汇报一下,今天上午我们陪同省石油公司的领导到咱们各个加油站转了一下,他们对咱们东洪县石油公司的情况非常了解,他们前期已经做了些摸底的工作。现在这个情况交接,估计他们不收啊。”

我说道:“咱们自己连家底都没有摸清楚,别人怎么会收啊,好了,这个问题咱们不掩饰,有问题我们就解决问题,成熟之后再交接都可以。”

刘超英说道:“只是现在对于这 400 万的债务问题,我们石油公司初步进行了对接,他们认为这笔账目很关键,就是看咱们的调查结论。根据咱们的调查结论,他们再进行全面评估,看是不是要接手咱们的债务。”

我说道:“县公安局不是已经派人去了吗?核查情况怎么样?”

刘超英说道:“上午田嘉明局长一直在,他应该也过去了,公安局刑警大队从昨天下午就已经入驻了,现在还没有取得什么进展。现在省石油公司之所以不选择和县石油公司见面,那就是也听到了一些消息,说咱们县石油公司的管理比较混乱。核定的编制只有 70 多人,仅石油公司机关就有 170 多人,再加上销售公司和各加油站,总人数都已经突破了 400 人,省石油公司也不愿意承担这个人事上的包袱。”

谈话间,汽车就已经来到了县委招待所。省石油公司和县里已经进行了一个非正式的接待,双方并没有谈及深层次问题。今天,县委、县政府算是和石油公司第一次正式会谈。省石油公司会议室里只坐了四个人,一个周姓的副总经理,两个处长和一个工作人员。而县里却很有诚意,两排坐了十四五人。

在介绍参会人员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沈鹏和胡玉生,俩人坐在一起,正窃窃私语。

双方第一次见面正式接触,主要是对账。在介绍了双方各自情况之后,省石油公司周明副总开口说道:“朝阳县长、超英副县长、沈鹏常委、嘉明书记,还有咱们东洪县的领导同志们,我们省石油公司是带着诚意来的,按照省委省政府的统一部署和安排接收全省所有的县级市级石油公司。对于咱们东洪县来讲,可能划转到我们省石油公司,确实在管理上更有一些优势,福利待遇肯定也比现在好……但是省石油公司也不是慈善机构。我们查了县里之前给省里报的文件资料,省石油公司机关核定人员编制只有 40 多个人,后来自行扩编到70多人,现在仅仅公司机关就有 170 多个人,而且每个人似乎都有合法合规的手续。说完之后意味深长的看着旁边的处长道:“马处长,我们省公司机关,也才163个编制吧?

马处长点了点头,说道:“实有人数,158人。”

周明并没有纠结这个问题,继续道:“这是一方面问题吧,第二个,按照正常情况来讲,县石油公司三家下属企业都是法人主体,养老应该是各负其责,但现在这些石油公司还有 40 多名退休干部,据说其中有一些本身没在石油公司工作过,临近退休才把关系转过来,这相当于又给省石油公司甩了个包袱。第三个啊就是你们的债务问题,太过复杂。县政府一直没有签三方协议,这说明县政府对这个债务的认定上存在分歧。以上 3 点就是我们和县委县政府初步座谈之后得出的结论。我们现在还没有和石油公司正式接触,如果和咱们县石油公司接触之后,肯定还会有更多的矛盾和问题。不过,省石油公司接收全省石油公司是政治任务,肯定是要完成的。但是这三个问题不解决好,说句实在话,我们省石油公司就算报到省上去,省里领导也不一定会批啊。”

周明老总的话,字字珠玑,丝毫没有留什么情面,我看着周明,年龄不过四十出头,省石油公司的副总也已是副厅级干部了,能有这样的底气,必然是不简单。

这周明老总继续说道:“咱们刘敬亭副省长啊分管我们石油公司,刘省长是个原则性很强的领导。朝阳县长,这些包袱我们背回去,省里领导说不定到时候还要给你们踢回来啊。”

我自然是没有表态,刘超英说道:“哎,这些问题都是客观存在的,实实在在的问题,我们不回避,不掩饰。我们站在解决问题的角度讨论问题,先请我们公安局田嘉明局长汇报一下债务方面的问题。”

在与省石油公司的对接之前,东洪的干部一直有一个误区,那就是省石油公司会大包大揽,将现有石油公司的债务、资产、人员全部接纳。省石油公司并不是慈善机构,接收一家企业也有着自己的流程和标准,自然不会按照县石油公司的想法进行交接。不解决好债务问题、资产问题、人员问题,谁也不会当冤大头,这在事前县委政府都已经有了明确判断。

田嘉明说道:“周明老总,各位领导,在开会之前,我们朝阳县长就定了调子,我们县委政府不回避问题、不回避矛盾,我们县委政府与诸位领导提前摸排掌握的信息基本上是一致的。我们石油公司确实存在多个方面的问题,这些问题我们县政府已经成立了帮扶组,也将一些可能涉及到违法犯罪的问题移交公安局进行调查,现在县公安局刑警大队已经入驻了县石油公司。因为案件还在办理之中,我也不好表什么态,但是请周明老总和各位领导放心,我们县里面既然已经立了案,必然会有一个说法,保证咱们公司的顺利移交。”

田嘉明汇报了十分钟,刘超英又补充了几点,省石油公司的周明老总和几个部门领导听完之后频频点头,似乎都没有想到,县委、县政府竟然将这件事情做在了前面,确实是没有遮遮掩掩。

周明老总说道:“看来东洪县的准备还是很充分的嘛,我们接收了不少县级石油公司,咱们东洪县还是第一家将问题主动报告出来、主动进行汇报的,这个非常罕见。”

我笑着说道:“周总啊,我们县委政府心里清楚,石油公司上交给省石油公司是大势所趋,既然要交,那肯定是要交得清清白白、干干脆脆嘛。”

周明老总说道:“东洪县的态度是坦诚的,是积极的,是认真的,这个前提很好啊。我们石油公司也不能做甩手的掌柜啊。我看我们回去之后,给一把手汇报之后,也可以正式进入交接环节。由我们省石油公司派出前期的联络组正式入驻咱们县石油公司,从债务、资产、人员和土地等多个方面进行全面的接手。当然,我先表个态,我们的接收是一个复杂的工程,不是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能把县石油公司接过来的。现在是谁签字,谁负责,层层审核,层层把关,只有把情况全面摸清楚才会真正完成接收。”

散会之后,大家又互相寒暄了几句,周明一行就返回到省城。

我和刘超英在县委招待所目送周明老总一行离开之后,我就转头看向了田嘉明,说道:“显平局长,案件调查的怎么样了?”

田嘉明寻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想看的人。

杨伯君道:“田书记,您是不是找沈常委和胡总啊。是这样啊,沈鹏和胡玉生,这俩人呢,走了。

田嘉明说道:“哎,这俩人,连招呼都不给县长打一个了啊。不懂规矩。啊,是这样县长,今天昨天上午财务科科长还在公司,昨天下午和今天我们去找人的时候,这个人据说请假了,很明显是躲起来,不想与我们见面呀。不过不想见面可不行啊,躲是躲不过去的。”再躲着不见,我们打算采取强制措施了。

我望着招待所紧闭的红漆大门,说道:“县委县政府不干预公安机关办案,只要有证据有线索,该找谁找谁,如果个别同志试图蒙混过关,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交接,恐怕是办不到了。省石油公司对县石油公司的接收事宜迫在眉睫,而其中盘根错节的利益纠葛,就像是缠绕在炼油塔上的管线啊,剪不断,理还乱。这个时候措施要准,行动要快,拖下去,对咱们县里,没什么好处。”

田嘉明搓了搓冻得发红的手,凑近说道:“县长,我有一个担心啊,这个石油公司呃,问题不小。您看啊,账本上那些窟窿就像筛子,财务科的人最近一个个眼神躲躲闪闪的。如果将所有问题全面进行暴露,就还是不知道这个省石油公司,到时候还能不能对县石油公司进行接收。万一人家一看这烂摊子,扭头就走,咱们县里可就骑虎难下了。”

秋风袭来,我裹紧了风衣,说道:“嘉明,你记住,石油公司最关键的不是销售报表上那些数字,而是炼油厂和钻采厂。最宝贵的也不是房产,而是咱们东洪县地下的石油资源,只要这些石油矿还在咱们县里,东洪就不怕交出去石油销售公司和石油公司的机关。”

我顿了顿,压低声音,“现在当务之急,是把本不属于县教育局和全县教师的债务问题死死按在石油公司的账上,只有咱们自己清楚了,我才能签字,至于那些所谓的资产,不过是些迟早要翻新的砖头盒子罢了。”

刘超英双手插兜,倒不是这么乐观:“县长,您这么说我可得跟您掰扯掰扯。现在石油公司确实亏损,但您想啊,等东洪县高标准公路一通车,平水河大桥修缮之后,南来北往的大卡车、小轿车还不得排着队加咱们的油?到时候油价一涨,这些亏损都能变成真金白银。把县石油公司留在手里,才是给子孙后代留饭啊。”

我拍了拍刘超英的肩膀,让这位老搭档冷静下来:“超英,你的眼光长远我明白。可你想过没有?石油公司的命根子是钻采厂的核心技术和地下储量。如果能把几处破旧办公楼、几个偏远加油站,再捆上 400 万债务,一股脑塞给省石油公司,咱们不吃亏。只要政策的口子一开,咱们抓住钻采和炼化这两个厂,很快就能拉起一支新队伍嘛。大不了就是再建设几个加油站嘛。”

刘超英显然不甘心,指着远处方向依稀可辨的石油公司气派的小办公楼:“县长,别的不说,单说这楼,当年可是全县最气派的建筑,光这楼就值不少钱。石油公司的条件,比咱们县政府都阔气,会议室的皮沙发都是进口货!我这觉得,实在是可惜了。”

我苦笑一声:“超英县长啊,这些年看着是风光,可再过十年二十年,还不是和招待所的老房子一样,墙皮剥落,管线老化。土地是值几个钱,但它跑不出东洪县的地界,省石油公司拿走的不过是个空壳子嘛。”

我加重语气,“你们看没有,省石油公司早就做过调研了,咱们这点家底,人家摸得比咱们自己还清楚。与其藏着掖着,不如主动摊牌,坦诚才能换来信任。嘉明啊,下一步你的任务很重,一定要理清楚,咱们都理不清楚,想着让别人接手,人家也不是傻子。”

三人一边往各自的汽车走,枯黄的落叶在脚下发出脆响。田嘉明快走两步,为我打开了车门。我看着田嘉明,语重心长道:“嘉明啊,人代会时间不长了,是有些不和谐的声音在,不过你放心,县委和人大能统筹好全局工作。你这边一定要把县石油公司的问题查清楚,彻彻底底地查。从财务科的每一张发票,到加油站的每一笔流水,都得掰开了、揉碎了看。只有我们自己心里明镜似的,才能掌握主动权,挤掉里面的脓包,清清爽爽地交接。这些资产卖个 400 万,再带上一批职工,咱们县里不亏。”

田嘉明挠了挠头,面露难色:“县长,是有一些阻力,您知道,背后的事牵扯到不少人,我们还没有动真碰硬,您说,咱们查到什么地步?”

我又从汽车上走下来,看着田嘉明道:“一切合法必要的措施,都可以采取,无论是谁,只要有问题,都可以查办,刀子递给了你,看你怎么用了。一切全凭你做主,压力,我来顶。”

田嘉明意味深长的道:“县长,明白了!”

晓阳一再劝说,把烫手山芋扔给省石油公司,表面上看对方占了大便宜。但随着改革开放的浪潮奔涌向前,石油专营制度迟早被打破。到那时,东洪县凭借得天独厚的资源,完全能东山再起,而省石油公司接手的,不过是一堆短期难以变现的资产。这种 “以退为进” 的策略,看似耍无赖,却是守护一方百姓利益的无奈之举。这些话,我终究没说出口,只是拍了拍田嘉明的肩膀,转身钻进了汽车。

与此同时,县石油公司这边,刑警大队长廖文波正眉头紧锁地盯着财务科空荡荡的办公桌。下午三点,他又带着两名同志赶到时,只看到散落的账本和半杯凉透的茶水。财务科科长的突然消失,像一记重锤敲在他心上。“肯定是躲起来了。” 廖文波咬着后槽牙,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配枪。他本想一开始就采取强硬措施,但考虑到牵扯面太广,还是决定先礼后兵。然而从昨天下午等到今天,办公室里始终不见人影,夕阳的余晖透过百叶窗,在地面切割出长长的阴影。无奈之下,他只能返回县公安局,向田嘉明汇报。

下班的时间,田嘉明脱下了警服,换上了便装,正对着镜子整理领带,今晚他要去东原市赴一场重要的饭局。听到廖文波的汇报,他一边刷牙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找不到人,明天再去找,如果他一直躲着不见,那就直接采取强硬措施抓分管领导,给脸不要脸,那就不给他们脸了。”漱口之后,田嘉明也就走出了办公室门外。

说完,抓起公文包就往外走,皮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急促而慌乱。 夜幕降临,东原市迎宾楼的霓虹灯在夜色中闪烁。周海英组的这场饭局,田嘉明没有迟到。

作为省委秘书长周鸿基的儿子,周海英穿着笔挺的西装,举手投足间透着股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前两天,他特意将龙腾公司旗下的建筑公司推荐给田嘉明,今天将田嘉明叫过来吃饭,自然是要问进度了。

包间门口,丁刚叼着烟,眯着眼打量着陆续到来的客人。这位公安局常务副局长,平日对田嘉明不错,老远就伸出手:“嘉明啊,最近你们干得不错呀,市局已经收到了不少关于你们县公安局的信息简报。下周的工作例会上,你可得跟兄弟们传授传授经验……

田嘉明谦虚了几句之后,丁刚道:可以啊学学曹河县,上去就端了几个黄窝,七八家卡拉 ok,连带揪出不少领导干部,痛快!这李显平的脸,都要被打肿了。”

田嘉明笑着递上一支烟,眼角余光瞥向旁边的光明区区委书记常云超,常云超刚上厕所回来,看到田嘉明,只是微微笑了笑。

丁刚说道:“云超书记,您也得学学人家红旗书记,扫黄之后,就把一大群干部的把柄攥在手里,看谁还敢不听话。” 他的语气半开玩笑半认真,话里话外都在试探这个圈子的深浅。

常云超推了推金丝眼镜,皮笑肉不笑地说:“丁局啊,光明区和他们曹河县情况不一样,光明区就没有涉黄的场所。” 他的声音不温不火,却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田嘉明搓了搓手,试探性地问:“周书记在和谁在里面?”

丁刚吐了个烟圈,神秘兮兮地说:“还能有谁?棉纺厂的杨伯涛呗。现在市纪委盯着棉纺厂不放,那厂子的窟窿比石油公司还大,杨伯涛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找海英帮忙给林华西打招呼呢。” “今天这到底是个什么局啊?” 田嘉明皱着眉头,心中隐隐觉得这场饭局不简单。 “晚上林华西书记也要来,还有监狱的胡狱长。” 丁刚压低声音,“海英这局组得妙啊,用心良苦啊,都是为了帮老杨平事。”

田嘉明心里一震,市纪委书记参加,光明区区委书记参加,田嘉明突然意识到自己能受邀参加这场饭局,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如果没有周海英的牵线搭桥,他一个小小的县公安局长,哪能和市纪委书记、区委书记这些大人物坐在一起?可想到自己的老熟人孙汉还在城管处和小商小贩斗智斗勇,他又不免有些唏嘘。

正想着,包间的门开了,杨伯涛和周海英笑着走出来。杨伯涛的西装皱巴巴的,额头上还沁着细汗,显然刚才一番求情并不轻松。周海英整理着领带,目光扫到田嘉明,立刻招手:“杨总,我给你介绍,这位是田嘉明,东洪县公安局一把手,丁刚局长手下的得力干将!” 杨伯涛眼睛一亮,立刻握住田嘉明的手,用力摇晃:“久仰久仰!田局长以后可要多多关照啊!”

田嘉明腰杆不自觉地挺直了些,一种从未有过的优越感油然而生。曾经在他眼里高不可攀的市政法委书记李显平,此刻似乎也没那么遥不可及了。

一行人出了门,准备迎接林华西。

楼下停车场,一辆黑色皇冠缓缓驶来,车灯刺破夜色。周海英立刻整了整衣领:“领导到了,大家准备一下。” 车门打开,市纪委书记林华西身着中山装,步伐沉稳地走下车。他的五官轮廓分明,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每一个扣子都扣得一丝不苟,透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林华西与常云超、周海英握手后,目光扫过田嘉明。周海英见状,连忙介绍:“林书记,这是东洪县公安局的田嘉明同志。”

林华西微微点头,伸出手:“田嘉明同志,我是知道的,前些天我给你谈了话的嘛。” 他的声音低沉,却字字千钧。 田嘉明受宠若惊,双手紧紧握住林华西的手:“书记,您还记得我!我到东洪赴任前,您语重心长的教诲,我一直记在心里。”

林华西没再多说,在周海英的引领下往包间走去。临走前,周海英转头叮嘱:“丁哥,嘉明,你们先等等,一会儿胡狱长也到。”

望着林华西的背影,田嘉明心中翻涌。他隐约猜到,周海英组这场局,是进一步为了帮林华西打通监狱的关系。毕竟林华西的两个兄弟还在狱中,而周海英父亲的影响力,足以在监狱系统说上话。官场如棋局,每个人都在算计,又都被他人算计……。

另一边,胡延坤家中,暖黄色的灯光笼罩着客厅。县政协主席胡延坤坐在红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盘残棋。田利民、吕振山、胡玉生、沈鹏围坐一圈,气氛凝重。胡延坤的爱人刚撤下满桌酒菜,换上一壶新泡的铁观音,茶香四溢,却驱散不了屋内的紧张。

“刚才说的事,都已经差不多了,现在关键的是你们要团结起来,软硬兼施。” 胡延坤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明天我会带着县政协的调研组到公安局调研,显平也会给朝阳县长打电话。你们要做的,就是让石油公司的干部职工团结起来,给县委政府一些压力。不然的话,到最后大家的结局都会很难看。”

吕振山捏着茶杯的手微微发抖:“老胡,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万一惹恼了上面……”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胡延坤重重放下茶杯,茶水溅出几滴,“石油公司改制牵扯多少人的饭碗,咱们不主动出击,就只能任人宰割。记住,明天一定要让场面闹起来,越热闹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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