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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血裔 第47章 测试

作者:赤金蟒蛇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7-03 05:30:30

次日清晨,金灿灿的阳光如融化的金箔,泼洒在承古斋后院的青石板上,将昨夜残留的露珠蒸腾成氤氲的雾气。韩斌**着精壮的上身,古铜色的皮肤在晨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汗珠顺着肌肉的沟壑滚落。他手中那杆银枪“解惑”翻飞如龙,枪尖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嗡鸣,带起的劲风卷动地上的落叶,在身周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铜皮巅峰的体魄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随着枪势的吞吐而起伏。

练着练着,昨夜三人挤在那张可怜木床上的窘迫场景便浮现在脑海——吴德那家伙睡相极差,半夜不知梦到什么,一脚狠狠蹬在李纲腰眼上,差点把铁骨初成的李纲踹下床去;李纲吃痛惊醒,睡眼惺忪地翻身就是一记无意识的肘击,胳膊不偏不倚横在了韩斌脸上;而他自己在睡梦中无意识运转的两仪步气劲,更是把三人身上盖着的薄被绞成了麻花卷……想到李纲被踹醒时那声憋屈的闷哼和吴德浑然不觉的鼾声,韩斌凌厉的枪势不由得一滞,嘴角难以抑制地向上弯起。

“吱呀——砰!”

侧屋的门被推开,秦砚之揉着后腰踱了出来,精钢锻造的左臂在阳光下反射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骨骼发出一阵轻微的爆响,嘴里还满足地嘟囔着:“啧,三万块的‘云梦垫’…贵是贵了点,可这腰…值了!” 他独眼微眯,目光如探照灯般扫过院中挥汗如雨的韩斌,尤其在韩斌的双眼上停留了片刻——右眼瞳孔深邃如墨,却平静无波,不见丝毫深渊的蠕动;左眼那抹象征毁灭的赤红也沉寂如死灰,仿佛彻底熄灭。脖颈处那枚隐没的太极图纹路更是流转圆融,儒、墨、阴阳三道本源气息在其中和谐共生,浑然一体。

他啃着不知从哪摸出来的水灵秋梨,汁水四溅地踱到韩斌近前,含糊不清地说:“咳,小子,练得挺勤快啊?话说回来…” 他三口两口啃完梨子,精钢左臂随意一甩,果核划出一道抛物线,“啪嗒”一声精准落入三丈开外的竹篓里,“老夫好像还没正式给你交过底?我混的那个衙门,叫‘镇秽司’。”

韩斌收枪而立,丈二银枪杵地,枪纂“定风波”三字在晨光中流转着内敛的光华。他抹了把脸上的汗,静待下文。

“成立整230年了,”秦砚之舔了舔嘴角的梨汁,右手一翻,掌心凭空出现一枚巴掌大小、沉甸甸的青铜令牌。令牌造型古朴,正面阴刻着两个笔力遒劲的篆字——“镇秽”,边缘缠绕着细密繁复、仿佛蕴含某种律动的符文,隐隐散发着令人心悸的肃杀之气。“佛、儒、道,外加官家,四根柱子撑着这摊子。至于玉城这犄角旮旯的分舵嘛…” 他忽然压低声音,做贼似的左右瞟了瞟,独眼里闪过一丝促狭,“咳,就老夫一根光杆杵着。穷乡僻壤,油水少,上面的大爷们看不上眼呗!” 他指尖一弹,令牌滴溜溜转了个漂亮的弧光,稳稳落回掌心,“精神四境巅峰,肉身七境,玉城‘镇秽司’分队队长——秦砚之,如假包换。” 语气里带着点自嘲,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底气。

“重点来了,”他神色一正,独眼中精光凝聚,如同实质般刺向韩斌,“司里铁律第七条:凡身染深渊邪秽,若能以己心为笼,自束其恶,自控其污者,非但可活,更可…入我门墙,执戈卫道!”他顿了顿,精钢左臂抬起,做了个干净利落的抹脖子动作,声音转冷,“反之…若控不住,老夫也只好带着你这颗定时炸弹,浪迹天涯,躲躲藏藏了。” 他话锋又一转,带着点轻松的调侃,“待会儿有个二愣子会来给你‘验验货’,不过看你小子现在这‘干净’劲儿,闭着眼都能过,甭担心。”

韩斌点了点头,没多言,再次提起“解惑”银枪,依着白鹿洞学来的些许零散记忆,又胡乱挥舞起来。枪势依旧凌厉,破空声呼啸,却毫无章法,时而如狂风暴雨,时而如醉汉踉跄,儒家的正气、墨家的秩序、阴阳的灵动混杂其中,显得混乱不堪。

秦砚之抱着膀子在一旁看着,精钢手指摩挲着下巴,眉头越皱越紧,心里忍不住腹诽:“守拙那老抠门这次倒是真大方!‘解惑’…这杆枪灵韵内蕴,至少是上品灵宝!放在拍卖行没个几千万根本下不来!就这么…就这么糟蹋在这连枪花都抖不利索的傻小子手里了?!(╯‵□′)╯︵┻━┻ 老子攒了半辈子贡献点,才换了把快散架的老旧灵宝匕首啊!败家!太败家了!”

韩斌浑然不觉,就在这片混乱的枪影与秦砚之心痛的腹诽声中,后院角落那片被老槐树浓荫覆盖的最深沉阴影里,空气毫无征兆地扭曲了一下。一道高大、挺拔、裹在毫无杂色玄衣中的身影,如同从墨池中缓缓升起般,悄无声息地“浮”现。正是王川。他脸上那张素白无纹的面具在斑驳的光影下显得格外冰冷。

“哟!小王!稀客稀客!”秦砚之眼尖,立刻换上满脸堆笑,热情洋溢地招手,“来来来,刚沏的‘云雾毛尖’,上好的灵茶,坐下来尝尝?咱哥俩好好唠唠?” 他变戏法似的从石桌下摸出一套粗陶茶具。

王川面具微微转动,无视了秦砚之的“盛情”,目光直接锁定在院中的韩斌身上。看着秦砚之那副吊儿郎当、试图插科打诨的模样,面具下似乎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他不再理会秦砚之,缓步径直走向刚刚停下枪势、微微喘息的韩斌。

韩斌持枪静立,汗湿的胸膛微微起伏,平静地看着走近的玄衣人。

王川在韩斌身前五步处站定。面具后那双冰冷的眸子骤然亮起,如同两点寒星,一道无形的、锐利如实质的目光瞬间刺入韩斌体内!韩斌只觉浑身一凉,仿佛被瞬间剥光置于冰天雪地,体内所有隐秘在这目光下无所遁形!

那目光在韩斌丹田气海中那三道圆融流转的本源上稍作停留,最终死死钉在他双眼深处——右眼,那片象征着深渊之种的墨色,死寂得如同万古玄冰,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左眼,那缕代表毁灭的赤红,也彻底熄灭,如同燃尽的余烬。两者都被一股更庞大、更稳固的力量死死压制着,呈现出一种近乎“湮灭”的绝对沉寂状态。

王川眼中那审视的冰寒光芒几不可察地波动了一下,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惊讶,随即迅速归于深潭般的平静。他不再言语,周身空气骤然变得粘稠、沉重!一个肉眼可见的、缓缓旋转的幽暗气旋凭空出现,瞬间将他和韩斌两人笼罩其中!外界的声音、光线仿佛都被隔绝。

“用你的全力,攻击我。” 王川的声音透过气旋传来,冰冷得不带任何情绪,如同机器发出的指令。

韩斌虽疑惑,但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如山压力,没有丝毫犹豫。他眼神一凝,体内三道本源之力瞬间被催动!

“浩然正气,凝剑诛邪!” 一声低喝,璀璨的青光自他右手迸发,凝成一柄三尺青锋,带着凛然正气,率先破空射向王川心口!

“墨守成规,非攻锁机!” 左手墨色印记幽光流转,数条漆黑的金属锁链凭空凝现,如同灵蛇出洞,带着森然的秩序之力,缠绕向王川四肢关节!

最后,韩斌脚踏阴阳,身形化作一道模糊的残影,“解惑”银枪发出激昂的龙吟,枪尖凝聚着一点压缩到极致的寒芒,人枪合一,直刺王川眉心!这一击,融合了两仪步的诡变与银枪本身的灵宝之威,是他目前能发出的最强攻击!

三道攻击,几乎不分先后,瞬间袭至!

王川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甚至连衣角都未曾飘动一下。

就在攻击即将及体的刹那——

嗡!

一层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扭曲气场毫无征兆地出现在王川身前一尺!那浩然剑气撞入其中,如同泥牛入海,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便无声溃散;墨家锁链缠绕上去,只发出“滋啦”几声轻响,便被那扭曲力场瞬间搅碎成最原始的能量粒子;而韩斌那凝聚了全身之力、刺向眉心的“解惑”银枪,枪尖点在力场上,竟爆发出刺耳的、如同万斤巨锤砸在神铁上的“铛——!!!”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紧接着,一股无法抗拒的、狂暴的螺旋吸力猛地从枪尖接触点传来!韩斌只觉得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瞬间攫住了枪身,更顺着枪杆蔓延到他全身!他整个人如同被卷入了狂暴的龙卷风中心,身不由己地被那股力量带动着,以“解惑”银枪为轴心,像个失控的陀螺般高速旋转起来!天旋地转,五脏六腑都仿佛要被甩出喉咙!

而身处漩涡中心的王川,面具后的双眼精光闪烁,无形的感知力如同最精密的探针,无视韩斌外在的狼狈旋转,死死锁定着他体内最深处——那沉寂的深渊之种与毁灭气息。在如此剧烈的外力刺激和高速旋转带来的巨大压力下,那两股恐怖的力量依旧如同被冰封在万丈玄冰之下,没有丝毫复苏或异动的迹象!甚至,连一丝本能的涟漪都未曾荡起!这份压制力,远超他的预估!

王川眼中最后一丝疑虑散去。他心念微动,周身那狂暴的幽暗气旋如同被戳破的气泡,瞬间消散无踪。

“噗通!”

失去了旋转的支撑,韩斌连人带枪狠狠摔在坚硬的青石板上。强烈的眩晕感和恶心感瞬间冲垮了他,他趴在地上,胃里翻江倒海,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脸色煞白。

王川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韩斌,冰冷的声音如同宣判:“恭喜。你暂时获得了‘生’的权利。记住,若你体内的种子有任何异动…我必亲手了结你。” 话语中的杀意,冰冷刺骨。

“哎哟哟,小王!验也验完了,火气别那么大嘛!” 秦砚之不知何时已凑了过来,满脸堆笑,试图打圆场,还热情地伸手想拉王川的胳膊,“来来来,茶还温着呢,叙叙旧?”

王川面具微侧,避开秦砚之的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他身形向后微微一退,如同融入水中般,瞬间没入墙角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阴影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啧,还是这么不近人情。”秦砚之撇撇嘴,转头看向还趴在地上干呕、眼泪都呛出来的韩斌,脸上立刻又挂上了那副熟悉的、带着点市侩和算计的笑容,搓着手道:“小子,感觉咋样?吐干净了没?吐干净了咱说点正事…有没有兴趣,加入咱‘镇秽司’啊?”

韩斌挣扎着坐起身,抹了把嘴角,喘息着,脑子还有点晕乎。

秦砚之立刻开启推销模式:“别看咱司有时候办事儿是有点…嗯…铁面无私哈!但该有的好处,那是一分不少!就拿你秦哥我来说,”他得意地晃了晃那枚青铜令牌,“玉城这小破地方的队长,一个月基本工资,这个数!”他伸出精钢左手,比了个“六”和“七”。

“六万七?!” 韩斌眼睛瞬间瞪大了些,连眩晕感都减轻不少。这数字对从小在贫民窟长大的他来说,冲击力不小。

“没错!六万七!” 秦砚之拍着胸脯,“这还不算各种补贴!出差补贴、危险津贴、法器维护费…零零总总加起来,奔着小十万去了!最关键的是,”他压低声音,一脸神秘,“司里直属的‘回春堂’,看病疗伤,全!免!费!甭管多重的伤,只要还有口气,都能给你从阎王爷手里拽回来!”

韩斌心动了。寻找阿婆前路未卜,确实需要一个稳固的落脚点和身份。而且这待遇…他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问道:“那…我现在加入,能拿多少?”

“现在?” 秦砚之嘿嘿一笑,变戏法似的从怀里(他那件旧长衫仿佛是个四次元口袋)掏出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印着暗纹的纸张,“你现在嘛,只能算‘预备队员’,起点是低了点…不过!” 他话锋一转,竖起三根精钢手指,“俸薪三万六!包吃!包住!就住咱承古斋!怎么样?这条件,打着灯笼都难找吧?” 他脸上的笑容愈发“和蔼可亲”,眼神里闪烁着“快上钩快上钩”的光芒,活像个忽悠涉世未深大学生的奸商。

韩斌仔细盘算:寻找阿婆需要资源和人脉,镇秽司的身份是个不错的掩护。包吃包住,月入三万六…这比他之前能想象的任何工作都要好太多了!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接过秦砚之殷勤递过来的笔,看都没看协议上密密麻麻的小字(主要是秦砚之的手指正好按在关键处),刷刷刷就在落款处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好!爽快!” 秦砚之眼中精光爆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抽回协议,仿佛怕韩斌下一秒就反悔。他精钢左手并指如剑,对着协议虚空一点,一股精纯的力量注入其中。那张纸瞬间亮起蒙蒙白光,“嗖”地一声化作一道流光,破空而去,直奔镇秽司总部方向!速度之快,堪比强弓劲弩!

“哎哟!差点把这两块料给忘了!” 秦砚之一拍脑门,懊恼地叫道。

就在这时,侧屋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吴德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裤脚还沾着点昨夜蹭上的墙灰;李纲则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头,一边挠着肚皮一边嘟囔:“大清早的…吵吵啥呢…韩哥?秦老板?你们练功这么早?” 两人显然刚被外面的动静吵醒。

秦砚之脸上瞬间又堆起那副“童叟无欺”的笑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又从怀里掏出两份一模一样的协议,热情地迎了上去:“醒了?正好正好!来来来,天大的好事儿!跟你们韩哥一样,加入咱们‘镇秽司’!月俸三万六!包吃包住!前途无量!签了就是自己人了!”

吴德还迷迷糊糊,李纲倒是精神了点,下意识接过协议就想仔细瞅瞅上面密密麻麻的条款:“等等,秦老板,这上面写的啥?一年俸禄总计…咦?” 他刚看到关键处。

“哎呀看啥看!信不过你秦哥我吗?赶紧签了吃早饭去!” 旁边的吴德被秦砚之描绘的“包吃包住”和“前途无量”冲昏了头脑,不耐烦地推了李纲一把,顺手就把自己那份协议塞回给秦砚之,嚷嚷道:“签哪儿?笔呢?我签!”

李纲被吴德这一打岔,再加上确实没睡醒,脑子一懵,也稀里糊涂地在自己的协议上签了名。他签名的笔迹甚至还没干透,秦砚之已经眼疾手快,如同抢夺般将两份协议一把夺回!

“好!契约已成!欢迎加入镇秽司!” 秦砚之哈哈大笑,精钢左臂再次并指一点!两道流光比刚才送走韩斌协议时更快、更急地冲天而起,瞬间消失在天际,仿佛生怕晚一秒这煮熟的鸭子就会飞走。

直到这时,李纲才猛地一个激灵,睡意全无,他指着天空消失的流光,破锣嗓子都喊岔音了:“等等!秦老板!不对啊!我刚才好像瞟到一眼!那协议上写的是‘年俸三万六’!不是月俸!你坑我们!!!”

吴德也瞬间清醒,脸色一白,下意识摸向腰间从不离身的紫檀算盘,手指都在抖:“年…年薪三万六?!平均一个月…三千?!秦老板!你…!” 他感觉自己的商业信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韩斌也愣住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再抬头看看秦砚之那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狐狸的脸,一股被忽悠的凉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秦砚之面对三双几乎要喷火的眼睛,面不改色心不跳,精钢左臂叉腰,理直气壮:“年轻人!目光要放长远!‘预备队员’只是个起点!咱们司里晋升空间大得很!干得好,年底有分红!出任务有提成!最重要的是…” 他忽然压低声音,一脸神秘地指了指承古斋的厨房方向,“司里特供的灵米灵肉,管饱!外头想吃?没门!这福利,你们上哪找?再说了,” 他挺直腰板,拍了拍胸脯,“跟着你们秦哥我混,还能亏待了你们不成?这叫前期投资!懂不懂?”

他无视三人悲愤的目光,变戏法似的又摸出三枚小了一圈、材质明显差很多的黄铜令牌,上面也刻着“镇秽”二字,只是符文黯淡了许多。“喏,预备队员的牌子,先拿着!从今天起,你们仨,就是我玉城‘镇秽司’分队的…嗯,正式预备役了!回头给你们定制制服!现在嘛…” 他大手一挥,指向厨房,“先去把昨晚剩的灵米粥热热,吃饱了,才有力气…嗯…为玉城的安宁,发光发热嘛!” 说完,他哼着小曲,背着手,迈着八字步,优哉游哉地踱回了自己那间铺着三万块床垫的卧房,留下三个手持黄铜令牌、在晨风中凌乱的少年。

李纲看着手里这枚轻飘飘、仿佛地摊货的黄铜牌,又想起那份“卖身契”,悲愤地仰天长啸:“秦扒皮——!!!” 声音在承古斋后院久久回荡。吴德则颤抖着掏出紫檀算盘,噼里啪啦地开始计算这“年薪”三万六到底亏了多少,算珠都快被他拨出火星子。韩斌低头看着令牌,又看了看墙角倚着的“解惑”银枪,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嘴角却扯出一丝哭笑不得的弧度。这贼船,算是上得结结实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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