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真是个红灯笼茄,到处都通红的。而且多汁。
范斯有点怕他脱水了,中途还停下来喂他喝了两口水。
塞缪尔一开始还觉得特别害羞,后面只觉得卧槽幸好我是军雌,s级雄虫太恐怖了。
范斯其实也不是急色的虫,他本来没想这么快干什么的,但是气氛到那儿了,都送到嘴边了再不吃真是忍者了。说到底在别虫眼里都已经这么回事了,干脆早点把虫绑到身边来。
太听话了,还好喜欢的是他,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起来也很巧了,他第一次开荤正好碰上政敌阳痿,可能这就是命运注定吧,何尝不是一种庆祝和对政敌的尊重。
他抱着塞缪尔泡在浴缸里,小雌虫事后又不好意思了,趴在他身上不抬头,范斯估计了一下今天上午大概率他俩要睡过去了,雌虫恢复力强那也得休息。
展览会那边得要虫盯着,想了想还是给楼双信发了个信息。
塞缪尔一方面是脸皮薄,另一方面是还在痴呆的状态,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又很大胆的梦,可能睡醒了就爬起来出任务去了,但是腿根是实打实地发抖,眼睛疼,喉咙也疼,雄虫的一只手还搭在他后颈上,手指捏着他的发尾。
范斯把事情交代完,才把热气腾腾的塞缪尔捞出来,家里也没有备过什么别虫的衣服,干脆就用他自己的睡袍裹着抱回床上去。
塞缪尔迷迷瞪瞪的,这个时候想起来了,他还要上班来的,抬了一下头又被范斯摁下去了,范斯捏捏他的耳垂,“给你队员说一声,你跟我休息一天。”
不敢想回去以后会被调侃多久,塞缪尔抹了把脸。
一个电话过去迪兰是完全懵的,还没等对面说话就直接开始了,“怎么了哥,去见你的心肝宝贝儿还能想起来回个信儿,没白疼你。这个家你还回吗?”
“我是范斯·坎贝尔。”
“。”
迪兰猛地醒神了。
卧槽不是吧,迪兰的大脑此刻高速运转,这么牛逼,兄弟你真吃上了?
“今天你们替塞缪尔盯一下,我单独给你们发补贴,麻烦了。”
“啊?哦哦好的哥。”迪兰懵懵的,又突然觉得卧槽不对啊,这种贵族最坏了还把我们队长睡了,为什么我要这么礼貌啊我们又不怕雄虫!你以为钱就可以收买我们铁骨铮铮的军雌吗!但是一转头发现对面已经挂断了。
迪兰很愁苦地挠头,虽然他只是支持队长尝尝鲜追追梦,但是真追上了又觉得有点难搞啊。如果只是睡一觉那就是偶尔吃顿大餐,但塞缪尔很显然是真心实意的。
那万一范斯玩他呢?雄虫本就邪门,贵族雄虫更是私生活难以把握。
范斯挂了电话转头,塞缪尔已经在边上缩起来了,脸埋在枕头里,就露出来一个红通通的耳尖。
范斯把他翻过来,“别闷着。”
塞缪尔手指抠抠搓搓,又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他,范斯还在看光脑,塞缪尔有点困,但是精神又很紧绷,睡不安心,就问,“你在看什么?”
“给你们元帅发消息。”范斯说,“问问你们这个队伍的虫要结婚的话需要交什么文件,流程怎么走。”
塞缪尔眨了眨眼,感觉这句话飞速穿过他的脑袋,左耳进右耳出,最后就留下两个字,“结婚?”
塞缪尔看起来很惊讶,范斯看到他的反应也很惊讶,“不然呢?难道我们是一夜情吗?”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塞缪尔噎了一下,那种不真实的感觉又涌上来。说是像做梦,但其实他这么多年根本就没有做过这么旖旎的梦,老实虫做梦都不敢做太过分的。
塞缪尔愣了一会儿,又扒拉了一下他的手指,小声问,“我是......雌君吗?”
范斯一下笑出来了,但是也没舍得在这个话题上逗他,“当然。”
塞缪尔没吭声,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眼睛,手在被子里悄悄牵着他。
怎么总是可怜兮兮的,范斯伸手对他的脑袋蹭蹭揉揉,然后手掌垫在他温热的脸颊下面,“愿意吗?”
塞缪尔脸埋在他手心里点了点头。范斯轻轻动了动手,手心湿乎乎的。
范斯低下身亲他的耳朵,“别哭。”
范斯轻易不会推掉工作,但是一码归一码,干了那多年了搞个对象还不允许歇一天吗?范斯干脆把光脑关了,今天虫神来了也不能让他上班。
一般情况下,楼双信也不会轻易接别虫的工作。但是问题是让他干活的是大哥。
更大的问题是时间点非常不对,而且过了一会儿范斯又补了一条信息来,让他盯一下赫斯廷,说昨晚赫斯廷弄巧成拙变成性无能了,估计快气死了,别让他找塞缪尔的麻烦。
楼双信来虫族这么些年,第一次有这种被过量信息弄得脑神经打结的感觉。
早上看见消息,维尔西斯沉默了。上午去了科技展区,楼双信把消息给维奥莱特看,后者也沉默了。
维奥莱特最后说,“准备新婚礼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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