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军械库的宿舍区早已陷入寂静,只有队长办公室的窗户还隐隐透出一点微弱的光。
室内没有开主灯,只有桌上一盏昏黄的台灯照亮一小片区域,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香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紧绷又暧昧的气氛。
几个空酒瓶歪倒在地上,昭示着方才饮酒的量并不算少。
伽古拉斜靠在沙发里,衬衫领口扯开了好几颗扣子,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膛,脸上带着酒后的慵懒潮红,眼神却比平时更加锐亮,像盯上猎物的蛇,直勾勾地看着坐在他身旁地毯上的「血君主」。
「血君主」依旧坐得笔挺,那些酒精对他这个能量体而言只是无味的液体。
但他目光却专注地落在伽古拉身上,任由对方微凉的手指带着酒后的黏腻,一遍遍描摹着自己的五官。
“喂……”伽古拉的声音带着醺然的沙哑,指尖滑到「血君主」的下颌,微微用力,让他抬起头:“我说……亲爱的,你喝这么多,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血君主」的眼睫几不可查地颤动了一下,平静地回答:“我不会醉。”
“真是……无趣。”伽古拉嗤笑一声,似乎有些不满,又像是早就料到这个答案。
他俯下身,凑得极近,温热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对方冰冷的皮肤上:“那……别的感觉呢?”
他的手指变得不安分起来,从脸上往下,指尖划过喉结、锁骨,探入「血君主」同样敞开的衣领,抚上那看似与人类无异的胸膛——虽然他知道,这下面跳动的并非温热的心脏,而是纯粹的能量。
只有外壳与人类相似罢了,器官、神经、血液、细胞这些东西是不存在的,根本就不是碳基生物。
「血君主」的身体几不可查地绷紧了一瞬,并非因为情动,更像是对这种过于直接的接触一种本能的能量反应。
他猩红的眼眸深处流光微转,依旧平静地看着伽古拉,诚实地说:“没有……生物神经的反馈,无法感知你所说的……快感。”
伽古拉的动作顿住了,红瞳眯起,里面翻滚着酒意也压不住的某种偏执和恶劣:“哦?是吗?”
他猛地用力,几乎是带着点泄愤的意味,将「血君主」推倒在地毯上,自己则跨坐上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指用力掐着对方的下颚:“那为什么……每次我碰你,你的能量波动都会变?嗯?”
他低下头,狠狠咬上「血君主」的脖颈,那里皮肤冰凉,却异常细腻。
他用牙齿研磨,留下清晰的、泛红的齿印,然后又伸出舌尖暧昧地舔舐。
「血君主」仰躺着,没有任何反抗,只是那双猩红的眼眸微微睁大,内部的能量流确实如同伽古拉所说,因为这种刺激而产生了细微却清晰的紊乱波纹,像被投入石子的深潭。
手扶上了伽古拉的腰。
他无法体验快感,却能清晰地感知到伽古拉的情绪、体温、以及这种亲密接触所带来的……能量层面的交互与扰动。
“这里……”伽古拉的手滑到他的腰腹,隔着衣料不轻不重地按压:“还有这里……你的能量,都在回应我。”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蛊惑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承认吧,你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对不对?”
「血君主」沉默地看着身上气息危险又迷人,似乎在分析这种复杂的状况。
几秒后,他抬起手,冰冷的手指抚上伽古拉的后颈,将他微微向下按,让两人的额头相抵。
“你想要。”他平稳地陈述,这不是疑问句:“我感知到了你的需求。”
他的另一只手环住伽古拉的腰,一个利落的翻身,轻易调换了上下位置,将伽古拉困在了自己和柔软的地毯之间。
“告诉我,就行。”他低下头,冰冷的唇贴上伽古拉温热的皮肤,从喉结一路向下,留下细密而湿凉的痕迹。
他没有**,动作却精准地复刻着伽古拉曾经教导过、或是对他做过的的一切,甚至因为非人的学习和模仿能力,而显得格外……色气。
这是一种冰冷的、却极致专注的侍奉。
伽古拉仰着头,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闭上了眼睛,彻底沉沦进这场由他挑起、对方虽无法共感却会绝对执行的、冰火交织的迷乱夜晚。
……
第二天清晨。
伽古拉是被通讯器的例行呼叫吵醒的。
他皱着眉从凌乱的地毯上坐起身,感到一阵宿醉的头痛,身上盖着一件属于「血君主」的、带着冷冽气息的外袍。
办公室里早已没了那个罪魁祸首的身影,只有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尽的酒气和……某种暧昧痕迹和味道提醒着昨晚的缠绵。
他揉了揉额角,勉强打起精神,套上军械库的制服,将领口最上面的扣子系好,遮住那些过于明显的印记,才快步走向指挥室。
“队长!早上好!”遥辉精神十足地打招呼。
“早上好,队长,您看起来……有点疲惫?”洋子敏锐地注意到了伽古拉眼下的淡青和比起平时略显匆忙的仪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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