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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山村诡事 第五张柳树下的秘密

作者:爱吃工夫红茶的道宁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7-03 00:35:26

那声惨叫像把尖刀捅进耳膜。我猛地坐起来,冷汗把秋衣秋裤都浸透了。窗外乱哄哄的,家家户户亮起灯,男人们拎着铁锹、柴刀往小卖店方向跑。惨叫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是王洪杰的声音!

\"奶,你看那俩黄色的是啥?\"我扒着窗户,突然发现院墙外有两团黄澄澄的光,像两盏小灯笼悬在黑暗中。正喊奶奶来看,那光点猛地向上一蹿,一张毛茸茸的怪脸突然贴到窗玻璃上!尖嘴獠牙间还挂着碎肉,爪子上的血在玻璃上拖出几道黏稠的血痕。

是大马猴!它居然找上门了!

奶奶拽着我往外冲时,我最后瞥见那畜生正用长着黑毛的手掌拍打窗户,玻璃已经出现蛛网状的裂纹。寒夜里,全村女人孩子都往小卖店跑,原来各家都看到了大马猴!刘寡妇抱着她五岁的傻儿子跑得最快,那孩子裤裆湿了一大片。

王洪杰家门前酸菜缸倒了,腌白菜混着冰碴子洒了一地。他仰面倒在缸沿上,眼睛瞪得几乎凸出来,棉袄被撕成条状,胸口露出森森肋骨。更惨的是他老婆孩子——炕上的被褥浸透了血,母女俩的肠子像解开的红绳般拖到地上,头皮连着头发被整张撕下,像块破抹布丢在墙角。

\"猴!猴!\"村长家小孙女突然尖叫。众人回头时,只见个黑影蹿上房顶,月光下那佝偻的背影分明长着条尾巴!

天亮后,村口塌方的山石纹丝不动。镇里派来的挖掘机在岩石上擦出几点火星就抛了锚。村长打电话时开了免提,我清楚听见电话那头说:\"邪了门了...钢钎都撬不动...\"

老赵家又出事了。

赵婶子吊死在老柳树上,麻绳勒进浮肿的脖子里。风一吹,尸体就轻轻转动,露出后颈上三道熟悉的抓痕。最瘆人的是她大张的嘴里——舌头被齐根咬断,取而代之的是团黑乎乎的东西。我眯眼细看,差点叫出声来:那是团纠缠在一起的黑毛,中间还裹着颗乳牙!

\"阿玉啊!\"村长扑上去抱住女儿尸体,哭得像个孩子。赵叔又要去拿菜刀,被几个汉子死死按住。刘寡妇在人群后冷笑:\"现在知道疼了?当年...\"话没说完就被我爷爷厉声打断。

\"二能!\"爷爷突然拽过能叔,\"你带赵小子翻山去黄泥岗,把李三爷请来!\"他掏出个油纸包塞进能叔怀里,\"把这个给他看,就说...黑毛煞又来了。\"

我心头一跳。李三爷的故事我从小听到大——黄泥岗的守村人,年轻时徒手掐死过狼王。有年山洪冲出一具古尸,半夜诈起来祸害牲口,是李三爷用猎枪轰碎天灵盖才解决的。

等待救兵的两天里,村里又死了三个。村西头的老光棍被发现在自家灶膛里,烧得只剩半截身子;刘寡妇的傻儿子失踪了,最后找到时,孩子被塞进了腌酸菜的缸里,浑身皮肤泡得发白;最惨的是能叔媳妇,肚子被剖开,里面塞满了柳树枝。

第三天傍晚,能叔终于带着个精瘦老头回来。李三爷穿着件油光发亮的羊皮袄,腰间别着杆老烟枪,最吓人的是他那双眼睛——眼白占了大半,黑眼珠只有绿豆大,看人时像毒蛇盯上青蛙。

\"陈大哥。\"李三爷一开口,满嘴黄牙参差不齐,\"二十年了,到底没躲过。\"

大人们关起门来商量到半夜。我假装睡着,听见只言片语:\"矿洞童男童女黑毛煞\"。后半夜,李三爷突然拎着盏煤油灯闯进屋,那只枯瘦的手直接掀开我被子:\"娃子,听说你见过那东西?\"

他身上的味道像陈年的腐肉混着草药香。我哆嗦着描述那晚所见,当说到大马猴啃的东西像是人腿时,李三爷突然掰开我的嘴,手指在牙齿上挨个敲过。

\"还好,牙没黑。\"他转头对爷爷说,\"今晚子时,带娃去老柳树。\"

惨白的月光下,老柳树的影子像具吊死鬼。李三爷在树下摆了三碗鸡血酒,又从羊皮袄里掏出串古怪的项链——用兽牙和铜钱编成的,正中坠着块刻满符文的骨片。

\"二十年前,你们在矿洞里干了啥?\"李三爷突然发问,声音尖得像夜猫子。

村长和赵爷爷\"扑通\"跪下了。原来当年他们承包小煤矿,挖到深处时炸出个古怪洞穴,里面堆着几十具小孩骸骨。骸骨正中坐着具穿清服的干尸,浑身长满黑毛。贪心的矿工们捡走了陪葬的金器,结果当夜就死了八个人,死状和现在一模一样。

\"那是守墓的黑毛煞。\"李三爷把骨片按在我额头,\"冤有头债有主,它专找矿工后代索命。\"说着突然掀开赵爷爷衣领——他后颈上赫然也有三道抓痕!

\"你...你也被标记了!\"能叔尖叫着后退。

李三爷猛地扒开自己衣领,露出个狰狞的旧伤疤:\"二十年前我重伤它,自己也差点送命。现在...\"他突然掐住我下巴,\"要想活命,就得用这娃当饵!\"

爷爷的猎刀立刻抵住李三爷喉咙:\"你休想!\"

\"由不得你!\"李三爷一挥手,树上突然跳下三个穿兽皮的汉子,\"它已经盯上这娃了,你看——\"他掰开我眼皮,我这才发现眼白上不知何时多了几道血丝,组成个诡异的符文。

远处突然传来熟悉的\"咯咯\"声,由远及近。李三爷往我怀里塞了把骨刀:\"记住,等它扑上来时,往天灵盖捅!\"说完一脚把我踹向柳树后的阴影。黑暗中,两点黄光倏然亮起...

那声惨叫像把尖刀捅进耳膜。我猛地坐起来,冷汗浸透了秋衣。窗外,整个村子像被捅了的马蜂窝,手电光在各家院子里乱晃,男人们提着铁锹、猎枪往小卖店方向狂奔。

\"奶!你看那俩黄色的是啥?\"我扒着结霜的窗户,发现院墙外有两点黄澄澄的光,像两盏小灯笼悬在黑暗中。正喊奶奶来看,那两点黄光突然向上一蹿,一张长满黑毛的尖脸猛地贴到窗玻璃上!

血!那怪物尖牙和爪子上沾着暗红的血,在月光下泛着油光。它咧开的嘴角还挂着块碎布——分明是小卖店王洪杰常穿的那件蓝格子衬衣的布料!

\"妈呀!!\"奶奶抄起炕边的顶门杠砸向窗户。玻璃\"哗啦\"碎裂的瞬间,大马猴敏捷地后跳,消失在夜色里。奶奶拽着我往外冲时,我回头看了眼窗户上的破洞,冷风卷着几根黑毛吹进来,落在我的枕头上。

小卖店门口挤满了人。女人们抱着孩子瑟瑟发抖,我听见她们惊恐的交谈——原来全村的女人今晚都看见了那双黄眼睛!刘寡妇从人群里挤出来时脸色煞白,弯腰吐了一地酸水。

透过人缝,我看见王洪杰仰面倒在酸菜缸上,眼珠暴凸得像要掉出来。他棉袄被撕得稀烂,胸口五道深可见骨的爪痕组成个诡异的图案,像...像朵梅花?更可怕的是里屋——他老婆和女儿躺在炕上,肚子被剖开,肠子像绳子似的被拽出来,在炕沿上打了个死结。满地都是带血的头发,头皮还连在上面。

\"呜...\"有个小孩开始抽泣,接着哭声像瘟疫般蔓延。我突然想起奶奶的话,扯着嗓子喊:\"都别哭!再哭大马猴来抓你们了!\"

死一般的寂静中,村长的小孙女丫丫突然指着远处尖叫:\"猴!猴!\"所有人齐刷刷转头,只见一个黑影正蹲在房顶上,手里抓着团红彤彤的东西在啃。见我们看它,那东西纵身一跃,消失在黑夜里。

\"造孽啊!\"村长媳妇瘫坐在地上,\"这到底是...\"

\"哼,你们不心知肚明?\"刘寡妇的冷笑让我打了个寒颤。她转身时,我注意到她手腕上也有个银镯子,内侧刻着朵梅花。

后半夜在村长家度过。丫丫靠着我睡着了,小手还紧紧攥着我的衣角。朦胧中,我听见爷爷和村长在厨房压低声音争吵:

\"...二十年前那事儿...\"

\"...报应!但孩子无辜...\"

\"李三爷来了也...那东西记仇...\"

清晨,挖掘机在村口徒劳地轰鸣。司机骂骂咧咧地说铲斗碰到石头就崩刃,像是挖在了铁板上。中午时分,能叔狂奔来报信——赵家媳妇吊死在老柳树上了。

那棵两人合抱的老柳树我常爬着玩,此刻却成了刑架。赵婶子的尸体随风轻晃,后颈上有熟悉的梅花状爪痕。最诡异的是她吐出的长舌头上,用墨水写着个歪歪扭扭的\"七\"字。

\"阿玉啊!\"村长扑上去抱住女儿的腿,哭得撕心裂肺。赵叔又要去拿菜刀,被众人死死按住。刘寡妇在人群外冷笑,我听见她嘟囔:\"...七个...还差...\"

\"去请李三爷!\"爷爷突然拍板,\"二能,你和赵小子翻山去黄泥岗!\"他说话时眼睛却看着刘寡妇,两人交换的眼神让我后背发凉。

等待救兵的日子里,爷爷变得神神叨叨。他整天在仓房鼓捣什么,出来时身上总带着硫磺味。有次我偷看到他在磨一把奇怪的刀——刀身布满锈迹,刀刃却雪亮,刀柄上缠着褪色的红布。

第三天夜里,我被仓房的动静惊醒。扒着门缝看去,爷爷正和几个男人围着一口大缸。缸里泡着个东西,在煤油灯下泛着诡异的青光——那是具风干的动物尸体,形似猿猴却长着张人脸!马爷爷的红布包就摆在旁边,摊开的布上散落着七颗发黑的牙齿。

\"...最后一只了...\"刘寡妇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当年矿洞里...\"

\"闭嘴!\"爷爷厉声喝止,\"明天三爷就到,今晚都警醒点!\"

我轻手轻脚退回被窝,却发现奶奶睁着眼,手里紧握着把剪刀。她把我搂进怀里时,我摸到她后背全是冷汗。

窗外,老柳树的枝条在风中狂舞,投在窗纸上的影子像无数挥动的手臂。更远处,后山的轮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那些废弃的矿洞像一张张黑洞洞的嘴,等待着吞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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