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常在也顺着她的眼神看了过去,看到了得意的华妃。
“柔常在与惠贵人和莞常在是姐妹情深。”
“惠贵人出了这样的事情,柔常在会不会有样学样?”
“正好太医都在,不如去给柔常在看看?”
华妃笑呵呵的提议道,反正等待惠贵人的结局只有死。
“嗯。章弥,你去给柔常在看诊。”
皇帝沉着脸,心里也担忧起了柔常在肚子里的孩子。
不过柔常在的肚子确实大了起来,应当没问题。
“周宁与刘畚误诊……”
皇帝还未说完话,却听见齐妃说:“皇上,臣妾倒是想帮周太医与刘太医求情。”
“哦?”
皇帝现在才认真看着齐妃,她确实变化很大,特指气质。
“皇上,惠贵人假孕之脉,若真是被药物所致,那也不算是周太医与刘太医误诊。”
“毕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齐妃慢悠悠的说,她自然是要护下两人。
“齐妃倒是好心。”
华妃翻了个白眼,齐妃当真是喜欢当好人。
“皇上,齐妃说得不无道理。若此事真如……”
“皇上,茯苓招了!”
皇后的话,还未说完,便见苏培盛从外面着急的回来。
他将茯苓的证词呈给了皇帝。
皇帝打开了折子从头看到尾,他平静的将折子递给了皇后,道:“你看看!”
皇帝太过于平静,连往日嘴快的欣常在也闭着嘴巴,不敢多言。
皇后接过去,仔细的看了起来,眼眸中闪过了惊诧之意。
“这……”
一时间皇后也不知该怎么说,但她也懂了一件事,那就是惠贵人的九族没事,她有事。
“给沈氏看看,朕想知道她还能说什么。”
现在皇帝怀疑沈氏,也怀疑起了华妃和皇后。
至于齐妃?
她蠢笨的模样太过于深刻人心了,皇帝暂时没怀疑她。
要说后宫之中有谁能悄无声息的陷害人,便只能是华妃和皇后。
或是沈氏。
毕竟茯苓的证词之中就有条是说,她从沈氏那里知道的。
惠贵人震惊的看着手中的证词,久久不能回神。
莞常在轻轻扯了她的袖子,轻声道:“姐姐。”
惠贵人终于醒了过来,眼神流转,语气坚定的说:“皇上,这都是污蔑!”
“嫔妾冤枉!”
“冤枉?苏培盛,将采月和采星都拉下去,朕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皇帝冷漠的说,他倒是想知道能从采月和采星的口中知道些什么消息。
“是!带走!”
苏培盛挥手,便见太监上前带走了采月和采星。
“小主,小主救救奴婢!”
“皇上,小主是冤枉的!”
采星与采月的哀求与求助声,响彻整个闲月阁。
“皇上,茯苓的证词都是妄言。”
“您抓走嫔妾的贴身侍女,严刑拷打,所招之言,又是真的吗?”
惠贵人跪直了身体,她看向了皇帝,心里只觉得讽刺不已。
她明明是冤枉的,皇上却不信任她。
“胡言乱语?你的意思是茯苓宁愿死,也要污蔑你。”
“苏培盛,你说茯苓的证词是怎么说的。”
看了茯苓的消息,皇帝看明白了惠贵人已被捶得死死的。
“是!在精奇嬷嬷的询问之下,茯苓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苏培盛轻声说着茯苓的证词,茯苓有个要好的姐妹叫玉笙,两人感情甚好,平日里茯苓也接济她,所以玉笙过得也是不错。
只不过,惠贵人协理后宫后便裁减了绿豆汤,折算成了银子给奴才们。
以前是绿豆汤的时候,奴才们都能喝到。
现在折算成了银子,底层的奴才自然是什么都没有。
那个叫玉笙的宫女在御花园干活的时候中暑,因救治不及时,便死了。
茯苓听人说若是有绿豆汤解暑,玉笙也不会中暑。
所以,她对惠贵人充满了恨意。
她偶然偷听到了惠贵人与采月的对话,得知惠贵人是假孕并且想借此机会陷害华妃娘娘残害龙嗣的消息。
她知道这样的秘密,自是害怕又欢喜。
她害怕此事连累了自己,又欢喜可用此事扳倒惠贵人。
今日,皇帝与众妃嫔来闲月阁,茯苓便知自己的机会来了。
所以,她就将惠贵人衣裤弄脏后抱着出来,装着帮惠贵人处置脏污之物。
“贱人,你竟敢算计本宫。”
华妃气冲冲上前,直接给了惠贵人一巴掌。
她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眼泪往下掉,委屈道:“皇上,臣妾是怎么得罪了惠贵人,竟让她设如此恶毒的圈套陷害臣妾。”
“爱妃,快起来!莫要再哭了。”
皇帝轻声道,他看向了惠贵人,见她满眼不置信的样子,眼眸中闪过了厌恶之色。
“皇上,若非茯苓得知惠贵人的谋算,今日将她揭穿,臣妾怕是要活在内疚之中。”
“皇上,惠贵人她......好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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