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老子一直龟缩在这方寸之地,被动挨打吗?”凌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嘲和不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无尽的光芒,仿佛已经看穿了天机老人的伪装。
对面的天机老人被凌静的问话问得不知所措,他的面色有些尴尬,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原本以为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足以让凌静对他敬畏三分,但凌静的这番话却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小子放肆!老夫有心提醒你,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竟敢这般辱我老夫,那老夫这般就走!”天机老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恨,他的脸上露出愤怒的神情,转身就要离开。
凌静坐在高台上,面色平常,仿佛对天机老人的愤怒毫不在意。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冷嘲,淡淡地说道:“我炎黄圣地是你想来就来,想走便走的地方吗?老头你以为这是你家呀……”
他故意加重了最后一个“呀”字,还拖了长音,仿佛在故意戏弄天机老人。他的声音中带着浓重的威胁,仿佛下一刻凌静就要起身刀了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小子。
随着凌静的话音落下,密室内突然多了几个圣王境的高手。这些高手的身影在虚空中闪烁,仿佛从天而降,他们的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息,让整个密室都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天机老人见这架势,原本颐指气使的架势顿时萎了。他咳嗽了几声,尬笑道:“咳咳咳,小友,你在说什么玩笑话?老夫声名赫赫,怎么会做他人的走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尴尬和不安,眼神中闪烁着无尽的慌乱。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轻易脱身的境地。
凌静冷眼看着这白胡子老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无尽的光芒,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嘲和不屑:“老东西,刚才本座已经给你机会了,可你这老东西还在这里给老子演戏呢!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扇死你!”
他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威严和冷酷,仿佛已经看穿了天机老人的伪装。他的手中,“文明裁决者”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回应他的决心。
天机老人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无尽的慌乱和不安。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轻易脱身的境地。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尴尬和无奈:“小友,老夫不过是一时口误,何必如此认真?”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仿佛在试图缓和局势。但凌静的眼神中却没有任何放松的迹象,他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冷嘲和不屑:“老东西,你最好老实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密室内的气氛变得无比紧张,圣王境高手们的眼神中闪烁着无尽的光芒,他们的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息,仿佛随时都会出手。天机老人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不安,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无尽的慌乱。
“小友,老夫不过是一时口误,何必如此认真?”天机老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仿佛在试图缓和局势。
但凌静的眼神中却没有任何放松的迹象,他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冷嘲和不屑:“老东西,这种事情像是可以开玩笑的吗!”
六名圣王境暗卫的剑锋在阵法结界上刮出刺耳鸣响,凌静指尖悬浮的青铜心脏正与天机老人袖中残片共鸣震颤。老人浑浊的瞳孔突然收缩——那心脏表面流转的符文,分明是三千年前被自己亲手焚毁的《九星篡命诀》残章。
"三百年前子夜,你在观星台用龙髓玉替换了北斗枢星。"凌静突然将心脏碾碎,青铜碎屑化作星光倒流,空中浮现出记忆幻象:年轻的天机阁主正将浸泡过魔血的玉圭塞进星轨,而播种者的黑袍在斗转星移间若隐若现。老人踉跄后退时,罗盘碎裂的卦象竟拼出"弑天"二字。
当幻象显示播种者从逆转的龙脉中汲取金色光柱时,暗卫首领突然暴起。他掌心的"封"字刺青突然活化成锁链,却被凌静反手将青铜残片按入其天灵。暗卫七窍涌出黑烟,倒地后化作一尊青铜傀儡——正是天机阁主用来顶罪的三百具活尸之一。
"用傀儡代替真人赴死,这招'金蝉脱壳'倒是精妙。"凌静踩过傀儡头颅,突然从虚空抽出一卷泛黄星图,"可惜你忘了,当年亲手把这份伪造的星图交给炎黄大祭司的人,现在就在场。"
天机老人喉间发出咯咯声响,他精心保养的指甲正在剥落,露出下面与播种者相同的骨刺。当最后一片指甲坠地时,整个密室突然被青铜心脏的残血染成赤红,那些符文竟爬满墙壁组成新的星轨——正是三百年前被篡改的九星连珠轨迹。
凌静指尖的血珠在触及光幕的瞬间炸开,化作漫天猩红的星轨。
画面中,天机老人佝偻的背影被青铜心脏的幽蓝火光勾勒出扭曲的轮廓,他机械般重复着嵌入、扭转的动作,浑天仪九环突然发出金属断裂的脆响——那些本该垂落如瀑的星力,此刻竟像被无形巨手攥住,硬生生拧成螺旋状刺向虚空。观星台琉璃穹顶在星力对冲中龟裂,碎片折射出地面城池的惨状:龙脉所在处的房屋如积木般坍塌,百姓的惨叫与地脉轰鸣声在光幕里凝成血色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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