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扭转诸天命运 第144章 黯渊胎动

低沉的嗡鸣如远古巨兽的心跳，震颤着整个永夜裂隙。小李和艾丽娅还未从击碎水晶球的疲惫中缓过神，祭坛深处的黑暗便如同活物般翻涌而上，在虚空中凝聚成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漩涡中心，一双散发着猩红光芒的巨眼缓缓睁开，一股足以将灵魂冻结的寒意席卷而来。

“不好！这股气息比永夜之王的意识残片还要强大数倍！” 小李握紧平衡之钥，符文光芒在恐怖威压下显得微弱如烛火。他的银色徽章疯狂发烫，初代守秘人的记忆碎片再次疯狂涌现，其中一段关于 “黯渊” 的记载令他瞳孔骤缩 —— 传说在宇宙诞生之初，黯渊是吞噬一切光明与秩序的混沌之源，任何靠近它的文明都会被彻底抹除存在痕迹。

艾丽娅的飞船在能量耗尽后化作残骸，她强行启动备用应急装置，机械义眼闪烁着不稳定的蓝光。“这东西... 它在改写周围的物理法则！”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只见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变形，时间流速也变得紊乱，不远处的怪物残骸竟开始逆向重组。

黑色漩涡中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啸，无数由暗物质构成的触手破空而出，每一根触手都缠绕着幽紫色的闪电。小李挥剑斩向触手，光暗双剑却在接触的瞬间被腐蚀出深可见骨的缺口。他迅速将平衡之钥与体内残余的契源之力融合，在周身形成一个金色的防护屏障，但触手的攻击如同潮水般永不停歇，屏障表面不断泛起裂纹。

艾丽娅在混乱中发现，祭坛四周散落的水晶碎片正朝着漩涡汇聚，似乎在为神秘存在提供力量。她不顾危险，冲向最近的一块水晶碎片，试图用激光枪将其击碎。然而，当激光触及碎片的刹那，一道暗紫色的能量反弹回来，在她的金属手臂上烧出一个大洞。

“别碰那些碎片！它们已经和黯渊同化了！” 小李大声喊道，同时感受到平衡之钥传来一股强烈的共鸣。他闭上眼，意识沉入钥匙深处，竟看到了星陨文明为对抗黯渊，在远古时期建造的 “星穹圣碑”。圣碑中封存着能驱散混沌的 “秩序之光”，但需要集齐所有契约残片才能唤醒。

就在这时，黑色漩涡中传来一阵沙哑的笑声：“渺小的虫子，妄图对抗黯渊的力量？你们的文明，不过是宇宙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随着声音落下，一个模糊的身影从漩涡中走出，他身披由无数破碎的星图编织而成的黑袍，手中握着一根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权杖，每走一步，脚下便会出现一个燃烧着黑色火焰的脚印。

小李咬紧牙关，将光暗之力、微型反熵场的力量全部注入平衡之钥。钥匙爆发出的光芒与黑袍人的黑色火焰碰撞，产生的能量余波将周围的空间撕裂成无数碎片。他注意到，黑袍人的胸口处隐约闪烁着一块与永夜契约残章相似的黑色晶体，那晶体中似乎封印着某种更古老、更邪恶的力量。

艾丽娅在一旁协助，她利用飞船残骸中的量子核心，制造出一个干扰立场，暂时减缓了黑袍人的行动速度。但黑袍人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挥动权杖，一道暗紫色的光束射向艾丽娅。小李见状，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用身体挡住了攻击。金色的防护屏障在光束的冲击下轰然破碎，他的背后血肉模糊，鲜血喷涌而出。

“小李！” 艾丽娅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愤怒。她启动飞船残骸的自毁程序，将剩余的所有能量集中在一个小型炸弹上，朝着黑袍人扔去。剧烈的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黑袍人震退数步，但他却毫发无损，反而愈发兴奋。

“垂死挣扎！” 黑袍人狂笑着，“就让你们见识一下，黯渊真正的力量！” 他高举权杖，黑色漩涡开始急速收缩，形成一个巨大的黑色球体。球体表面流转着诡异的符文，散发出的气息让整个永夜裂隙都在颤抖。小李知道，这一击若是落下，不仅他们会灰飞烟灭，整个星域都将被彻底摧毁。

千钧一发之际，小李胸前的银色徽章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初代守秘人的意识在他脑海中浮现：“快！将平衡之钥与你体内的星陨本源力量、以及对光明的信念融合，唤醒钥匙中最后的‘破晓之力’！” 小李深吸一口气，将所有力量汇聚于平衡之钥，符文光芒化作一道璀璨的金色光柱，直刺黑色球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