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引丝路:北魏药饰神话录
下卷·珀贯中西:北魏药魂的丝路传承
第一回 战伤遍野·阿古拉双层饰救急
木伦病逝那年,草原刚入深秋,柔然部再次越过边境,与北魏拓跋部展开激战。木伦的徒弟阿古拉,已是部落里最受信赖的药师——她继承了师傅辨识琥珀的本事,更在实践里琢磨出了“琥珀配汉药”的新用法。这一战,拓跋部虽击退柔然,却有数十名士兵受了刀伤,有的伤口化脓,有的瘀血紫黑,连随军的中原医师都皱起了眉。
阿古拉赶到军营时,帐内满是血腥味。她先查看一名年轻士兵的伤:左大腿被弯刀划开三寸长的口子,伤口边缘发黑,渗着黄绿色的脓水,士兵高热不退,脉象洪数——这是“刀伤感染、瘀血化热”之症。中原医师叹道:“脓已入肉,怕是要截肢。”阿古拉却摇头:“琥珀能解毒散瘀,再配中原的蒲黄、五灵脂,或许能救。”
她立刻让人取来青铜臼,将波罗的海琥珀(去年粟特商队专程送来的,比草原旧藏的更温润)碾成细粉,又加入晒干的蒲黄(中原商队带来的,善止血)和五灵脂(草原上的“血竭草”,能化瘀),按2:1:1的比例混合。“这药末分两份用,一份撒在伤口上,能拔脓;一份用温水送服,能散瘀退热。”阿古拉一边说,一边让银匠赶制“双层圆帽饰”——外层装外敷药末,内层装内服药末,中间用薄银片隔开,穿孔处系上耐磨的牛皮绳,方便士兵系在腰间,应急时随手就能取。
第一个用上双层饰的,是那名高热的士兵。阿古拉亲自为他清创,撒上药末,再用浸过药汁的麻布裹紧;又取内层的药末,混在羊奶里喂他喝下。夜里,她守在士兵帐外,每三个时辰就换一次外敷药。第二日清晨,士兵的高热退了;第三日,伤口的脓水少了;第七日,竟能拄着木棍起身。
消息传开,军营里的士兵都来要双层饰。阿古拉带着徒弟们连夜碾药、装盒,还教士兵们自救:“要是找不到水,就用刀刮饰件外层的琥珀末,直接敷在伤口上;要是瘀血流到关节,就多嚼几口内层的药末,能止痛。”有个老兵舍不得用,阿古拉笑着说:“这饰件是用来救命的,不是摆设——师傅说过,药的价值,在用到人身上的时候才显出来。”
战后,中原医师捧着双层饰,对阿古拉说:“你们草原的‘海魄珀’,配我们中原的蒲黄,竟比单用汤药管用。我回去后,要把这方法记下来。”阿古拉却摆手:“不用急着写,先教给更多医师,等大家都用熟了,再记也不迟。”彼时她还不知道,这种“实践先行”的做法,正是后来《魏书·西域传》记载“波斯国献琥珀”的伏笔——没有先于文献的无数次疗伤,怎会有典籍里对琥珀药用的认可?
第二回 丝路疫毒·香珀饰遍散草原
转年夏末,一支从波斯来的商队,带着湿热之气闯入草原。商队里有人腹泻呕吐,很快便传染给了部落的牧民——起初只是腹痛,后来竟上吐下泻,浑身发热,连牛羊都开始食欲不振。阿古拉诊脉时,发现患者脉象濡数,舌苔黄腻,这是“湿热疫毒犯脾”之症——丝路的湿热,遇上草原的寒凉,凝在体内成了毒。
“这疫气靠呼吸传,得用芳香的药辟秽。”阿古拉立刻召集部落里的药师,将库房里的波罗的海琥珀全取出来,碾成粗末,再混合苍术(中原药,燥湿)、藿香(西域药,化浊)、佩兰(草原药,醒脾),按3:2:2:1的比例装在圆帽饰里。“每个牧民都要戴,老人孩子的饰件里,多加点甘草,不刺激脾胃;染病的人,再取少量药末,用生姜水送服,能止吐泻。”
她还让人在部落的各个帐篷间架起陶锅,锅里煮着琥珀末、葛根、白术——葛根能升阳止泻,白术能健脾燥湿,药香飘满整个牧地。阿古拉背着药篓,挨家挨户送饰件、查病情。有户牧民全家染病,最小的孩子才两岁,喝不下药,阿古拉便把圆帽饰系在孩子的襁褓外,贴着胸口:“这香气能护着孩子的脾,等他能吃东西了,就好了。”
商队长安逻也染了疫,阿古拉给他的饰件里,额外加了少量诃子(波斯药,敛肠止泻)。“你们波斯也用这药?”阿古拉问。安逻虚弱地点头:“我们波斯人遇到泻肚,就用诃子煮水喝,没想到和你们的琥珀配在一起,更管用。”阿古拉笑着说:“丝路把咱们的药连在了一起,就像琥珀把松脂和时光连在一起。”
疫气退去后,阿古拉让徒弟们把这次的药末配比,画在兽皮上:“治湿热疫,琥珀 苍术 藿香 佩兰=3:2:2:1;加诃子,止泻更快。”她还教牧民辨认疫气的早期症状:“要是突然觉得身上沉、不想吃饭,就赶紧戴琥珀饰,喝生姜水——别等病重了才治。”这些兽皮图,没有文字,却比典籍更直观,部落里的人哪怕不识字,看着图也能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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