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含禅心:玄奘西行医缘记
下卷 第一回 太医院疑珀性烈 禅医辨证解瘀忧
贞观二十三年冬,长安弘福寺的藏经阁里,堆满了玄奘西行带回的经卷与琥珀药用手稿。玄奘正与窥基、太医院院正李淳风一同整理《琥珀医禅录》的初稿,窗外的寒梅飘着暗香,案上的缅甸虫珀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内里的天牛仿佛仍有生机。
“法师,这琥珀虽在民间治好了不少病症,可其‘活血散瘀’之性,恐对体虚者不利。”李淳风捧着初稿,眉头微蹙,“太医院曾有医案,说有老人服用琥珀粉后,出现头晕乏力之症,怕是琥珀性烈,耗伤正气所致。”
玄奘闻言,并未反驳,只是取出一本厚厚的病案册——那是他从长安、洛阳、蜀地、扬州收集的两百余则琥珀治病记录。“李院正请看,”他翻开其中一页,“这位洛阳老丈,年逾七旬,患‘心悸瘀阻’之症,每日胸闷胸痛,脉象沉涩,正是气血瘀滞所致。初服琥珀粉一钱,确有头晕之症,后我让他加用黄芪三钱、党参三钱,补气活血同用,头晕便消,连服一月,心悸胸痛皆愈。”
李淳风接过病案册,仔细翻看,只见每一则记录都详细标注了患者的年龄、体质、病症、药方及疗效,甚至还有患者痊愈后的回访记录。“原来法师早已考虑到体虚者的用药之法。”他叹道,“是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正说着,太医院的医官匆匆来报,说户部尚书刘大人突发“胸痹”,胸痛如绞,呼吸困难,太医院的汤药服下后,效果甚微,请玄奘与李淳风一同前往诊治。
二人赶到刘府时,刘大人正靠在榻上,面色苍白,冷汗直流,双手紧紧按着胸口,连说话都断断续续:“胸……胸口像有块石头压着……喘不过气……”李淳风诊脉后,惊道:“脉象沉紧,气血瘀滞于胸中,若不及时化解,恐有性命之忧!”
玄奘探了探刘大人的脉搏,又看了看他的舌苔——舌苔白腻,确是“寒凝血瘀”之症。“李院正,”他说,“刘大人体虚,不可单用琥珀活血,需温阳散寒与活血散瘀同用。取琥珀粉一钱(研末冲服)、丹参五钱、三七三钱、桂枝三钱、薤白三钱,加水三升,文火煎至一升,速服。”
药汤很快煎好,琥珀粉溶于其中,呈淡红色,入口微苦,却带着一丝桂枝的辛温。刘大人服下后,不到半个时辰,便觉胸口的压迫感渐渐减轻,呼吸也顺畅了许多;又过了一个时辰,胸痛竟完全消失,能坐起来喝粥了。
刘大人握着玄奘的手,感激道:“法师真是救了我的命!太医院的汤药喝了不少,都没这么快见效。”玄奘笑道:“刘大人莫谢我,要谢这琥珀与中药的配伍之妙。琥珀活血散瘀,如佛法化解烦恼;丹参、三七助其化瘀,桂枝、薤白温阳散寒,如佛法渡人需借善缘,二者相合,方能见效。”
回到弘福寺后,李淳风对玄奘说:“法师以‘补气活血’‘温阳化瘀’之法,解决了琥珀对体虚者的用药难题,这正是中医‘辨证施治’的精髓。我愿将太医院珍藏的《琥珀药用古方》献出,补充到《琥珀医禅录》中,让这本书更完整。”
玄奘大喜,接过《琥珀药用古方》,只见其中记载了隋代医家巢元方用琥珀治“五淋”的方子,还有南北朝陶弘景用琥珀治“疮疡久不愈”的方法。“这些古方与民间经验相印证,正是‘文献与实践互动’的最好体现。”玄奘说,“接下来,我们还要完善琥珀的炮制方法,让后世医者知其然,更知其所以然。”
窥基在一旁记录,忽然问道:“师父,琥珀的炮制方法有哪些?之前我们只用过研末,还有其他方法吗?”玄奘笑着说:“当然有。我在天竺时,见僧人用酒浸泡琥珀,增强其活血之力;在蜀地,老松说用蜂蜜拌琥珀粉,能缓和其药性,适合孩童服用。我们要将这些炮制方法一一记录,让不同体质的患者都能安全用药。”
烛火摇曳,藏经阁里的手稿渐渐增厚。玄奘望着案上的琥珀,心中愈发清晰:这《琥珀医禅录》,不仅是一本药书,更是一座连接禅与医、文献与实践、神圣与世俗的桥梁。它将告诉后世,无论是佛法还是医道,最终的归宿,都是护佑众生。
下卷 第二回 古寺老僧久泻苦 珀配温肾固肠忧
永徽元年春,长安城西的慈恩寺里,老僧慧能患“久泻”之症已半年有余——每日腹泻三四次,粪便稀溏,夹杂未消化的食物,面色萎黄,身形消瘦,服了不少止泻药,却时好时坏。寺里的僧人束手无策,只好派人去弘福寺请玄奘。
玄奘带着窥基来到慈恩寺,见慧能老僧坐在禅房里,连念经都没力气,双手合十时,手腕的骨头都清晰可见。“慧能师兄,”玄奘轻声道,“你这腹泻,可是晨起即泻,吃了油腻食物后更重?”慧能点点头,虚弱地说:“正是。每日天不亮就要去茅房,吃了素油豆腐,腹泻就更厉害,怕是时日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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