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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萌刚在高尔夫球场的休息区与几位商界女强人洽谈完。刚回到家，推开家门，爱马仕包里手机震动起来，掏出手机，瞥见屏幕上\"三姐\"两个字，她立刻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走到安静的角落接听。
\"槐花，你忙什么呢？这么久也没你消息。\"何雨欣的声音透过广电总局局长特有的威严与姐姐的亲密。
何雨萌——小名槐花，是何家四姐妹中最小的一个——调整了一下呼吸：\"瞎忙。这不，儿子胡可刚当县长。他们那是贫困县，主管经济，让我给他带几家企业去投资。\"
电话那头传来何雨欣标志性的咯咯笑声，像是年轻女孩般清脆，完全不像一个厅级高官。\"我说你家胡书记也是，一个省委书记，还不让儿子跟自己一个省工作。差距那么大，有啥忌讳的？\"
\"就是一个破书记，\"何雨萌翻了个白眼，尽管姐姐看不见，\"你说一天把他能的。天天忙得脚打后脑勺，工资没几个钱，有着操不完的心。\"她顿了顿，语气转为骄傲，\"要不是咱们何家的分红，要不是我挣得多，就他那点工资，连维持家生活都不够用。\"
\"你看姐夫多好，\"何雨欣的声音带着揶揄，\"当着大部长，可是在四九城，每天都能回家陪我姐。可我家那位见一面都难。\"
何雨欣轻哼一声：\"要不咱们把胡书记甩了？咱再找一个。\"
\"行啊，把他甩了，我再找个小鲜肉。\"槐花顺着姐姐的话开玩笑，却没注意到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
\"谁要找小鲜肉啊？\"一个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何雨萌猛地转身，手机差点掉在地上。胡逸尘——她的丈夫，某省省委书记——正站在门口，风尘仆仆却依然挺拔，眼中带着长途奔波后的疲惫和见到妻子的喜悦。
\"行了姐，我不跟你多说了，我家那口子回来了，我有点事跟他商量。\"何雨萌匆忙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在沙发上，双手叉腰瞪着丈夫，\"胡书记终于舍得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可去找小鲜肉了。\"
胡逸尘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妻子面前，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右手在她挺翘的臀部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要是再敢胡说八道，老公就家法伺候。\"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两个月未见的思念和威胁。
何雨萌不甘示弱，一下子跳起来，双腿缠在丈夫腰间，像只发怒的小猫般张嘴咬住他的脖子。胡逸尘闷哼一声，却稳稳托住她的身体，大步流星地向卧室走去。
\"放我下来！你这个...啊！\"
卧室门被胡逸尘用脚踢上，何雨萌的抗议声被截断在门内。两个小时后，当夕阳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卧室时，何雨萌才面色潮红地从丈夫怀里抬起头，手指轻轻抚摸着他下巴上冒出的胡茬。
\"你一天咋就这么忙？\"她的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慵懒，\"要不你也学学三姐夫，回四九城当个部长。哪怕是像冶金部这样的小部门也行啊，至少一家人天天在一起。\"
胡逸尘闭着眼睛，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妻子光滑的背脊：\"竟胡说，组织的任命，哪有自己要求的？\"
\"就你觉悟高。\"何雨萌哼了一声，撑起身子，丝绸被单从她肩头滑落，露出优美的锁骨和上面新鲜的吻痕，\"说正事，儿子那可是贫困县。我找一帮姐妹给他拉了十亿元的投资。这两年的成绩也有了，到时你帮他运作一下，好让儿子快点进步。\"
胡逸尘睁开眼睛，眉头微皱：\"他才当县长多久？基层经验还不够...\"
\"你看三姐家朱洪昆，\"何雨萌打断他，语气中带着不服，\"都当上副市长了！他才多大？二十八！要不是三姐夫和三姐运作，能升这么快？\"
胡逸尘坐起身，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的面容显得格外严肃。作为省委书记，他太清楚这种家族间的仕途比较会带来什么后果。
\"槐花，\"他很少叫妻子的小名，除非是特别严肃的时刻，\"胡可的路要他自己走。何家能给资源是好事，但揠苗助长会害了他。\"
何雨萌撇撇嘴，披上睡袍走到窗前，猛地拉开窗帘。夕阳的余晖瞬间填满了整个房间，将她窈窕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她背对着丈夫说，\"就是这副永远正确的样子。\"她转过身，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你以为三姐家朱洪昆是靠自己的能力当上副市长的？还不是三姐夫在文化部，大姐在广电总局，再加上何家的资源堆出来的？\"
胡逸尘掐灭烟头，走到妻子身后，双手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膀上：\"我知道。但正因为如此，我更希望胡可能走一条不一样的路。\"
何雨萌沉默了。她知道丈夫的坚持背后是什么——胡逸尘出身知识分子家庭，文人风骨。他不希望儿子完全依赖家族资源。
\"十亿投资是真的，\"最终她妥协道，\"几个姐妹确实看在我的面子上愿意去那个贫困县投资。我不求你违规操作，只希望你在政策允许的范围内，给儿子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胡逸尘吻了吻妻子的耳垂：\"这个我答应你。\"
何雨萌转过身，直视丈夫的眼睛：\"还有，你真的不能申请调回四九城吗？哪怕是平调也行。儿子在基层，你在外省，我一个人...\"
\"我试试。\"胡逸尘罕见地松了口，\"不过现在不是好时机。等明年两会后吧。\"
何雨萌眼睛一亮，她知道丈夫这么说就是真的有打算了。她踮起脚尖，在丈夫唇上轻啄一下：\"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何雨萌系上围裙，在宽敞的厨房里忙碌起来。胡逸尘靠在门框上，看着她熟练地切菜、炒菜，眼中满是柔情。在外人眼中，他们是高高在上的省委书记夫妇，但在这个私密空间里，他们只是普通的夫妻。
\"说起来，\"何雨萌一边翻炒锅中的青菜一边问，\"你这次回来能待几天？\"
\"明天一早就要走。\"胡逸尘看到妻子肩膀一僵，连忙补充，\"但下周中央有个会，我会提前一天回来，能多住一晚。\"
何雨萌手中的锅铲顿了顿，随即又继续翻炒：\"你知道吗，二姐刚才电话里说，爸给洪昆的新婚礼物是一千万。\"
胡逸尘挑了挑眉：\"老爷子还是这么大方。\"
\"不止呢，\"何雨萌关小火，转身面对丈夫，\"大舅给了七千万。\"
\"七千万？\"即使是见惯大场面的省委书记也不禁愕然，\"何雨柱这是...\"
\"六个老婆的产业啊，\"何雨萌意味深长地说，\"两个香港富婆，一个前部级高官，还有三个...你懂的。何家的生意，从来不只是生意。\"
胡逸尘神色凝重起来。作为封疆大吏，他太清楚这种政商交织的关系网有多复杂，也明白妻子话中的暗示。
\"洪昆那孩子，\"他斟酌着词句，\"去h市当副市长，是谁的主意？\"
\"听说是杨家老爷子和朱老爷子一起安排的。\"何雨萌将炒好的菜装盘，\"不过背后肯定有三姐和三姐夫运作。你想啊，二十八岁的副市长...\"
胡逸尘接过妻子递来的盘子：\"所以我才说，胡可不能走这条路。太显眼了，容易成为靶子。\"
何雨萌正要反驳，手机突然响起。她擦了擦手，拿起一看，是儿子胡可的视频电话。
\"妈！\"屏幕上的年轻人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背景看起来像是简陋的办公室，\"你说的那几个投资商什么时候能来？我们县里都准备好了！\"
何雨萌脸上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下周三，李阿姨、王阿姨她们一起过去，带了十个亿的项目。\"她骄傲地看了丈夫一眼，\"对了，你爸回来了，要跟他说话吗？\"
胡可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爸！\"
胡逸尘接过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儿子，严肃的面容难得地露出笑容：\"听说你干得不错？\"
\"还行吧，\"胡可挠挠头，露出年轻人特有的腼腆，\"就是太穷了，很多想法实现不了。多亏妈帮忙拉投资...\"
父子俩又聊了几句县里的工作，胡逸尘给了些建议，才挂断电话。
\"看到了吗？\"何雨萌接过手机，\"儿子多高兴。这就是我们能为孩子做的。\"
胡逸尘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帮妻子摆好碗筷。在权力的世界里，他们既是棋手，也是棋子，而家族，就是那张永远下不完的棋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