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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流滚滚 第105章 明真相方知被骗 痴情女被抛情场

作者:泾河流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7-02 11:37:58

高占奎看到剿匪团压制住了保安团,才走上前问道:“是谁在找事呀?这晴天白日的,谁敢目无法纪?谁敢仗势欺人?请站出来。”他仰着头,目无一切,谁都不放在眼里。自己仗着势,却说出那样的话来,就像自己是正义之神光临现场。

张魁这时心里也有点慌,他没料到剿匪团会来人,但必定是在外边混的,他壮着胆子走上前,对着高占奎说:“这是我家的铺子,我们是来找张杰的,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霸占了油坊,谁也不许乱来,谁也不能目无法纪,谁也不能仗势欺人。”他强势应着高占奎。回过头看见玉芝和长锁,站在自己的身后,给自己壮着胆,就有胆量和人抗衡,自家的铺子,不能被别人轻而易举的夺去。

“哦,是来找张杰的?那带着这么多人,弄了这么大的阵势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嘛,现在这个世道,光天化日之下,没人敢乱来,恐怕只有你们保安队敢乱来,你说呢?年轻人。”高占奎口气有点缓和,但还是直言不讳的说,他也根本没有怕张魁。

“那你们剿匪团人不去剿匪,来这里干什么?几个意思?剿匪团是你们个人的部队,还是党国的部队?”张魁反问道。

“剿匪团就是剿匪的呀,听说有土匪来,才出动的,原来是你们保安团,看来保安团可是目无一切成习惯了,被人当做土匪了,保安团真是有威名呀。”高占奎以压倒的气势说话,张魁无语应对。高占奎又看着身后的玉芝和长锁,又问:“这两位也是保安团的,不会吧?保安团还有这么大年龄的?真是没人了吗?”他轻蔑的看着,又是戏弄的口气。

张魁回过头看到玉芝和长锁,心里有点暖,回答道:“一个是我的母亲,一个是我的管家,我们家的铺子被人霸占,他们不能来看看吗?”他回答道的很强势。

“哦,一家人,都来了,好,好,看来这是一场误会。误会了,让你的人把家伙都收起来,免得走火,伤了人就不好了,你们三位里边请。”高占奎知道内情,他的意图,只要利用剿匪团压住火就行,没必要和他弄僵,更不愿伤人,事情闹大失了控,也就不好交代了。说着就给赵连长挥挥手,赵连长一声命令,他们的兵,手里的枪,刷的一下都收了起来,排成一字队站在那里,等待命令。

张魁也给保安队的人摆摆手,让他们都收起家伙。一贯耀武扬威的保安队,现在也是各个耷拉着脑袋,站在那里不敢动,他们也是被剿匪团的气势给镇住了,自己一班人,哪能抵过一个连队的正规军?何况人家手里的家伙,比自己手里的,要强的太多了。

真是: 斗狠斗勇斗势力,各自黑势背后起。

强龙不压地头蛇?强压七寸它不敌。

玉芝他们三人,随着高占奎进屋,高占奎这时显得大度了许多,让人给客人倒了杯茶,把他提前准备好的东西,放在桌上说:“你们和张杰是一家人是吧?你们恐怕是误会了,张杰怎么没告诉你们吗?这个地方是我买来的,也就是在张杰手里买的,还有煤矿。这是有关凭证,你们都过目一下,消除误会就行,不明白尽管开口问,我会给你们解释清楚的。正大光明交易的东西,绝不可能弄虚作假糊弄人。这地皮矿山,那是死物搬不走。”

玉芝、长锁、张魁都分别看了一眼摆在桌上的各个凭证,没有疑问,看来真是张杰卖了,玉芝问道:“那张杰人呢?你知道他在那里?卖矿这么大的事,也不和家里人商量一下?私自做了处理,让我们蒙在鼓里。”

高占奎应道:“这个张杰,我还真不知道他去了那里?他一个大活人,我们管不了他的行踪,他把矿处理了后,又让我接手他这个铺子,实际上,我也不想要这点地,对我来说,这点地太小了,以后施展不开。可他硬要塞给我,说是不要这片地,矿也不卖了,我们也是没办法,就答应了,没想到他和你们没商量,那大概是拿着钱跑路了。”高占奎委婉的解释道,他用巧语掩盖着事实真相,就是想让张魁一家人明白,张杰是带着钱财跑了,找他的事,那是门都没有,他们的证据,是强有力的,经得起推敲和查看的。

听了高占奎的话,张魁也是懵圈了,自己算计人的办法,现在被别人用在自己身上,看着人家势大,自己又得罪不起,一时也没了办法,他看了一眼玉芝,看母亲是什么主意。

玉芝心里明白,看着眼前的气势,自己不退也不行,人家有剿匪团做后盾,怎么和人家硬杠肯定不行,就说道:“现在看来,只有找到张杰,才能解决问题,张魁,咱们还是先回吧,回去找人,让张杰出面说话才是道理。”玉芝也是顺势下坡。

高占奎对着玉芝说道:“好,好,你们就找张杰问清楚,我这里没什么,要是我知道张杰的行踪,第一时间告诉你,我也就恕不远送了。”他表现的很礼貌。

他又对着张魁说:“年轻人,遇事不要冲动,以后有什么事就直接找我,你看我有产业在这里。这地皮,矿产,那是花了大价钱的,那是跑不了的。我和你相互沟通,没有讲不通的道理,我这人很讲原则,买卖公平,不欺不诈。以后千万不要像今天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就兴师动众的仗势欺人,让外人看见,好像我们有什么过结似的,这样的情景,不能再有下次了。”高占奎借助剿匪团的势,压住了张魁的保安团,又给张魁留下话来,表明自己也不是好惹的,又装出一副很讲道理的高姿态来。

真是: 利用权势来横行,装腔作势讲文明。

土匪进庙拜菩萨,口是心非求神明。

“找见张杰,他若说不清楚,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张魁狠狠的说。张魁心里憋屈,此时对高占奎也没话可说,只是骂着张杰,这个人面兽心,见利忘义,断绝恩情的货色,一笔家产,就这样眯着良心卷走了。这兵荒马乱的,到哪里去寻找他?他在地上跺了一脚,无可奈何,极不情愿的走了。

长锁一直没有插嘴,主家的家事,他不好当面做什么评判,只在心里骂着张杰,这事办的有点缺德,他一切还得看着玉芝的脸色行事。

玉芝心里不好受,分家时张杰就恶言相向,让她伤透了心。今天这事,她没想到张杰做的这么绝。她想张杰家当卖尽,肯定是卷着钱远走高飞了,恐怕就没打算回来的意思,去哪里能找到他的人?她心灰意冷的走出来,张魁邀她去保安队,玉芝拒绝了,她不想去那种地方。张魁说有事,急着走了,玉芝也没拦着,心里对他也是失望透顶。

她看着张魁走了,就给长锁说道:“张杰做的真绝,油坊被他卖掉,这咱家的生意往后怎么做?这半天只顾着去找张杰,没有吃饭,这会肚子饿的难受,不如先去吃个饭,再去找个店住下,顺便打听一下张杰的情况。”找不见张杰,她真有点不甘心,后边的事,也不能不想办法解决,张家的生意还得继续下去。

玉芝、长锁来到一家饭馆,刚坐在桌前,就见一个女子,扑进门来,东张西望的找人。

来的女人正是冯叶,张家堡的人,大闹油坊的事,被人们沸沸扬扬的传开了,正好被冯叶听到,她跑到油坊,见人已散去,通过打听,问人说是来到这里,她就跟着过来,想通过张家堡的人找张杰。

她看见玉芝和长锁,就走上去问:“你们是张家堡的人吗?”

玉芝点点头应道:“是的,姑娘,你有什么事?”看着姑娘神色,玉芝迟疑的问了一句。

“张杰把矿和油坊卖掉,没回张家堡吗?那肯定跟着王婉莹跑了。”冯叶肯定的说道。

自从张杰走后,她多次在油坊打听张杰的情况,看见油坊被人翻动,她急了,和干活的人哭着闹着找张杰,干活的人根本不知道底细,也回答不了她,让她到别处找,冯叶没了办法,就去剿匪团找王婉莹,也被人家赶出来。今天听到张家堡的人来,就赶过来问情况,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们。

“孩子,你是谁?你说这话有根据吗?可不能乱说。你是怎么知道的?王婉莹又是谁?”玉芝听了,疑惑的问道。

“我和张杰来往又快一年了,张杰的情况我都知道,前几天我和张杰跟王婉莹一块吃过饭,王婉莹就是剿匪团王团长的女儿,煤矿就是王婉莹给联系的卖掉的。”冯叶认真的说。

“什么?”玉芝有点吃惊,刚才不就是剿匪团的人来了吗?难道张杰和他们有瓜葛?玉芝不敢往下想,她看着冯叶问:“你和张杰什么关系?还一起吃过饭?”

“我和张杰已订了婚,我的父母都知道,张杰答应我,处理完矿上的事情,就娶我。自从张杰去了省城,我天天去油坊等他,就是没等见他回来,张杰肯定是被王婉莹骗走的,说不定他们半路杀害了张杰,霸占了张家的财产。”冯叶道出自己的看法。

此语一出,玉芝心里惊恐之极,这难道真是要弱肉强食吗?这饭还能吃的下吗?得需赶紧找张魁告诉他去。她拉着冯叶说:“姑娘,你说的太重要了,你需要和我一起去。”玉芝拉着冯叶去保安队找张魁。

张魁听了冯叶的话,也是火冒三丈,就要直接要找王团长论理去。

真是: 刚刚熄火又点燃,新的线索摆面前。

不容强势来霸占,有了证人你莫言。

管家长锁挡住说:“王团长是个军人,手里有枪又有兵,你去能论出什么理来?有理也说不清,说不准还要挨顿打,不如我们在县长那里告他,让高县长为我们做主,不能任由他们霸道。”他想借助县太爷,还给他们一个公道。

玉芝听了说:“张魁,不能莽撞,你张叔说的有理,就去在高县长那里告他,高县长是一县之长,想他也不会徇私枉法。王团长虽是军人,但也不能没有王法,任他胡作非为。”玉芝也认识高县长,她觉得高县长,才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张魁觉得,高县长与父亲有交情,自己也多次拜见过,替自己做主应该没什么问题,就前边带路,一行人去往县大院。

高县长正在忙于公务,听勤务报告:“高县长,张家堡人求见。”心里有点不愉快,这张家堡的人又要找什么麻烦?有用的时候没人,这求人的时候,就想到我,高县长沉吟半刻,有点犹豫,念于和张国良有点交情,勉强说了句:“请在会客室等候。”

玉芝一行,在会客室等了半个时辰,高县长这才过来,装出一副热情的样子说道:“怠慢了,怠慢了,这公务缠身,忙得我焦头烂额,实在是抽不开身,一家人都来了?怎么今天有什么事?想起找我来了?”高县长说着环视了一圈,看着这么多的人,心想,一定有大事,说着就坐在主人的位置上,看着玉芝说道。

没等玉芝回答,张魁给高县长以军人的样子,立正,敬礼。“拜见高县长。”高县长摆摆手,让他坐下。

玉芝认识高县长,此时也有点紧张,就说道:“家里的事,还要麻烦高县长出面,真不好意思。”玉芝客套了一句。

高县长听了有点不高兴,这真是的,家务事怎么就找到我县老爷的头上来了?他不耐烦的说:“多大的家事?清官难断家务事呀。”他言下之意,就是自己管不了。

张魁一听急了,上前插嘴道:“报告高县长,我们要告剿匪团的王团长,他强挟家兄,霸占煤矿和油坊,请高县长给我们做主。”

高县长看着张魁,瞪大了眼睛,问道:“这话从何说起?”

玉芝接着说:“王团长的女儿,给张杰联系的把煤矿处理掉了,现在张杰生死不明,这些家产却被别人霸占了,我怀疑是王团长后台主事,我们要告王团长。”

高县长听罢,哈哈的大笑起来:“哈,哈,哈,真是好大的家事?你们搞清楚了没有?什么张杰生死不明?前两天,王团长邀请我去吃饭,就是让我去见证矿场过户,张杰那小子活蹦乱跳的,高兴的不得了,显然是拿到钱了。人家和王团长亲的像一家人一样,说不准现在就成了王团长的乘龙快婿了,什么强挟家兄?什么霸占家产?纯粹是无稽之谈,回家找张杰问清楚,别在这里闹笑话了,我没时间和你们胡闹。”他说的直白,不容猜忌。

高县长的一席话,说得玉芝,张魁如梦初醒,都把眼睛放到冯叶身上,冯叶这时也是惊得说不出话来,直骂道:“张杰,你挨千刀的白眼狼,负心汉。”刚站起来,就气晕了,身体直接倒了下去,站在旁边的长锁连忙扶住冯叶,不让她倒下去。

高县长看着,感到莫名奇妙,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玉芝连忙掐着冯叶的人中,给高县长说了声:“对不起,这孩子病了,张魁,快背着去看医生。”张魁背起冯叶,一行人离开县大院。

真是: 听了县长一番言,恰如云开雾又散。

痴女听见如惊雷,嘴里直骂负心汉。

高县长看着走去的人,摇摇头说:“这些山民真是搞不懂,不弄清楚情况就胡说,让我一个县太爷跟着你们瞎胡闹?我是闲得慌吗?”顺便给旁边人说:“以后不许张家堡的人进来,胡乱搞什么名堂?竟敢糊弄我。”他想着那天看到张杰攀上王团长后,那得意的样子,就来气,只恨在他身上刮的太少了。谁让他背着我,攀上了王团长,真不该让他送油,让他有结识王团长的机会,走了狗屎运。

被背着的冯叶,在摇晃着中醒了过来,清醒的她,看着有人背着她,慌张的说:“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张魁便放下了她,只见她坐在地上,抱着头哭了起来。

玉芝问她:“姑娘,感觉怎么样?还是去看看医生吧。”冯叶摇着头,就知道哭,什么也不说。玉芝想,把一个姑娘扔在大街上,太不地道,就又问道:“姑娘,你家在什么地方?我们送你回去。”

听了玉芝的话,冯叶挣扎着站立起来,她心想,这么多人送自己回家,父母问起来怎么回答?自己是事,只能藏在自己的心里。她对着玉芝只是摇摇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转身慢慢的向前走去。她自己也不知道该给父母如何解释了?

冯叶失了魂般的走着,心想,苦只有自己受着,真心付出的爱,就这样被人轻真是抛弃了,她能怨谁呢?只能怨恨那个王婉莹,夺取了自己的爱。埋怨自己太认真,也太天真,和自己心爱的张杰,没有任何关系。她甚至还有一丝希望,说不定张杰那天,就会出现在自己面前,向她诉说,向她忏悔,再把自己接走,她期盼着,等待着这一天的来临。

真是: 男欢女爱用真心,舍身为情无私心。

谁知风云多变幻,痴情落得害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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