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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 第82章 烬海燃星

作者:馋水果的胖丁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7-02 09:30:38

姜黎捏着半截焦黑的糖人蹲在废墟上,糖稀里裹着的金箔硌得牙疼:\"老腌菜的徒子徒孙倒是孝顺,炸个矿洞还附赠糖衣炮弹?\"她甩手将糖人掷向瓦砾堆,惊起一群啄食腐肉的乌鸦,\"朱雀卫死绝了?查三天就查出个甜味火药?\"

暗卫灰头土脸地从焦土里扒出块鎏金残片:\"娘娘,火器坊的工匠说这引线掺了蜂蜜……\"

“掺你祖坟的纸钱灰!”她怒不可遏,一双美眸瞪得浑圆,原本就修长的指甲此刻更是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如同鬼魅一般,狠狠地戳穿了那残片。随着她的动作,一股黏稠的金液从残片中流淌而出,仿佛是被她的怒火点燃一般,直直地滴落在了地上的蚂蚁窝上。

刹那间,只听得一阵“滋滋”声响起,那金液就像是具有腐蚀性的强酸一般,迅速地在蚂蚁窝上蚀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坑。原本密密麻麻的蚂蚁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四散奔逃,但还是有不少蚂蚁在瞬间就被那金液给吞噬掉了。

“蜂蜜遇火能炸塌半座山?你怎么不说老腌菜拿唾沫星子当硝石用!”她的声音越发尖锐,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嘲讽。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嘎吱”声传来,原来是萧景珩的轮椅缓缓地轧过了满地的虫尸。他的怀里,一个婴儿正安静地嘬着一根烧焦的麦秆,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浑然不觉。

“王妃英明……咳咳……”萧景珩轻咳了两声,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火器坊的账本第七页确实记着,上月采买了三百斤槐花蜜。”

“采买?”姜黎闻言,如同一头被激怒的母狮一般,猛地劈手夺过了他膝头的账册。然而,就在她的指腹蹭过那账册上的墨迹时,突然感到一阵刺痛袭来。

她定睛一看,却惊得差点叫出声来——只见那原本应该是红色的朱砂字迹,此刻竟然渗出了丝丝黑血!

“瘸子,你批折子用鹤顶红蘸笔?”她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同时,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

她二话不说,甩手将那账册狠狠地砸向了不远处的暗探,厉声道:“拿去太医院验毒,验不出就塞院判嘴里!”

婴儿突然揪住她袖口的鎏金滚边,奶渍糊住的地方显出一串密文。姜黎拎着孩子后领提到眼前:\"小兔崽子,再拿口水破译密信,今晚奶糊里拌黄连!\"

\"娘!香!\"婴儿挥舞着麦秆指向焦土深处。萧景珩鎏金链梢扫开浮灰,露出半截刻着天机阁符文的青铜鼎:\"王妃可认得这炼蛊的玩意?\"

\"认你棺材板的夜壶!\"她一脚踹翻铜鼎,鼎内滚出几十颗鎏金骷髅,每颗头骨眉心都点着朱砂,\"老腌菜倒是会废物利用,拿姑奶奶炸碎的矿渣捏人头玩?\"

暗卫突然惨叫,扒拉废墟的手掌泛起青紫。姜黎毒指甲剜开他皮肉,挑出条赤红蜈蚣:\"哟,火里还养蛊虫?朱雀卫的铠甲是纸糊的?\"

\"属、属下该死……\"

\"你是该死!\"她碾碎蜈蚣塞进暗卫嘴里,\"滚去茅厕蹲三天,拉不出蛊卵就给自己刻碑!\"

在宽阔的走廊里,姜黎正悠然地走着,突然,她敏锐的目光捕捉到了廊柱后闪过的一抹杏色衣角。她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旋身猛地甩出毒指甲。

只见五道寒光如闪电般疾驰而出,瞬间将那个偷听的婢女钉在了墙上。婢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被牢牢地固定在墙壁上,无法动弹。

姜黎慢慢地走近婢女,她的声音冰冷而带着嘲讽:“苏婉儿的裹脚布还没烧干净?怎么,又派你来偷听了?”说罢,她毫不留情地扯开婢女的人皮面具,面具下露出的竟然是一张溃烂不堪的脸,上面还爬满了令人作呕的蛊虫。

“老腌菜穷得连易容师都雇不起了?”姜黎的语气越发轻蔑,“就凭你这副丑陋的模样,也敢来我这里偷听?”

婢女显然被姜黎的气势所震慑,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嘴里却还在结结巴巴地说道:“阁主说……说您最爱撕人脸玩……”

话音未落,婢女突然张开嘴巴,一股黑色的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直直地射向姜黎手中抱着的婴儿。

说时迟那时快,一旁的萧景珩眼疾手快,他迅速挥动手中的狐裘,将那股毒血尽数卷住。然而,毒血的腐蚀性极强,眨眼间就在狐裘上灼出了一幅诡异的星图。

萧景珩看着这幅星图,不禁咳嗽起来,他苦笑着对姜黎说:“王妃,您瞧,岳母教的星轨图……咳咳……倒是比钦天监那帮老头子画得准呢。”

\"准你棺材板的墓志铭!\"姜黎撕开星图纹路,焦痕下竟是她娘亲的笔迹——【东南巽位,埋骨引凰】。婴儿突然咯咯笑着吐奶泡,鎏金液体凝成箭头直指废墟深处的裂缝。

她面色阴沉地拎起铁锨,对着那道裂缝狠狠地劈了下去。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裂缝瞬间崩裂开来,一股强大的力量喷涌而出,如同一股金色的喷泉一般。

这股力量如此巨大,以至于萧景珩的轮椅都被气浪掀翻在地。然而,令人惊讶的是,他怀中的婴儿不仅没有被吓哭,反而兴奋地挥舞着小手,一把抓住了那喷涌而出的鎏金沙,然后毫不犹豫地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吐出来!”姜黎见状,脸色大变,急忙伸手掐住孩子的下巴,想要阻止他吞下那些金沙。她瞪大了眼睛,怒喝道:“这玩意比你爹的心还毒!”

然而,那婴儿却似乎对姜黎的话充耳不闻,依旧紧紧地闭着嘴巴,不肯将金沙吐出来。就在姜黎焦急万分的时候,突然,她看到那金沙在婴儿的掌心迅速熔化,形成了一块金饼。

更让姜黎震惊的是,那金饼上竟然浮现出了一行字——【乖女,你娘的心头血养出的鎏金沙,可还衬你新裁的丧服?】

“衬你祖坟的风水!”姜黎怒不可遏,她一把将金饼捏成了粉末,然后猛地扬手,将这些金沙撒向了正疾驰而来的马车。

只听得一阵嘶鸣,那拉车的马匹突然人立而起,前蹄在空中乱踢。紧接着,车厢剧烈地摇晃起来,然后“砰”的一声,车厢的门被撞开,一个鎏金的匣子从里面滚了出来。

姜黎定睛一看,只见那匣子上刻着精美的花纹,显然是一件价值不菲的宝物。她心中一动,快步上前,打开了匣子。

然而,当她看到匣子里的东西时,却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里面竟然装着整整三百张婚书,每张婚书上都签着萧景珩的名字!

“瘸子挺风流啊?”姜黎冷笑一声,一脚踹开车厢的门,然后如鬼魅一般闪到了萧景珩的面前。她伸出那涂着剧毒的指甲,抵住了他突起的喉结,寒声道:“娶这么多替身,不怕姑奶奶把你剁成三百块分尸?”

萧景珩笑着咳出血丝,染红的婚书显出暗纹:\"王妃仔细看……咳咳……这落款都是'琅琊阁主萧氏'。\"他鎏金链梢绞碎婚书,纸屑在空中凝成她的小像,\"臣的妻,从来只有持鎏金护甲的这一位。\"

废墟突然塌陷,婴儿瞳光穿透地缝,照出深埋的青铜棺椁。棺盖上交叉缠绕的锁链赫然刻着:【疯凰血尽处,天机重燃时】。

姜黎身着一袭华丽的鎏金护甲,如同战神降临一般,她手中的护甲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与青铜棺椁相互摩擦,发出清脆的声响。火星在刻满咒文的锁链上四溅开来,仿佛夜空中绽放的烟花,瞬间照亮了周围的黑暗。

姜黎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嘲讽地说道:“这老腌菜还挺讲究啊,这棺材板上的雕花比御膳房的月饼模子还要精细呢!”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这棺材的轻视和对墓主人的不屑。

紧接着,姜黎毫不留情地抬起脚,狠狠地踹向棺盖的缝隙。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棺盖上的铜屑如同雪花般簌簌掉落,扬起一片尘土。

站在一旁的萧景珩,坐在轮椅上,看着姜黎的举动,他怀里的婴儿正好奇地抓着鎏金沙,往他的袖口塞去。萧景珩轻咳了几声,缓了口气,然后回应道:“家父若泉下有知……咳咳……定会夸岳母这棺材的风水选得好。”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似乎并不把这棺材当回事。

说罢,萧景珩手中的鎏金链梢如同灵蛇一般,迅速缠住了棺椁的边角。他稍稍用力一拉,棺椁便微微晃动起来。

“东南巽位聚阴,正合炼尸养蛊。”萧景珩淡淡地解释道,仿佛对这棺材的布局了如指掌。

然而,姜黎却对他的话不以为意,她怒目圆睁,骂道:“炼你祖坟的纸扎人!”话音未落,她那涂着剧毒的指甲如闪电般劈向一根锁链,只听“咔嚓”一声,锁链应声而断。

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股黑色的血液突然从断口处喷涌而出,如同一股黑色的喷泉,溅得姜黎满身都是。

“啊!”姜黎失声惊叫,她显然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朱雀卫!拿火油来,姑奶奶要给这老腌菜表演个烤棺材!”姜黎怒不可遏,她的声音在墓室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决绝。

暗卫扛着陶罐踉跄奔来,火油泼上棺椁的刹那,婴儿突然揪住姜黎的耳坠尖叫。鎏金瞳光穿透棺盖,照出内部蜷缩的尸骸——竟穿着她娘亲大婚时的嫁衣,腕间玉镯与姜黎的一模一样。

\"好得很。\"姜黎嗓音陡然阴冷,毒指甲抠进棺缝,\"老东西连我娘的寿衣都敢扒?\"她双臂发力,青铜棺盖轰然掀翻,腐臭味中窜出数百只血蝠,\"朱雀卫闭眼!\"

血蝠撞上火把瞬间自燃,化作火球在废墟间乱窜。萧景珩的轮椅被火浪掀翻,怀中婴儿却兴奋地抓向火星:\"爹!亮!\"

\"亮你个头!\"姜黎旋身扑倒轮椅,毒指甲擦着萧景珩耳畔刺入地面,挑出条试图钻入土中的赤蛇,\"瘸子你轮椅底下养蚯蚓呢?\"

鎏金链梢缠住她腰肢,萧景珩借力坐直:\"王妃仔细看……咳咳……这可不是普通长虫。\"他指尖碾碎蛇头,鳞片下竟露出半截鎏金沙矿脉图,\"琅琊阁用矿脉养蛊,蛇血能蚀穿精铁。\"

婴儿突然嘬着手指指向棺内,嫁衣尸骸的胸口突然裂开,滚出个鎏金机关盒。盒面浮雕的疯凰泣血图与她后背胎记严丝合缝,姜黎毒指甲戳向锁眼:\"老腌菜要是敢把我娘绣花针藏里头……\"

就在机括弹开的一刹那,三百根银针如暴雨般激射而出,密密麻麻,让人眼花缭乱。

然而,萧景珩却不慌不忙,只见他迅速地挥动狐裘,将其卷成一团。那原本如暴雨般凶猛的银针,此刻竟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般,纷纷扎进了狐裘之中。

眨眼间,狐裘上便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远远望去,这些银针竟像是在狐裘上凝成了一幅星图,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萧景珩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王妃的嫁妆……咳咳……倒是比工部的弩机还要凶悍啊。”

他的话语中似乎带着一丝调侃,但更多的却是对这嫁妆的赞赏。

然而,听到他的话,女子却是怒不可遏,她猛地扯开狐裘,那些原本被狐裘束缚住的银针,顿时如天女散花般散落一地。

令人惊讶的是,这些银针落地后,竟然像是有生命一般,迅速地生长出猩红的菌丝。这些菌丝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开来,眨眼间便将地面覆盖得严严实实。

“凶你棺材板的陪葬品!”女子怒声骂道,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这盒子燃烧殆尽。

她转身对着身后的朱雀卫喊道:“烧了这破盒子!”

朱雀卫们领命,立刻上前准备将盒子付之一炬。

然而,就在这时,女子突然发出一声惊呼:“等等——”

原来,她在愤怒之下,不小心用毒指甲勾住了盒底的夹层。随着她的一扯,夹层被扯开,半幅泛黄的画卷从里面滑落出来。

女子定睛一看,只见这幅画卷上画的正是一场宴会的场景。而在画中,她的娘亲正微笑着将一只酒盏递给一个戴着狼头面具的男人。

萧景珩的鎏金链梢抚过画中狼头纹:\"王妃可觉得……咳咳……这纹路像极了你撕碎的第一封休书?\"

\"休书?\"姜黎拎起画轴砸向废墟,\"姑奶奶撕的是你藏在书房暗格的春宫……\"话音戛然而止,画纸遇风燃烧,灰烬中显出血字密令:【子时宴启,凰血烹酒】。

婴儿突然剧烈咳嗽,吐出团鎏金奶泡。奶液裹住燃烧的灰烬,在空中凝成宴席幻象——三百桌鎏金宴席浮在夜空,每桌中央摆着与她容貌相同的女子头颅,盛在青铜鼎中冒热气。

\"老腌菜的鸿门宴倒是别致。\"姜黎毒指甲劈碎幻象,\"萧瘸子,你库房还剩多少火药?\"

\"够炸平三座琅琊阁。\"他笑着咳出血丝,腕间金纹顺锁链缠上她手腕,\"但王妃确定要烧?岳母的耳坠可还在宴席主位摆着。\"

她反手掐住他脖颈按在棺椁边:\"你早知道我娘遗物在宴上?\"

\"臣更知道……\"他苍白的唇擦过她虎口,\"王妃宁肯掀了这天,也不会让岳母的物件沾半点腌臜。\"

原本静谧的废墟突然开始剧烈地颤动起来,仿佛大地都在为之颤抖。伴随着一阵轰鸣声,地面上的裂缝中缓缓升起了九根巨大的鎏金柱。这些柱子高耸入云,每一根都显得无比庄严和肃穆。

每根鎏金柱的顶部都镶嵌着一个精美的水晶匣,匣内的物品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当姜黎的目光落在这些水晶匣上时,她的瞳孔猛地一缩——因为她发现,她娘亲的簪珥佩环竟然就放在其中一个水晶匣里!

这些簪珥佩环在月光的映衬下,流转着一层淡淡的血光,显得格外诡异。姜黎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她紧紧地盯着这些水晶匣,似乎想要透过它们看到背后隐藏的秘密。

然而,当她的目光扫过最后一根鎏金柱时,她的心跳几乎都要停止了——因为在那根柱子的顶端,赫然悬挂着半块染血的襁褓!这块襁褓正是婴儿出生时裹身的布料,上面还残留着些许血迹,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小兔崽子,”姜黎咬牙切齿地说道,她一把拎起婴儿,用力地晃了晃,“你满月时丢的尿布倒是派上用场了!”婴儿似乎对姜黎的举动并不在意,反而咯咯地笑了起来,还伸出小手试图去抓住那根鎏金柱。

就在婴儿的小手碰到鎏金柱的瞬间,一道耀眼的光芒突然从他的瞳光中激射而出,直直地击中了水晶匣。只听得一声清脆的破裂声,水晶匣瞬间碎裂开来,里面的物品也随之散落一地。

而与此同时,整片废墟都响起了一阵沉闷的机括转动的轰鸣声。这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咆哮,让人毛骨悚然。

突然,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从地底传来:“好女儿,这场家宴的请柬——”

“请你祖坟的野鬼!”姜黎怒吼一声,她毫不犹豫地甩出自己的毒指甲,如同一道闪电般径直贯穿了声源处。

然而,就在姜黎的毒指甲击中目标的一刹那,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三百桌宴席突然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牵引着一般,迅速向中心坍缩。眨眼之间,这些宴席就凝聚成了一柄巨大的鎏金匕首,以雷霆万钧之势直直地刺向婴儿的胸口!

萧景珩的轮椅横撞过来,狐裘卷住匕首反掷:\"王妃的礼……咳咳……阁主可要接稳了。\"

匕首穿透虚影钉在岩壁上,刃身显出血纹——正是当年姜黎刻在他轮椅扶手的骂人话:【瘸子与狗不得入内】。

地缝中突然伸出鎏金锁链,缠住姜黎脚踝直坠深渊。最后一瞥中,她看见萧景珩撕开衣袖,臂上密布的鎏金纹竟与娘亲嫁衣的刺绣一模一样。

\"萧景珩!你这纹身是去绣娘街批发的?\"姜黎的鎏金护甲抠进锁链缝隙,黑血顺着腕骨滴落深渊。她仰头瞪着悬在岩壁上的男人,狐裘残破处露出的鎏金纹路正与娘亲嫁衣的刺绣共鸣,\"说!你和我娘到底什么勾当?\"

萧景珩的轮椅卡在岩缝间,鎏金链梢缠住她脚踝:\"王妃不如先关心……咳咳……底下那位等您开席呢。\"他指尖一扯,锁链骤然绷紧,姜黎坠势忽止——深渊底部浮起三百盏鎏金灯,每盏灯芯都裹着滴她的心头血。

琅琊阁主的虚影从灯海中凝聚:\"乖女儿,这宴席主菜缺一味疯凰泪——\"

\"缺你祖坟的纸钱灰!\"姜黎甩出毒指甲贯穿虚影,灯盏应声炸裂。血雾中浮出娘亲的幻象,正将襁褓中的她递给戴狼头面具的男人。

婴儿突然尖啸,瞳光撕碎幻象。姜黎趁机攀住锁链翻身跃起,毒指甲抵住萧景珩心口:\"那面具的鎏金纹……和你轮椅扶手上的图腾一样。\"

他腕间金纹缠上她指尖,牵引着抚过自己脖颈:\"王妃三年前撕碎的婚书上……咳咳……也有这狼头印。\"血珠从苍白的皮肤渗出,竟与深渊血雾凝成同样的图腾,\"臣以为您早发现了。\"

\"发现你棺材板的阴谋!\"她掐着他脖颈按向岩壁,\"从替我挡雷劫到装瘸,全是为了这破图腾?\"

岩壁突然龟裂,露出嵌在其中的青铜祭坛。三百具与萧景珩容貌相同的尸骸跪在坛边,每具心口插着鎏金匕首,刀柄刻着姜黎的生辰八字。

\"哟,老腌菜给你也造了替身军团?\"姜黎毒指甲挑起具尸骸的下巴,\"这疤倒是比你脸上的新鲜——瘸子,你究竟死过多少回?\"

萧景珩手中的鎏金链如同绞肉机一般,将那具尸骸彻底绞碎。随着铁链的搅动,一些腐肉从碎骨中滚落出来,而其中竟还夹杂着一卷帛书。

“王妃,不如看看这个……”萧景珩的声音在姜黎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戏谑。

姜黎颤抖着接过那卷泛黄的帛书,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她娘亲的笔迹。然而,当她看到娘亲的血指印与狼头图腾重叠在一起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绝望。

“岳母当年签的不是婚约,而是换命契。”萧景珩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姜黎耳边炸响,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就在这时,原本安静的婴儿突然发出一声啼哭,同时伸出小手,嘬着手指指向那卷契书。姜黎顺着婴儿的手指看去,只见奶渍晕开的地方,竟隐隐显出一些暗文。

她凑近一看,上面的字迹让她的瞳孔猛地收缩——【以女血脉,承萧氏天劫】。

姜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终于明白了一切。那些尸骸心口的匕首,分明与她三年前刺伤萧景珩的凶器一模一样。而她,竟然就是这所谓“换命契”的关键所在。

“所以……雷劈你,是在替我扛劫?”姜黎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和痛苦,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萧景珩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中的神色让人捉摸不透。

姜黎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她缓缓地松开了手中的契书,任由它掉落在地上。然后,她猛地扯开了萧景珩的衣襟,露出了他胸口那密密麻麻的新旧疤痕。

这些疤痕交错如星图,每一道都仿佛在诉说着他所经历的痛苦和折磨。

“装瘸三年,就是为了骗老腌菜继续炼替身?”姜黎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愚弄的傻瓜,一直以来都被蒙在鼓里。

\"王妃撕替身图纸时……咳咳……撕得比谁都快。\"他笑着咳出血沫,鎏金纹路顺锁链爬上岩壁,\"臣只好多备几具。\"

深渊突然沸腾,娘亲的尸身从血海中浮起,腕间鎏金镯迸射光束。婴儿伸手抓向光柱,奶声突然变得空灵:\"外婆说……烧!\"

姜黎瞪大双眼,满脸怒容地夺过萧景珩手中的鎏金链,如疾风般迅速地将其缠绕在娘亲的尸身上。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着,怒吼道:“老东西!你竟然拿我娘当阵眼?”

说罢,姜黎毫不留情地用她那涂满剧毒的指甲,猛地刺穿娘亲的胸口。然而,当她掏出那本该是心脏的位置时,却惊愕地发现,里面并非心脏,而是半块鎏金虎符,正深深地嵌在血肉之中。

姜黎的目光随即落在萧景珩后颈的胎记上,只见那半块虎符与他的胎记竟然严丝合缝,仿佛本就是一体。

“岳母的虎符……咳咳……”萧景珩咳嗽着解释道,“原是用来保王妃性命的。”

话音未落,只见他手中的鎏金链梢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卷起那半块虎符。刹那间,岩壁发出一阵巨大的轰鸣声,然后轰然坍塌,露出了后方的一口冰棺。

姜黎定睛一看,只见真正的琅琊阁主正被冻结在冰棺之中,而在他的心口处,赫然插着姜黎娘亲的发簪。

婴儿瞳光如同闪电一般,瞬间击碎了冰棺。随着冰屑四溅,阁主那残破的身躯也在瞬间遇到风后化为灰烬。

姜黎紧紧捏着那半块虎符,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老腌菜算计半生,就为了给我娘当陪葬?”

“他求的是天机血脉永生……”萧景珩的声音在深渊中回荡着,“可惜,他算漏了……咳咳……疯凰宁愿焚尽天地,也绝不做笼中雀。”

话音未落,萧景珩的轮椅突然失去控制,直直地坠向那深不见底的深渊。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鎏金链上的纹路却像是有某种神秘的力量一般,紧紧缠住了娘亲的尸身,使其缓缓浮起。

姜黎拽住他散落的银发拎回岩壁:\"少拽文!这虎符怎么用?\"

\"王妃咬破舌尖……\"他忽然吻住她,血珠从交缠的唇齿间滚落虎符,\"……滴血认主。\"

鎏金光芒暴涨的刹那,深渊化作火海。三百盏灯凝成凤凰冲天而起,婴儿抓着娘亲的嫁衣碎片咯咯笑:\"娘!飞!\"

姜黎掐着萧景珩的脖子跃上凤背:\"瘸子,你早算到这一步?\"

\"臣只算到……\"他染血的手抚过她炸毛的鬓发,\"王妃撕婚书的样子……咳咳……比凤凰还烈。\"

当熊熊烈焰无情地吞噬掉最后一块岩壁时,那破碎的冰棺仿佛在瞬间被点燃,迸发出耀眼的光芒。而在这光芒之中,一些零碎的片段如同电影般闪现出来——

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少年萧景珩独自一人跪在娘亲的墓前,他的身影在风雨中显得如此单薄和无助。雨水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滑落,与泪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缓缓地从怀中取出那枚鎏金虎符,紧紧地握在手中,仿佛那是他与娘亲之间最后的联系。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将虎符埋入了自己的心口,让它永远陪伴着娘亲。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集市上,姜黎正蹲在一个鱼摊前,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那些翻着肚皮的鲤鱼。她手中的鎏金护甲轻轻地戳了戳其中一条鱼,自言自语道:“老腌菜的手艺真是越来越糙了,这砒霜都不抹匀!”话音未落,只见鱼鳃里漏出的金粉如细沙般簌簌地掉进了木盆里,溅起了一小片水花。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摊主惊愕不已,手忙脚乱间竟打翻了秤砣。

而就在这时,萧景珩的轮椅缓缓地驶过满地蹦跶的虾蟹,发出一阵嘎吱嘎吱的声音。他的怀中抱着一个婴儿,那婴儿正欢快地揪着一串糖葫芦,试图往他的狐裘上蹭。萧景珩无奈地笑了笑,轻声说道:“王妃这验毒的法子……咳咳……比御膳房的银针还要利索呢。”

\"利索你棺材板的门钉!\"她反手将死鱼糊在摊主脸上,\"往鱼腹塞鎏金沙就算了,鱼眼里嵌的相思蛊当姑奶奶瞎?\"毒指甲剜出蛊虫,甩进煮沸的豆浆锅,\"来,请你喝碗鸳鸯蛊!\"

摊主惨叫着想逃,却被婴儿瞳光定住双脚。姜黎拎起他后领晃了晃:\"说!西街米铺的陈老头是不是你叔?上月他往黍米里掺的断肠草——\"

\"娘娘饶命!那、那是摄政王吩咐的驱虫药……\"

\"驱虫?\"她踹翻冒着绿泡的豆浆桶,\"驱的是你脑子里进水的虫?\"

萧景珩鎏金链梢卷起滚烫的铜勺,慢悠悠搅动豆浆:\"王妃错怪陈伯了……咳咳……那批黍米本是喂战马的。\"他舀起勺毒豆浆浇在鱼摊招牌上,朱漆遇毒\"滋啦\"褪色,露出底下鎏金刻的狼头图腾。

姜黎毒指甲劈开招牌,夹层里掉出半张糖纸,蜜饯残渣凝成血字:【午时三刻,毒蛊开市】。婴儿突然揪住她耳坠嘬了嘬,鎏金口水滴在糖纸上,映出市集地底纵横交错的密道图。

\"瘸子,你批的城建折子里……\"她脚尖碾碎糖纸,\"可没提菜市场底下能挖出耗子洞!\"

萧景珩笑着咳出血丝,腕间金纹缠住她手腕:\"王妃撕奏折时……咳咳……撕得太快。\"他鎏金链梢扫开鱼摊后的草席,露出暗门机关,\"工部上月奏报第三十七行写过,翻修市集需增拨三千两防潮——\"

\"防潮银子都喂了地底蛊虫?\"她踹开暗门,霉味混着腥风扑面。石阶上黏着的鎏金沙沾鞋底,婴儿兴奋地指着深处荧光:\"爹!亮!\"

\"亮你个头!\"姜黎揪住孩子后领拎到眼前,\"再乱指就把你塞进腌菜缸!\"毒指甲却顺势劈断缠上脚踝的蛛丝,暗处传来傀儡关节的\"咔嗒\"声。

萧景珩的轮椅卡在台阶,鎏金链梢卷住她腰带:\"王妃当心……咳咳……这蛛丝浸过疯凰血。\"

\"浸你祖坟的尸油!\"她甩开链子,护甲刮过岩壁溅起火星,\"老腌菜倒是孝顺,专挑我生辰日送葬!\"

荧光骤亮,三百具傀儡从密道涌出,每具都顶着苏婉儿的脸,脖颈却挂着姜黎的鎏金禁步。婴儿突然咯咯笑出声,瞳光扫过傀儡群,禁步铃铛齐刷刷炸成金粉。

\"哟,替身还带混搭的?\"姜黎毒指甲贯穿最近傀儡的眉心,扯出半截鎏金沙脉图,\"瘸子,这矿脉走向……像不像你书房烧剩的那张?\"

\"王妃记岔了……咳咳……那张是您上月垫桌脚的。\"他鎏金链绞碎傀儡心脏,腐肉里滚出个荷包,绣着姜黎三年前丢的帕子花样,\"岳母的绣工……倒是比这些赝品精细。\"

姜黎掐着他脖颈按在岩壁:\"你怎知这是我娘的针脚?\"

\"臣挨过三十六根绣花针……咳咳……自然认得。\"他扯开衣襟,心口旧伤处依稀可见凤凰纹的针痕。

密道深处突然传来编钟声,婴儿瞳光劈开黑暗。鎏金沙铺就的祭坛上,三百盏人皮灯笼无风自动,每盏都画着姜黎不同年岁的肖像。琅琊阁主的虚影从灯影中浮现:\"乖女儿,这生辰礼可还称心?\"

\"称你棺材板的陪葬品!\"她甩出毒指甲击碎灯笼,火焰却凝成娘亲的模样,\"老东西,把我娘画丑了——\"鎏金护甲贯穿虚影的刹那,祭坛轰然塌陷,露出底下沸腾的血池。

萧景珩的轮椅卡在裂缝边缘,鎏金链梢缠住池中浮起的玉镯:\"王妃的抓周礼……咳咳……倒是比工部的火药还烈。\"

\"烈你祖坟的野火!\"她夺过玉镯砸向血池,涟漪中浮现幻象——少年萧景珩跪在祠堂,将染血的虎符塞进她娘亲棺椁。婴儿突然嘬着手指指向幻象,奶声空灵:\"爹……疼……\"

血池暴沸,鎏金沙凝成锁链缠住姜黎脚踝。她反手拽住萧景珩的银发:\"瘸子!你当年往我娘棺材里塞了多少破烂?\"

\"不多……\"他笑着咳出血沫,\"刚好够炸了这腌臜宴。\"

继续,注意不要章节内容之间重复,请编写,注意对话增加,编写内容尽量详细,不要出现章节,情节之间的重复

\"萧景珩!你往我娘棺材里塞炮仗了?\"姜黎的鎏金护甲抠进血池岩壁,黑水顺着指缝滴在浮起的棺椁上。那具楠木棺材被鎏金沙裹成金茧,正随着血浪起伏,\"朱雀卫捞棺!捞不上来就把瘸子填进去!\"

暗卫刚甩出钩锁,池水突然沸腾如熔金。婴儿揪着姜黎的耳坠尖叫,瞳光劈开水面,照出棺底密密麻麻的蛊虫——每只虫背上都刻着萧景珩的私印。

\"哟,瘸子挺讲究,养蛊还盖章?\"她毒指甲挑起只蛊虫,虫腹裂开露出半枚鎏金虎符,\"这破烂你究竟造了多少?\"

萧景珩的轮椅卡在祭坛残骸间,鎏金链梢缠住她脚踝:\"王妃撕碎多少……咳咳……臣便重铸多少。\"他腕间金纹突然暴涨,池中蛊虫纷纷自爆,金粉凝成张密网兜住棺椁,\"毕竟岳母的遗物,总要有人护着。\"

\"护你祖坟的纸钱灰!\"姜黎旋身拽断锁链,棺椁轰然撞向岩壁。楠木裂开的刹那,三百卷帛书倾泻而出——全是她幼时练字的废纸,每张背面都描着鎏金阵图。

婴儿突然嘬着手指扑向帛书,奶渍晕开处显出血纹:【七岁描星,十三破阵】。姜黎瞳孔骤缩,扯过张泛黄的描红帖:\"这《千字文》……\"

\"是王妃开蒙时撕碎的。\"萧景珩笑着咳出血丝,鎏金链梢卷起半截残页,\"臣粘了三个通宵……咳咳……还被您当引火纸烧了灶台。\"

暗处突然射来冷箭,姜黎甩出毒指甲击碎箭镞。箭头炸开的毒雾中浮出琅琊阁主残影:\"乖女儿,你撕的不是字帖……\"

\"撕的是你棺材板的族谱!\"她劈手夺过暗卫的弩机连射三箭,箭矢穿透残影钉在岩壁上,竟拼出娘亲的笔迹——【阿黎,巽位三尺】。

婴儿瞳光骤亮,鎏金沙池底裂开暗道。姜黎踹开棺板跃入洞口,毒指甲刮过岩壁溅起火星:\"老腌菜挖洞的本事倒比做人有样!\"

萧景珩的轮椅卡在洞口,鎏金链梢缠住她腰间的禁步:\"王妃仔细……咳咳……\"

\"细你个头!\"她反手扯断禁步砸向暗处,\"叮当响的破玩意早该熔了!\"

珠玉坠地的脆响中,暗道突然亮起三百盏人皮灯笼。每盏都画着她及笄时的模样,眉心点着鎏金沙。姜黎毒指甲劈碎最近那盏,灯油溅在岩壁竟显出血书:【聘礼三千,鎏金为聘】。

\"哟,瘸子下聘挺阔绰?\"她踹翻灯架,火焰顺着鎏金沙窜成火龙,\"可惜姑奶奶的嫁妆是口薄皮棺材——专收破烂!\"

暗道尽头传来编钟声,婴儿突然揪住她衣领嘬手指。鎏金口水滴在烧焦的灯笼纸上,映出间密室——三百套嫁衣整整齐齐挂在鎏金架上,每套心口都绣着狼头图腾。

\"萧景珩!\"姜黎掐着追来的男人按在嫁衣上,\"你爹是开绣坊的?这针脚比你装瘸的演技还烂!\"

他腕间金纹缠住她指尖,抚过嫁衣内衬的暗纹:\"王妃不如细看……咳咳……这云纹是照你撕碎的婚书绣的。\"

\"撕碎?\"她扯开衣襟,内里密密麻麻的血色小楷让她怔住——全是她这些年骂过的话,从\"瘸子与狗\"到\"棺材板蹦迪\",连墨迹晕染的痕迹都复刻得分毫不差。

暗处突然传来齿轮转动声,三百具鎏金傀儡破墙而出。每具都顶着萧景珩的脸,却穿着她撕碎的婚服残片。婴儿兴奋地拍手:\"爹!多!\"

\"多你个头!\"姜黎毒指甲贯穿最近傀儡的心口,扯出把带血的糖炒栗子,\"老腌菜聘礼还送零嘴?\"

栗子壳裂开的刹那,鎏金沙雾弥漫密室。萧景珩突然拽过她手腕,染血的唇擦过耳尖:\"王妃可知……咳咳……三年前大婚夜的合卺酒里……\"

\"掺了砒霜?\"她反手掐住他脖颈,\"姑奶奶尝出来了!\"

\"掺的是鎏金沙解药。\"他笑着咳出血沫,指尖抚过她后颈胎记,\"您当真以为……咳咳……臣舍得让王妃守寡?\"

密室突然塌陷,婴儿瞳光劈开地缝。坠落的嫁衣在鎏金沙雾中凝成凤羽,姜黎拽着萧景珩的银发跃上残梁:\"瘸子,你那些替身傀儡……\"

\"不及王妃撕得痛快。\"他鎏金链绞碎最后具傀儡,心口掉出半块玉佩——正是她娘亲当年系在襁褓上的那块。

琅琊阁主的残笑从地底传来:\"好女儿,这份嫁妆可还……\"

\"嫁你祖坟的野鬼!\"姜黎甩出毒指甲击碎声源,鎏金沙凝成娘亲的虚影,将玉佩系回婴儿脖颈。

萧景珩突然闷哼,后背撞上岩壁。撕裂的衣衫下,鎏金纹路正与玉佩共鸣:\"王妃现在信了?\"他染血的手握住她护甲,\"三年前那杯合卺酒……咳咳……是臣这辈子最甜的毒。\"

姜黎蹲在药庐的炭灰堆里,鎏金护甲戳了戳焦黑的药渣:\"老腌菜是穷疯了?连砒霜都掺一半泥巴!\"她甩手将药罐砸向缩在墙角的大夫,\"你这苦肉计演得比戏班子还假!\"

大夫哆嗦着举起半截人参:\"娘娘明鉴……这、这是摄政王吩咐的十全大补汤……\"

\"补你祖坟的阴气!\"她毒指甲劈开人参,虫卵混着鎏金沙簌簌掉落,\"朱雀卫!把这老东西捆去喂马,让战马也补补气血!\"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虫卵,怀里的婴儿正嘬着块烧糊的茯苓糕:\"王妃消消气……咳咳……这茯苓产自琅琊阁后山,药性烈些也寻常。\"

\"烈?\"她夺过茯苓糕捏成粉末,\"这玩意能毒死三头牛!你批的采买折子让狗啃了?\"

鎏金链梢卷起案上账册,萧景珩苍白的指尖划过某行朱批:\"上月第三十六页写过……咳咳……琅琊阁进贡药材需试毒。\"

\"试毒?拿姑奶奶当药罐子试?\"姜黎踹翻药柜,暗格中滚出三百个瓷瓶,每瓶标签都画着她暴怒时的简笔画,\"哟,老腌菜挺会描样啊?这炸毛的鬓角倒是传神!\"

婴儿突然揪住她袖口晃荡,鎏金口水滴在瓷瓶上,标签遇水显出血纹:【辰时三刻,引凰入瓮】。姜黎拎起孩子后领提到眼前:\"小兔崽子,再乱吐口水就给你喂黄连!\"

\"娘!香!\"婴儿胖手指向药柜后的暗门。萧景珩鎏金链梢击碎门板,霉味中浮出个鎏金炼丹炉,炉身浮雕的疯凰泣血图正与她后背胎记共鸣。

\"瘸子,你爹的骨灰坛挺别致啊?\"她毒指甲刮过炉壁,火星引燃炉内残渣,\"朱雀卫!起锅烧油,今晚吃油炸蛊虫!\"

炉盖突然炸开,青烟凝成琅琊阁主虚影:\"乖女儿,为父新炼的延寿丹……\"

\"延你祖坟的野草!\"姜黎甩出毒指甲贯穿虚影,丹炉内却滚出个鎏金匣子,匣中三百颗丹药刻着萧景珩的名字。

她掐着萧景珩脖颈按在丹炉上:\"挺会养生啊?一天嗑一颗够你活到棺材板发芽!\"

\"王妃仔细看……咳咳……\"他鎏金链绞碎丹药,朱砂芯里掉出半张糖纸,蜜饯残渣拼成娘亲的字迹:【阿黎,离位七步】。

婴儿瞳光劈开地砖,露出暗室入口。姜黎踹开满地碎瓷:\"老腌菜是属耗子的?专往地底打洞!\"

暗室内三百盏人鱼烛幽幽燃烧,每根蜡烛都裹着层人皮,绘着她及笄礼那日的妆容。萧景珩的轮椅卡在石阶处:\"王妃当年的口脂……咳咳……比这烛泪艳些。\"

\"艳你棺材板的纸钱!\"她毒指甲削断烛芯,蜡油溅在岩壁竟显出血符。婴儿突然揪住她耳坠打嗝,鎏金奶泡飘向暗室深处——玄铁笼中关着个浑身溃烂的男人,腕间鎏金镯与她娘亲的一模一样。

\"哟,这不是三年前‘病逝’的户部尚书?\"姜黎毒指甲贯穿铁笼,\"老腌菜连死人都能刨出来当戏子?\"

男人突然暴起,脖颈青筋凸起如蚯蚓:\"姜黎!你娘亲当年与阁主……\"

鎏金链梢绞碎他喉咙,萧景珩咳着血沫轻笑:\"王妃莫听……咳咳……将死之人胡吣。\"

\"胡吣?\"她反手掐住萧景珩下颚,\"他怎么知道你臂上纹着我娘的刺青?\"

暗室突然地动山摇,三百盏烛火凝成火凤扑来。姜黎拽着萧景珩滚向角落,毒指甲刮过婴儿的襁褓:\"小兔崽子,亮个大的!\"

鎏金瞳光炸裂的刹那,火凤溃散成星沙。烟尘中有玉佩坠地声清脆——正是她周岁时娘亲系在脚腕的鎏金铃。

\"瘸子!\"姜黎拎着铃铛晃到萧景珩眼前,\"这玩意怎么在老腌菜手里?\"

\"王妃七岁上树摘枣时……咳咳……掉进护城河冲走的。\"他腕间金纹缠住铃铛,暗室穹顶突然映出幻象——少年萧景珩潜入冰河,冻得唇色青紫仍攥着那枚金铃。

婴儿忽然嘬着手指指向幻象:\"爹……冷……\"

\"冷你个头!\"姜黎扯开萧景珩的狐裘,心口旧伤处赫然是冰锥贯穿的疤痕,\"装瘸三年就为演苦肉计?\"

琅琊阁主的残笑从地缝钻出:\"好女儿,你可知当年那杯合卺酒……\"

\"是解他心脉寒毒的药!\"姜黎甩出毒指甲击碎岩壁,鎏金沙如瀑倾泻,\"老东西,姑奶奶撕烂你的戏本子!\"

金沙凝成娘亲虚影,将婴儿揽入怀中。萧景珩突然拽过姜黎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王妃现在可愿信……咳咳……三年前大婚夜,臣饮的是穿肠毒,予您的是续命汤?\"

暗室轰然塌陷,鎏金沙雾中浮出三百封婚书。每封休书背面都描着她熟睡时的模样,鬓角炸毛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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