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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之交换人生 第81章 战俘训练

作者:breeze轻风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7-02 06:39:06

在那片被战火与紧张氛围笼罩的战场上,小南瓜们和老A队员们按照计划兵分多路,向着毒贩的老巢逼近。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被紧张的气息点燃,每一丝微风都裹挟着未知的危险。

吴哲孤身一人在丛林中潜行,汗水湿透了他的后背,与衣服紧紧黏在一起。他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迹象。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完成任务,营救队长。

许三多同样在艰难前行,荆棘划破了他的手臂,鲜血渗出,染红了衣袖,但他浑然不觉。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队长平时的教导和信任的目光。他告诉自己,绝对不能退缩,一定要坚持下去。

袁朗在失去装备后,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出色的野外生存能力,沿着记忆中的路线前进。他巧妙地利用地形和植被,躲避着敌人的巡逻。尽管身上没有了武器,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的冷静与智慧,让他在这危机四伏的战场上依旧充满了威慑力。

然而,在这紧张而残酷的战斗氛围中,一名小南瓜却逐渐崩溃了。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双手紧紧地握着枪,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四周的寂静让他感到无比恐惧,每一声细微的响动都像是敌人逼近的信号。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战争的残酷画面,那些受伤的战友、激烈的交火,让他的心理防线逐渐崩塌。

“我不行了,我做不到……”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绝望与恐惧。他的双腿发软,再也无法向前迈出一步。最终,在极度的恐惧中,他做出了决定——退出任务。他缓缓放下手中的枪,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几乎就在他做出决定的瞬间,和他一组的老A队员从丛林中迅速出现。他看着坐在地上的小南瓜,眼神中既有失望,又有一丝无奈。“起来吧,我带你离开这里。”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他伸出手,试图扶起小南瓜。

小南瓜抬起头,看着他,眼中满是悔恨的泪水。“我……我错了,我不该放弃的。”他哽咽着说,声音中充满了懊悔。他此刻才意识到,自己的懦弱让他失去了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也辜负了队友们的信任。

老A队员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将小南瓜拉了起来,带着他迅速离开了战场。在离开的路上,小南瓜回头望着那片依旧充满危险的战场,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的这次退缩,将会成为他心中永远的遗憾。而吴哲、许三多、袁朗等其他小南瓜,还在战场上继续拼搏,他们用自己的行动诠释着勇气与坚持,向着胜利的方向坚定前行 。

在那片被阴霾笼罩的战场上,浓重的雾气如一层厚重的幕布,将四周的景象隐匿其中,增添了几分神秘与紧张。原本与小南瓜们一同执行任务的老A队员们,此刻却隐匿在暗处,他们的通讯器里,突然传来了成才沉稳而又带着几分狡黠的声音。

“战俘营准备好了,你们扮演毒贩把小南瓜们抓过来,谁要是被认出来掉链子了,就等着回去加餐吧。”成才的话语在通讯频道里回荡,每个字都清晰有力,仿佛带着无形的压力,让老A队员们瞬间绷紧了神经。

听到这话,躲在一棵粗壮树干后的一名队员,眉头微微一皱,他伸手轻轻调整了一下通讯器的位置,低声回应道:“放心吧,这点事儿还难不倒我们。”他是个经验丰富的老A队员,执行过无数次危险任务,他对自己的伪装能力有着十足的信心。但此刻,他的眼神中还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毕竟要骗过那些精明的小南瓜,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在不远处的草丛中,一名队员正趴在地上,透过茂密的草叶观察着四周的动静。他听到成才的指令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他身形矫健,擅长在复杂环境中隐藏自己,他小声嘀咕着:“那些小南瓜们,这次可有好戏看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从腰间摸出一把道具枪,仔细检查着,确保在抓捕小南瓜时能够逼真地扮演毒贩。

与此同时,在一个隐蔽的山坳里,齐桓和几个老A队员聚集在一起。他一脸严肃,听完成才的话后,都用力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地说道:“大家都听好了,一定要把这场戏演好,不能露出任何破绽。”他的眼神在队员们脸上一一扫过,目光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仿佛在向大家传递着一种无形的力量。

队员们纷纷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开始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换上了事先准备好的破旧衣服,脸上涂抹着伪装的颜料,手中拿着道具武器,瞬间从训练有素的老A队员,变成了凶神恶煞的毒贩模样。

在另一个方向,小南瓜们还在小心翼翼地朝着任务目标前进。

在一片雾气氤氲的山林间,老A队员们悄然行动,展开一场特殊的“抓捕”任务。此次任务,目标是许三多、吴哲,袁朗和另外两个小南瓜,他们佯装成毒贩,要将小南瓜们带回“战俘营”。

副队长齐桓隐匿在一棵粗壮的松树后,抬手轻轻触碰耳边通讯器,低声下令:“先去抓许三多,他在东边区域,大家动作轻点,别伤着他。”

队员们心领神会,如鬼魅般朝着许三多的方向潜行。许三多正专注地沿着一条蜿蜒的小路前行,手中紧握着枪,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突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他瞬间停下脚步,眼神锐利如鹰,迅速寻找掩体。

然而就在许三多即将完成隐藏动作的时候,突然间,四周传来阵阵轻微的响动声。他心头一紧,暗叫不好,可是已经来不及做出更多反应了。只见老 A 队员们如同鬼魅一般,从各个方向迅速涌现出来,将他团团围住。

其中一名伪装成毒贩模样的队员猛地大喝一声:“不许动!”同时,他手持一把逼真的道具枪,直直地指向许三多。那黑洞洞的枪口仿佛随时都会喷射出致命的子弹,令人不寒而栗。

许三多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惊愕之色,显然没有预料到会遭遇这样的情况。不过,他接受的严格训练让他迅速冷静下来。他紧紧握起拳头,准备奋起反抗。但无奈对方人数众多,而且都是身经百战的老 A 队员,自己纵使有一身本领,此时也难以施展。

只几个回合下来,许三多便渐渐感到力不从心。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如此众多的强敌。终于,在一番激烈的搏斗之后,他还是被老 A 队员们成功制服了。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我?”许三多满脸怒容地质问道。此刻的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甘。

老 A 队员们听到他的质问后,彼此对视一眼,然后为首的那个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神秘莫测的笑容。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许三多的问题,而是淡淡地说道:“跟我们走一趟,到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了。”

说完,这些老 A 队员便押解着许三多,缓缓地朝着不远处那个临时搭建起来的所谓“战俘营”走去。一路上,许三多的脑海中不停地思索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究竟意味着什么……

解决完许三多,齐桓又对着通讯器说:“下一个目标,吴哲,他在西边的山谷附近。”

此刻,阳光透过茂密树叶间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吴哲半蹲着身子躲在山谷中的一块巨大岩石后面,眉头微皱,目光专注地凝视着手中那张略显陈旧的地图。他伸出食指轻轻沿着地图上标记的线路移动,口中喃喃自语,似乎在仔细思索着接下来的前行方向。

而不远处,老 A 队员们犹如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呈扇形散开,缓缓向着吴哲所在的位置逼近。他们动作敏捷、训练有素,每一步都踩得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引起吴哲的警觉。走在最前面的齐桓更是格外谨慎,只见他微微弓着腰,右手紧握着一把手枪,左手则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身后的队友保持安静。同时,他压低嗓音轻声说道:“大家都小心点,千万别弄出太大动静。这小子可机灵着呢,稍有不慎就可能被他察觉。”

正当吴哲准备从地上站起身来,按照自己规划好的路线继续前进的时候,突然间,原本寂静无声的山谷里响起了一声厉喝:“举起手来!”这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山谷中炸响并不断回荡开来。吴哲心头猛地一震,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惊愕地抬起头,发现不知何时周围竟然已经出现了一群身着迷彩服、全副武装的人。

还没等吴哲反应过来,那些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围拢上来,将他紧紧地困在了中间。面对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吴哲心中暗叫不好。但他并没有坐以待毙,而是毫不犹豫地转身企图冲破包围圈突围出去。然而,经过几番激烈的尝试之后,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已然身陷绝境——对方人数众多且配合默契,无论他如何左冲右突始终无法摆脱困境。

“你们这些可恶的毒贩,休想轻易得逞!”吴哲一边奋力挣扎抵抗,一边怒目圆睁大声吼道。尽管身处险境,但他眼中却毫无惧色,反而充满了不屈与愤怒。

但反抗无果,吴哲也被成功“抓捕”,和许三多一起被押往“战俘营”。

“现在,只剩下袁朗了。”齐桓看着地图,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袁朗是出了名的难对付,这次抓捕他,对老A队员们来说是个巨大的挑战。

袁朗此时像一只蛰伏的猎豹一般,静静地隐匿于那处幽深而隐秘的山洞之中。他全神贯注地倾听着来自洞外的任何风吹草动,那双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睛不时闪烁着警惕的光芒。他的直觉向来敏锐无比,就在刚刚,他捕捉到了空气中那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异样气息。

他紧紧握住从那些穷凶极恶的毒贩手中艰难缴获而来的武器,手指微微收紧,仿佛只要稍有异动,这把武器便能瞬间喷发出致命的火力。此时此刻,他全身紧绷,每一根神经都处于高度戒备状态,时刻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与此同时,老 A 队员们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且小心翼翼地向着山洞逐渐逼近。他们对袁朗的实力心知肚明,这位身经百战、智勇双全的战友可不是轻易能够对付得了的角色,因此每个人都不敢掉以轻心,哪怕只是一点点的疏忽大意,都有可能让整个行动功亏一篑。

“袁朗,你已经被我们重重包围了,识相的话就赶紧乖乖出来投降吧!”齐桓站在距离山洞不远的地方,高声朝着洞内喊话。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从山洞深处传来的袁朗那依旧沉稳而冷静的声音:“想要抓住我?哼,你们怕是想得太简单了点。”

一时间,双方就这样陷入了短暂却又紧张至极的僵持局面。谁都没有贸然采取进一步的动作,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起来,唯有那无形的压力在不断积聚膨胀。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突然间,只见一道黑影从山洞内疾射而出——原来是袁朗抛出了一颗烟雾弹。刹那间,滚滚浓烟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咆哮着喷涌而出,迅速弥漫开来,将整个洞口以及周围区域都笼罩在了一片白茫茫的烟雾之中。

趁着这突如其来的烟幕掩护,袁朗宛如离弦之箭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山洞中猛然突围而出。他的身影快如闪电,眨眼之间便消失在了茂密的丛林深处。

老 A 队员们见状,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他们当即毫不犹豫地展开了追击,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大战就此在这片山林之间轰然上演。

袁朗身形矫健异常,他在树林间飞速穿梭,灵活地避开一棵又一棵粗壮的树木和横七竖八的荆棘藤蔓。他的脚步轻盈得好似一阵风,所过之处只留下些许轻微的响动。

但老 A 队员们同样也是训练有素、身手不凡,面对袁朗如此敏捷的逃脱速度,他们毫不气馁,紧紧咬在其后,步步紧逼。

这场追逐战愈演愈烈,双方你追我赶,互不相让。终于,在一处地势极为险峻陡峭的山坡之下,袁朗的去路被截断了。前有堵截,后有追兵,他已无路可逃。

尽管如此,袁朗并未轻言放弃。他转身面对着渐渐围拢上来的老 A 队员们,眼中依然燃烧着不屈的斗志。然而,寡不敌众终究还是难以扭转局势,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之后,袁朗最终还是无奈地被制服生擒。

“干得漂亮,兄弟们!”齐桓兴奋地喊道。五个小南瓜都已成功“抓捕”,这场特殊的任务,在紧张刺激的氛围中,画上了圆满的句号,而被押往“战俘营”的小南瓜们,心中满是疑惑,等待他们的,又将是怎样的挑战呢 ?

昏暗的光线,裹挟着潮湿与腐臭,在战俘营的每一寸空间肆意弥漫。小南瓜们只觉脑袋一阵剧痛,意识便如断了线的风筝,飘向无尽的黑暗。等他们悠悠转醒,发现自己已置身于一个陌生且阴森的地方,头上还紧紧套着黑色头套。

他们的手脚被绳索紧紧捆绑,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皮肤,带来钻心的疼痛。还没等他们完全反应过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头上的头套被猛地扯下。强烈的光线刺得他们眼睛生疼,下意识地眯起双眼。

待视力逐渐适应,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屋外,一个熟悉的身影被高高吊起,那人正是他们失踪已久的队长!队长的身上满是血迹,衣服也被撕得破破烂烂,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显然遭受了残酷的折磨。

“队长!”许三多心急如焚,眼眶瞬间被泪水填满,不假思索地大喊出声。那声音饱含着震惊、愤怒与担忧,在死寂的战俘营中格外刺耳。

袁朗的心猛地一沉,暗道不好,他反应极快,一个箭步冲过去,用手紧紧捂住许三多的嘴,压低声音急促说道:“你想害死成才吗!”可一切都晚了,许三多的喊声还是传了出去。

一个身形佝偻、满脸横肉的“毒贩”慢悠悠地踱步过来,脸上挂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笑容,阴阳怪气地说:“哦~原来他是你们的指挥官啊?”那语气就像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

小南瓜们的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他们互相对视,眼神中满是担忧与疑惑。袁朗的大脑飞速运转,他深知,此刻他们已陷入了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而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关乎着整个团队的安危,更关乎着成才的生死。

吴哲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悄悄凑近袁朗,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说:“这到底怎么回事?队长怎么会这样,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袁朗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他的目光在四周扫视,试图寻找一丝逃脱的机会,可战俘营四周戒备森严,想要出去谈何容易。

而此时,被吊着的队长微微抬起头,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别……冲动……”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小南瓜们心中五味杂陈,他们既担心队长的安危,又对当前的局势感到无比迷茫。这个看似普通的战俘营,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阴谋?他们又该如何在这重重困境中解救队长,逃离这个危险之地?

战俘营内,空气仿佛被恐惧与绝望填满,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那几个伪装成毒贩的家伙,脸上挂着狰狞又扭曲的笑,一步一步走向被绑在刑架上的成才。

“你们放开他!”许三多双目圆睁,眼珠子瞪得仿佛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一般,那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已被猩红所占据,就像是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狂躁公牛,正不顾一切地奋力挣扎着。

他的身体剧烈扭动,想要挣脱身上那如同铁索般牢固的绳索束缚,但这只是徒劳无功罢了。绳索深深地嵌入他的手腕之中,随着他每一次的挣扎,都会更进一步地勒紧,无情地摩擦着他娇嫩的肌肤,直至磨破出血。殷红的鲜血沿着他的手臂缓缓流淌而下,一滴接着一滴,染红了他身下的土地。然而,许三多对这些伤痛恍若未觉,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救成才!

一旁的吴哲同样心急如焚,只见他牙关紧咬,嘴唇都被咬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额头上的青筋更是根根凸起,犹如一条条狰狞扭曲的蚯蚓。他的双手紧握成拳,由于太过用力,指关节处已然变得苍白无血色,指甲几乎都要刺破掌心的皮肉。那怒火在他的眼中熊熊燃烧,似乎下一秒就要喷涌而出,将面前这群可恶的家伙烧成灰烬。但无奈的是,他和许三多一样,也被牢牢地捆住了手脚,根本无法施展出自己的力量去解救同伴。

再看袁朗,他的眼神冷若冰霜,寒冷彻骨的目光宛如两把利剑,直直地刺向那些所谓的“毒贩”。尽管身处如此绝境,他的大脑依然在高速运转着,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突破困境的线索。可是,眼前的局势就好似一张天罗地网,严丝合缝,毫无破绽可言,任凭他如何绞尽脑汁,一时之间也难以想出有效的应对之策来打破这个僵局。

为首的“毒贩”咧着嘴,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手中拿着一根带刺的皮鞭,在空中用力地甩了几下,发出“啪啪”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是死神的倒计时,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击在小南瓜们的心上。他一步一步逼近成才,皮鞭在成才的脸颊边轻轻划过,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袁朗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低沉而又充满威慑力,可回应他的只有一阵刺耳的狂笑。

“想干什么?”那“毒贩”阴阳怪气地说道,“当然是好好招待你们的队长了。”说着,他猛地挥动皮鞭,狠狠抽在成才的背上。“啪”的一声脆响,皮鞭撕裂了成才的衣服,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鲜血瞬间染红了破碎的衣衫。

成才闷哼一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紧咬着牙关,硬是没让自己发出更多痛苦的声音。“别白费力气了,”他艰难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充满坚定,“他们就是想折磨我们。”

“队长!”许三多绝望地大喊,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他不顾身上的伤痛,再次疯狂地挣扎起来,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成才遭受折磨。

吴哲愤怒地吼道:“你们这些混蛋,有本事冲我们来!”然而,回应他的只是毒贩们更加肆意的笑声和又一鞭抽在成才身上的声响。

每一鞭落下,都像是抽在小南瓜们的心上,他们的心被痛苦和愤怒填满,却又无计可施。看着成才那痛苦的模样,他们的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悔恨,悔恨自己为什么没能保护好同伴,自责自己为什么如此无能。

而那些“毒贩”却像是被疯狂的快感驱使,丝毫没有停下手中动作的意思,皮鞭一下又一下地落在成才身上,鲜血染红了刑架下的土地,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

战俘营里,死寂的空气仿佛都被恐惧浸透。那些伪装成毒贩的家伙,拽着遍体鳞伤的成才,拖进了一间昏暗的房间。门“砰”地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在这压抑的空间里久久回荡。

小南瓜们的心瞬间悬到了嗓子眼,每一丝神经都紧绷着。许三多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节泛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打湿了身前的地面。吴哲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愤怒,他在狭小的牢房里来回踱步,试图驱散心中的不安。袁朗则靠墙站着,目光冷峻,透过牢门的缝隙,紧紧盯着那间屋子,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

突然,几声惨叫从房间里传出,那声音凄厉而痛苦,仿佛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刺进小南瓜们的心里。“成才!”许三多再也忍不住,冲着那扇门大声呼喊,声音里带着哭腔,满是焦急与无助。紧接着,房间里传来毒贩那令人厌恶的声音:“既然这是他们的领导,就先拿他下手吧,直接扔到后山喂野狗!”

小南瓜们的身体猛地一震,心中的恐惧与愤怒达到了顶点。还没等他们缓过神,又听到毒贩说:“你去把那个文绉绉的书生请过来。”

很快,两个毒贩像拖死狗一样,将吴哲从牢房里拽了出去,一路拖向审讯室。吴哲挣扎着,双脚在地面上划出两道痕迹,他大声呵斥:“你们这群混蛋,放开我!”

审讯室里,灯光昏暗,一盏摇摇欲坠的灯泡散发着微弱的光。吴哲被重重地扔在地上,他迅速爬起来,挺直了腰杆,眼神中透露出毫不畏惧的坚定。毒贩们围了上来,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一巴掌扇在吴哲脸上,恶狠狠地问:“你们的任务是什么?身份是什么?”

吴哲嘴角渗出血丝,他轻蔑地笑了笑,吐出一口血水,说:“别做梦了,你们什么都别想知道。”毒贩们见状,顿时怒不可遏,拳脚如雨点般落在吴哲身上。吴哲咬着牙,强忍着疼痛,一声不吭,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在审讯室里回响。

毒贩们打累了,见吴哲还是不肯开口,便骂骂咧咧地把他扔回了牢房。此时的吴哲,衣衫褴褛,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挂着血渍,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

紧接着,面色凝重的许三多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被两个身材魁梧且面露凶光的毒贩粗暴地带进了那间光线昏暗、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房间里。

一进入房间,毒贩们便立刻露出狰狞的真面目,他们故技重施,先是对许三多展开了一轮狂风骤雨般的言语威胁。然而,面对这些穷凶极恶之人的恐吓,许三多却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丝毫不为所动。

眼见威胁毫无作用,丧心病狂的毒贩们瞬间失去了耐心,他们挥舞着粗壮的拳头,雨点般地砸向许三多。许三多瘦弱的身躯哪里经得起这般猛烈的击打,只几下便重重地摔倒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上。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看似文弱的小伙子竟有着超乎常人的坚韧与倔强。每一次倒下后,他都会咬着牙,用颤抖的双手支撑起身体,艰难地重新站立起来。尽管嘴角已溢出丝丝血迹,可他的目光依旧坚定无比,死死地盯着眼前这群可恶的毒贩,愣是一个字也不肯吐露出来。

毒贩们见状,气得一个个暴跳如雷,他们疯狂地咆哮着,恨不得将许三多生吞活剥。然而,无论他们如何施暴,许三多就是紧闭双唇,绝不屈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轮到了袁朗。当他被押解着走进审讯室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只见袁朗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敌人的心尖上;他的眼神冷静深邃,犹如寒夜中的繁星,闪烁着坚毅的光芒。仿佛周围发生的这一切混乱与恐怖场景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那些毒贩们望着袁朗如此镇定自若的模样,心中不禁打起了鼓,甚至隐隐生出一丝惧意。但很快,他们便强行压下内心的不安,故作凶狠地冲着袁朗吼道:“臭小子,识相点的话,就赶紧把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否则可有你好受的!”

听到这话,袁朗只是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他冷冷地回应道:“哼,就凭你们这点手段,还妄想让我开口?简直是痴人说梦!”

毒贩们顿时被激怒了,他们如同发狂的野兽,将早已准备好的各种残忍酷刑一一施加在袁朗身上。皮鞭在空中呼啸而过,无情地抽打在袁朗**的背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而那可怕的水刑更是让袁朗几乎窒息,但即便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袁朗依然紧紧地咬着牙关,强忍着剧痛,硬是没有从嘴里吐出半个有用的字。他那身原本整洁的军装此刻已经被鲜血染透,变得斑驳不堪,可他那钢铁般的意志却丝毫未被动摇。

毒贩们累得气喘吁吁,其中一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累了,明天再审。”说完,他们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了审讯室。

战俘营又陷入了一片死寂,小南瓜们躺在牢房里,身上的伤痛和心中的愤怒让他们难以入眠。他们望着头顶那片黑暗,心中默默发誓,一定要熬过这艰难的时刻,保护好彼此,等待反击的机会 。

在战俘营那狭小、阴暗且弥漫着腐臭气息的牢房里,吴哲、袁朗、许三多和另外两名小南瓜紧紧靠在一起,彼此的体温成为了这冰冷绝望环境中仅存的一丝温暖。

吴哲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刚遭受完毒贩的毒打,身上的伤痛如潮水般一阵阵地袭来,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但他还是强忍着,用颤抖的手轻轻拍了拍身旁许三多的肩膀,低声说道:“三多,别太担心,咱们一定能挺过去的。”他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努力透着一股坚定。

许三多抬起头,眼睛里满是血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看着吴哲那伤痕累累的脸,哽咽着说:“吴哲,都怪我,要是我当时……”吴哲连忙打断他:“别瞎想,这不是你的错,咱们是一个集体,要一起面对。”

袁朗靠墙坐着,他的目光在昏暗的牢房里依然坚定而锐利。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得逃出去,找人来支援,灭了这帮混蛋。”他的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像是在黑暗中点燃了一盏希望的灯。

另外两名小南瓜,也凑了过来,一个小南瓜的手臂骨折了,被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他咬着牙说:“四十一,我们听你的,只要能逃出去,让我做什么都行。”另一个小南瓜则用力地点点头,虽然他的嘴唇干裂,满脸都是疲惫,但眼神中透露出决然。

袁朗看着他们,心中既感动又沉重。他开始分析起当前的形势:“这战俘营戒备森严,他们肯定在四周都设了岗哨。但我们不能被这些困难吓倒,我们要想办法利用他们的疏忽。”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地上画着简易的地图,标注着可能的逃跑路线和敌人的位置。

吴哲强忍着疼痛,思考着说:“我们得先弄清楚他们换岗的时间规律,还有武器存放的地方。也许能找到机会抢了武器,杀出一条血路。”

许三多也振作起来,他想起了自己在部队训练时学到的知识:“我们可以制造点混乱,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然后趁机逃跑。比如弄出点声响,让他们以为我们在这边有行动,然后从另一边突围。”

袁朗听着他们的建议,微微点头:“大家说的都有道理,我们先观察一段时间,摸清他们的规律。这段时间,我们要保存体力,互相照顾。”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时刻留意着战俘营里的动静。白天,透过牢房那狭小的窗户,他们观察着毒贩们的行动,记住他们换岗的时间和巡逻的路线。晚上,他们挤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回忆和对未来的憧憬,以此来驱散心中的恐惧和绝望。

虽然身体上的伤痛和精神上的压力让他们疲惫不堪,但他们心中的信念却越来越坚定。他们知道,只要团结在一起,就一定能找到机会逃出去,为自己和战友报仇,将这些毒贩一网打尽 。

在月光的掩护下,吴哲、袁朗、许三多和另外两个小南瓜,五人如暗夜中的猎豹,悄无声息地穿梭在战俘营的阴影里。他们的脚步轻缓,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沉睡的“敌人”。

凭借着之前观察到的巡逻规律,他们成功避开了毒贩的视线,来到了战俘营的后墙。许三多蹲下身子,双手交叉紧扣,为吴哲搭起了人梯。吴哲咬着牙,忍着身上的伤痛,借助许三多的力量,奋力一跃,攀住了墙头。他趴在墙沿,伸手将其他人一一拉了上来。

落地后,他们没有丝毫停留,朝着山林深处狂奔。荆棘划破了他们的皮肤,树枝抽打在他们的脸上,可他们顾不上这些疼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出去。不知跑了多久,身后再也没有追赶的声音,他们才瘫倒在一片草丛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们……我们逃出来了!”许三多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然而,当他们精疲力竭地回到老A基地时,迎接他们的不是胜利的欢呼,而是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老A大队长铁路站在他们面前,神情严肃又带着一丝欣慰:“恭喜你们,这只是进入老A的最后一道考验。”

几人瞬间愣住,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还没从刚才的生死逃亡中缓过神来。这时,成才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他们眼前,脸上挂着熟悉的笑容。

“成才!”许三多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又气又喜,眼眶瞬间红了,冲上去就想给成才一拳,却被成才轻松躲过。

“别冲动啊,三多。”成才一边笑着,一边解释,“这都是计划的一部分,为了考验你们在极端情况下的应变能力和意志。”

其他小南瓜们也围了上来,个个都摩拳擦掌,眼中满是愤怒。吴哲没好气地说:“你们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我们还以为你真的……”

袁朗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五味杂陈。他虽然理解这是考验,但想起那些惊心动魄的折磨和痛苦,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而此时的老A们,仿佛真的变了一个人。他们满脸笑容,对小南瓜们予求予取。齐桓走上前,拍了拍许三多的肩膀:“好样的,小子,通过考验了。”然后转身吩咐其他人:“快去准备热水和食物,让他们好好休息。”

很快,小南瓜们被带到了温暖的营房,热气腾腾的饭菜和干净的衣物早已准备好。他们狼吞虎咽地吃着饭,心中的怒火也渐渐平息。

老A基地的宿舍里,灯光昏黄而柔和,将屋内的一切都笼罩在一层暖融融的氛围里,然而,此刻屋内的气氛却有些凝重。袁朗背对着成才,坐在床边,他的肩膀微微耸起,双手交叠在胸前,周身散发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显然还在为不久前的事情生气。

“袁朗,我错了,真的错了。”成才耷拉着脑袋,像一只犯错的小狗,小心翼翼地走到袁朗身边,声音里满是愧疚与讨好。他的眼睛紧紧盯着袁朗的侧脸,试图从那冷峻的神情里捕捉到一丝原谅的迹象。

袁朗冷哼一声,微微侧了侧身,依然没有理会他。其实,袁朗生气并非因为什么天大的过错,只是成才的欺骗他无法接受。

“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骗你了。”成才见袁朗不说话,越发着急,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在身前比划着,像是在努力寻找合适的词汇来表达自己的决心。

袁朗微微皱了皱眉头,终于开口:“我理解你的做法,但我无法你用欺骗的手段换取我们的信任。”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恨恨的意味。

成才一听袁朗说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连忙凑上前,脸上堆满了笑容:“袁朗,我知道错了,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这段时间一定好好反省。”说着,他的脸上露出两个深深的梨涡,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袁朗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成才的梨涡,那两个小小的凹陷,不知为何,竟让他心中的怒火一下子消散了不少。他想起了初见成才时的模样,这一路走来,他们都经历了许多,也在不断地成长。

“队长……”袁朗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也缓和了许多,“真拿你没办法。”他转过头,看着成才,眼中的无奈已然被一丝笑意取代。

成才见袁朗不再生气,顿时如释重负,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我就知道我们袁朗最好了,肯定不会真的生我的气。”他一边说着,一边坐到袁朗身边,开始和他讨论起接下来的训练计划,时不时还开个小玩笑,宿舍里的气氛又恢复了往日的轻松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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