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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咨询室 第164章 不等了

作者:寒寺敲钟人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7-02 05:07:05

许仙那句“腐烂的古神残渣”和“天庭走狗”的暴论,像盆冰水浇在头上,让我们几个好半天没缓过神。神仙?都是傀儡?这世界观塌得比项羽当年自刎乌江还彻底。

但日子还得过,邪还得驱。

刘邦同志深刻领会了许仙的“忽悠霸王”精神,第二天就顶着“关心兄弟感情生活”的旗号,跑去给项羽进行高强度洗脑。

“大个儿!听老刘我一句劝!” 刘邦搂着项羽的肩膀(垫着脚),唾沫星子横飞,“这年头,好姑娘抢手啊!特别是小曼姑娘这样盘靓条顺、性格又好的!你光在楼下当望妻石…啊不,望友石,顶个屁用!你得贴身!二十四小时无死角那种!”

项羽黑着脸想挣开:“刘季!休得胡言!孤…我与小曼只是知己!岂能行此孟浪之事!”

“知己?!知己更得护着啊!” 刘邦一脸痛心疾首,“你想想!小曼姑娘拍戏多辛苦?吊威亚!风吹日晒!万一再遇上个心怀不轨的导演、投资方啥的…是吧?你忍心?再说了!”

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你没发现小曼姑娘最近…印堂发黑?气色不太好?我跟你讲,我认识个大师…算了算了,封建迷信要不得!但你这体格,你这气场!往她旁边一站,什么牛鬼蛇神敢近身?这叫…对!‘人体阳气驱邪仪’!纯物理超度!科学得很!”

刘邦这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加上项羽本来就对虞小曼脖子后面那若隐若现的“树枝印”耿耿于怀,半推半就(主要是刘邦推,项羽就没怎么就)之下,还真接受了“朋友兼临时保镖”的身份。

于是,虞小曼身边就多了个形影不离、沉默寡言、眼神锐利如鹰、偶尔还会对着空气皱眉仿佛在感应什么的“项大哥”。虞小曼从最初的哭笑不得,到后来居然也习惯了,甚至觉得挺有安全感,拍夜戏也不怕了。

苏雅那边,动用了研究所里所有能用的非公开渠道,甚至不惜打着她爹苏教授的旗号(苏教授听说女儿对“成仙民俗”这么“上心”,老怀大慰,表示全力支持),海量的资料和模糊的卫星遥感图、地质剖面图开始涌入咨询室的电脑。

许仙则彻底进入了“闭关”状态,整天抱着他那块破瓷片和一堆古籍复印件,在客厅角落里打坐、掐诀、念念有词,周身气息时冷时热,偶尔那瓷片会突然嗡鸣一声,爆出一小团微弱但纯净的白光,把凑过去偷看的刘邦吓一跳。许仙的脸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下去,但眼神却越来越亮,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专注。

我的咨询室,则成了这座城里越来越诡异的“异常事件”集散中心。之前的“树根噩梦”、“镜仙蛊惑”、“画作噬人”刚消停没几天,新的、更匪夷所思的“病患”又找上门了。

这次是个开茶馆的小老板,姓张,五十多岁,一脸老实巴交。他哆哆嗦嗦地坐下,手里死死攥着一个保温杯。

“李…李医生…我…我撞鬼了!” 他声音都在抖,“不是一般的鬼!是…是茶宠!”

“茶宠?” 我愣了一下。

“对!就是泡茶时候放茶盘上淋水的小玩意儿!我店里多的是!” 张老板咽了口唾沫,眼神惊恐,“就…就前几天,我收了个旧货。一个紫砂的…人形茶宠,做工挺糙,像个小老头,盘腿坐着。我当时看着挺有意思,就放茶盘上了。”

“结果呢?” 我追问,心里的小本本已经准备好了。

“结果?” 张老板猛地灌了一口热水,压了压惊,“当天晚上打烊,我收拾茶盘,习惯性地给所有茶宠淋了遍热水…就淋到那个新来的‘老头’时…它…它…它他妈冲我咧嘴笑了一下!”

我:“……”

“真的!李医生!你别不信!” 张老板急了,“那嘴角咧的!跟个破布口袋似的!我当时吓得差点把茶壶扔了!以为自己眼花了!可第二天…更邪乎了!” 他声音抖得更厉害了,“我发现…我店里其他那些金蟾啊、貔貅啊、小和尚造型的茶宠…它们的位置…全变了!”

“变了?”

“对!都朝着那个‘老头’的方向!像是…像是在朝拜它!而且…而且…” 张老板脸上血色褪尽,“我店里养的那只大橘猫,平时最喜欢趴茶盘边晒太阳,现在…现在一靠近茶盘就炸毛!嗷嗷叫!跟见了鬼似的!我…我昨天壮着胆子想把那‘老头’扔了,结果手刚碰到它…您猜怎么着?”

“怎么着?”

“我脑子里‘嗡’一下!像被针扎了!眼前一黑!差点栽倒!然后就听见…听见一个又尖又细、跟破锣似的声音在我耳朵边上喊:‘滚!莫扰吾清修!’”

张老板说完,整个人都瘫在椅子上,像被抽干了力气:“李医生…您说…我是不是…真招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那‘老头’…它想在我店里…‘成仙’?”

我:“……” 这成仙的姿势还真是越来越清奇了。茶宠修仙?还搞山头主义,收服其他小妖(茶宠)当小弟?这污染路子够野的啊!

送走世界观崩塌的张老板,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茶宠修仙记”,下一位又到了。是个哭哭啼啼的中年女人。

“医生!救救我女儿吧!” 她一进门就哭,“她…她中邪了!迷上了…迷上了跳大神!”

“跳大神?” 我揉了揉太阳穴。

“不是那种!是…是网上直播的!” 女人拿出手机,点开一个直播间。画面很暗,背景是红布,一个穿着花花绿绿、画着浓妆的年轻女孩,正闭着眼,身体以一种极其僵硬、反关节的姿势扭动着,嘴里发出不成调的、嘶哑的哼唱,像某种濒死野兽的哀鸣。直播间标题赫然是:【灵仙附体!在线问事!心诚则灵!】

“她以前很乖的!就上周!跟同学去参加了个什么‘都市灵修体验营’!回来就变这样了!” 女人哭诉,“白天蔫蔫的,一到晚上就开播!不吃不喝!就对着镜子扭!还说是什么‘灵仙’在帮她‘打通灵脉’,以后能‘位列仙班’!我…我昨天想关她电脑,她…她回头看我那眼神…冷得…冷得不像我女儿!像…像个陌生人!”

我看着屏幕上那个动作扭曲、眼神空洞麻木的年轻女孩,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这哪里是跳大神?这分明是被某种东西“上身”了!动作僵硬,眼神冷漠…像极了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

木偶…傀儡…

许仙关于“神仙皆为傀儡”的话,如同惊雷般在我脑中炸响!

天庭…宇宙之外的恶意…祂们散播成仙的饵料,扭曲吞噬渴望者,将其化作没有自我的傀儡(古神残渣\/污染源)。而现在,这些污染源散发的力量,正在用更低级、更混乱的方式,在凡间制造着新的“傀儡”!茶宠里的“老头精”?直播跳大神的“灵仙附体”女孩?他们都被污染扭曲了心智和形态,成了某种可悲的、被无形丝线操控的“东西”!

“妈…妈…” 视频里,那女孩突然停止了扭动,脖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转向镜头,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屏幕,嘴角缓缓咧开一个非人的弧度,发出嘶哑的气音,“…时辰…快到了…仙班…有座了…”

视频戛然而止。中年女人吓得手机都掉了,捂着脸痛哭。

我强忍着心悸,快速记录下关键信息:“都市灵修体验营”。又一个传播节点!

送走这位绝望的母亲,我疲惫地靠在椅子上。窗外,夕阳的余晖将城市染成一片昏黄。街对面,不知何时新开了一家小店,招牌是几个扭曲的篆体:【通幽阁】,门口挂着两盏惨白的灯笼。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看不清脸的人影,正站在门口,似乎在“迎接”着什么。几个穿着廉价道袍、僧袍的人影,正毕恭毕敬地朝那人影鞠躬,如同觐见…某种存在。

“安如!有发现!” 苏雅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和凝重从客厅传来。

我赶紧过去。只见电脑屏幕上,苏雅调出了两张重叠的、经过复杂算法处理的地图。一张是标注了“血壤之地”和陈教授团队路线的地质图,另一张…竟是这几天我记录下的所有“异常事件”发生地的分布图!

“你看!” 苏雅指着地图上一条蜿蜒曲折、几乎不可见的淡红色能量流模拟线,“这条‘地下污染暗河’的模型!陈教授他们是源头重灾区。小曼是在下游的泄露点沾染。而张老板的茶馆,那个跳大神女孩参加的‘灵修营’地址,甚至…” 她放大地图,指向城市边缘一个点,“…那个【通幽阁】新店的位置!全都分布在这条模拟的‘污染能量流’流经路径的附近!尤其是那些能量相对淤积的‘节点’!”

刘邦凑过来看,倒吸一口凉气:“卧槽!这玩意儿…像条地下毒蛇啊!走到哪儿,毒气就喷到哪儿,真够吓人的。”

许仙不知何时结束了“闭关”,也站在我们身后,脸色苍白但眼神锐利如鹰。他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绒布袋,袋子里的瓷片似乎散发着微弱的热度。

“不是毒蛇,” 许仙的声音冰冷,“是‘血管’。那个腐烂神骸伸出来的、汲取养分和扩散污染的‘血管’。” 他指着地图上那几个新出现的“节点”——茶馆、灵修营、通幽阁,“这些地方…就是被污染‘滋养’出来的…新的‘小型巢穴’或者‘祭坛’!它们在无意识地…呼唤、吸引、并转化着更多‘傀儡’!”

他顿了顿,看向窗外那个挂着惨白灯笼的【通幽阁】,黑袍人影依旧静立,仿佛在等待着“信徒”。

“那些所谓的‘神仙’…” 许仙嘴角勾起一抹充满讥讽和悲凉的弧度,“它们或许也曾是惊才绝艳的求道者,或许曾是悲天悯人的大能。但最终,都只是被那宇宙之外的恶意捕获、扭曲、掏空了自我,变成了依附在这腐烂神骸‘血管’系统上,维持其存在、并为其收割凡间‘养分’(信仰、血肉、疯狂)的…可悲‘节点’罢了。”

“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苏雅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许仙收回目光,眼神变得异常坚定,甚至带着一丝疯狂:“找到这条‘血管’的‘心脏’!那个血壤之地!找到古人可能留下的、能真正‘阻断’或‘净化’它的东西!或者…找到办法,让这‘血管’彻底坏死!”

许仙那句“找到心脏”还带着一股子破釜沉舟的狠劲儿在屋里回荡,手机就催命似的响了。一看,是苏建国教授。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老爷子,刚送完“成仙研究”笔记本,又有什么“学术探讨”?

“喂?叔叔?”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

“玉奇啊!” 苏教授的声音透着一种罕见的焦虑,甚至有点哆嗦,完全没了平时学术大拿的沉稳,“你…你还在店里吗?忙不忙?有件事…太邪门了!我…我实在不知道跟谁说好…”

“我在,您说。” 我立刻坐直了身体,心里那根弦瞬间绷紧。

“是…是我一个老同事,姓周,搞古生物化石的。” 苏教授喘了口气,似乎在组织语言,“他…他老伴去年走了,儿子又在国外。一个人寂寞,前阵子去泰国参加个学术交流,回来的时候…不知道被谁忽悠了,请了个…请了个古曼童回来!”

古曼童?!我头皮一麻。

“他当时还跟我显摆,说是什么高僧加持的‘灵童’,能保家宅平安,还能旺财运…” 苏教授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开始几天还好好的,他按规矩供着牛奶、糖果、玩具…可…可从上周末开始,出事了!”

苏教授的描述,像一根冰冷的针,扎进我的耳膜:

“先是供品…他早上起来发现,牛奶杯空了,但杯壁上…粘着一些灰白色的、像…像墙皮灰一样的东西!糖果被咬碎了,可那咬痕…根本不是人的牙印!细密、尖锐…像…像老鼠的牙,又比老鼠牙大得多!”

“接着是声音…老周说,他半夜总能听见屋子里有动静。不是老鼠那种窸窸窣窣,是…是那种小孩子的、光着脚丫在地板上‘啪嗒啪嗒’跑的声音!就在他卧室门外!他壮着胆子开灯出去看,什么都没有!可一关灯躺下,那‘啪嗒啪嗒’声就又来了!还…还伴随着一种…一种像小孩在吮吸什么东西的、湿漉漉的‘啧啧’声!”

“最…最恐怖的是昨天…” 苏教授显然被吓得不轻,“老周半夜又被那声音吵醒,这次声音就在他床头!他吓得一动不敢动!然后…他感觉…感觉有什么东西爬上了他的床!很轻…很小…冰凉冰凉的!那东西…那东西就趴在他枕头边上!对着他的耳朵…在吹气!一股子…一股子腥甜混杂着泥土腐烂的味道!”

“老周说他当时魂儿都吓飞了!猛地打开床头灯!你猜他看见什么?!” 苏教授几乎是喊出来的,“床头柜上!那个他请回来的古曼童!那个黑乎乎、笑眯眯的小泥像!它的嘴角…它的嘴角裂开了!一直咧到耳根子!露出的不是牙齿…是两排密密麻麻、细小尖锐、闪着寒光的黑色骨刺!那泥像的眼睛…也变成了两个深不见底、幽幽发着绿光的窟窿!正死死地盯着他!”

“老周当场就吓晕过去了!今天早上才醒!现在还在医院输液,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嘴里就念叨‘它要进来了…它要吃了我…’!” 苏教授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无助,“玉奇…你说…这…这世上真有这种东西?那古曼童…它…它活了?它要干什么?”

我握着手机,手指冰凉,后背的冷汗瞬间浸透了衣服。古曼童活了?咧嘴笑?黑色骨刺?绿眼窟窿?这画面比笔记本里那些故事还要掉san值!

但让我心底发寒、如同坠入冰窟的,不是周教授撞邪本身。

是这件事发生的地点!苏教授的朋友圈!我的准岳父身边!

那来自血壤之地的污染,那条腐烂神骸伸出的“血管”,它扩散的触须,已经不再是街头巷尾的陌生人,不再是素不相识的茶馆老板或跳大神女孩…

它,已经悄无声息地,缠绕上了我身边亲近之人的脖颈!苏雅的爸爸!他身边的人!

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愤怒和紧迫感瞬间冲垮了我最后一丝犹豫。不能再等了!不能再被动地观察、记录了!这恶心的污染,这腐烂神骸的“血管”,它正在加速蔓延,正在将这座城市,将我们珍视的一切,拖入一个疯狂而污秽的深渊!

“叔叔!”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您先别慌!让周教授在医院好好休息,暂时别回家!那古曼童…您千万别碰!也别让其他人靠近他家!这事儿…交给我!我来想办法!”

安抚了惊魂未定的苏教授,我挂了电话。抬起头,客厅里,刘邦、许仙、苏雅都停下了动作,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刚才苏教授的声音不小,他们显然都听到了关键部分。

我的脸色一定难看到了极点。苏雅快步走过来,握住我冰凉的手,眼神里是同样的震惊和担忧:“是我爸那边…出事了?”

“他同事,古曼童…” 我简短地把那毛骨悚然的事件复述了一遍。

“卧槽!都搞到苏教授头上了?!” 刘邦第一个跳起来,脸上没了往日的油滑,只剩下惊怒,“那下一步是不是就轮到二娘了?还是我刘邦头上?!”

许仙沉默着,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缓缓从绒布袋里掏出那块宋代瓷片。此刻,瓷片表面的裂痕深处,那暗红色的搏动纹路如同沸腾的岩浆,疯狂地扭动着,散发出刺骨的寒意和尖锐的嗡鸣!瓷片本身那层温润的白光,正艰难地与之对抗,明灭不定。

“看到了吗?” 许仙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被彻底激怒的冰冷,“它在‘尖叫’!那东西…那古曼童里的‘东西’,不是普通的鬼怪!是那条‘血管’近距离催生出的、带着‘血壤’核心恶意的邪物!它在挑衅!在宣告…它的污染,无处不在!”

他猛地攥紧瓷片,那微弱的白光似乎被他强行压榨出一丝,勉强稳定下来。许仙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却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火焰,扫过我们每一个人:

“还等什么?等那‘血管’把整座城都变成它的孵化池?等那些被污染的‘节点’里爬出更多咧嘴笑的泥娃娃、跳大神的活尸、还有对着茶宠朝拜的疯子?等着它把苏教授、王阿姨、孙二娘、甚至小曼姑娘…都拖下水?!”

“不等了!” 项羽低沉如雷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他不知何时回来了,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脸色铁青,眼神里是压抑不住的暴怒和杀气。他显然也听到了。

“孤…我已将小曼暂时托付给可靠之人(估计是花钱雇了一队专业保镖),确保她安全。” 项羽一步跨进来,沉重的脚步仿佛让地板都在呻吟,“那邪祟之物,竟敢将爪牙伸向安如长辈之友!下一步就可能是咱们了!是可忍孰不可忍!那‘心脏’之地,究竟在何处?!孤定要亲往,捣其巢穴!碎其污秽!纵使龙潭虎穴,九幽黄泉,亦往矣!”

“大个儿说得对!” 刘邦也被激起了血性(或者说被吓出了血性),一拍桌子,“他奶奶的!欺负到老子们头上了!真当咱们是软柿子?干他娘的!不就是个烂土坑吗?老子当年鸿门宴都闯过,怕它个鸟!”

苏雅紧紧抓着我的手,虽然脸色有些发白,但眼神异常坚定:“爸那边…不能再有闪失了。那个遗址…所有能找到的资料、地图、遥感图,我都整理好了!要去,就一起去!”

所有的目光,最终都落在了我身上。

我看着眼前这群人:暴躁的霸王、市井的流氓皇帝、为爱痴狂的千年修士、聪慧坚韧的女友…还有我自己,一个只想安安稳稳开心理诊所、却被卷进这宇宙级麻烦的倒霉蛋。

一股混杂着愤怒、决绝和某种荒谬的豪情,在胸腔里炸开。

“好!” 我反手握住苏雅的手,声音斩钉截铁,“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目标——血壤之地!陈教授那个古壁画遗址!”

我看向许仙:“老许!你的‘碗大爷’还能撑多久?”

许仙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手指拂过瓷片上那艰难对抗着沸腾血痕的温润白光:“够烧穿那‘心脏’就行!”

“邦哥!羽哥!” 我又看向刘邦和项羽,“抄家伙!不是物理超度吗?这次玩把大的!”

“得令!” 刘邦怪叫一声,已经开始翻箱倒柜找趁手的“兵器”(可能是擀面杖)。

项羽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拳头捏得嘎嘣响,无形的杀气弥漫开来。

苏雅迅速打开电脑,调出早已准备好的详细地图和资料投影在墙上。那蜿蜒的红色“污染能量流”模型,如同一条狰狞的血管,源头指向一个被重重标记的红点——血壤之地。

许仙则小心翼翼地将他那块嗡鸣不止、红白光芒交织的瓷片放在地图源头的位置。瓷片接触到地图上那个红点的瞬间,嗡鸣声陡然变得尖锐刺耳,那暗红血痕如同活物般疯狂扭动,仿佛要挣脱白光的束缚扑向地图!而那一丝微弱的白光,则如同风中残烛,死死钉在原地,顽强地对抗着。

“看到了吗?” 许仙指着那激烈对抗的光影,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狂热,“它在‘指路’!也在‘宣战’!那‘心脏’…就在那里等着我们!”

夜色深沉,店里的灯光彻夜未熄。墙上的地图如同战场沙盘,那一点对抗着沸腾污秽的微光,成了我们这支非正规军,刺向腐烂神骸心脏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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