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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咨询室 第126章 为君的差距

作者:寒寺敲钟人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7-02 05:07:05

下一秒那 “鬼” 嗷唠一嗓子撞破玻璃就冲进来了,碎玻璃碴子跟下雨似的往我脸上飞。我嗷地把刘邦往怀里一拽,俩人跟俩粪球似的骨碌到办公桌底下,我裤腰带还挂在抽屉把手上,差点把肠子勒出来。

“妈呀!脑浆子要吓出来了!” 刘邦抱着我大腿抖得跟电动按摩器,我瞅见他裤裆那块儿湿了片 —— 合着吓尿了!再看项羽,跟棵铁塔似的杵在原地,还掏了掏耳朵:“就这?某家还以为多厉害……”

结果那 “鬼” 突然停下,跟断电似的僵了两秒,接着 “噗嗤” 笑出声来。旁边那保安也抹了把脸上的血浆,指着我们俩乐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你看这怂样!裤子都湿了!”

我正懵着呢,刘邦突然跟打了鸡血似的蹦起来,指着保安胸口尖叫:“摄像头!微型摄像头!” 我定睛一瞅,可不嘛,保安制服领口那亮晶晶的玩意儿,压根不是工作牌,是个指甲盖大的摄像头!

那 “鬼” 摘了脸上的假发,露出个寸头,抹了把脸上的颜料:“呵,还以为你这‘心灵港湾’多有本事呢,合着是靠俩演小品的撑场面?” 他旁边那保安叉着腰:“我们‘心理驿站’跟你隔三条街,凭什么你这儿天天人来人往?老子今儿就看看你这咨询师什么德行!”

我看着地上的碎玻璃,又瞅瞅刘邦尿湿的裤子,太阳穴突突直跳。敢情刚才这出 “猛鬼敲门” 是同行砸场子?还专门找了个断胳膊道具 cosplay!

“看够了没?” 保安晃了晃手机,“刚才你俩跟蛆似的满地爬的视频,我可给同行群里发了啊?让大伙儿瞧瞧,你这‘专业咨询师’见了鬼都得尿裤子!”

刘邦嗷一嗓子躲到我身后,我深吸一口气,扭头冲项羽努努嘴:“大个儿,劳驾,把这俩‘行为艺术爱好者’扔出去。”

项羽 “哦” 了一声,上前一步拎住那保安的后衣领,跟拎小鸡仔似的。保安还想挣扎:“你敢动我?我告你袭……” 话没说完就被项羽隔着玻璃扔了出去,“咚” 地砸在人行道上,跟个被拍扁的癞蛤蟆似的。

那假鬼吓得脸都绿了,扑通就给项羽跪下了:“大爷!我错了!我就是个兼职的!钱还没结呢!” 项羽皱皱眉,拎起他腰带往窗外一甩,保安在空中划出道抛物线,“啪唧” 摔在保安旁边,俩人跟两摊烂泥似的趴在地上。

我走到窗边,冲底下喊:“下次想搞行为艺术,先把断胳膊接好!还有 ——” 我指了指他们掉在地上的手机,“视频要是敢发出去,我让我这兄弟天天去你店门口演‘破釜沉舟’,顺便讲讲当年怎么把人分尸煮了下酒的!”

项羽配合地 “咔咔” 掰了掰手指头,骨节响得跟放鞭炮似的。底下俩人连滚带爬地抱头鼠窜,连地上的假血浆都没敢捡。

刘邦瘫在椅子上,抹了把汗:“我的妈… 比鸿门宴还刺激… 幸亏大个儿在…”

那场“猛鬼惊魂”虽然吓得刘邦差点当场投胎,但副作用居然出奇地正面——项羽看着刘邦瘫在椅子上,裤裆湿漉漉一片,脸上还糊着蹭到的假血浆,活像只被暴雨淋透又滚了泥坑的瘟鸡,嘴角竟然不受控制地往上抽了抽!虽然最后只化作一声短促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哼”,但那紧绷了几百年的杀伐之气,似乎裂开了一道微不可查的缝儿。

刘邦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丝松动,之后几天,虽然依旧早出晚归神出鬼没,但偶尔和项羽在狭小的店里擦肩而过时,不再是耗子见了猫的惊恐窜逃,而是努力挤出个谄媚又带着点试探的假笑,点头哈腰:“大个儿...不是,项王…早啊…吃…吃了吗?”

项羽通常目不斜视,顶多从鼻孔里喷出一股气流算是回应。气氛嘛,说不上融洽,但至少从“生死仇敌”降级到了“重度嫌弃”。

可惜好景不长。那俩被扔出去的同行,显然把老子“破釜沉舟分尸下酒”的威胁当成了放屁。没过两天,一个加了密的小视频就在本市心理咨询师小圈子里悄悄流传开来。

画面抖得厉害,但我和刘邦那连滚带爬、鬼哭狼嚎的怂样儿拍得一清二楚,配上“心灵港湾老板员工遇鬼尿裤实录”的标题,杀伤力巨大。

我气得肝疼,正琢磨是雇水军洗地还是直接找上门物理删帖呢,刘邦揣着一沓票子,红光满面地回来了。

“哥几个!”他拍着鼓囊囊的口袋,豪气干云,“今儿兄弟请客!下馆子!火锅!管够!庆祝咱们…呃…劫后余生!驱邪成功!” 他眼睛滴溜溜转,明显是刚又忽悠完一票学生娃娃,荷包鼓了,想显摆。

我还没说话,刘邦就凑到对着雪花屏“参悟”的项羽旁边,舔着脸:“项王!赏个脸?正宗川味火锅!那麻辣锅底,红油翻滚,跟当年您破釜沉舟烧秦军粮草似的,气势磅礴!肉管够!酒管够!”

项羽眼皮都没抬,眉头拧着,仿佛屏幕上扭曲的雪花点比火锅重要一万倍。

我一看这架势,立刻心领神会,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项羽听见:“老刘请客?那感情好!羽哥,机会难得啊!今天咱们就放开吃!吃垮他!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霸王餐’!也算替您…呃…替虞姬娘娘出口气?” 最后这句纯属瞎掰,但效果拔群。

项羽握着铅笔临摹“星图”的手顿住了。他缓缓转过头,那双深邃的虎目在我和刘邦脸上扫了个来回,似乎在权衡“宇宙密码”和“吃垮刘邦”哪个更有吸引力。

最终,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一个低沉、勉强算是同意的音节:“……嗯。”

火锅店算是人间炼狱了(刘邦的对钱包而言)。

刘邦看着菜单上翻飞的价目,脸皮已经开始抽搐。项羽则彻底放开了!他仿佛把对伪科学的热爱和对刘邦的怨气,全部转化成了惊人的食量!

毛肚?先来五盘!牛肉卷?十盘打底!虾滑?直接上盆!青菜?那是喂兔子的!项羽的筷子舞得跟方天画戟似的,在红油翻滚的锅里精准捞取,风卷残云。

他吃东西不嚼,是“吞”!一盘盘肉卷像被吸进了无底洞,看得旁边的服务员小姑娘目瞪口呆。

酒更是不含糊。刘邦点的白酒,项羽直接对瓶吹!咕咚咕咚,喉结滚动,一瓶见底,面不改色,把酒瓶子往旁边一墩:“满上!”

刘邦脸上的假笑都快挂不住了,手抖着又开了一瓶。几轮下来,白酒瓶子在项羽脚边堆成了小山。刘邦自己也被灌得晕晕乎乎,舌头都大了。

“项…项王!” 刘邦借着酒劲,突然一把抓住项羽的胳膊,眼眶居然有点红(也不知是辣的还是演的),“兄弟…不!臣…臣有罪啊!” 他声音哽咽,指着天花板,“垓下…垓下那事儿…真不是我下的令!是韩信那王八蛋!他…他自作主张!违抗上命!我…我要是早知道…早知道那小子那么狠…我…我非剐了他不可!”

他打了个酒嗝,眼泪鼻涕差点一起下来,声音悲怆:“您…您是不知道哇!后来…后来咱大汉…被那些穿兽皮的…叫什么匈…匈奴的!欺负成啥样了?和亲!纳贡!皇帝都得管人家叫爹!窝囊!真他妈窝囊!”

他捶胸顿足,“早…早知道当皇帝这么憋屈…天天提防这个算计那个…我…我还不如在沛县卖我的狗肉呢!至少…至少痛快!”

这番话,半真半假,七分醉意三分算计。但项羽听着,那张被火锅热气熏红、被酒精泡软的脸上,紧绷的线条竟然真的松动了。

他重重地把酒杯顿在桌上,震得锅底汤都溅出来几滴,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无尽感慨和复杂情绪的叹息:“哼!竖子…不足与谋!天道…轮回!”

我埋头狂吃毛肚,心里疯狂吐槽:得!项羽这脑子是真简单!只要有人捧着他,顺着他的毛捋,再掉几滴鳄鱼眼泪,几百年的血海深仇都能暂时搁置!这顿火锅算是值了,刘邦这老小子,深谙pUA祖宗之道!

酒足饭饱(主要是项羽足刘邦吐),刘邦已经彻底瘫在椅子上,眼神迷离,嘴角挂着痴笑:“嗝…爽…项王…改日…改日再聚…兄弟我…我先…先去找点乐子…” 说完,他像滩烂泥一样滑下椅子,踉踉跄跄,嘴里哼着调子,一头扎进了外面灯红酒绿的夜色里,转眼不见踪影。

再看项羽,也好不到哪去。几斤白酒下肚,什么宇宙密码、时空涟漪全忘了。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高大的身躯像座随时要倾倒的铁塔,眼神迷蒙地扫视着街景,最后目光锁定在店门口一根刷着红漆、粗壮结实、用来拦车的石墩子上。

他踉跄着走过去,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那冰冷的石墩!脸贴在粗糙的水泥表面,蹭了蹭,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化不开的悲伤:

“虞…虞姬…孤…孤好想你…孤…孤对不住你…”

我:“……”

看着这身高两米、能生撕虎豹的楚霸王,像个失恋的高中生一样抱着街边石墩子诉衷肠,旁边还围着几个指指点点、憋着笑的路人……我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这世界太他妈抽象了”的荒谬感席卷而来。

祖宗!您抱错柱子了!虞姬娘娘不长这样!

我硬着头皮上去拉他:“羽哥…羽哥!咱…咱回家!回家再想虞姬娘娘!”

项羽纹丝不动,抱着柱子抱得更紧了,嘴里嘟囔:“不…不回…孤要…陪着虞姬…”

拉扯间,一辆绿色的、散发着复杂气味的垃圾清运车,“哐当哐当”地开了过来,停在不远处。穿着橘黄色工作服的环卫大叔跳下车,准备收拾路边的垃圾桶。

我灵光一闪!

“师傅!帮帮忙!” 我冲过去,指着抱着柱子的项羽,一脸沉痛,“我哥!失恋了!受了刺激!不肯走!您看…能不能…顺路捎他一程?就前面那条街!” 我塞过去两张红票子。

环卫大叔看看票子,又看看抱着柱子、一脸痴情的项羽,再看看他那铁塔般的身材,嘴角抽了抽:“…得!上来吧!不过先说好,只能放后面斗里!味儿大!”

“没事没事!他不嫌弃!” 我赶紧道谢。

于是,在环卫大叔“一、二、三!”的号子声中,我们俩合力,连推带搡,终于把死抱着柱子不撒手的西楚霸王,像塞一袋巨型不可回收垃圾一样,艰难地塞进了垃圾车后斗里。项羽似乎还沉浸在悲伤中,嘟囔了一句“虞姬…别怕…孤在…”,然后就靠着冰冷的车斗壁,沉沉睡去,鼾声如雷。

垃圾车“哐当哐当”地启动,载着一位沉睡的霸王和复杂的有机质气味,慢悠悠地驶向我的小店。我扶着腰,看着远去的车影,再想想不知所踪的刘邦,只觉得心力交瘁,灵魂出窍。

项羽抱着店门口的消防栓睡得正香,鼾声如雷,跟消防栓组成了“霸王与栓”的抽象雕塑。夜风一吹,一股混合着火锅底料、劣质白酒和垃圾清运车后斗特有芬芳的复杂气味扑面而来,熏得我眼泪都快下来了。

把他弄回屋?

别开玩笑了!

第一,这哥们儿少说三百斤往上,我那小身板上去扛他,估计能直接表演一个原地腰椎间盘突出。

第二,这味儿…太顶了!堪比生化武器!把他塞进我那巴掌大的隔间,我怕明天早上起来就得给自己做临终关怀了。

算了!门神就门神吧!至少防盗效果一流!

我捏着鼻子,从店里拖了条破毯子给他胡乱盖上(主要是怕他冻感冒了医药费更贵),然后逃命似的锁好店门,躲进了相对“清新”的里间。

第二天早上。

我是被一声低沉、压抑着滔天怒火的咆哮惊醒的。

“李——安——如——!!!”

声音震得玻璃窗嗡嗡作响。我一个激灵从行军床上滚下来,鞋都顾不上穿就往外冲。

只见项羽站在店门口,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他头发凌乱,眼白布满血丝,脸色铁青。最要命的是,他身上那件廉价的工装外套和“奋斗”文化衫,沾满了不明污渍,散发着浓郁、复杂、令人作呕的垃圾车混合气味!

他正低头看着自己肮脏的双手和衣服,又难以置信地嗅了嗅自己,那张粗犷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屈辱和即将爆发的狂暴!

“孤…孤为何会睡在此处?!身上…身上为何如此污秽恶臭?!昨夜…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 他猛地抬起头,那双燃烧着怒火的虎目死死锁定在我身上,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我头皮瞬间炸开!肾上腺素狂飙!这要是实话实说——您喝多了抱着石墩子喊虞姬最后被我当垃圾塞进垃圾车运回来的——我估计当场就得去见朱棣!

电光火石之间,求生欲让我的大脑cpU超频运转!我脸上瞬间堆满沉痛、敬佩和一丝后怕的复杂表情,声音都带上了点哽咽:

“羽哥!您…您可算醒了!吓死我了!”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保持安全距离),指着外面,“昨夜…昨夜太凶险了!您为了保护小店,为了保护我和老刘,与那…那‘秽物精’大战三百回合啊!”

项羽的怒火被这突如其来的“秽物精”弄得一滞,眉头拧成了疙瘩:“秽…秽物精?”

“对啊!” 我用力点头,表情极其严肃,开始胡诌八扯,“那玩意儿!浑身流淌着恶臭粘液!长着十八只手!专门吸食人间正气!半夜摸到咱店门口,想破门而入!是您!羽哥!您挺身而出!神威盖世!一个‘霸王举鼎’就把它摔进垃圾桶!又一个‘横扫千军’把它拍在垃圾堆里!打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最后您一个‘力劈华山’,把它彻底镇压在了垃圾车底下!为民除害啊!”

我喘了口气,指着项羽身上的污渍:“您看!这就是您英勇战斗的勋章!是那秽物精临死反扑溅上的‘秽气’!

虽然味道是…是独特了点,但这代表了您的赫赫战功啊!至于您睡在门口…” 我压低声音,一脸“您懂的”表情,“那秽物精虽被镇压,但阴魂不散!您这是…这是以身为阵,用您的无上煞气镇守门户,防止它死灰复燃呐!高!实在是高!”

项羽听着我这番鬼话,脸上的怒容渐渐被一种“原来如此”的茫然和一丝“孤这么厉害?”的狐疑所取代。

他低头看看自己脏兮兮的衣服,又闻了闻,眉头依旧紧锁,但那股要杀人的煞气确实消散了不少。他似乎在努力回忆昨晚“大战秽物精”的英姿,但脑子里只有一片混沌的酒后空白。

“哼!” 最终,他只能发出一声不知是愤怒还是尴尬的冷哼,拂袖(带着一股浓郁的“勋章”气味)转身,大步走向卫生间,里面很快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估计是想把“赫赫战功”洗掉。

我靠着墙,腿肚子直发软,后背全是冷汗。妈的,编个瞎话比跑马拉松还累!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项羽还在卫生间跟“勋章”较劲(水声没停过),我正琢磨着中午是吃泡面还是喝西北风,店门被推开了。

许仙拖着个巨大的行李箱,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他脸上挂着那种“我抓到你把柄了”的贱笑,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点开那个小视频,声音里充满了幸灾乐祸:

“哈哈哈!老板!快看快看!本市心理咨询圈年度最佳喜剧短片!‘心理咨询室老板携员工遇鬼惊魂,连滚带爬屁滚尿流’!啧啧啧,你这心理素质,当咨询师屈才了啊!该去演小品!”

我看着他手机屏幕上自己那副怂样,脸瞬间黑成了锅底,阴郁得能滴出水:“看够没?笑够没?带着你的破箱子,滚蛋!” 我没好气地指着门口。

许仙把手机一收,脸上换上一种“我是为你好”的假惺惺表情:“哎哟,老板,别这么大火气嘛!兄弟我这是关心你!你看你这店,招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连个小鬼都能把你吓成这样?以后还怎么混?”

他拍了拍行李箱,“所以啊,出于人道主义关怀,也为了挽救你这濒临倒闭(我:???)的小破店,兄弟我决定——搬过来住!贴身保护!帮你练胆!顺便…帮你甄别一下客户是人是鬼!”

我脸色刚稍微缓和一点(虽然知道他放屁,但“贴身保护”听起来勉强算个人话),就听许仙话锋一转,眼睛贼亮地凑近,压低声音:“当然了…主要还是想近距离…嗯…深入观察学习一下邦哥和项王这两位历史传奇人物的…生活智慧!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学术研究机会啊!”

我额头的青筋“突突”狂跳!去你大爷的学术研究!你就是想蹭历史名人热度!我积压了一上午的邪火瞬间爆发,指着他的鼻子,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咆哮:“许!仙!你!给!我!滚——!!!”

这一嗓子,中气十足,饱含愤怒,穿透力极强!

“哐当!”

卫生间的门猛地被拉开!项羽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只裹了条浴巾(勉强遮住关键部位),带着一身水汽和尚未散尽的“勋章”余味,一脸不悦地大步走了出来。被打断清洁“赫赫战功”显然让他很不爽。

“何人喧哗?!” 他低沉的吼声带着刚洗完澡的湿气。

他目光扫过一脸怒容的我,最后定格在拖着行李箱、一脸“无辜”的许仙身上。

“是你?” 项羽认出了许仙,脸上那点不悦瞬间被一种“找到同道”的喜悦取代!他完全无视了我那要杀人的目光,两步跨到许仙面前,蒲扇般的大手(还滴着水)一把抓住许仙的胳膊,热情得如同见了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小友!来得正好!” 项羽的声音洪亮,“孤昨夜…咳咳…与邪物鏖战,略耗心神。正欲继续参悟那‘宇宙信息流’!你既精通…呃…‘产检’之道,想必对天地玄机亦有涉猎!来来来!与孤同观那‘宇宙之窗’(破电视),共悟大道!”

他不由分说,拉着懵圈的许仙就往那台古董雪花电视机前拽。

许仙被项羽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和强大的手劲弄得措手不及,但“近距离观察历史传奇”的巨大诱惑还是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立刻顺杆爬,脸上堆满受宠若惊的笑容:“项王相邀!敢不从命?!能随霸王参悟宇宙玄机,实乃三生有幸!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

他一边被项羽按在小马扎(项羽自己坐地砖)上,一边还不忘回头,冲我极其隐蔽地、飞快地挑了挑眉。那眼神,得意洋洋,充满了“你看,霸王请我,你奈我何?”的胜利者姿态!

项羽听到许仙的话,更是龙颜大悦(如果忽略他只裹着浴巾的形象),他转过头,对我这个名义上的店主,投来一个极其不满、带着强烈谴责的怒视!

“哼!安如!此乃大道!岂容你阻扰?!” 那眼神明明白白写着:再敢废话,孤让你也尝尝“秽物精”的滋味!

我:“……”

看着许仙那小人得志的嘴脸,再看看项羽那“宇宙大道高于一切”的坚定且愚蠢的眼神,我胸口一阵发闷,感觉一口老血堵在喉咙眼,上不去下不来。

许仙得意地冲我扬了扬下巴,然后麻溜地打开他的大行李箱,开始往外掏东西——换洗衣物、洗漱用品、笔记本电脑…甚至还有个小型录音笔?!他这是打算长住,还要搞“学术记录”?!

项羽则重新将虔诚的目光投向那闪烁的雪花屏,嘴里念念有词,仿佛在向新收的“弟子”传授宇宙真谛。

我的小店,在继宇宙级伪科学研究中心、流氓皇帝临时行宫之后,又成功晋升为“历史名人观察站”兼“民科大道研修班”!

我绝望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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